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泥这么说,明除了对这最后一位触手生物的外型有更多揣测外,也有些挑战欲望。
最近,好像老对这种事有奇怪的进取精神;明决定,先不吐槽自己;能够为他们做到多少,是否能够确实心甘情愿,这才是她现在所要在意的事。
「我猜,他比较偏向男性,外型和我目前见过的每一位都差非常多。
」明说。
「是没错啦,不过──」泥说,面有难色。
看到她的反应,明虽然打算对他释出善意,却不敢太乐观。
有将近十秒,明都闭紧双眼;先把那位躲起来的,想成一团多毛又多肉瘤的肥虫,也许爬起来还会发出「咕噜」、咕噗的声音;那种多水多油的感觉,是会让人起鸡皮疙瘩,如果他身上还有彷彿表示自己有毒的多彩花纹,就更容易引起生理上的不快。
但如果,他身上有不输其他人的好闻味道,又至少有像丝或泥这样的好个性,明或许可以在三到五分钟的前戏过程中就开始适应;毕竟是生来就是性与食同时进行的生物,说到床上功夫,他们都比人类有天份多了。
如果,自己──无论身心──真能在短时间之内接受,明想,蜜搞不好会高兴到跳起来。
然而,先是在脑袋里擅自描绘,进行一连串毫无根据的假设与计算,还在最后认为蜜一定会大力称讚自己,这听起来像个个性古怪的人会玩的无聊游戏,但明就是忍不住。
她总觉得,自己的精神层次在短时间之内有很大的提升;至少,学习注意人的内在,这一点连学校里的老师都不见得能做到。
如果那只巨虫猛滴口水,或者闻起来一点也不香,到时候又该怎么办?明想,完全不看外表还是好难啊!她在自恋之余,也真是很用心思考要怎么使自己的接受能力提高。
虽就一般人的观念来说,这可能只会被视为是一个变态在尝试令自己好球带增广。
很显然的,即使是脑中随意拼出的巨虫形象,也比先前那个吻了她又甩掉她的男人好。
才过没几天,明已经忘记那傢伙的名字了,甚至有点想不起他的脸。
以协助忘掉伤痛来说,丝和泥都做得非常成功;那个男人最大的武器就是外表,明想,但丝和泥都比他可口不知多少;论吻功,也是丝和泥比较强;现阶段,为了最后一位触手生物,还是要学着把这几个部分都抛开来看才对。
泥略把头往右歪,问:「明在试着想像他的外表?」「嗯。
」明老实点头,问:「你怎么知道?」「因为明一直闭着眼睛,有一瞬间还全身起鸡皮疙瘩。
」泥观察入微,明既佩服,又觉得这样的自己实在很──「你会觉得我这样非常过分吗?」明问,嘴唇差点开始颤抖。
「不。
」泥说,摇了下头。
明把头抬高,认真的说:「我想要接受他!」23「很了不起,事实上,我想说的是,明真是太伟大了!」泥说,蹎起脚;满脸笑容的她,真的只是在陈述事实,而没有其他的意思。
明也看得出,和露比起来,泥对那位尚未出现的同伴还比较有好感。
泥把双手放到背后,说:「真的,答应我,别太勉强自己喔。
」「别小看我。
」明说,伸出双手;瞇起眼睛的她,在吻过泥的额头后,还用食指和中指轻轻夹弄泥的两边乳头。
脸颊发烫的泥,张大嘴巴、舌头稍微抬高。
明咬着牙、嘴角上扬。
伸长脖子她,舔了下泥的颈子左侧。
后者叫出来,乳头和阴蒂又再次勃起。
而同一时间,明也注意到,在距离她们将近一百公尺的地方,有个细长的身影。
是个体型极端的人,就躲在肉室拐弯处;他刚探出头来,看来像个非常怕生的小孩。
明眨了眨眼睛,而那人又把身子缩回去。
一连喘不只两口气的泥,在明的右耳边说:「他想和你打声招呼,但又怕吓到你。
」所以,他先前来找过泥。
泥刚才的那一堆台词还可能是他想的,明猜。
笑出来的明,摸着泥的头,说:「你直接说这一句就好了嘛。
」明抬高双手,轻按泥的肩膀。
她在把泥转了半圈后,双手往下伸;先以掌腹感受泥的屁股线条,动作简直比抚摸雏鸟还要小心。
过快十秒后,明才感到满足。
露齿微笑的她,推了下泥的屁股。
就在泥跨出第一步的时候,明以小指轻搔她的阴部。
咬着双唇的泥,立刻伸长脖子、睁大双眼。
她反射性的屏住呼吸、双拳紧握。
全身紧绷的她,连腰上的触手都张开嘴巴。
几秒钟过去了,泥只是呼吸变得急促,未叫出会令明耳根胀红的声音。
然而,明有注意到,泥的双腿还是一连抖了好几下。
看来,即使是未成长完全的阴部,也还是很敏感的;这种新长出来的器官被刺激,泥一定不习惯,但应该也不排斥,明想,又吞了一大口口水。
一同前进的明和泥,都看着那个躲在转角的人。
为了节省时间,泥伸出右手,要眼前的触手生物快点过来。
泥转头,说:「他名叫泠。
」嫌如此介绍有点太简单的她,接着补充:「水部,音同『铃』,很容易与『冷』搞混的字。
」「我记下来了。
」明说,点两下头。
过快十秒后,对方终於走过来。
