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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点小说 > 上床何忌骨肉亲:母子互动札记 > 第六章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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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那个年代的人可能亦内敛于此道。

当我快走到车门时,母亲仍在笑逐颜开地说着什么,脸部轮廓线条柔和,下颌线清晰明显,眼横秋波更是妩媚动人。

安全带艰难地恰恰从饱满的双峰中间斜穿而过,让罩杯都显露了痕迹,可能是调皮的发丝逃逸多了,母亲一边含笑说着话,一边举起手解掉了头绳,青丝披散下来后轻轻摇晃了下脑袋,双手捋顺后,又重新绑起头发,这个动作把整个胸脯都往外送,使得胸前更丰挺。

我想,如果有路人瞄见,很难做到非礼勿视。

很自然的动作,举手投足间尽显成熟女性的特质,而带笑的面容又似有一丝年轻女性的娇俏。

哪个雄性看了不迷糊啊。

母亲看到我来了,瞥了一眼,渐渐收回笑容,端起了一副不苟言笑的严母架子。

此情此景,深秋多云的天气,接近下午五点,我仍觉烈日灼心。

我当然明白我跟父亲的身份不同,与母亲的关系不同。

可我们都没有受过系统的伦理教育啊,你说人的天性?可明明天性就是人欲、禁果、诱惑、罪恶。

我也是母亲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男性之一吧,凭什么我不能在某一天也大大方方地见识到母亲展现性别的一面、小女人的一面,流露艳丽的一面、诱人的酮体、与婉转承欢。

我必然珍而重之,小心呵护,也会发出无数的赞赏。

我曾经在她的身体里面,为什么长大后两者身体之间有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为什么我不能享受这一切。

但我知道很难,我只能看到一个母亲,会有严厉的说教、会有暖心的唠叨、会有温馨的陪伴、会有坚强的后盾。

不过,性意识觉醒出了偏差的少年,显然不满足于此。

想到这里我有点难过,更脑补出一种被冷落抛弃不被爱的酸楚。

当晚吃完饭后,父母直接叫我也回家的,反正有车。

不过我从实际思考,父亲回来好几天了,就算我今晚回去他们也不会「做作业」,我与母亲也没有两人相处的时间空间。

就让亟需解慰的邪念再发酵发酵吧。

我还是回了学校,思考着今后妙计。

当不伦思想重新占据识,将母亲当作幻想对象的自慰频率高了许多,也特别刺激来得特别快,因为内心觉得这是有可能有条件实现的,毕竟我始终是她最亲近的人。

当青春期走上手冲道路,身边能接触的女性都成为了意淫的目标。

因为没什么机会回家,每天见着的几个老师有时顶替了母亲在我内心的功能。

首先是班主任语文老师,这厮虽然长得一般,甚至是一幅尖酸刻薄的小女人样子,胜在身材还算曼妙。

主要是她好像特别关注我,因为我淫得一首好诗,唯一在课堂上能接上她即兴说的课本外古诗。

平时写作文,故意跟她对着干,全是歪理邪说,600 字的作文,599 个字都是「反骨。」

因此她上课总喜欢走到我座位旁讲述,她喜欢穿无袖的衣服,记得刚开学那会,我一抬头,甚至能看见稀疏的腋毛,竟也觉有性张力,令人动歪心思。

我总自作多情地大胆设想,她会不会对我有变态的想法?

有次,我借来同学的MP3 ,自习课上忍不住听了听歌,被她逮个正着,遂收缴。

课后在她办公室,一开始说学期结束后才还我,我那时急得快哭,苦苦哀求,加上这不是我的,无法向同学交代。

才博得了一个以成绩换早归还的协议。

不客气地说,那时学习考试还是手到擒来的,然后班主任让我周五放学后到她宿舍,她还我MP3。周五放学后的教师单间宿舍,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一个少妇老师,令人浮想联翩。

她的宿舍在校园角落,外面楼梯直上二楼。

那段楼梯我走得特别漫长,我在想等会做些什么才有机会一亲芳泽。

那天她穿着长款T 恤,好像没穿裤子的样子,赤脚看来也挺娇嫩,挽起头发,居家女人的模样。

她笑盈盈地看着我,当我接过MP3 之后,我依旧站着,没有要走的意思,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她。

不过先前所有构想都无法施展,临阵败北。

我只能奢求,她会不会主动做些什么,不然为什么叫一个学生放假时候来她生活的宿舍?

