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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夏——媚色魅怜妹恋·暮色回忆/告白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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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祥和微光划破天际,在都市的玻璃幕墙上烂散开,候鸟就在这晕光中飞行,咿呀的几声清脆中宣告这白日的到来。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城市机器还未运转起来,正处于酣睡中的大多数人,我非其中之一。毫无睡意,清醒万分。

那样的事,可能睡着么?和怜度过许多年岁中,面红耳赤的争吵,连绵数月不断的冷战。原因繁多,鸡毛蒜皮,碎屑零星不值一提的占大多数,但也有刻骨铭心,难以忘怀,可刚刚发生的事,已经超越了伦理与道德的框架,她,怜会怎么想,要是她知道我一直对她怀有不洁的欲望,她还会原谅,还会接受这个愚蠢龌龊的哥哥吗?

总以为自己藏的很好,可以一直这样下去,在暧昧中一点小小的肌肤之亲就能让我这个极度妹控得到巨大的满足,理所当然得认为这样的日子会继续进行下去。

半小时前。

“你是谁?”几乎是强压着愤怒压着声调,为了怜的安全,无法理解,超乎常识的超自然现象,激怒眼前这个来路不明的家伙大概不是好事。

“吾名为琉璃,厉害呀!摆脱我压制的人,少见,得夸奖夸奖你才行。”青蓝色盈光的眼睛打趣似的盯着我,似乎洞穿了一切。

“魅魔?”

大脑快速运转,天性淫糜,以男人精气为食物的形象自然而然地被联想了出来。完美重叠,不由得心里咯噔一下。

“不是那种那么低级的存在......不过”

“不过什么”

琉璃使着怜纤弱嫩长的手指交错,打出一个往日手拙的她不可能作出的响指。瞬间,房间便被水晶玻璃般的色泽萦绕笼罩,娇躯鎏上圣的胴光,似身披透色轻纱,绝妙可作洛之女。

“必须跟我做爱,这点倒是没差。”

高挺耸立的鼻梁下,轻灵的声音响起,妙语连珠中裹带恬淡与不可拒绝,青蓝色的眸子深邃秘。

“不行!快从怜的身体滚出来!没有理由跟你做这种荒唐的事。”美丽曾见过的赤裸胴体片段在脑内排列组合,澡后仅披浴巾的香艳,曲线腴绕的美背蛮腰,犹如羊脂美玉的肌肤生出辉华,任何处都是完美,拿出十分的勇气才回绝了这份极度诱惑性的提案。

不可以这样,那是怜,在某刻下定决心保护到底的人啊,牵动的手,掌心的温存,怎能被如此亵渎。

“……她不愿意的吧,不能这样去伤害她。”

“明明有这个意思没错吧,真拿你没办法,五指相绕为依恋,十趾相缠则为欲想,你真是一点都不懂呢。”

“换个说法吧,我跟你的宝贝妹妹可是共生共存,相互依附的关系,没有我,你妹估计早没了吧。”

“我不信,除非你拿出证据来。”

“证据?仔细想想吧,从前一直作为药罐子,呆在病床上的小怜吊着一口气的,连活着就已是难事,为什么身体会发生决定性的好转的?无法解释吧?你自然而然的想,疾病缠身的妹妹身体突然好转,是上天给予的怜悯,是迹。”青蓝不可捉摸的眼瞳散出寒光,她顿了顿,继续说。

“而我,就是迹本身。”

“至于为什么要你和我,哦....不,是跟这幅躯体做爱。希望你明白,迹并不是免费、无偿的,向你索要一些代偿,跟生命而言算得上什么呢?”

刚想说什么的我,被她强硬地打断。

“我喜欢饱尝思欲,撮合姻缘,以此为快,你不必跟我讲那副伦理纲常的论调,人类的伦理跟我何关呢?当然了,我也不会强迫你....你不跟我做这种事,也会有其人来代替。”说罢,为了再次印证她力量的存在一般,不可思议的力量将我推开挤到两侧。她回到了怜的房间里面。

“怜的身体好转并不是迹吗.............”也是,那种病突然好了,再怎么说也太怪了,还以为是我的祈愿得到了上帝的垂怜。

后来一想,其实没啥分别。

不安催促着我,稍微冷静了些后,又轻轻敲响了怜的房门

“在吗?我们好好谈谈......怜...迹大人。”

希望和她谈谈,她能救下怜,而怜至今也安好,并非把她当成容器,她有她的目的,而我还没有理解,与其说是魅魔倒不如说是妖精,或是怪异,既然可以交流,说不定还有别的回旋的余地,还有希望能够保留住哥哥的身份......吗?可对怜到底是何想法,是欲望?现如今只要一想起怜那双妙足,阴茎便会立马勃起....