大部分为紫黑色的主要触手自两腿间垂下,越靠近根部越偏红;触手后没有阴唇,胸前的肌肉远过过於脂肪,算是偏向男性的外形;明才瞇起眼睛不到两秒,就看得相当清楚;一开始就注意这几个部位,她不晓得,自己这样算是「老手」、「行家」,或其实该配上其他较负面的形容?说来失礼的,明也马上就理解,为何这位触手生物不能担任初次与人类接触的工作。
身上多处覆盖甲壳的泠,关节处生有软膜,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虾子一类的海鲜;甲壳的颜色偏蓝,看来不算粗糙,但也缺少光泽。
他若身在阴影中,明应该就只能看到的一对黄色的亮点;那样突出的光芒,是来自他的双眼。
即便如此,明却也无法就这一部分去联想到其他触手生物。
泠的双眼极为浮凸、圆润,有点像宝石,却更类似爬虫类或深海鱼;位於一层类似玻璃的厚壳内,最外头还覆盖一层极薄的皮膜。
他若有一对狭长的瞳孔,看来会比较好懂些,但偏偏他的瞳孔又相当模糊,反而给人不安甚至冰冷的感觉。
尽管亮得很的,明想,睁大双眼。
他有一张比马还要狭长的脸,一样也是覆盖大量甲壳。
一条横开的缝,位於他的吻部下方,却好像不能张得更大;由於看不到他的舌头或牙齿,明甚至无法确定那条缝隙是否就是她的嘴巴。
他的身体相当细长,厚度也很有限;即便做出这模样的皮套,寻常人类也不可能穿在身上。
在他的手肘和肩膀等处,有许多尖锐的倒勾和利刺,这使他看来有那么点像螳螂或螃蟹。
先前,明遇到的露,身高大概接近一百八十公分;眼前的泠若不是因为弯着腰,身高应该超过一百九十公分。
而他就算把头垂到胸前,看来还是比明高上许多。
另一个不同於其他触手生物的地方是,泠的手脚看来很完整;明想,每个触手生物在缺乏能量时,退化的部位都不同。
他可能是嘴巴,又或者是其他部位。
「咕咙」一声,泥吞下一大口口水。
一直握紧双拳的她,显然比明还要紧张。
即使早看习惯泠的样子,泥仍觉得这次会面太早了;应该等明对触手生物有更高的接受度再说,只是,这话不该出自於擅自加快节奏的人之口。
明即便没问,也大致晓得泥的担忧;其实,刚看见泠时,明心里的第一个想法是:还好嘛,没有多恐怖啊!有将近两秒钟的时间,明以为这样说就足以给对方带来极大的安慰。
而她没有说出口,因为只要稍微想一下,就会觉得这么说极为轻浮,也会让自己的形象显得粗鲁、无礼。
明伸出右手掌,先用握手来表示友善;泠的手指非常尖锐,简直和箭簇没两样;可能刺得她手掌心痛,也许还会刮伤她的皮肤。
但明不怕,和露的那一咬比起来,这显然不算什么。
泠身上甲壳的触感,明也很好奇。
几秒钟过去了,泠还是缩着身体,没有回应明的动作。
虽然看不见泠的瞳孔位置,但明总觉得,他从刚才到现在,其实一直都盯着地面。
泥几乎不忍看,而站在泠面前的明,更是感到很不忍心。
咬着牙的明,决定要表现得更积极一点,哪怕是有点强硬也没关系。
明张开两手五指,迅速抓住泠的左手。
原本,她想把两只手都给抓住,但泠迅速缩回一只手。
泠的右手掌没继续动作,因为明抓得很牢;他若硬是收手,就一定会伤到她。
因担心会伤到对方,所以选择保持距离;为了彻底做到这一点,泠甚至不惜表现得冷淡;如此的温柔、体贴,他个性上的这些优点,明很容易就察觉到。
他这么做,只会让明对他更有兴趣;何况现在有机会面对面,就表示他还是对於更进一步接触有不少期待。
才过不到两秒,明就用自己的左乳房去挤压泠的手指。
一开始,他左手是握拳的,显然是为了避免露出尖锐的部分。
而明只需用左手食指轻轻拨弄,就让泠的五根指头都张开了。
挺起胸膛的明,把自己的左乳头塞在泠的中指与无名指间。
泠的甲壳不如想像中冰冷,像这样粗糙的坚硬质感,让觉得很舒服的明,忍不住把右乳房也凑上去。
头几秒,明不仅皱着眉头,还屏住呼吸;之所以需要屏住呼吸,纯粹是因为她不习惯在刚见面不到五分钟的人面前做这种事。
她不觉得泠噁心,事实上,正好相反;虽然她打算要表现得大胆些,却还是会觉得自己这样有些不妥。
等於是在对陌生人性骚扰,而这可不能说是泥教她的。
明提醒自己,千万别把肉室里的逻辑带到肉室以外的地方。
她实在很担心,自己会不小心对同学有任何类似的举止。
泠稍微移动五指,彷彿只是在感受花瓣附近的水气;这就是他的抚摸,很放不开。
闭起右眼的明,甚至有点期待他会表现得粗暴一些;就算他伸舌头到处舔舐,甚至吸吮乳头不只五口,她也允许。
和面对露的时候,明在面对泠时,也是相当的开放。
过了将近一分钟,泠仍只是机械性的移动左手五指。
舔湿双唇的明,抬高两边嘴角,柔声问:「喜欢吗?」泠点头,动作相当慢。
未等他的头回正,明继续说:「以后,我会成为你们的喂养者,到时候,你可得对我温柔一点喔。
