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出幅度加大、稍微增加力道,连速度也再次加快;正式进入后半段的抽插节奏,让蜜的主要触手颤抖一阵。
刚才的话题不需要回避,蜜想,只是需要更多起伏,好让明身心冷却的部分再度升温。
明大口吐息,吹动镜子前的花朵。
而位於底下的软坑,也被她晃出很大的波纹。
蜜看了,立刻吐出舌头。
两手抓着架子的明,一边摇晃脑袋,一边大声淫叫。
蜜在舔过她的几束头发后,说:「再过不到一分钟,我就要射出来了,呼哼──」蜜又笑了,虽然非常短暂──好像只要轻咳一声就会错过,明想──。
然而,听到那几下笑声,确定她还是非常快乐,让明在放心的同时,欲火又急速上升;从骨盆到喉头都没有任何淤积或不够力的感觉,显然第二次高潮后的些微疲累,对明构成不了多少阻碍。
晚点,一定要射精在蜜的体内──这又成了明此时脑中最清晰的念头。
而明的理智也大声提醒:你不太可能不休息就又做一遍,那样对身体不好。
不需要取消接下来的预定行程,而让蜜担心是不对的;明更不想给露带来什么负担。
即使会因此拖到很晚睡,也没关系;她刚才已经睡过觉,晚几个小时回到床上也不会影响作息。
此外,泥应该也愿意为她做宵夜。
所以──基本上和最近的一切行程一样──根本就没有什么不方便的;明想,能和触手生物一起生活,真的是太好了。
在这时,蜜的主要触手又一阵颤抖。
她咬着牙,让主要触手的动作停止。
体内的寒暖流已经缠得非常紧,她想,又强迫自己熄火,除了对明失礼外,也可能会让体内的热流产生不太舒适的淤积感。
何况蜜是在短时间内又再次性欲高涨,热痒感的堆叠已变有些失控,连寒暖流也变得更加尖锐。
明看着蜜,柔声提醒:「要射在里面喔。
」蜜的一对尖耳往前转,明两手托着自己陷入软坑内的乳房,说:「千万别忘记其他地方。
记得吗?先前,你、嗯哼、啊呜──可是列举出一大堆想要用精液染白的位置呢。
」明都已经说得这么白,蜜想,自己要是再勉强压下性欲,说不定真的会得内伤。
「呼嗯──」蜜用力吸一大口气,说:「刚才的话题,对我这个老人家来说,算是太刺激了点。
」而现在已经接近尾声,蜜提醒自己,不可以继续保留,要再加把劲。
她在注意自身的肌肉细节之时,也忍不住问明一个问题:「我从刚开始就很好奇了,在听过我先前的那一堆感想之后,你会回去把丝骂一顿吗?」「当然不会。
」明说,摇一下头;语气和表情皆正经,简直像是换了另一个人。
她用力眨一下右眼,说:「除非是为了情趣,否则、啊哼──根本不需要为了装装样子,而突然变得那么严厉。
」当然,明刚才是好好有反省一下,但基本上,她对改变丝一事没有任何期待;反正,丝变成现在这样,也没真的令她感到很不满意;这是最后的结论,之中的细节无须赘述。
而担心自己在蜜心中的评价真的得往下修,明不打算一时就全说出来。
先前再坦白,也总要有个底限,明想。
她在仔细思考近五秒后,才开口:「丝懂得自制的一面并非完全消失,只是、嗯哼──被她的变态行为给稍微盖过而已。
然而,不仅是我或她,包过泥,甚至泠也能算在内,都很喜欢稍微过分一点的感觉。
」蜜听了,两边耳朵一连动了好几下──像是刚开始学飞的雏鸟般,明想,胸口又觉得有些烫──。
过不到三秒,她们都笑了。
在早期的戏剧中,常出现几个人因为一个简单的结论或吐槽而一起笑出来的段落。
以前,明总觉得这种场面有些牵强,好像是编剧偷懒才会用这种方式做为一个段落的尾声。
而在此时,她却觉得十分自然。
蜜的笑声又有点低沉,让明听完后,感觉好像全身都被不只一股既刺麻又甜美的气息给穿透;子宫口和膀胱都被热痒感填满,而有好几秒,明觉得自己连呼吸也快变得和蜜先前喝的香甜酒一样浓烈。
