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谋却不急,想在国庆前,把自己的小公司弄好,倒坟掘墓,并不能长久,一旦被公安抓到,下面的人生也就毁了,他老父已经不在了,只得一个老娘,又没有妻子后代,若是出事,这世上只剩他一个老娘,叫老太婆怎么活?钱定源是财大气粗,却非常小气,还图着以后可能会再用到赵无谋这样的「能人异士」为他办事呢,虽然很痛快的就把万达金街一处一百平米的铺子卖给了赵无谋,但价位并不是成本价,还是赚了一笔,赵无谋为此付出了八百多万的价格,再去中国黄金公司掩人耳目的进货,招聘职工等等,花钱就像流水一样,但这些天连续出了两次大货,钱还算能撑得往。
但不巧的是,这段时间正是黄金暴跌的时候,纵算拿了铺子,注册了公司,并不能马上赚钱,珠宝玉器,可是一个长线又烧钱的生意。
本来前后一千三百斤旧黄金,加上各色宝石,说好做成朱宝首饰再卖掉的,然后再由赵、齐、陆三个人分钱,但事到临头,两个湖南佬又变卦了。
在南扒子的行话里,黄金、白银是硬货,青铜器,珠玉字画是软货,陆景松押货回来后,感觉赵无谋的方法又费心又劳力,他和齐生振意思一致,都是要求赵无谋按他们淘沙的规举,把搞到的老黄金一把头兑出去,反正雷家的人有路子,多少黄金、白银、玉石珠宝都能吃得下来。
这天,齐生振新买的江南名府房子里,五个人都在,姚彪、张明山是打工的,自在客厅喝茶,赵无谋、齐生振、陆景松三人坐到了裡间沙发上。
陆景松咳嗽了一声:「那个——!赵兄弟,你不是专业掏沙的,许多的规举,还是要说明一下,免得以后大家起了嫌疑就不开心了!」赵无谋就知道这两个长沙佬合在一起没好事,笑笑:「都什么年代了,还什么规举不规举的,老子可不理旧社会那一套,说吧!如果还能接受,我们就按规举来,如果是变相的玩老子,我们就重订规举!」姚彪、张明山都是赵无谋的人,而齐、陆两人,加起来也不是赵无谋的对手,况且又有把柄在他手上,赵无谋也下过几回地,经验是积累点,但苦于单干的话找不到位置,所以才会有开金店的想法。
齐生振拿起几上的茶壶,替赵无谋倒了一杯顶级的铁观音,笑笑:「无谋!自老辈开始,虽说我们长沙九门同气连枝,但下地时,都是临时支锅,行话叫做夹喇叭,夹到谁是谁,不像现在股份公司的性质,明白吗?」赵无谋道:「这事我和你合计过的,是谁参加谁拿钱,没参加的就分不到钱,陆老三的意思呢?」陆景松一笑:「这也是老辈规举,我没意见!」齐生振又笑:「还有一些行里的话,比如掌眼、支锅、腿子、下苦等等!」赵无谋开始打哈欠了,现在几人积了一定的财富,在他看来,齐老六、陆老三跟他谈什么规举,就像西方国家跟中国谈规举一样,都是些不平等的条约,不出所料的话,两个长沙蛮子准备给自己下套了。
陆景松一看不对,赵无谋就是这种不上套的主,感觉自己和齐老六,带着赵无谋下地是非常的吃亏,以前就算了,倒斗一个人搞不起来,现在有齐老六搭伙,而下苦就非常好找了,姚彪、张明山不就被赵无谋这个外行轻易的就找来了?清清嗓子道:「一般来说,我们淘沙的全伙人叫做一锅儿,锅子里级别最高的是「掌眼」,又被称为大哥。
」赵无谋挥手道:「我知道!就是你们嘴上常挂着的张大佛爷吧?」齐生振道:「也不完全是,实际上每次的掌眼都是不同的人,是这锅人马的灵魂,不仅具有找寻古墓的本领,也有着鉴别文物的能力。
他们既可以是提供古墓线索的合作者,也可以是提出买断该坑出土文物的初级收购商,还可能同时兼任支锅。
」赵无谋不说话,像是在想着什么,脸上也没有表情。
陆景松感觉赵无谋有异,但还是接着说道:「支锅是每一次倒斗活动的老闆,也被圈儿里称做小老闆。
倒斗前期投入的资金、设备,以及后期工人的工资都由他来筹措。