「东西还你了,还愣住干嘛,我一阵要也要回村了」,她开口道。

我们自然是没发生什么的,本来就毫无端倪迹象。

只是这个在她宿舍门前的场景,成为了我意淫她的基础场景,在平时的性幻想中,我走进了她宿舍,把她压在身下,大力地用下体教训这个处处刁难我的女人。

我反客为主,用学生身份征服老师。

这也是一大禁忌快感。

数学老师就更不得了,一幅熟透了的样子,胸部比我母亲的还雄伟,而且她喜欢穿西装衬衣,纽扣不全系上,总能透过缝隙看到她里面的内衣,若隐若现,相信对于青春期的男同学,是个要命的诱惑。

不过大家都装君子,从来没有谈论过这位体态风骚的数学老师。

关于老师,其实个个女老师在我的幻想世界中都被我艹到了,不过毫无实质的意淫这里就不再多说了。

网游和通宵仍在继续,在网吧里,通过电脑自带的黄片,又丰富了不少关于性事的幻想构建。

在那个年代里,自带黄片的网吧才能从竞争中脱颖而出(不过一般藏得很严实,需要老鸟指导)。

手冲多了,越渴望有真实的体验,如果再不释放,我怕我会成为未成年强奸犯,我开始无比期待回家的那天,盼着快点到来。

每天上课,脑海只有母亲的身影,幻想我们之间各种互动。

终于等来了一个周五,一个同村的小伙伴,他爸爸来接他,我得以坐上顺风摩托,回了家。

看到我回家,母亲也不诧异,距离上次,毕竟也一个半多月了。

父亲也早已回到省外的工地。

其实以前我是很少跟母亲沟通亲近的。

这两年,终于彻底臣服于母亲作为女性的魅力。

我当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多看看她亲近她。

那天从到家开始,我就粘着母亲,她走到哪我跟到哪,一直跟她说话,有时她都走进厕所了,我竟然也鬼使差地跟到门前。

「怎么,小便也要跟着进来」,我才悻悻地走开。

出来后母亲走进厨房,开始张罗晚饭,又说道「以前不见你跟啊妈多说话」「现在又学得这么缠人,烦死了,还想吃奶咩」(我们那里是这样的,小孩如果老是缠着找妈妈,作为母亲都有这个口头禅,不过是孩子还小的时候)

不过马上母亲察觉到这话好像不太适合讲了,也就闭嘴不搭理我了,可我分明看到,她脸上色还是很高兴的,对于孩子的亲近。

哪个母亲会不喜欢孩子亲昵自己呢。

现在已经是初冬,母亲也不再是单薄的衣服,丰腴的身材已经藏于外套之下,平常时段是没什么眼福了。

我开始琢磨怎么窥视这幅身体。

等她洗澡时又故意拿走沐浴露或者又说上厕所?这种法子可一不可再了。

其实之前我就想过两个偷看的路径。

一是直接趴在在门下,透过已经断掉几根的通风栅栏望去,然而这样挺显眼的,只有里面的人视线对来,肯定能发现我的脑袋;另一个就是在冲凉房的顶上,也就是一楼到二楼楼梯中段平台,用镜子折射偷看,因为冲凉房的与楼梯是一个窗户,也就留下了很大的缝隙。

然而,我自己在冲凉房蹲下模拟洗澡,貌似不经意抬头是很正常的,所以这个镜子观看这个办法暴露风险也非常大。

记得有一次,我蹑手蹑脚无声地上到楼梯平台,踌躇了许久还是放弃了冒险。

在我与母亲毫无向那方面发展的迹象,以及演变的推进的时候,这样直接偷看一旦被发现,按照母亲的性子,即使母子关系不万劫不复,穿越禁忌绝对成痴心妄想。

总之,要避免太突兀太超前太过激的举动。

稳妥的攻略,应当要在无意中,至少让母亲不觉得我是故意的,只归结于意外,让亲子关系塑造的天然屏障在日积月累中悄然崩塌。

这也是我的指导思路,我不惧怕这场一个人的持久战。

况且,在被欲望吞噬前,其实宣泄的办法也不少。

即使渴望愈演愈烈,不还是有大把日常时间理论上的无限机会以供视奸吗,母亲这副迷人的身躯不一直在我跟前吗,总会有走光的时候被我捕捉到吧,还有没来得及洗的充满成熟淫靡气息的贴身衣物任我「使用」,甚至有时候还能听到是犹在耳边真实动情的呻吟。

