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把理化考卷交出去后,打一个大哈欠。
咬着牙的她,接着伸一个大大的懒腰,双手和后脑都稍微碰到坐在她身后的同学───幻象让那位女孩毫无感觉,而明还是跟她说了声抱歉──。
明以为可以很快回家,直到听见同学的聊天内容,她才想起自己又忽略一件事:等下要拿昨天的考卷。
她有点烦躁,两手食指开始敲桌子。
她不想再待在教室里了。
她想抱着丝和泥,先与她们接吻,再尽情舔舐、揉弄她们的乳房、屁股与肚子。
此时,明的情绪和昨天中午温书到累时不同,显然无助於浪漫。
她决定,加强一下自己的耐性。
而在等考卷一张一张发下来时,她嘴里还是不断发出像清喉咙的声音。
过快半小时,那几张考卷才发下来。
明一边皱着眉头,一边确认分数。
除了英文外,明其他科都及格。
数学是低空飞过,她为此高兴不已,却又发现,国文的分数竟然和数学差不多,比她想像中要低太多了。
公民和健教都差一点满分,这部分和多数同学一样。
而她也懒得去管到底是哪几题害她与满分擦身而过,或是班上前几名的这两科是不是都满分;英文她差几题就能及格,但已经是平常分数的两倍。
这有一大部分是因为运气,明想,不认为才努力几天就能有那么大大进步。
老师还在旁边用英文写些加油打气的话(出现课本里没有的单字,明其实只能看懂一半)。
居然连安慰的话都不写中文,这让明有些生气。
而有了老师的这行字,爸妈就不会骂她骂得太凶。
现在,明的结论和前几天一样:不打算用幻象来修饰分数。
即使情况更悽惨,她也决定要诚实面对。
「差不多就这样了!」明大喊,想模仿赌徒扔赛马券的动作,把考卷使劲往上丢。
而在考虑半秒后,她决定节省时间,只把它们用力塞到书包里。
要到明天,等学校发完今天写的考卷后,才会开始放假。
一名卷发、有着浅褐色肌肤的女同学问:「为什么考卷不用寄的就好了?」明觉得她说的对,和其他几位同学一起点头。
至於站在讲台后的老师,则只是皱一下眉头,懒得回答这个不知被问过几百次的老问题。
听到主任或校长在明天正式说「下学期见」,明会很愉快。
而不用听这句话就直接开始放假,明会更愉快。
事实上,她正考虑明天不来学校。
除了拿考卷,和得到一张确定得做哪些寒假作业的清单外,八成还要听校长讲几则寓言故事;真的是寓言故事,而比起和触手生物相遇,明还比较不敢相信自己会遇到这种校长。
台下的学生当然对此表示不满,甚至会出声抗议。
训导主任等马上就会出面制止,而校长也会坚持要讲下去。
一个男同学说:「那个老傢伙显然没有其他话好讲,但又喜欢浪费大家的时间。
」当然校长也可能真的怀抱热诚,觉得自己有义务多告诉学生些什么。
尽管他的言行举止完全就是上个时代的人,但要说他的发言对学生完全无益,也实在有些过分。
明不特别讨厌他,但她更愿意把时间用来做其他更有意义的事。
她决定了,考卷就拜託任何有空的触手生物去取,反正现在从家里到学校只要不到三分钟路程。
明天,明打算大半天都待在家里。
若没有下雨或刮大风,她可能会花半天在外头晃。
她会试着不坐轮椅,多走些路,但绝不到校。
她承认,这样的确很任性。
尽管她想要花更多时间陪他们是主要原因,但听起来很像是藉口。
考完试后,一定会有这类想法,明在心里辩解,其他学生是没得选择,不然有超过八成都会和她一样。
在庆幸自己就是比别人有更多选择的同时,明也发誓,不会让这类念头过分增加。
低下头的她,对着右脚旁的地面,出声呼唤。
教室里闹哄哄,明忘记提高音量,但丝、泥和泠还是立刻从洞口升上来。
显然早就准备好,明想,既感到高兴,又有些不好意思。
蜜不在他们的身后,明确认过了。
看到明难掩失落,丝立刻说:「蜜去睡午觉了。
」明点头,也松一口气。
的确,蜜需要休息,而不是又勉强自己和其他人一起行动。
泠半蹲,丝和泥则是各伸出六只──分别位於肩胛内侧和肚子下方的──次要触手,开始拼出明专用的轿子。
丝和泥负责构成基础架构,泠则以双腿和胸腹为垫子。
明几次观察下来,发现尽管他们的搬运过程相当细緻,却好样不曾事先决定谁该站哪边。
每次他们支撑的方式,和每个人负责托的位置等都不太一样,显然都是临时决定的。
而明只觉得有趣,不担心是否会不够稳固等问题。
