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昨天大,不需要施法散热,但感觉就和昨天一样温暖,她想,舔湿双唇。
丝也以两手中指轻点自己的肚脐两侧,说:「如果怀的是双胞胎的话,大概就这么大吧?」丝笑出来。
她刚才的话,和她现在的模样,都非常、非常的诱人,让明和泥都吞一大口口水。
只要调整一下肌肉,丝就能够迅速起身,而明和泥都希望她多躺一下。
丝两手捧着肚子,笑着说:「好像肉室里,又多了一个孕妇呢。
」昨天,泥说过一样的话。
从丝的嘴里听来,感觉好像更甜一些,泥想。
丝轻压自己的肚子,慢慢施加力道,直到觉得痛才放手。
稍皱一下眉头的她,脸上冒出的幸福笑容。
明觉得丝现在的表情,好像足以使光线晕开。
丝既然如此高兴,等下大概又要露出什么奇怪的表情,明和泥都已有心理准备。
然而,挺着大肚子的丝,不仅五官线条相当正常,还散发出一种远超出她外在年龄的温暖氛围。
这可能吗?泥想,多数时,丝都像个孩子──还不是个好孩子,更别提她还常让自己看来像猫头鹰或爬虫类──。
而现在,丝竟然也变得像个好母亲,那么的柔和、温暖。
无疑的,有一瞬间,丝看来就和明差不多,尽管泥是怎样也无法把他们两个形象重叠在一起。
泥在感到有些混乱,心里其实也是相当高兴。
这种从根本改变的效果,即使是用尽所有法术,也无法达成。
是爱的力量,泥想。
不要多久,她脑中出现两种想法:「希望之中只有明的爱就好」和「即使混入我的爱也没关系」。
当它们开始角力,泥就感到一阵胸闷、胃痛。
丝越是耀眼,泥就越是挣扎。
然而,即使脑中的混乱尚未结束,泥还是舍不得移开视线。
约三秒后,为确定自己没有眼花,明和泥还是多眨两下眼睛。
很显然的,明想,即使是泥,也不曾见到丝露出这种表情。
一直要过快半分钟,明和泥才确定,丝现在真是如他们所看到的那样。
把头往左转的丝,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一开始也有些惊讶。
而她很快晓得,是自内心发出的幸福感,使说服力大大增加。
不要一分钟,这答案在明和泥的心中,也渐渐变得清晰。
明变得更期待「那一天」的到来,无论到时候怀孕的会是她,还是丝,又或者有其他意外。
明静静欣赏丝的肚子,偶而也会偷瞄泥的肚子。
明歪着头,想取一个更有「后宫」感觉的镜头,却不慎让一堆口水从左边嘴角滴下来。
她赶紧低下头,以双臂轻轻挤压乳房,将口水擦在左乳房上。
竟然不是用手擦!明的这一行为,让丝和泥都睁大双眼。
又一次,明没怎么思考,就做出这种粗俗的动作。
像是在炫燿自己胸部,意识到这一点,她脸红,觉得自己真是夸张。
这几下情绪起伏,唤起明刚才因担忧丝的情况而中断的高潮余韵。
把所有过程都看在眼里的丝和泥,决定先不吐槽。
丝在乎一口气后,看着泥,说:「明,姊姊,我有一个任性的要求。
」泥看着她,头略往右歪。
丝两手握着自己的主要触手,说:「我想要换回来。
」明以为自己听错了,而比她还疑惑的泥,慢慢抬高眉毛。
做了这么久,不只是明,连泥也会想要休息。
丝保证,自己只是插着,不会有大动作。
她还一脸正经的解释:「这跟咬奶嘴差不多。
