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热水瓶还不够装,明想,这才是名副其实的家庭号。
能够做到这种事,别说是人类,可能连一般的乳牛也比不上;她在複习这些感想时,除体温上升外,唾液也常跟着激增。
尽管她没法对自己的乳汁产生多少食欲,可走在这条偏离人类的道路上,真的会让她非常得意;每次有新发现,皮肤底下都会有种既甜又麻的感觉,彷彿有好几道电流刺激毛孔和微血管,令她感到非常过瘾。
而明在情绪激昂时,乳腺深处也会传来一波波的震颤;真会因此而大量泌乳吗?她才刚这么想,那些笔直喷发的乳汁,每一道都快有手指那般粗;可以在三秒之内灌满一个人的嘴巴,或者在半分钟之内装满一个水桶。
在梦中,她要填满一座小型浴缸都不是难事,何况蜜是摆在她胸前的这个小碗。
一边看着蜜的脑袋,一边想像自己被多个小小蜜围绕样子,那画面真的很幸福、美满;而明也晓得,要把小孩成功带大,那过程可是非常艰辛的。
在真的成为妈妈后,就无法像现在这样自由;她不会一直露出笑脸,总有一些时候,她会因责任过分沉重,又没有玩乐的时间,而眉头紧皱。
她不喜欢给周围的人带来压力,平常也很少因压力而把嘴唇拉薄。
但总有些难题,是她得咬着牙、垂下嘴角,甚至紧闭双眼,才能熬过去。
一次养好几个孩子,明想,在现代是越来越少见了;除了双手,也得用上次要触手吧?就算很累,也没法马上倒头就睡;即使有其他人帮忙,晚上还会被孩子的哭闹声吵醒;肉室的隔音功能很不错,而要是过分依赖这种环境优势,她也很难觉得自己是个好母亲。
听说有人视育儿为自己一生中最痛苦的一段经历,这听起来是有些过分,但通常也不会被谴责得多严重,可见在这些抱怨之中,还是有不少难以否认之处。
小孩也不晓得轻重,如果他们的四肢都有遗传到蜜,想必会在明的身上留下很多痕迹;要是刚长出牙齿,想必也会造成不少伤口。
这些,明都不担心;即使没有灰池,她也会把孩子们都给好好养大。
当然,她想,再说他们就算非常调皮,也有蜜帮忙教导。
又如果他们在刚出生时就遗传到蜜的个性,那应该会比明的其他孩子都要来得乖巧;这种想法有点过分,且瞎猜的成分居多;可之中无论是涉及到冒犯还是描绘荣景的段落,都让明开心到猛吞口水。
至於孩子们抢奶喝的问题,明则不担心。
她看过刚出生的幼犬,活动力都非常有限。
再说父母都在身旁,绝对能够及时阻止任何冲突。
明也没听过有哪一窝的小狗曾在父母身旁发生多严重的冲突,虽然她也知道,就这么把自己未来可能和蜜生下的孩子给当成一般小狗,听起来是有些离谱;可在某个阶段,这些资料说不定真能派得上用场。
笑容越来越夸张的明,一直盯着蜜的脑袋。
幸好,后者很专心欣赏碗里的乳汁,一直都没抬头。
不过,蜜所拥有的高雅、慎重与节制,如今也因为脑中各种贪婪、轻浮的念头而大打折扣。
这让她更像个年轻人,明想,感到非常安心。
当碗中的乳汁升高时,蜜会忍不住舔自己的鼻子;既是为了把落入鼻子上的香气给舔下肚,也是为了遮掩自喉咙深处吐出的笑声。
而在她们的周围,书本和书架都开始四处飘散;黄色、白色的书页,黑色、红色和绿色的封面,黑色、绿色与烫金的文字等,全部都像糖一般的融化。
接着,它们都像是被水稀释似的,颜色一一变淡,连形状变也得零散;一开始,它们还有点像鲜奶油,而在拉得更薄后,她们就变得很像是乳汁,甚至是冰淇淋。
明猜,这些应该是反映出蜜的情绪或喜好。