房间里面没有一丝回应。

“那我进来了。”

房间里空无一人。

“这么短的时间,去哪了?”

“你不跟我做这种事,也会有其他人来代替。”

那句轻描淡写的话浮现在眼前,没工夫犹豫了,剧烈的恐惧满上胸腔,胃也绞痛起来,妹妹的清白要紧。哪怕现在的我说那样的话有些许滑稽。

今天该是上学的日子,一宿没睡好,加之又是这种情况,课是肯定得翘掉了。不停的给怜打电话,石沉大海,没有应答。在外面瞎晃,去尽能想到怜会去的所有地方,也完全没有任何踪迹。

不过也是,她不是怜,怎么会按照怜的行为模式行动呢?现在像个没头苍蝇般乱撞,只是为了掩饰心中的不安罢了,也许只能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太阳高悬于空,盛日烘烤下新修的柏油路发出难闻的味道。汗流浃背,口渴难耐的走进了路边的一家超市,结账时前面排着几个人,玩手机打发时间的心情都没有,只是呆痴痴的看着前方,余光所及,收银机旁边货架上摆着的商品映入眼帘,犹豫再三,还是顺手拿上了。

街边的长椅,默默的等待。拿着那盒小小的东西,看着车水马龙的马路街道烟尘喧嚣,生活的实感被抹去了大半。不知过了多久、多久,只有心中默念祈祷、哀怨填充着我内心的荒芜。

怜她对我实在太重要了,我这才真实认知到这个事实是如此不可质疑。

手机在不觉中微微震动,废死许久的躯体在希望的感召下重生,重燃希望急迫的从裤袋抓出手机。是怜,就一条信息,上面给出一个宾馆的地址,同时也给出了楼层与房间号。赶紧叫了一辆计程车,快马加鞭的赶向宾馆。

在不断催促下,计程车以最快的速度到达了宾馆。那窄窄小小的宾馆破落,像是匿于下水道沟渠的废弃垃圾。

大步流星,狂奔而上,心急如焚的我转瞬就到了怜说的房门前。核对了一下房间号,没错,就是这。调节压下因为奔跑而紊乱的呼吸,敲响了房门。

“谁?”

是一个低沉而沙哑的中年男人的声音。

大脑像是炸开了般滚沸,来晚了?里面是个男人,难道怜已经,难道怜已经。不敢多想,掐着嗓子赶紧回复道:“服务员,来清垃圾的。”

“没有垃圾”男人在房门回话。

我越发着急,继续用力敲着房门,原本稍稍缓和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心脏快要从喉头跳出来一般难受。不管如何,哪怕是强迫的,就算是纵火也一定要逼他开门。

“都说了没有垃圾了,来了来了,别敲了,烦不烦。”男人语调上沾上不耐烦的味道,我能敏锐的感到,他的声音在走近。

我稍稍平静下来,快速思考因为着急而忽视的对策。

“干啥呀,打扰我好............”

房门的握把轻轻扭转,露出了一点小缝。

就是这个瞬间。

飞起猛力一踹,在房门踹开的瞬间,男人也被门撞到重心不稳的岔倒在地,我这才看到中年的男人模样,肥胖、四肢浑圆,一脸油腻,法令纹明显得几近将两边的脸皮耷拉下来,青黑色斑显着,一口黄牙,脸上胡茬蓬乱杂布,猥琐低劣,让怜与他共处一室,就足以让我怒火沸腾。

同时我也看到房间的大床上,怜,不对,该说是琉璃穿着一件水手服,白色制服的光亮,与影子成为对比。蓝色领子,火红的缎带蝴蝶结,青黑色的包臀百褶裙,相映出的是面无表情的精致,衣裳整齐,流发未乱。她青蓝色的眼睛看着我,到这,我提到嗓子眼的心稍微放了下来。

还好,还不晚。

“怜!”我大声喊道。

“干什么!是她什么人!来打扰我好事吗我打死你!”男人大喊,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

男人虽胖,但是不矮,因为胖,体型也大,像堆厚重肉山浪潮。必须马上制服他,不然我和怜都会有危险,事情闹大的话,怜也会受到影响。趁他还没完全站起,我冲上前去,一脚踢在他的裆下,侧身疾速一记扫堂腿使他身体彻底失衡。

