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这些刺激,使劲伸长脖子的泥,先是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接着,她吐出舌头、大口喘息。
泥在大声淫叫的同时,也看向镜子(头往左偏,让她的下巴几乎贴着自己的左边腋下)。
看到丝也是满脸通红,泥有点想笑。
而做得这么激烈,泥最多只能抬高嘴角,和把双眼再睁大一点。
即使是要大笑,也很难打断她的淫叫。
在最使劲喊叫的时候,泥的脖子反而会失去力气。
约过五秒后,她又和丝额头贴额头,鼻子碰鼻子。
她们不久前都经历过高潮,现在又再次发情。
即使以触手生物的标准来看,也算是相当快的,明想,晓得自己更不一般。
虽都没法好好说完一句话,也越来越难在脑中组出一个较长的句子,而三人的脸上,却不见明显的疲累。
是爱的力量,丝想,使劲亲吻泥的脸颊,晓得明和泥都会同意她的看法。
明体内的寒暖流还未交缠在一起,而丝和泥还是能透过分析她的体味,和肌肉紧绷度等,来判断出她大概的高潮时间。
至少五分钟,丝想,在这方面,她比泥要在行一些。
丝还用一只──位於右肩胛最内侧──的触手,在泥的左腰侧画出大大的「5」。
如何避免自己在这五分钟之内高潮,和能不能使明提早高潮,对丝和泥而言,这些都是很大的挑战。
但值得去追求,泥想。
丝能感受到她眼中的斗志。
然而,明带来的强烈刺激,逼得两人再次把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
泥的思绪最先中断。
叫得最大声的她,看比丝或明都要得娇弱、甜美。
在扭动身体,又吐出舌头的同时,还能显得高雅,在触手生物中,泥可能是唯一一个。
在人类之中,这样的女性也不多见,明想。
比起思考自己要努力多久,才能达到泥这般水准,明更积极寻找能适合泥的简短形容。
而脑中首先浮现的,却是「极品」两字,听起来不够优雅,甚至有点低级,但确实反映出明心中欲念。
泥现在的样子,明即使只是远观,也会口水直流,而能亲自嚐到,更是让明的性欲高涨到一个快要失控的地步。
丝也是一样。
像泥这样的女孩,好像只是一个吻,一个轻轻碰触,都算是大的玷汙.而使劲抽插她,简直可称得上是蹂躏、糟蹋;而这正是和泥做爱时的乐趣之一。
早体认到这一点的明和丝,在又一次谴责自己的同时,也决定,要让泥的身体内外都充满她们的味道。
在丝的心中,这类想法扩张得最为迅速。
看到她眼中又出现深沉的阴影,明不确定自己该不该保持沉默。
就在明打算开口提醒的时候,丝背上的八只次要触手都伸长,缠住泥的脚踝、大腿、手腕和上臂。
确定末端都紧贴泥的屁股、腰、背和腋下后,丝把她的身体抬起来。
泥吓一大跳,而抽插动作却没有中断,因为丝马上接管她坐下、起身的动作。
泥无法为自己能更省力感到高兴。
目前看来,丝的确想要更进一步控制抽插节奏,但这么做,会让她花比刚才还要多不只一倍力气。
看出泥的担忧,丝马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表示自己几乎不感到疲劳。
除调整肌肉来适应外,性欲也激起她的潜能,明和泥都这么猜,丝也不会否定这点。
感到放心的泥,除叫得更大声外,也更加使劲扭动身体。
同一时间,她的阴道、直肠和肛门,也吸吮得更加厉害。
泥显然非常喜欢这种被彻底掌握的感觉,明记下来了。
丝正是因为清楚自己姊姊的喜好,才会那么快接手。
而明在产下露后,也会试着像丝这样,把泥抬起来做。
泥身上有几个地方,丝建议明去刺激。
特别是脚底,丝想,勾起两只──位於自己肩胛内侧数来第二只的──触手末端,把泥双腿抬高。
在对泥的脚掌指两下的同时,丝把头往右转,在镜中与明的眼神相交。
大致清楚丝所指的目标后,明点头,把左右触手往下拉。
嘴巴微开的它们,对准泥的脚底心,轻轻舔一口。
