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围裙放到网路上卖,每件都至少能有不只一千元的进帐。
毕竟是泠的作品,即便外型再朴素,看起来也比市售商品还要精緻、可爱。
但稍微撕破几处,将更符合情境需求。
泠做为情趣用途的衣物还未制作完毕,明有点等不及了。
这样当然不符合用餐礼仪,还有点野蛮。
而按照惯例,泥不但不会挣扎,还可能在一开始就相当欢迎明。
而在这看来有点失控的那过程中,泥应该会有些紧张;即便许许多多的激动情绪都不是那么负面,还是会使得她眼泛泪光。
好可怜,和缩在窝里的小动物一样,明觉得自己真是差劲透顶。
还是拜託泠泠做几件好撕的围裙吧,想到的多数画面都能够快点实现。
为此,身上的衣服可以晚点再做。
幸好泥已经先离开了。
要是她待得再久一点,明就有机会展露自己的另一面给蜜看。
虽不比和丝或泥初次接触时要来得剧烈,明却有自信让自己无论哪个角度,看起来都很像是一只野兽。
这可不是一件好事,而最近,明却挺想在蜜的面前如此表现。
显然在明的潜意识里,认为自己若在狂野上若胜过蜜,就能更像个喂养者。
这逻辑很幼稚,而即便彻底实现,也没有什么好骄傲的。
当然,明不会常常弄破他们身上的衣物,就算是为了好玩。
应该、尽量,明想,眉头一连皱了好几下。
在咕嘟声响起后,抬高下巴的明,以左手背擦一下嘴角。
明可以自行坐到泥准备的椅子上。
桌椅距离两人不远,但很显然的,泥之所以没有帮忙,是为了给蜜制造表现机会。
在明猛吞口水的时候,刚伸长脖子的蜜,后腿稍微用力。
不要一会儿工夫,蜜就像人类那般站立。
她正准备转换型态,明不用问也晓得。
蜜决定,要用自己的双手把明给抱起来,而不是使用插在地上的次要触手。
而在阴郁的感觉消失大半后,蜜就像是给人拿零食逗弄的大型犬;嘴角上扬的她,看来不仅不在意,还挺喜欢营造出这种形象;明虽已慢慢习惯,却仍觉得自己这样想有些过分。
在盯着蜜的乳房和前脚时,明会想用额头和脸颊去磨蹭。
深吸一口气的蜜,肌肉和骨骼都发出「咖啦」、「啪啦」等声响。
变化开始了,而这一次,速度更快;蜜在变为触手衣后,好像就更能掌控眼前的这个过程,明认为,这表示两种型态在结构上应该有不少共通之处,而蜜变为触手衣的次数远比变为狼人型态的次数要少得多。
才不过几秒,蜜看来就已远比四脚着地时要来得粗壮。
她的尾巴也变长一些,还微微往上卷。
而最吸引明目光的,还是蜜的乳房;在迅速往上移动的同时,好几个乳头都消失了,只有靠近横隔膜的两颗变得稍大一点;它们的颜色还是非常淡,有如刚开始膨发的麵团,明想,忍不住嘟起嘴巴;蜜若是在变化过程中被吸吮乳头,搞不好会叫得非常大声。
在四肢的变化结束前,乳房已经来到胸前;非常的坚挺,不需要任何的布料去支撑;形状几乎和人类相同,只是后头有比明还要发达许多倍的大胸肌,让明在环抱她时,需要多花点力气。
配上周围的细緻毛发,若不是考量到蜜的舒适问题,明还真想趴在上头睡觉。
像这样的变化过程,明还想再多看几遍。
无论是在何种时候,触手生物都非常的性感;相信过不了多久,她也能欣赏蜜变成触手衣时的过程。
泠还是比蜜要来得高,只是前者常常弯腰、屈膝,而后者肌肉在变化完全后,又实在很突出。
连时常看到她们一同出现的明,也要多花几秒钟,才敢重新确定这一点。
而在变化完毕后,有将近一分钟,蜜的体味会变得比先前还要浓。
明伸长脖子,使劲吸一大口气。
她在面对泥准备的宵夜时,还没有像这样主动嗅闻。
蜜此时採用的,当然也是托着腿和背的公主抱;由於体型的缘故,她在视觉上带来的冲突感,远比明给丝或泥这样抱的时候要少得多。
略凉的毛发,温暖的皮肤,与肌肉之间的脉动,让明又吞下一大口口水;再加上类似枯叶、泥土的香气,自蜜的全身上下冒出,让明好想去含住她的爪子;上头的味道,足以令明头晕。