他们的投入是有风险的,挖出的文物如果没有被掌眼或投资人买断,只有全部自行处理!」赵无谋摆摆手道:「行了!你们两个蛮子究竟要说什么?一杆子哨到底好吧?不要跟老子绕!」齐生振看看陆景松,陆景松踢他一脚,心说:这人是你招来的,当然是你说!」齐生振感觉不好意思,讪讪的道:「无谋兄弟!这么说吧,我们三个前几次下地,你大部分做的,都是下苦的活,充其量就是腿子,货大部分是秀秀收走的,秀秀说起来,是我们老九门的上三门,本来就是收货的,而斗是我和老陆找的,你也没有鉴别文物的能力,古代的字你也看不明白,你连个洛阳铲都不会用,更不用说看土质,嗅土气了,所以????!」赵无谋哼道:「所以什么?」陆景松一咬牙道:「所以按理说,你是不能和我们平分的!」赵无谋并没有大怒,笑笑:「还有呢?」齐生振胆子大起来:「还有就是,每次倒斗上来后,按规举,都是儘快的把手头的货出掉,换成现钱,没有留在手上或是找人加工再开金店,卖了首饰后再分钱的道理!」赵无谋嘿嘿的笑:「那你们想怎么样?「陆景松陪笑:「无谋兄弟!我们兄弟是兄弟,生意是生意,我实话实话,押货、监货的事,我是不会做了,我打算把手上黄金,一次出掉!」赵无谋向刘生振道:「齐老六的意思呢?」齐生振道:「我和老陆一个意思!」赵无谋点头道:「那好!你打算多少钱出?」陆景松道:「按废旧黄金,七十块钱一克,雷家说了,古代的黄金纯度没有现在的好,达不到999标准,而我们又不能零散的卖,那样风险太大,雷家有门路,金银有多少要多少,所以我和老齐决定,把手上的黄金、白银全部出给雷家!」赵无谋笑道:「八十块一克,你们两的全给我,怎么样?」陆景松看看齐生振,齐生振点头道:「那好!反正找谁出货都是出,报恩寺拆下来的旧黄金,共有三百斤,我和老陆加起来两百斤,那些加工好的首饰我们一件不要,太平天国的宝藏也不瞒老陆,共一千斤,我分五百斤?????!」赵无谋「啪——!」的一声,把几上的茶杯拍飞,闷哼道:「说错了吧!当时我们是三个人,还有陈大年!」齐生振嚥了一口口水道:「陈大年并没有出力,出力找宝藏的是其实是隻鬼,鬼总不能和人分成吧?」赵无谋忽然笑了起来道:「那好!我马上把洪宣娇放出来,叫她和你谈谈!」陆景松一踢老齐,向他一使眼色。
齐老六想了一下道:「那好!分我三百三十三斤三两?????!」赵无谋把手一抬:「你拿三百三十四斤!」陆景松笑道:「无谋也算是爽气的人,这样的话,共是五百三十四斤,你要付现金的,这行的规举,是不好赊账的!」齐生振拿着计算器道:「共是两千一百六十多万,就两千一百六十万吧!」赵无谋应了一声:「行——!」陆景松明知他没有这么多钱,怕他拖日期,尴尬的笑笑:「无谋兄弟!亲兄弟明算账,我们就算不是马上要现金,但也不能无休止的拖是吧?三个月!就三个月吧!兄弟你要是凑不到钱,这批黄金我们有权找其他人出掉,你看怎么样?」赵无谋咬牙道:「还真是亲兄弟呀!行——!」这批货能收进来,当然最好,收不进来自己手上的黄金也足够了,所以赵无谋并不紧张。
齐生振吁了一口气,感觉赵无谋还算上道,得寸进尺的道:「无谋兄弟呀!前次报恩寺的那个斗儿,小账我们就不跟你算了,你看看,勘探地宫、制定方桉、分辨土色,你一行也不会,全是我和老陆做的方桉,你和老姚、老张做的全是下苦的活计呀!依规举,你手上的五十六颗顶级的宝石,是要拿出来的?????!」「乒、乓——!」两声巨响,姚彪、张明山跳了起来,忙跑到内室,看是出了什么事。
只见赵无谋一手按住齐老六的后颈,一手拿着个烟灰缸,脸色涨是通红,血气涌动,似要行凶。
陆老三却被踢飞在牆角,手按小腹,脸色痛苦,一张吊嘴张得老大,一时之间却说不出话来。
姚彪大吃一惊,一个虎跃冲上来,死死的位住赵无谋拿着烟缸的手臂,叫道:「无谋无谋!清醒一下,会出人命的!」张明山上前,扶住陆景松,问道:「哥儿三个怎么了?」陆景松把手直摇,腹如刀绞,说不出话,这才知道,原来赵无谋是这样的可怕。