泥大叫,四肢也剧烈摇晃。
在这些反应出现前,明还以为她会笑出来。
原来是和腰侧差不多的敏感带,明实在没料到。
泥脚底──特别是脚跟──的皮肤,是她的比手指要厚一点,但还是比明要嫩得多。
不算粗糙,更没有任何乾裂,和丝一样,泥的这双脚相当漂亮,也相当乾净。
就像对她们身上其他部位一样,明一让两只触手吐出舌头,就开始尽情舔舐。
每一处──任何带有独特口感,和可能累积味道的──她都不放过,一直到舌头乾涩,才停下来。
而过不到五秒,明又让两只触手吐出舌头。
尽管唾液量只有先前的一半不到,她还是仔细舔舐泥的脚弓、脚跟,和脚指缝隙。
以前,明还未装上次要触手时,曾低头舔过丝和泥的脚,但从未像现在这样仔细。
晓得这是泥的性感带,又想起泥以前行动不便的样子,让决定要更细细品嚐的明,胸中的欲火也烧得更旺,两只触手同时动作,明先让它们吸吮最小的脚指,然后再依序吸吮到最大的脚指。
泥的脚指有长出指甲,和先前长出手指甲一样,她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漂亮一点。
感受那多层次的口感,让泥的每一只脚指头都变得湿湿黏黏。
持续这行为近两分钟,明胸中的欲火才变得稳定些,有种不输用精液包裹它们的满足感。
在她小时后,会觉得这种对脚的迷恋,既变态又莫名其妙。
而现在,明觉得这和迷恋孕妇、喜欢未成年少女一样,是再平常也不过的事了。
发现自己已经堕落到极深处,她是有点紧张,而这情绪只维持不到半秒;只要确定自己的这些倾向只限於触手生物,她就有享受堕落的勇气。
而明也发现,现在的姿势其实不利於品嚐对方的双脚。
若是正常位,她就有机会用额头、脸颊、腋下、乳房,甚至肚子,来磨蹭泥的脚底。
明也不想挑战自己,或泥的关节的极限,在抽插开始之后,就更不适合那么做。
明决定下次再用那些部位去磨蹭。
为避免撞到明的肚子,泥很小心自己的动作。
看出泥在担心些什么,丝露出笑容,说:「一切、嗯哼──都在、我的控制之中。
」说完,丝轻轻摇晃自己的八只次要触手。
如此动作,显然是想和「控制」一词呼应,也像是在暗示:她征服了她们。
起先,明认为是自己的错觉,但回忆以往的经验,又觉得丝可能真的那么想。
丝笑出来。
明认为自己依照经验的判断没错,因为此时,丝的笑容除活泼、灿烂之外,还有不只一点猥琐、下流的感觉。
这孩子就不能笑得普通一点吗?泥想,眉头紧皱。
若不是因为实在没法讲话,她会再次骂丝变态。
「你这色鬼。
」明说,表情和语气皆严厉。
约两秒后,她以两只次要触手轻咬丝的肩膀。
明的回应,让泥的心里感到平衡一些。
但真正觉得身心舒畅的,却是丝。
这次,丝脑中的常识区块有正常运作,所以她在说完后,一直期待听到像「变态」、「色胚」这一类评价。
在嘴角再次往上移动的同时,丝的鼻孔也扩大一圈。
不愧是明,丝想,完全命中红心。
不单是因为那两只触手的轻咬,更是因为明的一句话,让丝的高潮时间被大大提前。
不想再看自己妹妹色瞇瞇的样子,泥皱紧眉头,闭上双眼。
而丝就刻意选在这时候,使劲亲吻泥。
很快舔舐泥的舌头,努力让自己的舌尖碰触到泥的舌根,看到自己姊姊害羞的模样,丝心中就是有种大获全胜的感觉。
绝不让这过程在一分钟之内结束,丝想。
越亲越起劲的她,明想,一副真要把泥给吞了的样子。
丝没让泥喘不过气;除嘴巴之间留有相当大的缝隙外,丝还让两只触手贴近嘴角,把空气灌到泥的嘴里。
也因此,泥打了好几次嗝,一部分唾液还化为泡沫。
只有明与这些泡沫极为相配,泥想。
不认为自己能创造出和明一样的美感,泥很快把嘴边的泡沫都给吞下肚。
接着,泥很快舔过丝的左边脸颊,吸吮丝的两只触手头发。
在又打一个嗝的同时,她舔到丝的舌尖,下一秒,她将丝的舌头给卷起来。
现在,丝叫得比泥还要大声。
即使得到这么多的快感,丝还是不忘压低两只次要触手,吸吮泥的脚指。
先把明的唾液舔乾净,再把自己的唾液沾满泥的每一根脚指,让丝有种赚到的感觉。
