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舞家学丰厚,亦冷哼道:「你别骗我们了,听爷爷说,当年跟随毛主席打天下的,在延安时有一个特攻组,渐渐的扩建成特攻大队,为解放军总参谋部直辖机构,人数虽少,但却是中国精兵中的精兵,刚进去的普通战士也是上尉军衔、营连长的级别,下辖龙角、龙牙、龙爪三个中队,每个中队一百零八人,对外号称龙组,建国初期,特战大队的总指挥正是以谍战闻名的叶帅,政委则直接由周总理兼任,没有听说过什么左角右角的,你说的话有矛盾呢?」马妖娆冷声道:「龙组左角张镜湖,以武功为主,右角许绍成,以道术见长,实际上的特攻大队,是由左角、右角、龙牙、龙爪四个中队组成,解放前一个连辖四个排,一个团设四、五个营的编制很平常,至于张镜湖反革命,这我倒没听说过!」清溪哼道:「张镜湖搞个人崇拜,只忠于一个人,不是反革命是什么?邓某某早就说过,不准搞个人主义,不神话某个人,哪——!这里有军委参谋部的档,要拿出来给你们看吗?」说着掏出一张盖着钢印的纸来。
一前一后的两个丫头哼了一声,任谁也知道,现在已经不是毛某某的天下,他亦没有后人掌军政实权,清溪的师傅正是右角首领,以道术见长的松山真人许绍成,这左、右角之争由来已久,现在左角张家失势,势必成了依附于太子党的许绍成的眼中钉,必欲除之而后快。
然她们两个都想多了,许绍成想要的,只是悄悄的偷盗张家的长寿决、承影剑两样东西罢了,要他谋杀张镜湖,他有自知之明,真要和张镜湖干起来,他也讨不了好。
左前方又是一声惨叫,又一名兄弟挂了,不知道遭到什么东西的暗算。
清溪倒吸一口凉气,看来老鬼师傅的任务,还真不是一般的难完成,在他的认识中,张家的人都是寿命极长的老怪物,几乎都经过二战和解放战争的,无一庸手,现在人还没看见一个,带来的一个小队四十人,可能已经折损的差不多了,这些兄弟,放出去可都是兵王啊!马妖娆抬手,一声轻响,和拍死一隻蚊子的动静差不多,一条足有五尺的带毛黑蛇,脑袋被打得稀烂,翻滚在沼泽中。
清溪咬牙道:「这蛇怎么会长毛呢?而且还是黑的,要不是你的话,我们可能就惨了!」又是一声枪响,茅山舞吁了一口气,一条长着鸡冠的毒蛇,三角蛇头稀烂,从羊肠小路边的大树上落了下来,身长超过两米。
清溪向前一跳闪身避开道:「两位美女小心了,这两种蛇都是极毒,只要沾上一点点,我们就没命了!」不远处响起一阵阴笑道:「小辈!我们翻雪山过草地时,你妈还没出生呢?敢到这里来讨野火,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交彘兽!」一个悦耳的女声道:「是——!主人!」说话的声音道:「放血尸!」马妖娆脸色大变,妖声喝道:「张家不是以武功见长吗?怎么还玩这些髒东西?」那声音道:「张家以武功见长不错,但也是淘沙的高手,为南派之冠,弄一、两百具血尸玩玩,还是可以的,小辈们,接招吧!」忽然一声低低的枪响,说话的人一声不哼的倒了下去。
浑身赤裸的交彘兽,正带住一隻身高过丈的血淋淋恐怖人形的辔头,侧眼看时,身边说话的张家主人,太阳穴出现了一个血窟窿,人已经没气了,吓得忙躲在了血尸的身后。
张家的人一倒,他带的一个连的牝兽,散在四周,但俱不肯为其拚死,除了交彘兽躲在血尸身后外,其馀美牝一齐双手抱头蹲了下来,七嘴八舌的妖叫道:「别杀我们,我们投降!」在她们想来,想干掉一个张家这种近乎神话的人物,不是大队的精锐攻来,决无可能,奇怪的是并没有预料中的大队人马出现。