」闭紧嘴巴的明,阴蒂硬到发疼。
虽然如此,她仍不是很满意自己刚才的发言;目前的问题是,泠太过温柔了。
明其实希望他的动作再大一点,最好和丝或泥不相上下。
等到正式喂养的那天,再好好指导一下吧,明想。
伸长脖子的泠,喉咙里发出「咕嗯」声;是一个简单的「嗯」,明听得很清楚。
而他才刚开口,就摀住嘴巴。
很显然的,他也不是很满意自己的声音。
24笑出来的明,瞇起眼睛。
她在移开双手之前,又再次使劲的挺起胸膛;用左乳房去挤压泠的每一根手指,至少在最后,她想要稍微止痒。
泠的鼻息已经增加不少温度,却没有出声。
稍微抬高脑袋的他,只是慢慢的把左收回去;在刚才的过程中,他并未用指间夹弄明的乳头,也没用指关节在她的乳缘滑过。
真是绅士,明想,抬高眉毛;即便的过程不是非常刺激,她却已经开始喜欢他了。
泠转身离去时,步伐不太稳。
而在明开口询问之前,泥先说:「我从未看他这么高兴过,竟然连路都没好好走。
」「喔?」明睁大双眼,其实,她挺担心自己刚才那样会不会太自以为是;努力尝试之后,没造成反效果真是太好了。
泥敞开双臂,抱住明。
嘟起嘴巴的她,对明的两边锁骨各亲了一下。
乳房受到挤压,背脊和腰侧也被手指搔过,让明又忍不住叫出来。
嘴角大大上扬的泥,迅速舔湿双唇。
她把下巴靠在明的双乳间,说:「明真是远远超乎我的想像。
」这是一句称讚,明晓得。
然而,她的心跳加快却只有一小部分是源自於兴奋。
无论是说到口味还是精神强韧度,明都很不简单。
男人缘差到一个地步,同性朋友也少得可怜;连脑袋也不是很好,她想,一下承认这些,可是令肠胃难受。
然而,在成为触手生物的喂养者一事上,她却得到近乎满分的评价;连蜜都不确定是什么导致她如此的,反正不是因为遗传的缘故明认为,虽然对不起父母的部分依旧,但这样的自己,应该还是配得上比「变态」好些的形容。
明和泥留在原地,目送泠离去。
后者过不到几分钟,也是要回到自己的囊里。
不浪费时间的泥,马上开启漩涡。
明还是不太习惯漩涡内的混乱空间感,只好要泥再次抱着她。
这次,泥刻意不用先前的抱法。
和明面对面的她,要求明用双脚夹住她的腰。
比起前次,明想,这姿势可真是粗鲁;少了许多美感,好像是顽皮的小孩在学猴子爬树重点还是在下半身,泥想,使劲吸气。
明的阴唇微开,透出些微湿润气息;阴部又对准泥的主要触手,即使明故意看向远处,想装出一副完全没注意到的样子,却也无法阻止自己的阴蒂与乳头充血。
特别是阴蒂,明想,就直接摩擦泥的肚子和腹股沟;而几乎同时的,一点又一点的淫水,也慢慢流过触手根部,把泥的主要触手和几只次要触手都给沾湿。
偶而,两人还是会因为细微的动作调整,而令下半身碰在一起。
当然,没有插入;最危险的一次,也不过就是触手末端把打小阴唇都给挤开;伸长脖子的明,发出甜美的喘息声;闭紧双眼的泥,也是兴奋到屏住呼吸。
然而,后者在兴奋之余,却强迫自己把屁股夹紧。
为避免在下一秒就忍不住挺腰,明想,泥也挺节制的。
之所以指定这样的姿势,当然是想给明稍微带来些性方面的压力;泥晓得,自己太喜欢这种大大小小的吃豆腐,简直没完没了。
像刚才那些几乎要到插入阶段的碰触,也不全是不小心的;因此,常显然有些过头;泥当然陶醉在其中,却也挺紧张的。
然而,比起可能惹得明生气,泥更怕现在不把握,以后就没有这种机会了;明是否会成为喂养者,现在只是很有希望,而非以成定局。
明在与蜜接触过后,也染上了一些阴郁感,泥当然有注意到。
但明目前还不想分享更详细的对话过程,实在没办法的泥,只好用自己擅长的性挑逗来稍微替明分忧。
几分钟过去了,明看来是有点困扰,却未露任何表示厌烦的表情。
光是如此,泥就觉得十分幸福。
在一串「噗嘶」声之后,两人回到有大窗的区域。
此处的肉块颜色没那么浅,明看得比较习惯。
眼前是熟悉的景象,传至鼻腔内的味道虽然淡了些,却也不会觉得陌生;不过几秒,就让明心中的压力减到最低。
她会记得蜜的话,但如果一整天都对那些事反覆思索个不停,她一定会经期大乱的。
明在双脚贴第时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丝身旁。
后者身上的黏液几乎全没了,看来就只像是普通的睡眠。
泥跪坐在地上,说:「现在戳她的身体,手指也不会穿过去喔。
」泥用双手轻戳丝的全身上下,这一刻,明真不确定她纯粹是为了示范,还是一直都有骚扰自己妹妹的欲望。
丝已经是完全恢复原状了,虽然如此,她还在沉睡。
口水从右边嘴角流出来,身上的触手呈半充血状态,偶而还代替双手移动身体;甚至翻身,明亲眼看到的,丝睡得非常熟。
瞇起眼睛的泥,将上半身尽量压低。
很快的,她把右脸颊贴在丝的两边眼脸上。
