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梅洗乾淨后跑了进来,对赵无谋笑道:「这次你也脱光,我们玩个爽的!」赵无谋笑道:「你就不怕死老头从凌乱的床上看破姦情?」陈雪梅一指那张大床笑道:「老头从早晨就开始弄我,这里早乱了,要等明天早上才会有人收拾,没关係的,来吧,好哥哥!」说着话,赤裸裸的跳到赵无谋的身上。
赵无谋笑了起来,依言脱了身上的衣物,抱起赤条条的陈雪梅丢到床上,陈雪梅咯咯的浪笑,乾柴碰烈火,两个人又交合了两三遍,方才心满意足。
赵无谋事毕后,穿上衣物,搂着不怎么肯穿衣服的陈雪梅,亲着嘴儿往外间走,忽然听见一声凄厉的惨叫,自上面的楼层传来,陈雪梅立即拿开了小嘴,俏脸变色。
赵无谋道:「可能又死人了,只顾着做爱,倒忘了这档子事,我去把周老闆弄醒,你去穿衣服!」陈雪梅脸色苍白的道:「好--!」忽然回过头来道:「先别忙,你这么说,我方才看到的日本鬼是真的?」赵无谋道:「是真的,我进来时,他们正按着你强姦!」陈雪梅道:「那他们现在在哪儿?」赵无谋笑道:「不必紧张,那两隻日本鬼,被我收进酒瓶里装着了,轻易也出不来,不过我们既然干了那事,酒瓶装鬼的事,也不要对周老闆说,免得他再问起下文来,我们说漏了嘴!」陈雪梅道:「也是!那呆会儿你弄醒了老闆,怎么跟他说哩?」赵无谋笑道:「我就说巡楼过来,发现你们两个昏在地上,就把你们弄醒了,其他的一概省略!」陈雪梅道:「对--!就这么说!那鬼能给我看看吗?」赵无谋笑道:「当然可以!」屋角找到那酒瓶,拿给陈雪梅看。
陈雪梅看着那乱的酒瓶,睁着媚眼疑惑的道:「除了瓶子会动以外,什么也没有呀?」赵无谋一拍脑袋笑道:「哎呀--!忘了,现在你霉气过了,看不到鬼了,我替你开阴眼看!」说着话,拈了个道决,替陈雪梅打开阴眼。
陈雪梅再看那瓶中时,吓得尖叫,抱住赵无谋道:「就是他们两个,你看他们蹦搭的厉害,不会跑出来吧?」赵无谋拍拍她的粉背,双手她的眼前一划,替她闭合了阴眼道:「不会--!我去搞醒周老闆,然后送你们走!」陈雪梅道:「别急呀!你替我把贞操带穿好,要装就装得像一点!」赵无谋笑道:「好呀!」陈雪梅把刚穿上身的裤子又脱了,赤着下身给赵无谋穿贞操带,赵无谋刚拿起她的贞操带,陈雪梅道:「等等!」拾起地上的那粒跳蛋,跑去洗乾淨后,当着赵无谋的面,大叉开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慢慢的把那粒绿色的跳弹塞到了小穴中,然后对赵无谋一笑道:「可以穿了!」赵无谋的慾火又给她搞上来了,边慢慢的替她穿贞操带,边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她的下体和白滑的大腿,陈雪梅给他搞得哼哼叽叽的,穴中慢慢的又有黏液溢出,眨着媚眼儿道:「你把鸡巴掏出来,我再给你舔舔吧!」赵无谋立即掏出鸡巴,让陈雪梅给他勐嘬了一通。
陈雪梅舔乾淨赵无谋龟头处的液体道:「要是你有钱多好呀!我可以给你做老婆的!不过你真要是有钱的话,也看不中我了!」赵无谋笑了一下,拾起地上贞操带的钥匙递给了陈雪梅。
陈雪梅想了一下,觉得以后还是要依靠周总过活,于是把钥匙又放在了周总的那个贴身的口袋里。
陈、赵两人又商量了一通说词后,赵无谋上前解了周信明的昏睡穴,正反两个响亮的耳光,把周老闆搞醒。
