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了这事,只是不便当场便驳了贾府面子领你出来,稍稍冷上几日后赶忙把事儿办了,听说能进薛府你那妈妈高兴得欢天喜地,从此以后你就是薛家的人了,嗯,事儿得一步步来,轻易急不得,你就先跟着香菱,做她的随身丫鬟可好?反正她的性情你也熟悉,比你那二木头强上百倍……」司棋已经欢喜得不知说什么好了,满脸泪花只是点头个不住,正自感动间,怎料到裙底一凉,一只大手竟是伸了进来:「小浪蹄子,怎么把我送你的东西丢在园里了?」「你还说,不要,这里是家里……」「没事的,你老娘被我支出去了,外面院子有小厮守着,谁也进不来,大美妞,你就从了我罢,来给爷笑一个~」一根手指勾起那白皙光滑的下巴,惹得高大美人一阵娇嗔,在怀里扭来扭去只是不依。
那个混世魔王可不管这些,一双魔掌简直所向披靡,在美人火辣无比风韵动人的娇躯上下游走,带起一波波颤抖的涟漪,司棋只觉得满身被按摩的地方一下子就热得难忍,又热又麻,下身竟是被摸出了水,恍恍惚惚云里雾里,连衣衫裙带什么时候被褪下都不知道。
旷了这么些天,司棋积累的欲火一下子被全部点燃,汹涌澎湃无以复加,死命往自己男人身上贴,扭股糖似地在男人胸膛前扭来扭去,两个饱满硕大的玉乳磨蹭得薛蟠也起了火,一把按倒喘得粗重湍急的高大美人压在榻上,急急忙忙扯下亵裤就动作起来。
「爷,要了司棋,爱死司棋,把奴吞到肚里去唔唔……」「小浪蹄子,把腿抬起来,夹好,就爱你这大长腿,嗯真结实真有力,看爷怎么收服你」「夹死你夹断你,哦哦哦爷再快点再用力,顶死了啊……」司棋简直要把全部的眷恋痴缠尽数发泄出来,以从未有过的激情和冲动如大白蟒蛇一般死死缠住绞住,搂着薛蟠脖子贴上脸去狂吻起来,小香舌伸进去大肆搅动,大口大口吞咽着男人的口水,大白腿如此有力简直要把男人的熊腰夹断一般,雪白硕大门板一样宽肥的巨臀疯狂的用力向上抬起,迎合着男人鼓点般的冲撞,撞得结实肥腻臀肉浪花翻滚,噼啪作响,响声渐渐连成一片,「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数百下的狂野冲击将胯下美肉生生撞到了高潮,痉挛着泄了起来。
这两个肉欲男女像积年没见过肉的人一样疯狂缠绵,司棋尤为热情,死中求活带来的是爱恋到骨子里的极端痴狂,她只知道现在要把这个男人揉进身子里去,让他狠狠把自己操弄到骨头散架为止:薛蟠按着司棋肥美饱满的大美臀,抓捏揉弄起两瓣大西瓜般的臀肉,从背后一下下迅猛湍急的开垦起来,犁得高大长腿美人扬起头嘶鸣起来,呜呜咽咽的又到了新的高潮;司棋跨坐在薛蟠身上,卖力痴狂的在男人肚子上跳动着,大屁股转着圈磨盘般研磨着,搂着男人脖子送上深深地忘情湿吻,吻得越缠绵,下面屁股动得越湍急;犹若树熊一般被高大魁梧的薛蟠抱在怀里,两条结实硕长的大白腿紧紧夹在腰上,挂在身上任由下面的九节钢鞭在自己那石榴子一般红艳湿滑的蜜穴中进进出出,带出一蓬蓬温热的水花,一下子重重顶到了花心,忍不住后仰着脸娇喘呻吟起来,挂在男人身上耸动抽搐着迎来了新的高峰;……这一夜,数不尽的相思缠绵,流不完的爱欲蜜汁,司棋泄了一次又一次,两个人做完一次就搂在一起湿吻个不住,一会儿又起了性,重新投入新一轮的战争中去,罗袜生白露,淫靡的爱液沾湿了散落一床的罗裙亵裤,点点滴滴盈满了被单,在高大丰美的女人一次次仰着脖子嘶鸣呐喊双股乱颤的当口将那床单画满了新鲜热辣的地图,丝丝淫水流下去,滴在了鞋袜之上,宛如白露霜降一般……第十二回并蒂双蕙悲莫悲兮生别离,乐莫乐兮新相知。