齐老六大叫道:「冷静冷静!千万不要冲动?你要是不满意,我们万事好商量!」陆景松终于能说话了,哼唧:「无谋!兄弟啊!千万别激动!有话好说!」赵无谋破口大骂:「你们两个长沙的蛮子,气死老子了,亏我们还是合伙人呢?今天非把你们脑袋上凿两个洞不可!跟老子玩刁?毛太祖说过枪杆子里面面出政权,老子说拳头里面出真理,信不信老子把你们两个蛮子灭了口,来个大小通吃?」这就是长期打工和道上混的人的区别了,道上混的讲究拜山头、份子钱、大鱼吃小鱼什么的,而赵无谋就不认可这一套,以为大家都是朋友,地位都是平等的,想当然的有福同亨,有难同当,有东西大家平分,怎么能这样呢?齐、陆两个认为合情合理的事,赵无谋却认为不可思义。
齐老六还真怕赵无谋横着来,急叫:「哎哟喂——!无谋兄弟,不要动手,不要动手!我们凡事还是可以商量的,你看这样行不行?」赵无谋单手把他拎起来,又破皮袋似的丢掉,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低吼:「说——!」齐生振狠狠的撞在牆上,半晌方才喘气道:「算我们倒楣,遇到你个不讲规举的,这样吧!前几次的,我们并没有说明规举,还是平分算了,没参加的没有,以后若是再跟我们倒斗,得把规举先说好了!」赵无谋冷笑:「以后王八蛋才和你们倒斗呢!」陆景松道:「无谋!我知道你有你的本事,但你找不到地方,还得靠我们,别把话说满了!」赵无谋怒道:「没有你们,老子还不吃饭了,趁早把东西分分倒也省心,那两尊玉佛,大势至、观世音归我,十套茶具随便你们怎么分,共是顶级的七种宝石,每种给我八粒,记着,不要挑最小的给我,每粒要在四公分以上,还有,要是不到三个月,你们就把黄金卖给别人,别怪老子不客气!」齐生振哼道:「无谋!大势至和观世音两件是最好的,你这样不地道吧,还有,不要放狠话好吧?」赵无谋冷静下来道:「要不是老子,那些秽闼乾,你们两个就对付不了,说起来你们两个更不地道,少费话,再费话的话,我把你们两个的那事抖在网上,看公安不来找你们,那可不是小罪,不是坐几年牢就算的,好好的分,过几天我来拿!」张明山拉着脸色铁青的赵无谋上了车,姚彪发动车子。
赵无谋哼道:「怎么?道上的人都是这样的?太伤人感情了!」姚彪道:「我们两个也不是道上混的,道上的事我们也不清楚,去哪儿呢?」赵无谋道:「找钱定源老鬼弄钱!」张明山舔了舔嘴唇道:「要绑票吗?」赵无谋笑道:「满脑子暴力思想!找他出件货,看看他有没兴趣?能不能吃下来?先给柳老头打个电话,让他问问姓钱的在什么地方?」五分钟后,赵无谋弄清了钱定源的位置,姚彪点头,方向盘一打,直奔西安门。
钱定源老鬼,正揪着一名绝色的女秘书亲嘴时,门外一片吵闹,看门的美女秘书妖叫:「没有预约的话,就是市长来了,也不能进去!」跟着保安乱成一片,间或夹杂着声声惨叫。
钱定源拿出放在美女秘书肉档间的老手,把湿漉漉的手指在她赤裸的粉腻屁股上擦了又擦,嘀咕道:「不会是刚才老柳说的那个愣头青吧?这么急找我?」说着话,打开办公室大门。
一名极年轻的男子,抱臂立在人群中,前面两名狮虎般的大汉替他开路,地上的保安滚地葫芦似的滚了一地,叫骂声一片。
年轻人笑道:「就是找你们钱老闆谈一笔生意,你们这些鸟人,死拦着做什么?进去通报一声,钱老闆要是不肯见我,老子调头就走,但他要不肯见,就肯定错过好东西了!」钱定源望着地上惨叫的保安,一头的黑钱,叫道:「让他们进来!」姚彪单手刚拎起一个男职员要丢出去,闻言鬆了手,还替他掸了掸西装领子,咧嘴一笑。
赵无谋眼尖,钱定源的办公室门一开,他就看到了,嘻嘻笑道:「钱老闆!你好!」钱定源没好气的道:「小子!我们认识?」赵无谋道:「当然认识了,前些天还帮你在老山捉鬼,这会儿事情做完,转头就认不识人了?」钱定源哼道:「全部事情,全是李顺民操作的,老子连你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再说了,答应你的不是已经叫人替你办了?想攀高枝儿?」赵无谋拨开一名「忠心」女职员的手,大踏步的走了过来,毫不认生的搭着钱定源的肩膀笑道:「我说钱老闆,我这儿有件东西,你想不想要?」钱定源扒拉开他的手道:「少来!别钱老闆钱老闆的叫,当老子是包工头吗?要叫钱总!懂点规举!」赵无谋笑道:「老子又不是你手下的奴才,怎么叫还不随便我?」钱定源道:「懂得尊重点人好吧?」赵无谋笑道:「钱总!我们里面谈?」钱定源点头,把赵无谋往裡间带。
