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正与那手提肖蓝头颅的巨汉战在了一起,云锦心中悲哀,手下连施杀手。
但那巨汉的武艺却也十分高强,见云锦手下凶猛,便施展绵劲,硬生生将云锦粘住,叫他有力也发不出。
云锦心中虽急,却也不忘观察四周,但见那些黑衣人俱都武功高强,一对一本门弟子已经不是对手,何况黑衣人竟似都擅长合击之术,或两三人配合,或数人合围,将华山弟子俱都分离隔绝,个个击破。
一时间,大厅里只闻华山弟子的惨呼与哀号。
云锦心痛如绞,手下越显凶历,招招俱含足真力,已是形同拼命。
那巨汉却依然在旁游斗,避他锋芒,但每当他想跃出,巨汉便恰到好处的施以反击,迫得他难以赴援。
两人在这边纠缠,大厅里的声音却越来越小,华山派弟子大都或死或伤躺倒在地,只有“黑雁”柳峰和“云雁”周岳等少数几人,尚在苦苦支撑。
云锦怒吼一声,全力挥出一剑,正待跃出,巨汉又是一掌挥来。
云锦不闪不避,竟以肩膀硬受一击,口中闷哼一声,向大厅中央投去。
眼见便能会合剩余的华山弟子,云锦突然感到脚上一痛,顿时从空中落了下来。
低头一看,足踝处已被一根银针穿透,那银针位置好不准确,正好刺穿了云锦脚上的经脉。
他顿时半边酸麻,不能动弹。
董晚莲一直留意着他,刚才怕分他心,未敢叫喊,此时已忍不住大声惊呼,便想跑过来,旁边早有黑衣人拦住。
云锦勉力抬头,但见那少女笑意吟吟的看着她,显然刚才那银针便是她所发。
少女笑道:“云掌门已成阶下之囚,还不快叫门下弟子放弃抵抗,以免多增伤亡。
”云锦“嘿嘿”一笑,抬头猛力吐出一口唾沫,少女一闪身避了开去。
云锦凛然道:“呸,做梦,华山门下只有战死之人,永无投降之人。
”少女不怒反笑,道:“云掌门果然铮铮铁骨,小女子实在是佩服。
”说到最后一个字,脚上发劲踩住银针的末端。
云锦剧痛攻心,忍不住惨嚎一声。
那云雁周岳听到师傅的惨嚎,心神微分,早已被一黑衣人乘虚而入,一刀砍在胸口。
周岳痛呼一声,死死抱住那黑衣人颈项,竟硬生生把他给勒死了。
两人一起滚到在地,俱是气息全无。
柳峰与周岳在派中感情最好,忍不住惨呼一声,再不顾忌防守,猛力杀出砍死两人,但马上便被周遭其余的黑衣人乱刀分尸。
云锦见最心爱的两个弟子惨死当场,再也无能忍住,一歪头昏了过去。
那边董晚莲早已坐倒在地,哭成了一个泪人儿。
那女子正对手下吩咐道:“将这里烧了,男人都要死,女人任你们处置。
”她身后的巨汉见到教中弟子眼望董晚莲,目光中都有淫邪之意,似想发言。
那少女却已先开口了:“荀护法,妇人之仁何能称雄江湖?大胜之后不给他们一些发泄,以后如何能统御。
”巨汉闻言,低头恭敬道:“是。
”随着少女步出门外。
董晚莲埋头哭泣了一阵,终于坚强起来,欲往云锦处去。
黑衣人也不阻拦,只是沿途不断有人在这美丽的妇人丰乳肥臀上掏摸两把。
董晚莲又羞又怒,好不容易快要接近云锦,眼前突然闪出一个黑衣人,把她往后一推。
她身不由主的往后倒去,立时被一群黑衣人围在中间,有如一头羔羊被围在狼群中。
董晚莲心下惊惧,往后退了几步,突然惊呼一声。
原来遮盖住屁股的棉布已被人撕掉,她急急向前,咋听又一声裂帛声响,前胸的衣服又给人撕开。
她心中害怕,只是哭泣,那些黑衣人将她抛来抛去,每一次都撕掉她一点衣衫。
到最后她身上的衣服已经残破不堪,粉嫩的大腿完全暴露出来,神秘三角处的淡色底裤若隐若现。
包住左臀的裤裙完全被撕开,纤小的底裤不能完全掩住她肥大的臀部,便裸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股肌来。
但她却无法遮掩,因为她肩部的衣衫已完全被扯裂,随时可能掉下来暴露出她红色的肚兜,所以她只能双手围胸,尽量将衣服维持住。
董晚莲眼见黑衣人的圈子越缩越小,危机关头却也坚强起来,大声道:“你们不要过来,谁碰我一下,我就咬舌自尽。
”黑衣人们眼见这个柔弱的妇人神情坚决,怕弄死了她,倒也不好过分胁迫。
一时间面面相觑,俱都没有办法。
突然一黑衣人大笑起来,道:“这女人丈夫尚在,她怎能忍心就死。
”其余众人闻言一醒,脑筋快的,已上前将半死不活的云锦踢醒,拉了过来,口中道:“假若你敢就这样死了,我们必将你好夫郎的肉寸寸割下来,作下酒菜。
这可是你害死他的,莫要怪我们心狠手辣。
”董晚莲顿时软化,道:“不要,不要害锦哥……,你们要杀就杀我好了。
”云锦怒道:“你们这帮贼子,有什么手段尽可向云某人施展,倘若敢碰晚莲一根寒毛……”早有人一巴掌猛力扇在他脸上,云锦未曾运功,哪能受的住如此大力,顿时和着血吐出两颗牙齿来,半边脸顿时红肿,嘴里再也发不出话来。
董晚莲眼见夫郎受人折磨,心痛无比,泣道:“你们不要折磨他……呜呜……他已经受伤了……你们放过他吧……呜呜……求求你们……放过他吧。
”美人梨花带雨别有一番风韵,旁边一众人早已色受魂与,便有一人忍不住便去吻那妇人的香唇。
董晚莲只觉口中伸来一物,心中羞怒,狠狠咬了下去。
那人痛呼一声,一耳光便要扇上去,旁边另一黑衣人眼疾手快,一把握住他的手,怒道:“美人岂是打得的?”反手一巴掌刮在云锦脸上,云锦顿时两边脸颊俱都高高肿起。
董晚莲心中有如刀割,哭道:“不要再打他……不要打锦哥……”刚才那被咬之人,淫笑道:“刚才咬的我好痛啊,我们不打他,你可要给我一些补偿啊。
”说罢,便把长长的舌头伸了出去,一手放在云锦脸旁,做势欲打。
董晚莲心中怕极,只得凑上,伸出香舌在那人长舌上添弄着。
那人见此良机岂肯放过,一下将妇人的香物含住,顿时两人舌头便在空中交缠起来,津液互流,啧啧有声。
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