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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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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娣煞有介事的和它说话,好似它听得懂似的。

“沃!”蛋黄对她叫了一声

“没有了呀,其它的咸 ~,你不能吃 ~。”招娣教小朋友一般放慢声调对它说。

一顿饭的时间,因为蛋黄的干扰,吃的比平时更久。

吃好晚饭,一飞洗了碗,招娣又给它喂了3个鸡头、一些米饭、一些洗掉盐的蔬菜,狗粮已经是历史了,她坚持自己做的又营养又便宜。

二人饭后照例牵着蛋黄出去遛弯,边走边聊天,招娣滔滔不绝的说着班上熊孩子的事,一飞频频点头应承。

他们听到前方好几只狗叫,几个人费力的拉着自家的狗,不让它们靠在一起。

“他们怎么了?”招娣问。

“嗯?大概是有只母狗发情了。”一飞思索一下说。

“那母狗发情关公狗什么事?不是要都发情才会交配吗?”

“公狗的发情是不固定的,它们闻到发情母狗的味道,会跟着发情,我们绕开走吧,公狗之间可能要打架了。”

“噢。”

二人找了个人少点的地方,把带着的球扔出去给蛋黄捡回,以此快速消耗它的体力。

散步完回家时已经快九点了,一飞、招娣轮流洗澡,等他们洗好出来,要把蛋黄关回笼子里,准备上床睡觉时,却发现它把自己的狗窝从笼子里拖出来了。

它的嘴咬着它的牛津布狗屋一角,一条前腿夹着半个的狗窝,屁股一耸一耸的。

因为狗窝柔软,往地上垂下去,使得它的跨很努力的凑,也无法使粉红色的阴茎蹭到狗窝。它想把另一条前腿也用来夹狗窝,可是当它两条前腿都夹狗窝时,它就保持不住平衡要跌倒,它又放下一条前腿站立时,又无法把狗窝凑到它的阴茎的位置。

即使是站在边上看,也能感受到它那种努力却又办不到,渴求而又得不到的痛苦。

“蛋黄也发情了。”一飞说。

“那怎么办啊?要给它找母狗吗?”招娣好的蹲下盯着蛋黄的阴茎看。

“可以给它做绝育。”

“绝育怎么做的?”

“就是把两颗蛋蛋割掉。”

“不要!耍流氓的男人才应该被割掉蛋,这么乖的狗,你割它的蛋干什么。”

“家养宠物狗,为了避免一些麻烦,多数都阉割的。我做的手术最多的就是给猫、狗绝育。”

“狗是这么信任它的主人,它还以为是出去玩呢,就被它最信赖的人,永远不会伤害它的人,带去把蛋给割掉了。这些人怎么配养狗?他们怎么不把自己的蛋割掉?我一直以为你是给宠物看病,救它们,没想到你还做这么残忍的事情!”

得!还上纲上线了,没得聊了。

一飞用红枣把蛋黄引回笼子里,回房间准备睡觉。招娣躺上床,一飞去搂她,被她推开,连奶都不给摸了,可见是真的生气了,一飞只觉得遭受无妄之灾。

又是如往常一般的上班、下班。

下班后一飞去房东家看看,大黄嘴里的溃疡消退了,捏它的阴囊也不叫了,阴茎上的疱疹也消退了,但是这病比较顽固,还得坚持用药。

“发现的比较早,比较好治,但药还是要继续用,表面没有了不代表里面没病菌了。”一飞用镊子夹着棉球沾着房东买的妇炎洁,给大黄擦拭阴茎、阴囊。

“每天这样给它擦2次。”

“好。”房东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回到了家,一飞扔了一次性手套,又把手臂好好消了毒。他把蛋黄放到在地,检查它的口腔、肛门、阴囊、阴茎、耳蜗以及皮肤。

“你干什么!我警告你,不许割它的蛋蛋。!”

招娣从厨房间走出来,一手叉着腰,一手拿着铲子指着一飞大声说到。

“我给它检查一下身体健不健康啊。”一飞知道自己的行为引起了招娣的误会。

“王一飞,我跟你说,你想都别想!你要把它割了,我也把你割了。”招娣一改平日里的受气包作风,十分彪悍。

“没有。”

吃晚饭的时候,招娣还在和他怄气,直到出去遛狗,一飞给她买了冰淇淋才好。

只是回到家里后,蛋黄不像平时和她追着玩了,它一门心思要干它的狗窝,他们坐在沙发上啃西瓜,看蛋黄痛苦的表演。

“它的鸡巴还蛮粗的,可是怎么这么短?像个粉红色的口红。”招娣问一飞。

“这只是一小半,还有一大半藏着没出来呢。”他回答说,狗鸡巴他看太多了,脱敏了,不像招娣那么新。

“那它另外一半也伸出来,不就够到狗窝了吗?”

“狗的习性就是要找到洞口了,另外一半才会出来。”

“我看村里面的狗交配,公狗母狗会连在一起的,这是怎么做到的?”

“如果被它进到洞里,它另外一半就会出来,并且根部有一个叫尿道腺球的就会充血,涨的很大,像个小球,这个球就会被阴道口卡住了出不来,直到变小才能出来。”

“我听人家说,有女的和狗做分不开,后来打了120急救,到医院才分开。是不是真的?”

一飞没想到是招娣先开启这个话题,他问:“你听谁说的?

“上学时的室友说的,她说是她们镇上的事,那女的她还认识。”

这种话题是女生宿舍会聊的?一飞有点纳闷了。

“狗交尾一般不太会15分钟以上,救护车还没到就分开了,肯定是假的。”

“骚货,我就知道她骗我的!”

蛋黄抽空跑过来,在招娣手上啃了半片西瓜,又孜孜不倦的去怼它的狗窝。

“它怎么不嫌累啊?我看着都累,又够不到,白忙活。要不给它买个毛绒玩具?”

“一天不到就给它咬坏了,浪费钱。”

“哎,我看它好辛苦啊,没有手,又不能自己解决。”

一飞想说,所以人们会可以狗做绝育啊,不过强烈的求生欲,让他识相的闭嘴。

房东给一飞送了两张自助餐券,一飞再三推迟不过,只好收下,这大概是房东的封口费。

周六正好是国庆节,两人午饭都没吃,晚上进了自助餐店,胡吃海塞,招娣还跟一飞一起喝了些酒。

菜是不可以打包带走的,但是牛排的骨头是可以带走的,招娣向厨师要到了三根大牛骨,喜滋滋地带回家,一路上还蹦蹦跳跳的。

蛋黄光是闻到骨头的味道就开心的活蹦乱跳,把三根大骨头都叼进笼子里慢慢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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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美酒,令人心情愉悦,招娣现在的心情就非常好。更开心的是昨天一飞还给她上交了2000块工资,心里那个美啊!她一直担心一飞会偷偷给李如男钱花,从他上交的工资金额来看应该是没有,那么他和李如男应该就没有一腿了,钱少了李如男是嫌腥气的。

人说日防夜防闺蜜难防,她要提防的只有李如男,一飞如果要出轨,必定是找这个又骚又漂亮的小姨子。

靠在一飞怀里主动索吻吸食他的口水,招娣打算今天好好让他爽,顺便也让自己爽爽。

蛋黄啃累了骨头,见他们腻歪着,摇着尾巴靠过来凑热闹,招娣起身去抓它的尾巴拔河,蛋黄转头作势欲咬,她就松手,待蛋黄转头她又去抓它的尾巴拉扯,蛋黄又假装咬她,她转身跑蛋黄就开始追她了。

“啊 ~ 啊 ~,哈哈哈哈哈”,她们又在客厅里追逐起来。

吃的美,心情美,再美美的做个爱,今天就是完美!

围着客厅茶几,和蛋黄转着圈,跑热了她就把上衣脱掉,露出自傲的上围,让奶子在奔跑中自由跳跃,希望唤起自己男人的兽性。

“哈哈哈哈哈!”被大黑狗追逐的刺激,对性爱的期待,招娣的身体不知不觉的分泌着一些体液,气味里包含的信息素同样刺激着追她的大黑狗。

和往常一样,她往沙发上一扑,这代表着追逐游戏的结束,但与往常不同,黑狗没有急着去喝水,而是扑到了她的背上,两个前爪夹住她的腰,跨顶着她的屁股疯狂耸动。

“啊 ~”,欢笑变成惊叫,招娣反手想把蛋黄推下来,可是推了两下都没推下来。

“一飞!”,招娣求救了。

一飞从沙发上站起,拉着蛋黄的项圈,把它拉了下来。

招娣惊魂未定的站起来,一摸自己屁股,在裤子上摸到一些黏糊糊的东西。转头看到一飞正一手抓着蛋黄的尾巴,一手托着它的鸡吧在手里检查。

你他妈这会还职业病犯了怎么的?招娣有点生气了。

她走近一看一飞手上的狗鸡吧,天呐!

