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为过头了,蜜想,用尽全力闭紧嘴巴;舌头两边刚分泌出一大堆唾液,虽然极稀,她还是得分好几口吞下。
在明没有要求的情形下,蜜的话竟然变得比其他触手生物都还要多;有些惊讶的明,忍不住睁大双眼。
由於那些话修饰的成分不多,让她能确定蜜都是发自内心。
蜜对孕妇的爱好,可能多过於其他触手生物。
明先是有点意外,又很快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
蜜是触手生物的领袖,这头衔在某种程度上就暗示,她在许多方面会是其他触手生物的升级版。
而究竟是凡诺教蜜要喜欢女人大肚子时的样子,还是蜜在看有描写到怀孕情节的书籍时,发现自己有这方面的兴趣?明实在很好奇;她甚至有可能在蜜说到那段前就主动问起。
还处於极兴奋状态的蜜,正一边哈气,一边任凭唾液从嘴边留下。
她的嘴巴很长,毛又非常多,唾液一下就落不只三道,还黏在一堆粗短的毛发上。
认为自己这样子实在不太好看的蜜,赶紧用前脚把嘴巴擦乾净;她大可只用皮肤吸收,但为了补救形象,她觉得自己至少要做出努力清洁的样子。
对於这种细节的处理,蜜算得上是经验丰富。
所以,她做得比任何触手生物都要快。
明已经在第一时间之内吐出舌头,却还是来不及把她嘴边的任何一滴唾液舔下肚。
蜜在确定下巴等处有变得乾爽些后,才再次张大嘴巴。
下一秒,两人接吻;嘴唇吸吮舌尖、唾液通过齿缝,各种尖细、複杂的声音很快就充满小房间。
比先前替蜜口交时还大声,明想,感觉从颈子到耳根都发烫。
若是在公共场所里里做这种事,旁人就算距离二十步也能听得很清楚,也绝对是足以打断上课节奏的声响;不单是炫燿,连挑衅意味都十足;明越想越兴奋,舌头也比刚伸到蜜嘴巴里时还要灵活许多。
两人在嘴巴分开后,各喘好几口气。
蜜舔一下鼻子,说:「最后一个要求,就是──」她的语气带有不只一丝颤抖感,好像兴奋到连舌头都快麻痺,「让我帮你,把肠道和阴道内的精液都排出来。
」蜜很轻描淡写,好像接下来只是要帮明洗澡。
而明认得她眼中的强烈光芒──简直和丝一样。
即便量不少,蜜还是打算把精液块全吃下肚,明想,不是「有可能」,而是「一定会」。
阴道里的精液倒还好──虽然与尿道很接近,明又受到密集的性刺激,也许有些尿液会混入──,可存在肠道里的精液,之中不卫生的部分实在很难让明忽略。
这一次,不只有直肠或大肠,连小肠都包含在内;越是接近胃袋的部分,也就越是可能和先前吞下的食物混合。
泥做的东西再精美,经过多次咀嚼,受到唾液和胃酸等的影响,也会变成一团稀烂、难闻的东西。
基本上就是厨余桶内的画面!明想,已经紧张到快要发抖。
就算她已经用自己的眼睛确认肠子里的精液都还算乾净,而一想到任何可能的酸臭气味,她还是会起大量鸡皮疙瘩。
当然,蜜会有这种要求,表示她们的关系又大有进展。
这很值得高兴,明想。
在今天之前,她可是很难想像蜜摇尾巴的样子;何况,最初也是她邀请蜜抽插那里的。
按照触手生物的逻辑──无论是选择射精在体内还是体外──,让留下精液的人负责清理,是再合理也不过的了。
而除非是因为做到融化,或有其他顾虑,否则他们一定会选择吞下。
明觉得,自己有义务准许蜜这么做。
主动提议要清理的蜜,无论是眼神还是语气,都已彻底透露──「我非常乐於如此。
