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用眼神狠很吐槽,丝还是满脸笑容;嘴角上扬的她,先往左转两圈,再往右转半。
我知道她要的是什么,明也早已猜到。
「回来晚了。
」我说,稍微台高眉毛。
过约三秒后,明开口:「半路上,泥阴道里的精液都流出来,被我用次要触手吃掉了。
」丝在听完明的话后,先是笑出来,然后才咳一声。
前者不怎么失望,因为──「这表示,我可以嚐到姊姊子宫里的精液!」丝说,鼻子连续喷气。
抬高左边眉毛的我,使劲咬牙。
丝有注意到我的表情,却还是继续说:「我要一直舔舔舔舔舔,直到最深处──」「不行!」我说,很快摇头,「要再浅一点!」「都一样啦!」丝大喊,舌头已经吐出大半。
接着,她让自己的两只次要触手各围一个半圆,开始在地上打滚。
这傢伙,完全就是个胡闹的小孩。
抬高右边眉毛的明,也忍不住吐槽:「最近啊,在百货公司的玩具部里也看不到这种景象了。
」丝听得很清楚,却没有马上停下来;一边看着我和明,一边「呜呼」、「呼哈」、「哟嘿」的笑;现在的她,就像是一只跳入泥巴堆里的猪,兴奋到不能自己。
真想把丝的笑声录下,变成手机铃声;做到这种地步,应该能让她知道自己的问题有多严重;想到这里,我叹了好大一口气,说:「昨天,你和明约会时,也不曾如此啊!」「因为,今天是姊姊和明在一起嘛。
」丝说,终於停下来,「能同时拥抱我最喜欢的两个人,死而无憾了!」接下来──有超过十秒──,丝又笑个不停;无论表情还是声音,都像个猥琐的小精灵。
和我相反,明一直都没那么烦恼;不愧是喂养者,看到自己的子民健康活泼,内心自然也会感到十分愉快。
「接下来──」丝说,手指动个不停,「就是说好的分享时刻了。
」慢慢点一下头的我,仰躺到地上;在丝和明的面前,微微曲起四肢,好害羞!知道明没打算回避,丝又一连笑了好几声。
很显然的,她非常满意我和明的态度。
一点也不保守的丝,正用最狰狞的表情,面对我的阴部;连鳄鱼或土狼都不比她凶恶,让我不敢直视。
慢慢的,舌头挤开阴唇,进入阴道中段;鼻子呼出一大口气的丝,先用嘴巴吸一大口;我瞇起眼睛,尽量不叫出来。
丝的动作很快,一点也不保留;除扭动舌头之外,她还轻咬阴蒂;不要两分钟,我就高潮了。
一直都很兴奋的明,很快提议:「睡前,我想和你们在肉室里做,可以吗?」我光听到中段,就差点融化。
伸长脖子的丝,抢着回答:「当然可以!」一开始,我和丝的情况都差不多;额头与鼻樑等处都变得红通通,脑袋深处好像快要沸腾。
而双眼圆睁的丝,除嘴角大大上扬外,笑声与呼吸声也都变得尖锐:「呜嘿、哺呣、呼咻──」我早就提醒过她不下百次,要顾及到整体画面的美感。
「别那么像个怪物,要尽量表现得像人类。
」我不厌其烦的说,丝却回:「我一直都很像啊。
」「犯罪者不算!」「呜──没办法,明太犯规了」丝说,使劲嘟着嘴。
竟然把责任推给明,真是不像话!对於明的提议,我除了兴奋外,也松了好大一口气。
昨天,明和丝约会;可到了晚上,陪伴明的,却是我。
丝好像真的不介意,我却有不少罪恶感;即使情况反过来,我也不会生气或伤心;身为姊姊,本来就该比妹妹坚强;即便我们的出生时间只差几秒,我也愿意多让她几分。
但的确,一起服侍明,会让我安心一些;这些感想,我可不会和丝说;为避免她又得寸进尺,我的态度得尽可能保留然而,到了晚上,情况却和我想像中的有落差:进到肉室里,明很快就脱光衣服;她有装上主要触──两根──,看来跟早些时候一样性急。
可首先插进来的,却是丝。
都怪我先闭紧双眼,再用左手的中指和无名指拨开阴唇;虽是对着明,可丝就在她的身后。
很快的,明就来到我的左手边,以乳房磨蹭我的颈子、耳背与后脑杓;除非我开口要求,否则明通常都不会省略太多前戏。
当丝挺腰时,我的脑筋还未转过来;在身体注意到之后,我吓了一大跳;这种粗鲁的插法,如两栖类般的滑溜感,我是再熟悉也不过的了。
是丝,不应该是这样的,太过分了!她两腿间的浓厚气味,逐渐盖过明的体香;而一点排斥感,反而让我叫得更大声;好羞耻,无论有多舒服,我都不会承认!该不会,丝是硬把明给挤开的吧?想到这里,我立刻睁大双眼。