周老闆一醒,立即惊恐的叫道:「皇军饶命!皇军饶命!我带你们去找国军,我把花姑娘送给你们!」赵无谋笑道:「周总!你做梦了?」周总抬头看到赵无谋道:「怎么是你?那两个日本皇军呢?」赵无谋笑道:「哪来的日本人?你见鬼了吧?」周老闆惊叫道:「就是见鬼了,那鬼好凶呀!」一指陈雪梅道:「你不是被他们强姦了吗?」陈雪梅白了他一眼道:「你就希望我被人强姦是吧?我不是好好的吗?」说着话,拉开短裙道:「你看,我还被你锁着呢?」周总一掏,发现钥匙还在贴身的兜里,大惑不解的道:「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换了一套衣服?」陈雪梅娇声道:「不是你要我换一套露着奶子的衣服吗?难道你忘记了?」赵无谋笑道:「我巡楼时,发现你跟她全昏倒在地,就把你们搞醒了,但到底怎么回事,我就不知道了!」周总犹豫的道:「不对!我敢保证,我确实见鬼了,不行--!这事邪得很,我得赶快离开大厦,那个--!」赵无谋道:「我叫赵无谋--!」周总搂过陈雪梅的小蛮腰道:「你命贱,鬼不会缠你,快带我们两个出去,我怕遇到鬼打牆!」民间传说,命贱命穷的人,鬼就不缠,鬼只缠那些有钱的富贵人。
赵无谋笑道:「哪来的这些事哩?现在才八点半多一点,但是既然你担心,我送你们走就是了!」周总耳边又听到鬼啸声了,一个劲的催促道:「快走快走,以后晚上我决不来大厦了,唔--!哎呀!我的手臂全紫了,全身各处也疼得厉害,哪哪哪--!观音象也碎在这里,这种样子,我是不是得找个和尚来看看哩!」赵无谋带着惊慌失措的周总,急急的出了大厦的门,身后的大厦里,传来了一声接一声的恶鬼厉啸,鬼影幢幢,周总被陈雪梅喷了整脸的阴水,他完全能听得到,也能看得到,一张老脸全白了,双腿麻软,被陈雪梅架着上了「别克」车。
陈雪梅坐在驾驶座上,背着周总向赵无谋眨了眨媚眼,做了一个飞吻姿式,一踩油门,别克车如飞而去。
赵无谋摇了摇头,心想:这两个狗男女是走了,但我得留下,搞不好的话,今晚就会有一场人鬼恶战。
头脑中想着怎么对付时,脚已经跨进了保安室。
一个人影飞快的冲上来,手拿黄纸,往赵无谋的头顶就擦。
赵无谋反应奇快,飞腿就踢,那人也不含煳,抬腿架住他的腿道:「是我呀!」赵无谋笑道:「老齐!没事你搞什么突然袭击?」齐生振诡笑道:「我替你打扮一上,我们去鬼市玩!」赵无谋笑道:「咦--!你也知道了?没有的,那些鬼似乎认得我!」齐生振笑道:「相信我,得永生,我的这个法子,用了十几代了,瞒过鬼完全没有问题,你就站好给我弄吧?」赵无谋笑道:「那好,真不济时,我逃命的本事还是有的!」齐生振笑道:「放心吧!」接着,用长沙土话唸唸有词,跳来?去,用黄纸在赵无谋的头顶百汇、七窃的生气出口一通乱擦,最后又叫赵无谋把双脚抬起来,用黄纸抹了脚底。
赵无谋吐掉嘴中的黄纸屑道:「你这套是哪学来的?」齐生振笑道:「实不相瞒,我是长沙九门的传人,长沙九门,世代都做着淘沙的勾当,而各门都有自己的绝活,我们齐家下地,就用这个法子避鬼,这黄纸也不是普通的黄纸,好了,先吃饭,吃完饭后,跟我去逛鬼市吧!」赵无谋看桌子上,摆了几样荤素菜,一瓶白酒,肚子也饿了,于是坐下来,拿起筷子道:「方纔楼上一声惨叫,你听到了吗?」齐生振吃了一片猪头肉笑道「听到了,而且还看到你送那个小气鬼周总出来,方纔你打炮时,我也没闲着,悄悄用了避鬼的法子,遮住身形上楼巡了一遍,那是十五楼的一个小年轻,被两个日本鬼吞食了魂魄,哎呀--!惨呀!被恶鬼吞了魂魄的人,就不可能再投胎了,这事你也不要多事,明天公安来时,什么也查不出来,尸检报告上不是心肌梗死就是劳累过度!」赵无谋点头,被恶鬼吞了魂魄的人,肉体上根本没有伤口,公安怎么查?看了一眼齐生振道:「我打炮你怎么会知道?」