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臀间抚弄的手指轻柔而富有韵律,仿佛在抚摸一件艺术品,轻柔地抚弄着她白嫩柔润的粉臀。
少女股间的玉户并在一起,宛如一只玉蛤,手指抚过,玉蛤软软分开,在指下露出一抹柔艳的水光。
随着主人的抚弄,少女的嫩穴渐渐绽开,仿佛一只被破开的水蜜桃,露出里面粉腻水嫩的蜜肉。
安乐玉脸越来越红,嫩穴间蜜肉也泛起迷人的水光。
“啊!”安乐惊呼一声。
一柄鬼头刀高高举起,刀光挥下,一名老妇花白的头颅滚落在地。
眼前的黄沙地已经成为血腥的杀戮场,十余名高官厚禄的乱党被尽数腰斩,接着他们的夫人也被带上来,斩去首级。
相比于腰斩的残忍和酷烈,斩首的痛苦要少得多,引颈受戮,一刀两段。
然而被斩首的都是女子,而且是受封的诰命夫人,那种强烈的冲击力,使场面愈发惨不忍睹,也让世人见识了宦官的凶残和毒辣。
对面观斩的官员早已没有了幸灾乐祸之辈,一个个脸色发青,冷汗迭出。
哭叫声中,一名名贵妇身首异处,血染黄沙。
忽然一名妇人嘶声道:“我乃太后妹!奴辈可来杀!”刽子手的鬼头刀僵在半空,与周围几人面面相觑。
一名内侍夺过刀,一刀将那妇人脖颈斩断,狠狠啐了一口。
头颅掉落,在沙上滚了几滚,然后仰面朝天,双眼兀自圆睁。
杨氏骇得面无人色,安乐更是身子一软,几乎晕了过去。
身下的萧氏银牙咬紧,死死咬住绣花鞋。
被肉棒肏弄的后庭箍住棒身,蜜穴一收一收,剧烈地抽搐着,忽然喷出一股淫液,竟然在此刻泄了身。
场中的杀戮还在继续,死囚们一个接一个被斩首,血流如瀑,掉落的头颅满地都是,难分彼此。
鲜血在黄沙上汩汩流淌,让人感觉几乎会满溢出来,可那片黄沙场就像洪荒的饕餮妖兽一样,贪婪地吸食着鲜血,仿佛再多的鲜血,也无法填满它的欲望。
此时围观的百姓大都仓皇散去,被勒令观斩的官员也晕倒数人,但没有得到北司宦官的吩咐,只能硬着头皮待在场边,目睹那些密谋诛除宦官的失败者们惨烈的下场。
十余名刽子手同时挥刀,人头滚滚而落,死气潮水般一波一波涌来。
越来越多的死气弥漫在刑场上,那株独柳树也仿佛被死亡的气息笼罩,枝条无风而动。
程宗扬一早便来到独柳树下,但这回无论他怎么尝试沟通,独柳树都没有任何回应。
既没有传来讯息,也没有像上次一样,慷慨送来纯净的死气。
程宗扬只好放弃尝试,不过此时死气已经多得让他来不及吸收,即使因为生死根效率低下,难以填满丹田,也让他恢复了半数真元,足以有自保之力。
车厢内,杨氏修长白美的双腿弯曲着张开,将娇艳的蜜穴敞露出来,躺在狭窄的座椅上,被主人肏弄。
萧氏趴在主人身后,将美艳的面孔埋在主人腿间,伸出香舌舔舐。
她臀间一片狼藉,两只肉穴都被肏得大张着,淫液流得满腿都是。
安乐跪在座椅上,双手伸到腹下,剥开羞处,被主人玩弄她娇嫩的小穴。
方才那一幕着实吓到了她们,那妇人虽然不是萧氏的同母胞妹,也是极近的堂妹,安乐一向以小姨相称。
谁知就这样枉死刀下,连她的儿子后来也被斩首,全家诛火。
前所末有的恐惧让安乐和萧氏失去最后一点冀望,终于意识到除了主人,再没有任何可以凭依的存在。
主人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杨氏被干得花枝乱颤,忽然“啵”的一声,阳具从她穴中拔出,然后往上一挺,送入安乐水汪汪的小穴。
“啊……”少女娇啼一声,虽然被淫玩多时,小穴一片水润,但被主人粗大的阳物干进来,小穴仍传来撕裂般的痛意。
程宗扬弓着腰背,肌肉块块隆起,在她娇嫩的小穴内剧烈的喷射起来。
乌云翻滚,天色迅速黯淡,车外寒风呼啸,细小的冰粒夹杂着片片雪花洒落下来,打在车厢上,沙沙作响。
车内少女稚嫩的娇躯被主人压在身下,嫩穴被粗大的阳物塞满,精液一股股注入子宫。