潮落潮起,死去活来,才是天底下最折磨人最心惊胆颤最值得留恋回味的滋味,太顺利的收获果实往往平淡如水,不知珍惜,非得那死中求活方能波澜壮阔,刻骨铭心。
人生如此,男女亦是如此,那青梅竹马相识多年的情人往往被一瞬间的变故,一场轰轰烈烈热火烹油的偶遇逆转,长相守敌不过一回眸,淡如水怎比得九回肠?司棋与潘又安姊弟多年,偷偷尝了禁果,只是一遇到薛蟠,就如雪见了火,被烤得热气沸腾,再也熬不住,飞蛾一般往死里扑进去,任这冤家烧化了罢。
自家中见他那一眼开始,心中就明白此生再也离不开他,原本一场天大的祸事,反而成全了司棋滚烫的春心。
也不知从哪里来的豁出去的勇气,拼着全身的力气,疯狂肆意地搂住他缠住他任他要了一次又一次,淫水浪液在自家榻上流得纵横交错,再管不了什么脸面矜持,只是夹住他狂吻着一遍遍榨干他。
等到带着羞红着脸的司棋回薛府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薛蟠和母亲妹妹打过招呼,安排好司棋的去处,薛姨妈微微有些不快,这等淫奔无耻女子引来作甚,没的辱没薛家门风,待到宝钗悄悄在耳边嘀咕几句,方才恍然大悟,看着薛蟠的眼神多了几分异样,知道这死丫头定没好话,横竖是猜到了些真相,不由得瞪了宝钗一眼,宝钗也不示弱,难得的使起小性子白了薛蟠一眼,这一眼风情万种,冷艳妖媚,看得薛蟠就是一呆,雪山初晴,惊艳绝伦,半边身子都酥了。
香菱自是欢喜无限,她素来就与司棋鸳鸯等人交好,几个人常常在一起玩,当下走过去拉着司棋的手儿问这问那,嘀哩咕噜说个不停,简直亲如姐妹一般,司棋尚且还在害羞之中,束手束脚的扭捏着,禁不住香菱又说了什么难为情的事,俏脸上更红了,简直都要滴血了,薛蟠这会子更是难耐了,这两个爱妾美婢,一个清丽绝俗,一个丰美野性;一个削肩细腰,一个高大丰满;一个娇娇怯怯,一个风风火火;一个是天山雪莲,一个是带刺玫瑰,一时心中大畅,心中打着无数的算盘,看得一旁的宝钗脸儿绯红,多半猜到了他想些什么,只是心中暗骂下流胚啐他。
正想进屋干些男女之间的坏事,不防小厮过来说冯紫英有请,只得悻悻然跟着去了,一路上心不在焉,待到冯紫英那里吃也不香,坐也不安,连几个青楼里的红牌姑娘来劝酒也无动于衷,看得众人都深深诧异,心想这呆子怎么转性了?好不容易熬到散场,赶忙火急火燎赶回来,众人纷纷猜测这又是祸害谁家小姐去了,赶到家门口,突然心中一动,悄悄摆手示意几个家奴小厮小丫头子不要声张,蹑手蹑脚穿花拂柳,绕过层层回廊走到香菱房间窗下,伴着嘶嘶虫鸣,踩着满地碎叶黄花,悄悄朝里间看去:只见一丰满高大一娇俏苗条的女体纠缠在一起,彼此搂在一起咯吱呵痒,到底是人高马大占尽优势,一个翻身挺腰就把上面小美人颠下来,反而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