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运气好,本来听说莉莎下定决心离开这里了,我还挺遗憾的,没想到莉莎才离开几天就受不了了,在渴望受虐的欲望驱使下,在地铁里诱惑乘客,想要玩电车痴汉的游戏,被色狼欺辱,没想到这么巧,她选的乘客偏偏是对她念念不忘的我,呵呵……”张维纯一边向雅妈妈胡诌,一边把手放在低胸胸罩的罩杯上方,直接接触肌肤、抓揉着冯可依丰满的巨乳。
“真是没想到啊,唉……连我也看走眼了。
”雅妈妈有些感慨,幽幽地叹了口气。
“咦!雅妈妈,怎么唉声叹气的?”张维纯不解地望向雅妈妈。
“没什么,突然有些感触罢了,本来在这里玩的挺好的,突然嚷着不能对不起老公,害我为她搞个告别式,挥泪惜别,可一转身,她却在地铁里主动诱惑乘客,我真是被打击到了。
”雅妈妈不无怨气地说道。
“哈哈……这种人的话也能听!就像瘾君子,都信誓旦旦地说要戒毒,根本戒不掉嘛!”张维纯发出一阵大笑,然后,把冯可依的两只手拉过头顶,向她无毛的腋下舔去。
“说的也对,身怀受虐基因比毒瘾还难戒除啊!莉莎,看来你是离不开我这里了,也离不开张先生了,别再想着为你老公保守贞洁了,你也不是什么三贞四烈的女人,明悟吧!从今往后,你就把张先生当成你的主人,安心地做他的母狗奴隶,享受你割舍不掉的受虐快感吧!”雅妈妈冷冷地瞧着冯可依,面无表情地说着。
不是那样的,雅妈妈,你误会我了……心里悲戚地争辩着,无法辩白的冯可依委屈地流下了两行清泪,在腋下腾起的深入骨髓的奇痒下,两条宛如水墨画那样淡雅的眉毛紧蹙,潮红的脸颊歪扭着,配以慢慢滚落的泪珠,看起来分外娇柔可怜,弥散着凄婉的美感。
从来不敢穿吊带背心之类的露腋装的冯可依自学生时代起,哪怕被人看到腋窝,也会感到羞耻的快感,现在,敏感得不能示人的腋下不仅暴露在张维纯的眼前,还被一条湿乎乎的舌头狂乱地舔着。
冯可依哪里受得了这么强烈的刺激,僵直的身体仿佛触电般地抖个不停,狂跳的心儿激昂荡漾,感到一种与方才自慰时不相上下的快感,不由仰起脖颈,情不自禁地呻吟了出来。
“莉莎喜欢被人舔腋窝,张先生,你也发现了吧!她的腋窝非常敏感,不亚于阴蒂,好了,不打扰你们么了。
莉莎,我走了,尽兴地玩吧!”雅妈妈脸上浮起一个不明意味的笑容,向裸露着臀部坐在张维纯腿上、看起来沉浸在快感的世界里的冯可依透过一个轻蔑的眼神后,从转椅上站了起来。
“啊啊……啊啊……不要舔……舔那么快,啊啊……啊啊……”冯可依瞧着雅妈妈越来越远的背影,感到一阵凄苦,同时,又感到一阵轻松,一直压低的呻吟声不被察觉地提高了。
“休息够了吧!那只手别闲着,继续自慰给我看!”张维纯放下冯可依的右臂,仿佛舔不够似的开始舔左侧的腋窝。
“啊啊……啊啊……是……啊啊……”冯可依应了一声,右手的食指听话地滑进濡湿的肉缝,不用张维纯逼迫,乖巧地像方才那样快速地抽插着,发出一阵激搅爱液的下流声音。
坐在寇盾的腿上,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一边看着前面镜子里自己羞耻的样子,一边在他的指挥下自慰,这样的事,半推半就的冯可依不知做了多少次。