在确定是明把机会让给她之后,我才松一口气。
当明把双手放在我的腿上时,感觉就和昨天晚上差不多。
她先是跟我说了几遍「对不起」,然后再用一连串的抚摸与舔舐来安慰我。
想必是丝表现得过於飢渴,明才会做出这种决定;不愧是喂养者,会顾及到每个触手生物的需求。
总之,我是不会对明有怨言的;她的烦恼,我们本来就有义务分担。
而一直把自己说得有多牺牲,好像也不太诚实;总体来说,我没有挣扎;四肢的动作都不活跃,淫水也正常分泌;和过去相比,我脸上的不悦,可能只剩下不到十分之一;身心都已习惯丝的突袭,很合逻辑,可听起来好变态!「明是怎么想的呢?」我忍不住问,抱着胸,「看到我在丝的怀中淫叫,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兴奋吗?」丝看着明,后者点一下头,开口:「我爱你们,所以──看到你们结合,我真的很开心」接着,明开始舔舐我的额头与胸口。
在这过程中,她又说一次:「抱歉啰。
」吐出舌头的我,握着明的右手,说:「我、我也很享受自己的无可就要之处。
」丝伸长脖子,强调:「这一点,我们都一样喔!」适量的罪恶感,有如美酒一般的存在;在燃烧至一定程度后,会令糖霜与鲜奶油显得更加甜美。
都一样、都一样,一直都这么离谱的我们,根本离不开彼此。
再这样下去,我不仅是对明,连对丝都会有所依赖;好像也不错,可在同时,我又觉得该好好吐槽几句;先针对丝,然后是我自己,最后才轮到明。
还是算了,我想,留到下次吧;现在的重点,是专心享受,别破坏气氛。
和我料想的一样,丝的臀部很紧绷;完全不打算中断,更没有在射在外头的意思。
过约十分钟后,咬着牙的她,使劲一挺;主要触手稍微挤开我的子宫口,在子宫颈内射出大量精液。
我握着明的双手,大声尖叫。
丝的精液与明的精液混在一起,还让不少气泡溜至子宫深处;即便丝开始磨牙,我也可以听到「咕哇」、「呜噜」等声响穿过一堆脏器,直达耳膜。
有超过三秒,我试着摀住耳朵;这么做根本无法带来多少帮助,因大部分的声响都是来自体内。
「好棒、太厉害了,姊姊,我爱你!」丝一边大喊,一边轻舔我的颈子和胸口;这些话,我是不讨厌,但有好长一段时间,我都故意表现得有些冷淡,就怕会助长她的变态习性。
在射出最后一点精液时,丝一边试着止住腰臀等处的颤抖,一边说:「好甜、好甜啊!」好像她用精液舔取代舌头,并真在舐我的子宫内壁时嚐到味道;同样的话,由明来说,感觉就是比丝要来得高雅千倍。
在丝拔出主要触手后,我试着站起来;好重,还有点疼。
我左手摸着肚子下缘,右手摀着嘴,说:「呜呃、噗呼,好複杂,里头──连触感都不一样。
」过约三秒后,我忍不住对丝抱怨:「你连精虫都不比明要来得温柔。
」听到这句话的丝,曲起右臂,摸自己的后脑杓;这傢伙,总是如此无耻;把自己的短处给视为是一大特色,又把别人的谴责给视为是讚美;印象中,她早在遇上明之前,就有这种毛病。
为了平衡,轻咬双唇的我,开始插丝的阴道。
明看来一点也不意外,还非常高兴。
我的淫水,与丝的淫水混在一起;除拌出不少细緻的泡沫外,还多出一种新的香气。
深吸一大口气的明,笑着说:「丝和泥的体味正迅速融合呢。
」丝一脸陶醉,却无法专心嗅闻。
我才休息不到几分钟,就已准备好要对她使用主要触手。
既然丝一直都像个犯罪者,那我的动作粗鲁些,应该也没问题;现在,听到她大叫,会让我心跳加速;这样好像不太对,可一回想她平常嚣张的模样,就觉让我得这不算什么。
对丝,我不仅没省略前戏,还尽可能用上每一根次要触手;但的确,我和明做的时候,会更注重细节。
曲起四肢的丝,得注意我的抽插节奏,才不至於喘不过气。
如今,妹妹的脸上除了快乐之外,还多出些许惊慌乃至於求饶的感觉;身为姊姊的我,在受到良心谴责的同时,胸腹深处的紧缩感却是一直减少。
「好美。
」明说,一直盯着我们。
只要喂养者不反对,我就有继续做下去的勇气。
十多分钟后,我对准丝的子宫口,射出大量精液;「咕噗」、「呜哇」等声音更加尖细,因为她的子宫比我和明都要来得小。
屏住呼吸的丝,稍微抬起头;她可以清楚看见,自己的肚子正慢慢变大。
双眼半睁的我,在觉得差不多后,便拔出主要触手;转身、插入明的阴道。