这次,明又偷偷期望她能抓得再用力一些;让自己的四肢、屁股、背部甚至乳房上,都留下几道她的爪痕。
这不但能做为不错的装饰,也能让明睡得更加安稳,好像那一点疼痛,能够连的灵魂身处都按摩到。
自然而然的,明把头贴到蜜的左边腋下;那里的毛发特别柔软,用鼻头和嘴唇碰触,感觉就像是在亲近什么极为娇小、年幼的动物。
也正是因为蜜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已不再那么沉重,明才会有这种感想。
能有这样大改变,当然是再好也不过的了;明才不会去怀念以前与她相处时的那种不安感,有些压力纯粹就只会带来不快而已,对身心健康无益,也无法用於增强性刺激。
而回忆先前,蜜化为触手衣时,是怎样帮忙调整胎位的,明又兴奋到额颈冒汗;那时,也等於是被蜜抱在怀中呢;想到这里,明没伸舌头去舔。
蜜的心跳声不小,但不像丝、泥或泠那般剧烈。
她很高兴,但态度非常冷静。
至於她有没有对贝琳达做过类似的事,明晚点应该有机会知道。
被如此粗壮的双手托着,明当然是觉得非常有安全感;为了更进一步服务,蜜先是稍微弯下腰,再把双臂给抬高一些;这样,她们的乳房就能够贴在一起。
明只要稍微抬高脑袋,就能把整张脸都贴在蜜的左乳房侧缘。
接下来,明还慢慢把把身体往右翻;既是让肚子去碰触蜜的腹肌和胸口,也让自己的右腰侧能受到这些肌肉和毛发的密集刺激。
【【第一正版网站http://m.dyΒnzhu.l】】只是从地上坐到椅子上,这之间的距离最多只有两步,两人却花了不只一分钟才完成。
若不是考量到料理的最佳品嚐时间,她们会玩得更久。
不意外的,明又分泌一些淫水。
她即便两腿交叉,也没法遮掩多少。
有一些已经落到蜜的右手腕上,明却故意不低下头。
过不到几秒,她就以把视线往上移等方式来装傻。
而再次低下头的蜜,嘴角上扬;先是把舌头吐出一点点,再迅速收回嘴里。
在发出滋溜声后,使劲勾舔到鼻子,暗示她等下会把手臂上的那一点淫水给舔得乾乾净净。
以目前的角度,明无法确认蜜的主要触手是否再次充血。
如果是丝,主要触手一但勃起,就很难不去磨蹭明的腰或背。
蜜的动作尽量轻柔,但不需要耗费多少时间。
在接触他们时,光着身体远比穿着衣服要来得有感觉,这一点,明在做爱时已经充分体会过。
而现在又有些不一样,她想;都已经做完爱,还在餐桌前这样接触,有种偏离道德的感觉;对此,她已经彻底上瘾。
以后,只要到了夏天,明可能在外头也常常不穿衣服。
反正有幻象遮掩,她想,抬高眉毛。
而一但重新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生活有多方便,她又开心到笑出来。
在蜜的眼中,明现在就像个孩子。
尽管蜜也知道,明又在脑中描绘出许多重口味的画面。
明从耳朵到脸颊都发烫,特别是在晓得蜜有意多抱抱她之后。
「好舒服。
」明说,真想一直都待在蜜的怀中。
在坐到椅子上之前,明先亲吻蜜的左乳房,这一下就已经足够,毕竟正准备用餐,就算再怎么心痒,也该适可而止;明晓得,却还是吐出舌头,使劲舔舐、吸吮蜜的乳头。
一时之间,明实在懒得管自己这样看来究竟有多贪心。
位於蜜胸前的毛发,明也以额头、眼脸和脸颊等处磨蹭。
蜜低下头,说:「让我喂你吃吧。
」有将近五秒,明一语不发、表情呆滞。
嘴巴微开的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蜜看着她的眼睛,嘴角上扬。
又过了快五秒后,蜜故意慢慢的说:「我?喂?你?吃,一口一口的喂。
」明张大嘴巴,双演圆睁。
接着,她把头往顺时钟方向摇晃,稍使劲磨蹭蜜的胸口。