闭紧双眼的蜜,咬着牙、全身颤抖;她这样虽然可爱,却又变得有点像是一只挨饿、受冻的幼犬,还是会让明感到有点心疼。
当小蜜的脸又出现在明的脑中时,蜜张大嘴巴,主要触手开始剧烈颤抖;大量的精液直冲肠壁,连明的子宫都能感受到;不要多久,明心中那些零碎、冰冷的不安,就被一大片温热的感觉取代。
蜜现在有些脆弱的样子,与射精的力道、总量都呈极大的对比。
一直要到明的直肠被精液填满,蜜才停止抽插。
而她一直让主要触手停留在直肠内,显然有意让精液能进入更深处;好像不只是要撑开肠道,而是要和明体内的热流一起朝四面八方流窜。
明大叫、双手握拳。
现在,蜜咬着牙、非常专注。
她努力避免让自己的表情变得太冷漠。
绝不能又像今天午后时那样,蜜想,呼一大口气。
要是没有长这么多毛发,她现在看来一定也是满脸通红。
感觉离明的子宫远了些后,蜜拔出主要触手,将一部分的精液给射在明的背上;肩胛被瞬间染白,连锁骨的轮廓也被遮大半;不要五秒,那些反覆堆叠、推展的精液,就来到明的腰部甚至屁股上。
同一时间,那些沾满汗水、经历过多次摩擦和剧烈晃动、因而变得不太整齐的头发,也被半透明的精液给连续包裹;像是精心雕刻出深色枝藤的双色玛瑙,蜜想,那一束又一束的湿润头发,真是美极了。
为使构图更加完整,蜜在感到有些腿软的同时,也把一点精液射向明的后脑杓。
明把头往上抬,仔细感受从顶骨到颈椎的一阵阵暖热沖刷。
过不到十秒,蜜就停就止射精;目前的量不到上次的八成,明判断,蜜这一下停止是暂时的。
不晓得她是强忍住,还是用法术控制,明想,感到非常好奇。
蜜轻咳一声,四只触手立刻伸长。
它们都各卷两圈,缠住明的手脚。
而在这同时,架子慢慢解体,软坑也渐渐变的结实。
明在完全趴到地上之前,会先被那几根构成架子的肉柱大致引导动作。
过约十秒后,她用膝盖和手掌撑着身子,而肉柱则都进入周围的地面缝隙里。
蜜往右走,绕到明的正前方。
嘴角上扬的明,吸一口气,主动往后仰。
确定双手都紧扣着地面缝隙后,她挺起下半身,露出灿烂的笑容;经历过先前的对话,她能猜出蜜接下来的想法。
嘴巴微开、睁大双眼的蜜,在竖起耳朵之前,就把主要触手插进明的阴道里。
明大叫、四肢紧绷。
咬着牙的蜜,前脚放松,而后腿和臀部皆紧绷;在通过阴道中段之前,她的主要触手就再次射精。
温热的精液直冲子宫口,有一部分或许是真的进入子宫颈;不只往多个方向溅跳,还沖刷出一堆极为尖锐的複杂声响。
阴道里的每一丝缝隙,都被带有些微窝流的精液给迅速挤开。
有好几秒,蜜的主要触手甚至无法插至最深处;被精液和淫水挤压,触手末端距离子宫口有超过一指节的距离。
蜜只好先放慢射精速度,再一点一点的挺腰。
主要触手在挤开精液和淫水的同时,也把阴道里的空气压成数不清的细小泡沫;费了这么多功夫,就只为了碰触到子宫口,蜜想。
觉得非常值得的她,吐出舌头、一脸满足。
在子宫口与触手末端摩擦的瞬间,明还擅自在脑中配上「啾噜」等声响;实际上听来应该也不会差太多,她想,又笑出来。
明一边幻想露对这些声音会有何反应,一边很小声的说:「里面──又接吻了呢。
」明一脸满足的,慢慢闭上双眼。
脑袋略往右歪的蜜,把头搭在明的右肩上。
而有将近五秒,她会避开明的视线,只盯着地面瞧。
受到明的言语刺激,蜜刚才又射出不少。
这下,明可以确定她不是用法术,而是用毅力来止住射精的在被精液沖刷的瞬间,明会反射性的皱一下眉头。
而很快的,她的表情就像是睡前般放松。
虽有些夸张,但一感受到精液的温度变化,会让她的内心变得非常平静。