被欲望以及上述总是差一点点才能满足的恋母手法,它们联合支配自己,这种感觉不一样有种病态的快感吗。

来日方长,不必操之过急,我们都还年轻。

说回这次偷窥,我搜索记忆中母亲洗澡前后的情形,从中寻找突破口。

煮饭、吃饭、杂活做完,一套下来世纪般漫长,我心急如焚,煎熬等待着。

这时我妹妹又去找隔壁发小研究美少女战士,天助我也,我想到了个馊主意。

终于,母亲去洗澡了。

这里说一下我家一楼大概格局,隐去房间的话,就是长宽两条走廊加墙壁把客厅围起来,走廊相交处留开口通道进入客厅,开口这里,长走廊一侧摆有一张长木沙发,偶尔临时堆些衣服,冲凉房走出来就是短的这段走廊了。

我关掉了客厅电视,听着冲凉房那边的水声,然后赤脚来到冲凉房门前,这里一张小椅子,放着母亲等会换穿的衣服。

洗发水混沐浴露的香味随着氤氲水汽飘出,可以更具象地想到里面正有一位浑身散发着女性魅力的美丽身躯,对青春期小男孩有巨大的杀伤力。

我小心翼翼地拿起母亲所有衣物,放在了长走廊这边的沙发尽头。

肉色的纯棉内裤,还没有被肥沃臀部撑开舒展,显得有点小,这怎么穿得下啊,不难受吗,真的不理解女人;肉色的绣花胸罩,没有包裹胸部脂肪的时候就已经沉甸甸的了,可见她主人胸脯的体积,当然我没什么罩杯概念;一套红色打底保暖内衣,乏善可陈,甚至觉得像大妈。

然后我抱了个篮球,走出了客厅这边的大门,等待事态发展。

是的,即使年轻的我有时都会忘记拿衣服,明明已经准备好放出来了,这个时候,要么喊家人帮你放到冲凉房门前的椅子,反正还关着门;要么在自己家心中有数,一般没人会守在走廊吧,都是直接赤身裸体出来快速处理。

这种情况,记忆中母亲也有过,不过当时我更小,也不在意,也不会刻意去看。

现在不一样了。

我就是要将这一幕重演。

七八分钟过后,母亲果然喊人了,先是喊我妹妹,未果,然后到我,我自然是不应答,几声未果后,听着冲凉房门被推开的声音,机会来了!

(至于我奶奶,我母亲肯定是不会喊她的;我奶奶又比较早睡觉,其实她睡没睡着都无所谓,接下来的事平静看待的话,不至于惊动她起来探看)接下来是我永生难忘的场景。

我抱着篮球快速向沙发位置走去,恰好与出来拿衣服的母亲撞了个正着(当然,没碰着)。

「呀」,母亲被吓了一跳。

同时「啊」后一声是我发出的,我也装作被吓到。

我还手轻拍左胸,大口喘气,显得更逼真,也使得延长停驻时间变合理。

然后迅速扫视母亲。

因为刚洗澡,虽然已擦干了水迹,暴露在我眼前的依旧是白花花的成熟到欲滴的女人裸体,丰腴矫健而不肥腻,似有似无的肉香弥漫在口气中。

母亲单手拿着毛巾,手腕横抱着遮挡自己丰满的胸脯。

可能是惊吓,只遮着乳头及下面的位置,那对乳房实在太丰满了,一大半个乳球露在外面,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占据我整个视线。

笔直修长的双腿紧贴着,丰盛如水草的阴毛顺延到小腹边,阴阜微凸,这一切使得我的出生地并未暴露。

整体看得我一阵面红耳赤、气粗燥热。

那一刻真的想不管不顾地扑倒。

「突然冒出来,吓死我了」,母亲语气明显不悦。

「我才是被吓死了」,我说道,然后继续装作惊魂未定。

「刚跑去哪了,叫都不应」,母亲又说。

我单手还揽着篮球,说刚才想去跟黎其(发小)练练投篮。

引用佳作【抚母之芯】的作者部分论述:

「中国母亲在自己的子女面前根本不会有太大的反应,他们在子女面前一般都比较随便的,这是中国母亲的通病,他们根本忽视了女人的身体对处于青春期儿子的诱惑,所以它们一般是不忌讳在自己的子女面前袒露除下体以外的其他部位」

加上似乎是因为惊吓到还没恢复思考,母亲已然忽视了当下的境况。

竟然转过身,弯腰,把手上毛巾扔掉,翻找胸罩出来。

只见母亲腰线下来的部分像圆括一样张开,之后股沟深邃,把两瓣屁股一分为两座隆起的小山,白嫩嫩的像剥了壳的鸡蛋,肉实中透着肥腻,丰满中又带着健美,真是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又太瘦,玲珑饱满美的那么完美无瑕,让人心驰往,让人既想去臣服跪拜又想要征服占有。