过几秒后,泥说:「眼球移动速度很快,丝正在作梦。
」明抬高眉毛,忍不住说:「以骚扰一个睡觉中的人来说,你算是蛮有创意的。
」泥鼓起脸,伸出腰上的几只触手。
此时,她看来像是为自己的某些专业被否定而生气。
然而,泥的不满有九成以上都是假的;她的主要目的,还是要摸几下明的腿和腰。
明看得出来,即便她们才和平相处不到两小时;虽然觉得泥这样的习惯不是很好,但今天,明不打算纠正些什么。
如果只是这种程度的话,就随她高兴吧,明想。
以后,丝应该也会有样学样,这种可能性,让明的阴部又湿了。
就在明被泥搔的笑出声时,丝说了一句梦话:「明──呜呼、我要、把、涂得满满满──」似乎是相当不道德的梦境,都已经做到融化了,丝还在梦礼继续的和明亲热。
也不过是听了一小段支离破碎的梦话,明却再次满脸通红。
泥还伸长腰上的几只触手,轻搔明的全身上下;故意做出一副已经在涂抹些什么的样子,让两人的心跳又再次加快。
之后,要如何和丝解释目前的情况,这事明得和泥讨论一下。
除此之外,泥还有一个主意。
「我可以让明进到丝的梦里喔。
」「咦?」明的嘴巴微开,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25身在梦里的丝,视线模糊;既是因为光线,也是因为泪水。
抬起双手的她,揉一揉眼睛。
在梦里,她能清楚看见自己的四肢;都仍维持最原始的粗短模样,虽然不太方便,但这样的手脚,对她而言别具意义。
当初,她就是以这副模样去和明接触的;当两人在学校里做的时候,她的四肢也还未发育完全。
丝觉得,自己当时真的挺离谱的;硬要明带着她走,在简短的自我介绍后,又极力诱惑明。
连上课前的一点准备时间都牺牲,这样的节奏,别说是整理想法了,连情绪都未完全平复;若不是因为明的包容度极高,丝的行为可能让一个刚上高一的女学生跳楼自杀。
想到这里,丝觉得不寒而栗;她承认,找到像明这样的女孩,根本是运气成分居多。
因此尽管丝根本没有宗教信仰,但有生以来第一次,她很想感谢上天,几秒钟后,她再次睁开眼睛,看到明穿着婚纱,双手持白色捧花。
露出锁骨和肩膀的明,沐浴在刺眼的阳光下。
现在是正午吗?丝想,吞一大口口水。
这类琐碎的问题都只是一闪而过,和关心时间比起来,现在的丝,只想尽可能的睁大双眼,好把眼前的景象给永远烙印在脑中。
虽感觉很像在扮家家酒,但明的表情看来很认真。
丝也是一样,所以,尽管都紧张到一个地步,她们也绝不弯腰。
丝尤其挺着身体,深呼吸至少两次,才觉得胸口舒坦些。
然而,丝却觉得这样很对不起蜜。
蜜与爱人可没有过这种仪式,身为晚辈,自己这样好像有点太贪婪、太不体贴。
咬着双唇的丝,抹去眼中的最后一点泪水。
在这美妙的一刻,她决定先不想太多令人伤心的事。
要转移注意力很简单,就是盯着明的一对巨乳;就算是穿着很强调胸围的婚纱,她也根本不需要胸垫。
相反的,丝想,是明的胸部有点被挤压到快跳出来;那对乳房正随着步伐,有着沉沉的弹跳;相当坚挺,却又非常柔软;好像很适合填满母乳,甚至在怀孕之前就已经散发浓浓乳香;即使是没用双手和嘴唇品嚐过的人,光看就能晓得,这样的极品绝不是以矽胶填充做出来的。
明的胸肌不算小,所以胸部形状才这么漂亮,丝想,不愧是练过摔角的人;当然,这种失礼的分析,明可能听不下去。
看来比平常要端庄许多的明,正一边挥着手,一边朝丝跑来。
两人都没有化妆,连耳环和项炼等配件都省了。
这样舔的时候才方便,丝想,已经在脑中计画等等与明缠绵的方法。
她个人偏好把明的全身都以精液涂白,就在这看来极为圣洁的时刻,她要成为某种程度的玷汙者。
现在,丝这么兴奋,可能不到十分钟就射了。
她们会做第二次,这可不用事先讨论。
明可能会劝她别勉强,但在明也高潮前,她绝不休息。
连眼球都快要有些浮凸的丝,越来越热血沸腾。
接着,她突然发现,自己也穿着婚纱。
这种小孩般的体型,会合吗?丝很担心,总觉得自己看来很像一堆肉条包在婚纱里。
但明没有笑她,还一脸陶醉的看着她。
两人的距离有点远,这是梦里的一个古怪之处。
明至少跑了快半分钟,整体动作好像被放慢不少。
而丝一直在欣赏她身上的许多细节,根本没注意到其他的部分。
另一个古怪之处是,周围没有其他人。
这明显不是公开的婚姻,丝想,对这种隐密的感觉感到既兴奋又罪恶。
她抬头,发现自己原来位在一间教堂里。
教堂的屋顶破了个大洞,前方的讲台爬满藤蔓、苔藓,更后面甚至有棵巨树。
树枝的阴影压过讲台,遮住位於高处的十字架。
用於使宾客和信徒安坐的木头长椅堆叠在两侧,盖满蜘蛛网。
丝不是很喜欢这个地方,很想问当初是谁决定要在这里举行婚礼的。
而当明抱住她,这些疑问又很快从脑中消失。
