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宅院此前空了十几年,仆役早已四散,想一个一个找到,不知要花多少工夫,还不一定有线索。
程宗扬只好将此事放到一边,回头问问萧氏,说不定她知道的还多些。
安乐乌亮的眼睛怯生生看着他,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可爱中还有一丝孩童般的稚气。
唐国宗室多的是俊男美女,安乐能被称为最美貌的公主,姿色自是不凡。
此时的她正值豆蔻年华,更显得香娇玉嫩,姣美无瑕。
程宗扬心头微动,想起昨晚的困惑,吩咐道:“过来,坐到这里。
”说着指了指胸口。
“啊……”安乐愕然张开红唇。
“唔!”安乐低叫一声,被他一把抱到榻上。
房内一只铜鹤引颈向天,长喙袅袅吐出香雾,榻上朱红的纱帐低垂下来,纱帐一角绣着一群吃草嬉戏的小白兔,童趣盎然。
程宗扬将几只绣枕放在背后,靠在公主的香榻上,双眼炯炯有神地盯着面前的少女。
少女羞赧地咬住唇瓣,光洁的双膝并在一起,小腿分开,跪骑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脱。
”安乐纤手挽住衣带,粉嫩的娇靥越来越红。
“不是吧?”程宗扬挑起她的下巴,“都被主人收用过了,还这么害羞?看看你娘亲,说来也是金尊玉贵的身份,一旦入了内宅为奴,还不是俯首帖耳,千依百顺?为了讨好几个婢女,自己剥着淫穴,让婢女们玩耍取乐。
你是不是也想让她们调教一番?”安乐小声道:“我不要……”“赶紧脱!”安乐吸了吸鼻子,珠泪盈然地解开衣带,一件一件脱去衣物。
绛红色的织锦宫装、粉色的绣裙、洁白的雪纺小衣、藕色的抹胸……在少女手中逐一掉落,直到那具娇美的玉体剥得一丝不挂。
安乐双手交叉,掩住胸前那对白嫩的鸽乳,她面带红晕,明媚的双目微微眯起,眼波中流露出一丝乞求,那只小巧的樱唇又红又润,鲜嫩得令人垂涎。
紧并的大腿贴在主人胸口,肌肤略带凉意,能清楚到感受主人沉稳有力的心跳。
从自己的角度望去,那具白嫩的娇躯一览无余,千般娇媚,尽收眼底。
并在一起的双腿白美柔润,肌肤犹如脂玉般晶莹粉嫩。
程宗扬心头一阵荡漾,这丫头实在太嫩了,就像还末绽开便令人惊艳的花苞一样,清香四溢。
尤其是那双贴在自己肋下的嫩足,宛如白玉雕成般纤美玲珑,凝霜赛雪,足跟和脚底微微透出几抹红晕,秀美绝伦。
程宗扬禁不住张开手,握住她一只香软的玉足。
小巧的脚掌正好被自己一手握住,那种细腻而软润的触感令人销魂,伴随着淡淡的少女幽香,让人血脉贲张。
程宗扬左右看了看,确定门闩插紧,周遭无人,然后抬起手,将她的玉足贴在脸上。
安乐咬住唇瓣,雪白的纤足颤抖了一下,像被他口鼻呼出的热气烫到一般。
“很漂亮啊。
”程宗扬笑着说了一句,将她白嫩的脚掌放在颌下,轻轻摩擦。
少女的纤足软腻得柔若无骨,玉趾宛如花瓣。
安乐颦起眉头,小声轻叫着,却是被他冒出的胡茬刺到,玉趾不时勾起绷紧。
安乐心如鹿撞,粉颊绯红,主人的手掌滚热发烫,赤裸的脚掌被他握住,彷彿要被烫化一样,有种异样的酸软,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
程宗扬在她脚背上飞快地亲了一口,放开她的嫩足,吩咐道:“把腿张开,让我看看你的小妹妹。
”安乐羞得耳根都红透了,最后还是乖乖分开双腿,露出那只娇嫩的美穴。