被寇盾从背后抱着,先是温柔的爱抚,之后便是粗野的插入,宛如强奸一样狂野的做爱,对于冯可依来说,这是无比幸福的时刻,驱散了草根阶层的自己嫁给寇盾的那种不安全、不够踏实的感觉,从心底真真正正地感受到自己是寇盾的妻子。
现在,在月光俱乐部这个会员制色情俱乐部里,同寇盾最喜欢的姿势一样,被脱去了连衣裙和丁字裤、只戴着胸罩的自己坐在非常讨厌的张维纯腿上,在前方的朱天星和旁边的客人、或许还有其他客人色迷迷的眼光下自慰,冯可依感到是那么的不真实,可是,从火热的身体里冒出来的快感却是那么熟悉,就像亲爱的老公带给她的一样,都是那么舒爽、刺激。
我的确像雅妈妈所说,不是三贞四烈的女人啊,明明很讨厌他,而且还是在他的胁迫下,被他以这么不堪的姿势玩弄,竟然会产生与寇盾做爱时一样的感觉啊……一边被张维纯舔腋窝、一边自慰的冯可依自嘲地想着。
“咕叽……啊啊……咕叽……啊啊……”爱液溅射的声音和自己淫荡的呻吟声交相辉映、此起彼伏,异常清晰地贯入耳孔,冯可依感到一阵羞耻和屈辱,同时,又很兴奋,心想,这是我自己慰藉自己时发出的声音啊……大量的爱液被手指带出来,沿着双内侧向下流淌,大腿上传来丝丝凉意,身躯乱抖的冯可依感到她好像要泄了,阴户开始不规则地收缩,搭在吧台上的双腿一个劲地绷紧。
就在这时,张维纯从冯可依的腋窝上收回嘴巴,要她停下来。
等到冯可依颤抖的身体恢复平静,张维纯又命令她继续自慰,同时,开始乱亲乱舔湿漉漉的腋窝。
泄身的感觉冒出来便被打断,如此重复了三四次后,感到自己快要被折磨疯了的冯可依实在是受不了那种焦躁难耐、想泄又泄不了的感觉了。
在张维纯再一次命令她停下来时,冯可依只好先停下来,然后,一边扭动着火热的身体,一边呻吟着求道:“啊啊……啊啊……部……部长……啊啊……饶了我吧!啊啊……啊啊……我受……受不了了……”“可依,怎么了?嘿嘿……不会是想泄出来吧!”张维纯明知故问地问道,脸上浮起淫秽的笑容,色迷迷地瞧着她潮红的脸颊上那羞惭可人的表情。
“啊啊……啊啊……是……啊啊……不……不是……啊啊……”说了一半,冯可依实在是羞于说出口,连忙慌乱地改口。
“嘿嘿……说的不清不楚的,本来想让你泄的,既然这样,那就再休息一会吧!”在玩弄女人上面,张维纯极有耐心,漫不经心地说道。
“啊啊……不要啊,啊啊……部……部长,求求你……”一听还要休息,分外难受的冯可依下意识地求道。
张维纯打断冯可依的话,淫笑着问道:“可依,你要求我什么?”“部……部长……啊啊……求你让……让我,啊啊……啊啊……”冯可依只能含含糊糊地说着,不肯说出羞人的字眼。
“到底求我什么?给我清清楚楚地说!”张维纯扳起脸,在冯可依耳边不悦地喝道。
“啊啊……啊啊……求你……让我……啊啊……啊啊……让我泄吧!”在浓烈的羞耻下,冯可依说出了下流的话语,感到心儿兴奋得像是要跳出胸腔那样剧烈地跳动着,一股巨大的受虐快感袭上了身体,火热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这里这么多人,也没说求谁啊?是求天星,还是求我旁边一直看着你、恨不得把你压在身下狠狠操个够的客人呢?”张维纯特意提起别的客人,撩拨着冯可依的羞耻心。
冯可依的身体摇晃了一下,眼眸不由向左偷瞥,果真如张维纯所说,那个客人正色迷迷地看着自己。
