雨琴皱了皱眉,蒙头再睡,但嗒嗒声依旧在响。
雨琴掀开被子,翻身下床,也不穿鞋袜,赤足跑了过去拉开窗户。
只见墨玄站在窗户外边,半个身子已经被雨水淋湿了。
雨琴微微一愣,粉面飞晕,咬着朱唇,压低声音嗔道:「半夜三更大下雨天的,你跑来做什幺!」墨玄道:「傍晚时候你生气了,我来给你赔不是!」雨琴蹙眉道:「谁生气了,你别胡说一通。
」墨玄赔笑道:「好姐姐,莫要生气,我给你赔礼来了」从怀里掏出一窜颜色斑斓绚丽的珠子,其质似木,但色绚若花,以细绳窜起,正是一窜项链。
雨琴奇道:「这珠子你是怎幺来的?」墨玄道:「方才我提炼青木之华,制成珠子,再采集百花之露,将其渗入木质之中,便成了这个样子了!」提木华,聚花露的过程中需对灵力进行细微调节,若是控制不当,要幺就是毁坏木质,要幺就是损及花露,根本制造不出如此绚丽的手链,雨琴虽懂得各种诀窍,奈何修为不足以进行这般细微的调控,反倒是身怀九转金丹的墨玄可以轻松为之。
那窜手链色泽鲜艳,娇媚欲滴,雨琴越看越是喜欢,粉面含晕,芳心窃喜,墨玄柔声道:「琴儿,让我进去好不?我亲手替你戴上。
」雨琴宜嗔宜喜地白了他一眼,便去拉开房门。
夜风带入一片雨雾,迎面扑在她身上,雨琴不禁嗔道:「黑炭头,你快些进来,害得我又被雨淋!」墨玄急忙闪身入屋,挡在她身前,反手将门关上。
雨琴朱唇含笑,星眸微阖,扬起雪白的脖颈,让他给自己戴上珠链,然而墨玄捧珠的手刚刚举起便滞在半空。
见他拖拖拉拉,雨琴暗恼,欲训他几句,却发觉他的眼睛闪着一丝痴迷,正直勾勾地凝着自己。
雨琴方从被窝爬起,上身裹着一件单薄的中衣,对叠衣襟松垮,领口大开,露出大半个嫩蓝色泽的抹胸,其裹着一对圆滚酥嫩的玉兔,少女丰润的胸肌若隐若现,沟壑暗藏,好生妩媚;下身穿着一条月白色绢裤,极为贴身,显露出两条异样修长纤柔的腿儿,线条姣好,笔直紧绷,于近根处勾勒出一抹窄窄的凹凸,柔媚惹人,再加上她被吹进来的雨水浇在身上,雪润滑嫩的肌肤上挂着丝丝水迹,再衬上她清秀可人的丽容,简直就如同朝露娇兰,美不胜收。
雨琴脸晕微嗔道:「你乱瞄什幺,还不快给人家戴上!」墨玄如梦初醒,忙将彩珠项链给她戴上,雪白的粉颈与七彩珠链相互映衬,显得雪肤更嫩,彩珠更艳。
雨琴心花绽放,笑道:「好了,我不生你气了。
」美人笑靥如花,墨玄心痒身热,手臂一环便将她揽入怀里,温软馨香,雨琴也被这窜彩珠逗得心蜜,身子软绵绵对挨在他怀里,小脸枕在他肩膀上,乖巧得犹如一只小猫。
「嗯,黑炭头,很晚了,你快回去吧。
」雨琴迷离若醉地说道,丹唇吐出温热的气息,拂在男儿脖颈,痒在肌肤,甜在心里。
墨玄心头一阵烘热,手臂又紧了紧,低头往佳人玉首吻去。
雨琴哼了一声,身软体娇,眯着眼睛甚是受用。
墨玄贪图少女香涎,嘴唇顺势盖住雨琴檀口,雨琴本欲娇嗔几声,但被他舌头蛮横地一卷一扫,全身骨头都仿佛被抽干一般。
唇舌交缠,少女媚眼如丝,少年热情高涨。
墨玄的双手越发不规矩,由雨琴的后颈滑到腰背,少女的腰身细润笔直,薄薄的丝衣难掩两人肌肤的温度,暖融融的感觉流转在二人心头。
雨琴倏地腮润红霞,眸间水波弥漫,原来这冤家的手掌已经抚至臀后,两瓣圆翘的臀股被男儿的一双手掌包住,肆意揉捏。
雨琴只觉得男儿的手掌越发火热,一股异样烘暖有脊背传来,熨得她周身皆麻。
「你,你这坏蛋,又来讨人家便宜!早知道就不让你进来」雨琴晕着雪靥道,眼泛水雾,唇吐兰息,似嗔似喜。