」没有多少人会把这种事以「咬奶嘴」来比喻,明想这么吐槽,又觉得总有一天,自己也会做出和她一样的要求。
和一些时候一样,明懂丝的浪漫。
确实,就算是在高潮后,让主要触手再插一段时间,身心上也能得到一种极大的满足感,明想,一股热痒感又在自己的两腿间聚集。
提出如此大胆要求的是丝,泥的脸却比她还红。
考量到她们先前都没开口吐槽,明也不开口指出这一点。
经历先前快要中暑的过程,丝主要触手的充血少掉三成。
尽管如此,碰触到泥阴唇的瞬间,丝的主要触手又瞬间勃起至快要射精的程度。
两手抓着泥的双腿,丝下半身使劲一挺,主要触手迅速插入,过程十分顺利。
泥叫出来,两腿微微颤抖。
丝在哈出一口气后,嘴角迅速上扬。
瞇起眼睛的她,被脸颊挤到往上弯曲。
对丝而言,最费功夫的,不是控制主要触手,而是阻止自己在插入的瞬间发出猥亵的笑声。
看完全程──也知道丝再忍耐些什么──的泥,很想大声吐槽。
而在同时,泥却也发现,自己现在完全没昨天被丝侵犯时,那种身心排斥的感觉。
在泥的内心,有一部分仍是不那么轻易原谅丝。
不是有什么伤痛尚未抚平,泥想,主要是担心丝会因她的放任而变得更加下流、不知节制。
丝已经算是被宠坏了,泥认为自己要负最大的责任。
而泥越是思考些事,身体的敏感度就越是提高。
起先,她不知道是为什么。
而在思考几秒后,泥发现,自己在对丝抱持责任感的同时,也会偷偷回忆先前硬要对丝体内射精的时候。
那时,泥心中冒出的「责任」和「义务」等字眼,都只是为了满足自己内心真正渴望的藉口。
这时,丝轻轻动了一下,既是为了调整角度,也是为了捉弄泥;她看得出自已的姊姊此时正烦恼。
不想承认自己有得到快感,泥又忍着不叫。
而她无法阻止自己的心跳加快,和体温上升。
主要触手未再次完全次充血的明,先待在一旁观看。
跪坐在地上的她,想亲吻──或是用脸颊、额头去磨蹭──丝的肚子。
约过两秒,明伸长脖子,打算把刚才所想的都付诸行动。
这时,丝伸出左肩胛最外侧的一只触手,缠住明的右手腕。
明睁大双眼,丝笑出来。
在那只触手的轻轻拉扯下,明把右手掌盖到丝的肚子上。
丝呼一口气,说:「刚才,我意识模糊的时候,想起蜜以前曾教我们一个法术。
」明伸出左手食指和中指,替丝抹去额前新冒出的汗水。
丝继续说:「因为那时,我们还没有找到喂养者,所以就没再複习过。
」没有找到喂养者,就没有使用价值,明想,表示那法术是纯粹娱乐用的。
稍微抬高左边眉毛的泥,想起几种可能,却又不敢确定是哪一个法术。
「明,」丝说,把明的右手腕缠得稍紧一点,「施法的感觉,大概是像这样。
」接下来,丝不再用说的;透过触手「传递」,她将更好表达。
下一秒,明就感觉到,有一些模糊不清的东西,开始在周围吹拂、流动。
她没料到会在这里上她第一堂法术课。
现在,明感受到的,可能就是所谓的魔力。
他们的创造者,或许会称之为某某粒子,再不然就是什么素,明想,在目前,只是又一堆不知道名称的。
在未来一周内,她会好好询问蜜,搞清楚一些东西的原名,至於一些真的没有决定名字的,将由她和蜜来取;这些琐事,都比她现在体验的要简单多了。
明以为会像迎着风。
而在集中注意力,仔细感觉约两秒后,她又觉得它们比较接近电流或细沙。
明有点紧张,却几乎不害怕。