特别是在蜜施法保鲜前,精液的表面会极快乾燥、失去温度;浓稠度不均匀、极黏与极滑同时存在的质感,明想,有太多可玩味之处。
而鼻腔一下涌入大量的精液气味,明也几乎是自然而然的,就露出彷彿沐浴在阳光下的笑容。
先不管这样看起来会有多么淫荡或好笑;她只想诚实面对自己的心灵。
何况,明想,就是要让蜜晓得她现在有多开心,才能让这过程显得更加完整。
精液迅速降温、凝固,甚至将主要触手挤离阴道;才过不到几秒,最外层就已经大致定型,几乎彻底反应明的阴道与肠道形状。
位於直肠里的精液,温度比阴道深处的稍低。
蜜已经配合明的体温,把每个位置内的精液平均温度调整在只是让明稍微感到有些热,但不至於热到难受的地步。
而明竟然觉得有些烫,这那当然是错觉;表示蜜的热情有确实传达给她,是极为美好的幻想。
又过一段时间后,精液的整体质感变得更像是布丁或果冻。
为了不让一滴精液流到体外,蜜令靠近肛门和阴道口的部分凝结得特别厚实。
在蜜主要触手内,还剩下最后一点精液。
而她几乎是完全没考虑的,就选择射在明的乳房上;先前不仅已经射出超过六成的精液,还用毅力中断两次;即使如此,蜜性欲和主要触手的硬度都几乎没受影响。
不愧是经验最丰富的触手生物,明想,抬高眉毛。
也因此,蜜第三次射精时,力道还是相当惊人;明的左边乳房被稍微抬高,右边乳头有几秒还被沖到稍微陷下去。
除了叫出来之外,明还假装痛苦和受到惊吓。
而又一次,她被自己上扬的嘴角给背叛。
若只用耳朵听,一般人可能以为她是单纯的在戏水;尖叫声一开始听来还有点真实,后来却混入笑声,显示她有多乐在其中。
浓烈的味道,黏滑的质感,和来自体内深处的温度;明实在太喜欢他们的精液,就算只是沾上一点,也会让她兴奋到牙齿打颤,彷彿精液本身就有什么引她发情的药效。
才没有那种事,明晓得,纯粹就只是自己太色而已。
她真的是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没有立刻就伸舌头去舔。
而蜜也要等看得够清楚后,才会用嘴巴去品嚐。
无论是被拥抱,还是被精液裹满全身,都会让明有种与对方合而为一的感觉。
在不久的将来,她极有可能会在精液池里睡着。
哪怕两边耳朵都被精液堵住,还可能会因为精液进到气管里而呛到;明想,这些问题触手生物也能当忙解决吧?她一边在脑中整理未来待实现的项目之一,细细品味精液沖刷的快感。
她希望能多沖几分钟,而这是不可能的;即使装上睾丸,让精液量倍增,他们的射精过程也是在一分钟以内结束。
要长时间体会这种过程,除非改造精液池,做出几个喷──那太下流了,明想,赶快把脑中的设计图给揉掉。
她没有彻底否决脑中的点子,只是觉得最近已经很离谱了,不该再更进一步。
可就算她等到产下露之后再那么做,也不会显得比较重视道德。
或因此使自己的形象变得更好一些,明想,认为自己就算再过一个月,也不好跟任何触手生物开口说要建造任何有类似功能的设施。
精液池已经是极限了,她想,满脸通红。
而按照过去的经验,她在几次睡醒后,想法就会很不一样。
她内心对此过程的形容偏好,已是「进步」远高於「堕落」即使是蜜的最后一点精液,明的双手仍是难以完全承接。
应该足以装满不只三个大杯子,明想,绝对是喝到饱──甚至喝到撑──的量。
在感觉要进入尾声时,蜜把主要触手指向明的肚子。
此刻,她的射精量比较接近明不依赖睾丸时,但还是远多过一般成年男性的一次射精量。
就算是一个健康的男人憋超过两周,也不至於如此,明想,盯着着从自己双乳间溜过的精液柱;很快的,肚子上缘变成一片白,而先前掩住乳头的精液,也正慢慢流过腰侧。
眼前的画面相当漂亮,蜜不仅双眼圆睁,连瞳孔也扩大一圈。