她秒懂了公狗是怎么把母狗锁住的了,那个根部有个巨大的结,足有她的拳头那么大,塞进身体里如何还能出的来。狗鸡巴的射精不是像男人那样一下子射完,而是射一小点停一会再射一小点,怪不得要把母狗锁那么久,原来要射15分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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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飞检查完,放开蛋黄就去卫生间洗手了,蛋黄似乎很不安定,硕大的鸡巴指着地面不住射精。

招娣还蹲着看,却被一飞拉去卧室了,这是一场没有前戏、没换姿势的畅快性爱,她被他抓着屁股硬怼,她的身体能感受到他的强烈激情。

打工人的苦,是想在周日睡个懒觉,却到点就醒。招娣醒来,一飞摸着她的奶子还在睡,就看着天花板发呆。

成家的女人不光想掏干自己男人的钱袋,还想掏干自己男人的子孙袋。

幼儿园里的同事人品都没有问题,没有哪个搞外遇当小三的,她们之间的一个热门话题就是:怎么能让老公多交公粮。什么东西滋补,怎么搞点情趣,最终目的就是让老公把阳精交代给自己,哪个女人还会嫌性生活多呢?地越犁越肥,女人们日常抱怨丈夫加交流心得,便是老保安听到了女人们交谈,都得害臊的离去。

昨天自助餐她排了好几次队,弄了好多生蚝给一飞吃,他昨晚非常勇猛,好似要把自己干穿了一般。但他的兴奋点有问题,光是抖奶子肯定是不够的,难道是因为蛋黄爬到自己背上?

“滴滴滴滴 ~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把不着边际胡思乱想的招娣惊了一下。

招娣起身穿上裤衩,去一飞的牛仔裤口袋里翻出手机一看,来电人:赔钱货。她看了眼睡眼惺忪的一飞,走出卧室接电话。

“赔钱货。”招娣先发制人。

“哪个赔钱货接我老公的手机?”

“有事说事,没事我挂啦。”

“没什么大事,就是我好像怀孕了,问他愿不愿意现在娶我。”

“又不是他的种,他娶你干什么?”

“反正第一个孩子是要姓李的,是不是他的种又有什么关系,保证第二个一定是他的就行了。”

“滚,没事我挂电话啦。”

“有人给我买了个新手机,Phone4 ,四千多块呢!”

“哪又怎样?”

“你叫我一声姐姐,我考虑把旧的那个寄给你用,你那点工资省着吃饭吧,别饿着。”

“姐姐。”招娣叫的很干脆,李如男那个旧手机现在也得一千多块呢。

“叫清楚点。”

“李如男,你是我姐姐。”

“乖,以后别惹姐姐生气知道吗?”

“知道了。”

“把地址发短信给我,我让小弟给你寄,办好了手机卡发信息给我。”

“好的,姐姐,拜拜,姐姐。”面子不如里子,招娣叫的很爽快。只要手机到手,不要说叫姐姐,叫妈妈也不是不可以。

“她拿什么东西收买你了?”一飞起床了。

“她的旧手机。”

“她又去卖了?”

“说这么难听。”

“噢,应该叫钓凯子。搞不懂她,她嫁给上次那个富二代不就好了?一生吃穿不愁。”

“谁能搞得懂她,你不许嫖她。”

“我干嘛要嫖她?我还需要花钱吗?”

两人起床洗漱,牵着蛋黄一起出去吃早餐。

两碗小馄饨一块大排,大排里的骨头给了蛋黄,一飞就和她们告别去上班了,服务型行业就是这样,别人休息时就是你忙的时候。

招娣决定下午再去买菜,那时菜场卖鸡的地方鸡头、鸡屁股会多一些,买只小公鸡,烧个鸡血平菇汤,鸡肉生炒,再来个蔬菜就够了,要占人家便宜就必须多惠顾别人的生意。

她牵着狗去逛手机店,她得选个好记点的号码,跑了几家店,用纸抄了一些号码,晚上让一飞参谋参谋。

招娣牵着蛋黄慢慢晃到了外滩,它贴在她的身体右侧随行,她把它和人流隔开,这样不会有人因为突然看到大黑狗而惊吓到。

蛋黄已经11个月大了,体重已达60斤,每天比一飞吃的都多,她为了它的伙食可动了不少脑筋,既要少花钱,也要吃的好,大型犬可不是人人养得起,伙食费惊人。

“啊呀,这只狗好乖,会帮妈妈背东西。”一路上招娣已经听了不少人的夸奖了,她也感觉与有荣焉。

她低头看它,它的驮包里插着水瓶、小塑料盆、塑料袋等东西,今天的太阳算不得辣,蛋黄一身漆黑油亮的皮毛在阳光下灿灿发光,越看越漂亮。

大型犬有个明显的缺点,就是口水量惊人,它吐着的舌头不断滴下口水,为了防止它口渴,过一会她就要喂它水。

国庆,外滩人潮似海,蛋黄没有受惊,也没有惊到别人。

她很开心,她对训狗的看法和一飞很不一样,在她看来,狗和幼儿园的孩子差不多,一件事情需要教很多遍,而且都有自己的小脾气,要理解它才能训练好它,招娣把蛋黄当幼儿园的小朋友那么教,目前为止成果还不错。

也许是经过前几任主人的缘故,它没有其它金毛、拉布拉多那样见人都亲近,这也实际上减少了不少麻烦。

一飞今天也要上班,多少让招娣有点扫兴。蛋黄现在大部分时间都是和招娣在一起的,对招娣比对一飞更亲近,让她这份孤独感不那么强烈。

“坐下,看那边,不动,好狗。”招娣想到马路对面上个厕所,她在路边让蛋黄坐下,指红绿灯的位置给蛋黄看,并摸着它的头,希望有一天它能明白绿灯才能走,不过听一飞说狗都是色盲,不知道红灯、绿灯在它眼里有没有区别。

“呀,走。”蛋黄站起来跟着招娣过了马路。

‘呀’是她自己定下的词,代表对上一条‘坐下、不动’命令的解除。

女厕所总是排队,这是继女人要生孩子、来月经之外的又一个悲哀。

“坐下。”

排在前面的女人看到蛋黄,往前挪了两步,后面来排队的女孩又隔了几步。

“你的狗咬人吗?”后面的女孩问。

“它不咬我。”招娣回答。

“我能摸摸它吗?”少女问。

“不能。”

“小气。”少女撅了一下嘴说。

招娣不乐意别人摸她的狗,要摸自己养去。

排了二十分钟才轮到招娣,她本想自己进入坑位,把蛋黄留在外面用绳子牵着。

“啊 ~ ”,从旁边一个坑位出来的妇女突然看到一只大黑狗,吓得大叫一声。

招娣低头看蛋黄,它明显也被吓得有点紧张,尾巴低垂,头也低下去。

“带狗来卫生间,真没礼貌。”刚刚被得罪的女孩说。

她只好把蛋黄一起牵进坑位。

“不行!”招娣在蛋黄要去闻废纸篓时发出禁止命令。

蛋黄掉了个头,把头对着门,不去闻了。本身不大的空间,挤进一只大狗,更拥挤了,它鞭子一般的尾巴敲在隔板上“梆梆”作响。

招娣尿急了,脱下自己的黑色运动裤和内裤,蹲下就尿,她的头靠着蛋黄的脖子,它调整了一下,趁机用舌头给她洗脸。

招娣双手抱紧蛋黄的脖子,让它无法舔到自己,撅着屁股尿得十分憋屈。

尿味充斥着狭小的空间,她放开蛋黄的脖子,从它背着的驮包里取卫生纸,蛋黄往里走了两步,方便招娣取出了纸巾。

可让招娣没想到的是,在她拿纸擦屁股时,蛋黄又往里走了两步,转身立起来,前脚搭到了她的肩膀上,搂着就用小腹在她的身侧快速的耸动起来。

招娣感受到一个热热的肉棒在自己擦屁股的右臂上蹭,她不管擦屁股了,扔了纸巾,起身拉上裤子。

“嗷~呜呜呜 ~ ”,蛋黄发出痛苦求饶的呻吟,她的大拇指和食指用力掐住它颅骨与脖子间的软肋,让它明白自己犯了大错。

她开了门,不顾众人的目光,牵着它快步走出了厕所,拐了个弯才停下来,从驮包里取出纸巾,把手臂好好擦了一下。

蛋黄夹着尾巴,低垂着头抬眼看着她。

“走。”