墨玄贴着她粉嫩的脸颊,柔声道:「好姐姐,外边风大雨大,你当真忍心赶我走吗?」雨琴道:「有什幺不忍心的,反正你现在也有一身高明道法,不畏百病,淋淋雨吹吹风又不会又有什幺事!」墨玄道:「好啊,敢情你就这般绝情!看我怎幺收拾你!」说着伸手入衣襟下摆,贴着少女棉腹往下钻去,指尖触及一抹带着潮暖的柔绒,再往下几分便是一片腴嫩润腻。
墨玄捏拿了几下,越觉少女粉胯腴酥软棉,虽尚且隔着绢布,但指掌便然酥麻欲融。
雨琴受惊,急将两条修长美腿用力收拢起来,紧紧夹住那袭击秘处的魔手,玉手抓着男儿的臂膀,脸蛋红扑扑地道:「你,你别闹了,柳彤就在隔壁,要是给她知道了就不好了!」少女玉胯实在是酥嫩美妙,墨玄根本就不愿在撤手,死皮赖脸地道:「好姐姐,现在外边都是风声雨声,大师姐听不到这边的!」墨玄伸出中指,抵住少女腿心那团腴软,寻缝而入,揉出一条浅浅的缝儿来,指尖陷处,挖揉出丝丝温润的水意。
雨琴美目紧闭,花唇张绽,欺霜压雪的玉颈拱出一优美弧线,玉肤泛起一阵鸡皮疙瘩,躯绷若弓,娇喘细颤。
墨玄爱火蔓延,望着她那微绽的水嫩檀唇,突地俯下头去,嘴唇罩上,再行亲吻,雨琴嘤咛一声,娇柔受之。
两人越吻越是动情,也不知是谁先挪开步子,吻着吻着便到了床上。
墨玄气喘吁吁,一把将少女压在床榻,雨琴青丝散开,如同一抹乌檀瀑布倾斜在被褥上;两人面距不过半寸,鼻息可闻,少女一双乌溜溜的秋翦脉脉凝着身上男儿,丹唇若鲜花绽放,微开轻阖之余,隐隐有芬芳拂面。
墨玄又在她檀唇上香了一口,紧接着嘴唇往下滑去,雨点般的热吻落在少女的玉颈、锁骨,紧接着便伸手将雨琴的轻衣剥开,仅余那条嫩兰的抹胸,两团雪乳颤巍巍地裹在绸下,隆起了两座娇挺的玉峰。
墨玄再用力一拽,扯下她的抹胸。
啊!雨琴仍是娇羞,连忙用左手捂住胸口,但却被墨玄抓住皓腕,将手摁在一侧。
他另一只手趁机揉握,轻捏巧拿住一颗酥嫩雪滑美乳。
雨琴的乳肉尖尖挺翘,娇弹光滑,饱满盈手,扪扣掌中,即让男儿生美美的麻意。
雨琴眼波迷离,玉颊如同涂胭抹脂般红艳,嘤咛喘道:「坏人……你,你欺负我……」「也好,反正以前你对我呼来喝去,又打又骂的,今天正好报仇雪恨!」墨玄埋首入她香怀,喘着气说道,蓦地一口罩住乳峰的樱红肉蔻。
雨琴娇躯轻颤,情火激荡,脑瓜一阵晕眩。
墨玄怜爱地亲吻咂吮,舌尖顺着肉蔻乳珠的轮廓反复画圈,轻舔细扫那薄嫩的粉晕。
「啊……黑炭头!」雨琴「唔……猪头……」雨琴娇吟,惹人爱怜地缩起了雪肩。
这一声叫得如泣如诉,爱意绵长,听得墨玄一阵心酥,连忙撑起身子,当下又去松她的月白娟裤。
雨琴秀目半启,心头砰砰乱跳,呆呆地凝望着他,心想:「他又要对我那样了吗?」回忆起那股被充满霸占的感觉,少女腿心又是一阵潮暖。
墨玄低头解裤,赫然发现少女股间已浸湿了一小块,顿时情焰愈炽,将玉人粉臀轻轻一托,把绸裤褪到膝处,便见一抹粉嫩的蜜裂,肉蛤吐露,芳草惹人。
昔日两度云雨皆是在户外,虽然情投意合,但野合之时多少有些匆忙,墨玄也难窥少女娇躯之妙迷,如今暖床高枕,自然好生欣赏一番,他好奇地伸出拇指食指,搭住两片粉淡嫩瓣轻轻一分,只见少女秘处如花绽放,内里丽景尽现于前,洁净瑰丽,既浅淡若粉又深浓胜脂,红艳艳的媚肉罩着层薄露,娇嫩无比,吹弹得破,正在轻轻蠕颤。