泠弯下腰,轻轻抓着明的双腿。
站在左边的丝,则负责明的臀部和背。
泥加大其中四只触手的弯曲幅度,做出扶手和脚踏。
明已经很习惯这过程,但还是记得要感谢他们的服务。
早上,明吃了很多三明治,所以到现在还不饿。
而在准备从肉室开洞进到家里的时候,泥就问:「明今天中午要吃什么呢?」明右手食指摸一下下巴,说:「肉派吧?」在思考约两秒后,明又说:「也许再加点菠菜之类的。
」指定要吃什么,语气却还这么不确定,明晓得这样有点奇怪。
所以又过约两秒后,她乾脆坦承,自己是突然想起小时后看的某部儿童动画。
「好的!」泥说,看来还是那么兴奋。
她腰上的几只没用於撑住明的触手抬起。
和准备拥抱、亲吻的时候不同,泥这几只触手的弯曲角度比较尖锐,明显是做饭时的模式。
在明说出肉派两字的时候,泥已经想到至少五种以上的料理方法。
明提议加入波菜,泥不但不觉得刁难,笑容还更大了。
到底什么样的要求会让泥感到困扰?明虽然好奇,但她下次向泥点餐时,不会刻意往这方向思考。
派的麵团得先经过搓揉,馅料还可能要煎炒过。
而到最后,明想,一定会用到烤箱。
她对这道料理不是完全没概念,晓得这其实可能比燕麦粥还麻烦。
很显然的,她要是敢和妈要求要吃这种东西,可能会让妈气到扣光她的零用钱。
还没过半天,明就在心里念了妈的不是至少两次。
她也不是故意要破坏妈的形象,何况她才十六岁,当然会去思考父母对一些事的反应。
她对此事的内疚程度,其实比偷偷和触手生物来往一事要高。
这样好像又有些不太应该,明想,懒得再继续吐槽自己了。
以后她当妈妈时,也要面对来自儿女的检视。
想到这里,明只觉得斗志满满,认为自己当然会成为一个既酷又好相处的妈妈。
虽然小孩会先是因父母的外型都是女性而感到混乱,接着又可能会只因明的外型较为高大(声音也比较没那么甜美,明承认),而把她当是爸爸。
虽然对丝来说,明做为爸爸是再正确也不过的了。
这些太过遥远的问题,明是真的会感到困扰,但决定以后再去思考。
她回到家里,一坐到床上,丝、泥和泠就立刻用热毛巾帮她擦脸、擦身体。
明很喜欢这过程,虽然没流汗,但能让她觉得神清气爽。
而她到现在才注意到,毛巾里的水没有氯的味道。
是肉室内的水,明猜,源头可能是雨水,可能也用了些家里的自来水。
显然有仔细过滤,或许就是用绿色液体搅拌一阵;明晓得,光这样描述,大概无法使路上随便一个人敢喝下这些水。
想到这里,她也很快觉得口渴。
明一讲出自己的要求,泥立刻说:「给我几分钟,我可以为明做柠檬红茶。
」明不想喝热的。
她比较习惯喝冰的柠檬红茶,但考虑到对子宫和卵巢好些,她还是选择常温。
即使她真的要求要加冰块,泥应该不会有多少意见。
而明最近是越来越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了,这不只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他们。
泥是用新鲜柠檬汁,难免让红茶看来有点混浊。
她有加糖,所以热量不至於低到可以忽略。
但无论是口感还或香味,都比外面罐装饮料要高级得多。
明确定,里头没有会导致她哪里发生病变的成分,还有助於她长年被化学调为料麻痺的味觉苏醒。
一边让他们擦拭身体,一边喝着刚做好的饮料,又让明幸福到有些罪恶感的地步。
丝负责背部,泥负责肚子和双腿,泠则负责胸部和双臂,而他们都会配合明喝饮料的动作,不让明的双手或头部有任何受到限制的感觉。
明回忆昨天的一些对话,想起该问问泠有关衣服的事。
而她为了好玩,故意讲得有些神秘:「听说你最近又做了几件衣服,哪天可以借我瞧瞧吗?」语气有点像老电影中的人物;明觉得自己模仿得不差。
泥说过的衣服中,明对军事风格的大衣最有兴趣。
而在经过一阵考虑后,明还是觉得该让泠来认定要先介绍哪一件。
泠停下擦拭的动作,说:「有件娃娃装,最先完成的。
」听起来比大衣简单,明想。
她晓得,自己这种大外行的看法可能完全不对。
过五秒后,泠两手握紧毛巾,有些结巴的说:「晚、晚点,明可以试穿。
」缝纫是他最得意的技能,他这方面的成就周围的人也都有目共睹。
这样的他,在推出新作的时候,竟然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