齐生振喝了杯中的白酒笑道:「不是有监控吗?切--!」赵无谋跳脚道:「在哪!我去把那段删了!」齐生振笑道:「早删了,还要你说,我只看了一段,真是精彩呀!就是裡间的看不到!对了,你拿着个酒瓶子对着空气的那一段我看不明白!」赵无谋笑道:「当然不明白了,我收了两个日本鬼,要不然,怎么救那两个公母出来?」齐生振凑近了笑道:「你也会那些歪门邪道?」赵无谋没好气的道:「你有口臭耶?这里又没有第三个人,你把嘴拿开,别凑得那么近,歪门邪道什么话?这叫道法懂不懂?」齐生振披嘴道:「道法?你敢去跟公安说?公安一定把你当邪教分子抓起来,怪不得你敢来,原来也有名堂!」赵无谋拿一个鸡腿撕着道:「这叫不是金刚鑽,不揽瓷器活。
不过,我也是被逼得没办法,好好的工作被人家搅了,这保安也是干一天算两个半天!」齐生振嘿嘿的笑了起来道:「给人打工,不如自己搭伙,我说兄弟,我有一件事情,不知道你敢不敢做?」赵无谋也不是年轻人了,头脑清醒的很,既不立即拒绝,也不立即答应,慢悠悠的道:「你说说看?」齐生振望瞭望四周,又把头凑过来了。
赵无谋道:「离远点,老子又不是娘们,说话呗,又离我这么近做什么?不要整天鬼鬼祟祟的,没事人家也会当你有事!」齐生振嘿嘿笑道:「兄弟说得也是,明着告诉你吧,你们南京这地方好呀!」赵无谋道:「我也知道好,沪甯杭三地,南京的房价是最低的,南京马子是最好泡的,但是这和你要说的话有什么必要联繫?」齐生振撕了另一条鸡腿啃着道:「南京是六朝古都,但都是短命的朝代,历史上多少古墓现在都没人知道,这些被人忘记的墓葬,太值钱的东西没有,但是要是能倒腾一两个出来,养家活口的绝对没问题!」赵无谋哂道:「说的太对了,南京许多地方,会莫名其妙有一两个石人石马,傻子也知道那地方曾经是哪个达官贵人的大坟,但要是在四周挖的话,铁定什么也没有!」齐生振笑道:「那是你们不知道怎么挖!长沙九门中,吴家现在落户杭州,解家在北京,张家、陈家早断了根了,而我们齐家,就流落到了南京,这一代只有我一个人,你跟着我,不说发财吧,总好过在这里做保安!」赵无谋笑道:「拉倒吧!有赚钱的路子,你自己一个人不会去?再说了,就算倒腾出来,上哪脱手去?去朝天宫地摊吧,能卖几个钱?再说了,在地摊上卖,真货人家也说你是假的,你不会跟我说,拿到文物局去出手吧?」刘生振笑道:「你不是淘沙的人,自然不知道这些门道,我一个人怎么可能去淘沙,再怎么说也得找个帮手,至于出货的事吗?我自然有路子,乾脆的说吧!你干不干吧?」赵无谋走投无路之际,又到了年关将近,手头缺的就是钱,仰头喝了杯中的白酒,「啪--!」的一声把酒杯贯在桌上道:「干--!」忽然又清醒过来道:「就算干,也得有的放矢是吧?总不能四处乱挖对吧?」齐生振笑道:「当然不会四处乱挖了,那样也不利于环保,我们齐家历代都有避鬼的法子,自然也有见鬼的门路,只要去鬼市转转,方便时再跟踪几个鬼,自然可以找到地方!」赵无谋笑道:「那你现在有目标吗?」齐生振低笑道:「有--!就在附近清凉山,但那墓不是太老,也就是清朝早中期的,你敢不敢去?」赵无谋道:「去就去,你说吧?什么时候?」齐生振笑道:「也不要太急,过两天又要下雪了,又到了年关,我们就挑下大雪时去,况且还得准备一些东西对吧?」赵无谋把两手一摊道:「实不相瞒,我身上没什么钱了!」齐生振笑道:「看得出来,其实我身上也没什么钱,我方才说是去巡楼,其实是在找趁手的傢伙,这大厦的维修室内,洋镐铲子,什么都有,要是倒腾大墓,或许不行,但是倒腾个小坟来,工具也就够了!」