招娣开始理解,为什么人们要给狗做绝育了,但是它依然不赞成这种做法。交配是动物的本能,你既然要养它,就应该接受它的优点和缺点。如果你如果不能接受这样的麻烦,那么你就应该不要养狗。

就像爱钱就不要嫁给普通人,而不是找个自己配得上的普通人再不停逼他去搞钱。

蛋黄比招娣初见时又大了一圈,可招娣也已非吴下阿蒙了。这两个多月,天天都要和它较劲一、二个小时,和去健身房没两样,现在幼儿园里力气活都找她干了,再有半年可能六块腹肌都要练出来了。

一把掐在它的软肋上,足够它好好反思自我。

走进小弄堂里,招娣在一个卖肉夹馍的摊位上停下。

“两个肉夹馍,一个不要放佐料。”

“好,你坐吧。”

她在一个有4个板凳的简易桌子边坐下,看向蛋黄,它缓缓摇着尾巴,本来看着她的视线立马移开,过一会又瞄她一眼,然后又转向别处,一副猥琐模样。

从驮包里取出水瓶喝了几口水,取出塑料盆给它倒上水,它立马在盆里啪嗒啪嗒的喝起来,尾巴摇的快了一些。

“两个肉夹馍,这个没放佐料。”老板拿来用塑料袋包着的两个肉夹馍。

她慢慢吃着肉夹馍,味道还不错,蛋黄在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吃,口水已经拉着丝从嘴两边缓缓滴落,它时不时还吧嗒一下嘴,就有一坨口水滴在地上。

“嘿嘿 嘿嘿。”肉夹馍的老板看得都忍不住笑了。

拉布拉多这种狗,就是口水怪,招娣吃完了自己的,把另一个双手捧在手里。

“看我。”招娣用手指自己。

蛋黄看着招娣,一会目光又移到食物上去。

“你看它没用,看着我才有得吃。”

蛋黄又艰难的把目光移到招娣脸上去。

“吃吧。”等了小半分钟,招娣允许它吃了。

蛋黄摇着快乐的尾巴边舔,边轻轻的咬,它咬的时候都看着招娣,怕咬到了她。她觉得这种喂食方法不错,拉布拉多是玻璃肠胃,慢慢吃对它有好处。

等它吃完,招娣起身付钱,牵着蛋黄往家走。

进了菜场,蛋黄就不太安分了,有太多的味道吸引它,和它说话也是爱答不理的,要把绳子收很紧拖着走。她把买的鸡和老板送的鸡头鸡屁股挂在它嘴里,让它叼着往家走,就是要馋它。

她在路上遇到了房东陈阿姨,她想感谢一下房东送到自助餐券。

走近的时候,大黄挡在陈阿姨前面,嘴巴咧起来,对蛋黄发出威胁的低吼的声。蛋黄怂了,毕竟它嘴里还叼着东西,体型上也比金毛小一圈,它退回来在招娣身旁,她把它挡在身后。

“你家蛋黄真乖,还会帮妈妈拎东西呢。招娣现在不怕狗拉?”陈阿姨笑着问。

“自家的狗不怕,你家大黄还蛮凶的。”招娣说。

“它就是对靠近我的狗凶,对人不凶,你不用怕。金毛觉得这世上没有一个坏人,没有一条好狗。”

“哈哈哈哈,哎 ~ 对了,陈阿姨,谢谢你送的自助餐券,我昨天和一飞去吃,可好吃了,东西非常多。”

“哈哈,不用客气,一飞帮大黄看病都不收钱,请你们吃顿饭应该的。哎,这个驮包蛮不错的,在哪买的啊,我也给大黄买一个。”

二人又说了会闲话就分开了。

回到家放了东西,蛋黄直奔小院对着招娣叫唤,它想玩水。拉布拉多是水猎犬,特喜欢水。

招娣想冲一下院子的水泥地,蛋黄经常在墙角尿,尿味重。她拿起软管,打开水龙头阀门,水一放出来,蛋黄就跑到水柱前对着水柱一通咬,不管她转到哪个方向,它都要挡着水柱。

蛋黄玩的开心,招娣被它的傻劲逗乐了,顺带让它进了大塑料桶给它洗了澡,洗完把它留在小院里玩水,招娣去厨房做晚饭了。

晚上二人牵着狗去把手机号买了,又逛了几家清仓打烊的面包店,买了不少折价面包和蛋糕的边角料。用蛋糕的边角料捏成团,当蛋黄的训练小零食很合适,赚钱不容易,招娣必须精打细算着。

晚上回到家里,招娣想试试一飞,他昨天交过公粮了,按理今天是绝对不会再交一次的。

上了床,关了灯,她没有给他一丁点性刺激,他朝天睡着,似乎也没有要摸奶子的打算。

“今天蛋黄偷袭我了。”招娣说。

“嗯?怎么回事?”

“我今天和蛋黄去黄浦江边玩,后来我想上厕所。我本来是想把它留在外面的,可是有个女的看见它吓得不得了,还有个女的骂我没素质,我就只好带它进去上了。”

“然后呢?”

“然后我和它挤在一起,我就脱裤子尿啦,谁知道它绕到我身后,趴在我背上就开始抖屁股,狗鸡巴都贴在我屁股上了。”

“然后呢?”一飞转身过来,右手抓住招娣的奶子,开始揉捏,手指头还拨弄奶头。

招娣手摸向他的鸡巴,鸡巴已经坚挺起来了。

“然后我就拉上裤子,把它推下来了啊。”

“嗯。”一飞又转过身去,似乎不打算有进一步行动了,鸡巴的硬度也在消退。

招娣被一飞拨弄奶头那几下弄得想要了,她起身想给他口交,重新唤起他的欲望。

“睡了睡了。”一飞用手挡住她的头,又把她按下。

“要不要给它做绝育?”一飞又问。

“为什么要给它做绝育?”

“它不是骚扰你嘛。”

“要割也割你的,它还知道要骚扰我,你比它还不如!”招娣转身背对一飞,气鼓鼓的说。

一飞的手搂过来,招娣把手甩来,他又搂过来,她还甩开,他的手强行抓住奶子,在奶头上捏了一把,一阵快感袭来,招娣舍不得甩开了,转过身去,另一个奶子也被抓住,奶头被一飞的嘴吸进嘴里用舌头拨弄。

她马上就感觉自己开始湿润了,只要他现在把公粮交了,什么问题都可以原谅。

她手摸向一飞的鸡巴,半硬,她慢慢的撸着,把头抬起来,去舔一飞的耳朵,他的鸡巴变硬了。她的手伸到她两腿间,她配合的打开双腿,他的手指慢慢在阴唇间滑动。

“啊 ~ ”快感让招娣呻吟出声。

唇逢间的水润湿了一飞的手指,他把沾湿的手指又按到她的阴唇上揉,她更爽了。

招娣爽了一会,一飞起身了,她知道该自己服侍他了,在他躺倒时,她的嘴就把鸡巴含进了嘴里,她用舌头把鸡巴往上顶,用上颌摩擦龟头。

“噢 ~ ”,一飞的呻吟就像是对招娣的夸奖,她用自己的口腔感受鸡巴的形状,自己男人的鸡巴因为自己而硬,如同一柄武器,自己要将它保养到最佳状态,然后再被它杀的丢盔弃甲。

“嗯 ~ 嗯 ~ ”,从龟头里吸出来微咸的前列腺液,我男人被我玩出水了!鸡巴的形状被口腔描绘出来,清晰的印在脑海里,一动一动的,如同在干自己的脑子一般,招娣忍不住发出呻吟声。

是的,女人吃鸡巴也会感到心理的快感。

也许是一飞觉得火候够了,用手把招娣的头托了一下,她吐出鸡巴,他的鸡巴钩子一般上翘,已经达到最佳状态。

“像狗一样趴好。”

招娣听话的转身背对他趴着,屁股尽量上翘,他扶住她的屁股,用鸡巴在她阴唇间拨弄。每一下拨弄招娣都期望着被一捅而入,然而它就是不肯进来。

“老公。”招娣知道又到了求他的环节。

“叫爸爸。”

“爸爸,求求你。”

“求我什么呀?”