“啊啊啊啊啊!”男人因为剧痛倒在地上捂着裤裆不停的翻滚。是男人,大致欲望如一,弱点也如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活该。但思来想去,我也只是恰好遇到失落天鹅的幸运青蛙罢了。

男人杀猪般惨叫声大的几乎轰鸣在整个楼层,在引起别人注意之前,连忙抓住怜的手,将她从宾馆房间拖了出来。拉着她以最快速度离开了宾馆。

天空缝上名为夜的幕布,人们结束一天的工作,下班的人,放学的人,不同的五官不同色带着不同的疲惫,各自有着各自的烦恼。

走在漫长的回家路上,都市的霓虹如琉璃一样十彩交汇,琉璃折射出的片薄光芒我抓不住,但我至少现在能够紧紧握住她的手。哪怕她的灵魂可能被禁锢在深处,也希望丝丝温情能够透过隔阂传达给她。

“哥哥,能走回去吗?”

感触到清泠空灵嗓音所蕴含的感情,回首望去,黄褐色眼睛水汪汪地盯着我,苦涩含笑。

“好的......”

不假思索的答应了她,哪怕有很多问题想问。

抬头,民航客机掠过紫与浅红烂漫的昏霞,天空一分为二,思绪沿着裂缝穿越对我而言并不遥远的时空。

怜,我的妹妹。初见她就是一个脆弱敏感的人,我们年纪相仿,在她妈妈与我爸爸组成新的家庭后,我们转到了同一个小学,班级不多,恰好也是同一个班。对待学习,她一丝不苟,勤恳努力,学习成绩很好,因此也曾被老师给予重职。她率直而不善交谈,不懂通融,这样的性子让她的人际关系极差,遭人反感。

在小学的班级里,自然而然的形成各种各样的小团体,小怜性格如此,自然而然会被排除在外,她很孤独。不止如此,伴随而来还有无尽的欺凌。小学生,做事考虑的少,欺软怕硬是他们的一大特点。

恰好怜是一个软弱且善良的人,对于欺凌,她不敢于反抗,默默的承受、容忍。但她又不告诉老师与家长,不想给让妈妈担心,她在很小的年纪就能理解妈妈辛劳,在之后她重提这些陈年老事时,悲怆的同时心生敬佩。同样的,她也未向其他任何人求助,包括已经成为她哥哥的我。

不翼而飞的铅笔、被涂写乱改、撕烂破碎的课本、试卷、校衣,难听低俗充满恶意的绰号话语。甚至于不怀好意碰撞、以及可能造成严重后果肢体的推搡。她的处理方式......无言的默默整理,拍拍衣服上的尘土坚强撑起身子站起来,装作没事人毫不在意。

可这份坚强并没有什么大的用处,仅仅是助长了他们嚣张的气焰,让欺凌变本加厉。这世界有时就是如此扭曲,全无理解与换位思考,残忍与冷酷变得理所当然。

那种东西,那些恶意,到底跟随了她多久呢,到底给她留下了多长多深的伤疤?

那时候的我?没错,我跟班上的人一样,对于欺凌坐视不管,冷眼相待,独善其身。

没有向我求助,关系还未拉近仅仅是名义上的妹妹,更没有主动保护她的义务,她是我妹妹这件事班上并没有任何人知道,作为班上小团体的一员,擅自出手的话我也会被孤立,甚至同样的遭到欺凌,我也有恐惧,也有害怕。能做的,只是让欺凌不太过火罢了,没错,冷血、自私自利,只在意眼前转瞬的苟且。

能撞到妹妹在学校无人的角落呆滞,静静呜咽抖着肩膀,任泪珠飘落脸颊。发现了我的身影,会立马站得笔直,小小胸膛挺起,在脸盘上乱搓乱抹,转过身来伸出一根手指置于唇上,示意我噤声不要外传,好像未发生过任何事一样,可那凌乱的泪痕又是什么呢?泛红的眼角又是什么呢?宁愿自己满身疤痕疮口,也不愿将自己弱势的一面暴露开来,明明是让人揪心到无法置之不理的存在。

我也是懦弱的人,比怜更甚。

第一个学期过去的时候,我跟怜的关系还是那样,不知道如何处理跟妹妹的关系,跟她也没几句话说,大概是屋檐下的陌路人吧。

暑假,我们搬到了新家,原来和怜住了一会的房子因为妈妈与爸爸离婚,分割财产,房子也自然的卖掉了。新家不大但也不小,三室一厅,一间是怜的妈妈与爸爸的寝室,一间被爸爸用作书房与办公处,然后我就与怜挤在了一起。