有将近半分钟,她忘记眨眼,也忘记呼吸。
蜜有试着把眼睛睁大一些,却又迅速瞇起;泪光在她的眼中打转,因为此时的明,看起来比任何珠宝都要耀眼,有将近半个手掌宽的精液柱,正以最快的速度流下;在明的双乳间,汇集了蜜的许多精液。
肚子中间的妊娠线很快被精液柱盖过,连肚脐也几乎变得看不清楚;流过腰侧的部分,很快就来到大腿上;之中有不少集中於明的腹股沟,量多到几乎能完全盖过她的阴毛。
若有在事前把阴毛剪短一些,精液或许能够全部盖住,明想;现在,她的阴毛长度不适合穿比基尼(虽然就这一点,丝可能有完全不一样的看法)。
蜜的主要触手上还有不少精液;先前插在直肠和阴道里时,自末端到根部都被回流的精液覆盖。
至於落在她身上其他处的精液,则是在先前对准明的乳房时因溅跳而沾上的。
蜜把自己主要触手上的精液,自明的肚脐上方以顺时钟方向开始摩擦;动作非常细緻,简直像是在给一球冰淇淋又抹上一层薄薄的奶油。
明想,蜜没有变为狼人,但这种站立后慢慢扭动下半身的动作,也是很不像一般的犬科动物。
不要多久,主要触手上的精液有一半以上都来到明的肚脐周围;这样的确会更漂亮一些,虽然明内心表示赞同,却故意说:「你好贪心喔。
」她的这句话──配上略微皱眉,和把头往上抬的动作──,让蜜的耳朵和尾巴皆发颤。
言语带动高潮余韵,让蜜的背上有一堆毛都竖起。
她一边以爪子「叽喀」、「咖啪」的敲着地面,一边迅速伸出舌头;把舌头往上勾一下,先是舔到鼻子,再慢慢把舌头收到嘴里。
看来是个鬼脸,而蜜做起来很含蓄,感觉一点也不幼稚。
明瞇起眼睛,笑出来。
舔湿双唇的她,双手先是在下巴前合起,接着轻轻挤压自己乳房上的精液。
蜜也是嘴角上扬、瞇起眼睛;不仅嘴巴很长、脸上长满毛,鼻子和耳朵也是相当突出,而明却觉得此时的她,整体感觉跟人类差不了多少。
在冰冷、严肃的部分瓦解近半数后,有一半以上,都被卷曲的线条取而代之;都是既鲜活又色瞇瞇的,但配上蜜的灰蓝色眼睛,看起来还是很细緻、高贵;原来她一但没了距离感,就会变成这副模样,明想。
当然,此时的蜜,比几周前还要更容易让明心跳加速。
胸毛上除了有自己的口水外,也有不少自己的精液;不仅如此,蜜颈子和背上的毛发,不如刚见面时整齐。
而她仍旧是一副精力十足的模样,这多少消解了画面中的狼狈成分。
或者该说:在几个紧绷的线条消失后,蜜原本具备的安稳──甚至朴实──等风格,就会被明首先注意到。
有不只一瞬间,她尽管盯着蜜,却错以为自己彷彿在观察一片更深远、庞大的自然景观。
明却真的觉得,即使是蜜的几根毛发,也有着不输草木甚至巨石般的诗意甚至禅意。
不过是展现出另一面,就连散发出的气息都彻底不同,这是明和丝都学不来的境界。
泥和泠或许就可以,露则不晓得,明想,两手摸着被精液和汗水弄得黏呼呼的肚子蜜一边喃喃自语,一边举起前脚,把肉垫轻轻贴着明的肚脐两侧;似乎是在施展安抚露的法术,也顺便和里头的露打招呼。
除了为自己在这一天所带来的纷扰表示抱歉外,蜜也像是在跟露的表示:你从明那边得到的爱,大家都可都有出不止一份力呢!因为光是这两周,明就连续的让四个人都舔遍、摸遍全身,还让他们射精在自己的身体内外。
好变态的妈妈,明想,在心里装得一副极为挣扎的样子,而她的阴蒂却又硬到发颤。
在他们──特别是在蜜的──面前,明一直对那类强调母亲正常形象的谴责有种特殊爱好。
就是因为知道自己这阵子过得有点荒唐,所以她很希望蜜能多骂骂她。
虽然那不太合蜜的风格,明想,脸上闪过一抹尖锐的笑意。
而明尽管把嘴角拉平,欲火却还是维持在原来的高度。
这让她忍不住幻想,蜜刚才是在宣布腹中孩子的所有权。
又或者,蜜是在逼使她和露表示服从。