杀人的双峰也几乎全袒露,在我的视野中,随着母亲当下的动作,像被揉捏的水袋突然被撒了手,荡漾开来,软绵绵颤巍巍,但依旧保持整体的饱满,褐色的小葡萄变得细长而显眼,让我几乎就要探头过去咬一口了。

拿到了肉色文胸后,母亲很自然地站直,侧面视线,一双奶子迅速回归坚挺,乳尖上翘,看起来嫩滑的屁股也有了蜜桃形的感觉,自然向上挺翘,变得更加紧致圆润,与一双大奶,共同勾勒出一个诱人的弧度,展示着本不属于这个年龄的性感。

令未成年的我产生了一种牺牲一切也要吃到这幅身躯的欲念。

母亲刚把胸罩包住双乳,肩带还没拉上,双手绕到背后,正要系上背扣,突然偏过头看过我这里,终于意识到此刻是多么的离谱,意识到自己的酮体早已沦陷于我的视野。

「哈,还不给我滚开!」,母亲娇喝道,但明显底气不足,毕竟我也是惊吓受害人。

颇为玩味的是,母亲说这话的同时,背扣也不弄了,急忙一只手捂着自己大腿根部交互处,其实不捂我也只能看到凌乱丰盛的毛毛而已;一手捂着包裹双峰的胸罩,像是稳定它不让往下掉。

此刻的气氛很怪,眼前的情形也有一丝色情的意味,那个生你养你平日严厉的母亲,此刻像个任你采摘的女性,几乎赤裸着身体在你面前,捂住自己的关键部位,白嫩的乳肉外露,好像会把人吸进去的标准乳沟,文胸的肩带滑落在藕臂两侧,仿佛双乳下一秒就完全蹦出在我眼前。

看得我是整个人都呆滞了,嘴巴几乎合不上的吞咽着口水,小鸡鸡硬得快要爆炸,小腹腾起的欲火直冲大脑。

母亲也不等我下一步动作了,有些慌张地快速捡起沙发所有衣服,迈起健美大长腿转身往冲凉房走去,只留给我一个弧线诱人的背影,就好像我平时去邻居大哥哥家把玩的吉他;还有那蜜桃一般的臀部,在脚步之下微微抖动。

我何其庆幸,我母亲也会有这样迷人线条,大曲线、大圆弧,该收的,收下去,该满的,满出来。

白活了十几年,怎么不早点意识到并欣赏之。

虽然大饱眼福了,但我还是有点后怕,我也不知道在害怕什么。

放好篮球,坐在客厅的椅子上。

当母亲穿好衣服出来并挂上外套,我们彼此相对无言。

然后我实在受不了了,就找了个由头,说去隔壁家把小妹叫回来,小女孩家家的别在外面玩太晚云云。

说完迅速逃离现场。

当我们回来的时候,我注意到门外的晾衣竹竿已经挂上了还在滴水的衣服。

这是母亲一向以来的习惯,洗完澡后顺手洗衣服,除非当天干了额外的活特别累,基本不留脏衣服过夜的。

这令我大失所望,本来经过刚才的刺激,急需找个辅助物发泄出来。

我洗澡的洗手依旧想着母亲,想着我们共同赤身裸体,在水汽氤氲的卫生间,我为她打沐浴露,就着滑腻的泡沫抚摸她的全身,冲洗干净后我按着她的大屁股,让她装过身来扶着墙壁,挺翘起蜜桃臀,挑衅着我稚气的小鸡儿,而我一般的长度竟然无法尽情深入,刚接触到湿漉漉的洞口,便被棉弹的臀肉顶了回来,如此反复不得而入,我恼怒了,压低母亲的腰,让她肥厚的蚌肉暴露得更彻底,我再狠狠地操插。