」她说出来了!尾巴继续左摇右晃。
而感觉一下就把蜜弄得太髒,明实在很不好受。
这种事,明想,再过两年也不会习惯。
本来就不该习惯!她的良心如此大喊。
很难得的,明彻底和自己的良心彻底站在同一阵线。
而变得一脸正经的她,接着脱口而出的却是:「不能让我的身体吸收吗?」原来,位在害怕肮髒等想法的另一头,还有这一层渴望;听到自己说出那么离谱的话,明除了脸变得更红外,也变得更加紧张。
接下来有好几秒,她从嘴唇到脸颊都转为苍白。
因为她老想到是蜜吃坏肚子、口吐白沫、痛苦到咬光身上的毛发,甚至在地上打滚到全身淤青的模样怎样也不至於变成那样吧!而明的恐惧已经渐渐脱离掌控。
别过分夸大;即便她的理智不断如此提醒,也难以阻止那些离谱的画面自脑中反覆出现。
越接近肠道深处,浪漫的成分就越低。
此时,明颈子后的一点点颤抖完全不是因为兴奋,而是受到一股强烈的寒意影响;先在尾椎和胸椎等处集中,再向背脊与腰侧迅速蔓延,让她起鸡皮疙瘩。
不和蜜玩肛交,与肛交后不让蜜吃下位於肠道里的精液;究竟哪一种比较对不起蜜,这问题还真有些难以回答;而要是一开始就拒绝和丝肛交的话,就不会有这问题了吧?咬着牙的明,眉头紧皱。
她活到十六岁,第一次有种「自己这下可真是被好奇心给害惨了」的感觉。
又一次,明后悔听从丝的要求;先前若是有好好思考,明想,就能预料到眼前的这一种情况。
触手生物的想法可能正好相反,而她也不是一每一次都能够撤抵模仿或认同他们。
蜜在考虑将近十秒后,说:「既然明坚持的话,就先吸收一点,再排出一些吧。
」和明原先期待的差多了,而蜜似乎真觉得不能全部吃下有些可惜。
既然有打折,明想,应该就算是够好的结果。
她慢慢点头,应一声:「嗯。
」明还是有些不甘愿,而蜜看来则是坚持如此。
有点是在和丝对话,明想,而蜜多数时都不像小孩。
丝不但会嘟嘴、皱眉,还会上下挥拳。
蜜的任性感觉正慢慢追上她,或许有一天,明真会看到蜜躺在地上耍赖的样子;感觉比今天最早的时候要年轻太多了,想到这里,明又不想抱怨了。
丝本来就是蜜教育出来的,虽然意识到这件事好几次,明却总是故意忽略丝和蜜存在共通点的可能性;而事实上,这两个人不仅喜好相近,连个性也是。
稍微曲起右前脚的蜜,对明施展一系列複杂的法术。
先是融化部分精液块,再把它们转为更简单的养分。
如此,明的肠子和阴道都能够吸收些许。
而过不到五秒,蜜就把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取出精液块上;明根本吸收不到一成,甚至不到百分之一,蜜决定晚点再向她坦承自己的吝啬和不老实。
首先滑出来的,是位於明阴道内的精液。
在法术的影响下,最外层仅稍微融化;内层的改变情况较多,这导致精液块刚出来时,位於中心处的精液也慢慢落下。
一串「啪噜」声发出,原先是明阴道里的空气;而就算又多了些泡泡,这些精液还是很类似脱离饼乾的夹心。
精液块既长又充满弹性,明想,好像自己刚才塞的是一根情趣用品。
一开始,明还觉得从中间落下来的精液,很接近融化后的冰淇淋。
而不愧是蜜射出来的,质感更为浓厚,明总觉得更像奶油或果酱。
由於流得不慢,所以会一层一层的叠在一起;也因为这些精液会迅速融在一块儿,最多只能累积三层。
多数只到两层,蜜想,很仔细去数。
她也是一边观察,一边以舌头猛舔硬颚。
和最初猜想的一样,精液块的外层,会彻底反映出阴道的形状。