美女秘书傻傻的站在豪华的办公桌边,双手捧着两隻半裸的奶子。
赵无谋笑道:「美女!乳头露出来了,快塞进去!」美女秘书低头一看,胸前果然是雪白的一片,两粒粉红的樱桃骄傲的挺着,不由脸红道:「流氓!」忙把乳头收进白色的紧身职业装内。
钱定源拍拍美女秘书的粉臀道:「你先出去,顺便把门关上!」美女秘书踩着九寸高的性感高跟鞋,「啪啪啪」的往外走,赵无谋顺手在她露在短裙外的美腿上摸了一把,美女却不闪避,由着他的手在自己粉腻腻的大腿上摸了又摸,妖目一翻,白了赵无谋一眼。
姚彪、张明山抱臂立在门口,四隻牛眼瞪着,一众保安个个胆寒。
钱定源见惯大场面,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填,只要不要他的老命,没什么好怕的,所以并不在意,悠然的倒了一杯咖啡递给赵无谋道:「小子!你的保彪不错,叫他们跟我,每个月每人开一万块怎么样?」赵无谋哂笑:「老子找你谈正事呢!别跟老子七扯八拉的!」钱定源也笑:「什么事说吧!」赵无谋拿出手机来,调出一组照片道:「钱老看看,有没有兴趣?」钱定源哂道:「你小子是属变色龙的,这会儿又钱老了?」接过手机,拿起老花眼镜。
真货假货,往往看着就不一样。
钱定源的爱好也是玩玉,和柳德恆一样,同属一个什么美玉协会的,柳德恆无意间说出来,被赵无谋听到记在心里,要不然的话赵无谋也不会找他出货,老鬼盯着照片看了半晌,手开始抖了起来,压抑着内心无边的激动道:「只看照片,我不好说!」赵无谋微笑道:「就是问钱老,有没有兴趣?」钱定源努力的平伏着激动,半晌方道:「是什么来历?说说看?」赵无谋道:「明代永乐鼎盛时期的和田玉凋,是大势至菩萨,除观世音外,这尊菩萨凋得最美、最性感!」钱定源非但爱玉,人老了也信佛,闻言一哆嗦,连称「罪过!」一本正经的板着老脸道:「可不是作死?能这么说菩萨吗?」赵无谋笑道:「有没有兴趣?」钱定源道:「当然有兴趣了,不过我得看到实物,还有,你准备要多少钱?」赵无谋笑道:「三千万!至于实物,你约好专家后,我立即带来!」钱定源涎着老脸道:「把观世音菩萨也请来,合意的话,五千万我全请回家!」赵无谋笑道:「没有了!只有这一尊大势至,高有一尺三、四,整块明代的和田籽玉,现在怎么说你也不信,这么着,你请专家,我等你电话!」说着话,递上自己的名片,却是以前公司没用完的。
钱定源接过名片笑道:「一言为定!」一个星期后,赵无谋凑足了钱财,买断了齐、陆两个人手头的白银黄金,万达的铺子也开张了,聘请的全是南京本地的美女,共是十五个人,身高都在一米六五以上,三个经理兼鉴定师,两个会计兼主管,十个营业员,分成两班工作,都是从大店通过猎头挖过来的,站店的工作服,都是三、四千块的好套装,每个人都有烫金的名片。
赵无谋搞过行销,知道铺面的面子很重要,若弄几个歪七扭八的姑婆的站在店里,给人的感觉就是游击队,年纪大小倒无谓,关键是要有气质,嘴巴甜,长得要叫看着舒服的。
姚彪、张明山带着新聘的十个保安,负责轮流往来送货、保卫等等一切事情,这样赵无谋反而空出了身子来,这叫「君子非生异也,善假于物也!」若是凡事事必恭亲,不累死才怪?赵无谋注册的是正规的公司,五险一金、年假,凡是国家规定的福利和假日,他全都有,不休的话给加班费用,这样人员的流动性就小得多了,铺子的名字,叫做「天藏小筑」经营着黄金、珠宝、玉、银币,当然还有一些似是不起眼的古董。
这边安排妥当,他那边就有空了,骚包的又买了一部最新款的大红「本田」摩托,带上小刀在南京城兜风。
