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淫水,你的小屄好像从昨晚开始就一直这么湿啊!为什么呢!是我打开了你淫荡的心扉吗?还是因为昨晚被我看透了真面目,不好意思再假装正经了吧?」张维纯一边在冯可依耳边取笑着,一边配合在阴道口抽插的手指,轻轻地扯动起牵连阴蒂的银链来。
「啊啊……」一股又刺激又甘爽的快感从阴蒂上腾起,冯可依连忙捂住嘴,把呻吟声压回去,同时在心里哀求道,求求你,不要说了……张维纯的话勾起了她最想忘记、最屈辱的回忆,冯可依至今都无法相信那场人间惨剧是真的,感觉就像做了一场噩梦,梦中的自己是那么淫荡狂乱,身为人妻的底线消失殆尽,活生生的一个耽于淫欲中的母狗奴隶,完全忘记了深爱着的寇盾。
冯可依羞惭得身子直抖,眼眸中滚动着悔恨的泪珠,想起了最晚在月光俱乐部发生的事。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昨晚,冯可依感到一种大异往日的快感,第一次没有戴面具站在舞台上,赤身裸体地被一大群宾客羞辱、玩弄。
那种羞耻和屈辱以及衍生出来的兴奋、刺激是冯可依从未体验到的,这也是造成她前所未有的狂乱最主要的一个愿因。
一个在现实世界中专门给名人化妆的化妆师,现在是月光俱乐部新养成的美女母狗奴隶,正在职员休息室里给冯可依化妆。
好厉害,一点也看不出原来的样子,整个人气质都变了……化好妆的冯可依拿起镜子一看,吃惊地想道。
头发被发卡盘起来,上面牢固地扣着紫色闪亮的齐耳假发,眼皮上装上了一副长长的眼睫毛,有些重,也是紫色的,周围浓浓的眼影同样是相同的紫色。
透过圆圆的镜面,本来就清秀细长的眼眸里飘荡出一股梦幻的妖艳之气,就像一个性感诱人的绝色精灵冯可依费力地爬起来,四肢着地,臀部高翘,像一只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潮红的脸羞耻地低垂着。
张维纯的手指始终没有离开冯可依的肛门,等她摆好姿势后,便开始抽送起来,同时,那只打屁股的手没有因冯可依乖乖听话便放过她,依然雨点般落下,在雪白的臀部上留下一道道鲜红的掌印。
「啊啊……老公,别打了,啊啊……啊啊……我痛,啊啊……」冯可依不敢躲,怕引来更重的的惩罚,只好趴在地上,一边苦苦哀求,一边拼命忍耐着变得强烈起来的快感。
「啊啊……啊啊……」臀部越来越痛,冯可依却变得越来越兴奋,呼痛声渐渐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串串柔媚腻人的呻吟。
黑衣壮汉们早就掌握了冯可依身上的敏感点,争先恐后地舔她的腋窝,抢不上位置的干脆停下来,一边淫笑着看向在张维纯的手指下娇喘不停的冯可依,一边从裤裆里掏出肉棒,快速撸动起来。
而张维纯却在这时慢慢停下了抽送,只有拍打屁股的手还在不停地挥起、落下。
不要停啊……冯可依在心中不耐地叫道,情不自禁地扭起腰肢,用肢体语言催促张维纯继续动起来,脑袋羞耻地深垂下去,避开黑衣壮汉们淫秽的眼神和一根根令她触目惊心却又心魂荡漾的肉棒。
「又想泄了吧!嘿嘿……那就先求他们射在你脸上吧!」张维纯缓缓律动着手指,只在肛门口附近抽送,浅浅地没入一节手指。
「啊啊……老公,啊啊……啊啊……好羞耻啊!我……我说不出口,饶……饶了我吧!啊啊……啊啊……」嘴里嚷着羞耻,说不出口,可臀部却本能地前后挺动着,追逐着张维纯恶意逗弄的手指。
「少废话,看着他们的脸说!」「啊啊……不要……啊啊……」「真麻烦,口是心非的女人,非得再来一次才肯死心吗!」之后又是像方才那样,张维纯和黑衣壮汉开始挑逗冯可依,在她似到非到之际停下来,然后,再开始下一轮挑逗。
在肛门里腾起的无法抗拒的快感下,理性和自制力没过多久便被消磨殆尽,心中除了对高潮的向往再无他物,冯可依羞耻地抬起头,飘忽、闪烁的眼神荡出一缕成熟女人特有的淫靡色香,沙哑着嗓子,听起来别有韵味地说道:「请……啊啊……啊啊……射……射在我脸上吧!啊啊……啊啊……」话音刚落,一个黑衣壮汉便闷哼一声,巨大的肉棒狂震,对准冯可依抬起的脸射出一股股浊白的精液。
接着,另一个黑衣壮汉也到达极限了,同样射了冯可依满满一脸。
「啊啊……啊啊……老公,啊啊……让我泄吧!啊啊……」也不管从脸上淌下来的精液落进嘴里,在精液脸上覆盖了厚厚一层精液的冯可依张大嘴,兴奋地呻吟着,叫着,纤细的腰肢痴狂地连连扭动,不住向身后的张维纯央求。
当又一次获得满足的冯可依从昏迷中苏醒过来时,听到一阵徐徐远去的脚步声,打开眼一看,只见黑衣男人们正向舞台右侧的踏步走去。
用力杵着地板,冯可依费力地爬起来,坐在舞台上,鼻中尽是精液腥醇的味道,眼光朝下一瞄,乳房上白花湿亮,似乎是刚射出来的精液正顺着高耸的乳房向下流淌。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腿上盖了一条毛毯的冯可依从回忆中回到现实世界。
现实世界同样残酷,张维纯的手藏在毛毯里面,一节指节始终没在冯可依的阴道口里,另一只手忽轻忽重地拉扯着穿在银环上的银链,给敏感的阴蒂施加不同的刺激。
冯可依一手握成拳型,拼命抵御着直冲脑际的尖锐快感,一手捂在嘴上,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也不知泄了多少次身子,飞机终于着陆在东都机场,冯可依这才如释重负,庆幸自己这一路的淫行没有被乘客发现。
等到周围的乘客拿起行李箱向舱门走去,张维纯便抽出手指,将沾附着爱液而濡湿闪亮的食指放在冯可依眼前,脸上浮起淫笑,说道:「都泡涨了,上面全是你的淫水。
」冯可依红着脸,看张维纯把濡湿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嘴边。
就像发高烧时的情景,冯可依情不自禁地发出火热的呻吟,不用张维纯催,便乖巧地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一根接一根地舔起来。
机舱内正在广播东都的天气情况和提醒乘客抓紧时间下机,用心为张维纯舔手指、清理自己分泌出来的爱液的冯可依想起现在在机舱里做的事,是那么地下流,想起这一路饱受欺辱的自己是那么可怜,不禁一阵兴奋,像失禁似的,又溢出了大量的爱液。
似乎是觉察到冯可依又有感觉了,张维纯讥讽地笑了笑,从温润柔软的嘴巴里抽回手指,在冯可依娇羞可人的脸颊上抹干净,便从座位上站起来,向舱门走去。
冯可依连忙整理凌乱的百褶裙,小跑着跟上张维纯,像个怕羞的女儿,紧紧跟在张维纯后面。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