马妖娆妖叱道:「怪了!天黑林密,就算有夜视设备,也不可能锁定目标,这枪是怎么打中的?是哪位高人,请出来一见!」赵无谋得意的吹了一下枪管,小声道:「这是第七个吧?正好凑成江南七怪!按你们所说,守这藏头八卦泥龙阵的,只有八名张家的首领,其馀的全是牝兽,还有一个,只要他出声,老子就能钉了他!咦——!魂魄还想跑?进来吧!」两寸大小的铜葫芦泛着黄色的道光,在贞观龙凤钱的拉引下,把才纔用枪击毙的似是液体般的魂魄吸进了鼎中,这种九华山和尚们彷製的祖师法器,可以收纳魂魄上千条。
张家人的魂魄异于常人,生物能量巨大,近乎于修炼多年的妖魔,能穿玉石,但被铜铁器物封住就没奈何了,虽然赵无谋现在不知道怎么能分解炼化,但是收着总有办法的。
蛮犀兽浑身赤裸,母豹似的伏在左近,倒吸了一口凉气道:「俱我所知,这夜林枪近百年来,只有一人会打,当年号称军中枪神,死在这夜林枪下的小鬼子、国军俱是无数,你是怎么会的?」赵无谋低声道:「我也不知道,枪一入手,彷彿回到了某个奇异的年代!对了——!会打这种枪的是哪个呆b?」青兕兽伏在右边的草丛中,低声道:「是新四军指挥官高敬亭,可惜已经死了好多年,怪了,你不可能和他扯上关係的呀?」赵无谋心中一动,高敬亭这个名字熟悉之极,但怎么也不会和他有关係,他家也没有姓高的亲戚,想起了茅山舞的话,决定这次事了后,绕道去安徽肥东青龙场看看。
「呜嗷——!」一声鬼啸,呆呆的血尸忽然动了。
交彘兽放开勒住血尸口鼻的辔头,揭下它顶门的符纸,放血尸御敌,却低声道:「姐妹们四散快跑,在狼头沟集合,纵算暗中这人枪法如神,也打不倒血尸,我们逃回去虽免不了受一顿鞭打,但总比丢了性命强!」另一隻极美豔的牝兽道:「看来是大队精锐部队偷袭,若是那样的话,其他守阵的张家主人也极有可能出现死伤,我们不要成第一队跑回去受罚,找个地方先躲起来看看风色!」第三隻妖骚的牝兽道:「很是!但不要在狼头沟,那里的躲的话,碰到其他张家的主人就不好交待了,就在沼泽边的灌木丛中躲躲!给其她小队先回去报信!」一百多隻牝兽一齐后退,黑暗中赵无谋发现,她们全是赤身裸体,雪白的姻体上涂着和青兕、蛮犀双兽一般无二的豹纹,不仔细辩认的话,根本分不清她们谁是谁。
这群牝兽聪明,其她几队也不笨,失了首领的七队牝兽,全都找地方藏了起来,既不回去报信,也不设伏拿人。
一股腥风自身侧传来,灌木丛此起彼伏,有勐兽悄悄逼近了。
赵无谋夜能视物,低叫道:「妈呀!这么大的动静!从体积看,可能是老虎,不行!速度太快,一枪打不中的话就糟了!」手心上出了一层细汗,听声音判断,偷袭的可能不止一隻畜生。
青兕兽媚笑道:「如果你没带上我们,你可能真要被它们撵着跑了,纵算你是张镜湖,碰上阿威、阿武,最终也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郑小刀自在紫金山得了道缘,也极为敏感,双手搂住赵无谋的腰,胆怯的道:「到底是什么呀?」蛮犀兽道:「是花皮!外表像豹子,体形却可以比得上老虎,但速度比老虎快得多,偷袭时从不吼叫,生性凶残,就算吃饱时,发现活物也决不放过,必要杀死方才甘休!」赵无谋低声道:「别作声,我一枪打不中时,我们准备肉搏,小刀!把匕首拿出来,若是咬你,你就扎它!」蛮犀兽道:「不必如此,世上万物,有一利必有一害,这两隻异种的花皮虽然凶残,但也有一个致命的缺陷,就是生性好淫,且极难满足,我们这些张家的牝兽,被训调得淫贱无耻,但又不能轻易得到满足,这些年来,就是靠这些雄性的畜生解b中之痒的,这两隻花皮,就在其中,每次和我们性交,没有二十个姐妹,决不能满足它们,方才被你搞得不上不下,正好借它们的鸡巴煞痒!」青兕兽已经伏在草径中,小嘴里发出呜呜的声响,一条雪白的大腿弯曲跪地,一条大腿上抬,开始以母狗的姿式撒起尿来。