那些细微的能量慢慢变得稳定,接着,它们聚集在明的右手掌心。
这时,她感觉像在抚摸某种毛绒绒的小动物,又像是整只手都浸在温水中。
在多数时,这些感觉都是那么的微弱、模糊、间接,让明很难有定论。
虽然心中浮现出万丈光芒,还为现场配上暴风、大火似的声音,但实际上,从明右手心发出光辉十分微弱;她若没瞇起眼睛,又伸长脖子,将很难看见。
而明也没听到什么剧烈的声响(又或许是有的,只是远不比她们呼吸声大)。
不是应该更神奇一些才对吗?就在她这么想的时候,丝子宫里精液竟开始迅速扭动。
从外面几乎看不出来,而明的右手掌可以感觉,一些将近她二到三指宽的突起,正在轻戳丝的子宫壁。
是一些类似精液囊,但动态几乎快跟鱼群一样强烈的长条形精液块。
果然是娱乐用的法术,但这样做真的不会有问题吗?明想,非常担心。
而丝只是咬着牙,又露出有点不适合她外在年龄的猥琐笑容。
她一边颤抖,一边把明的右手往上拉。
当明五指都移动到丝的肚子上缘时,位在丝的肚脐下方,子宫里的大半精液,都朝顺时钟方向扭出一个大漩涡。
丝更使劲咬着牙,眼睛也开始往上翻。
舌头全力挤压牙齿,让她的口水从两边嘴角流下。
这一定又会吓到明和泥,而丝顾不了那么多。
因为实在是太舒服了,丝想,眼睛继续往上翻。
她身上一下发出非常强烈的颤抖,而那一波波强烈劲道,特别集中在她的屁股和主要触手上。
在施法之前,丝就一直把双手用於轻搔自己的阴蒂和阴道口。
明没注意到,只有泥看见,却没表示意见。
现在,丝的双手沾满自己淫水,和明精液。
已经没有时间去擦乾,丝想,直接以湿黏的双手紧抓泥的大腿。
接着,尽可能把腰往上挺的丝,闭紧双眼。
她的主要触手末端,使劲抵着泥的子宫口。
一直要到这时,明和泥才意识到她要做什么。
一下极为强烈的收缩,自丝的主要触手根部传开。
不到半秒,她紧绷到极限的主要触手就射出大量精液。
没做到像明那般准确,丝的精液先填满泥的阴道。
没办法,丝只好再一次挺腰。
这次,她成功挤开子宫口,把剩下的精液都往泥的子宫里射。
在子宫口颈的最内侧,明的精液形成一层薄膜,丝的精液很快突破那层薄膜。
和明先前射精在丝的体内时一样,在沖散的当下,丝的精液也与明的精液彻底混合。
泥低头,两手盖在肚子上。
虽有及时施展散热法术,而大量精液挤压输卵管、撑开子宫颈和子宫壁的感觉,还是会让她呼吸极促、心跳加快。
泥腰上的触手,无不张口、吐舌,又迅速摇晃。
一直要到肚子胀到不只怀孕三个月的大小后,她才叫出来。
插得很深的丝,主要触手的脉动直接在泥的子宫里扩散。
虽只是一点点波动,但对子宫相当敏感的泥而言,已是足够让她双手紧握的强烈刺激。
两人的精液充分混合后,质感变得更加複杂。
不只是黏度,泥想,还有隐约冒出的圆凸轮廓感。
稠度差异最大的几个部分,被分成一块又一块的。
而这些精液囊一般的东西,还不断撞击、摩擦子宫壁,与体内迅速散开的扩张到极限的热流一起,为泥带来极大的快感。
虽非常舒服,泥却得全力压下那些感觉。
不然,她就会和丝一样,在一分钟之内失去意识。
过了不只十秒,丝还没射完。
已突破她过去的纪录了,明想。
而明和泥都晓得,丝未使用某种法术;是性欲、意志力,激发出丝的全部潜能。
随着时间过去,泥的身体越来越紧绷。
她眼中满是泪水,喉咙也叫到快要哑了。