别破坏气氛,丝想,心脏彷彿快要跳出来。
极为兴奋的她,马上用身后的触手把明举起来。
后者挣扎了几下,但并非是在表示不干愿,而是在为这过程附上带有犯罪味道的点缀。
「反正丝喜欢这样。
」明说,嘟着嘴,「这种风格,偶而来一次也可以。
明应该才刚换上婚纱不久,而在这不过的几秒接触时间内,她的阴部却已经全湿了,好像比丝还要期待那档事。
看来早期待这一刻的明,甚至没有穿内裤;整齐却满是湿润光泽的阴毛,在薄薄的群摆下若隐若现。
丝才刚注意到这些细为之处,几股热血就立刻从胸腹冲往脑袋;彷彿真的从脚底到太阳穴都在沸腾,还伴随水壶煮沸的声响;她必须得扭扭脖子,才不至於昏倒。
过约三秒后,丝为了压下更多性欲失控的感觉,还故做正经的说:「真受不了你啊。
」接着,丝笑出来;当她实在很兴奋时,表情真是有那么点油腻腻的。
稍微皱着眉头的明,大声说:「还不都是你害我变成这样的!」她鼓着双颊,看来有些不甘心。
接着,她强调:「丝要对我负起所有的责任喔。
」这话除了表示性欲高涨外,还有很多想像空间;体温上升的丝,连呼吸都带有灼热感。
先前,明好也这么抗议过,这根本就是一种挑逗,她一定晓得这点。
白色的捧花掉了下来,丝以左手接住。
反正附近没有别人,她乾脆把捧花放到稍远处的一台旧饮水机上;仔细一看,这座教堂里聚集了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简直像是一座垃圾场。
而在这一堆不太搭调的废弃物中,有一个乾净的浴缸;丝认为,只有这玩意儿是自己不久前从明家里搬来的。
尺寸其实比起明家里的小得多,外型也不太一样,但在梦里,丝根本没注意到这些细节。
她一边哼着结婚进行曲,一边把明抱到浴缸里;晚一点,她可以和明一起泡在精液池里。
一开始,明还不晓得丝要做什么。
而在进到浴缸里不到三秒后,明就满脸通红,大声尖叫;羞到连颈子都出汗的她,双手不断轻打丝的头,让丝头上的触手发痒。
来不及吞下口水的丝,也不管自己的嘴唇有多湿黏,很快就亲吻明的嘴唇。
身体一下就完全放松的明,停止挣扎。
她瘫坐在丝的大腿上。
来自明两腿间的淫液,先是落在丝的膝盖上,然后才流往小腿度和阴部。
丝还故意让双腿来回磨蹭,偶而以脚踝向上顶。
明低着头,咬着下唇;看来是想忍着不叫,而到后来,她还是忍不住向后仰。
闭紧双眼的明,一连叫了好几声;希望自己能忍受更多刺激的挑战失败,却也令身体更有数十圈苏麻扩散的舒畅感。
她的阴部发烫,丝的触手也是差不多情形。
很快的,几只触手来到婚纱底下;面对明的腰、臀、背、颈子和乳房,它们先是轻轻磨蹭、点弄和舔舐,然后才稍微用上牙齿和连续的鼻息。
丝想,这么丰富的刺激,绝对能令明欲罢不能。
一时之间,难以停止扭腰的明,看来也真是彻底沉浸在触手堆之中;像是被捆绑,看似在挣扎,表情却极为愉悦;丝特别喜欢她吐舌的模样,配合不算规律的淫叫声,好像连教堂内的阴影都能给彻底扫去。
要过快两分钟后,明才回过神来,提醒丝:「你这样会把婚纱弄髒、弄坏的!」。
婚纱是租来的。
「当然。
」丝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把婚纱弄髒甚至弄坏,听起来很粗鲁,但那正是丝想要的;在清晰的纯白之外,还有一层香甜的乳白;两者混合,配上黑色的秀发;明明是这样强烈的对比,却又是那么的具有一体感;在破碎的白色衣料下,全身滑嫩、多汁、发烫的明,已被重新包裹;妄想越来越无节制的丝,很小心控制脸部表情;已经进到浴缸里,表示接下来双方只会更加坦承,就算是这样,她也不想将自己鼻孔撑大、嘴巴张得像是肉食性动物的模样给明看见。
同样的,在如此浪漫的时刻,明也不该烦恼钱的是;丝对她眨了下右眼,表示自己会负责一切。
丝记得在自己的前辈里,有一位对裁缝还挺拿手的。
以后,明可以穿上更棒的婚纱。
如果触手生物可以在肉室里做出更好的婚纱,又怎么会选了这种常见的款式呢?反正,丝想,此刻连婚纱也都只是点缀。
明懂她所追求的情境,至於许诺或仪式,则不见得非要按照一般人遵循的规范来。
她们也只需要彼此,所以连戒指都省略了。
明张开双腿,说:「在我的体内,留下你的痕迹,让我这边的形状,变得更加适合你吧。
」丝张大嘴巴,差点被口水呛到。
明慢慢点一下头,接着补充:「这才是最棒的结婚证书喔。
」26满脸通红的丝,抬起背后所有触手。
才过不到两秒,她就把明的婚纱给撕开;没完全脱掉,但要让阴部和乳房都露出来。
两边嘴角一直颤抖的丝,也抬高右手大拇指。
她用一块刚生出的尖锐甲壳,把自己的婚纱给划出一个大开口。
她特别让自己的手臂显得轻柔,顺畅但缓慢的割下,希望能让明觉得她很性感。
