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没换衣服?”
“啊!这个…是……是因为我还蛮喜欢这套衣服的,而且今天还有比赛,所以就继续穿着了。”
“而且我洗过了,不信你闻闻!”
方天雪起身坐到床边,伸出胳膊在男友跟前晃悠了两下。沈墨白嗅了嗅鼻子,确实没闻到汗味或者烧烤味,反而有一股淡淡的洗衣粉的味道,不过这味道和女友衣服平常的味道却不太一样,难道是换洗衣粉了?
“怎么样,没骗你吧!”方天雪看到桌子上摆着几盒还没开封的费列罗,没等男友回应便赶紧转移话题:“咦,你不是不爱吃甜的么,怎么买了这么多巧克力?”
沈墨白心中咯噔一下,那是昨晚得知自己崴脚后叶雨桐托人送来的,不知怎么得,沈墨白下意识地扯了个谎:“哦,那是冬子给我的。”
“都住了一年了,他还不知道你不爱甜食么?”方天雪撇撇嘴吐槽道。
“哎,不管他了。”沈墨白暗自捏了把汗,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发现地大瓜,有些迫不及待地说道:“诶,你还记得那天咱们在湖边碰到一对儿男女在……在做爱吗?”
“哎呀,你怎么突然说这些!”方天雪的俏脸咻得一下染成绯红。
“我好像发现那个女老师是谁了?”沈墨白凑过身子,压低声音秘秘地说道。
“啊?是谁啊!”
“嘿嘿,你猜猜看嘛。”
“哎呀,这怎么猜呀,你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吧!”方天雪显然很感兴趣,脱下鞋子盘着腿坐在了床上,一脸期待地盯着男友。 “是钟韵,钟大夫,就是昨天晚上给我看病的校医!”
“啊?!不会吧!”方天雪震惊,嘴巴张成了一个O型。
“真的!你仔细回想一下,发型、身材、口音是不是都有点像?”沈墨白有些费劲地挪了挪腿,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说道:“特别是那对儿银色耳环,和那天湖边的女人简直一模一样!”
“你这么一说……”方天雪仔细搜索中有些模糊的记忆,却出现了一根在夕阳下的粗大肉棒,不知为何有些口干舌燥,咽了咽口水继续问道:“嗯…那个男学生又是谁呢?”
“这就不知道了,不过真没想到啊,钟大夫看起来一本正经的居然私底下玩得这么花!”幻想着钟大夫饱满的酥胸和挺翘的肥臀,特别是那双裹在肉色油亮丝袜下的丰腴美腿,沈墨白微微有些激动。
“墨墨……”方天雪觉得自己有点太不正常,那根肉棒的剪影在脑中挥之不去,下体甚至都有些湿润了。
“怎么了?”
“那个……张冬是不是去上课了啊?他什么时候回来诶?”
“嗯…是的…”,沈墨白抬头看了看挂钟,“应该还有二十多分钟才会下课。”
“那……是不是意味着……”
“嗯?”
“……宿舍里只有我们俩?”
“是…是的啊…”沈墨白盯着女友那裹在瑜伽裤下的诱人胴体,想起昨晚羽毛球场里大一新生们的粗鄙之语,意识到什么,一股异样的快感从小腹升起,不自觉伸出一只手隔着裤子抚摸着自己包茎小肉棒。
“嘿嘿,墨墨也想要了吧。”方天雪嘴角轻扬、媚态横生,迫不及待地扒下了男友的裤子,露出半硬的阴茎。
“小雪,你今天怎么……啊……好爽!”