就这样意淫着手淫了一会,最终还是忍而不发,我不想让这股欲火就这么轻易地消退,打算留着子弹寻找其他机会,我始终满怀不切实际的期待。

母亲不知道在一楼的杂物房鼓捣什么,我因为刚才的事还不太敢面对她。

所以洗好澡后就上二楼了,二楼也有电视,我一看这个点数,打开了珠江频道看起了夜倾情。

「相聚今晚夜,尽诉心中情」,伴随着女主持人熟悉的开场白,一出桃色八卦或情感伦理故事开始上演,纯属《知音》体的影视化,农村妇女倒是挺喜欢看的。

而学生们看,大多冲着女主持人,虽然不甚漂亮,但长得比较有特色,主要是衣着,对比其他节目,这个节目的女主持人衣着所展露的女人味,大概代表着当年国内最高水平。

女主持人成为不少广府地区8090后的梦中情人,意淫对象,启蒙了他们对女性魅力的审视与欣赏。

对于缺乏三级片、岛国电影资源的从前的我们来说,我们更想从这节目中捕捉到一丝色情的场面和桥段,一些暴露的诱人的女主角,每次期待着,每次失望而归。

不过每个故事几乎都与性这档子事有关,仍给不谙世事的小孩造成一定心理冲击。

算是国内第一档探讨情感伦理的节目,可惜流于表面,失去了入册广播电视史的机会。

据说故事都是来源于真实事件。

我当时想,多么葩的事情都有,为何没有近亲乱伦的?是不是我们不谈,这种事就真的不存在,在伦理规则的背后,藏有多少我们不敢审视触碰的阴暗面呢。

谁敢说,那些以性为基调的能被公开剖析的闹剧,造成的受害者以及痛苦,会比乱伦多?

这时母亲也走了上来,似乎忘记了刚才的尴尬。

正如我一直尝试站在母亲角度思考所得,我猜,母亲也觉得这种事情就得冷处理软着陆,若无其事,不过是生活上一个小插曲而已,随时间流逝也就没了影响力,如果你针对地认真地说开来,可能适得其反,加深了印象。

母亲见我看这妇女特供节目看得如此着迷,鄙夷地说道,「啧啧啧,你真是比妇女还三八,看得眼都不眨。」很快母亲也被节目吸引住了,直接站在电视机前,我的斜前方,也不挪动脚步了,观看起来。

我哪还有心思看这破节目,心思与视线早已在母亲身上了。

我第一次觉得这些大妈秋意也如此好看。

淡粉色的正面印花上衣,不紧身,也被母亲的双峰顶出了两个圆滚滚的小山包;下身则更具性暗示的意味,在母亲丰满肉身作用下,秋裤紧贴,大腿根部交汇处隆起一块三角形,让我无法忽视这个女人下身的肥沃,如果用手一戳,触感会有多绵软啊。

这种裤子,使得母亲的臀部表现出最真实的状态,也将蜜桃化成了圆球,从腰椎到大腿,是个夸张的起伏,如果用手去抖动,想必裤子的布料也跟着抖动吧。

整体算得上前凸后翘了。

似乎感受到我的痴汉目光,母亲看了我一眼,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束,大概觉得并无不妥,就没说什么,走到我旁边的单人沙发坐了下来。

节目快到尾声,母亲对我说,「对了,你回来得正好,明天吃完中午饭哪也别去了,跟我去拔木薯。」虽然我百般抗拒,也是无济于事,我最怕就是关于木薯的农活,可谓华南农家子弟童年一大「阴影。」俗语都有了,「厌过刮木薯」,可见一斑。

不过木薯是个好东西,说起来我将近十多年没吃了。

浸泡一夜后再水煮,原汁原味,清香粉糯,吃多少都不腻;简简单单,加点韭菜,放点油盐炒的木薯又另有风味,在我记忆中也一直是绝顶美食。

晒干打粉浆再晾成硬块,再随便碾碎的木薯粉,是我们唯一的生粉,腌肉,勾芡的效果吊打现在的精制淀粉生粉。

关于木薯,我最迷恋的,还是暑假时节木薯林正盛的时候,所营造的一个可以藏匿一切的林中乐园。

出发拔木薯的那天,我们的交通工具——04年的杂牌女装摩托又抽风。

幸好,还有个电单车。

本来开摩托的话,一向是我驾驶的,但我有个坏心眼,我肯定希望是母亲来开,这样路途中,不仅我有「从容」的亲密接触,坐在母亲后面更是仿佛有了一种掌控一切的感觉,甚至觉得身前这个风韵十足的女人将任我在后面摆布。

我对穿着的确良工装衬衫作外套、下身格子纹半棉宽松裤子的母亲表示:电单车我很少开,载人更不稳,加上去木薯地的路我不是很认得,还是由她开吧。

母亲没什么异议。

说罢便上车,我也跨上后座,朝木薯林出发。

骑过电单车都知道,无论是骑手座位还是乘客坐椅都极小;驾驶时候司机往往是并拢双腿,挺直上身的姿态。

所以,虽然母亲上身被宽大的工装掩盖,连像以前看着胸罩背带痕迹意淫的机会都没有;可下身在电单车影响下有了更能激起性趣的风光。

多年后,我每次走路上下班,总会多看一看路上骑电单车的女人,她们戴着头盔,无所谓美丑,或许不是标准意义上的好身材,但在小小的电单车上,还是短暂而极力地放大了女性的特征,胯宽,臀肥。

