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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印天使(第二部)(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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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房东字数:12336************55眼前的画面,真的会令我心跳加速。『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这时,我要是不慎让主要触手迅速充血,可能会让小傢伙感到不太愉快;回忆先前的对话,又考量到小傢伙的个性,这似乎也没什么好遮掩的;但面对一个刚出生不到半天的同伴,我最好还是先回避一下。

我在转过头的瞬间,也偷偷观察小傢伙的主要触手;没什么反应,但他眼中的光芒也是持续扩大。

那三位小姐非常活泼,一但喝过几杯茶后,她们就很难坐定。

先是在附近的几棵树旁嘻闹,让跟在后头的仆役露出困扰的表情。

他们要跟上那三位敏捷的小姐,得先把手上的东西放下来;和皮球不同,毛巾和茶壶等不该直接放在草地上。

所以,一些仆役把预先准备好的报纸叠在茶壶下;至於毛巾,则就先搁在小姐们的野餐篮上(一只停在提把上的绿色蜻蜓因此飞走)。

她们的动作俐落,且没有人负责指挥。

我猜,他们也不是第一次面对眼前这种情形。

接着,那三个小姐又蹲下来,把双手伸到低矮的树丛中。

我猜,她们是在摘种子,要不就是在抓瓢虫或蜗牛。

一旁的仆役再次提醒她们:「别弄伤自己,还有,记得等下要洗手!」小姐们没有回应,也不知听到没有。

我想,这不见得是她们傲慢,只是极有安全感的环境,会让她们更专心玩自己的。

而已经尽到告知义务的仆役,没有再把同样的话说一遍。

比起惹得小姐们不高兴,靠得更近才是能掌握情况的好办法。

我和小傢伙就趁着这个时候,去观察那些摆在她们鹅黄色毯子上的东西。

位於野餐篮前,她们用来装饼乾的盒子,是来自东方的高级漆器。

在盒子旁,有一个小罐子,里头的绿色果酱相当罕见;上头複杂的标籤,写的是法文。

同样被搁置在附近的,还有一个绘满女神像的铁盒,里头装满我完全不熟悉的糖果。

来到我右手边的小傢伙,刚把野餐篮打开。

过约三秒后,我和他一起伸长脖子,闻闻里头的麵包。

相当的香!我想,虽然很白,却没掺任何古怪玩的意儿,一天即使吃超过五片也不会弄坏身体;在城里,这种好东西可能比外国金币还要少见。

旁边摆放的茶具看来都相当高级,而毕竟是女孩子使用的,几乎都有繁複的珐瑯装饰。

不远处还有一根用象牙做成的茶杓,就摆放在角落,被手帕盖住;这样很容易被人踩断吧,我想,忍不住把它拨往毯子中间。

又把头抬高的小傢伙,很快就把注意力从毯子上移开。

他很仔细研究那些仆役的发型和穿着,我想,虽然差异比较小,但偶而还是可见到令人惊奇之处。

为随时回应几位小姐的召唤,他们通常不会离她们超过十步;而除非是忙着做什么事,否则他们的背基本上都是挺得直直的。

多数时,仆役们都不发一语。

他们不会主动加入小姐们的对话,但也不会摆出一副感到无聊或很累的样子。

一直到这时,我才注意到,这些仆役的制服上竟然还有些银线装饰;除反映出这一家两位主人的品味外,也显示这些衣服可能没有一件是从上个工作场所带来。

我猜,他们就算离职,也必须缴回身上逢有贵金属的制服。

眼前的一切,与我们在贫民窟所看到的可说是天差地别。

明明同样都是人类,赢者圈却可能不比草原上的动物要来得大吗?我想,脑中浮现野牛群彼此照应的描述。

过约两秒后,我又使劲摇晃脑袋;这些内容都是从书上看来的,而作者可能误解了。

我和他都在没有多少根据的情形下,擅自认定野生动物不会像人类那样自私。

当然,小姐们的父母都很努力,或至少他们某一代祖先够努力。

而就我的观察,人们越是对此感到不意外,就越是不愿意去想办法让所有人都过着一定水平的生活;至少不挨饿,不穿破衣服,也免受暴力威胁。

这表示多数人都晓得,少数人的幸福,必定是因为他们──直接或间接的──压榨多数人;基本上,大家都愿意成为前一种人,又不会真的想要令后一种人全数翻身。

很显然的,现阶段只有存在於人们想像中的天堂,才能彻底满足我所强调的那些基础需求。

而按照宗教经典的论述,没有好教养的人远比犯罪者还要容易下地狱。

真是这样的话,那些被我和小傢伙强塞麵包的孩子,也可能因为无法在最后关头讨好老天,而在死后还得受苦;如果这逻辑为真,在所谓亡者的世界里,过好日子的人说不定是更少,而非更多。