虽然都不是真实的,但梦中的香气、味道与触感等,还是令蜜的内心雀跃瞬间扩大。
蜜实在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没有大声嚎叫。
现在,她的体型不如醒着时壮硕;即便如此,她若使尽全力吼叫,那音量也足以让明在梦里耳鸣好一阵子乳汁在沖开抹茶粉时,常发出有些粗糙的声响:「哗啦」、「叭啾」、「噗唰」,听起来真像是蒸气瞬间涌出。
而不用任何器具,碗里就已聚满草绿色的泡沫;由於比飘散在周围的物件稳定,这些液体看起来也更加浓厚、甜腻。
里头的油脂不知道有多少,明想,自己在现实中也挤了这么多,体重却没有减轻;如果这边的温度很低,碗中应该会浮出块状的鲜奶油,丝和泥先前还刻意收集、保存;要是没用於肛交,而是用麵粉稍微搅拌一下,也许不需在另外添加奶油和砂糖,就能做出一份──至少对触手生物来说是──香甜可口的蛋糕。
泥迟早会做出来,明想,或者她们早就做过了,只是没告诉她而已。
肉室里出现这种东西,每个触手生物都会很开心,或许还舍不得吃。
明则不太敢吃,也对烘烤的过程兴致缺缺。
在碗已装至半满时,传来的是「噗咻」、「唰哩」和「嘶嗤」等声响,听起来已经不像是在挤奶,而比较像是拿高压水柱去洗车。
一堆甜腻的雾气在两人的头顶上聚集,而令明惊讶的是,蜜已经挤了快两分钟了,竟还未装满一整碗。
明明是看来很平常、又能够很轻易的就捧在手中的容器;与装茶和沙拉的都差不了多少,内容量却出乎意料的大;此处的光线很平常,碗底也没有什么特殊配色;在梦中,明想,像这样不符合现实逻辑的空间,其实不算罕见;一开始都难以一眼看透,甚至用去手摸,也不见得能察觉有哪里不对劲。
碗里的乳汁量,应该足以装满一整个水桶,周围的书柜倒还没这么厉害;想到这里,明马上问:「我的奶,蜜是真的很喜欢喝吗?」「我爱死了。
」蜜说,吞下一大口口水。
又过快一分钟后,蜜终於收回前脚。
明的乳房没有乾缩,但难免有些改变;相较於先前胀得非常饱满的样子,两边都恢复成自然的坚挺,不仅丝毫未见塌陷,连乳头的颜色也变淡许多。
实在忍不住的蜜,在前脚离开的同时,又伸出舌头。
才过不到半秒,明的两边乳头都被她给卷到嘴里;速度非常快,只要眨一下眼睛,就会错过她的大部分动作。
蜜可能比泠还要擅於操控舌头,明想,睁大双眼。
至於蜜究竟是先从哪一边的乳头开始卷起,明不仅很难看清,也感觉不出来。
正当明感到有点挫折,而决定要继续回顾刚才的细节时,她的注意力又因为蜜的下一个动作而彻底转移。
深吸一口气的蜜,双夹凹陷。
她用力吸吮一大口,把乳腺内的最后一点乳汁都给喝乾;而在一连串的「囌噜」、「呼咻」声之后,蜜还以牙齿轻触乳头,明想,比泥直接,也比丝大胆。
当蜜的双颊股起时,看来像是正在忍笑;好滑稽,明想,而这就是真正的蜜。
贝林达也许见识过,泠则可能没有;年轻时的蜜,应该尤其重视自己和爱人的私密空间;就算要传递经验,也应该是事后透过言语,而不是允许他们在一旁观摩。
凡诺就更不用说了,明想,在心理偷偷叹一口气。
也是因为这个傢伙,蜜对窥淫才会没什么好感。
那个老傢伙是否想像过类似的景象,明是有些好奇,而当他说蜜是个失败作品时,他在明的心中就不再是个重要角色。
至於自己可能成为第二个见识到蜜露出如此表情的人,明除了觉得很荣幸之外,也感到非常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