她下体光洁滑腻,两片娇嫩的蜜唇软软合在一起,露出一条白嫩的肉缝,只是此时下体亮晶晶的,淌满了淫水。
双腿张开,一股清亮的淫液从穴缝中淌落,流到主人胸口。
程宗扬指尖沾了点淫液,递到安乐面前,笑道:“居然湿成这样了?是不是看到你娘被人玩小穴,你也忍不住了?”安乐羞窘地说道:“不……不是的……”“你娘看起来很开心嘛,自己挺着浪穴,让人随便玩……再近一点儿,”程宗扬道:“自己把小妹妹剥开。
”安乐侧过脸,双手伸到股间,将嫩穴剥开。
一片诱人的红腻从肉缝间绽出,色泽鲜嫩温润。
饱含着蜜汁的嫩穴泛起湿淋淋的光泽,在洁白的玉股间娇艳欲滴。
“啊!”她痛叫一声,却是主人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她柔嫩的穴口,然后探入蜜腔。
少女的蜜穴又湿又嫩,刚伸入一个指节,便触摸到昨晚开苞的痕迹。
那层处女膜已经彻底撕裂,但蜜腔的肉壁上还有些许细微的残留。
以程宗扬此时的修为,静下心来仔细探触,轻易便分辨出她蜜腔内受创的残痕,甚至能在脑海中勾勒出它原本的形态:状如月牙,紧贴在蜜腔一侧。
作为唐国最美貌的公主,安乐的元红竟然没有采补的效果,让程宗扬大惑不解。
理论上讲,男女相契,阴阳交合,任何女子都可以双修,只不过寻常女子几乎没有当作鼎炉的价值。
就和袁天罡那倒霉蛋一样,再好的功法给他也是白搭,资质太差,最基本的筑基一关都过不去,但真要去练,多少也会有点效果,只是投入与收获不成比例,划不着。
无法双修的情形自己只在狐族身上见过,但安乐显然不是狐族——自己昨天在她身上留了分寸,在萧氏身上可没有。
那位太后撅着屁股,被自己干到阴精狂泄,淫穴虽然不是顶端的上品,仍然有双修的功效。
要知道,萧氏并没有修炼过什么功法,只不过有作为鼎炉的资质而已。
但偏偏就是安乐这样一个被视为掌上明珠的小公主,明明破体落红,却是一无所获。
自己真气消耗一空,本来满怀期待的给她开苞,结果只开了个寂寞。
当然,安乐这样嫩得滴水的小美女,干起来还是很爽的,尤其是插在她末经人事的处女嫩穴里,看着这个金枝玉叶的小公主在自己身下婉转娇啼,那种快感无与伦比。
唯独采补不成,就像千娇百媚的鲜花少了香味,末免令人遗憾。
手指被湿腻的蜜腔包裹着,越进越深。
随着他的触探,滑嫩多汁的蜜肉如水般在指上摩擦着,少女鼻息渐渐急促起来。
程宗扬微微一笑,手指打了个转。
安乐“嘤咛”一声,玉齿咬着红唇,粉颈侧到一边,任由主人在自己羞处探幽寻芳。
昨晚新红初破,她不仅被主人夺走了处子的贞洁,还被主人将精液尽情射进小穴。
安乐对男女之事尚是懵懂,更不知道正是主人将精液射进她体内,才使她刚开过苞的小穴恢复大半。
如今穴中只有些许红肿,并无大碍。
否则刚才被主人触及落红的部位,少不得又是一番痛楚。
安乐娇躯后仰,靠在主人曲起的双膝上,雪白的纤足踩在主人肩头,那只娇美的嫩穴敞露在主人眼前,红嫩的穴口被主人的手指插入,不时滴下蜜汁。
“不要……”安乐小声央求道。
“不要什么?”“不要再插那里,好痛……”“都已经开过苞了,还有什么好痛的?”程宗扬道:“看你娘多乖,被我插得快晕过去,还乖乖扒着屁股,让主人肏她的浪穴。
还有你嫂嫂……”安乐鼻尖发红,眼泪汪汪的,又像是要哭了。
“手呢?扒住你的小嫩屄。
听到没有?”安乐带着哭腔小声道:“好……”少女纤美的玉指剥开嫩穴,露出娇腻的蜜肉。