我叹一口气,心想:人类就算拥抱宗教,得到的好消息也不多呢。

所幸,我并不迷信。

面对这些过於戏剧性的思考,我随时都能够把注意力从中抽离;对我来说,这只是一种逻辑运动,目的仅是为了能够更了解人类。

我把头略往右歪,心想,他们父母是怎样赚得这么多钱的?在前个时代,有太多人靠着谋取不义之财挤身至上流阶级;如果,小姐的父母是靠贩卖鸦片和奴隶发财,我还能够欣赏刚才接触到的一切吗?而仔细感受眼前的欢乐气氛,又忆起先前因情绪所带来的种种不适,我决定,短时间之内还是别去计较太多问题。

小傢伙没有吐槽我,只是一直偷偷观察我的脸部表情。

看到我的眉头舒展,他松了好大一口气。

骑着一匹黑马的女主人,刚望向这边。

她不是在打猎,纯粹只是在磨练骑术。

带有马鞭的女主人,在树木间穿梭的速度不慢。

一名穿着朴素的老女人离她不远,看来非常着急。

我猜,这位是从很久以前开始就一直负责照顾女主人的贴身仆役。

我很同情这些仆役,却又被女主人的样子给迷住。

她的雀斑非常细緻,令成熟的脸庞又多了几分少女般的稚气。

而在阳光和树阴之下,她的一头红发有着相当神奇的动态;几乎每一丝头发都闪烁着枫糖浆一样的色泽,微卷的发束更是美到让我猛吞口水。

神话中的火焰,应该就是这副模样,我想。

如果是出自年轻诗人的口中,八成会说:她头发的每一下起伏和摇晃,都足以象徵生命的美好;若是让我来形容的话,就是美得让人好想舔她不只十口。

我承认,这种想法实在有些变态。

有人类智能的我,可不能以「自己的身体可有很大一部分是犬科动物」为容许脑中一切色情念头的藉口。

而不过是想想,应该没有那么严重;且往后我若真找到另一半,这种灵活、直接的思考方式,应该对性生活相当有帮助。

所谓的优雅,就是虽有大量的刻意设计,却不直接说出来;我也忘了是在哪儿看到或听到此种理论的。

出处就先不管,这话显然表示:我只要看好自己的嘴巴,就不容易被对方瞧不起,甚至还有机会得到不少讚美。

到时候,我会每天都过得很精采;一边思考各种打情骂俏、诱使对方和自己上床的内容,一边嗅闻野餐篮内的食物,能让我全身上下都充满幸福感。

然而,我不用和眼前的任何人类进一步接触,就能知道他们都不会爱上我;不是因为这户人家没有养狗,也不是因为他们爱乾净或位於上层阶级等理由,而纯粹就是直觉。

我想,似乎也只能这样说了;在许多时候,我实在很难把这份能力的原理与可操作部分给一次讲清楚。

我一边预想等下和小傢伙描述这事的情形,一边观察女主人。

她在让马奔跑时,当然是尽量远离孩子。

偶而,她会提醒在一旁操心年迈仆役别轻易过来。

即便我知道自己和他们不会有进一步发展,却还是无法移开视线。

特别是在我注意到,女主人的年纪已经不小,身材却仍维持得相不错后;对於这一点,我佩服到差点发出嚎叫。

她的骨架远比我想像中还要阳刚,或许正是因为如此,她的神情也有种不输男人的特质。