赵无谋笑道:「消防斧也不错,沫上鸡血,贴上黄符,噼个把小鬼殭尸的,还是胜任愉快的,但是却对付不了这大厦的日本鬼!」齐生振道:「这大厦里的日本鬼全是罗刹,凶得很,但我有家传的避鬼符,他们也看不见我!」赵无谋笑道:「你倒斗行,那方面就不行,什么罗刹鬼,告诉你吧,全是三煞之鬼,难收的很!」齐生振笑道:「没事撩他们做什么?快吃快吃,鬼市要开了!你会开阴眼吗?」赵无谋诡笑道:「你说呢?」夜间十点半,赵、齐两个吊人,并排向大厦深处走去,四周鬼声啾啾,阴风惨惨,转了几个弯后,打开的阴眼中,看到的景物就不对了,入眼处也不是什么走道过廊,而是一处民国时期的老街,这种景像,正常人是看不到的,只有特别倒楣或能开阴眼的,才能看得到。
街面萧条之极,没有什么鬼物,交错间,两个日本兵背着三八大盖,并排着走着巡街,几个小鬼发现日本鬼过来,立即隐起了形迹。
齐生振小声道:「倒楣!这些日本人就不懂繁荣市场吗?这处鬼市太滥了!」赵无谋道:「再往里走看看!」两个人再往里走,就发现日本兵的驻地了,那是一幢高大的明清古宅,门前有两个日本鬼把守,赵、齐两人试着往里走时,两个日本鬼只是嗅了嗅鼻子,果真没有发现他们。
齐生振向赵无谋做了一个「ok」的手势。
大宅内部的景像,却看得赵、齐两人目瞪口呆,只见二十多个绝色的中国女鬼,被院内的日本鬼残酷的玩弄,不但是通常看到的强暴情景,更有虐杀的大场面,锯手的锯手,砍头的砍头,那些女鬼不同于活人,被残酷虐待后,也不会再死,只是魂魄被消磨得痛苦难当。
齐生振向左一指道:「你看--!」只见两个日本鬼,把一名绝色的中国女鬼按压在地,一个日本鬼蹶着屁股操那女鬼的鬼穴,一个日本鬼手上拿了一把锯子,从那女鬼的头部开始往下锯。
那女鬼被鬼锯慢慢的从头顶锯开,疼得厉声鬼嚎,两个日本「嘎嘎」鬼笑,状极开心,魂魄不同于活人,鬼锯所经之处,并没有一丝丝的鲜血流出,片刻之间,鬼锯从豔鬼的跨间现出,那女鬼被锯成两片落在地上,不停的翻滚嚎叫。
操b的日本鬼过来,手上拿了一条草绳,淫笑着把那女鬼的小蛮腰繫了起来,两片鬼魂又合成了一块,只是中间有条大缝,随时会分开的样子。
女鬼被日本折磨过后,魂魄忽明忽暗,似有消失的可能。
另一边,一隻日本鬼把一名绝色女鬼按在地上,手上拿着一柄鬼锤,狞笑着一下一下的往她脑袋上砸,每砸一下,女鬼的魂魄就暗一下。
正厅有一隻瘦矮的倭狗,叽哩呱拉对着两个日本鬼训话,赵、齐两个是一句都听不懂,原来,日本鬼忽然发现,小野和川田两个不见了,正在四处寻找,再有就是,这个日本小队长要他们加紧收集粮食,也就是活人的魂魄。
说了一通话后,日本小队长冲到锯砸豔鬼的日本兵身边,抬腿就是一腿,嘴里乱骂。
齐生振笑道:「这个日本人,还算有点良心!」两个日本兵立在小队长身前,束手听训,原来日本小队长也不是有良心,而是告诉他们,豔魂已经越来越难捕捉了,要他们别只顾着玩,要多出去活动,捕捉豔魂。
赵、齐两个看了半晌,觉得没意思,齐生振道:「这鬼市没意思!我还以为能淘到什么好东西哩!有日本鬼在这里,当地的中国鬼不敢出来,我们回去吧!」赵无谋道:「你确定你家的东西弄在身上,这些鬼肯定查觉不到?」齐生振道:「那是当然!」赵无谋笑了起来道:「这些豔鬼怎么说也是中国人变的是吧?把她们留在这里我于心不忍,不如我把这些豔魂全收了,让这些日本鬼自己玩自己吊去!」齐生振笑道:「你的心思我还不懂?是不是没有玩的了想弄几个豔鬼玩?不过收鬼我没见过,有趣的很!你收吧,只是不要动作太大!」赵无谋笑道:「这些日本鬼是客死他乡的野鬼,又没有人给他们烧香,也没有给他们添烛,完全被锁在了这幢大厦内,动作大了也不怕,真不济被他们发现时,我们跑出这幢大厦就没事了!」齐生振道:「还是要小心,这些日本鬼全是煞鬼呀!」赵无谋道:「知道了!看我的!」说着话,拿出那枚同治钱来,口袋里摸出一个红色的小瓷葫芦,打开葫芦盖,把铜板贴在葫芦底部,慢慢向后拉,口中念道:「玉鼎能容魄,借尔藏游魂--收!」「嗖--!」的一声,那只被日本锯成两片的豔鬼被收进了葫芦里。