丝晓得,泥现在忍得很辛苦,对此,丝感到很抱歉。
而她对自己的姊姊有信心,认为泥一定撑得过去。
刚才,明对丝体内射精时,肠道里受到的连续刺激,与逐渐变大的子宫相互挤压的快感,也让丝快要突破临界点。
花了不少力气,忍到现在,就是为了要射精在自己姊姊的子宫里,明想。
丝真的是太喜欢泥了,说到吐槽,这已经不算是多新的梗,比起这个,明倒是能以丝不选择肠道为主题,说丝对肛交的爱还不够等等。
而明可不希望自己身为肛交中毒者的形象再度增加。
也许有这念头,就已经是一件极为糟糕的事,明想,皱起眉头。
就在她正为这些没营养的想法感到困扰时,丝小声说:「明、姊姊,我爱你们──」丝闭上双眼。
其实,在好几秒钟之前,她就已经看不到东西。
比先前热昏时,还要快失去意识,丝想。
尽管意识越沉越深,她仍感到非常满足。
丝的嘴角稍微上扬,接着,在不到一秒之内,她的嘴角又恢复原来的高度。
几乎同时,她的嘴巴也阖起来。
过约五秒后,丝的身体不再颤抖,主要触手也停止收缩。
她全身上下,都非常平静,就像是睡着一般。
而与真正的睡眠不同,丝的阴蒂、乳头,与主要触手的充血很快就消失。
她的呼吸和心跳先是相当平顺,然后慢慢变得微弱。
对完全没有见识过这场面的人来说,光是最后这一段就已经够可怕的了。
丝即将融化,这也表示,她无法完全消化子宫里的精液。
这似乎是丝赔罪的方法,明想。
丝不太可能没料到无法消化精液的事,所以她显然是一开始就决定,要让明和泥独处。
算是够有诚意了,泥想。
其实,泥更希望在丝意识清楚的时候,一起用脸颊、额头、乳房,或乾脆就用肚子,紧贴明的肚子侧缘,感受从最深层散发出的温度,和露的每一下细微动作。
姊妹俩可以一起亲吻、舔舐明的肚子,接着,过不到十分钟,三人再以各式各样的角度,相互磨蹭──以后会有机会的,泥想,从颈子到耳根都变红、发烫。
为使爬过胸口的热痒感散开,决定贪心一点的泥,先以左手摸明的肚子,再把右脸颊贴在丝的肚子上。
对丝大到临盆的肚子,泥用腰上的触手轻点,明也很快加入。
不要几分钟,她们就在丝的肚脐周围留下不只十个吻痕。
按照泥昨天的形容,感觉像是肉室里又多了两个孕妇。
一共有三名孕妇,她们都一脸幸福。
而三人距离预产期,都只有不到五个月的时间。
那景象很美,泥想,远比精液池还要适合肉室。
虽很不好意思,但三个人一起怀孕,这显然正是她所期望的。
泥想,自己或许是在和明第三次见面的时候,就有这种想法。
虽没勇气问过明和丝的意见,但像这样偷偷幻想,泥觉得,应该是没关系。
不到一分钟,丝的呼吸和心跳都消失了。
明低下头,亲吻丝的肚子。
在又留下五个吻痕后,她躺在丝的左手边,与丝肚子贴肚子。
一边感受丝尚未散失的体温,一边嗅闻丝融化时,从体内排出的气体;仅有浓厚的体香,没其他的杂味,明想,那人在设计触手生物时,竟然连这部分也考虑到。
在对他们的创造者感到更好奇的同时,他为何没成为他们的喂养者,明对此也感到更加疑惑。
丝的睫毛和眉毛先化为液体,不要几秒,一些咕噗咕噗的声响,开始从丝的耳朵和口鼻等处传出。
同一时间,泥子宫里也冒出差不多的声音。
是泡沫被挤到一边所发出来的,泥想,挺希望明也听得到。
泥的肚子胀至不只五个月大小,比昨天还要大、更沉。