「噗哇」、「吱啦」声响起,明稍微嘟起嘴巴、闭紧右眼;淫水足够,可见她已经有心理准备。
我一边哈气,一边说:「我要让剩下的一点精液,包围明的子宫口。
」好贪心,我想,使劲咬牙;而如此直接的,用精液把每一条皱褶都给挤开,差点就会碰到露;让触手末端与胎儿的头接吻,光想就觉得不道德;看在明的眼里,我可能是触手生物中身心最为扭曲的。
同一时间,丝的眼神好像也在说:「姊姊真是太不应该了!」的确,等脑袋稍微冷却下来后,我的胸腹深处又再次变得紧绷;过不到几秒,我连呼吸声都在颤抖。
只要有丝参与,我就很难在明的面前维持良好形象。
哼──都是丝害的!不知道第几次了,她让我看来像是一头野兽;听起来像是在推卸责任,可本来嘛,是她把情况变得如此複杂。
丝很仔细观察自己隆起的肚子,根本没注意到我有多烦恼。
表情有些得意的她,在和我的视线对上后,更是笑得像个小孩。
我虽然没有因此而脸红,腰上的次要触手却都伸长舌头。
好可爱,但太不知羞耻了!不仅对自己的妹妹发情,还在她的身上贡献大量精液;明最多只分到十分之一,我想,轻咬双唇。
我的表现,喂养者都看在眼里,啊──真想挖个洞,把自己和丝都给埋了!接着,装上两只主要触手的明,把我和丝都给抱在怀中;多数时,我和丝都一起大叫;可在抽插超过百次后,意识会变得有些模糊。
即便已经服下春药,连续高潮,仍会使我们的身体不受控制;瘫软、颤抖,或收缩;四肢倒还好,可阴道如此活跃,会把淫水都给挤出泡泡。
高潮时,我常会主动亲吻丝;一直注意呼吸节奏的她,往往要慢个几拍,才会一点又一点的回应;真个迟钝的妹妹,和平常的禽兽模样又大不相同。
过快半小时后,明终於达到高潮;双眼半睁的她,一直盯着我和丝的肚子。
「你们连妊娠线都跑出来了。
」明说,舔一下左边嘴角。
简直像是怀胎不只八个月,我想,肚皮好紧绷;明真不愧是喂养者,已来到一天的尾声,却不见疲态。
接下来,明除了拥抱我们之外,还说:「你们一起挺着大肚子,把我的脑袋给夹住吧。
」我和丝都很不好意思,但还是照做。
嘴角上扬的明,一边摇晃脑袋,一边说:「听到你们肚子里的声响,让我从脸颊、耳根到眼窝都发烫呢。
」「明好浪漫。
」我说,差点流下口水。
丝伸长脖子,问:「那我呢?」呼吸急促的丝,很期待从自己的姊姊那得到正面评价。
我皱着眉头,说:「丝是个变态!」「哼呜,姊姊两套标准!」丝一边嘟着嘴抱怨,一边摸自己的阴唇。
接下来,她竟然谎称:「这里──有点痛痛的。
」一开始,我还以为丝这两天过於操劳。
过不到几秒,她居然说:「都是姊姊啦,动作太大太急了。
」乱讲!明的动作更快,且早在插入前,丝的淫水就已经多到满溢出来,绝对没有润滑不够的问题,一下就能到底──可这样讲,很像是我在推卸责任;态度恶劣,用词也过於粗鲁;是不是应该先主要触手的尺寸开始说起?我和明的可是差不多──不不,那样也太……明瞇起眼睛,笑着说:「是吗,那让我舔舔。
」面对丝的胡闹,居然想到用如此颇具趣味的方式来处理,真不愧是喂养者。
明早在张嘴前,就已於舌头周围累积不少唾液;过不到几秒,她就把丝的阴部都给舔遍;「嘶囌」、「啾噜」声不绝於耳,让我又分泌不少淫水。
只要很会装可怜,就能被明用这种方式检查、治疗,呜──好羨慕。
先前,我才是被丝粗鲁对待,应该更有资格受到同情;这孩子,除贪心外,还很不老实呢。
常是落后一步的我,越想越不干心;於是,我乾脆也伸长舌头,和明一起舔舐。
跪在地上,贴着明的左脸颊;碰触明的舌尖,使劲亲吻丝的阴蒂;两根舌头,都进入阴道中段。
果然,不要几分钟,丝就再次高潮;温热的腺液喷出,落在我和明的脸上。
闭紧双眼的明,先用自己的舌头替我清理脸颊,然后才是用次要触手来清理丝的大腿内侧。
又一次,明的温柔,让我和丝都陶醉到说不出话来。
晚点,我和明一起洗澡。
丝只送我们到浴室,没有前来帮忙。
「我接下来就不打扰姊姊了。
」丝说,还弯腰九十度。
皱一下眉头的我,真想回一句:「你现在说这种话,已经太迟啦!」今天,明也多吃了些精液。
我在制作宵时,会记得把这部分给算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