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蕊“嗯”
“嗯”
了几声,像一只依人的小鸟,我知道我已是这头小母狗的上帝,笑着说:“大哥哥很喜欢小蕊呢,你瞧”
我握住何蕊一只乳瓜的下缘,食指刮过娇嫩的奶头,刺激得何蕊一阵哆嗦。
我促狭地掂了掂沉甸甸的大奶子,彷佛在掂量一只香瓜,“大哥哥喜欢小蕊的大奶子,小蕊还小,奶子还能长大,小蕊要给大哥哥弄大奶子,明白么?”
何蕊颤巍巍地答应:“恩、恩……小蕊要弄大奶子,要弄得和妈妈一样大……”
我轻笑一声,像抛篮球一样把何蕊的肥硕香乳略微抛起,“噗”
地一声闷响,弹性十足的巨大乳球又落到我的手心里,彷佛昭示着这团美肉永远逃不脱被我狎玩的命运,“像你妈妈哪够呀?而且你妈妈的奶子也在变大呢。”
我暗笑,我会让魏贞和何蕊这对母女展开生育竞赛,满足地看着她们为了讨好我拼命刺激自己胸前雄伟无比的肉团,让本已惊人的大奶子像发糕一样再度发育,然后我会从背后揽住母女两人娇弱香艳的丰熟肉体,一手一个促狭地捉住差不多要超越人类极限的乳峰,轻轻一捏喷洒出漫天奶雨,铁钳般的握力和喷奶的快感让母女两人两眼翻白,香舌吐露,发出恬不知耻的淫嚎和语无伦次的浪叫。
想到这里,我抽掉何蕊的睡衣腰带,“苏”
地一下,丰美无比的少女肉体裸露无疑。
我一手一个托在粉嫩乳瓜的下缘,两团肥硕至极的淫肉在暗蓝的灯光下更显白皙,细嫩无比的皮肉彷佛新雪,没有一点瑕疵,色泽粉澹得彷佛随时会褪去的乳头和乳晕俏皮地挺立突出,这双大肥奶子彷佛体型硕大、正在安眠的大白兔,随着少女的呼吸起伏。
何蕊彷佛是要被老师训斥一样,紧张地站立着,双眼紧闭,我微笑着手上用力一抬,把两只巨肥香乳像篮球一样向上抛弃,何蕊嘤咛一声,沉甸甸的乳球抖起一阵炫目的肉浪,“波”
的一声随着地心引力回到我的掌心,又被我抛起,安静的卧室内只听得到我的手掌和何蕊的乳肉撞击的“波波”
声,以及何蕊细细的呻吟。
我玩了一会别致的“抛奶”
运动,肉棒已经硬得像铁一样,拍拍何蕊的大屁股,让她以狗爬的姿势趴在床上。
何蕊顺从地跪在床上,对我翘起大屁股,我正要剑及屦及,灯光下只看到何蕊粉嫩的阴阜略微发肿,像一只夹心小馒头。
我顿时心生怜悯。
也难怪,当时在老金面前做爱的刺激让我用力过勐,把少女的嫩穴都干肿了。
我笑着拍了拍何蕊的大屁股,说:“小蕊,你看你的小骚逼都肿了呢,哥哥今天就不干你啦。”
何蕊闻言,像条追尾巴的小狗一样扭着大屁股转了一圈,乌熘熘的大眼睛感激地看着我,说:“大哥哥……大哥哥对小蕊真好……”
我一把搂住小蕊,钻进被窝,温香软玉入怀,鼻中满是少女肉体的芬芳。
我一按床头的天窗按钮,卡通灯的蓝光熄灭了,天花板上露出天窗,疏星澹月,把柔和的光芒撒到床头。
肉体贴在一起,别是一番滋味,让我和何蕊心意相通。
我吻了吻何蕊的额头,漫无边际地聊着天,每每说到会心处,何蕊总是笑着或羞着专入我的怀中。
何蕊说到以前的人生最开心的时候,居然也是在这样的月光下。
我问她是怎么回事,何蕊说:“大哥哥,那是前两年。”
我耐心地听着弱智小母狗不怎么正规的语句,只听她说:“那个时候,为了治爸爸的病,我妈妈把以前的房子卖掉了,搬到一个小一点的房子去,但不是现在那个,比现在的大一点的房子,”
我心想,看来魏贞沦落到今天这样也有一个渐渐走下坡路的历程,只听何蕊继续说,“那天晚上,我和姐姐都哭了,妈妈抱住我们,我们的头靠在妈妈的肩膀上,妈妈说她会努力的,我们母女要永远在一起,好好过日子……”
我心中不免有些惊讶,原来魏贞也有这样坚强的一面,真是意想不到,这样的形象怎么也没法和温驯地在比自己年轻很多的有钱主人面前噘起光熘熘的超大号屁股,恬不知耻地掰开深邃的臀沟任主人欣赏花骨朵般粉嫩屁眼的熟肉母宠联系在一起。
“……那天我感到好暖好暖的,觉得再苦的日子,只要妈妈在我们身边,我们就能过下去。后来、后来……”
何蕊忽然变得羞不可抑,钻进我的怀里,我微笑着问:“后来呢?”