明觉得上头的纹路有点丑陋,几乎不忍看。
至於一直伸长脖子的蜜,尾巴则猛摇将近五秒。
对於眼前的精液块,她不仅是最为期待,也是最感到兴奋的;若不是考虑到明的心情,她尾巴的动作不会这么快就止住。
明想,精液块如此滑溜的触感,很像是鱼浆制品;连味道也有那么点像,如果说精子算──而这么低级的双关语笑话连丝都不会开。
有好几秒,明真的转过头。
而已经等不及的蜜,在明的视线回来之前,就再次施法。
在明的肠子里,连在一起的数个精液块,都像是活过来一般。
它们一边扭动,一边往肛门的方向前进。
明不仅汗毛竖起,头也稍微往后仰。
曲起四肢的她,嘴巴微开,却没有叫出来。
这过程的动态不少,却不会让她觉得不舒服。
然而,明想,在肛交之后,还陶醉在这种感觉中,这岂不是太下流了!这种与排泄没两样的过程,她也拒绝承认有任何爽快感。
为使自己不至於在喘息的时候叫出来,她先是轻捏自己的乳头。
在过快十秒后,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的明,双手稍微握紧,把自己的两边乳房都给抬到下巴前。
蜜花了快一分钟,才把精液块都推出来。
终於能松一口气的明,四肢重新摊放到地上。
她瞇起眼睛,看向身后的镜子;原以为怀孕超过八个月大的肚子,能把精液块挡住,只让蜜的部分身体和脑袋露出。
而明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接下来的景象,让她咬着牙、双手摀脸。
蜜真的是一脸兴奋的,用舌头将两边的精液块都给勾到嘴里。
更让明震惊的是,蜜还会把精液块先抛到半空中,再用嘴巴接住。
所以,明想,自己肚子根本无法完全遮住那些精液块,更别提蜜的吃相了。
嘴巴发出一串「呼噜」、「囌噜」声的蜜,在脸颊都被塞到鼓起来后,垂下耳朵、眉头紧皱。
这可不是因为难受或心理上的厌恶,而是专注品嚐时必然会有的表情,蜜想。
她当然不希望明误会,於是便以前所未见的幅度大口咀嚼,还一边发出「呜哼」、「嗯哼」等声音。
明就算晓得真相,也不忍心再看下去。
不仅把蜜给弄髒,还将蜜的优雅形象给毁了!就算她非常乐在其中,明还是觉得自己一下做错太多事。
这一次,明除了在心里鞭打自己外,还有点渴望自己被肉室给排出去;即便可能像吐一口痰那样,只要能让她这个污染源离蜜远远的,眼前的景象就会消失了。
而过不到五秒,明还是忍不住睁开双眼;隔着指缝观看,用两下眨眼把流至眼中的汗水给几出去;只要不去想那堆刚从她肠道里出来的精液块,她就能够欣赏蜜现在的可爱模样。
蜜在最专心品嚐时,会使劲摇晃脑袋。
好像在这过程中,还有不少音乐在她的耳边响起似的,明想,满脸通红。
被罪恶、欣喜等情绪多次拉扯的明,在嘴角下垂到极限之前,就先用双手把自己的脸给摀住。
闭紧双眼的蜜,把绝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口中的每一滴精液的最外层。
明体内的味道大量黏附在精液块上,特别是在肠道里的;就算它们只在明的体内待不到几分钟,蜜想,不打算讲出来。
如此细腻、多变的风味,全是因为使用肉块浣肠时,会保留肠内益生菌的缘故;这些让蜜感到无比幸福的滋味,明要是知道了,大概会昏过去。
一共嚼了快要五十下,才吞下肚;蜜一脸满足,打了一个还算优雅的嗝。
而用大拇指勉强塞住耳朵的明,已经羞到缩起身体。