明看得出,泠的态度不是假装的。
他当然渴望称讚,而通常人类在这想法之下,都会带有一些尖锐之处;泠的分享心里显然更为纯粹,即使是常被形容成是天使的幼童,都不见得能常显露出这种特质。
嘴角上扬的明,内心在涌出更多欣赏之情的同时,也冒出想要把他压倒在地的欲望。
这也是为何即使他的声音听来像是成年男性──也许三十岁以上──,而她和他说话时,却有点像是对待少年那样。
听到明主动询问,真是太符合泠的期望了。
他现在非常高兴,只差没像丝或泥那样扭动身体。
半秒内,他眼中的光芒先是晃向丝,再晃向泥。
他想为透露消息给明的人做件衣服。
重新看向明后,泠轻咳一声后,开始简单介绍:「娃娃装跟孕妇装不同,不过我把腰围加大,最后还是成了孕妇装。
」在他拉开地面缝隙,把那件卷好的娃娃装拿出来时,明注意到丝的胸部起伏变大。
在泠说完话后,丝不仅呼吸变得相当急促,主要触手也勃起到极限。
她对「孕妇」这个词情有独锺,泥想,脸也有些红。
一开始,明还真为丝感到有些紧张。
而过几秒后,明发现实际情况真的就只是那样;对丝来说,「授精」、「怀孕」、「母乳」和「孕妇」这几个词,听起来其实比「融化」还要具有魅力。
呼吸慢慢变得和缓的丝,右手使劲抓着自己的主要触手。
她非常的用力,让主要触手从根部到末端,都紧绷到冒出绸缎光泽。
彻底发情的她,把下巴放到泥的左肩。
泥皱眉头,而丝瞇着眼睛,又露出一副幼犬似的表情。
在考虑几秒后,泥慢慢点头。
笑出来的丝,马上开始舔舐、吸吮泥的乳房。
泥咬着双唇,没叫出来。
她两手按着丝的头,要丝别一下就吸得那么用力。
明看了,虽然感到很兴奋,心里却也有些罪恶感。
在对泥表示歉意后,明很快又把注意力放到泠做好的衣服上。
他说是娃娃装,明还以为会很花俏。
而整件衣服占最大面积的,是苔绿色,接着是墨绿色。
外型不算低调,但採用有些沉重的色彩,显然示考量到明的喜好。
通常这种没有腰线的衣服,会以直条纹,或在腰部缝上更具有垂坠感的布料来遮掩腹部线条。
而那是为了符合一般人的审美观,明想,承认自己以前也和那些人差不多。
肉室里,包括蜜在内的触手生物,都觉得明怀着露的肚子是最漂亮的。
泠採用贴身但不紧绷的剪裁,而在讲到这部分的设计时,他不希望自己表现得像丝那样直白。
在犹豫几秒后,他只好说成:「包住明肚子,能隐约看到静脉,会有种很棒的感觉。
」看到泠的双腿又开始内八,让明很想捉弄他,像是要他非得在她的肚子和乳房之间做出选择。
只能选一个最喜欢的,明想,要是他真的开始认真思索,还露出有些烦恼的样子,那应该挺有趣的。
而在仔细考虑过后,她发现这种游戏其实蛮无聊的,便打消主意。
为更加强调她的肚子,泠在衣服腰部的上下缘,都缝上一点嫩蓝色和浅黄色的藤蔓与碎花刺绣。
刺绣的造型不算简单,而宽度最多只到大拇指,远看几乎像是钮扣。
泠说这是新艺术风格,虽然看来非常现代、时髦,而真正流行的时期却非常早。
这件衣服非常漂亮,而只要是泠做的,舒适度通常也没问题。
唯一的缺点是可能不好洗,明想。
在泠把衣服摊开后,她仔细摸过布料。
相当的细緻、柔软,显然不是她打破存钱桶就买得起的。
她不敢穿着它吃饭,而即使只是穿出去逛街,她也会战战兢兢的。
可能她多数时都不敢穿着它,就怕沾到任何污点。
明认为这算是讚美,但没说出口;泠挺纤细的,可能会以为她是在谴责他。
对於这件娃娃装,泠建议明可以把它当成睡衣。
很显然的,他对於这件衣服的舒适度非常有把握,也不会为被压皱而感到心疼。
事实上,明想,学校制服在给他修改过后,也有做为睡衣的潜力。
他还说:「明产下露之后,只要给我一点时间,就能够让这件衣服变得符合明当下的腰围。
」谈到衣服,泠的话就会变得比较多。
他脑中有关裁缝、时尚方面的见解,一定比他刚才说出来的要多上许多。
和丝一样,他会认真思考自己的兴趣中,有哪些部分是明会有兴趣的。
而筛选合适的资讯,可能比他做衣服还要花功夫,明希望以后即便自己听不懂,也能让他们尽情分享自己的心得。
似乎最好的方法,就是和他们看一样的书。
而对泠,则是要多观看他的工作过程。
平常就该和他们多聊聊,明想。
说到兴趣、专业,她不至於像他们那样深入,但也可以先从广度开始培养起。
在介绍完后,泠把衣服摺好,放在一旁。
