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汐坐进圆桌正座,众道士却没有好脸色。按原本的计划,这正座人选应当坐空,最不济也应择选出德高望重之人,可谁知八仙竟选了个误闯鬼席的黄毛丫头。小汐也很意外,坐进太师椅后翘起白丝的长腿。那司仪看了看小汐,似乎理解了缘由:“帝王面相,千年罕遇。此人乃金童子,该当此座!”
听鬼席司仪讲出端倪,众道士只得硬着头皮跪拜小汐。那司仪手拂白毛掸子,蘸清水洒地:“吾辈夜观星象,紫薇帝星西落,东方地震频发、龙脉动摇,恐大国气运已尽,帝都百姓能否续命?”这司仪请八仙问的是国运,亡国的预兆是否会应验。随着阴风缭绕,八个牌位竟齐刷刷的翻转过去,代表八仙无法回答,或国将亡。最后只剩小汐手中的那块牌子,司仪紧张的看着她,因为小汐的回答就代表了最终的国运预兆。小汐知道此举的重要性,为了稳固风水界,她决定将正面摆放在桌:“帝都不亡。”小汐晃着白丝的脚丫,事实上她早借自已的帝王真命卜卦了天地,只要按卦昭让自己东行,就可阻断国运衰败。
龙女昭告,国运既定。随后八仙退席,凉意消退,结束了国运预兆。可司仪刚打开灯,就有位道士拍案而起,指着小汐怒骂:“你这妓女!嘴角生痣,眼光浮和眉光流露,你就是个臭婊子!不管你后天有没有修养身性,淫荡之相,骨子里的臭骚货,还敢妄断国运?这太师椅就不是给你坐的!”
小汐被骂的股战而栗,只得先从椅子上站起来。想起老道士告诫过自己进城后不能抛头露面的,果然摊上了事。小汐被男人目光愤怒盯的步步后退,突然“啪!”一声清亮的响音,小汐的屁股被狠狠扇了巴掌。“啊!!!”小汐痛的颤身浪叫,身后那双粗糙的大手又扣住小汐的屁股瓣,手指又掐陷进臀肉,捏的小汐淫痛:“这金童子命好啊,大屁股也饱满,生的娇嫩。”小汐羞耻的紧按裙袍遮住屁股,想到众人都在看着自己,脸更羞的透红。
“龙女道长的骚逼被多少人玩过了?”那道士又刁难起小汐:“前几日从黑风山上下来三个大爷,说是见过那龙女,摸完她逼穴后就遭劫,被戳瞎眼睛、断手断脚的。我看你分明是个妖女!”小汐委屈的泪都要流了,明明是那三个大爷调戏女子在先,下山后竟污蔑自己。“你贵为帝王真命,早该自省了,仔细想想调戏过你的活人是不是都遭了劫?”那道士掐指算着,命小汐回想。她除了那三个大爷,摸完自己的小穴后,就被断了手脚、戳瞎眼。自己更是在八岁那年,和男孩们在老村口往井里尿尿,被男孩们摸弄了自己的阴唇和包皮,结果他们就被井里的老尸抓走,拖下了水。
“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因为你是帝王命格!”那道士乍然斗立:“这千古帝王的龙肉哪能随便摸啊,所以那些想贪图你肉体的,看过你私处的活人都糟了劫!”小汐幡然醒悟,同时那身后的手掌也很不老实的拨开小汐内裤,将手指插进了屁穴,在温润的肠道内乱摸:“我看这金童子的屁眼也是Q弹软嫩。”
“那你们,就不怕摸完我遭劫嘛…”小汐被那手指抽出菊穴,塞进张口的嘴里揉摸舌肉,让她品尝自己屁股的味道,搅拌肠液和口水。那道士脱掉黄袍,点上根香烟:“我们修道之人有内功,能抵耗天劫,你能被养大想必家中也有修道之人庇佑。”小汐恍然大悟,自己从小是被老道士独自带大,帮自己抵过了许多劫难。否则养育帝王之命,连亲父母都会遭殃。同时那道士脱掉黄袍,让小汐看他的命数:生辰八字五行平衡,日元强盛,身后有贵人星照命,此乃天选之才。头顶天命之星所归,恐怕是这片方寸的霸主。也就是说,今天的鬼席,他才是主办者,也是这群风水师的话事人。
