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掉电话,手机是被初馨随意扔出去的,大口喘着粗气:「快给我,大坏蛋……快点,操我,受不了了,你个臭流氓……」
大周的炮筒早已憋胀的难受,当听到初馨渴望的呼唤他心领会炮头抵在洞口正准备整根进入,疼的初馨忙往后窜躲,原来是许久没有润滑的套套外皮已经风干,再加上大周刚刚趴在床上给初馨口的时候,套套上仅有的水分都被蹭到床单上了。
大周摘下套套想要再拿一个新的换上,急切盼望巨炮冲刺的初馨等不了了:「别戴了,赶紧操我,我马上就来了!」
大周可以说是端着小屁屁扶着炮头「嗞」的一下到底。
初馨抬起上身,双手紧紧扣住大周双臂:「老公……要……要……快呀老公,用力操我……快……快……」
床上语无伦次的女人最能体现出男人的能力,只快速干了一分钟,都是实打实地剧烈抽插,初馨已经「嗯嗯」的蜷缩起身体。
清楚的看到初馨的腹部在剧烈抽搐,炮筒拔出来的瞬间,透明的淫水从洞口喷涌而出像尿尿一样,从床上滋到地上,水柱的形状不规则,但很粗。
待水流渐渐停止,初馨还蜷缩着身体侧躺着,腹部每隔几秒还会抽搐一下,大周顺着初馨身体蜷缩的弧度,从后面用身体包裹住她,一只手握着炮筒在初馨的蜜洞缝隙上来回剐蹭。
初馨没有力气去挡,只说着:「不要了,不要了……休息一下休息一下……」
大周轻轻爱抚着初馨的身体,尽量给她多一些安慰。
许久,房间里空调吹出的凉风掠过裸露的肌肤,有一点冷,大周伸手拉过被子盖到初馨身上,却被初馨扬手掀开:「热……想喝水,老公……」
大周递给她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带着粗气的一声:「啊……」初馨透了。
「太爽了……妈呀,刚才差点死了……」
大周手里把玩着酥胸:「还有力气吗?让老公射出来。你在上面。」
初馨:「嗯……那慢点,缓缓的。」
初馨转过身骑在大周身上,休战时间太长的炮筒已有些疲软,初馨高高抬起小屁股,轻轻套弄着才帮它恢复元气,待整根吞没之后,慢慢开始展现初馨的骑术。
突然间,初馨像是刚刚恢复理智,想起来没带套,要起身去拿,大周没让她拔出来,手托着初馨的身体,站到地上,加速抽插,两只小手紧紧钩住大周的脖子,双腿被大周的胳膊擎着向两边分开,炮筒极速进出蜜洞。
「啊……喜欢……啊喜欢……好喜欢,老公你好……老公……你……好会啊……我要快,快的……啊老公。」
性器交合之处淫水向外挤渐,大周庆幸自己有个好身板,强大的腰腹力量才能支撑住这个动作,不然被这个小妖精鼓励着带上高帽,就算咬碎了牙也坚持不了太长时间。
此时的初馨对大周可以说是言听计从,从卫生间到床上,从床上到地上再到椅子上、桌子上,最后停止在入户门的后面,两个人几乎都是瘫软在地上。
走廊里如果有人走动定能听见520房间里传出的悦耳叫声。
初馨被大周架着简单清洗了身体,躺下没数十个数呼吸就均匀了。
大周到底还是不像对那些女朋友一样对初馨,面对初馨,他暴力中多了一份温柔和欣赏,也许是这个精灵女孩激发了他心底的怜爱,又或许是因为她是好兄弟的女人,将来还要完璧归赵。
他侧身搂着初馨只占了半张床的地盘,用自己的身体将刚刚喷湿的地方隔开。
清晨的5点,窗帘没有拉严,柔和的光线从缝隙中挤进屋内,大周上完厕所轻手轻脚的回到床上,胯间的巨龙软塌塌地一路跟着晃过来,看着床上那张粉嫩的小脸,有一种大人想亲吻几个月大的孩子的冲动,无关性爱。
头缓缓的压下来,结果「索吻变成了被吻」,初馨猛地啄了大周一口又紧紧搂住他的头咯咯咯的笑,像小孩子干坏事得逞了一样。
大周:「你什么时候醒的?」
初馨:「你尿尿的时候。」
大周:「睡得不踏实是不是?等中午婚礼结束后就回去。」说完把手伸进被子,去寻找蜜洞。
初馨急忙按住,尴尬的说:「我有尿,别压……」
大周轻轻捏了一下小屁股,很滑:「快去吧,抓紧时间我再带你飞一次!」