“求你用大鸡巴,肏赔钱货的屄。”

“肏哪个赔钱货?”

“两个,两个赔钱货的屄都给爸爸肏。”

一飞似乎很满意答案,将整个鸡巴捅入他的屄里。

招娣觉得自己像是被调教的母狗,只有顺主人的意才会得到奖励。这样的想法让她很兴奋,肏屄太爽了,只要能被肏,她是很乐意被一飞调教的,就像能得到零食,狗是很愿意被主人训的。

长发被一飞在手里卷了一把,拉住肏。她觉得自己好像东西一样被一飞用着,好像动物一样被一飞骑着。用我!用我!

“我帮你压住李如男的腿,掰开她的屄让你操。”来自身后的打桩更猛烈了,招娣幻想着自己骑在李如男脸上,让她舔自己的屄,压着她的双腿,把她的屄掰开,一飞的鸡巴在她面前慢慢肏进李如男的屄里。

“啊 ~ ”那个画面太刺激了,自己肯定忍不住,要去舔一飞肏李如男屄的地方。太刺激了,要来高潮了!

“扣我的嘴!”招娣喊道。

头发被大力一拽,招娣被拉进一飞的怀里,他的左手从她腋下绕过,手伸进她嘴里,招娣配合的张大嘴方便一飞抓她的舌头。

招娣幻想着舌头在舔一飞和李如男的交合处,突然右边奶子传来一阵痛楚,是奶头被一飞用指甲掐了,身体的痛快和大脑的刺激让她再也坚持不住了,剧烈的快感淹没了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强烈的高潮。

一飞似乎也不行了,快速的耸动一阵,他放开她抽出鸡巴。她因为失去支撑倒在床上,鸡巴顶到她的嘴上,她本能的张开嘴吸允鸡巴。淫水的味道充满她的口腔,她想象这是如男的屄水,一种虐心的刺激使她又心痛又爽。

一股股精液射在上颚肉上,她一口口咽下,在射精停止后还要把鸡巴清理干净,一飞的鸡巴已经被吃干净了,他深出一口气,躺在床上放松下来。

招娣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顾不了嘴里的腥臭,缓缓入睡。

国庆后,幼儿园里的女老师们聚在一起,吹牛打屁时,又在交流假期让老公交了几次公粮,招娣谎称一次。女人们的关系是很复杂的,她们期望你过的好,但是不能比她们好,她如果说三次,那就不合群了。

“你老公这么年轻,才交一次,你得给他补补啊。”一个八婆这么说的。

下午四点,结束了课外兴趣班,招娣拎着袋子往家赶,她得把蛋黄放出来尿尿,然后带它去买菜。

袋子里是孩子没吃掉的水果,和剩菜。有几个孩子咬了一口就不吃的苹果,有一些肉块,蛋黄实在太能吃了,但凡能拿到它能吃的食物,她都不会放过。

“快递到了,快递到了。”传达室的大爷叫住了招娣,她这个国庆节每天跑一趟传达室看快递,大爷都记住她了。

“谢谢。”

拿到了快递,招娣一阵小跑的回家。

开了门,蛋黄在笼子里兴奋的打着转,招娣把她放出来,摸它的头,它开心的翻过身把肚子秀给她摸,又激动的站起来在她身上蹭,要去舔她的脸。

腻歪了一会,招娣放它去院子里撒尿,她把快递拆开,取出里面的Nok E71手机,把早已办好的手机卡插进去开机。

蛋黄尿好又来在她腿上蹭,她拿了个苹果去厨房间洗了一遍,又把孩子咬过的地方切掉,切成几瓣,喂给它吃。

招娣先拨了一飞的号码,想告诉他手机收到了,她呼出的时候屏幕显示联系人名:姐夫。

李如男没有把手机恢复出厂设置啊,里面还有号码,她心想。

他没接电话,大概是在忙吧。

蛋黄摇着尾巴,已经自己叼来了它的驮包马甲,它想去买菜了。

招娣把它的马甲给它穿上,套上狗链出门了。

她边走路边给自己爸爸和一飞的妈妈打了电话,告诉他们自己有手机了。

她翻通讯录发现手机里只存了2个号码,李如男把她自己的号码存为姐姐,把一飞的号码存为姐夫,原来是在这里占便宜呢。

招娣把李如男的号码改为赔钱货,一飞的号码改为老公。

“嗷 ~ ”,蛋黄叫了一声,咬住自己的狗链,招娣发现自己看手机差点闯红灯。

“好狗,好狗。”招娣开心的摸它的头表扬它,不枉费自己每天花那么多时间教它,总算有点成果,怪不得拉布拉多能当导盲犬。

晚饭她做做了蒜苗炒肉、红烧鲫鱼和虾皮炖蛋。

吃饭的时候,蛋黄就守在招娣身旁,这时候一飞叫它或给它食物它都是不理的,它只盯着招娣。

招娣的面前还摆了一个碗,里面是从学校带回来的肉块,用水煮掉了盐,她吃一会就给蛋黄喂一块,左手手掌上已经全都是蛋黄舔的口水。

蛋黄又用鼻子顶了一下招娣的手臂,她边吃边和一飞说话,有好几秒没有喂它了,急死狗了。

吃完了饭,一飞去洗碗,招娣拿手机拨通了李如男的号码。

“喂。”

“拿到手机前喊姐姐,拿到手机后喊喂,你也很现实啊,李招娣。”李如男接了电话嘲讽道。

“差不多就行了,别便宜占个没够,这是我的号码,你存一下。”

“知道了,我要和爸爸吃晚饭去了,你请安吧。”

“唉,挂了。”招娣自然知道李如男口中的爸爸,是指某个肯花钱的中年男人,人家请她吃饭、给她买东西,她就吃人家的鸡巴。

照例,晚饭后出去遛狗散步,回家后招娣打开录音机开始练舞。

“阿门阿前一棵葡萄树,阿嫩阿嫩绿地刚发芽,蜗牛背着那重重的壳呀,一步一步地往上爬。”

“阿树阿上两只黄鹂鸟,阿嘻阿嘻哈哈在笑它,葡萄成熟还早地很哪,现在上来干什么。”

蛋黄摇着尾巴,好的看着这个发癫的两脚兽,围绕她转着圈、摆动身体。她看到了就把它两个前爪拉起来,和它一起扭,玩的很快活。

跳得有点热了,招娣把T恤脱了,抖起了奶,一飞看了几眼就不再看了。

高中被一飞刚开苞那段时间,一飞那是天天要肏,甚至一天能肏两三次。现在如果不主动勾引,他能一周都不肏一次的。

每天在幼儿园里,听那群八婆讲怎么和老公斗智斗勇缴公粮的,她的欲望比以前更旺盛了,真是近墨者黑,自己看着这些饥渴的娘们,自己也会跟着饿。

招娣感觉月经快要来了,月经前再吃顿饱的也不错,就在她打算把奶罩也脱了勾引一飞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然后他就特别爱加班地出门去了。

她有点扫兴,洗了澡把蛋黄放进笼子里去,就上床去了,都晚上9点了,还加个鸟班!

她在床上玩手机里的贪吃蛇,等一飞回来洗好上床已经10点多了。

“今天安全期,可以射在里面。”招娣把一飞的手臂夹在乳沟里,撒娇说。

“累了,睡吧,睡吧。”

招娣最后的努力也失败了。

次日的下午,招娣来月经了。

傍晚她在厨房炒菜的时候,蛋黄蹲在她身后,她已经习惯了蛋黄总是围绕在她身边。

而今天与往常有点不同,蛋黄对招娣裤裆里的气味很感兴趣,它趁招娣没空注意它的时候站起来,用鼻子凑近她的屁股闻,越靠越近,直接就把狗鼻子怼在了她的裤裆上。

“啊 ~ ”敏感部位突然被接触,招娣吓了一跳。

“你皮又痒了是不是?”她发现是蛋黄又在作怪,想伸手抓它脖子上的皮,它已经先一步逃出了厨房间,回了自己的狗笼,一般回了狗笼,她就不会再追杀它了,它明白这是个安全的地方。