他又拿出一条热毛巾,把刚才中断的擦拭工作给做完。
明除了称讚衣服很美,和感谢他的付出外,还提出一个问题:「你会希望,我穿着这件衣服和你做爱吗?」既是关心他,也能让他高兴,明是这么想的。
而她也不得不承认,这么问实在太露骨了些。
丝和泥听了,都睁大双眼,身上的次要触手也晃动好一阵。
明在心里抱着头,有些想要把脸藏到枕头或被子里。
没办法,她实在太喜欢看泠害羞、兴奋的模样。
有那么一瞬间,她还把自己想像成是勾引少年的邻家大姊。
小时后的她,可未料到自己会成为这种人。
不出明、丝和泥的预料,泠整个人愣住了。
过快五秒后,他吐出短而热的气息,结结巴巴的说:「这、这、这个。
」他吞一大口口水,两手食指和大拇指开始用力搓着毛巾。
明这才想起自己忽略什么,马上说:「抱歉,那样会把你好不容易做好的衣服搞髒.」「不、不、我──」泠变得更加结巴,显然不知道该怎么表答。
心跳加快的他,两手盖着自己的脸颊和眼睛──毛巾则挂在他的脖子上──。
他十指张开,让眼睛露出来,不回避明的视线。
丝猜,他大概是真的没有想过。
泥认为,即使脑中出现过类似的念头,他也会为了专心工作,而阻止自己再想下去。
而丝和泥都晓得,明的提议非常合泠的胃口;他是因为受宠若惊,脑袋才一片混乱。
泠羞到两膝并在一起,这动作让他的男子气概一下减少许多,但还是很有魅力。
明想把她的整根主要触手都给缠住,再以舌头使劲磨蹭末端的孔洞,看看这样会不会让她的双腿交缠在一起。
泠在思考约五秒后,说:「这、这、可以洗,而且我可、可以做不只一件。
」他不介意多费点功夫,只要能玩得尽兴。
听起来就是触手生物的逻辑,明想,对泠而言算很难得了。
她心跳加速,可还有个不得不面对的问题:「在那过程中,要是不小心把衣服弄破的话,你会心疼的吧?」「我可以做出方便弄破的版本。
」泠说;语气坚定,完全不结巴,显示他对此事早有计画。
丝和泥都惊讶到以双手摀住嘴巴,身上的次要触手暂停动作。
要过快两秒,泠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有多离谱。
「喔?」明说,抬高右边眉毛。
为更靠近他,她先把身体稍微往右转,再往左边倾斜不只三十度。
她以鼻头轻搔他的下巴,同时用肩头磨蹭他的胸口。
一直努力忍笑的丝,双手握紧毛巾。
她全身一连颤抖了好几秒,而到最后,她忍不住弯腰大笑。
泥咬着双唇,没笑出声。
但她的嘴角抬得比丝还高,腰上的几只触手则早就张大嘴巴。
泠缩起身体,脖子上的毛巾掉下来。
他眼中的光芒分散,明猜,这是表示他内心慌乱。
她一边以双手轻搔他的胸口,一边把肩头从他的胸口移到鼻子上。
虽然泠摆出像是胃痛的动作,但他的脸色不是发青,而是红得像是在蒸汽室里待了不只一小时。
他一时太过兴奋,不小心说出内心深处的计画。
过约一分钟后,他慢慢坦承:「是丝的建议,她说自己曾为了好玩,而在梦里把两件租来的婚纱都给撕破。
」丝脸红,两手放到腰后,好像又打算以吹口哨来装傻。
说到那次潜入梦境的经验,明和泥都记得很清楚。
虽然目前这种坦承的节奏给泠带来许多压力,但明若完全不问,泥想,他可能过半年也不会说。
丝想,虽然撕破衣服能带来不少情趣,但他也很讨厌使自己的暴力形象增加。
泠的双手在两膝间使劲磨蹭,有点像是在摩擦取暖。
要是他先握住两根乾木头,现在可能不是早已烧起来,就是碎了一地。
他这样子像个受寒,甚至身心受创的老人家。
对於怎样把泠这可怜兮兮的模样给彻底化解,明心里早就有个底。
她左手先轻轻抓住泠的右肩,再以拇指、虎口和食指搔过他的手臂。
接着,明把他的手腕慢慢提到嘴前。
呼呣一声,她含住他的右手食指。
她一边以掌腹、掌心,感受他的阵阵剧烈脉动,再使劲吸吮、舔舐他的食指尖。
手指不是泠的性感带;可周围的气氛,再加上明的态度,一样能让泠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下次,」明说,「就那样做吧。
」她指的当然是会弄髒、撕破衣服的玩法。
见到泠还未从恍惚中回过神,明接着问:「在浴室里,好吗?」面对明的问题,泠只是缓缓呼出一大口气。
一股火烧石头的味道扩散开来,他的脑袋显然已经过热。