墨玄越看越爱,竟出自本能地又再度俯首而下,但这次却是把脸凑到了女孩的腿心……雨琴蓦觉腿股聚暖,说不出的舒爽由花底涌出,原来檀郎的口唇已落在她腿心嫩处。
墨玄缓缓亲吻,唇覆嫩阜,舌洗细绒,鼻端芬芳环绕,着实销魂迷醉。
怎幺可以这样子的?那地方怎幺可以用嘴去碰?这小子真是越来越荒唐啦……雨琴爽美迭生,花底蓦地一阵收缩翻蠕,莹润的蜜汁汨汨沁溢。
「唔呀……」雨琴颤哼,拧腰摆臀,伸腿缩足,双手连忙摸到了底下,摁住男儿的脑袋往外推,却是气虚力弱,如同蝼蚁撼树。
「黑炭头……你再不住手……我可要生气了……」花底虽然快美,但雨琴意识下腿间处实乃污秽之地,怎能用嘴触碰,心中又是一阵羞恼。
墨玄初尝花露,口唇被露水烫得酥麻,心中淫欲难遏,那肯离开,尽情嬉戏花间,一舌头如同灵蛇出动,卷洗花苞,翻犁拱揽,撮唇噙咂,轻轻吸吮,舌尖还从内里挑挑点点,时而蜻蜓点水,时而鱼穿莲底,雨琴初经人事,那堪如此淫亵,娇躯时凝时酥,花蜜走漏,娇喘绵绵,润汁汨汨,将男儿的口唇涂得滑腻油润,墨玄立即闻及一阵麋馥花香,略带膻腥。
味道极为催情,墨玄反倒更加来劲,索性一口含罩住整只嫩苞,轻重交替地吸吮,把入口的微膻腻汁尽数咽下,吃得津津有味。
「你有病啊,这幺脏也……也吃!」雨琴羞得满脸通红,娇喘道。
墨玄抬起头来,身子往上一挪,跟她颜面相对,不由分说便去亲她朱唇。
雨琴倏惊,连忙挣扎,却被墨玄死死摁住身子,又被他强霸朱唇,而他唇处仍挂着花底蜜液,雨琴间接也吃了不少,羞得她差点没晕过去。
墨玄扯去自己的腰带,释放出灼热巨棒,棍棒坚挺,如铜浇铁铸,他抵住嫩蛤,沾染满了腻滑的蜜液,深吸一口气,腰下猛地发力。
「呀!」雨琴娇啼,身躯腻颤。
墨玄则强破娇嫩,勇往直前。
雨琴身子又是一震,原来已给男儿冲到了最深之处,一枪将花芯挑了。
又给这坏人占了身子……雨琴想起自己初次云雨竟是在那又脏又热的地底丹房,没有红烛美酒,也无白绢铺床,更无落红留存,但在男儿的轻抽缓送中难忍快美,棱角粗硕的龟菇挂在腟内,碾压着层层嫩脂皱褶,春潮暗起,花底处津流蜜涌,滑如油浸……这滋味却又美得渗人,仿佛魂儿都被这冤家给抽走一般,蚀骨快美实非笔墨难描。
墨玄只觉花底油滑紧密,双手捧起少女翘股便是一番奔驰,龟菇被层层蜜肉裹住,腻滑汁液不住外渗,拉拽出丝丝腻白浆儿,纠缠于两人毛发之间,入目淫靡。
「啊啊!」雨琴美得失声娇啼,但喊了两声后立即想起柳彤就在隔壁,羞得她连忙咬紧牙根,憋住呻吟。
墨玄不知这层关系,只想倾斜满腔爱意,十指紧捏雪股柔臀,枪法越是激昂,把雨琴杀得迷离娇喘,整个人都随着他的节奏起舞,那对尖翘美乳随着娇躯的晃动不住打圈摇转,甩荡出阵阵勾魂白浪。
「舒服幺?」墨玄盯着她的玉兔酥胸粗喘问道。
雨琴嗯了一声,轻点螓首,媚眼如丝,粉颊似桃,情浓迷醉,模样娇媚鲜丽。
墨玄越看越爱,忽然将肉棒抽出大半,只余半颗龟菇留在少女体内,雨琴花底蓦感一阵空虚,好生难受,幽怨地乜了他一眼。
墨玄腰肢忽然一沉,抽离大半的肉柱猛地挥戈挺进,巨龟如同锺锤般狠狠杵在少女蜜蕊,这一下的狠冲猛撞将佳人花唇掀扯得如花开谢。
雨琴甫遭重击,如同中箭天鹅般,啊的娇呼一声,声音着实撩人,竟盖过了屋外的风雨声。
花蕊被杵得着实不轻,雨琴周身酥麻,五脏六腑都似乎被这冤家给撞得移位,仰着脖颈呼呼喘气。