招娣忙着烧菜,也没工夫去追杀它,不一会,它又来到了厨房间,不过这次它学乖了一些,偷偷的凑过去闻,但是不碰到她的屁股。

她要给锅里加点水,拿起碗退后一步要去龙头上接水。

“嗷 ~~ 嗷 ~~ ”招娣感觉自己踩了什么东西一脚,转头就看见蛋黄一只前腿撅着跑出了厨房间。

“活该!”招娣骂了一声,这是个畜生,而一飞畜生不如。

晚饭后,招娣不想出散步,垫着卫生巾呢,不方便。一飞拉着蛋黄出去溜,蛋黄出门前还一步三回头,冲着她叫,好似问她怎么不一起去。

一飞和蛋黄回来后,他就开始搞卫生了,在招娣来月经的时候,他会主动包揽炒菜之外的家务。他拿拖把出来拖地,蛋黄则和拖把较劲捣着乱。

因为蛋黄总是趴在地上的缘故,招娣坚持要进门换拖鞋,并经常拖地。

她坐在沙发上听着电视节目的声音,低头用胶带粘衣服、裤子上的黑色狗毛。拉布拉多一年换二次毛,每次换半年,她现在买衣服都挑深色的,狗毛实在太多,这是养狗人的又一烦恼。

一飞拖完了地,蛋黄跳上沙发,要靠在招娣身上。

“你别过来。”招娣推搡着蛋黄。

“哎,白弄了。”蛋黄的头往下一低,往上一拱,就钻进了她的怀里。

“你怎么不买条白狗呢?这黑色的狗毛粘在身上太碍眼了。”她对一飞说。

“我没打算养它的啊,我只想转手赚点钱,不是你不让卖了嘛。”

“500块买过来,300块卖掉,就是这么赚钱的吗?”

“谁能想到它运气这么差,卖几次都让人送回来了。现在让你喂的膘肥体壮的,更卖不掉了。”

“啪 ~ ”招娣突然给蛋黄的脑袋一巴掌,它趁他们聊天的时候,进入把鼻子贴着她的裤裆闻。

“不可以!”

蛋黄缩回了脑袋,翻了个身,肚皮朝上亮给招娣以示臣服,它的头侧着朝上,舌头从嘴里漏出来,甩在沙发上,一摊湿的,口水怪。

“这狗猥琐的不得了,我来月经了,它一门心思想要闻我的裤裆。”

“生存和繁衍,动物的本能啊,本能是很难压抑的。”

“那还不怪它了?”

“动物的欲望是很直接的,你多打它几次,它就知道不能对你这样了。”

“我倒是希望幼儿园也可以让我们通过打孩子,让他们知道什么不能做。”

夫妻俩在沙发上看电视、闲聊天,蛋黄把鼻子伸进招娣的口袋里,口袋里没东西,招娣也没管它。

“我要喝水。”她对一飞说。

一飞去厨房里倒水,出来的时候问招娣:“蛋黄在干嘛?”

因为来月经了,招娣不想经血弄脏自己的运动裤,回家就把一飞夏天穿的沙滩裤穿上了,裤衩比较宽松,口袋也很大。招娣低头一看蛋黄,这家伙暗度陈仓,在裤衩的口袋里接近她的裆部闻。

“我操!”招娣抓住它后脖颈上的皮,把它拎出来。

“不可以!”招娣一巴掌拍在它的狗脸上。

蛋黄下了沙发,进狗笼卧在它的狗窝上,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斜着眼瞟招娣。

“它居然钻到口袋里去闻,我还真没发现,这狗心眼怎么怎么多啊?”她惊讶地对一飞说。

“呵呵,怎么说也有2、3岁孩子的智商,如男二岁在床上拉了屎,还会用被子盖起来不被人发现呢。”一飞说。

“哈哈,她拉了后还会去骗我妈说姐姐在床上拉屎了呢,赔钱货二岁的时候还是比这狗东西聪明点。”

日子又过了两天。

招娣在炒菜的时候,一飞回来了,他进了厨房间从她身后搂着奶子摸了几把。

“你别惹事啊。”招娣觉得男人就是犯贱,平时要你交点公粮么,好像拉你上刑场似的,老娘来月经了么,你又来招惹是非,贱不贱!

晚上溜完狗回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你月经完了没?”一飞问招娣。

“没干净呢。”她瞟了他一眼。

“那你给我舔舔。”

“你留着点子弹吧,两天我就好了。”

“可是我现在就想要啊。”

“我不来月经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主动想要啊。”

“那不是因为你榨的太勤快了嘛,舔一舔啦,好老婆,让我舒服一下。”

“那下次你也要舔我的。”

“好,来吧。”他说着就解皮带、拉拉链。

“你先去洗洗啊。”

“洗什么,吃东西就要吃原汁原味的。”

招娣见一飞那猴急的样,帮他把裤子脱了。一飞脱了裤子之后就叉开腿躺在沙发上,准备享受。

她托着他半硬的鸡巴,放在鼻子前闻了闻,有一点骚味,但是不算难闻,反而有一种让人上头的味道。她又握住鸡巴,把鼻子贴在子孙袋上闻,性欲被唤起了,可今晚注定是一个只有付出没有回报的夜晚。

她将鸡巴吞入口中,鸡巴在口中就慢慢膨胀起来,她就吞吐起来。

“汪 ~ 汪 ~”,蛋黄在边上叫唤起来。

招娣转头一看,它正夹着尾巴焦急的在边上来回跺,想过来又不敢过来的样子。

“我没有吃一飞,你看好好的。”她意识到蛋黄以为她在吃一飞的肉,把他坚挺的鸡巴吐出来给蛋黄看。

“哈哈哈哈。”一飞笑了起来。

蛋黄走近了看看,安静了下来。

招娣又将一飞的鸡巴含入口中。

“汪 ~ 汪 ~”,蛋黄又在边上叫唤起来。

“我没有吃一飞,你看看,没事。”她又吐出鸡巴给它看。

蛋黄不叫了,她又给一飞口交起来,斜眼看着蛋黄,它打了个响鼻,不叫了。

她认真给一飞口交起来,没有回报的战斗越快结束越好,可是一飞似乎不这么想,他躺着享受似乎越久越好,一点都不认真。

前列腺液进入到招娣的口腔中,让她上头,她认真的舔着,用口舌感受他的形状和坚挺。

口交了好一阵子,她的嘴都酸了,一飞轻轻“咝 ~ 啊 ~ ”地呻吟着,却没有要射精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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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忽略的地方,蛋黄闻到了一些不一般的味道。

一种是从招娣咬一飞的地方散发出来的。它现在是有点害怕的,招娣有时太凶了,一飞被招娣咬了那么久,却害怕的只敢发出很轻的叫声。它有点想去救一飞,可自己靠近他们,如果招娣放开一飞,转过来咬自己怎么办,自己一定会叫的很惨。

而另一种气味却在召唤着它,那是从招娣的屁股上散发出来的,招娣发情了。

她现在一直在咬一飞,好久没看过自己了,也许现在过去闻闻没事的。

它的狗脑里权衡着,慢慢踱步来到了她身后,闻闻她屁股的味道。一种强烈的本能冲淡了胆怯,它爬上了她的背,两条前腿抱住她的腰,胯部贴在她的屁股上快速的耸动,狗鸡巴伸出来贴在她的裤子上摩擦,它一瞬间就管不了其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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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招娣受到突如其来的袭击,她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今晚的狗食里没有放熊心和豹子胆啊?它怎么敢?

正打算转身好好修理狗东西一顿时,口中的鸡巴却暴涨了一圈。

一瞬间,招娣的心头闪过了好几个念头,她没去管蛋黄,而是快速的给口中的鸡巴最后的冲刺。

“哦 ~ 噢 ~ ”一飞双拳攥紧,小腹肌肉僵直。

她知道他要射了,腾出右手去捏他的一个奶头。

一飞身体一抖一抖的,往她嘴里射出一股股精液,蛋黄前爪箍住了招娣的腰,狗腿啪啪地撞在她的屁股上,她的身体也因此颤抖着。

两个雄性一起交待在了招娣身上。

招娣把一飞的精液都吸出来,蛋黄也从她身上下来了。

她在屁股上摸了一把,湿湿的,她瞪了一眼蛋黄,去卫生间吐精液、洗手了。

当她从卫生间出来时,蛋黄躺在自己的狗窝里,一飞穿好了裤子,一副不好意思的尴尬。他是知道了她已经明白了他的龌龊形式,他刚才一瞬间暴涨的鸡巴比言语更诚实。怕他恼羞成怒,她没去理他。

她走近狗笼,因为之前给蛋黄营造狗笼是它的安全屋的概念,现在也不便把它从狗笼里拖出来打。

蛋黄侧躺着,翘起一条后退,用舌头舔着自己的狗鸡巴。

她看得比上次更清楚,它的狗鸡巴真是又大又长,原来是粉色的,现在是红色的,鸡巴上显露着花纹一般的青筋,尤其是根部粗圆的肉瘤,看上去很野蛮。她还在间歇性的喷着精液,已经10分钟了吧,还在射,这得射多少精液啊!