顿时,一股滔天的羞耻海啸般的席卷过来,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而刺激的暴露快感在羞耻心的煽动下,变得愈发强烈、愈发难以忍受了,冯可依急促地娇喘着,断断续续地说道:“啊啊……我……我想求张……张部长你,啊啊……啊啊……让……让可依泄……泄吧……”“哈哈……可依,你可真骚啊!明知道旁边有客人正在看你下流的自慰,可还是求我,想当众泄出来。
好吧!只要你把这句话说出来,我就允许你当众泄一次。
”张维纯在冯可依耳边教她一会儿要说的话,然后,一只手粗暴地把她的胸罩推上去,露出e罩杯的巨乳,用力地在丰满柔软的乳峰上抓揉着,另一只手快速探进湿漉漉的股间,一下子把食指滑进不住蠕动的阴户里,开始激烈地抽插。
“啊啊……啊啊……张部长,我的主人,啊啊……我的好老……老公,你的可依,小……啊啊……啊啊……小骚屄好痒,啊啊……啊啊……想要你的大……啊啊……啊啊……大鸡巴……啊啊……操,啊啊……用力,再快点……”冯可依抖颤着声音,羞耻地说着张维纯教她的下流话。
说着说着,呻吟声变得越来越大了,下流话也越来越流利,不是那么难以启齿了。
“部……部长……我要泄了,啊啊……啊啊……可依要泄了,啊啊……”终于,在讨厌的张维纯的腿上,近似于全裸的冯可依迎来了既快乐又不无屈辱的瞬间,发出一声宛如汽笛般的尖叫,到达了强烈得似要把身体搅碎的高潮。
张维纯把手指从骤然紧缩的阴户里抽出来,双手攥住两只滑腻如脂的乳峰,把玩了好一会儿。
等到冯可依从强烈的高潮中恢复过来,张维纯放开被他搓得通红的乳房,淡然说道:“回去吧。
”咦!……冯可依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感到非常意外,随后,心头冒起一阵狂喜。
虽然谈好不发生肉体关系,但是除了真刀实枪的做爱之外,还有很多自己难以接受的事情,比如接吻,口交……在舒爽地享受高潮余韵的时候,冯可依就担心张维纯逼迫她做那些事,尤为恐惧张维纯乘势侵犯她,万万没想到他什么要求也没提,就放自己回去。
“是……”生怕张维纯反悔似的,冯可依连忙把胸罩戴好,缩回搭在吧台上的双腿,也不向张维纯要回内裤,便腾地一下从他腿上跳下来,手忙脚乱地穿上连衣裙。
张维纯一边在手指上滴溜溜地转着冯可依的内裤,一边淫笑着看她穿衣服。
等到冯可依穿好了衣服,开始整理凌乱的连衣裙时,张维纯用不容抗拒的口吻说道:“从现在开始,不允许你回西京见寇盾先生,否则的话,嘿嘿……你知道后果的,寇太太,明白了吗?”“明白了,我不回去见他。
”还有选择的余地吗!冯可依屈辱地点点头,只能就范。
“还有,你平时穿的衣服太死板了,露的地方太少,现在已经是夏天了,从明天开始,每天你都要穿没有袖子的衣服,把羞于见人的腋下露出来,让所有人都能看到。
”张维纯瞄着冯可依的腋下命令道,冯可依的腋窝非常敏感,简直可以称作是不逊色于阴蒂的第一敏感带了。
“是……”冯可依迟疑了一下,为了尽快脱身,还是艰难地答应了。
“还有最后一个要求,我很不喜欢你炫耀寇盾先生专门为你配制香水,从明天开始,你不许用任何香水,也不许在腋下喷除汗剂,母狗奴隶就应该有母狗的味道,知道吗?”张维纯眼睛一瞪,恶狠狠地看向冯可依。