明一看到丝露出乳房,就立刻把嘴吧对上去。
右乳房被明一连吸了好几口,让丝忍不住大叫。
「噫、啊──」就在丝吸一大口气的时候,明抬起头;先是嘴唇相触,发出一连串湿黏的「嘶噜」声。
随着几下剧烈的动作,几颗汗珠被甩得很远;两人的体味已经在浴缸内彻底混合,虽然目测不到,却让她们有种身处在薄雾之间错觉。
很快的,明使劲伸长舌头;还没反应过来的丝,感觉自己的双唇正被明的舌尖撬开;为避免喘不过气,明不完全封住她的嘴。
曲起双臂的丝,看似受到惊吓。
事实上,她很喜欢明这么主动。
有将近十秒,丝想表现得像个彻底被动的纤弱女孩。
因为激动而流泪的她,甚至还有意让自己看来像是被明硬上。
然而,在看到明的笑容时,丝又忍不住大笑。
梦中的明,比现实中还要来得淫荡。
不久前,明的意识来到此处。
她才刚睁开双眼,就看到很不得了的场面。
自己正在和丝做,这部分很普通,毕竟也只有这样才会符合丝的梦话;除了衣物和场景外,视觉上没有太多部分出乎意料之外。
然而,听到自己的分身一下说出那么多话,让明羞到跪地。
一样是刚来到现场的泥,也是一边按着触手裙,一边睁大双眼。
「留下痕迹」、「形状变得更加适合你」,即使已经打算成为他们的喂养者,明也不见得有勇气和他们之中的任何人说出这些话。
然而,那句「都是你害的」,确实是她在现实中讲过的;不否认自己有多淫荡,却也急着强调最终责任并不属於自己;像这样任性的发言,特别合丝的胃口。
那个色鬼,一看到自己的开发成果十分显着,就兴奋到不行;在听到自己的分身是怎样大声淫叫后,咬着牙的明,阴道更是反射性的连续抽动了;一阵又一阵,彷彿有精液在里头翻滚和沖刷似的错觉,让她差点颓坐到地上。
别计较太多,明想,眼前的自己,不过是丝梦里的形象。
和明一样,泥也进到梦里。
双脚刚踏到地上的她,眼睛已经很久没眨了。
从刚才到现在,她只是睁大双眼;既没漏看多少细节,也不打算吐槽丝的任何行为。
明瞇起眼睛,鼓起双颊。
下一秒,跪坐在半空中的她,先以右臂遮住乳头,再以左手掩住阴部。
虽试着让自己看来没有分身那么淫荡,而在又过了快十秒后,明却发现自己搞错重点了。
不久的将来,希望自己在现实中,也能和丝有这般不知廉耻的对话。
所以,明其实有点忌妒自己的分身。
她之所以感到不耐,除了是担心自己没有满足丝之外,也是打算在短时间之内有着飞跃性的成长;想更上一层楼,最终目标却是得表现得更加堕落,这种感觉实在非常微妙。
而眼前的一切终究是一场梦,明想,呼一口气;现实中,丝并没有很不满足。
夸张到极点的梦,或许反应深层的欲望,但也只是选项之一。
确实,她们之间还可以更进一步,激情的部分可以更丰富、更大胆。
至於风格,则可以不需要按照眼前的方式来;一旦意识到自己仍享有不少自由度,明又觉得好安心。
相较於乐到快要弄破浴缸的丝,和表情已经逐渐归於平静的明,从喉咙到口腔都感觉极为乾渇的泥,已经快要把头伸到浴缸里。
丝睡得很沉,看不到刚潜入梦里的她们;晓得这一点的泥,乾脆直挺着胸,大大方方的观赏。
和丝一样,泥就算觉得很刺激,却也不敢露出太夸张的表情。
若是不慎让口水流到地上,感觉就太轻浮了;特别是在明的面前,泥想,得表现得比丝要来得有教养才行。
在观赏的过程中,有大量唾液自泥的口腔内涌出;虽然是如此湿润,却止不住自胸口蔓延的灼热飢渴。
直接一口吞下,实在太显眼了,可让双颊扩大,或者因为吞嚥速度太慢而呛到,感觉都离端庄有好一段距离;泥在花了一小段时间后,分段嚥下。
轻轻呼一口气的她,认为自己成功隐藏在背景之中,不至於让明以为她的性欲是无底洞;要避免让喂养者感到压力,也要努力使自己的形象在短时间内好转。
然而,泥忘记自己正使劲按住主要触手。
那只触手已经勃起过半,根本没法压很低;即便把手给伸到背后,她那双过於柄拢的双腿还是露了馅明早就发现了,却故意不把视线移到泥身上。
和丝一样,泥因兴奋而飘出的体味,是不会骗人的;明在不知不觉中,培养出一套相当不错的观察法;仔细嗅闻,连在梦境里都适用。
闭上双眼的明,除了佩服自己之外,也对丝的梦境细节感到惊讶。
在又过一了将近两分钟后,明回头,瞄了泥一眼。
与丝和泥不同,身体已经发热到一个地步的明,会直接用色咪咪的表情来预告自己接下来打算做些什么。
泥马上转过身,嘴巴闭紧。
接着,她把鼻子以下都藏到浴缸后。
晓得自己这样掩饰也太过幼稚的泥,看来就是一副羞到快往后逃跑的样子。
这种令明很有征服快感的表情,泥只持续不到三秒;后者吸一口气,重新挺胸,做出一副类似她过去的那种傲慢表情,但与先前相比,又软得多,明想,舔一下左边嘴角。
泥的主要触手是下去了,位於腹股沟上方的触手裙没再被撑得那么高。