为避免他真的愣超过半分钟,丝以左手轻轻肘顶一下他的左腰。
泠回过神,大声说:「好!」他的音量一下增加太多,让丝摀住耳朵。
明想,在这次对话之后,他以后应该更敢和她讨论这方面的话题。
态度也不会那么扭捏,泥想,其实不认为泠会改变得那么快。
等下要和蜜亲热,这件娃娃装明打算晚点再穿。
「这件衣服的第一次,当然是要留给你啰。
」明说,才刚闭口,她就觉得自己的这种说法有点作做。
那话有不少可挑剔之处,她想。
显然是因为太习惯面对那些态度不友善的同学,才导致她有这种心理。
泠和他们完全不同,明看到他眼中的光芒扩大到极限,喉咙又发出「咕噜」、「呜噜」等吞嚥声。
非常感动的他,有那么一瞬间,甚至因为心脏跳过头,和一口吸了太多空气,而差点失去意识。
晓得自己可能会压到明,所以他屏住呼吸,脚指用力。
一串嘎啦声响起,他把木头地板给划出六道痕迹。
在他大声说抱歉之前,明捧着他的脸颊,亲一下他的鼻子,说:「我不介意。
」泠眼中的光芒立刻停止弹跳。
其实明觉得地上的这些刮痕很有纪念价值,以后爸妈要换新地板时,她可能还会选择保留这几道痕迹。
可惜要跟孩子讲到这一段故事,得等他们涨到够大才行。
在擦拭完毕后,明先是套上一件宽松的粉红色汗衫,再穿上一件红色薄外套。
配上那件用各种碎单宁布拼成的裙子,她自认算是够体面,又兼具个人风格。
泠说出自己要回到肉室里的理由,但又有些节巴:「我要画衣、衣服的草图。
」让明知道他确实是因为有事做,才先暂时离开。
显然他觉得以现在的气氛,不一直待在她的身旁,是有些失礼的。
明把两手放在他的腿上,说:「不要这么紧张,你们忙到一段落,本来就该回去做自己的事。
」她的小拇指距离泠的主要触手不到一公分,让他的触手根部能稍微感受到她双手散发出的温度。
明当然是故意这么做的,像泠这样容易紧张的人,最需要藉着一点性挑逗来缓和情绪。
她瞇起眼睛,柔声说:「我有什么需要的话,会叫你的。
」说完后,明以额头、鼻樑、鼻头和眼脸,轻轻磨蹭泠的颈子、眼睛和脸颊。
她希望配上双手抚摸领带的动作,虽然那景象稍嫌老套,但会让他们更有感觉。
明想,泠当然是适合让她做这种事的男人。
他配上西装应该很不错,就不晓得他自己认不认同,明认为,丝、泥和蜜应该不会有什么意见。
但露是个喜欢乱开玩笑的人,明没忘记这一点。
要是让泠习惯穿衣服,在明把露产下来后,露或许真会为他取一些不太好听的绰号。
丝和泥说她活泼到一个失控的地步,明还真想见识看看。
又感受露的几下轻动,明把双手盖在自己的肚子上缘。
过五秒后,明主动伸长脖子,和泠接吻。
她还舔一下嘴唇,一副要吞了他似的,却吻得比早上要浅得多。
现在只到嘴唇,明想,睡前再吻得深一些。
她不需要多仔细思考,就晓得自己刚才和泠约定相当具有意义;整件从剪裁到最后完工,都由他来制作的衣服,最后沾上他的汗水、唾液和精液,再让他来撕成碎片。
虽然会为衣服感到有些可惜,但听来比较合理,明想。
当然他不会反对丝、泥、蜜或露,先对明这么做。
但在这次经历之后,他除了精神受冲击程度会较低之外,还具有示范意义;让丝、泥、蜜和露在也要做这种事时,能有个参考。
后一项除有助於让泠了解到自己在明心中的地位有多重要之外,也让这整件事的色情程度增加不少。
意识到这一点,让明的阴蒂和乳头都硬到发疼。
穿在身上的衣服被他那双大手撕碎,她光想就兴奋到快要发抖。
丝和泥听了,也是脸红、心跳加快。
透过右边眼角,明看到丝偷拉泥左腰侧上的一只触手。
丝既是在表示她们以后也要和明那样玩,也是在向泥暗示姊妹之间也该有类似的互动。
丝的眼睛看来像是小动物,却难掩瞳孔中冒出的混浊漩涡。
泥满脸通红,但不开口,只用双臂遮住自己勃起的乳头。
「唰」的一声,她把那只触手收回来,假装没搞懂丝的意思。
明看得出,泥的兴趣没那么大,而丝显然已经开始在描绘把泥身上的围裙──甚至婚纱──给拉破的画面。
轻咬双唇的明,差点被自己大量激增的口水给呛到。
在泥出门买午饭要用的材料前,明把脸靠在她胸口磨蹭;先用脸颊仔细感受过她的两边乳房,再以额头和鼻子搔过她的左边锁骨和右边锁骨。
一直到泥叫了不只五声,明才感到满足。
过约一分钟后,终於出门的泥,脚步比先前还要轻盈。
在吃过饭后,明会休息一段时间。
等消化得差不多后,她就要和蜜做爱。