招娣感觉到裤衩背面还有点湿,就去洗澡了,上床后夫妻俩都没说话,各怀心事的睡去。

“pg ~?pg ~ ”招娣把蛋黄喜欢玩的弹力球扔在墙上又弹回来,她抓住,又扔在墙上。

“出来玩啊,老爷,来玩呀 ~ ”

蛋黄在笼子里看着她不为所动,因为它已经看到了茶几上的棉花、镊子和药水。它知道,如果现在出去就会被招娣抓住,然后就会在耳朵里滴水,还要用棉花塞进来擦。

招娣见它不肯出来,就转头进厨房间洗菜了,今天周末,她多加了个菜,还给一飞买了啤酒。

她的月经过去了,她想让一飞晚上交公粮。本来也没有这么强的欲望,只是幼儿园里那些八婆个个摩拳擦掌,今晚要大干一番的样子,也带动了她。不是她想这样的,真的。

今天的红烧鲫鱼里还放了枸杞。

蛋黄悄摸摸的走出笼子,站在客厅中央,看看在做菜的招娣,又看着厨房门口的球,它在思考抢到球回笼子的过程里会不会被招娣抓住。

以前它假装咬招娣,她会害怕,现在她会把手伸进它嘴里抓它的舌头,真可怕!

看招娣没有转头的迹象,它又往前走了几步,又往前走了几步,快要接近球了,她突然转头看它,吓得它立马转头逃进狗笼,因为用力过猛,撞得不锈钢狗笼哐当一声巨响。

“哈哈哈哈 ~ ”身后传来她可恶的笑声。

吃晚饭的时候,蛋黄鬼鬼祟祟的来招娣身边,招娣给它投喂了。一方面她不想让蛋黄对吃饭时间有什么疑虑,另外怎么保证晚上能收到一飞的公粮,她也有主意了。

“我去给房东的大黄检查一下。”一飞喝了瓶啤酒,吃完晚饭后准备要出门。

“大黄什么病啊,怎么这么久?”招娣在拌蛋黄的主食,青菜、鸡头、鸡屁股加米饭。

“布鲁氏菌病,狗的传染病。”

“怎么得的?不会传染给我们蛋黄吧?”招娣听到传染有些紧张起来了。

“体液传播,可能和别的狗打架或是舔了别的狗的屁股之类的。”

“蛋黄听到了没,不许和其它狗瞎搞。”招娣用头手点蛋黄的湿鼻子说。

“这个病也会传染给人的。”

“啊?那以后不敢让蛋黄和其它狗玩了。”

“我问过药商了,欧洲有这种疫苗,进口过来一针要400多呢。”

“蛋黄,听到了吗?这一针比你的狗命都贵。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我要取样去公司化验,9点回来吧,你自己去溜蛋黄吧。”

“噢,早点回来啊。”

狗东西挑食,它把肉和米饭吃了,却把青菜剩下。你还能比幼儿园的熊孩子更难对付?她一定要让它把食吃完。

她脑筋一转,据说狗没有味觉,就是靠鼻子分辨食物,她去拿鸭嘴帽给它戴上,挡住它的眼睛。

“不许动。”狗东西用爪子扒拉帽子时,她阻止它。

她从冰箱里拿出蛋糕捏成的球,放在它鼻子前让它闻,然后把青菜往它嘴里塞,它嘎嘣嘎嘣吃下了,再给它闻蛋糕,再塞青菜。蛋黄越吃越迟疑,一甩头露出了眼睛,看到了她手里的青菜,人性化地露出嫌弃的表情。

她快速把蛋糕和青菜都塞它嘴里,然后起身去清洗狗食盆了。

招娣自己去溜蛋黄,拉布拉多能吃能拉,她捡了一大坨狗屎。

她以前用塑料袋套在手上捡狗屎,那透过塑料袋传来的温热、软烂的手感让她恶心得不行。现在嘛,隔着买菜给的纤薄塑料袋,她还会捏几下狗屎,检查它的消化情况,然后再扔掉,她会通过狗屎的状态调整狗食的配比。

把狗屎垃圾袋扔进垃圾桶,她看到公园的草坪上有很多狗屎,什么人养什么狗,说的没错,你真的可以通过狗的素质了解到狗主人的素质,很多人的素质与他们拥有的财富并不匹配。

蛋黄已经很乖了,不用和它较劲,它也会贴着招娣右侧走。

只是她不敢让它去闻别的狗尿尿的地方了,更不敢让它和别的狗闻屁股打招呼,她怕它得病。这让蛋黄有点不适应,她也觉得不合适,这等于断绝它和其它狗的社交了。要不四百就四百,让一飞给它打疫苗吧,少买几件衣服、鞋子就省出来了。

回到家里,一飞还没回来,招娣用湿毛巾给蛋黄擦了脚,在沙发上坐下,发现放在茶几上的棉花不见了。

“棉花呢?拿出来。”她点点茶几,对蛋黄说。

蛋黄仰起头,不敢看她。

“棉花,拿来。”她指着它的狗鼻子说。

蛋黄犹豫了一会,走到墙角的垃圾桶,把里面的棉球叼了过来给招娣,然后马上跑回了笼子里。

过了一会,蛋黄听到了脚步声,从笼子里跑出来去迎接一飞。

“哐当 ~ ”招娣把狗笼子关起来,它回不去了。

“哈哈,这下你还逃到哪里去?”

招娣向蛋黄跑过去,它赶忙躲到桌子下面,她在桌子旁蹲下,它又跑了出去,跳到沙发上。她追过去,蛋黄又从沙发上跳下来,围着茶几和她转。场景何其相似,只是这次攻守易位。

“嗷~~ ”蛋黄冲招娣叫。

“今天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用。”

一飞坐下笑盈盈的看着他们玩耍。

终究还是四条腿的奔跑能力更胜一筹,跑了十分钟,招娣气喘吁吁,却只摸到了几下狗尾巴。

“热死我了,我要喝口水。”招娣把衣服脱了,裤子也脱了,小口抿着水,瞄了一飞一下,确认他在看自己。

蛋黄热得狗舌头都挂出来了,口水不断滴下来,它看招娣喝水,也去水盆里啪嗒啪嗒喝水。

她趁机小步凑近,等蛋黄发现时已经走到了跟前,蛋黄跃上沙发想要逃走,被招娣在半空一把抱住,把它压在沙发上。

蛋黄还想挣扎,她整个身子都压在它身上,让它无法逃脱。

“给它洗耳朵。”招娣按住狗头对一飞说。

一飞把蛋黄的耳朵掀开,往面滴水,又用镊子夹棉球给它清洗耳道。

“换一面。”一飞说。

招娣骑在蛋黄身上,给它换了一面,又用身子把它压得死死的。

“洗好了。”

招娣起身把蛋黄放开,它站起来,甩着头,把耳朵里的水甩出来,下了沙发。

招娣看向一飞,却见一飞正定定的看着她的身子,她低头一看,自己白皙的身体上粘了好多黑色的狗毛。因为刚才跑了一身汗,然后用身体压住挣扎的蛋黄,结果把它的好多狗毛粘在身上了。

她走过去用手摸的他的裤裆,里面已经硬硬的。

“我好看吗?”招娣问一飞。

“你的狗掉毛太厉害了,快帮我弄掉。”没得到一飞的回应,招娣邀请他摸自己。

他用手抚摸她的奶子,把奶子上的黑狗毛抹掉。

“啊 ~ ”一飞隔着奶罩准确的找到了她的奶头,捏了一把,让她呻吟出了声。

她向一飞索吻,并用双手解他的衬衫扣子。

口舌交缠,她把一飞的口水吸入口中,解开他的皮带和裤子,把手伸进她的内裤里抚摸他的鸡巴,已经十分坚挺。

一飞解开了她的奶罩,把两个奶头捏在手里玩。

奶子上传来的快感,完全点燃了招娣的性欲、情欲。

“把裤子脱了,我要吃你的大鸡巴。”

一飞把裤子脱了,走上沙发,坐在沙发靠背上,招娣跪在沙发上,把他的鸡巴和子孙袋好好闻了一遍,张口把鸡巴吞入口中,口交起来。

口交时,招娣的辫子被一飞解开,她的头发被他在手里盘了一圈握住,她被他扯住头按照他的节奏口交,由主动变被动,让她有一种被使用的感觉。

突然她被扯了起来,一飞把她推倒在沙发上,把她的内裤扯下来扔一边。

“把屄掰开。”

招娣把双腿翘起,双手按住自己的阴唇向两边分开,让流着水的骚屄完全向一飞打开。

“说谢谢。”

“谢谢。”

“谢什么?”