丝的每一下舔舐,都会让泥曲起双腿,或把脚高举到快要过头。
和明比起来,丝更熟悉泥的性感带。
为避免泥抽筋,丝会稍微限制她双腿的动作,而这种紧缚,让泥在内心稍微沉重的同时,也有种赎罪的感觉。
明先以两只吻过丝的双颊,接着,明把它们往下拉,再次舔舐泥的双脚。
除和丝舔同一个脚指缝,又吸吮、亲吻丝的两只触手外,明也以自己触手的舌头,使劲挤压泥的跟腱和踝关节。
把头往左转,明看向镜子,说:「泥的、呜哼──姿势越来越、哈啊、大胆啰。
」「呀──」泥大叫,羞到闭紧双眼。
有将近两秒,她的双脚触地,好像真的想要逃离现场。
而在明和丝的包夹下,泥是不可能成功的。
很显然的,泥只是想要营造出自己被逮住,而后猛力挣扎的模样。
因性欲高涨,她连助性方式也变得这么重口味,而这很合明和丝的胃口。
即使再害羞,迎接两只主要触手抽插,泥也无法并拢双腿。
在又摇晃几秒后,泥集中精神,调整双腿的位置。
她几乎是想也没想的,就勾住丝的腰。
无可避免的,泥把脚上将近一半的唾液都抹到丝的腰侧、腰后,和屁股上。
多亏了泥的那一下动作,明在舔过她的脚弓之后,还能很快舔到丝的屁股。
过快半分钟,觉得对这两处的照顾已经够多了,明将两只触手转向。
在明的操控下,它们先以牙齿轻搔、轻咬丝和泥的腰侧与肚子,再以唇尖和舌尖,点弄她们的阴唇和阴蒂。
丝和泥的手握在一起。
她们在大声淫叫时,会让自已的脸有半边以上都面对镜子,为的当然是让明看清楚她们的样子。
再次看向镜子,明现在确定,自己选择完全躺下是对的;她可以假装自己不存在,虽两只次要触手也正在骚扰她们,泥更是受到她的主要触手抽插,但只看上半部,就能够只品嚐到姊妹激情的部分。
自己只是偷窥正在亲热的两人,明如此想像,却不会像一开始那样感到寂寞。
这对明而言,算是很难得的体验。
丝和泥闭上眼睛,胸部紧贴在一起。
除乳房相互磨蹭外,丝和泥的手臂也会随每一下抽插而轻晃。
她们的手指扣在一起,即使只看这部分,明也会感动到眼眶泛泪。
在稍微喘口气时,两人的手会松到几乎放开,而在感受到强烈刺激时,则紧扣到指节泛白。
除热情、淫荡之外,回忆她们先前经历几次误会与冲突,到现在,不仅选择包容,也积极了解彼此,还更加紧密合作。
这一切,都让明觉得此时的丝和泥,无论是表情还是叫声,都带有一种神圣感。
太美了,明想。
然而,在她心里,排在这句形容之后的竟是:好让她们都怀孕。
晓得自己就是想要佔有这对姊妹、把她们都给弄髒,明现在不仅不会感到罪恶,甚至还会对自己试图激烈运作的良心怒吼:怎可能不那么想?丝和泥是这么的可爱,又是这么卖力,身为喂养者,她一定要把精液灌到她们的子宫里,才能够避免失礼。
才刚觉得自己的逻辑有点荒谬,而不要多久,明心中连「正义」这一类的字眼都出现了,就只是为替那个蛮横的念头辩护。
自己有和男人一样的天性,明早就不否认这一点:使如此理想的对象怀自己的孩子,当然最让她感到幸福与荣幸,要说这是人生的意义,也不为过;这想法最多只会让明感到很难为情,却无法让她觉得不道德。
深植在她基因深处的生殖欲望,她不会强迫自己去改,只要求自己在面对这一切时,心态能再成熟一些。
而明也不会只强调责任感,忽略情趣。
事实上,此时她认为最理想的构图,是射出足以填满浴缸的精液,把她们都泡在里面。
可惜现在还做不到,明想,又一个长远目标。
有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像是又回到上周,即同时抽插她们两个的时候。
那时,明的身体比现在轻盈,动作更为大胆,也更像是她在侵犯她们。
在回忆起更多细节之前,明就注意到,丝的双腿开始往内弯。
显然是剧烈动作,让塞子有点撑不住,明想。
丝的两膝稍微靠近,而也只能做到这地步;在加速到一个地步后,她就不可能并拢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