我看到母亲剑身般的上身,下面却连接着蜜桃样的肉臀,这样的组合呈现在人的身上,更准确来说,呈现在女性身上,一点也不突兀,反而暗自传递着性诱惑力。

显然,小得可怜的电单车座椅无法很好地承载这幅身躯,臀肉带着格子长裤,向四周溢出,座椅早已隐没在母亲臀部之下,就好像,紧弹的屁股悬空了。

我在背后死死盯着,有点迷糊,仿佛看到一个放大了的化学课上那个圆底烧瓶,上半部是圆柱,下面是球体。

我任由自己的小鸡儿放肆地在裤裆顶起小帐篷,并指向母亲屁股。

小路崎岖,有点颠簸,我的座位也是很小,导致有点坐不稳,虽然扶着下面的钢条,可上身依旧不好平衡。

于是我大胆地扶在母亲腰部与髋骨之间,隔着的确良上衣,倒也没感受到腰肢的柔软,母亲自然也没太大感觉,所以允许我这样。

小时候,谁不是揽着母亲的腰身,坐在自行车后面,让她载我们上学,载我们去玩,这本来就是母子间美好温馨的记忆场面。

温情开始缓缓流淌,代替了情欲,正常的对母亲的爱与感恩一时占了上风。

我看着眼前这个无声的女人,感受到了她作为母亲身份的伟岸,正是这幅身躯,为我遮风挡雨,对我关怀备至,她从不抱怨生活的无奈,总是将自己最好的一面留给儿女,让我们健康快乐地成长。

回想性意识觉醒后的种种想法与行动,谈不上愧疚,毕竟实质上什么也没发生,我只当是少年期的正常怀春。

我仰头,睁大眼睛看着天空,贪婪地呼吸着稻田的空气,但愿清澈的自然能清洗内心那颗不伦的种子。

但只要一低头,看着母亲那近在眼前、被挤压仍顽强保持形状的圆臀,我确实无法抵挡母亲那可以满足我一切对女性幻想的一面。

我当然一直当她是母亲,我可不懂普通男女爱情那一套。

当母亲身上那母性、严厉、贤惠、温柔、刚烈、傲娇、唠叨、亲情羁绊的结合体,被我意识到、她自身也无意展露过,所拥有的魅惑、娇媚、情欲、女人味、成熟、风韵,正是这母性与女性的完美契合,总会吸引一些心理扭曲了的人,沉溺于这畸形的快感,我不幸成为其中一员。

在颠簸中,我的手从无意到有意,渐渐滑落到母亲髋骨下面的屁股位置,隔着裤子面料,拇指按压着臀肉,其余手指则按压着屁股与大腿相连的位置,也就是前面诱人肥沃倒三角的两角,只要我的手指再往下伸一点,就能戳到女人最私密的部位了,可是我不敢,我手指连发力都不敢。

这个姿势,看着母亲那随着电单车而小小摇晃的圆臀,我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是我在扶着母亲的屁股,驾驭着她,我脑海中想起了小日本电影中那羞耻的姿势。

驾驶电单车带走了母亲所有注意力,加上我还没真正触及敏感部位,母亲依旧一言不发。

这个时候的意淫,有了化作进一步行动的机会,我不想放弃。

我把手往后移,放弃了前面的阵地,改为两只手分别捧着母亲两瓣屁股的动作,随着电单车的晃动而轻微摩挲,虽然受到挤压让臀部的肌肉变得紧绷,上手只有硬邦邦的感觉,但这种类似把玩的姿态,还是让我产生了病态的快感,身下的小鸡鸡在刺激下早已吐出一点前列腺液。

我有一种想要狠狠拍几下,甚至蹂躏这个屁股的冲动,还想揉碎一切。

良久,母亲还是开口了,「啧,手扶上去点,扶下面有什么用」,毋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我看也快到遍布旱地的丘陵小山地带了,路况会更恶劣一点,只好把手攀上了母亲差不多肚脐的位置,环抱着。