蛮犀兽道:「呆会儿那两隻畜生现身时,你们两个千万别动,等到它们性交正酣时,你再动手!」赵无谋疑道:「这畜生不会先攻击我们再交配吗?还是先下手为强!」蛮犀兽道:「这两隻花皮自信的很,一般的动物在它们面前,都不敢逃走,你就信我一次吧!」赵无谋嘿嘿一笑,拉着小刀蹲在了长草中,手中捏着步枪,严阵以待。
小刀哆哆嗦嗦的拿着匕首,紧张的道:「这花皮到底是什么?」赵无谋冷声道:「可能是人为弄出来的东西,兽体人魂,数量决不会太多,能有两隻已经不错了!看——!来了!」月色中出现两隻斑纹大豹,体型真有老虎大小,头至臀长达四米,双目如电,向赵无谋藏身的草丛中扫了一眼,并不以为意,诡异的是,豹脸上出现了一个极似人的不屑表情。
小刀看得浑身发抖,银牙「达达」作响,伏在赵无谋怀里,不敢动弹。
赵无谋冷哼一声,手指从衣内抽出一道符来,捏在手中。
青兕、蛮犀二兽把一隻手伸在美豔的牝穴上,掏得「滋滋」有声,花皮的嗅觉比人敏觉的多,两隻畜生已经闻到了雌性发情时的体味,先后低吼一声,捲起长长的豹尾,慢慢的踱到了两隻牝兽的身后。
它们方纔已经吃饱,血盆大嘴边还沾着人血,并不急着果腹,追上赵无谋、郑小刀后就是咬死,于它们来说在密林中追逐两个活人然后咬死,毫无技术难度,倒是路边没有人管两隻雌性生物,抬穴以待,倒是很合它们的胃口。
这里所有的守陵东西,都被张家人下了禁制,可以轻易制服它们,外出的牝兽们若是有张家的人带着,也不会放任给它们性交,牝兽虽然淫贱,但张家的人决不会给她们恣意快活,以免损了元阴,影响徵用。
做为炉鼎的美女,既要淫骚,但又不能乱泻!所谓饱暧思淫慾,于人于兽来说都如此,两隻花皮抬起鼻子,在两隻牝兽的骚穴上嗅了嗅,伸出长着倒剌的血红舌头,去舔那水渍渍的肉穴。
「嗯——!」双兽浪哼,肥美的骚穴上抬,双腿跪伏,等候交配。
两隻花皮不知道交配过多少这样的牝兽,瞪着红油油的眼睛,后腿之间慢慢的立起两根生着倒剌的阳物来,瞬间涨到两尺多长,前爪一伸,搭在面前牝兽光滑的粉背上。
「嗯——!」一声长长的浪哼,蛮犀兽咬牙,那条烙铁似的滚烫兽阳,狠狠的插入她娇美的小穴中,跟着打桩似的狂动起来。
「哎呀——!」青兕兽一个趔趄,差点扑倒在地上,花皮虽淫,也不能常性交,只有每年年底,才会被张家的带着,和这些牝兽交合,所以路遇美兽,也是狠命捅插。
两条兽吊进进出出,把两隻美极了的牝兽,捅插得花枝乱颤,白眼儿直翻,很快的来了大高潮。
在这种高强度、高频率的交合下,人类美女哪裡能受得了?五分不到,青兕兽就大叫起来:「快动手!我不行了!」同时,赵无谋手上的枪响了,半梭子子弹狂泻在正在捅插着青兕兽骚穴的花皮的后脑上,跟着枪口一转,剩下的半梭子,全射入另一隻花皮的脑袋中。
「吼——!」「吼——!」两隻花皮怒啸,慢慢的人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