最迟也是四点,明想,看着时钟。
她不想拖到五点以后,除非蜜还没醒来。
她已经等不及要抱着蜜毛绒绒的身体,迎接蜜的抽插。
而她还没法想像自己抽插蜜的样子,除非是狼人形态的蜜。
为减少对明肚子造成的压迫,蜜这次很有可能在一开始就採取狼人型态。
一想到自己会被她那双长有厚实肉垫的双手给抱住、托着腋下,明就差点大声尖叫。
而满脸通红的明,神情恍惚、全身酥软,只能发出又棉又细的「呼呜」声。
蜜的乳房会移到胸前,乳头也会变成只有两个。
明可以在碰触她粉嫩乳房和乳头的同时,还仔细感受他胸口的厚毛,与周围的结实肌肉。
如此壮硕的身体,配上细緻、浓密的毛发,真是非常性感,明想。
不提蜜那双带有深沉、严肃感的灰蓝色眼睛,只注意她那成熟、有力的声音,以及她身上的强烈气味,一样也能让明深深着迷。
她在回想蜜身上的细节时,得用力吸一大口气,才能把晕眩感给压下去。
有不只三秒,明觉得自己彷彿正在发高烧。
她晓得,这是热恋时的感觉。
而很快的,明也开始紧张。
对她来说,与蜜做爱一事,比考试要重要得多。
所以,明现在也比面对考试时要紧张多了。
奇怪的是,她现在比第一次和蜜做的时候还要不安,显然是因为看到蜜早上时的样子;蜜今天可能根本不想要做爱,所以才会想要先出去散心。
若是这样还算简单,实际情况可能更为複杂,连让明连从何问起都不晓得。
第一次见到蜜时,她感觉明明比今早时还要来得沉重,明却觉得她今早时带来的压力比较多。
而明才思考不到两秒,就晓得是为什么:那次喂养时,明的主要目的是让他们恢复健康。
所以蜜即使表情严肃,明仍觉得未来满是希望。
若蜜在充满能量后,仍是一副痛苦的样子,明就会对未来感到悲观甚至绝望。
明以前也较能想像自己把蜜给压倒在地的样子,因为缺少能量的蜜,看来比较脆弱。
是该把这一点也该算进去,明想。
才过不到半秒,她又在心里猛力谴责自己。
又一次,她觉得「禽兽」和「变态」等字眼已不足以形容自己。
和她比起来,蜜可能还比较像个正常人。
在重新整理过内心的疑惑后,明成功让内心的紧张感减少一些。
她接着想到,第一次和蜜做的经验,应该已经不能作为参考。
蜜因为充满能量,即使精神不足,在身体能力和敏感度上仍是远超过和明初次见面时。
但在那次喂养之后,明和丝、泥、泠之间又有过好几次性经验。
明有自信能做得比上次要细緻,让蜜可以很快察觉到她的进步。
而整体节奏应该还是由蜜来掌控,这表示明要负责的部分偏少。
想到这里,明松一口气。
而她还是担心自己会因为太紧张而做错,像是咬到蜜的鼻子,或拉伤蜜的耳朵。
她倒不担心自己会被蜜的牙齿或爪子伤到,因为和蜜比起来,她觉得一定是自己比较粗鲁。
丝在把房间内的温度升高一些后,就一直坐在明的右手边。
闭紧嘴巴的丝,一直都有在注意明思考时的表情。
因为猜出明在烦恼些什么,丝尽管嘴角上扬,笑容看来也比以往要多出一点苦涩感。
过约两分钟后,明把她搂在怀里。
无须言语,她们就晓得下一步该怎么做。
在接吻之前,明先以双手抚摸丝的乳房;除滑嫩的肌肤,和柔韧的乳头之外,明也很仔细感受丝的肋骨和心跳。
今天,她不会和丝做,主要是为了保存体力。
但亲热到得再换件内裤,明想,感觉也不错。
她在使劲亲吻过丝的左边脸颊后,再慢慢吸吮丝的左边乳头。
曲起双臂的明,以双手把丝那对只有微微突起的乳房给挤得更突出一点。
丝的体温迅速上升,几乎要叫出来。
把身体往左转半圈的她,坐在明的左大腿上。
丝一边哈着气,一边以阴部磨蹭明的膝盖和小腿。
下半身的移动幅度相当大,只靠双腿显然不够,所以丝除了让明托着腋下之外,也依赖背上八只触手;四只靠内侧的触手咬着床垫,其余四只则抵着地板。
在确定触手都够稳固之后,丝很快就磨蹭到明的肚子和乳房。
她不是第一次做这种动作,但还是会让明兴奋到猛吞口水。
不单是大方展示自己的阴部,面对自己最喜欢的部位,还直接以湿润、柔软的阴唇来碰触,再加上丝的身体又介於少女和幼女之间,让受到如此服务的明,感觉可不是只有一点不道德而已。
不要几秒,她就兴奋到指尖冰冷、喉咙乾涩。
在触手生物里,丝算是数一数二放得开的。
而如此大胆的她,在做这种事的时候,也是害羞到不敢直视明的眼睛。
现在,明的汗衫和裙子上,有好几处都被丝的淫水和汗水给沾湿。
明笑出来,想把刚穿上的衣服全都脱下。