姿势跟露差不多,蜜想,尾巴又摇了好几下。
看到蜜不再咀嚼,明可没感到好过一些。
晓得蜜这下是真的把那些精液块全数吞下,胸腹被无力感充满的明,抱着自己的头发,一副又要哭出来的样子。
晓得情况有些不妙的蜜,赶紧来到明的右手边;在靠得够近后,蜜把身体往逆时钟方向旋转,钻到明的右边腋下。
为表示歉意,她以颈子和脑袋尽情碰触明的乳房。
完全就像是狗狗在主人怀中撒娇,蜜想,觉得这构图非常完美。
她先用左前脚轻蹭明的肚子,再用爪子搔弄明的乳头。
过约一分钟后,明也抓住指缝间的几束头发,把蜜的上半身给慢慢包起来。
有点把小宝宝放入襁褓中的感觉,明想,用头发和指尖磨蹭蜜的胸部和肚子。
很快的,明吐出舌头,主动舔舐蜜的嘴巴。
和以前一样,她不会因为蜜吃下那些东西而从此和蜜保持距离;他们都是因为她而弄髒,在这之前,她们都是无比洁净的生物。
一想到这里,明就比刚才更积极舔舐;而她只专注於扭动舌头,对於蜜口中的味道,她几乎完全略过。
过了快两分钟后,她们的嘴巴才分开。
瞇起眼睛的蜜,低下头,「哎呀──」她柔声说,「里面还有一点呢。
」她没等明反应过来,就对眼前的肛门伸长脖子和舌头。
「等等,啊──」明大叫,声音听来有些悽惨。
这个小房间的隔音比肉室内的其他处都要好,但刚才那一下,她猜,应该还是会传出去。
而明不会吓到其他触手生物,因为过不到几秒,她的喘息就变得纤滑。
生理上的愉悦,立刻就反映在声音上;一开始就是淫叫,明想,后来只是加入更多下流的感觉。
从仅有一点拘束,到后来是会主动迎接;即便内心抗拒,身体的反应却不受意志控制,明想,自己总是这样。
其他触手生物说不定光是研究她的叫声变化,就能猜得出蜜正在做什么。
「别这样──」明说,强迫自己从快感中回神,「不要、啊嗯、好、嗯哼、那里好髒,会把你给──」「一点也不髒喔。
」蜜抬高鬍鬚,说:「很乾净,也很美。
」明听了,阴蒂立刻冲血到极限。
咬着牙的她,阴道瞬间紧绷;「噗吱」一声,不少淫水都被挤出来。
简直像是用喷的,蜜想,明要是停止大叫,应该能听到很夸张的声响。
而在同一时间,明的肛门用力一缩;配合直肠的蠕动,她把蜜的舌头几乎给整个夹住。
这种情况不该持续下去,明想,一边惊叫,一边试图阻止;一时没想清楚的她,反射性的将双腿曲起。
这下,明的屁股也把蜜的嘴巴和脸颊都给夹住。
先前也发生过这种事,而这一次,明的动作更大、力道更猛,好像真要把蜜的整颗脑袋都给吞没似的。
快要哭出来的明,紧张到全身都起鸡皮疙瘩。
尽管眼前画面实在有点好笑,她也绝不让自己的嘴角上扬。
蜜还是可能被拉扯到极为难受,甚至没法呼吸;明才刚这么想,就听到蜜的笑声:「噗噜嘶噗──」实在不太好听,毕竟是贴着两边屁股发出来的;非常破坏蜜的形象!明想,感觉自己此时做的,比先前的所有行为都要来得罪孽深重。
当然,蜜才没感到不舒服,也不觉得受到侮辱。
相反的,她觉得非常好玩;且她显然就是因为期待发生这种事,才会不顾明的抗议就这么迅速舔弄。
眼前的动态一直都是如此欢乐,让明在紧张一阵后,也笑出来;由於罪恶感未完全消失,她的表情还是有些苦涩,手脚的颤抖也略显无力。
一直要到又过快两分钟后,明才试着让胸腹一松;在又瞇起眼睛后,她因为周围的景色变得模糊一些,感到更为好过。
而下一秒,明──几乎是毫不自觉的──把双手伸到两腿间;先以左手的小指和无名指夹弄自己的阴蒂,再把右手食指和中指伸到阴道里。
两边同时动作,让她大声淫叫。