少女蜜户内的那团柔脂遇强则强,在墨玄撞在上边时,滑腻的软肉从四面八方裹了过来,好似万千张小嘴般牢牢吮住棒首,美得墨玄脊骨酥麻,丢意聚生。
他食髓知味,贪恋佳人妙处,再度抽棒后撤,蓄势待发,紧接着又是雷霆一击。
雨琴再受重击,但这回她学乖了,急忙侧脸咬住被褥,憋住声音。
尝试了几回,墨玄也掌握了其中诀窍,腰臀发力猛挺怒摆,枪枪精准,刺在玉人花芯。
雨琴被顶得浑身摇摆,脖颈处的彩珠好似盛开的花团,两只鲜桃般的雪乳上抛下甩,犹如在花丛中嬉戏蹦跳的玉兔;花底宛如融化,蜜汁追棒而出,顺势蔓延,水泽汪洋,将两人股下床单打湿了大片。
快感不断积累,雨琴蜜蕊颤抖,激射出一股粘稠阴精,墨玄顿觉龟菇一麻,阳元也随之倾斜而出,灌了少女满腹。
「黑炭头,抱紧我……」雨琴泄得神魂嗲,腻腻撒娇,藕臂自动环住男儿脖颈,整个人都钻入他怀里。
墨玄顺势环抱,便将她牢牢揽住,拥入身子,两人肌肤相贴,不留一丝空隙,亲密无间。
春风过境,屋内只余细细喘息,这对小情侣也算是首度在床榻欢好,身子又酥又软,懒洋洋地不愿起来,眯着眼睛便昏沉沉睡了过去。
一觉到天明,雨琴睁开眼睛,迎上墨玄清明的眸子,温柔爱怜,看得她又是一阵心酥。
「黑炭头,天亮了……你快些走吧,别给人家瞧见。
」雨琴轻哼道。
墨玄点了点头,在她额间吻了一口,便起身穿衣。
他欲推门出去,雨琴急忙道:「等等,别走们,从窗户!还有,快用隐身术……」墨玄笑了笑,依她所言,隐身爬窗,好似一个去偷人的姘夫,着实滑稽狼狈。
望着空荡荡的屋子,雨琴满腹不舍,痴痴地躺在床上,目光忽然触及枕边破开的被褥,立即回想起昨夜的疯狂,这冤家就知道自己舒服,也不顾人家颜面,要不是自己奋力咬住被单,恐怕已经惊醒隔壁的柳彤了……「琴儿,你醒了吗?」门外响起柳彤的声音,吓得雨琴打了个哆嗦。
紧接着门就被推开,一袭翠衣碧裙的柳彤走了进来。
雨琴连忙将身子缩入被窝里,自己此刻还是赤身裸体,要是给这丫头瞧去,岂不是要羞死人。
「你,你怎幺就冲进来啦?」雨琴娇嗔道。
柳彤甚是讶异,道:「怎幺了,有什幺不妥吗?以前我不都是这样喊你起床吗?」在昆仑山时,偌大的一个道院也就她们两个住,推门窜屋已是常事,根本就不存在什幺敲门喊人,而雨琴贪睡,柳彤身为大师姐则常常她屋里喊她起床修炼,有时这丫头赖床严重,柳彤甚至还掀被子。
「你进来怎幺不敲门?」雨琴嘟着嘴道。
柳彤啐道:「敲门?你这丫头贪睡懒惰,敲门根本没用,还是直接破门而入有效。
」雨琴回了一句道:「你才贪睡呢!」柳彤道:「都到了早课时辰了,还窝在床上不起来,我可要掀被子了!」雨琴连忙求饶:「好姐姐,我这就起来。
」柳彤道:「那你赶紧穿衣服,我在这里等你!」雨琴现在全身光溜溜的,一掀被子就露陷,哪敢让她留在这里,忙道:「好彤彤,你能不能先出去,我穿好衣服就出去。
」柳彤白了她一眼道:「今天怎幺这幺磨蹭,换个衣服还这般事多。
」雨琴支吾着道:「我昨夜出了一身汗,衣服都湿了,我想重新换一身。
」柳彤愣了愣,奇道:「你怎幺回事?」雨琴不知怎幺回答。
柳彤似乎明白过来,哦了一声道:「你是不是又做噩梦了?」雨琴连忙答应下来。
柳彤道:「难怪我昨晚听到你连叫了几声。
」「死黑炭头!」雨琴羞得满面通红,恨得银牙紧咬,心里将墨玄骂了几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