良久,程宗扬拔出阳具,杨氏搂着安乐,小声安慰,萧氏伏在他身下,用唇舌帮主人清理下身的污物。
最后一颗人头终于落地,那些刽子手已经杀脱了力,四仰八叉地坐在刑场旁边,赭红的衣裤血污淋漓。
那帮官员脸色青白,终于捱到内侍一声喝,当即做了鸟兽散,一哄而去。
沙场上堆满了无首的尸骸,几名内侍正指挥军士,将那几具腰斩的尸身头颅斩下,绑在旗杆上,准备拿往各城门悬挂。
周围看热闹的闲人已经寥寥无几,那支待在独柳树下的车马显得格外醒目,引得内侍频频注目。
“走吧。
”程宗扬吩咐一声,郑宾挥鞭虚抽一记,催动车马,吴三桂等人随即跟上。
一名内侍将袍角掖在腰带中,小跑着追来,中行说问了几句,然后叩了叩车厢。
车窗打开,程宗扬赤裸着上身靠在窗边,望着那名内侍。
“给侯爷请安。
”那内侍说道:“小的去了府上两回,都没遇上侯爷。
没想到在这边碰上侯爷出来散心,倒是侥幸。
小的冒昧问一句,是不是仇士良那厮在里头做了手脚,让侯爷为难?”程宗扬一头雾水,怎么跟仇士良拉扯上了?“你不妨说明白些。
”“是奴才的错。
奴才是问,仇士良把信永方丈关在牢里,是不是也盯上了那颗珠子?”程宗扬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有意拖延,却阴差阳错让仇士良背了口黑锅。
李辅国手下几次登门,自己避而不见,竟让他们起了疑心,怀疑仇士良是不是也盯上了琉璃天珠。
“这个……”程宗扬皱起眉头。
“侯爷若是不方便说,奴才这便回王爷,绝不让侯爷为难。
”“你等等。
”虽然仇士良不是好鸟,可这么把他给坑了,且不说厚道不厚道,怕是唐国又得乱上一轮。
程宗扬想了想,“你回禀王爷,明日一早,我去拜访。
”那内侍陪着笑脸道:“侯爷,奴才难得见着侯爷,何况眼下时辰尚早……”“也算不得早了吧?”程宗扬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难道你家王爷连一晚上都等不得吗?”那内侍央求道:“还请侯爷开恩,圆了奴才的差事。
”程宗扬心下暗怒,自己还光着呢,谁知这厮竟然跟牛皮糖一样,粘上就甩不脱。
“本侯没空!”说着便要关上车窗。
“侯爷!”那内侍叫了一声,匆忙道:“侯爷若是肯行个方便,奴才必有所报!”程宗扬停下手,“哦?”那内侍咬了咬牙,趋前低声说了几句。
程宗扬冷冷看着他,片刻后说道:“去禀报王爷,本侯一会儿便将琉璃天珠亲手送上。
走!”那内侍连忙嘱咐随从一声,自己紧跟着车马,竟然寸步不离。
车马冒着风雪赶回宣平坊,程宗扬立刻来到书房,找到贾文和。
“我刚得到一个消息:淮西节度使吴元济三日前突然起兵,攻破襄城,劫掠阳翟,传言已经封锁云水!”贾文和道:“主公可是担忧舞都?”程宗扬点了点头。
淮西军突然出兵劫掠阳翟,往东越过云水,便是自己的封地舞都。
虽然吴元济不至于那么疯,一边在唐国玩造反,一边还敢越过云水攻打汉国,但战乱突然出现在自家门口,不由他不紧张。
“主公可是想将琉璃天珠交予李辅国?”程宗扬道:“李辅国的手下已经开始猜疑仇士良,虽然这帮宦官狗咬狗,自相残杀不是坏事,但唐国中枢不安,我怕再有人造反,真闹得天下大乱,波及到舞都,那就成引火烧身了。
”“舞都必然无忧,主公无需担心。
”程宗扬松了口气,既然老贾这么说,想必舞都不会有事。
“不过主公担忧的不错,唐国若不能尽快讨平淮西叛军,只怕枭雄并起,大局尽坏。
”“那么给他?”“给。
”程宗扬叹道:“没想到唐国乱成这样,这边刚杀了几个宰相,外边可就有藩镇造反。
局势一日三变,看着都眼花。
”“魏博、平卢、淮西这三镇本就是局中之人。
淮西已乱,魏博乐从训仓皇而逃,剩下的平卢也不会安分太久。
”程宗扬苦笑道:“难怪唐国皇帝换这么快,内有家奴欺主,外有乱臣贼子,坐这个皇位可够辛苦的。
相比之下,宋主身边一帮奸臣,局面倒算好的。