此时,她应该表现出不习惯,甚至有些为难的感觉。
可在面对蜜的眼睛时,她实在很难去营造那种虚假的形象。
即便不够娇羞也无所谓,明想,就在蜜面前大方做自己吧!泥准备的餐具有筷子和汤匙。
蜜的双手不仅长有粗硬毛发,肉垫还非常结实,明却能轻易想像她使用汤匙的样子。
为了品嚐放在罐子内的各类食品,蜜应该很早就学会使用汤匙、茶匙甚至汤杓。
至於筷子,应该也难不倒他。
可能不是在来到台湾后才学会,而是在更早以前,从老石等人那学会这种餐具的使用方法。
这些富有趣味的细节,也应该仔细欣赏;明发现,自己现在的兴奋程度与做爱前不相上下。
等下吃饭时,只需要动到嘴巴,明想,虽显得懒散,感觉却是一次美好回忆。
既然先前都没有过这种机会,明想,乾脆再提出更大胆的要求。
很快的,她挺起胸膛,小声的说:「蜜,我希望能够──口对口喂食。
」明相信,蜜听得清清楚楚。
后者在听完后,耳朵竖得更直,还一下向内,一下向外,看起来像是在调整天线,意义上也几乎相同。
说出那么离谱的话,让明紧张到喉咙乾涩,眼睛也只盯着自己的脚指。
而她也晓得,现在几乎没人那么做了;口中的细菌太多,无论是对象无论是病患还是小孩,口对口喂食都称不上不妥当。
在情侣间,这种玩法也不受欢迎。
可触手生物向来都比她乾净,且根据以往的经历,从她们身上摄取到的微生物不仅不会对她造成伤害,还似乎有益健康。
明因此而搞坏肠胃的可能性,可说是完全不存在。
真正让她感到很不好意思的,是增加蜜的麻烦。
至於把蜜弄髒,这一倒是又让明感到有些兴奋。
从胸口到颈子皆发红的明,一边搔着右耳背,一边盯着蜜的双眼瞧。
在听完明的话后,蜜不但没有睁大双眼,鬍鬚也只是慢慢上扬。
连心跳也未加快多少的蜜,尾巴倒是摇得非常快;有几下还发出短暂的「呼咻」声,如此强壮的尾巴,应该可以很轻易就把货架上的一排罐头都给打落到地上蜜很兴奋,只是很节制外在表现。
虽然她没有笑出来,但也没有因为厌烦而叹气。
光是这样,明就能够稍微松一口气。
虽不在蜜的意料之内,但这主意显然很合她的胃口。
明竟然主动要求,这又是一件足以让蜜到睡前都保持笑容的事。
神情严肃的蜜,闭紧嘴巴。
她的舌头已经紧贴上颚,准备预习等下可能用到的几个动作。
运送食物、分开食物,固态的和液态的,加上唾液的分配,以及温度的控制;实在不同於做爱或施法,其实蜜对於这些细节控制都没有什么自信。
但是,她想,既然对象是明,就要尽量做到最好。
在正式开始前,蜜想,要先把食物弄凉。
她先是直接对着小米粥吹气,再伸长舌头,稍微舔一下。
下一秒,她的眉头皱起,看来非常难受;闭紧双眼的她,还在呼气时混入「呜」、「噗」等声音;好像很烫,那一下也许还破皮,而蜜尽管看来已快要流下泪来,可实际上,她才没那么容易就烫伤;都已经过了快五分钟才开动,小米粥的温度当然比刚端来时降低不少。
她是故意让明紧张的,不为什么,纯粹就只是为了好玩。
蜜也懂得节制,不要让明过分担忧或产生罪恶感。
很快的,她就向明表示,自己刚才只是在开玩笑。
「我逗你的啦。
」蜜说,吐出舌头;上面没有任何烫伤的痕迹,最多是显得有些乾涩;她先尽量吞下唾液,避免一下流出太多。
为不让自己的脸又变得太狰狞,蜜不张大嘴巴,也尽量不露出任何一颗牙齿。
双眼半睁的她,神态显得极不正经。
这种调皮的模样,明猜,蜜应该只让极少数的人看过。
蜜笑容可掬的样子,清楚映在明的眼球上,连蜜自己看了,也觉得很不习惯。
蜜很少在镜子前做鬼脸,最近几年更是极少露出笑容。
如此轻松、活泼的感觉,连一般的犬科动物也比不上;蜜有些难为情,短时间之内,她除了明以外,绝不在其他人面前也露出这副模样。
明在觉得有些好玩的同时,也感到极为意外;脑筋先是一片空白的她,表情还是和前几秒一样:紧绷、惊慌。