“知……知道了。
”冯可依吓了一跳,忙不迭地答应了。
“可依,你看这儿,我的大不大?”张维纯指着自己直愣愣的肉棒向冯可依问道。
在穿衣服时,冯可依便看到张维纯从裤裆里掏出来的肉棒了,一般来说,胖人的肉棒都小,可张维纯是个另类,足有二十厘米长,暗红色的龟头像鸡蛋那么大,看起来杀气腾腾,分外狰狞,粗壮的棒身上凸起着几根青色的血管,底下,生着一大簇浓黑阴毛的阴囊就算紧缩在一起,也比自己的拳头大,沉甸甸的,充满着力量和质感。
冯可依颤抖着嘴唇,嚅嗫着,好不容易才小声说道:“大……”“和寇盾先生相比呢?你的屄那么嫩,一看就没怎么用,寇盾先生是太小,还是根本就不行呢?比如早泄、阳痿什么的,嘿嘿……”张维纯下流地挺了挺肉棒,追问道。
一听张维纯侮辱寇盾,冯可依当时就急了,什么也没考虑,语不择言地斥责道:“你才不行呢!他什么毛病也没有,虽然没你的大,但是我很满足。
”“哦,没我的大,你还很满足,嘿嘿……寇太太,想不想试试比你老公更大的呢?你的小骚屄会被我操开花的,到时,你就舍不得离开我了。
”张维纯也不动怒,一边说着淫秽的下流话,一边着迷地瞧着冯可依冷若冰霜的俏脸。
“你答应过不和我发生肉体关系的,部长,我可以走了吧?”最令冯可依担心的事终于来了,一时间,冯可依从愤怒中清醒过来,不由软下去,向张维纯求道。
“把从你屄里流出来的脏东西清理干净,你就可以走了。
”张维纯指指他的裤裆,藏青色的裤子裆部有一大滩深色的湿痕,已经干了的地方浮现出白色的污物。
呀啊!那么大一滩,我流了多少出来啊……瞧着证明自己淫荡的爱液污迹,冯可依的脸腾地一下红了,羞耻地捏着裙角,留也不是,走也不是,不知道怎么办好。
“还愣着干什么,快点!”见张维纯不耐烦了,冯可依只好从手提包里拿出纸巾,磨磨蹭蹭地走到张维纯身边,慢慢地半跪在地上,不情愿地擦拭起濡湿的裤裆。
在擦的时候,冯可依尽量把脸扭过去,不去看近在咫尺的肉棒,可肉棒上飘散出来的男性味道却尽数嗅进鼻中,还有脸颊上感受到的热气腾腾的热度,令她不由自主地心中一荡,险些呻吟出来。
好不容易擦干净裤裆,娇喘吁吁的冯可依松了一口气,正待站起来,脸上突然一热、一痛。
张维纯攥着巨大的肉棒,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冯可依的脸,指着也沾上爱液的肉棒,对她说道:“这里也有你的脏东西。
”阴囊上的阴毛湿津津的,龟头和粗壮的棒身上也亮晶晶的,冯可依迟疑了片刻,然后,羞耻至极地拿起纸巾,向在自己眼前耀武扬威地抖动的肉棒擦去。
“这里太敏感,不能用纸巾,可依,用你的舌头把它舔干净吧!”那不是给他口交吗,不要……冯可依“呀啊”的一声叫出来,慌忙站起来,匆匆地向张维纯鞠了一躬,颤声说道:“部……部长,我先走了。
”,然后逃命般的向出口跑去。
冯可依跌跌撞撞地跑着,听到身后传来张维纯得意的大笑,不由羞愤欲死,跑得更加快了。
不知什么时候离开吧台的朱天星站在出口,看到冯可依跑过来,礼仪十足地弯腰施礼,说着欢迎再来的送客用语,然后殷勤地推开大门,一点也看不出不久前他还对冯可依大放厥词,说着难听的下流话。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