而丝抓着她的两边袖子,说:「这次,我想和穿着衣服的明做。
」她之所以会如此提议,当然是因为受到明和泠的对话影响。
「不过,」丝强调,「我不会撕破明现在身上的衣服。
」明笑出来,满脸通红的丝,也很不好意思的笑了。
明伸长舌头,先舔过丝的右耳,再舔过丝的颈子和右边锁骨。
约一分钟后,明的嘴巴离开。
丝低头,吸吮明的左乳房。
明现在的乳汁量很少,丝得花很大的力气才吸得出来。
然而这次,丝只是用嘴唇和舌头帮忙顺几下乳腺。
她要确保蜜能够吸得过瘾,还说:「最好晚点,她能够一口就吸到。
」非常感动的明,轻轻搂着丝。
是不是抱得再紧一点,乳汁就会不慎溢出,明相当好奇。
丝在舔完左乳房后,改舔右乳房。
明张口,用舌尖轻点丝的额头。
她双手摸过丝的背脊和屁股,让丝的腰侧肌肉一阵抽动。
接着,明的手掌稍微往下,开始轻搔丝的阴蒂和阴唇。
同一时间,明的两只次要触手偷偷把衣柜打开,让镜子露出来。
丝现在无论是转头,或只是稍微移动眼球,都能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
不要多久,她的脸就变得更红。
而和明期望的一样,丝回避了。
即使已经有那么多次面对镜子的经验,丝还是会感到难为情,明希望她这点永远都不会改变。
就算脑中曾浮现过那么多离谱的性幻想,却还是敌不过明的积极攻势吗?丝想,阴道使劲一缩,从耳根到额头都发烫。
她一边呼气,一边把整张脸都埋到明的双乳间。
她的吐息,让明的胸部既热又痒。
挺直上半身的明,以乳房轻轻搔过丝的两边脸颊,再以乳头点弄丝的两边锁骨、耳朵和眼尾。
她的两边乳头才刚碰到丝的嘴角,丝就马上含住。
一次吸吮两边乳头,丝正是第一个这么做的触手生物,明想。
和过去一样,丝一点不掩饰自己的贪婪表情,一副要在三秒内就把明乳房里的乳汁都给吸光似的。
而这次为了蜜,丝只会喝下从明乳房上冒出的汗珠,乳汁是一滴也未吸出来。
光是品嚐明的体味,和感受明两边乳头的柔韧口感,就已经使丝全身发烫、呼吸急促。
过约两分钟后,丝才把嘴巴放开。
那对巨乳回到原位时,她的舌头与两边乳头各牵出一条细长的唾液丝线。
而这两条丝线,都在碰到她的嘴角后断裂。
丝笑出来,以左手背擦过两边嘴角。
接着,她启动舌头的清洁模式,把手背上的唾液都给舔下肚。
从口腔到鼻腔都充满明的体味,让丝的脑袋有种快要融化的感觉。
灵机一动的明,两手抓着丝的肩膀。
现在,明不需要花多大力气就能让她往右转,面对镜子。
在搔过丝的双臂后,明抬起大拇指,揉过丝的大腿。
明微微曲起的小拇指,从丝的腹股沟滑过。
很快的,她的无名指碰触到丝的阴蒂和阴唇。
丝叫第一声时,明以无名指将她的阴唇给稍微拉开。
丝两手摀着嘴,发出既闷又小的尖叫。
她选择忍耐,显然是不想吵醒蜜。
以往,丝不会在意这种事。
事实上,就是蜜要他们都别在意。
但明和蜜约要在今天做,即使她们都没有特别指示,丝还是会特别专注在这部分的细节上。
而太在意双手和音量的控制,让丝忘记并拢双腿。
眼前的画面与明稍早幻想时不同,但和脑中的简单构思比起来,她更喜欢眼前的这种版本。
丝咬着牙,眼中满是泪水。
得到这么多的快感,却无法尽情大叫,让她的胸口一直都闷闷的。
明舔过她胀红的左耳,说:「你真的好可爱。
」丝屏住呼吸,两手捧着脸颊。
明不是第一次这样称讚她,但这一次,她却尤其感到害羞。
过约两分钟后,丝把身体往左转。
她紧紧抱住明,虽不压迫到明的肚子,但她的脸也快要把明的乳汁给挤出来。
嘴角上扬的明,两手摸着丝的脑后,说:「丝,我爱你。
」丝笑出来,满脸通红。
她很快抬起头,说:「我最爱你了,明。
」有将近十秒,她们笑个不停。
接着,她们的鼻头碰在一起,左右磨蹭,嘴里还发出小动物似的「呦啾」、「咪呼」声。
明尽管很陶醉,却还是忍不住说:「这样很肉麻呢。
」「就是要够亲密,才能这样做。
」丝笑着说:「我们有权肉麻,肉麻得好!」明低下头,又笑出来。
要是她面对这问题,还无法回答得像丝这样好。
明记得自己在小时后,会把这种情侣评为「噁死人不偿命」。
现在,她晓得那些人脑中的逻辑大概是怎样了。
有时,她和丝可能还比那些路上常见的情侣都要过分。
明敢说自己即使老了,回忆起这一段,也不会觉得羞耻。