她没马上反应过来,甚至以为是蜜为了避免她着急,才用这么夸张的方式来隐瞒。
过快十秒后,明才笑出来。
有种被治癒的感觉,她想,蜜真是太棒了。
而有成功逗乐她,也让蜜松了好大一口气。
等一下,她们的动作会尽量小心;既不造成烫伤,也不会为了玩乐而糟蹋食物。
无论平时再怎么注意清洁,像这样口对口喂食仍有卫生方面的疑虑,而这一次,蜜选择把理智给暂时抛开。
她想要尽量玩得开心。
明的要求称不上过分,可以视为是合理的情趣。
能以这种方式为明服务,蜜当然非常高兴。
触手生物在这方面的主意再多,也得要喂养者不嫌弃才行。
明应该早就理解这一点,根本就不用解析;尽管如此,蜜还是想表示点什么。
要回覆眼前的这种情况,感谢和讚美都会显得有些怪;为仔细思考,蜜低下头。
稍微垂下耳朵的她,有点像是在反省过错。
下一秒,「咻」的一声响起,蜜的口鼻一下呼出不少热气,让闭起眼睛的明,从头顶到下巴都有一阵搔痒感。
才过不到两秒,明就忍不住把上半身略往后仰,再以双臂将乳房往上抬高,让乳头甚至肋间也能感受到蜜的气息。
稍微吐出舌头的蜜,有点想在地上打滚。
丝是最适合表现得如此夸张的,毕竟在触手生物里,她的原始外型最像个小孩。
而即使是丝,蜜想,也不常出现这种反应;无论喂养者的胸襟有多宽阔,身为触手生物的领袖,在情绪表达上本来就该比其他人节制一点;如今,蜜已不认为自己对此真有那么多坚持。
即便还是常常提醒自己该如何如何,但这只是一种习惯;已经有许多新见解的她,多数时的反应已经和过去大不相同,这点,其他触手生物也是一样。
明就是这样神奇的女孩,蜜想,即便只是瞇起眼睛,从她身上自然散发出的温暖光芒,还是会穿透眼脸,直达脑袋深处;先是让人感到愉悦,再来则是放松,最终,是觉得平静,好像重获新生一般。
明的好心肠,让蜜有种身体内外都被多次洗涤的感觉。
於此同时,蜜也有种预感:可能再过不到半天时间,自己就可以像小时后面对泠那样,对明也轻松表达出内心的大部分想法。
即使已经和明的关系如此亲近,蜜还是隐藏了不少。
有更多私密的感觉、念头,还藏在内心深处,不敢全倒出来;明早已表示愿意接纳一切,蜜想,这部分向来都没有任何问题。
现在,最让蜜担心的,仍是自己。
有太多细节,是她靠着酒精与勤记书中的内容等方式来勉强尘封。
事实上,有超过十年的时间,她曾试着遗忘自己年轻时的一切。
无奈的是,她的脑袋始终维持正常运作。
这大概是凡诺最得意的部分,既难退化,也难以破坏。
她已经很努力去尝试,仍难以将那些记忆给彻底消抹。
事实上,正是因为有那么多讨厌的细节,才让她记得那么清楚。
这是必要的,有些错误,她实在不想再犯。
在丝和泥出生后,蜜更是要在短时间之内把大量的知识传授给她们。
那时,许多尘封已久的记忆就已经被掀起,而蜜还记得,自己曾不只一次失态。
如今,要是一次翻出太多,她的精神可能难以承受。
若只是得一个人到暗处静一静,那倒还好;她怕自己会有更激烈的反应。
在那失控的过程中,她的爪子或牙齿若不慎伤到明,即便大家都能表示理解,并立刻予以宽恕和同情,她还是难以原谅自己。
「自由」,以及「自在」,现在的人对自己的童年总习惯如此描述;不过,即使是刚出生时,也并非全然不受限制,蜜想,在心里又叹一口气;自然的生命是如此,她又更是如此。
蜜还记得,即使是刚睁开眼睛时,自己所感受到的限制与不安,仍比其他人要来得多上太多。
而暂时就把这些烦恼都抛到一旁吧,现在,她可以很肯定的说,自己已经过得比以前都要来得舒适、幸福。
以后的日子还长得很,她可以继续期待。
更棒的是,她还可以好好享受。
这一切虽然来得很迟,蜜想,但要说自己是应得的,也不至於太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