不同的是,我伸进了衬衫里面,因为没扭上纽扣,倒也不费周转。

这下只隔着长袖T 恤接触母亲的肉体了,触感比刚才扶腰肢真实了许多,我认真感受起来,虽然小腹匀称平坦,但因坐下来有一点赘肉堆积,软乎乎的。

而且因为晃动,我手背拇指部位已经能感受到文胸的存在。

母亲又说了一句,「扶稳了,前面路不是很好。」山林地的小路开发毕竟没水稻田地带成熟。

我一看,暗喜,再度使坏。

在跌宕起伏的行车路途中,我环抱母亲肚皮的双手故意反复的滑上滑下,越过文胸下沿的布料,拇指背直接顶着文胸的包裹区域。

在我上下其手间,拇指感受到了沉甸甸的反作用力,但也像是推动着母亲肥硕的胸脯。

这种情况下,如果我想摆脱衣物,彻底袭击母亲的双峰,说实话,不难。

即使母亲挣扎我也能揉捏很久。

当然我现在还不敢,我预感这后果我无法承受。

内衣这样被「拉扯」,母亲不可能没感觉,但她只是用一只手拉着我的手往下,重新放回肚脐位置。

但我不依不饶,故技重施。

母亲明显不悦,「我还开着车呢,你能不能好好扶着。」我也就不作怪了,身心上获得了极大的刺激与快感。

到了我家的木薯地,下车后,母亲训了我一句,「坐个车都不会。」然后开始了劳作。

往日茂盛得遮天蔽日的木薯叶已经干枯萎缩掉落,只剩枝干,也恢复了黄土地的面貌。

被吸收了养分的旱地土质疏松,但也得小心翼翼,力求完整地拔出木薯,要力气也要巧劲,不知道为什么,无论我实践了多少次,做得总是不如母亲完美。

剥脱后装袋,一包包地扛出路口,附近的猪倌适时做起外快,用三轮车帮你运回家中。

也有收购商驻点,现场收购结算。

也有人选择运回家中,作进一步处理,脱皮,晒干再出售。

对比起来,后者获得的经济收益比前者大,但功夫多了不少。

与北方机械化规模化作业不同,我们这里务农似乎陷入一种怪的矛盾。

我们明知付出与收入不成正比,但还是选择了面对黄土背朝天,农耕文明的基因深入骨髓。

一方面,农作物的最终收获,成为了我们饮食的主要辅助材料来源,比如,木薯生粉,在传统油坊炸出的花生油。

直至今天,这两大件仍是农村出外谋生的人钟情携带之物。

一小块一小块,表面经晒后泛黄、内里雪白的豆粉,依旧替故土滋养着奔向远方的游子。

另一方面,充裕的农作物是家里的压舱石。

如果仅仅是食用,根本不需要耕种这么多。

收入微薄的广大农村,一旦有需要,只能把多余的粮食换作金钱。

小时候,都经历过卖稻谷换学费,孩子不懂事,看着收购商将谷仓的谷物装袋运走,知道能换来令人渴望的钱币,只觉欢喜,哪知道大人背后的苦涩,以及人民币浸透的血汗。

在父亲经济沉沦的那几年,我听奶奶说过,母亲一人千辛万苦操持的木薯,瞬间成了修补滴水天花板的资费。

后来我回家看着白色天花板上一道深灰色的修补用料,只觉是一道划在我们人生中的伤口。

母亲几乎没有提及这件事,可我分明能想象到她当时的绝望与悲苦。

一个小意外事件,能重创一个家庭。

就靠家里的一亩三分地,把孩子拉扯大,乃至供书教学,大人们用这一句话教育了孩子一生,成为不少农家子弟日后厚重的回忆,也鞭策着他们快快懂事,挑过养家的担子。

那些年,我们家的一切作物耕作规模虽比不上别人家,但也算是应有尽有,一年四季,总要干些农活。

我的总体务农时长不及村里大部分小孩,但也足够为我构筑了农家子弟的大部分涵养,我永远自豪于自己出生农家,自豪于在土地上献出过汗水和力气。

在我上初中的时候,家里一切耕作已经大规模缩减,只剩口粮的分量,所以也不算做得劳苦。

收完木薯,母亲没有就我在来时的行为发难,加上我这趟没功劳也有苦劳,她应该是欣慰大于一切。

一个听话又帮得上忙的孩子,总会让父母无比心安,忘记一切苦难。

不过吃晚饭的时候,母亲突然郑重地对我说,「睡觉前我要跟你说点事。」我心里一噔,突然紧张了起来,因为父母说这样的话,往往不是什么好事。

不会是要把我的丑恶与龌龊揭露了吧,这好像毫无征兆啊,怎么这么突然。

当那一刻来临,我坐在二楼客厅看电视,但其实一点看不进去,内心惶恐,只等末日审判。

10点左右母亲走了过来,坐下后情凝重,审视了我大概一分钟。

便开始说了起来。

「我不像你爸,我虽然会偶尔叫你好好学习,但其实没有太高要求,我觉得堂堂正正做人是最重要的,你不学坏我就很知足了,读书什么的,我们这地方本来资质就不高,强求不来。」