初馨捧着大周的脸朝嘴上使劲亲了一口:「不要了,你的身体要紧,细水长流。」说完掀开被子走了。
大周双手枕在头后靠在床头,眼睛欣赏着年轻的小屁股一扭一扭的奔向卫生间,胯下的炮筒像被爆晒过的小草灌溉之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跳跃着站起身。
初馨回屋后看着大周在那傻笑,大周努努嘴示意初馨往下看,初馨在大周面前已很少有初次坦诚相见时的那种害羞,可以大大方方的与大周开颜色玩笑:「你难道没听过那句话吗?没有……」
大周抢过话:「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你是想说这句话吗?」
说完两人对视着笑,笑声不只是说大周抢答对了,更多的意思是两个人竟然多次异口同声或者做相同的事,简直不可思议,这正是大周所说的默契。
初馨坚挺的两颗酥胸,在笑声中颤动,显得很有弹性,说明很饱满,小小粉嫩的乳头一半陷在山顶,挥挥手:「真的不来了,今天还有正事呢!」
大周伸出胳膊要抱抱,初馨没理他,从包里拽出可爱的内裤扭动着腰肢穿上:「真的不要了,明天,明天晚上好不好?昨晚那次我有点透支了,还没缓过来,真的从来没有那么爽过。」
为表示感受的真实性又轻轻点头补了一句:「真的!」
见初馨十分坚定的口吻也不再勉强,况且昨晚也不知道怎么了,只射了一次就有些酸软无力,不过那种趁人妻与老公视频的时候偷偷挑逗人妻的感觉让人回味无穷。
抢过初馨手里的内衣扔在一边,拍拍自己的肩膀:「再躺一会儿,不干事。」
初馨撅着屁股像小猫似的爬上床躺在大周的臂弯里,聊起了自己的家人,初恋、前男友以及成长历程,看似整天快快乐乐的小丫头,童年也是经历过摔摔打打才到今天,一些学生时代的灰色记忆甚至连陆锋都没有给透露过,聊到被前男友劈腿,被大周一句「谁的青春没有被狗啃过一嘴?」而释怀。
大手轻轻捻搓乳头,给她讲起了自己怎么从一个高中名校尖子班的学生因高考失利差点落榜,由于坚信「是金子总会发光」这句名言没有选择复读,阴错阳差的上了一个末流二本学校。
毕业后又被残酷的现实鞭挞,名校毕业是大多数好工作的敲门砖,但这也没让他后悔。
以大周的个性从来不回头即便前方满是荆棘,他也相信自己能克服困难闯出一片天地,这也是为什么知道了聂玉童背叛之后他并没有沉浸在伤痛里而很快恢复的原因。毕业后选择了更窄的赛道,出国闯荡。
经历离乡之苦,语言障碍等等,都没有让他屈服,通过顽强的意志力才走到今天。温柔的语调,坎坷的经历,逐渐把初馨带到了他的故事里,初馨跟着他一起唏嘘、高兴、哀叹,一起沉浸在跌宕起伏的情节里。
讲到有次生命受到威胁又幸运重生的时候,初馨的泪珠也缓缓下落,大周共情地亲吻泪眼,一只大手盖住了酥胸,很轻很柔,两条温湿的巧舌搅在一起相互舔舐,耐心而有力。
此时没有高亢的荷尔蒙,有的只是对对方的欣赏,对对方的理解,以及对对方「懂我」的那种感激。
他和她没有狂野的冲动,表达方式更多体现在唇唇之间,初馨很享受这种被理解被呵护的时光,尤其是前一晚旱地刚刚经历过暴雨的灌溉,现在又被小心翼翼地怜惜,好像从来没有这样跟锋哥一起靠在床头享受周末时光,也没有享受过锋哥像大周这样无关于性的爱抚。
婚礼大厅,新人敬酒环节,当轮到同学桌的时候许多人已经酒足饭饱了,大家海聊着七七八八。
有的人祝贺新人入洞房早生贵子,有的人接茬调侃说昨天晚上酒店5楼就有人提前入洞房,也不知道是哪个房间,吵得没睡着觉,说完还不怀好意的看向聂玉童。
聂玉童被臊的脸通红,她想起昨天晚上和同屋的朱盼盼一起趴在墙上偷听的行为,急忙转移注意力:「你看我干嘛?你该看当事人才对。」
一桌人坏坏的都向着大周和初馨敬酒,初馨比他们都要小好几岁也都不熟悉,一头扎进大周的肩膀不敢露脸……尴尬的用小粉拳胡乱捶打大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