她肚子上的妊娠线,也比昨天要明显得多。
虽还是比不过明和丝,泥想。
就在这时,明爬向她。
在泥的左手边,明与她肚子贴肚子。
在明的肚子里,露发出的鼓动,似乎能把泥肚子里刚开始变得平稳的精液,又激起一点波纹。
泥微微张口,腰上的触手则张大嘴巴。
在亲过泥的左脸颊后,明说:「你的话,无疑是个好姊姊。
」泥笑出来。
闭上眼睛的明,以乳房磨蹭泥的左手臂。
她在以鼻头轻戳泥的左脸颊时,问:「那丝呢?」泥睁大双眼,和明吸一大口气。
伸出双手的明,在轻轻摸过泥的乳房和肚子后,继续问:「你觉得,她是个好妹妹吗?」听到明的称讚,泥很高兴。
而针对丝,泥不想回答得太简短。
她在思考的同时,也伸出左手,抚摸丝的肚子。
再过不久,丝身体就会完全融化,积存在她子宫和肠子里的精液也将迅速涌出。
即使是现在,丝的肚子也很容易被压得变形。
尽管丝不会有感觉,泥的手指也只是轻轻搔过。
在思索近五秒后,泥说:「虽然丝是这么的变态、下流,又令人困扰,我却很难拒绝疼爱她。
」明有些惊讶,泥的回答比她预想的要露骨一些。
看着明的双眼,泥挺起胸,表示自己说的绝对都是真心话。
受到明的鼓励,也得知丝一直以来的态度,泥已不再那么压抑心中的一些想法。
即便那听来都是彻底违背伦理,泥想,乾脆更大胆一点。
在考虑不到两秒后,她双手握紧,开口:「下次,我还要射精在丝体内!」她的音量不小,语气和神情也是十分认真。
把内心深处的欲望化为文字,一口气说出来,泥感觉胸中出现一道强烈的光辉。
而毕竟是那样的内容,明听了,立刻抬高眉毛,睁大双眼。
丝常做出这种表情,泥很熟悉;不同的是,明看起来没那么像猫头鹰;丝皱紧眉头,看起来还是不太正经,而明只要轻皱眉头,吐槽的感觉就尤其强烈。
泥晓得,明是在开玩笑;身为促成这一切的人,明应该是最乐见到她和丝的关系变成这样的。
而泥还是忍不住想像,要是明真的觉得她刚才那样的发言非常噁心的话──泥才刚想像到明左半边脸的表情,胃部就一阵紧缩。
先前的罪恶感又再次涌出,让泥的背脊发寒。
而和前次不同的是,她的乳头和阴蒂也勃起到发疼。
为不让腰上的触手乱晃,泥得双手并用的,尽可能压住每只触手的茎部与末端。
可这样,就没法用双手或触手遮住脸,要躲避明的视线,泥只能闭上眼睛,弯下腰。
心急,使泥的动作变得剧烈,很快的,她压迫到自己的子宫。
把注意力全放在明的表情与内心的想法上,让泥忘记自己的肚子有多大。
在泥叫出来的瞬间,明两手很快托住她的胳肢窝,要她挺起上半身。
背脊感觉到明的乳房,腰和屁股也碰触到明的肚子,让泥的内心瞬间舒坦许多。
在呼一大口气的瞬间,泥腰后的几只次要触手也立刻停止晃动。
丝融化时的声响,听起来也有那么一点像孩子笑声。
是嘲弄,但也带有祝福意味,明想。
泥认为嘲弄的部分绝对比较多。
不到两分钟,丝的五官就慢慢变得模糊。
在她背后,那八只次要触手也变得越来越扁。
过了约两分钟后,丝的胸部也开始塌陷。
表示她的骨骼和内脏早已消失,明想,与神经、肌肉、皮肤等,化为同一种物质;这些淡红色液体,与丝的皮肤颜色相同。
既黏稠又滑溜,明觉得有点像沐浴乳,也有那么一点像麻糬.再过十分钟,明和泥就会很难确定哪边是她的头,哪边又是她的脚。