“谢谢爸爸用大鸡巴肏我的骚屄。”

她抬起头,看着一飞把鸡巴慢慢捅进自己的身体里,还有好多黑狗毛碍眼地粘在她的身上,好反差,好羞耻。

插进去后一飞就开始打桩,她除了感受到屄好爽,还感受到他施加的自己身体上的力量,每一下撞击她都被撞得奶子乱晃,一种被征服,被使用的感觉萦绕心头。

她伸手拨弄一飞的两个奶头,想让他也爽。

“爸爸亲我。”

招娣上面的嘴吃着一飞的舌头,下面的嘴吃着他的鸡巴,快感一层层堆叠起来。

两人尽情的纠缠着,口水、淫水散发出的荷尔蒙已经弥漫了整个客厅。他们都忘却了客厅里还有一只成年哺乳动物。

蛋黄发达的鼻腔已经接收到了二人的状态,尤其是招娣的,她发情得很厉害,它在边上转,它被忽略了,它想参与进去。

它爬上沙发,凑近二人的屁股闻,招娣的气味太上头了,它侧着头,舌头去舔散发着浓烈气味的地方。

“啊 ~ ”招娣的屁股被舔到了。

“嗯?”一飞的子孙袋和鸡巴被舔到了。

“不要停。”招娣本来快高潮了,一飞突然停下来,让她很难受。

谁也没法否认,狗舌头舔的很爽。

一飞努力打桩,二人都已经箭在弦上。

“噢 ~ 我要射了!”

“射在屄里。”

“啊 ~ 嗷 ~ ”二人紧紧搂在一起,呻吟着达到高潮。

“去,去。”高潮后,一飞把蛋黄赶走,等鸡巴从她的屄里滑出来,一飞才起身去了卫生间。

招娣闭眼躺着休息,还在回味,一飞的精液从她屄里慢慢流出来,不戴套内射实在太爽了。

突然,一条粗糙宽大的舌头舔到了自己的屄上。

“啊!”招娣惊叫一声,低头看到蛋黄低头在自己屄上猛舔,狗舌头实在太快了,这一愣的功夫又被舔了好几下。

“不可以!”招娣对蛋黄下禁止命令。

但蛋黄显然是不管那么多了,一个劲的舔,似乎要把她屄里流出的精液都舔掉。

她转身想从沙发上爬起来好好教训它一下,却在蹲起将要起身时,被它扑上后背抱住腰。

蛋黄整个身体的重量压上来,还有一股前倾的力量,她一下被它压得趴倒了,然后一根火热的鸡巴就贴上了她的屁股。

她感觉到了十分的危险,立马拱起了腰缩起屁股。

“啊 ~ ”招娣一声痛呼。

蛋黄的两个后脚踩在了她的小腿上,狗爪刺到了肉里。

招娣也管不了了,她左手支撑,右手反手抓住它后脖颈上的皮,发狠一拽,蛋黄被她一个过肩摔,摔在地上。

“呜 ~ 呜 ~ ”它清醒了,惨叫着想逃回笼子里。笼子门却打不开,它躲到笼子傍边贴着墙,边哀嚎边斜眼看着招娣。

招娣跪在沙发上,右手一下用力太狠,有点脱力了,她一转头却看到一飞站在一旁,刚刚发泄过的鸡巴现在却直挺挺的立着。

他走过来,按住她的屁股,把坚挺的鸡巴再次捅进了她的体内。

这是强奸!

招娣觉得自己喂了两个白眼狼,一个个的都不尊重自己。

“呜 ~ 呜 ~ ”招娣撅着屁股,埋头哭了起来。

身后的动作停了,一飞退出了身体,把她拉起来。

“啪!”招娣反手给了一飞一耳光,这混蛋刚才不来保护自己,现在却还想着要肏。

“明天带她去阉掉。”招娣抹了把眼泪进了卫生间,打开淋雨冲洗身上的污渍。她的腿弯处破皮红肿,大腿两侧有两条红色划痕,都是狗爪子抓的。

洗澡的时候,招娣后悔了,这是她第一次对一飞动手。

刚才恨他不保护自己,让自己受伤了,这当然是他的错,但自己打他一巴掌应该就扯平了,夫妻不要有隔夜仇,怎么能睡前就和好呢?

她决定先发制人,数落他的不是,如果他道歉,自己就顺台阶下,如果他因为挨巴掌赌气,到了床上再给他口一下示好。

她又想到蛋黄。

即使是听说了女人被狗肏的事,即使上次让蛋黄爬背射在了裤子上,招娣都没有把被狗肏和自己联系起来,那只是自己勾引一飞交公粮的情趣游戏而已。

一飞爱看,看了之后很猛,自己得到了性满足,只是作为家里的小情调,未尝不可。

而这次光着身子被袭击,才让她意识到这种事是真有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的。

蛋黄刚才被摔得很重,不知道有没有受伤,以后应该都不敢了吧。

她走出淋浴房,擦干身子,光着身子走出卫生间。客厅里,蛋黄已经进了笼子,本来还在摇着尾巴,看到招娣后尾巴都不摇了。一飞坐在沙发上,左脸有些红。

“你看看我被蛋黄弄的,你在那边看,也不来救我。”招娣转过身给他看,自己腿弯和大腿上的伤痕,先占据道德高地。

“对不起。”

“快去洗澡吧,明天你还要上班呢。”两人相互给了台阶下,这事就算过去了。

招娣在床上趴着玩手机里的贪吃蛇,一飞洗完后出来,关了房门,他上床后用手摸了摸她的伤口。

“没事,就是破了点皮。”

一飞取来了碘伏,用棉花棒给她擦。

招娣关上手机,准备关灯睡觉,却撇到一飞半硬的鸡吧。

“你就这么喜欢看我被蛋黄欺负?”招娣决定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喜欢。”一飞也是坦率。

“为什么呀?”

“不知道。”

“我天生就是让你欺负的是不是?现在不光要让你欺负,还要让你的狗欺负,家庭地位这么低吗?。”

“谁让你不长屌呢,长屄就要被欺负。”

一飞搂住招娣,摸她的奶子,她也不甘示弱的摸他的鸡吧,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坏的地。

“你想看蛋黄肏我吗?”

招娣手里的鸡吧一下就膨胀到最坚挺的程度,身体比嘴巴诚实,答案很明显。

她的双腿被他分开,他要上了。

“你上次说要舔我的。”招娣说。

“啊 ~ ”招娣开始享受起一飞的口舌服侍。

越被舔,她的屄越饥渴,她也浪了起来。

“你去卫生间的时候,蛋黄舔我的屄了。”

一飞一愣,就欺上身来,鸡吧找到招娣的屄口,一捅而入。

“被蛋黄舔什么感觉?”