然而,她的两腿内侧与几只触手,却闪烁着几丝的光泽;都是淫水,已经流过膝盖,来到脚踝;明不可能没注意到这些细节。
泥的这一连串反应,真的会让明感到极为兴奋。
至好几秒,明真细望自己也有条触手;能够插入丝和泥的阴部,让她们淫叫连连。
之后,当然是体内射精,明想,一定会是这种结果的,如此,才会有种相当完整──甚至最为符合正义──的感觉。
起先,明内心的欲望之声是以低语来传达;接着,她差点用低吼的方式,来描述这过份到极点场面。
牙齿稍微用力的明,稍微咬一下舌尖;她用算是挺强硬的方式,把自己的注意力从一片粉色的妄想世界给拉回来。
27又呼出一大口气的明,觉得这种憋法真是伤身。
身为触手生物的泥,这半天可能有更多类似的经历。
不久前,明才让她射精,却没让她插入。
如此,高潮的感觉是略逊於和丝做的时候;明相信就算让泥长出手脚,在先前的经验中,泥仍不算是十分满足。
这时,泥就算忍不住手淫,明也能够体谅;虽然就目前的观察看来,触手生物好像都不喜欢手淫。
进入梦境,让明感觉活力十足,没有任何疲惫感。
光看这部分,她好像又能够和泥做上不只一回。
但十分可惜的是,毕竟是在梦里,味道和触感等还是有些失真。
似乎只有梦境的主人才能够有近似百分之百的体验,身为访客的明和泥,只能体会到较少的刺激。
所以,蜜先前提过的,有关年老以后的性事,也不能用这种方式解决;虽然是距今很遥远的事,但仔细思考下去,内心的沉重感又回来一点;不过,明想,性刺激就算只剩不到四成,对身心保养也挺好的。
在刚进来的时候,泥曾说:「有让明与自己的分身感觉连接的方法。
」「可以当成是在做sp。
」明笑着说,瞇起眼睛。
像这样的弹性思考,她真的是越来越擅长了。
至於像是「自己实在没救了」等吐槽,明想,就先放到一边吧。
明双手抱胸,把自己的一对乳房往上抬,让闷在胸口的欲望之气能够散往各处;如此,不仅姿势比较端正,连呼吸也能顺畅一些。
准备施展下个法术的泥,已经闭上眼睛。
若不是因为现场的味道有些失真,她身上每只触手的勃起程度会更大一些。
然而,光是另一个明的淫叫声,还有触手擦过湿滑肉壁,和大腿碰撞屁股的声响,都让泥越来越难维持站姿。
好想在这里和明做,泥想,吞下一大口口水;不久前是在丝的身旁,现在则是在丝的梦里,泥觉得,自己身为姊姊,好像不该如此;丝究竟愿不愿意分享,明又是否真的会成为喂养者,这些问题到现在都还未确定呢。
抬高眉毛的明,慢慢往前走。
泥闭紧双眼,双颊既红又烫。
再次睁开双眼的她,一直盯着明的分身,没注意到本尊已经退到她身旁。
明伸出左手臂,楼着泥的腰。
后者全身一震,却不是因为吓到。
差点叫出来的泥,腰上的触手几乎全缠到明的身上。
明不但没后退,还和泥脸贴脸的说:「你还没满足,我知道,但现在不行。
你想想,在可爱妹妹的梦境里,与她爱人的正身交合,她却只能享有分身。
这样感觉实在有些奇怪──」不强调自己即将成为喂养者,而是用「爱人」这个字眼,这可不全是受到蜜的影响;明和丝已经很像爱人了,未来只会更像;明也不说那样「不道德」,只以「奇怪」来形容,这让泥对未来有更多期待。
睁大双眼的泥,试着拼凑出脑中最理想的构图:和丝一起,被明抱在怀中。
这画面才出现不过两秒,泥就因为害羞而摀住脸。
明先是使劲亲吻她的锁骨,再以自己的双乳挤压她的右手臂;又是性挑逗,虽带来性刺激,但应该也能够为此时的泥带来些许安慰。
就算是身在丝的梦里,也别彻底避免和泥碰触;那样就在太过头了,明不喜欢。
而明也没有伸手搔弄泥的腰,或掐泥的乳房;为避免一下又弄得两人全身发烫,明先把她抱得更紧些,再问:「我们现在表现得节制些,这样以后相处才会更加愉快;我这样想,你觉得没问题吧?」泥闭紧双唇,没有回答。
明伸长脖子,又问一遍:「你说,对还是不对呢?」她咬住泥的耳朵,后者立刻大叫。
过不到两秒,吐出舌头的泥,口齿不清的说:「是──嗯、哼,我说,明是对的!」哈出一大口气的她,点了下头。
明笑出来,放开嘴巴。
她亲吻泥的左脸颊,同时使劲嗅闻泥的体味。
平常,明不是这么强势的人。
在学校里,她一旦勾住任何一个同学──无论是个性白目的,或个性懦弱的同学──的身体,用脸颊相触的方式讲话,一定会被在背后指指点点。
和泥强调节制的重要性,明认为现阶段尤其有必要。
然而到最后,她也差点把泥逼到哭出来。
泥的眼角已经满是泪水,虽然不在预料之外,但实际上看到,还是会让明觉得自己这样挺差劲的伸长舌头的明,舔了舔泥的眼尾和眼头。
每一口鹹鹹的泪水,都让明心里刚燃起的虐待狂之火熄灭不只两分。
在又考虑一下后,明决定把标准再往下修。
她轻轻抚弄泥的主要触手,说:「所以,我最多用嘴巴,替你再服务一遍。