一大滩边缘厚度不到半公分的黏稠液体,在地上维持一个整体,难以用手分开,明想,这表示丝不至於在醒来后,发现身体有不只一部分连接不对,或是有好几块彻底分离的惨剧。
即使不可能发生,明在尝试以开玩笑的态度来想像那种情况时,也感到胃部一阵紧缩。
泥说过,这个型态下的触手生物最为强韧,而明还记得,自己是在第四次和丝见面的时候,才见识到这种情况。
那时,丝忘记告诉她触手生物有这项特性,害得她被吓到腿软,还哭出来。
晚点到达现场的泥,在做了简单解说之后,就伸出双手,把丝的脸颊给拉得极长,只是为了好玩。
即使才刚开始融化,他们身上的任一处也都可以被拉长不只一公尺。
一进入到这型态,就完全不会觉得痛,也不会影响之后的恢复,泥当时这么保证过。
第一次看到泥的行为时,明还有些担心。
泥没再那么做过,除疲累之外,也是因为自己有过同样的经历,所以兴致就不再那么的大。
至於明,大概还要再过一阵子,她才敢对他们那样玩。
虽然这过程已不那么容易让明联想到死亡,可在丝的五官才刚消失,四肢和触手等都尚未完全融化的时候,就如此拉扯,依旧会让明心里不舒服。
感觉是对丝造成不可逆伤害,明想,第一次的阴影实在是太强烈了。
所幸有泥陪伴在身旁,明心中的不安等情绪都减低许多。
为得到更多安慰,她把泥抱在怀中,嗅闻泥的体味,感受泥的体温、柔嫩肌肤,与细緻的骨骼等,让明胸中的热流,一下穿过胃部和舌底,直达鼻腔和耳膜。
因汗水的缘故,泥的皮肤没之前那么滑顺。
这略为黏腻的触感,是她忙碌后的证明,明想,不只不会嫌,还迅速对她的左肩和左乳房各舔一大口。
先以唾液沖开那些鹹又香的汗水,在慢慢喝下肚,这很能激起明的食欲和性欲。
又过约半分钟后,伸直右脚的明,几乎是整个人都趴到泥的身上。
明一边观看丝的融化过程,一边吸吮泥左边乳头。
像是退化成婴儿,明想,变成被泥抱在怀中的。
看一眼镜中的自己,明承认,这样有点不像话,而体型较大的孕妇,吸吮体型较小孕妇的奶,这构图看起来也有些奇怪。
而很乐意让她这么做的泥,还伸出位於腰部左半边的八只触手,小心轻搂,也亲吻明的肚子、乳房和背。
明半睁着眼,觉得非常舒服。
在接下来的两分钟之内,丝的身体时常发出「噗咕」、「咕哇」等声响。
主要是来自她的胸膛和喉咙,有时还会从她的脸颊两侧发出。
见明一直盯着丝身上的几处声音来源,泥立刻说:「主要是她呼吸系统内的气体,会从融化时产生的缝隙中漏出来。
」明抬高眉毛,点一下头。
泥说的那些,明其实都猜得到。
倒是原来他们的身体在刚开始融化时,没那么容易随体内的气体产生泡泡;这极微小的细节,才是明现在最在意的。
在明的心中,泡泡、泡沫有不输鲜花的催情作用,显然是先前用嘴巴呼、漱弄她们的精液时,所受到的影响。
明呼一口气,吞下一点带点有泡沫的口水。
她的齿缝、鼻腔,和从胃里嗝上来的气体中,都还能闻到一些些泥的精液味道。
除注意丝的上半身,明和泥还会看向丝的两腿间。
一些气体也正从丝的阴道、肠子等处冒出。
若是来自人类的身体,那味道一定很难闻,明想,自己铁定会想离得远远的。
丝和泥的肛门扩约肌都相当完整,肠子也确实会蠕动。
而触手生物也会打嗝,明回想。
在更久之前,她就知道她们有能装入大量乳汁和精液的胃。
这些都表示,他们也可以长出与人类一样的消化系统。