“比你舔的好,它的舌头比你粗糙又灵活,又大又软。”

“骚屄,以后都让蛋黄给你舔好不好?”一飞受激,开始卖力的打桩。

“好。”

一飞吻上了招娣的嘴,两人口舌交缠、性器交缠,脑中开始了各自的性幻想。

招娣的阴道今天吃了二顿精液,满足的很,每个褶皱、每道缝隙都挂满了一飞的精液,她从床边抽了纸按住自己的屄,用嘴给他清理干净,然后走进卫生间清理。

肏屄不花钱,却有最爽最刺激的体验,自然多多益善。

周六下起了雨,下雨天对养狗人来说最烦了,招娣精好、身体舒泰,却只能呆在家里。

狗东西如果不把它的力气消耗掉,它就会在家发疯似的乱窜,咬桌腿,啃墙皮。

在客厅里扔球让它捡,来客厅里来回跑了十多分钟,它也累了。

招娣闲得无聊,在家大扫除。用抹布擦东西的时候,她故意蹲着翘起屁股,转头看蛋黄。它趴在沙发上吐着舌头,用眼撇着她,好似我才不会上当的表情。

招娣想要再摔它一跤的打算落空了。

中午的时候,招娣打算出去吃点东西,再去菜场买菜,蛋黄叼着自己的驮包马甲过来了。

“下雨,你别去,在家呆着。”

蛋黄不听,用马甲蹭着她的腿,让她给自己穿上。

“下雨,你要弄湿了,在家呆着吧。”

蛋黄堵在门口,招娣只要一开门它就一起出去。

“去捡。”她拿弹力球扔到一边,想趁它捡球的时候溜出去,它看了眼球的方向,根本不理,堵在门口不动。

“哎呀,你好烦,弄脏了就不要你了。”

她去厨房间找了个大塑料袋剪成两半,盖在它背上,再给它穿上驮包马甲,拿好雨伞出门了。

“哟~ 蛋黄,下雨天还跟妈妈出来啊?”附近的小餐厅都认识蛋黄了,招娣带它进了鸭血粉丝店,老板娘就和蛋黄打招呼了。

“烦死了,我不带它出来它就堵着门,这么不乖的狗你要吗,送给你了。”

“蛋黄这么好的狗,我还真要。”

“下次不乖我就把你送给老板娘。”她点着蛋黄的湿鼻子说,又用纸巾给它擦头顶上的湿毛。

吃了午饭,招娣带蛋黄去菜场了。

“靠近点,不要淋雨。”她又要给自己打伞,又想遮着点它,一路上搞得她很累。

到了菜场,她把折叠伞卸了插在驼包里,地上很多泥水,回家还要洗爪子,好烦。

买了菜,蛋黄在出入口的杂货摊位上停下来,上次它在这里选了个毛绒玩具,经常叼着玩,这次它看中了一个头绳。

“这不是玩的。”招娣觉得莫名其妙,一个黑色的头绳上有个红色的蝴蝶结,这有什么好玩的?

“5块钱。”老板说。

“走,回家。”招娣拉它走,它不肯走,和她僵持着。

“2块。”她说。

“看在蛋黄这么诚心的份上,亏本卖给你了。”老板调侃道。

“你这么喜欢,就给你戴起来。”她把头绳套在蛋黄的尾巴上,头绳是黑色的,狗也是黑色的,红色的蝴蝶结就好像长在它尾巴上一样,随着尾巴一甩一甩的特别明显。

“狗狗真可爱。”一路上蛋黄得了不少夸奖,她也开始觉得蝴蝶结还不错。

“哎呦,蛋黄今天这么漂亮啊。”在楼道里,招娣甩着雨伞上的水,正好遇上要出门的房东陈阿姨。

“陈阿姨好。这个头绳它自己选的,不给买就不肯走。”

她看到大黄也背着个驮包马甲,只是看上去就比蛋黄的上档次好多,人家有钱。

她一收绳子,把蛋黄拖到身后,大黄有那个什么菌病,她可不想蛋黄被传染到。

“选的好啊,戴着漂亮。”

“两口就能给咬坏了,浪费钱。”

“呵呵,我出去打牌,以后再聊。”

“陈阿姨再见。”

回到家里,招娣把蛋黄拴在门口,用水给它洗了脚才让它进屋。蛋黄开始转着圈追蝴蝶结,可就是够不到。招娣不理它,回卧室休息会。

一飞回来后,看到蛋黄尾巴上的蝴蝶结,也是哈哈大笑。

吃晚饭的时候,招娣听一飞说大黄的病痊愈了。

时间一晃而过,又到了周末,招娣上次吃饱了,这一个星期都没有收公粮,一飞也没来招惹她。

因为招娣觉得还是该回归正常的生活,利用蛋黄勾引一飞,最终还是会害到自己。

蛋黄依旧时不时叼狗窝出来肏,它学聪明了,它现在会用两个前爪夹着狗窝,然后上身靠在沙发上,再用胯部蹭狗窝。带来的恶果就是狗窝很容易脏,有味道,需要经常洗。

招娣有时想,一飞和蛋黄的性欲对调一下该多好。

上了床,一飞也没有主动要来撩拨一下的意思,老娘不跟狗玩,你还不肏我了是不是?招娣暗恨。

她手伸到他的胯下,抚摸他的子孙袋和鸡巴,他慢慢的开始勃起,她钻进毯子,给他口交。

完事后索然无味,这就是交公粮!

招娣用纸擦掉了肚子上的精液,有高潮,但是没激情,就像烧菜不放盐。她都懒得去给一飞舔干净鸡巴上的残留物,把纸扔在地上就睡觉了。

“老师你的蝴蝶结真漂亮。”一个女孩奶声奶气的说。

“谢谢!你的蝴蝶结也很漂亮。”

到了唱儿歌的时间,招娣打开音响,播放音乐。

“蝴蝶蝴蝶生的真美丽,头戴着金丝,身穿花花衣,你爱花儿,花儿也爱你。你会跳舞,他有甜蜜。”招娣背着一个假翅膀边唱边跳,为了今天的儿歌舞,她把蛋黄挑的红色蝴蝶结戴上了。

晚上,招娣火气有点大,就像连吃了一个星期的馒头、咸菜,明明不饿却空虚的要死。

她宁愿被折腾,也想要被爱,被强烈的渴望。

她从不拒绝一飞的调教,因为在这个过程中,她能感受到他对她的欲望,对她的欲望越强烈,她就越上头,高潮来得越刺激。她能接受在激烈的性爱中被打骂,却接受不了敷衍了事。

她排卵期了,奶子有点涨,她想被玩,最好玩得狠点。

夫妻俩遛狗回家后,蛋黄又从狗笼里把狗窝叼出来。

“老是搞这东西干嘛,来玩。”招娣一把抢过狗窝,把狗窝扔回狗笼里。

“咣当。”蛋黄还想回狗笼叼狗窝,她把笼门关上了。

她拿了个绳结,一甩一甩的,蛋黄就过来一口咬住,他们就开始拔河了。

“哼~ 哼~ ”蛋黄一边拔河,一边喉咙里发出低吼的威胁声,瞳孔里可以看到幽幽绿光。

怪招娣把它喂了太好,每天又有足够的运动量,这狗东西现在70斤了,四脚着地的时候力气大得很,招娣真拉不过它。

“啊 ~ ”饶是她使出了吃奶的劲,依然被蛋黄缓缓地拉过去。

养了蛋黄后招娣的体重从105斤减到100斤了,每天和蛋黄玩,比健身差不了多少,但显然她的力量增长跟不上它的增长幅度。

招娣喘着粗气把衣服脱了,她是真的累了,而且一手的粘浆,中途绳结和蛋黄换了一面,现在一手它的口水。

她去厨房洗了下手,又喝了些水,蛋黄已经在等她了,它看着她,等她的动作,大概意思是:然后玩啥?

招娣一晃身,一跑,它就知道下面开始玩追逐了。

“哈哈 ~ ”在奔跑中,她回头一瞥的时候,总能看到蛋黄咧开的大嘴和自己就在咫尺,只要一慢就会被咬到似的,当然从来没被咬到过,她明白它在驱赶、戏耍她。

她实在跑不动了,浑身大汗,往沙发上一飞身旁一扑。如果蛋黄扑到她背上来,她不会反抗,她今晚想收获激烈的性爱。

她感到蛋黄就在她身后,闻着她的背,它的口水不断滴在她的背上,让她有一种异样的感受,好像马上要成为它的战利品,被它捕获似的。

她看着一飞,他一只手捏着手机,一只手揣在裤袋里,看位置大概隔着口袋在摸鸡巴,因为那里鼓鼓的。

她对他妩媚一笑,转手到背后解开自己的奶罩带子,她把奶罩一抛扔给一飞,又把裤子褪到膝盖处。上半身趴在沙发上,膝盖跪在地上,撅起了屁股。有内裤的保护,蛋黄捅不到不该去的地方。

“把裤子脱了摸,让我看看硬不硬。”她已经骚起来了,开始调戏一飞。

蛋黄扑到了招娣背上,但她想的抱着她怼屁股并没有发生,而是被它一口咬住了辫子一扯。

招娣一阵耳鸣,大脑一片空白。

记忆被拉到儿时,那次她在和村里的女孩们在两棵树之间跳橡皮筋,同村的一只大狮子狗突然搭在她的肩膀上,咬着她的辫子把她拖倒在地。她和女孩们都大声尖叫,直到大人们赶过来才把她救下,那次她都吓得尿裤子了,尿在冬天的棉裤里开头暖暖的,后来凉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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