而良心受到眼前画面的刺激,自然又冒出一连串谴责:你刚才已经高潮过很多遍了吧?竟然在这个时候又手淫,多么的不知羞耻啊!蜜不是正在清洁,你想再一次把她的头用屁股包住吗?就算意识到这些,明的双手还是停不下动作。
好像被数十道强光笼罩头顶,又给数十枝箭射穿胸口;对一般人来说,这种让羞耻心运转到极限的感觉,应该是痛苦到生不如死的。
而明却又是一副愉快到伸长舌头,恨不得猛舔地板的模样。
蜜越是严厉,明就越是会做出淫荡的动作。
以往,在情况发展至此时,明常偷偷把自己形容成是坏孩子。
如今,这种说法已显得过於轻描淡写;被罪恶感包覆的她,乾脆想像自己跪下来,跟露道歉的样子。
她希望站在一旁的丝,也会一脸严肃的说:「我未来的妻子可不能没事就这样啊,特别是在怀孕的时候!」明会边哭边回答:「没错,那样对小孩不好。
」而露被她生下来后,说的第一句话则可能是:「多么下流的妈妈,真令我不敢相信。
」明不想像她大声说「好噁」的样子──那实在太伤人了点。
而露或许会一边遮掩自己的身体,一边躲到其他触手生物身后;脑袋自动描绘出这类情形,又让明的阴蒂硬到快麻痺.明在咬着牙的同时,还下意识的摇晃屁股。
显然在幻想中,她很乐於让自己淫荡到一个连触手生物也觉得不可思议的地步。
明将会十分戏剧性的,把右手伸直;试着挽留露,也乞求其他人协助。
在设计这种满是自虐情节的内容时,她彷彿听到蜜也接着说:「你啊,真是比我还像只母狗呢!」非常不堪、颜面尽失、被彻底践踏;都是一些负面到极点的画面,却让明从锁骨窝到横隔膜都有股舒爽感。
来自各个方向,却又总是命中红心的响亮鞭打声,自她的灵魂深处响起;虽然有类似赎罪的意义,却没有多少真实感,特别蜜的部分。
像先前那样对话,就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明多少能察觉到,蜜不想不违反自己的格调太多,也不打算出事后回想起来会感到极为罪恶的事。
所以像刚才那样过分的发言,只可能出现在明的想像中。
意识到现实中的一切都还在控制中,令明的嘴角再次上扬。
而握紧双拳的她,眼睛又略为往上翻。
这表情,明想,应该和做到最激烈时差不多。
不要半分钟,她就把脑袋迅速往后仰。
先前垂至她两边腋下的头发,都被这一下动作给甩到背后。
又一次,明高潮了;脚掌使劲往前弯,两手十指曲起、颤抖。
不同於抽插导致的高潮,她很快就回过神来。
下一秒,她脑中的各种谴责──都是说自己刚才有多离谱,没有一个是真的针对蜜──终於变得有效。
明想要装傻,也许把情况描述成是「两手不小心碰到」。
那太假了,明想,根本不值得挑战,何况她是不可能瞒过蜜;且若真的成功呈现出一种状况外的感觉,那只会使自己身上的最后一点羞涩也被愚蠢盖过。
只要快感大到一个地步,明就会自动手淫;因为她察觉对方根本没打算弄到高潮吗?蜜猜,有些佩服。
而发现比自己的身体远比一开始想像中要来得下流──还是在蜜的面前表现出来!──,真的会让明有点想哭:在这同时,她的胸中又涌出不只一股轻盈、澄透的快感,好像自己刚才的无耻表现,是成功跨过什么难关似的。
把露出丑陋的一面,视为是一大进步;明晓得,自己总是如此。
而再这样下去,她想,总有一天,蜜会对她摇头叹息。
丝也可能在一旁做出耸肩、摊手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