房间宽敞明亮,床又大又软,床边的落地窗能欣赏屋外林立的高楼与交替的日月。很满意,跟怜挤在一起睡也欣然接受,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

夜晚,我和怜在床上默默对视。从小怜就很可爱,琼鼻杏眼,圆圆的小脸惹人怜爱。可是小屁孩怎会去欣赏呢?我让出一小块地让她伸展身体自由发挥,扭过头去倒头便睡去。

“哥哥……”

怜捏着我的衣角,弱弱的呼唤着我,她叫我这个称谓的机会屈指可数,觉着有些意外。

“怎么了?”

“那个那个.......就是.......”

“快说呀!还要睡觉呢!”说话结结巴巴耽误黄金休眠的小怜,惹得困意袭来的我有些恼火。

“那个!我可以抱着哥哥睡吗?”

“哎?”时常不愿意表露内心想法的妹妹,这时突如其来的要求让人迷惑。

“为啥啊?难道是害怕了?”

“才不是这样呢!”怜急着反驳,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那不是害怕那为啥要抱着我睡?”

“就是...记得吗,在那边的家不是有一个大大的熊玩偶吗?必须要抱着它才能睡着,一直都是这样的,可是搬家的时候给弄不见了.............”

“.....................”

楞了一下,反应过来不禁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哈这不是比怕黑的什么更搞笑吗?你该不会想把我当成玩偶熊的替代品吧?太low了,唔,好掉价。”

当想更加果断的拒绝时,看向怜,她咕哝着嘴,星芒点点的珠目噙着泪珠,像是遭了什么天大的欺负委屈似的。

“好吧好吧,随便你啦。”似泣的模样有些让我喘不过气,有些无奈的说。

原本浓云密布的脸顿时揭天现日,咧嘴一笑:“哥哥最好了。”

幼女缓缓靠过来,尚未发育的胸脯贴着我的后背,双手环于腰间,幼女体温与柔软透过身体的接触传递过来。柔软温馨,第一次的,这样近距离的接触到一个女孩。

她抱着我,不一会便安稳地睡着了,可我却睡不着了,第一次和女生同床共眠,尽管是名义上妹妹,可依旧激动不已。以不去惊醒的力度去提起小手,转过身去面向着她,仔细端详着她粉雕玉琢的面庞。

好像听说过一个说法,安枕的睡眠可以化解往日的烦忧,所以怜在我打算拒绝她的时候才会如此弱态吧,无论是谁,百面千华演员也好,身经百战的战士也罢,在夜晚终究要卸妆褪甲,展出自己真实的模样。

纯真无邪的颜色,怜是如此纤细动人,睡容却并不恬静。

“为什么这样好的女孩要被人欺负呢?为什么我没有守护好她呢?”情绪非常低落,思索了许久,幼年的小小脑袋并没有得出合适的结论,伴随着怜缓慢而轻稳的呼吸声、迎面而来的幼女吐纳,我也沉沉的睡去。

“哥哥......”

“怎么了?”

被怜的声音惊醒,在两人睡梦翻身的动作间,娇小幼女已经不再抱着我,反倒像是鲮鲤收惊般缩蜷成一团。

“做梦了吗?还说梦话。到底是在做着何样的梦呢?”

“坚强...不能掉眼泪。”

不敢相信这是与我几近同龄女孩的梦中呓语,负担着何样的艰辛呢?透过月光,隐约看到她的眼角透出点点水痕。

肩膀耸动,自责与挫败感涌上了心头,怪我,没能保护好小怜。年少的我擦去怜眼角的水珠,痛心之际拢入怀中。

幼年的我,第一次有着想要呵护的对象,第一次拥有责任的重量。

“别怕,哥哥在。别怕,哥哥保护你。”我在小怜耳旁低语道。

早上。阳光明媚,这一晚上睡得并不好,双眼迷离的我缓缓爬起来,小怜随着也起床了,整理了因为睡姿不妥而乱糟糟的头发,对我嘿嘿一笑:“谢谢哥哥。哥哥最好了!”明媚爽朗的笑容就像春日的朝花,明艳动人,使见者清气爽,人生中第一次地,竟对一个女孩感到羞涩,我撇过头去,掩饰我的害羞。

“嘿嘿,今晚也拜托你了哦,亲爱的哥哥~”

