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嫩的乳头,稀松的年轻阴毛以及藏匿森林里面若隐若现的骚穴,修长且肉感十足的大腿,小腿光滑洁白,一双玉足柔美无比,秀气粉嫩的脚趾,淡粉色的美甲,让人食欲大开。
看着她青春靓丽洁白无暇的年轻躯体,我有过一瞬间的意动失了,但很快我开口训斥道:「张丽丽,你再做过什么,赶紧穿上衣服出去,不然我以后再也不见你。」
我伸手将她的衣服捡起想给她穿上,她却一把打掉我的手,湿红着眼眶咆哮道:「那你之前还答应陪我一辈子,现在又将我弃之如履,你还是人吗?」
我看着被打红的手,冷笑道:「难道你满脑子都是那些恶心的事情吗?我最多只是把你当成妹妹和李娟的晚辈而已。」
听到李娟的名字,她此刻眼里的怒火更甚。
因为一次家长会李娟被一位家长认出来是按摩店的技师便私下造谣她是鸡,让她被整整嘲笑了整个初高中6年的时间,一个倾诉的朋友都没有。
男同学开玩笑说她妈是个鸡,她是鸡的女儿,女同学的恶意更甚,嫉妒她的美貌,说她长的这么骚肯定也是天天跟她妈当鸡。
再回想起昨天晚上她想找宁逸玩却偷偷看见了她妈给宁逸口交了整整半个小时,这个淫靡无比的画面让她彻夜难眠。
她恶狠狠说到:「李娟,李娟,难道你这些年陪我的时光全是因为她这个贱人吗?你知道我因为她这个当鸡的妈在学校被欺负了多少年吗?」
她走到我面前跪下,一把将我内裤扒下,双手握着我的硬邦邦的鸡巴,想含进嘴里。
我伸手捏着她的下巴不让她含我鸡巴,抬起她的头认真地看着她随后说道:「谁都可以说你妈,但唯独你不可能说她,要不是为了将你拉扯大,她这些年不会吃这么多苦。」
她抬头看着我,她眼眶里的我情冷淡,而她手里的握着的鸡巴却伟岸无比,一直活跃地跳动着,仿佛想要得到她的爱抚。
她无法相信我这个样子了还不愿意和她发生关系:「你难道操她这只鸡也不愿意和我发生关系吗?」
听闻此言,我看着她的眼睛诚恳说道:「我没有操过李娟,我年纪比你大太多了,我现在对女人提不起什么感情,我不想辜负你。」
我确实没操过李娟的逼,只是这几年让她帮我口交而已,别人带套都不算操了,我这连李娟的逼都没碰过,怎么算操过呢。
她双膝跪在地上,想起多年被霸凌的痛楚和过往与我玩耍的甜蜜,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滴答、滴答」泪珠坠在地上飞溅起几道涟漪,旁若她这些年的痛苦无人关注却又让自身支离破碎。
她一把扑在我身上哭诉着:「你到现在还要骗我吗?我昨晚都看见了,她趴在你下面吃你鸡巴,呜呜呜......」
我无言以对,只好伸手抚摸顺着她的背,慢慢地张丽丽哭晕了过去。
可能是昨晚一夜未眠,也可能是刚刚发生的事情打击太大。
我只好将她抱在床上放好盖上被子,给上班的李娟打去电话:「李娟,刚刚你女儿找我表白,我拒绝了,现在哭晕在我房间,你过来照顾她,等她醒了你好好安慰她,你这些年太忙可能对她疏忽了,她之前在学校被霸凌了很多年,你找机会跟她谈谈心,对了,之前造谣你当鸡的家长叫什么?」
电话那边李娟的声音明显有些惊讶又惶恐:「啊?好的,麻烦你了,我现在马上回去,那个男的叫邓署光。」
想了想,我又说:「这段时间我先去南大那边附近住,让丽丽冷静冷静,等你们母女处理好关系了我再回来。过去后我想办法解决我身体的问题,先不麻烦你帮我发泄了,店里面有什么问题就打电话给我。」
其实我并不是因为丽丽而选择暂时离开这里,只是回想起昨晚李娟帮我口的时候有关母亲的罪恶性幻想。
这大抵是我内心深处最恶心最变态的想法,我不想玷污挚爱的亡母,索性就不再找李娟发泄了。
又或许是我自己的病有救了,刚刚第一眼看见张丽丽的软嫩裸体我有了一瞬间的心猿意马,或许,找几个年轻的肉体能让我提起一点有关性方面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