拿鬼锯的日本鬼一愣,旋即狂怒道:「花姑娘的哪去了?」赵无谋笑了一下,把那红葫芦放在另外一个空口袋,随手又摸了一个黄葫芦来,依样再收,把那个脑袋上挨锤子的绝色豔鬼也收了进来。
拿锤子的日本鬼也暴跳了,怒吼着四处找豔鬼。
「嗖嗖嗖--!」那些被日本鬼凌虐的豔鬼,原无反抗能力,被赵无谋一隻一隻的收进葫芦中,整个院子的日本鬼大乱起来。
日本小队长鬼嚎道:「大家的不要乱,一定是抗日联盟的土匪来了,快集合!」赵无谋悄悄的走到日本小队长后面,右手伸进嘴巴中,沾了一点口水,然后在左手心画了一个最简单的清水铜符,照着日本小队长的后背就是一下。
齐生振想拦他时,已经迟了。
「哗喳--!」一声响,瘁不及防中,把个日本小队长打得鬼焰暴起,「扑--!」的一声跌倒在地。
赵无谋更不迟疑,兜里摸了两下,掏出一个透明的白玻璃葫芦,对着狼狈不堪的日本小队长,低喝道:「收--!」「嗖--!」的一声,把个最凶狠的三煞鬼收入葫芦中了。
齐生振一迭声的叫苦,口袋里撒下一片黑灰,拉起赵无谋就跑。
赵无谋笑道:「怎么了?跑什么跑?你撒的是什么?」齐生振道:「要是你暗暗弄鬼,你怎么使起打鬼的法子来?现在你把人家队长收了,这些日本鬼怎会轻易干休,定会加班穷搜!我撒的是锅底灰,对于鬼来说,就是烟雾弹!快走呀!」赵无谋笑道:「鬼也会加班吗?」齐生振道:「怎么不会?你难道半夜里不出来玩吗?你能半夜出来玩,鬼也能中午出来熘躂!这有什么奇怪?」赵无谋想想也是,左边放鬼的口袋里一阵乱七八糟的女鬼惊嚎,赵无谋掏出一个绿葫芦道:「方纔你们不是好好的,怎么现在乱叫起来,被日本鬼发现,我们就走不脱了!」绿葫芦中的女鬼嚎叫道:「不好了!伊籐小队长鑽进来了,这东西只能困住我们,却困不住伊籐!你快点想办法!」赵无谋嘿道:「以后你们得叫我主人,否则的话,我把你们全部都暴阳!」口袋里的豔鬼一齐鬼叫道:「不要啊!我们已经够可怜的了,被日本人杀死,错了投胎的时间成了孤魂野鬼不说,还被日本鬼残酷的玩弄,削我们的游魂,你要是把我们暴阳的话,我们就会魂飞魄散,连鬼也做不成了,你还是不是人啊?」削魂,对鬼来说,就是人间活人所受的酷刑,但是活美人受酷刑后容易弄死,鬼美人被削魂却不容易灰飞烟灭。
赵无谋笑道:「我自然是如假包换的人,你们这些豔鬼,到底认不认我这个主人!」豔鬼们无奈,乱七八糟的叫道:「主人--!主人--!我们认你做主人还不行吗?你千万不能把我们暴阳,算我们求您了!」一个透明的玻璃葫芦弹起,里面的伊籐小队长暴怒道:「我认得你的,你是新四军的高敬亭,顽固的反日分子,杀了我们大日本的许多军人,今天的不要走!」赵无谋眼明手快,伸手接住弹起的葫芦,用拇指压住葫芦盖,不让伊籐小队长蹦出来,叫道:「老齐--!你不说你家的法子有用吗?怎么就穿邦了!」齐生振叫道:「你就是个闯祸的精!谁叫你得意忘形的用妖法打他的?你用的那个收鬼的妖法还算平和,但打鬼的妖法就狂暴了,我的避鬼法被你震碎了,我不是说不要动静太大吗?」赵无谋道:「那现在怎么办?」齐生振叫道:「跑吧!还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