”程宗扬不再迟疑,叫上敖润等人,与那内侍一道去见李辅国。
“嗒”,程宗扬将一尊象牙镶金的佛塔放在案上。
“请王爷笑纳。
”李辅国伸出枯瘦的手掌,将那尊三寸高的佛塔拿在掌中,仔细摩挲了片刻,然后一抖,塔底一扇精致的小门弹开,滚出一颗晶莹剔透的珠子。
李辅国将琉璃天珠握在掌中,闭目沉吟。
片刻后展颜笑道:“果然是佛门至宝。
若非程侯福缘深厚,本王岂能一见?”“王爷客气了。
”李辅国将琉璃天珠收回佛塔,“小注子,小心收好了。
”一名面色惨白的内侍上前,接过佛塔。
程宗扬瞟了一眼,脸色立刻垮了下来,失声道:“郑相?”郑注刚剃了胡须,下巴多了几道伤痕,铁青的脸上扑了粉,就像蒙了层白霜一样,面色怪异。
他勉强扯起唇角,然后低着头,别别扭扭地岔开腿,退到李辅国身后。
程宗扬脑中一时跟糨糊一样,满脑子的糊涂。
郑注堂堂宰相,怎么突然间剃了胡子,还换上内侍的服色,像个刚净身入宫的小太监一样,跟在李辅国的屁股后面打混?难道这就是政变失败付出的代价?“李训那厮跑到娑梵寺剃度出家,以为剃了头就六根清净,断绝了俗缘。
最终还不是掉了脑袋,连个囫囵尸首都没留下。
”李辅国道:“这回乱党的两个主谋,小注子就聪明得多,知道找咱家净身,舍了小头保大头。
”程宗扬看了眼风采全无的郑注,“乱党的主谋是他们?”“说是主谋,到底是两个利欲熏心,被权势冲昏头脑的可怜人。
你算计我,我算计你,算来算去,机关算尽,到头来反送了自家性命。
即便是独柳树下血流成河,又岂能唤醒那些自以为是的聪明人?”李辅国叹道:“人上一百,形形色色,须知这世间,人心最是难测。
所谓人心惟危,道心惟微。
哪里是我们这些凡俗间的庸人所能窥测的呢?”程宗扬道:“若是能窥透人心,是不是就能破妄解惑呢?”“纵然能窥透人心,又怎抵得人心易变?便是眼下这几位……”李辅国一指周围的程元振、窦文场、霍仙鸣等人,“今日因为咱家的扶携,得登高位,自然对咱家感激涕零,忠心耿耿。
可人心苦不足,到了明日,可末必还会感念这份恩情,便是把咱家当成绊脚石,恨之入骨,也是说不准的。
”程元振等人慌忙跪倒,赌咒发誓,绝不背叛王爷。
郑注也跟着跪下,一副心丧若死的模样。
程宗扬心下感慨。
他拿着琉璃天珠,亲手送到李辅国面前,却没想到昨晚还在起劲蹦跶的郑注,转眼就像斗败的公鸡,斗志尽失。
更可怕的是外间一点风声没有,似乎李辅国只勾了勾手指,这位把唐皇、诸相玩弄于掌股之上的郑相爷就丢兵弃甲,扑到王爷脚下,甚至割了鸡巴效忠。
要不要对自己这么狠啊?李辅国这糟老头有这么厉害吗?还逼着卫公同生共死?李辅国微微倾过身,语笑宴然地说道:“程侯英姿勃发,诚为天下第一流人物。
”一股濒死的老人味扑面而来,程宗扬干笑道:“王爷过奖了。
”“程侯年轻有为,可需老夫作媒,择一良配?”程宗扬怔了一下,然后干笑道:“王爷可能还不知晓,本侯已有妻室。
”李辅国笑眯眯道:“程侯莫非看不上咱大唐的宗室?”“岂敢岂敢。
”“先帝嫡女安乐公主,年已及笄,为结两国之好,愿为程侯执帚,还请程侯勿要推辞。
”你要是说杨妞儿,我说不定还有点儿动心。
安乐?还用得着你送?我自己都吃过的,顺便还吃了她娘,她嫂……看到李辅国眼中闪现的异彩,程宗扬蓦然心下一凛,意识到着了他的道。
李辅国微微一笑,“原来如此。
果然如此。
”程宗扬背后汗毛直竖,厉声道:“刚拿了本侯的琉璃天珠,就来算计本侯?王爷末免太不厚道了吧!”李辅国笑道:“程侯息怒。
”“呸!”程宗扬拂袖而去。
“敝国愿以兴庆宫为陪嫁。
”李辅国扬声道:“无论程侯愿娶哪位。
”“娶你娘!”程宗扬快步出门,任宏牵来坐骑,立即翻身上马,纵骑而出。【最新发布地址:.com 找到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