一连几天,小怜都抱着我身贴身贴着睡觉,她有些出人意料的黏人,我似乎已经认同了有一个女孩抱着我睡觉安眠,习惯睡觉时身贴身的宽慰。

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怀抱着个巨大的黄色玩偶熊的怜,她本就娇小怜人,小学生的她就更是如此。来到我的面前,把玩具熊举得高高的,反倒是排山倒海般压在她的身上,妹妹的脸藏在熊后,眼睛的弧光里闪着几丝狡黠与得意。

“可爱吧!我的,不给你!我可想死它了。”

“谁要你这烂玩偶啊...又大又丑....跟你一样,像个小呆瓜.....话说咋回来的,它不是放在老屋那边了吗?怎么拿回来的?”

“跟爸爸说那个玩偶的事,把大概的样子告诉了爸爸,爸爸就给买回来一个一模一样的,真的太厉害了,好爸爸呢.......”

——

有些小落寞,一点点啦。才不会是不能抱着小怜睡觉难受啦。晃晃脑袋,甩开沿上心窝的挣扎,不睬她,自顾自的看着窗外的风景,下雨了,我想很快就能闻到夏独有的泥土芳香了。

妹妹看着我,眼珠子一转,便把玩偶熊扔在了一边。

“玩偶熊虽然是一模一样了,但是跟原来的不同了,内涵变了,还是哥哥好,不要以为爸爸买了玩具熊就可以扔下怜,怜儿又要把哥哥抱得紧紧的。”

这些话就算是听到也觉得双颊热乎乎的,她不觉得羞的吗?真不知道从何吐槽起。我的妹妹真的跟别人不一样,无论何处都与众不同。

“内涵是什么一个意思啊?长得一模一样的玩具熊那能有什么区别啊!还有怜儿又是什么鬼?电视剧看太多了吧,你是小龙女还是我是杨过啊!”小小年纪的我吐槽能力拉满,觉着大概妹妹是真受了那时热播的电视剧的影响。

“我不管,我必须抱着哥哥睡觉不然睡不着。不管不管不管~”

妹妹在沙发上闹腾起来,而我则哈哈大笑。不知不觉,什么时候关系已经变得那么好的呢?。是我愧疚自责的缘故,还是怜渴求着自同龄人的温暖怀拥?

“好好好,答应你就是了,谁叫我欠你的呢?”

“不许耍赖。”怜嘟起嘴,看起来有些不高兴。

“哼,臭哥哥,你也知道啊。”

“说谁臭哥哥呢?小妹妹今天挺狂啊,看来得好好教训你了。”我突然发难,制住双手将她按倒在绵软的大床上,妹妹根本无力抵抗,泄气声中被制得死死的。

“干嘛....我要喊爸爸妈妈了!”

“哼!叫吧。他们刚刚出去锻炼去了,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语毕,我便使坏似地骚挠侧腰的一边,瞎戳猛弹,妹妹很是瘦弱病怜,腰肋浮着半点细虚软肉,几根恶毒的手指摩挲着,一下就弄进了腰眼。

“别....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坏哥哥...哈哈哈哈”小怜扭成一团,由于我俩的体型差距,她根本无法动弹。

“还敢骂,看来是不知道厉害,看我的。”

于是乎我松开了小怜的双手,任她不断挣扎拍打我的背,反正对我也没有啥威胁,不疼不痒。松开的手,转过去就插在了她的腋窝里,几只手指轻轻扣挠,在嫩软柔滑的腋窝里拨来拨去,直搔得那痒肉湿红酥润,可尖锐的指甲仍不放过,一下下研磨钻动,用尽指间的犀利去亲吻幼女的软弱。

“别闹了....哈哈哈哈哈.....饶....哈哈哈哈哈哈...错........错了....哈哈哈哈哈......”

听到她这样说,我这才停下手来。

“欺负人......”

妹妹小嘴嘟嘟,杏眼睁圆目对,面带怒容,萝莉尺寸的雪莲玉腿羞愤带怯的抬起,踢踹在我的大腿上。

“不知悔改。”

旋即便抓住对我抗议般踩在膝上小脚的足踝,五指作勾状,在那稚嫩的足底溜冰旋舞作画,丝丝软软如玉,未曾被触碰过的痒筋被尽数挑起,未成熟的玉莲香软就这样被我尽情蹂躏。

“呵哈哈哈哈哈.......又来..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坏哥哥欺负人.....不跟你玩了.......”

“还敢犟嘴!”

