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正舔着右边嘴角,一脸滋润;看来是得逞了,我想,没吐槽。
丝在离开厕所后,往右转圈;开始舔左边嘴角的她,身体像条泥鳅般扭个不停;我记得她有学过芭蕾,而在遇到明之前,她可不曾像这样跳舞。
嘴角下垂的明,轻叹一口气;然而,她的眼尾却浮出些微的笑意。
摇着尾巴的蜜,对着我说:「面对丝和泥的特殊要求,明不仅已开始习惯,还有些乐在其中。
」很显然的,蜜也打算跟进,搞不好就是在今晚。
回到饭厅里的明,又喝下不少开水和红茶;这表示我也有机会嚐到,当然,得看明的意愿。
主动要求喝尿,实在很离谱;丝和泥之所以能够那么直接,是因为她们很特别;相信就算是蜜,也要多拐几个弯,才能够让明点头;至於我,则要再绅士一点。
身为守卫,不该奢望能有和其他人一样的特殊待;虽这么想,在看到明的内裤时,我还是吞下一堆口水;上头应该也留有一点气味,若能把整件都放到嘴巴里,那感觉一定非常幸福。
此外,我藏於吐息间的笑意,明也早就察觉了;她没说什么,只是抬高眉毛。
在这同时,她的神情中,好像还有点鼓励犯罪的味道。
蜜用头顶了顶我的右小腿,说:「你看,她对你就是不一样。
」之后,蜜用鼻子轻戳明的肚子,还轻咬明的左脚掌和右边屁股;说什么「祝福母亲和婴儿」,却是想尽办法吃明豆腐。
「完全就是家犬那一套。
」丝吐槽,泥也瞇起眼睛;嘴角上扬的蜜,看来非常骄傲。
终於,我要和明出门了。
她摸着自己的屁股,说:「蜜真调皮。
」明和蜜在真正享有隐私时,这样的吐槽会更多;说「打情骂俏」显然更合适,我想,心跳加速。
那么阴郁的蜜,竟然会对年轻女孩恶作剧;这样的发展,比童话故事还要美好;眼前所见的一切,居然是现实;每次思考至此,都会让我有种飘在云端的感觉。
现在的蜜,终於能够放心做自己;才过不到几天,一切强忍或受委屈的感觉都从她身上消失了;就是要像这样,我想,稍微蹎起脚;虽可能没那么彻底,但至少有个好的开始。
明带给我们的,绝不只是术能而已;回想蜜刚才的表现,我又高兴快要哭出来;虽然在这种时候,应该笑才对。
昨晚,丝对我说:「别顾忌太多,在适当的时候,要尽量表现自己!」在离开家约十公尺后,才忆起这一段;我一直深呼吸,弄到嘴巴有点乾。
拿着泥准备的便当,又背着一堆衣服;我就站在明的右手边,唉,这画面看来还是很不搭调。
明对我安排的行程没有多少意见,还说:「等天气好一点,再去游乐园吧。
」很显然的,她是在安慰我。
若真的去了,大概也就只是在园区内吃喝;我正这么想,明就接着说:「在产下露之后,我们可以一起去坐海盗船喔。
」明已经开始计画半个月以后的事了,真不愧是喂养者。
我只是慢慢点几下头,但内心已连续欢呼好几次。
谈到玩乐时,明只担心花费太多,从不觉得我的存在有哪里不妥;她真的没被我吓到过?我倒是曾被自己吓到很多次,也曾多次令其他触手生物腿软;所以,直到现在,我都不喜欢在晚上出门。
稍微松一口气的我,要明别烦恼钱的问题;赚钱难不倒我们,而蜜更是我们之中最有办法的。
在约会时聊到这类话题,实在很没情调。
於是,我很快就谈到轮椅,以及展览的内容。
为减轻明的负担,多数时,我还是让她坐轮椅。
在走了好一段距离后,我们终於来到展览馆;被一堆油画和雕塑包围,就算看不懂,也会因为视觉冲击而惊呼连连接着,我们又坐捷运,去一座较小的展览馆;一起参与了现场举办的「中式古典茶会」体验,并观赏现代陶瓷;就这样,我们简简单单的过了一天,轻松、愉悦──不,这样不太诚实;真正的情况是,我们在看展览馆前,先去了一间小咖啡厅。
吐出舌头的明,搂着我的颈子;突如其来的深吻,比店内的咖啡香还要能够让人充满活力。
店内有几只蜡烛,是塞灯泡的塑胶制品;书架上只有一堆旅行杂志,年份还很久远;忽略这几个部分,大致上来说,店内的气氛没问题;音乐很小声,而一点点的咖啡香,让和明都很进入状况。
明看一下墙上的时钟,说:「几分钟后,若下起大雨──」「那也是不错的点缀。
」我说,深吸一口气,「窗外的声响,与飘至店内的湿气,都很具诗意,不是吗?」笑出来的明,用额头轻蹭我的胸口。
我流出不少口水,把明的袖子给弄湿一大片。
店内很温暖,又没有太多人,还算是非常乾净;以上,都是我们选择到这边亲热的主要原因。
柜台上的两杯咖啡,是老闆为自己和店员煮的。
在我们进来之前,有个客人刚离开。
他们都是普通人,不是召唤术士;味道、气息都不像,步伐也很一般;至於他们的性别,和身上的穿着,我就没去注意了。
以前的话,可不会这样;若选择在一个地方待超过两分钟,我都会仔细研究当地每个的体型和穿着;不只是因为那时的情势比较紧张,也是因为根本没其他事可做。
现在,是比过去要忙碌一些;坐在轮椅上的明,主动帮我口交。
除嘴唇和舌头和双手外,她还用到乳房、鼻子与脸颊;轻压、磨蹭和舔舐,交互或同时进行;她还没使出更複杂的招式,我就已经舒服到全身颤抖。
接着,明稍微加重力道;鼻息和唾液,令我主要触手的气味散得更开;更棒的是,她还很常笑;舌头、嘴唇和牙齿的震动,配上关爱的眼神,足以令我身上的每一根骨头都酥软;视线开始模糊,脑袋好像也快要蒸发了。
没过多久,我就射精在明的身上;因没展开临时肉室,我也没射太多;尽管如此,明的头发和衣服还是被染白大半。
我不仅没怎么忍耐,还忘记跟明预告自己的射精时间,真不应该;低下头的我,马上把刚才所想的和她说。
明在嚥下一点精液后,开口:「没关系,这样也比较健康。
」我慢慢点头,而眼前的画面,让我的主要触手持续充血。
在明的牙齿和舌头上,还有不少精液;没打算吐出来的她,还慢慢呼吸;口鼻并用,细细品嚐;她很熟练,没被精液呛到;倒有不只一颗泡泡,在她的嘴角和齿缝间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