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略一停顿,“不可以这样跟哥哥说话。知道了吗?”
她诚惶诚恐:“知道了。”
他亲了亲她,推她后腰让她坐回驾驶座。
“先回家。”他说,“哥哥不想在这里罚你。”
不在这里罚,就是要回家罚。
回家罚,就要打屁股。
管文蓁觉得自己越活越回去了。
明明快十八岁,倒像八岁似的,怕惹哥哥生气,怕被哥哥打屁股。
这项惩罚让她格外脆弱。
每次脱了裤子趴好,还没打她就吓得要哭,一直哭到结束。
哥哥不会手软,每次都把她的屁股打红打肿,然后让她光着屁股罚站。
她怕疼,怕羞,怕哥哥觉得自己不乖。
她小的时候都没这么怕过。
许是回程路段的谨慎驾驶使头脑清醒,她冷静下来,心智又恢复正常水平。
她不能对哥哥这样说话,对男友也不能吗?那普天下情侣都不要吵架了。
她的思维瞬间发散到许多方面,比如两性与平权。但前方是深渊,学识理性强烈否定她的爱情。过度教育的受害者无法自洽,崇高的思想鄙夷下贱的灵魂,一个人孤独地自相残杀。
到家了,她的思想迅速收入樊笼。
陆呈锦洗了手,问她:“怎么罚?”
她低眉顺眼,很乖巧的模样:“听哥哥的…”
“嘴巴说错话,掌嘴好不好?”
他摸她的唇,似随意商量:“刚才是怎么说的,再说一次给哥哥听。一句一耳光。”
她分不清他是否认真,紧张得说话都磕绊:“哥哥…我…我不记得了…”
“没关系,哥哥记得。”他眉眼都含笑,语气却冰冷:“你说你不用,你为什么要学,小姨不会开车也好好的……”
“我乱说的…”她急得要哭,拉扯他体恤下摆,“哥哥我错了,我错了,你忘掉好不好。”
他不可置否:“明天开始能好好练车吗?“
“能。“她拼命点头。
“这周如果考不过……”他沉吟片刻,摸摸她的头,“也没关系。你不敢开就先打车。哥哥周末再过来陪你练。”
管文蓁松口气,估量他没在生气,慢慢露出撒娇的表情,往他怀里蹭,希望他顺便忘掉惩罚的事情。
但他一手搂着她,一手将她裤子脱到大腿根,她的屁股露出来,被他捏在掌中。
他把玩那两团软肉,在她耳边寻问:“不乖的小朋友该不该打屁股?”
她耳根通红,羞得发抖:“我不是小朋友了…”
他说:“你在哥哥这里永远是小朋友。”
他让她趴在沙发上,翘起屁股接受惩罚。
肉团被拍扁又鼓起,颤颤地变红变肿。
“哥哥…我错了。”她把脸埋在臂弯啜泣。
啪,啪,啪,啪,啪。
扇打还在继续。
他力气很大,用手也能打出紫色血瘢。
“疼…哥哥…呜…”
她疼得弯曲膝盖,屁股跟着下坠。
他沉声命令:“撅好。”
她赶紧提臀。
但他仍嫌不足,托住她屁股往上推,让她腿根架在靠背顶端,门户大开地晾着屄。
凉飕飕的,她忍不住缩了缩小穴。
阴唇粉嫩又湿润,屄缝溢出亮晶晶的水光,他扬手照那处抽上去。
“啊——哥哥……”
疼。她没办法不躲,夹住腿瑟瑟发抖,整个人恍恍惚惚。大约因为头冲下,血都往脑门涌。
他问:“疼是吗?”
“…疼…哥哥不打…”她呜呜地求饶。
“疼就记住。”他把她拉起来,揉她肿胀的臀肉,揉她湿得一塌糊涂得腿心,揉得她站不稳,涣散地贴着他娇吟。
她舒服得失,张着小嘴喘气。
“啊……嗯啊……”
就差一点…只差一点……
但他不允许。
欲望被吊得不上不下,她想去挤去夹,可是没有办法。
他让她到墙边跪好,双腿分开,撅着被打肿的屁股。
“乖乖反省。”他摸她的头,“晚上哥哥再陪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