想必不只是我,连人类女孩都会为她着迷。

小傢伙把双手举至眼前,好像在计算每个人的头身比例。

我不用问也晓得,他关注的部分与我完全不同。

过约十分钟后,他坐下来,说:「你也看到了,小姐们都穿着极好的衣服;尽管都使用昂贵的布料,却有故意浪费的倾向。

虽不至於光这样就说这一家人都视节省为罪恶,但显然有炫燿的意味。

这种设计方式和一般老百姓的需求完全不同,特别是她们在每个容易沾到髒污的地方,都点缀作工複杂的蕾丝。

别说是用餐了,这种衣服甚至不适合户外活动。

而她们的动作却从来不显得彆扭,有时甚至称不上端庄,显然也不怕衣服被弄坏。

」我呼一口气,说:「因为买或订做下一百件好衣服的预算,对这一家人而言根本不成问题。更多小说 LTXSFB.cOm

」我再次嗅闻篮子内外的食物,而小傢伙也再次观察眼前每个人的穿着和发型。

过约十分钟后,我们前往身后的豪宅。

努力缩着身子的我们,走仆役进出的小门。

这扇门虽然会发出难听的「叽嘎」声开,但开关次数远比大门要来得多。

等小傢伙长到至少有半个大人那样高的时候,我会在试着要他挑战推开这户人家的大门。

一来到玄关,比起漂亮的花岗岩和大理石装饰,茶叶的香味更加吸引我。

下一秒,我就抬高鼻子、快步前进,「是刚泡好的,用的是形状完整的茶叶!」我一边说,一边移动四条轻盈的腿。

小傢伙也抬起头,学我的嗅闻节奏,而这样会让他看不到地面;为避免走失,他随时用双手或双腿去感受我的尾巴位置。

过约一分钟后,我们来到一个应该称之为办公间的地方。

里头有三位穿着好衣服,头发和鬍鬚都修剪得极为整齐的人。

在他们身后,有一排书架。

上头的书不仅非常新,充满大量的金色装饰。

我猜,男主人可能不到几遍,要不然就是从没翻开来过。

他买这几套书纯粹是为了制造房间内的重心,也让客人以为他的学识丰富。

我相信男主人够聪明,不然也很难把生意经营得好。

而他却不会主动谈到这些书,客人也从不会问起,或偷偷把其中一本拿下来翻阅;这表示他们都知道真相,也存在有一种默契。

或许,我猜,他们在个性上也真有不少重叠之处。

从桌上几张纸的内容看来,他们几分钟前都是在谈生意。

而这部分在一段落后,男主人就从沙发椅上起身,要仆役拿来一瓶酒;深红色的液体装在几乎看不见气泡的精緻玻璃瓶里,连杯子都有着叶型纹路。

仆役把每个杯子都倒好酒后,又从男主人身后的柜子里拿出一个既扁又宽的纸盒,里头是满满一排雪茄。

两位客人睁大眼睛,下一秒,他们和男主人一起笑出来;不同於先前的社交性微笑,他们这次可是真的像小孩那般大笑。

在点火之前,他们就对雪茄的品质赞不绝口。

我猜,他们等下抽上至少两支,而且只在室内抽;除了菸草中的化学成分外,我想,这些傢伙该不会认为弄得一身菸味也是一件很好玩的事吧?他们不会用壁炉或油灯来点雪茄,而是用火柴;不单是为了方便,也是因为这样会让出现一种特殊的味道。