国庆日的南京城,高大的法国梧桐黄、青相间,蟹爪枫泛着赤红,香樟木一片青绿,满城丹桂飘香。
绝色如花的郑小刀,破天荒的穿着一条黑色的长裤,只不过这长裤奇怪,两侧自腰际到脚踝,开着两、三寸的口子,用同色的细皮带穿连,露着腿侧雪白粉滑的大腿腻肉,脚上穿着同色的高跟低邦皮鞋,裤子的腰口只及骚穴上面一寸处,行动间几乎能看到穴间的阴毛。
自小腹至乳下,是一片雪白,公然露着雪样的肉体,一片同色的胸衣,堪堪只遮住两隻乳头,连着两条藕臂的却是长袖的款式,直达手背,耳朵上挂着长长的耳链,粉颈上扣着粗大的黑色项圈,项圈周围,是一圈的银钉钢环,从后面看,如玉的后背只有两条黑色的皮带,深深的勒在粉肉中,秀髮扎着马尾,高高的束在头顶。
赵无谋是一身的秋季薄皮夹克,带着小刀,风驰电掣的在车流中穿梭,引得沿途的交警,吹得一片的口哨。
小刀「咯咯」的妖笑,双手紧紧的抱住赵无谋的虎腰,忽然伏在他的耳边道:「好老公!我好多天没看我爸妈了,反正我们也没有什么正事,不如顺道去看看?」赵无谋道:「别老公老公的叫,要是叫熘嘴就糟了!老子只是包你一年,一年以后,我们俩个钱货两清,你走你的阳光道,老子过老子的独木桥!」小刀纠缠道:「好老公!你又插人家又搞人家,上下三个洞都给你操遍了,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百年才修得共枕眠,别那么绝情好吗?快到中华门了,我家就在前面,拐个弯顺便看看嘛!好嘛——!」赵无谋被她纠缠不过,又实在没事可做,于是点头道:「好啦!就看一看,不过老子又不是你的什么人,不好进你家,你看过后快点出来,我们还要找地方打炮!」小刀在赵无谋的后颈处香了一口道:「好老公!别那么没有人情味,这两个月来,我日日夜夜的,任你插来任你捅,b都要被你捣烂了,就是看看爸妈,这点情面不能不讲吧?行嘛!你不进去,我半个小时后就出来!噢——!就在巷口超市门口停一下,我买点东西!」对于中国人来说,孝敬父母是天经地义的事,在这种事情上,一般人很难做到绝情,赵无谋等会儿自己也要回家看老娘,小刀再贱,也不能不给她看父母!赵无谋道:「不如这样!你今天回家住一天,我明天再来接你?」小刀在赵无谋身后妖目直转,在家住一天?怎么可以?若是被丁棍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人堵到就糟糕了,她虽说是婊子一枚,但也算是在道上混日子的,这些年为了搞钱,也不知得罪了多少人,死在她跨下的有钱老男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今天回去晃一圈,其实也是冒着风险的,在赵无谋耳边吹了一口香气道:「好老公!我的b痒嘛!一会儿不操我我就难受,我看一眼就出来,不必住一天的!晚上你准备怎样玩人家呢!」赵无谋连叫「骚货」,反手摸了她几把结实弹手的大腿,果然在超市门口,把小刀放了下来。
小刀本就是绝色,身材又超级好,穿得又骚浪,一被放下来,婷婷玉立的在街口一站,几乎街上雄性的眼睛一齐盯着她看,更有甚者,口水流了下来还自知。
赵无谋把摩托车停在路边,掏出烟来,蹲在马路牙子上边抽边等,心中想着,等会儿小刀出来,把她带到哪裡玩好呢?不想五分钟不到,小刀尖叫着跑了出来,踩着细高跟的皮鞋,竟然跑得飞快,手上提的东西全丢了,后面跟着三个地痞,大声的呼喝。
小刀一口气跑到赵无谋的身后,妖声道;「老公救我!」赵无谋是一脸的尴尬,想不管这事吧?小刀公然叫着「老公「,大街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实在是没面子。
管这种事吧?他和郑小刀,就是钱和性的交易。
中国人就是爱看热闹,几秒钟的时间,就围上来一大群热心的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