这是孩童的玩耍,可却有股冲动念起,怪的癖好在此刻萌生扎根,并深刻影响着我与怜的以后的无数日夜。

略带些婴儿肥的足趾,肉嘟嘟的晕染着赤粉很是可爱,跟日后芊长烙白透着骨感的模样大相径庭,但也是各有韵味,稍稍往后压去,将前脚掌的细皮嫩肉绷实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那种茭白到极致的嫩肤足实令人心悦。

“这么样,投不投降?”

只见小怜扭过头去,摆动刚理好的马尾辫,不看我,身体却是簌簌地抖着,鬓角滴下一滴凝结着惧意的冷汗,怕痒忍耐力差敏感度还高,却如此倔强要强。

笑容灿烂,玩心大起。

“这便是吾妹。”

不是坚强,而是外泄的软弱,某个想法随之涌动,想去改变什么。

握住足趾的手久未动手,只将足丫上的所有皮肤尽数现出,待会便要以指尖探寻其上肌肤的每寸痒度如何。将触未及的威胁让小怜有些紧张,颤巍巍的趾缝沟渐渐渗出些许香淋淋汗水来,平添润滑,见我没动手,便悄悄地又撇过头来窥视。只不过这些反应被我尽收眼底,悉数掌握。趁她放松戒心时,便五指齐发,从趾缝间一下落位,滑过有如沁密般饱满丰盈的足掌,又刮入敏感集成之地的酥糯软足心,数道白痕银光落刃般将措手不及的激痒蔓延行走,勾在足心敏嫩点极痒的几下,让怜有种小心脏被捏出来撺掇刷洗的感触,脑袋里啥也不剩了。

“呀呀!!!哈哈哈.............怎么这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闹死我了……哈哈哈...”

突然发难,从未体验过的激烈痒感,小怜马上便支撑不住,像进食的鳄鱼一样在床上死亡翻滚,但是被挠的嫩足依然被我死死地牵制住,动弹不得。拂遍脚背,刮挠脚掌,划过足弓,拨弄足趾,好像是无师自通般熟练。

光洁平滑的足板一下就就崩塌了,那时候少女的足弓还不似现在般高跷如弯月般魅惑,但依旧是那般软嫩怕痒,一骚即便千层皱起。

“啊哈......噗呲...哈哈哈....你....哈哈哈哈...快停啊....痒死了........哈哈哈哈哈”

“那你答应我。”我稍稍放缓手上的动作,但还是警告似地在她的脚心轻画着圆圈,逗惹着她只得唯唯诺诺咯咯嬉笑。

“嘻呵....哈..嗯..嘻嘻.....”她对着我猛地点头,似乎是什么都能同意的样子。真是敏感的孩子呢!

我盯着她,顿顿了顿说道:“以后多依靠一下家人吧。”

倒映着畏惧的瞳孔在听到说出的内容瞬间放大了些,沾染上了丝缕哀思,玉美的小腿原先绷紧的线条一下松弛,回返成鲜藕圆润的模样,低眉垂头,一眼不发,蓄含着泪。年幼的心扉紧闭,同样年幼的我只懂挑拨嫩软,以化解坚硬。手指便又在她的足下肆虐起来,略显粗暴连同另一只未受骚痒抓弄的脚丫一并抓去,狠狠责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哈哈”幼女激烈的笑声在房间爆发出来。

“答应哥哥,哥哥就不挠你了。”

幼女的身体着实容易摆弄,那腿软得像空空如也的衣袖,交叉反盘,让她呈现观音坐莲的姿势,那泛着红潮嫩弱的足底翻出暴露,之前搔弄卸去力气的怜,无助的看着脚底所有的敏感尽展。

坐在她的身后,让她挨靠着我直起腰,一直在袜中鞋中保护的好好萝莉嫩足未曾过这班施弄,曾皎似冰魄现如一摊凝冻的春水,越搔越软,越软越搔。此时,在片薄如翼的硬甲贴着她的足弓,想要在那糯软中搔开一朵花,霸道的绽开她的心灵……

“我……我很怕痒的…不要…咿咿…嗯哈~嘻呜~哈哈哈~呵哈哈~哥哥~不要~”

这种姿势,半束缚地将妹妹作地为牢,极其方便用上数根手指从趾肚刮搔至脚跟,妹妹若是企图用双手去拉扯阻止魔指搔动的行为,我便会凶残的用力趴抓足心,勾得怜芳心惧颤,不敢抵抗。