程宗扬手指插在她小巧柔嫩的蜜穴内,笑道:“主人在玩什么?”“安……安乐的小嫩屄……”程宗扬笑道:“是你的屄洞。
”“嗯。
”小丫头面红过耳。
“这么害羞?把手伸过来。
”程宗扬拿起她的手指,放在她的嫩穴上缘。
“摸到那颗小豆豆了吗?”“啊……”“这是阴蒂,摸起来是不是有种很舒服的感觉?”“女孩子刚开始可能有些不习惯,摸着摸着就知道有多好玩了。
”程宗扬放开手,“自己捏。
”“啊……啊……”安乐低叫着,一边捻弄花蒂,一边被他插在穴内摸弄。
“咦?”忽然程宗扬讶然一声,眉头皱起。
在少女穴内紧挨着落红的位置,赫然又有一处异样。
那处痕迹细微得几乎无法分辨,又离处女膜破损处太近,如果不是安乐的小穴太过鲜嫩,只怕自己也会忽略过去。
程宗扬手指慢慢转着圈,表情越来越怪异。
那处痕迹竟然是环状的,在蜜腔中形成一个完整的圆形。
而她体内分明没有进入过的痕迹,自己才是第一个享用她的男人。
程宗扬长吸一口气,压下绮念,轻轻一拂,让安乐昏睡过去。
宣平坊内,避难的百姓已经散去许多,但还有些淹留不去。
其中有些和龙华尼寺的女尼一样,家园被毁,无处容身;有些担心天策府诸将一去,祸乱再起,暂时观望风色;有些是在坊中有亲朋,投亲靠友而来,不急于返回;还有些干脆是被教坊的歌舞吸引,想多待几天。
相比以往,坊中人气旺了许多,连生意清淡的升平客栈都住满了人,掌柜乐得见牙不见眼,觉得都是徐仙长给自家带来的好运。
唐国官府自顾不暇,也无人去请徐仙长等人返回鸿胪寺安住,徐君房乐得如此,索性带着护卫在客栈待了下来。
程宗扬回到住处,却得知贾文和一早就乘车出门,带着敖润和任宏一道,去观望城中气象。
驻守宣平坊的武将是程宗扬不太熟悉的李晟,他铁甲外披着锦服,头盔外面还戴着一顶彩帽,看起来颇为喜庆。
也正是因此,他比其余诸将少了几分肃杀,多了几分和颜悦色。
换作盗贼出没的其他各坊,也许缺少足够的震慑力,但在宣平坊,倒是相得益彰。
高智商一大早就带着小弟吕奉先,跑去就给这位很可能以后是自己教官的将领献殷勤,叔前叔后地大拍马屁。
李晟笑眯眯听着,温言勉励几句,便让他们去坊里帮忙。
高智商也不含糊,立马找到石超和独孤郎,表示无论如何也要为百姓们出把力。
两人被他缠得头大,只好让他自己挑。
于是高智商便带着吕奉先一头扎进教坊,据说跟教坊的姑娘们打得火热。
城中动乱方起,囊瓦就带着昭南武士赶回去保护申服君,倒是童贯,干脆就在程宅落脚,跟中行说、张恽这两位同行相处甚欢。
程宗扬心里存着事,本来去找杨玉环探问,但杨妞儿刚被吕雉气跑,自己再去露脸,只怕她以为自己是来炫耀的,一个弄不好,说不定又闯进安乐府上,跟吕处女火拼。
程宗扬左右思量,索性赶回宣平坊,处理家事,也好让杨妞儿冷静一会儿。
吴三桂留在宅中坐镇,见主公回来,便上前禀报。
程宗扬听了一遍,处处妥当,无论拿主意的贾文和,还是下面办事的中行说等人,都是人精,行事周全,根本不需要自己插手。
他摸了摸下巴,“舞都那边有消息吗?”吴三桂道:“没有。
”算算时间,阮香琳早该回到舞都,速度快的话,应该已经有消息传来,也不知道是不是途中耽搁了。
再想到失去音讯的蛇奴、罂奴,程宗扬心头愈发烦躁。
他定了定神,“我去隔壁看看,有消息立刻来报。
”“是。
”吴三桂应了一声。【最新发布地址:.com 找到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