还没等沈墨白说完,方天雪便俯下身子含住了男友的肉棒,性感的香舌像蛇一样缠饶在并不算粗大的肉棍上,舌尖轻轻剥开包皮,舔舐着脆弱且敏感的龟头。没一会儿,沈墨白的肉棒在这温暖潮湿的口腔中完全硬了起来,虽然不长,但依旧能顶到方天雪的喉咙管里,让面前的美人发出“呜呜”的呻吟。
没过多久,酥麻的快感不断从下体传来,龟头也开始不自觉的颤抖,沈墨白暗道不妙,赶紧把肉棒从女友丰润的小嘴中“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脆响,更带出一缕晶莹粘稠的不明液体,在白嫩的肉棒的鲜红的嘴唇之间拉出一条淫荡的透明水丝。
方天雪意犹未尽地舔舐着嘴唇,甚至把一根手指也放进嘴中吮吸着,露出无限的媚意。不到一个小时前自慰后还春情勃发的敏感胴体早已有了反应,一股热流从腹间分泌而出,顺着粉嫩的腔颈顺势而下,蜜穴已经开始饥渴地流出淫汁,似乎在期待着肉棒的临幸。
“小雪,你今天怎么了,好…好骚啊!”沈墨白试探性地说道,这是他头一回对女友说出这么粗俗的字眼儿,让他的心跳有些加速。
“墨墨,快插进来吧,我好湿啊!”方天雪几乎是呻吟地说道,一双杏眸早已被情欲填满,眼迷离涣散,蓝灰色瑜伽长裤中间已经出现一片浅浅的水渍,白嫩的手指正隔着裤子搓揉着粉胯之间的蜜穴,水渍也越来越明显,逐渐晕成一片深蓝。
“草,这也太他妈骚了!”
沈墨白嗅着空气中弥漫开来的腥臊味,在心中恶狠狠地想道,但并没有勇气真正说出来。他拖着病腿,跪在床上,有些艰难地向女友的方向挪了两步,一把举起那双裹在紧身瑜伽裤中的丰腴美腿,隔着轻薄的布料在圆润Q弹的肥臀上轻轻摩挲,指尖不时抚过那片深蓝的水渍,每一次都引起胯下美人的阵阵颤抖和娇啼婉转。
“墨墨……老公……别逗我了,快进来吧,我受不了了……真的……我……我下面痒得受不了!”方天雪面色绯红,贝齿轻咬红唇,几乎是哀求般地说道。
沈墨白第一次看见女友这般模样,胯下的肉棒早已坚硬如铁,迫不及待地想要钻进那温暖湿润的蜜穴。他有些粗暴地拉下女友的瑜伽裤,连同丁字内裤一起褪到大腿上方,丰腴饱满、没有一根杂毛的白虎蜜穴夹成一条细缝,如一线天般紧密诱人,缝隙中还渗出不少蜜汁淫水,在灯光的照耀下散发出诱人的光泽。沈墨白再也把持不住,轻轻撸开包皮,把坚挺的阳具从缝中挤了进去。
“嗯?…啊……进来了!”方天雪发出一声伉俪的娇呼,虽然男友的包茎肉棒不算雄伟,但也比自己的手指粗大了不少,再加上现在双腿并拢的体位,让小穴难得体会到了充实的感觉。
“嘘!小点声!小心隔壁有人听到了!”
“嗯嗯……啊?……我……我尽量……啊…不……不出声……嗯啊!……”
方天雪紧咬嘴唇,努力控制着音量,但诱人浪荡的嘤咛依旧从齿缝中溢了出来,以大学宿舍的隔音效果,如果隔壁有人,百分百能够听到二人的动静。
“啪!……啪!……啪!……啪!……”
“嗯?……啊……墨墨……你好厉害……啊……啊……人家……要不行了……啊……啊……好舒服……”
方天雪娇靥晕红、秀眉微蹙、媚眼迷离,红唇似闭微张,脑袋偏向一侧,一头青丝凌乱的散落在床上,露出半边绝美的侧颜。残存的理性告诉方天雪要咬紧贝齿,但蜜穴传来的一阵阵冲击却让她不自觉发出一声声销魂的嗯唔呻吟,与肉体撞击的啪啪声音一并交织在羽安大学的宿舍之中。
沈墨白抱住女友的丰腴美腿,倚在上面不断喘着粗气,他已经停下了腰间的动作,从温暖热烈的淫穴中抽出肉棒,让自己的小兄弟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冷静一下,女友甬道玉璧内的痉挛收缩和紧夹吮吸让他有些力不从心,没做一会儿就要到发射的边缘。
“啊!出来了!……它滑出来了!”
巨大的空虚感瞬间如电流般席卷了方天雪全身,她半撑起身子,用迷离的杏眸盯着正在自己身上耕耘的男友,眼中充满了对交娈的渴望。
“把衣服脱了,坐上来自己动!”沈墨白扶着自己的病腿,有些艰难地调整着姿势,平躺在床上。
方天雪如获圣旨般,着急忙慌地褪下身上的衣物,露出瓷白如雪的肌肤,不过在性爱的滋润下,玉肌已然映出诱人的嫣红,而脱离了乳罩束缚的酥胸也如同两只白兔一般蹦了出来,随着身体的动作不停晃荡,闪耀出阵阵白花花的肉光,散发着致命的性感诱惑。方天雪骑在男友身上,粉臀缓缓向下,将肉棒整根吞了进去,熟悉的充实感再次袭来,让她不由自主地开始上下耸动。
“啪……!啪……!啪……!”