但显然,只有部分机能是明所熟悉的,里头蕴含的酵素与微生物,绝对是和人类──一般生物──差非常多。
在他们化为液态的过程中,是不是有过滤掉些什么,明不确定。
包括蜜在内,大概也没有触手生物晓得,明想,又是「更细部的资料,只有他们的创造者才知道」这一结论。
现在,空气中不仅有丝和泥的体香,也有明和泥的精液气味。
和几分钟前一样,明大口嗅闻。
和过去一样,她忽略自己的精液味道,只专心品尝丝和泥的部分。
随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个说来有点恐怖,可能只有当事人才会觉得浪漫、美丽的景象出现:丝的肚皮、子宫,变得越来越薄。
泥觉得有点像果冻,明倒觉得像是荔枝那一类的果肉。
过不到十秒,明和泥已经可以隐约看到丝肚子里的精液。
可惜,卵巢等细部组织都已彻底消失,明想。
过约两秒后,她不自觉的把接下来的推论都给说出来:「流到输卵管里的精液,又回到子宫里了吧?」一直要到整句话说完,明才惊觉到自己刚才的发言有多离谱。
在赶紧以双手摀住嘴巴的同时,她也看向泥。
泥早已用双手摀住嘴巴。
睁大双眼的她,脸比明还要红。
两人的阴蒂和乳头又开始充血,泥腰上的几只次要触手也开始连续颤抖。
明还未拆下的主要触手,因几乎已经勃起到极限,而抵着泥的左膝盖。
至少有将近五秒,她们变得如高潮前那般兴奋。
对这句话太有共鸣,让明和泥都有点想要谴责自己。
丝的肠道很快就消失,原本位在直肠、大肠里的精液开始往上冒,与阴道、子宫口周围的精液混合。
明发现,丝的子宫口还是闭得很紧。
目前看来,子宫会是他们内脏中最晚融化的,如此设计的用意,明猜不出来。
决定以后再探究,她想,目前只能确定,塞子要是没在抽插的过程中掉下来,应该会卡到现在。
约每过七秒,丝的肚子、子宫就会以眼睛可见的速度变薄、变透明。
有一种联想,明以前一直尽可能去避免,而或许是因为过去的压抑太多,她现在反而止不住那些念头:和明的触手一样,丝现在融化的过程,也有种恐怖电影的感觉。
在明的印象中,这种质感的道具和动画,大概是在上个世纪末,突然开始大量出现。
说也奇怪,她在如此联想的时候,反而能成功赶走心中最后一点恐惧,变得更可以欣赏之中好玩又艺术性的一面。
现在的丝,就像是化为珊瑚或玛瑙雕塑;明开始如此觉得,而就在这时候,丝的肚子、子宫,突然往两旁裂开,像过熟的果肉般塌下。
这一瞬间,丝肚子里的精液不是溢出,而是喷出来。
比手指还要粗大的精液柱,配上「噗啦」、「啪啦」等声响,泥觉得有种浓浓的喜感,明却笑不出来;这景象,还有那些声音,尽管明认为自己早该习惯,却还是起了鸡皮疙瘩。
明很喜欢看精液从她们或自己的阴道里流出来,而那终究和眼前的情形是不一样的。
射在她们子宫里的精液越多,受到的视觉冲击就越大,这实在很讽刺,明想。
她闭上眼睛,伸出双手。
在确定现在的施力点够远离泥的肚子后,明把泥搂得更紧一些。
也一样伸出双手的泥,左手轻抚明的背,右手轻抚明的胸口。
明缓缓呼出一口气,觉得好过许多。
泥尽管表现得很体贴,但在过了近十秒后,她还是忍不住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