那道士脱掉黄袍,叼着烟走向小汐:“你该叫我李伯叔,我便是你伯伯的师弟。刚才我接了那老道士电话,今晚要帮你找个住处,答应好好教你城里规矩的,小贱货。”他将小汐搂进怀里,拍了拍小汐屁股。当小汐意识到眼前的人就是自己要找的李伯叔时,整个人都吓的瞳孔放大了。她曾想过李伯叔会来救自己,却不曾想他反而是这里最恶劣之人。
小汐感觉进城后的生活顿时昏暗进了谷底,但还是攥紧拳头:“你这垃圾就是我伯叔?本以为伯叔是县城风水界带头人,相当风光。可惜看你面相暗流,额头平坦缺少活力,眼深邃略显无,不说膝下无儿无女,恐怕在这群风水师中的领袖地位都岌岌可危,所以才会忌惮起我。又见我被八仙选为正座,更嫉妒于我,所以在宴后如此针对你的侄女吧。”
伯叔气的咬扁了口中烟头:“那老道士该告诉过你,进了城得做事谦虚?看你这婊子面相,逼该早被人肏烂了,不缺这一屋子人吧?”见那道士还威胁自己,小汐此刻为伯叔曾和老道士同门而深感不齿:“可惜我从小修身养性,早已冲淡晦气,至今仍清白还是处女,不识男女之事,更没你算的那么下贱。”
伯叔掐灭烟头,从前台拿来两捆麻绳,把小汐M字开腿,捆膝露耻,手脚并绑在圆桌上。在小汐无法挣扎后,戳手指抠陷进小汐尿骚的内裤缝,白丝袜勾勒出内裤,这种羞耻的姿势,竟由淫水湿满了迹渍。伯叔拿来剪子弄碎白袜、卫生巾,将少女最私密重要的阴户暴露在空气中。伯叔弹了弹硬挺的阴蒂头:“你这水帘洞也是嫩骚无比。”用胶带缠住小汐的嘴后,伯叔转身招呼大家:“这侄女是不是处女,大伙儿都来挨个给她验个身。”
前面道行高深的老头有些担忧:“这可是帝王命的私处,摸不得,等龙颜震怒,大伙儿都要死!”伯叔却拍拍他:“放心我看过了,这丫头闷骚的很,给她搞爽了巴不得被肏。而且在场的修道人士都有内丹,这些龙气冲不散咱们命格。”几个兴致勃勃的道士已经站在小汐的胯前,剥开软嫩的阴唇,用手指戳插淫洞玩。淫水太多,指甲盖瞬间被吸进肉洞,戳中肉膜:“是处女!处女膜很有韧性!”伯叔听闻喜上眉梢:“我这侄女还真守身,想必未尝淫味,轮流作她罢。”
伯叔的意思是让大家轮流给小汐验身一遍,说白了就是请大家挨个玩弄处女穴。小汐则要忍耐被十几位道士轮流验身,这种羞辱对于山里长大、守身如玉的小汐,可谓是耻大辱。之后的道士轮流扒开小汐的阴唇,检查完整的处女肉膜,然后在小汐面前扣弄她的阴蒂和肛门。小汐从未受过如此屈辱,只耐面色潮红,阴蒂充血,淫水从肉穴流溢不止。还有个道士拿根筷子塞进小汐的处女膜孔,深插淫洞直捣花心,透过处女膜来搅弄小汐的子宫口。
“全都被…看光了,小穴摸的好爽好爽。”小汐沉溺进淫欲,私穴成了棋牌室共开玩具。等到小汐被轮流验身完,伯叔再抬起脚,用鞋底踩蹭小汐的蜜缝,弄脏那沾满淫水的肉穴:“真是凄美,肉穴弄的比鞋底都脏了。”伯叔挑起小汐那流满泪水的羞红脸颊:“长点记性,这进了城里你就是我的东西了,今天的耻辱是下马威,一来警惕你不要任性惹事,二来告诫你本事再大,也得顺在我的脚下办事。”
伯叔贴心的帮小汐擦掉眼泪,像照顾侄女般昝起头发:“刚来县城,背个行囊身子又汗臭黏淫,我先带小汐回家落脚吧。”他抱起小汐,出门乘上出租。这是小汐初次进城坐轿车,却被捆着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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