她会庆幸自己没有错过,没有因为偏见或为了假装成熟而拒绝这么幸福的仪式。
想到这里,让明又感到非常兴奋。
她使劲亲吻丝,在丝的左脸颊和额头上各留下至少两个吻痕。
不久后,明就要和蜜做。
说到体力,明倒是不太单心,面对蜜时的礼仪才是她的一大困扰。
虽然可以躺到灰色池子里,把身上的吻痕都给消去,明想,而蜜也不会计较她和丝亲热的事;但这次,她想和丝都决定要做得俐落、单纯一些。
这表示她们不会进展到抽插,但服务至此,明觉得还是该更搔到痒处一些。
呼一口气的明,舔湿双唇,躺在床上。
丝以为她要休息,而她接下来的指示,让丝羞到差点大声尖叫。
明认为自己的要求很简单,虽然有个比较大的缺点。
约过半分钟后,丝起身。
背对明的她,慢慢蹲下来。
丝的大腿小腿稍微夹着明的手臂,几乎是坐在明的脸上。
明只用左右触手拖着她的腋下,双手则只用於轻搔她的腰或双腿。
明的鼻子几乎要碰到丝的肛门,而明的嘴巴则是彻底紧贴丝的阴部。
至於明的眼睛和脸颊,则被埋在丝的两边屁股里。
在这样的角度下,明尤其看不到镜子;这是她所谓的「缺点」。
而她不用丝来提醒也晓得,自己这样实在不太好看。
但这种姿势,最能展现丝的稚嫩魅力,明想。
一边嗅闻丝的体香,一边把丝的汗水、淫水都给舔下肚,让明内裤已完全湿透。
不要几秒,明的呼吸就变得非常急促,喘息声大到像是在挣扎。
显然她除了身体彻底发情外,精神也到了近乎着魔的地步。
她使劲舔舐、吸吮丝的阴唇和阴蒂。
丝咬着牙,握紧双拳。
从胸口到额头皆发红的她,左手贴着胸口,右手贴着下巴。
丝难得提醒自己,不要发出奇怪的笑声,也别露出不符合自己年纪的表情。
正因为她的表现没有可挑剔之处,明又觉得自己像是在犯罪。
而这不是犯罪,是两情相悦!让良心了解到这一点后,明的部分心理变得比犯罪还要大胆、放肆许多。
这之中最美妙的地方,是丝为了忍住不叫,而颤抖得比以往都要厉害许多;其实她还是一连叫了好几声,但她努力咬牙、闭紧双唇,还是成功让音量减少不只五成。
丝移动背上的次要触手,开始轻搔明的背脊和腰侧。
明也伸长自己的左右触手,让它们在托着丝的腋下时,还能使劲舔舐丝的阴唇。
有左右触手的舌头负责分开丝的阴唇,让明能舔到更深处。
她无法像泥上次做的那样,仔细分析丝阴道内的纹路。
明毕竟不是触手生物,而以次数来说,她在丝体内造成的痕迹绝对是比较多的。
明在为自己感到有些骄傲的同时,也为眼前的景像十分感动:丝的阴部光泽,没有任何宝石或花朵能够比得上。
特别是她的阴蒂和小阴唇,让明觉得非常耀眼。
明才盯着看不到五秒,就眼眶泛泪。
以前她也曾如此感动,面对丝的阴部,这可是一点也不夸张。
但在同时,明又口水直流,这让她有点中毒的感觉。
她不想吓到丝,赶紧用右手背擦嘴巴。
明继续扭动舌头,让丝继续全身颤抖,小声淫叫。
要像泠那样舔是不可能的,但明认为自己只要多加练习,就有可能做到像是泥或蜜那样。
过约一分钟后,丝开始挺腰,大口喘气,还以阴道吸吮明的舌尖。
一直到今天,她阴道的吸吮力量仍是比明要小得多。
明在觉得她很可爱的同时,也偷偷松一口气。
接着过不到两分钟,丝就高潮了。
她喷出的大量腺液,有不少都落到明的嘴里、脸部、颈子和乳房上。
明身上的衣服有将近半边都湿透了,这是不脱衣服的代价。
她本来就有在和蜜做之前,先洗一次澡的打算。
喝下大量腺液的明,正想着下次也要让丝穿着衣服和她做,以及等下要穿哪件衣服等问题。
一直到把注意力又放回到自己的双脚上,明才发现,床垫和部分地板没被肉室地面取代。
丝没有展开肉室,不是忘记了,而是她不希望体味传到肉室里,明想,立刻把刚才的这段分析讲出来。
丝点头,但也补充:「偶而,我也会想要在不依赖肉室的情形下,和明做看看。
」虽然口齿还算清晰,但丝的全身颤抖尚未停止,四肢也非常紧绷。
然而,她的次要触手却全都无力。
要是明没有搂着她,她会立刻倒地,头说不定还会先碰到地面。
对明来说,这过程是会消耗一些精力,而或许是因为没高潮的缘故,她竟也有种被彻底充电的感觉。
或者该说是热身完毕?明想,觉得这样讲非常下流。
且她不喜欢让自己的胃口显得非常大,尽管那可能是再明显也不过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