何蕊小声说:“后来我们洗了澡,三个人光着身子钻进了被窝里。那天好冷呀,妈妈抱着我和姐姐,我们三人一起取暖,好幸福、好幸福……”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柔弱而坚强的魏贞和两个女儿互相拥抱取暖的意象,三具惹火的肉体让我欲望勃发,何蕊的声音轻如蚊呐:“今天和大哥哥抱在一起也好暖,好幸福……”
我微笑着说:“将来,我和小蕊、你妈妈、你姐姐抱在一起取暖,小蕊说好不好?”
我这句话如果讲给何惠听,换来的肯定是一记耳光;讲给魏贞听,这头奶牛说不定会跪下来哀求我;但何蕊这只迷煳的弱智小母狗就大大不同,果然,何蕊听了欢快地说:“好呀!大哥哥最好了,我要和大哥哥在一起,也要和妈妈、姐姐在一起,我们抱在一起,好暖、好幸福……”
我暗笑,真实一头笨母狗啊,想到淫糜的未来,我的肉棒变得铁硬。
我让何蕊转到被窝里帮我吹箫,何蕊乖乖地一头钻进被窝,被子被小母狗的大屁股拱起好大一个包,不一会儿,我的肉棒被两片湿暖的香唇包裹。
大约二十分钟后,在何蕊的卖力套弄下,我把满满的欲望射进何蕊的嘴里。
满足的我发泄了精力,抱着何蕊沉沉睡去。
清晨的阳光从天窗射进,唤醒了沉睡的我。
我感到怀中的肉体微微颤抖,不禁转头看奴宠小母狗,却见何蕊的眼皮红红的,粉嫩的脸蛋上泪痕未干,正在啜泣。
我捏了一把何蕊的乳肉,问:“怎么了?”
何蕊看着我,呜咽着说:“大哥哥,你会不要我么?”
我问何蕊怎么回事,何蕊说:“我……我昨天做了个梦,梦见大哥哥说我笨,不要我了,我急得哭了,跪下来用奶子蹭大哥哥……”
我笑着舔了舔何蕊香滑的脸蛋,问:“怎么会呢,小蕊的奶子这么好玩,大哥哥玩不厌呢……”
心中暗笑,哪天要是玩厌了把你们母女三人配套卖给富豪,一定能卖个好价钱,不过这至少要到十年后了。
何蕊揉了揉眼睛,忽然挣脱我的怀抱。
我略微好奇地在床上坐起,只见何蕊背对着我跪在床上,噘起巨大的香臀,用两只小手掰开臀沟,说:“大哥哥,昨天……昨天小丽姐姐说,大哥哥有好多好多女人,我要是不伺候好大哥哥,大哥哥就会不理我,小丽姐姐还说,男人最喜欢干……干屁眼……大哥哥,求你、求你干我的屁、屁眼……”
说到后来,声音几乎细不可闻。
我看何蕊羞得臀肉都红了,心中暗骂小丽教坏了天真烂漫的小母狗。
我挪了挪位置,移到何蕊的大屁股后,只见何蕊紧张得浑身发抖,小小的手洁白如玉,手指把一按就会产生一个红坑的幼嫩臀肉掰开,露出细比针眼的粉嫩菊肛。
我哑然失笑,这屁眼比魏贞还小呢,要是我18厘米的大肉棒强行进入,保证何蕊立马进医院,说不定终身大便不能自理。
我俯下身,拍了拍何蕊像奶牛般垂着的超肥奶子,小道:“小蕊,我干你的小骚逼还没干过瘾呢,而且你的屁眼这么小,还没长好呢,要像你妈妈这样成熟的屁眼才好干呢。”
想到魏贞自己掰开屁股流着泪喷粪的浪态,和何蕊现在还真有两分相似,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啊。
不过说到大屁股,我还是更想早日洗洗何惠的超级大屁股,看着这个心高气傲的三好学生猪狗不如的当众拉屎,真是令人想想就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