「你有什么能瞒得住你妈我,你之前做的混账事过去就过去了,今后不要再行差踏错了。」听罢,我内心经历一个漫长的挣扎,似乎鼓起了勇气,对,我竟然开始期待。

莫非母亲说的是我对她的觊觎之心与不轨行为?终于要挑明了吗,那就趁早爆发摊开来讲吧,说不定事态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不过我还是装作很蒙蔽,我要等母亲自己先说,我回道「哈?妈你在说什么啊,我干什么了。」

「哼,你自己心知肚明。总之我告诉你,有些事不是你能碰的。」「我碰啥事了,我不一直在好好上学吗,不信你问问我班主任,我考试排名都不错。」怎么母亲还在打谜语呢,就不能直接干脆点吗,这下可不像她个性了。

只见母亲轻咬一下嘴唇,深深呼了一口气,「不是说你学习,我我我……我是说你最近,对我…我…」,母亲始终没有完整说出口,支支吾吾,俏丽的脸庞都快憋出猪肝色了。

「唉」,母亲轻皱眉头,叹了一口气。

「对,我想跟你说少跟雄仔,小黑他们玩,都不是什么正经人。」就这?母亲说的这两人是我初二暑假的玩伴,比我大几岁,我们曾一起上山下河,我也亲眼看着他们砸了树林外人家停的小汽车的玻璃,拿走了里面的钱和香烟。

他们算是臭名昭着,村里的坏孩子军团领头人。

可是,初三之后我几乎没找他们玩了啊,今天才莫名其妙说起这个事。

我跟母亲说明了我已经很少跟他们来往了,初三后哪次回家我出门野了?

「知道就好」,母亲说完就起身回房了,在门口的时候停住了,没有转过身就说「你还小,不要想些不好的东西。」

「哪家孩子会像你这样。」说完也不管我什么反应,就寝去了。

这话有点莫名其妙啊,还是意有所指?我脑海翻涌,思绪万千,检索了我的表现,除了对母亲的「不轨」,绝对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

通宵上网算是,但这个还没东窗事发。

从初二无意「启蒙」后,我确实对母亲做了许多无效「攻略」,也施展诡计看到了很多我不应该看的风光。

可我觉得,并没有撕裂母子之间的鸿沟。

就我所作所为,我尝试窥探母亲的真实想法。

她有没有往哪方面联想?抑或只当作家庭中不可避免的不恰当接触?她会不会想到,从小到大她没有避忌一些事,她自然大方地在孩子面前换衣服,她习惯了小解、乃至与父亲行房(当然,她应该不知道我偷听过)都不关门,我不止一次碰到正在厕所小便的她,因为这一些事,给我的心理施加了不健康和不道德的影响。

中国人,尤其是农村人,哪里有科学的性教育,更妄论伦理教育。

似乎这个世界默认,到了一定年纪,都会无师自通,默默遵守。

颇为好笑,比如上学时让你不要早恋,毕业后又想你无缝衔接去嫁娶,这不荒谬吗。

至于伦理教育,你从小不教导,你想孩子突然间明悟,未免太失真。

我只会认为,母亲绝不可与外人偷欢,但没有明说不能与孩子。

我有这想法虽然不可接受,但我认为情有可原。

人们会说,畜生才会这样,可人本质就是动物。

人与动物最大区别只是人会使用工具,并非人伦道德,毕竟人天生就是这个星球最大的失德群体,压缩其他动作生存空间,旷日持久地摧残自己的家园。

当然这是我的谬论,没什么逻辑可言,这种事还要啥逻辑啊不是吗,我只是阐述我的心路轨迹。

我又会想,如果母亲察觉端倪,该如何处理?难不成直接教育「你不能跟你妈上床;你别想肏你妈;你妈只能由你爸肏……」换位思考,这的确是个很难搞的教育命题,我突然替我母亲烦难了起来。

她最佳的想法做法,大概是自身守正,该意识到儿子也是个性成熟的异性了,不过只要我未正式逾越,就若无其事,淡化它,只当青春期的动荡,以后会自动修正,孩子终究会在社会上接触到合适的心仪异性,满足他在性方面的所有探索与实践。

我想,大概真的是这样吧。

我显然是不满意的,我一直都想,我与母亲,尽早直面母子的禁忌。

这幅诱人的身躯,只承担母亲的功能,实在是暴殄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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