」糖果略多於鞭子,明想,自己终究还是那种容易把对方宠坏的人。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让她感到非常惊讶:泥伸出双手,稍弯下腰,猛捏自己的大腿两侧;痛得皱起眉头的她,在明开口前先说:「抱歉,我会听话,一定!」嘴巴微开的明,用右手摸了下胸口;这时该露出表示讚赏的微笑,她晓得。
然而,几秒钟过去了,她的表情看来却有些僵硬;感觉对此事有什么直接的表达,都是一件很老派的事。
往右转头的明,在心里偷偷发誓:下次,她一定会让泥再次射在她体内。
然而,泥刚才的表情,也让明有种想要射精在她体内的欲望。
当然,明没有触手。
事实上,她在成长的过程中,也不曾对自己是一名女性感到遗憾。
之所以有那样的念头,不过是反映出自己的贪得无餍,明晓得;她想和丝与泥一样,既能彻底享有身为女人的幸福,也能尽情享受另一性徵所带来的欢愉。
没错,明想,光看内在,她真的是越来越像触手生物。
在这里看到的一切,明和泥就算再有意见,也不好在之后和丝聊起。
特别是丝可能一醒来就忘了,明想,觉得有些可惜。
破掉的屋顶、室内的绿意、还有婚纱;眼前的场景实在挺美的,即便是梦,明也想好好珍惜。
她比较喜欢露出乳房的丝,但看一看到婚纱,内心还是有种飞跃的感觉。
先前怎么没想到呢?明左手拍一下额头,右手则摸着下巴。
以前,她总认为论色情度,婚纱远不及护士服与空姐服。
现在看来,这种本身就带有解放意味,又配上些许华丽风格的服装,被撕烂以后完成度反而更高了!想到这里,明不自觉的用力点头。
虽然她挺不想在短短一周内,连这方面的评论能力都被训练起来。
就算是热爱目前生活的证明,但总觉得整个习惯过程太自然而然,会不利於她的校园和家庭生活。
而这些,也算是老问题了。
婚纱破掉的程度、部位,都刚刚好,明想,如果是自己拿一堆美术用具来做,还不见得有丝造成的一半效果。
果然还是要用撕的才行,明想,再次点头;总觉得丝绝不是在完全没概念的情况下做这种事,力道和方向,都在她的计算之内。
明承认,论艺术品味和实现能力,丝都比她高段许多。
婚纱的材质可不脆弱,丝撕它却好像不需要多少力气。
而她在和明做的时候,却从未对明的身体造成淤青或撕裂伤。
是因为丝很温柔,但做爱的时候,只出两分力,这样丝有享受到吗?也许她们掌管性事和俗务的脑袋区块,分得比人类还开;至少在明的印象中,丝不曾露出过不满足的表情。
在意自己是否能完全满足到对方,明发现,自己好像也不是第一次这样思考了。
呼一口气的明,继续观察眼前的景象。
也只有在头两分钟,她会稍微对落入室内的光线感到不带习惯。
起先,明认为窄小的浴缸不是个好主意;又硬又限制空间,好像双方都不能尽情伸展、扭动身体。
精液或许会填满半个浴缸,这应该就是丝想追求的效果;明能理解这之中的趣味之处,尽管肉室应该也可以做出类似浴缸的坑洞,说不定还附加按摩效果。
明不想只为了新鲜感,而选择在肉室以外的地方做。
可论功能性与舒适度,她也想不出有哪个地方会高於肉室。
比起旅馆套房或哪边的住宅,肉室才是完美的做爱地点,明想,世上绝大多数的人类都不曾体验过。
而在这个时代,她更可能是唯一进到过肉室里的人类。
未来,她还会多次造访。
又一次,明忍不住为自己感到骄傲;无论在希罕,这毕竟还是为了让性体验得到最大满足的场所;就许多方面来说,享受这一切,可仍不能和其他正经成就相比;有点扯太远了,明承认。
而她也很快就晓得,自己是在逃避心中的一些谴责之声;以人类的角度来说,光是对肉室有所坚持,感觉就挺糟糕的,而对人类的日常生活用品还有些爱好的丝,好像真的比她有品味,也比她更像人类。
再次闭上双眼的泥,使劲摩擦双手。
不到一秒,地上升起数十根冒着银白色光芒的细长触手。
先是穿过她、穿过明,也穿丝,最后才是明的分身。
明与自己的分身连接,泥则与丝连接。
如此,就可以与梦里的人,有一定程度的感觉共享。
这正是明和疑一开始的目的,尽管在事前,她们根本没经过讨论。
明想,虽然触手生物的创造者没成为他们的喂养者,但在设计这种花样上,他可以说是无微不至。
也算是能解决泥此时飢渴的办法之一,明想。
但先前泥却还是希望能够略过这招,直接与她在这里做。
明晓得是为什么,毕竟心理上的感觉还是有差。
外来者不能操控梦境里的人物,即使明连接的是自己的分身也不行。
这也表示,就算泥连接的是负责主动抽插的丝,感觉上却还是被动的。
这不算太差,泥想,让她回忆起先前明压着她的时候。
她们最多只能再梦境里待不到十五分钟,要享受的话,得趁早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