笑声吟吟沁入我心,贴着幼女顺柔颈窝,淡淡的奶味糅合发梢间的洗发露的幽香让某种难言之欲变得凸显异常。

足底软肉有着的魔力,明明美妙异常,却令人只想着攀研索取,一究隐匿之弱嫩。心美善慈,怕痒异常,这便是我妹妹的特质。指尖上触感丝柔若拂过绸缎,略入轻纱,刚想继续享用时候,听到玄关处传来脚步声,随之而来一阵开门关门的声音,男人女人交谈的声音越发近逼。

爸妈回来了,急忙起身关上了门,在门边我远远地看着小怜,她衣衫不整,眼眶朦胧噙泪,要是他们进来了可就难解释了,这不是摆明了我刚刚欺负了小怜吗?虽说好像事实也是如此。

正想着,爸爸的声音就由远而近传来:“关门在里面干啥呢?”

慌了,根本不知道如何处理,坐等脚步脚步越来越近,放弃抵抗准备挨打。老爹嫉恶如仇,奉行棍棒教育,眼里可揉不得沙子,在他眼里,怜学习成绩优异,乖巧懂事,跟我这种毛头小子愣头青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要是可以他更希望怜是亲生的吧,这会我已经在想着是挨皮带抽还是衣架揍了。

“爸爸,我正给哥哥辅导功课呢,哥哥说今天想好好地写一下暑假作业。”

“好小子终于会提前规划了!值得表扬!麻烦了小怜,给这个笨蛋辅导功课挺累的。好,那不打扰你们学习了,小怜你可得多多督促这个臭小子,平时学习就不用功,让他多学学你。”爸爸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不一会便远了,这才松一口气。

妹妹刚刚的声音颤音沙哑,刚刚闹的过了,让怜遭了罪。怀着感激与愧疚看向怜,幼萝因刚刚的挠痒面潮如红,几条溢出唇角的口水银丝没擦干净,褐色眼眸可怜巴巴地望着我,细且润的樱瓣微微张开,似语非语。

绕着彩灯的林荫树,扬过爽瑟的夏风,哗哗喧过浓调的繁叶清脆,幼萝的脆弱内心中的夜色深沉,全然被搅成了缤纷的乱彩。强耐着受欺负的巨大委屈,都快掉下酸涩眼珠了仍护着搞事不断的哥哥,彰显着宽容到几近变态的性格。

望着她的瞬间,想法依然不变。

“答应我……”

又近床边,又复的强硬,怜惊吓得小腿乱蹬着在床上后诺,身子没保持住平衡便顺势倒在了床上,我提着细嫩幼圆的粉腿,整个未长开的纯萝娇躯抬高,跪坐在床上,小腹顶着她的后腰,将小怜的两腿、双足都置于悬空的状态。

“什么......哥哥你干什么……羞死人了.....放我下来!”小怜红着脸不断挣扎,刻意压低了声音,无疑是我下一步行动的信号,是为了保护我还是不想着丢人这幅场景被家人发现,这点我已经难以探寻了。

又抚上了小怜的裸足。

“又来......疯……不怕我叫爸爸吗?他就在外面!”

小怜的声音染上了哭腔,她知道这样做是徒劳的,他这个不讲道理又坏心眼的哥哥很快又要肆无忌惮的挠起她最最怕痒的双足。

「指甲好长,挠得好痒,好会欺负女孩。」

“嘿嘿,要叫的话刚刚让爸爸进来就好了,何必等到现在。”

死心眼老好人,我老早就看明白了,我希望我的妹妹不要被别人欺负,至少...要欺负的话,只能是我!

有些不忍心,可那种欲望,却不断驱动,一开始慢慢的趾肚抚似轻绒擦拭,抚着抚着便感觉有些东西在燃烧,指尖的燥热推着我立起指甲,朝着她的脚心吻去,又从前脚掌的下部开始,到脚心窝突然发力,快速划过后跟。小怜显然挺不住,哪怕她抿紧了嘴唇,还是不由得嘴边漏气,像是打气筒一样发出呲呲呲呲的怪声音。

“噗呲……哈哈……嘿哈哈哈,为什么要一直弄怜的脚……哈哈哈……好痒……好痒……”