方天雪激烈地晃动着肥臀,每一次都狠狠撞在男友的耻骨之上,想要尽力让肉棒插得更深,让它去安慰阴道最深处的嫩肉。没有一丝赘肉的紧实小腹本能地收紧,早已淫濡不堪的蜜穴也不自觉地蠕动着,阴道肉壁里的每一片褶皱仿佛都活了过来,盘绕缠卷着男友那敏感又脆弱的龟头,紧实火热的阴道口死死箍住坚挺的肉棍,两片粉嫩肥美的阴唇随着肥臀的耸动不断翻进翻出,在二人交合的地方溢出一股乳白粘稠、晶莹亮滑的淫液。
“草,好舒服!小雪……你…你慢一点!这个样子我一会儿就要忍不住了!”
沈墨白强忍着胯下如海浪潮水般汹涌的快感,曲起膝盖配合着身上美女的耸动。此时的方天雪已然沦陷在性爱的快感之中,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双只巨乳随着剧烈的起伏上下摆动,映起片片耀眼的肉光,那团软肉如面团一般在沈墨白的蹂躏下不断变幻出淫靡的形状。
“好老公?……墨墨……啊!……啊!……好人……啊!……啊!……好老公……人家……人家……啊!……啊!……要……要不行了?……啊!……啊!……啊!?……”
方天雪彻底抛开了理智,放声浪叫起来,腰间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乌黑的秀发胡乱飞扬,白嫩的乳肉肆意晃动,肥美的粉臀抬起又放下,速度之快居然在空气中留下阵阵残影。
“啊!好爽!不行了,我要射了!”
“嗯啊!?……射…射给我吧……老公……啊!……射给小雪吧!”
一向要求戴套的女友今天居然破天荒地求着自己内射,心理上的巨大刺激让沈墨白再也忍不住胯下如海浪潮水般汹涌的快感,随着一声酣畅的大叫,他猛地一下抬起自己的屁股,肉棒剧烈颤抖,马眼剧烈地喷射出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白浆,尽数浇灌着方天雪的嫩穴之中。在无套内射的刺激下,方天雪也达到了高潮的巅峰,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感受着自己的蜜汁如如洪水般从子宫深处汹涌而出,与正在喷射的精液混合在一起,从二人交合的缝隙里缓缓溢出。
“啊?……嗯!……啊!……”
方天雪伏在沈墨白身上,大口喘着粗气,娇躯还不住颤抖,仿佛还没从高潮中缓过劲来,射完精后有些变软的阴茎从蜜穴中滑出,一股泛着微黄的白色浓稠液体瞬间从阴道口里流了出来,一滴一滴洒落在床单上。
“小雪,对不起我射到里面了,不会有事吧。”
“嗯……啊……应该没事的,这几天是安全期……”
“要不还是吃点药吧。”沈墨白有些担心,万一真的怀孕了,怕不是要被妈妈和丈母娘锤爆。
“你…别说话……让我缓缓……”
“好吧,不过得快点收拾了,我估计冬子快回来了。”沈墨白抬头看了眼时间,马上就要下课了。
大约五分钟后,方天雪收拾好屋子离开宿舍,结果在走廊里和回来的张冬撞了个正着。
“哎呀,方学姐怎么过来了,是来安慰男朋友的吗?”张冬依旧是那副油嘴滑舌的模样,一脸坏笑地盯着脸颊绯红的方天雪。
“啊?是啊,有点不太放心墨墨的脚。”方天雪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发型,仍有些羞涩地说道:“那个…我还有点事情就先走了,墨墨还要拜托你多照顾一下。”
“哎!学姐别急啊,我买了点水果,要不回宿舍坐一会儿?”
“不用了不用了,谢谢你,不过我真有事情得先走了哈,拜拜!”说罢便转身离开了宿舍楼。
“草,这也是个骚婊子,男朋友腿折了还过来找他做,还他妈叫这么大声,生怕别人听不见,真他妈的骚,找机会我也要好好试一试!”
望着方天雪远去的倩影,张冬眼睛微微眯起,在心中暗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