高潮后,脑中构筑的情节竟然又变得更加重口味;不该如此的,明想,无论是从道德还是生理上的角度看来,这都太异常了。
即便脑中掌管良知和常识的那一块又冒出不少自我谴责的话,却没有提出任何值得一提的改善方案。
因为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明想,更直接的说:就是没救了!你早在认识触手生物前,就已经是个大变态了!有不只两秒,明彷彿真听到镜子里的自己如此指控;身为良心的投影,虽然神情坚毅,却也是一副身上沾满精液的淫荡模样;这种不全然纯净,仅仅是在一大片混浊中努力抗议,让它显得极为渺小又无力的画面,真是让明感到既安心又兴奋。
明总把自己的良心,给想像一个性欲不算旺盛、性洁癖程度更高的傢伙。
那样的女孩,就算成为喂养者,也一定做得很勉强。
而在一定程度上,明也很喜欢那种带有更多冲突性的起承转合。
添上更多不道德的色彩,会令眼前的画面更显得重口味;像是出自带有「监禁」、「调教」和「强暴」等主题的故事,而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明正是这么对待自己的良心。
在一定程度上,她对此还真没法反驳。
在检讨自己这阵子行为的同时,明更担心自己会出现更变态的嗜好。
如果她太常用下半身思考、不节制一点,导致身心都变得更贪婪的话,丝以后可能一看到她,就会起鸡皮疙瘩,甚至赶忙躲到泥的身后。
也许,明想,离他们真的吐槽她「就算身为喂养者也不可以太变态」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当然,她希望那一天永远不要来。
可一想到丝一脸紧张甚至落荒而逃的样子,明彷彿也清楚听到自己发出一堆猥琐的笑声。
她甚至能轻易想像自己一边伸展触手,一边追逐丝的模样。
这些念头全是来自她内心深处,一团极为污秽、油腻的东西;之中的下流气息,是未脱稚气的丝远不能及的。
闭上眼睛的明,又在心里叹一口气。
她希望自己这阵子的性幻想,不会进入到露的脑中。
这时,露又再一次摇晃手脚,好像真能察觉到蜜的动作,甚至读取明的想法。
虽可能只是巧合,但和过去一样,明更愿意相信是露和他们有什么联系。
蜜的精液非常多,不比泠要来得少;她没有装上睾丸,量就多过丝和泥,明猜,这应该是年纪所导致的差异。
而受到肠道挤压,明的子宫被稍微往外推;圆弧更加突出、独立,不仅让静脉与妊娠线都变得更为显眼,也让肚子下缘处的阴影变大一些;紧绷的肌肤,除闪过类似绸缎的光泽外,明也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几个必定会出现产后妊娠纹的位置。
她像个画家似的在意这些细节。
受到触手生物的影响,她最近都会花些时间在镜子前观察自己的肚子。
看来已接近临盆,而明却不会觉得不舒服。
女人的身体,真的很奇妙呢;在某个年代,一些人会积极对怀孕的妇女使用这样的形容。
明猜,这有着重新重视女性地位,甚至唤起古老崇拜的作用。
而由於她的身体已经与一般人类有许多差异,此类描述尽管不能说完全不适用,也不再有原来的味道。
而和过去一样,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加适合触手生物,她完全不觉得遗憾。
再说,身体不特别一点,怎么能够满足你的变态喜好呢?明彷彿亲耳听到自己的理智这么分析,至於她的良心,早就全身无力的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