不要多久,菸叶中的一些成分就让他们感到更加舒坦。

当他们重新坐回椅子上时,眼神竟带有一种僧侣式的安祥。

对於男性来说,这种行为被视为是绝对有利於社交的。

而在更多时候,我只觉得从鼻腔到气管都不太舒服。

周围的空气迅速变坏,让我和小傢伙都尽量把鼻子压低。

而男主人还能一直讲述家里的装潢与摆设:「这些壁纸是来自中国──」上头印有连续的竹叶纹。

他身后的壁炉上摆有一些矮小的瓶子,蓝底金圈的外观看似简单。

而靠近一看,一种名叫冰裂纹的装饰,使上头简单的线条和色彩全都活起来。

这应该不是骨灰罈,而是花瓶。

我猜,它应该是来自中国;从风格看来,不是清代的东西。

这瓶子距今或许不只两百年历史,可能比房间内所有的东西加起来都要昂贵。

要是我有一双人类的手,一定常常把它抱在怀中。

按照地球另一边的习惯,这种摆设应该放於低处,背景则该尽可能简洁。

不过,这种事根本无所谓;都已经跨洋过海来,拥有它的人,自然有权力玩出自己的一套风格。

男主人自豪的壁纸,早在好久以前就已经给菸草燻黄。

当然,他看来不太介意。

自然而然的,客人也从不对此感到紧张;从谈吐的方式来看,他们不是贵族,而是另一个崛起的阶级;由於来势汹汹,他们在上个世纪末可是要忍受不少人的白眼。

而如今,他们几乎主宰一切,相信不要半个世纪,国家上上下下都得看他们的脸色。

尽管已经有许多悲观的声音出现,我却不认为这是一件坏事;新的体制能去除旧体制内的毒素,这一点值得期待。

男主人的办公桌上,有一只模样朴素的紫砂壶,里头装着上好的茶叶。

早在我们进门时就已经泡好,而这里的人却只喝不到两杯。

那香味明明好得很,却好引起不了他们太多兴趣。

在我和小傢伙进来不到五分钟后,男主人就命仆役把茶壶和茶杯都收走。

我用左耳碰一碰小傢伙的右手肘,要她和我一起跟着那个手执茶具的仆役。

在厨房里,那壶茶被搁在一旁,附近还摆有一些糕点;不晓得是小姐还是哪位主人喝下午茶时吃剩下来的。

而从两旁仆役的满足神情看来,我猜,他们已经帮忙解决大部分的好料。

我和小傢伙在经过短暂的讨论后,就把剩下来的茶点和茶水都给吞下肚。

我很喜欢茶的香味,也很欣赏茶水落入茶杯中的细緻汤花。

和小傢伙不同,我总是等糕点彻底吞下后,再喝一口茶;这样,嘴中的味道比较单纯,也不至於破两者的口感。

满足口腹之欲的我们,又开心得到处乱晃。

小傢伙还把一件挂在门旁的围裙抓在手上把玩,直到发现上头有一些血渍,他才赶紧把它扔回原处。

「厨师要处理生肉。

」我解释,并提醒他:「离开前要洗手喔。

」把双手缩至胸前的小傢伙,很快点头。

我先把一个矮凳推过来,再用脑袋把站上凳子的他给推到洗手台上。

等到他几乎半个人都充满肥皂的香气候,我才推开厨房的后门(刚离开的一名年轻女仆没有好好关上,这给我带来一点方便)。

门旁有一叠旧报纸,我看到有一件洋红色的旧衣服被夹在中间;尖锐的领子垂至胸前,四个白色的圆扣则挂在肚脐附近。

从尺寸来看,这件衣服是做给小男孩穿的。

根据我前阵子的了解,这户人家没有小少爷。

我猜,是负责擦鞋的男童穿不下后,先扔在衣柜或仓库深处。

然后──不论这个孩子离职与否──,这件衣服又被整理出来。

尽管没有哪里破损,它却和其他垃圾堆在一起。

之中是否有更複杂的故事,我没兴趣去探究。

伸长脖子的我,很快就把它从一堆旧报纸中扯出来。

让我很高兴的是,这件衣服没有什么怪味。

它曾被洗过,说不定是不小心混在髒衣服堆里,直到洗完、晾乾后,才发现它根本没人要;我很幸运,嘴里有太多陌生人的体味可不好受。

一开始,我只是想把这件衣服咬着玩;和一般的狗差不多,就是撕扯它的领子和袖子,再啃一啃上头的两排纽扣。

也许,我可以和小傢伙来一次拔河;毕竟再过一阵子,他的力气可能就会超越我,得趁这个时候稍微享受一下胜利的滋味。

论纾压,这些游戏的效果远比跑步有效;而我承认,这些画面是不太文雅。

小傢伙就算照我的话做,也可能不会比我要来得热衷。

过不到几秒,我看着这件衣服,想到更有趣的用途。

「你把他穿在身上看看。

」我笑着说:「这纯粹只是建议,不是命令。

」这铁定不太合身,小傢伙说不定会有受辱的感觉;毕竟,我想,这很像把他当成是洋娃娃对待。

而下一秒,他却使劲点头。

很显然的,他从我刚把这件衣服抽出来时,就已经开始期待能试穿看看。

还好,我有重新考虑一下,没立刻就把它当成是随便一条毛巾或一张报纸。

而擦鞋童再怎么样年轻,年龄也将近十岁;和小傢伙那只有一般人类四岁大的身体比起来,这件衣服还是显得宽松许多。

他必须要伸展双臂,才能勉强把它挂在身上;松松垮垮的,还时常拌到脚,这样根本没法走路。

即便如此,他眼中的光芒也扩大不只三圈。

我不用问也晓得,他非常喜欢这件衣服。

过约一分钟后,看他玩得非常愉快的我,也忍不住钻到那件衣服里。

我闭紧双眼,小心调整呼吸。

接着,我一边磨蹭领口,一边说:「原本,我是打算胡乱撕扯一通的,那样你一定会觉得心疼吧?」他想说「不会」,嘴里吐出的却是很模糊的「噗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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