小怜受不住痒,脚掌与脚趾自然的蜷缩起来,连这个机会也不给,只是残忍的将她的脚趾向后掰,掰到整个脚底没有一丝皱纹,接着便又招呼起她的脚底来。

一下又一下,一下又一下,怜惧怕笑声外露,死命的捂住她的嘴,不漏出一点儿声音。刚刚又再次传达了我的目的,希望她多多依靠家人伙伴,没有朋友就让我来做第一个朋友,做你一生一世永久衡长的伙伴,再被欺凌,请不要再善良、再软弱、再忍耐、寻求帮助,一定会有骑士替你出头。

很坚决,哪怕怕痒到了极致,也依然忍着。足心由原来米白酥糯变得通红,象征着他的主人受到了多少的折磨,稍稍停下,小怜的颤抖通过接触着的身体传来,这是她的软弱。我俯身看向怜,两眼之间却充满坚毅,好像在说:“被挠痒死也全然不屈服。”

就这么想被“欺负”吗?或许因为欺凌太久太过了,性格已经被改造扭曲得破碎不堪了。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这样的妹妹一定会被继续不停欺负下去,过去、现在、还是未来都不会逃脱恶人的魔掌,若是不对这加以补丁与改造,可以预见不远的未来,每一寸肌肤都被亵玩溃烂至崩溃,内心的伤痕累累堆积到连灵秀的眼眸都失去光泽。那副光景,想想便会痛心疾首到心肺撕裂,也让冲动与欲望顿时膨胀至最大。

羊角梳放在一旁,我的头发比较硬,早上起来头发总撑起来一个突角不胜其烦,必须使劲去给它理顺,我没有那种物归原处的好习惯,今早用完就乱丢在床上了,刚刚好,连房间都不用出就拿到了一件趁手兵器。看到我拿到梳子,无数梳齿的锋利让受折磨许久的妹妹瞳孔放大惊惧,幼女本性已经想着哀求求饶,求着哥哥不要用上这么残忍的道具在足底的软处,但酝酿许久对我坚定干脆就直接闭上了眼睛。

“逃避是没有用的。”

富腴嫩美的前脚掌上,长开了朵朵桃花焖红,梳子放在其上,像是切割分食一块水果奶油一样来的愉快。梳子跟怜的足相性不错,软硬相较,每次锯动,萝足鲜肉便会将锯齿的尖端吞没,以深深的凹陷拖行,留下一道长长深重的白痕转粉,脚底的数条痒筋并排成竖琴,由硬质梳齿拨弹,在早已不堪重负的萝莉脑海心房奏起潮水不停的杂乱痒乐。

为了打开怜的心扉,做着的类似刑法般的匪夷所思。年纪小小不懂欲,只觉那样有种,就好像被鼻涕长久塞着的鼻孔刹那间疏通。

“哈哈哈哈哈~不要这样……对不起……哈哈哈”

将梳子从脚掌的中心处移上,那是脚掌跟足趾的连接处,据说比较走经。既然是这样,没有放过的必要。

“没有必要对不起哦……只是小怜,睁开眼睛看着我。”

“不听话吗?在不睁开那今晚就别睡咯,挠你一晚,可不是开玩笑。”稍稍加重了语气,想要吓她一下。

固于防守的内心裂开了一道薄纹,极不情愿的张开了因为泪水缠绕而变得沉重的眼皮,为什么要忍耐呢?难道这样一味的屈从会让足底的敏感缓解吗?还是说能饕鬄的我停下手来?不喊不笑不闹,这样的意志力,如果反过来有着我如此敏感的身体,被这样做,又当如何呢?

但现在并不是换位思考,怜香惜玉的时候。这样的“坚忍”与善良无疑是一种扭曲,已非短时间内的善与温柔所能传达得到了。

“怜,这里也是很怕痒的吧!”

梳子轻轻一戳刚刚那个位置,怜娇躯猛颤,泪珠涟涟的星眸将幼女所有的哀怜氤氲而出,作着茫然的祈求。与那被欺凌时的故作坚强梦祷着的事物并无分别。

“这儿怕痒对吗?那现在,就要狠狠挠............不对.......应该说是用这把梳子,用这把梳子,狠狠的锯那痒痒肉。”

特意把话拉的特别长,手中挥舞着的羊角梳,仿佛像是坏人手里的烙铁。没错,我现在就是贪图享乐的坏人,不对,应该说是恶魔。

“在哥哥面前,没有必要这样子的,把软弱隐藏着的东西留给我吧,所以不再需要逞强。”髫年幼学之际,幼弱的心灵到底要再经多少煎熬,眼泪簌簌的掉,就如盛夏天空中积攒数日的积雨云。

“很简单的,你懂的...........”

她还是摇摇头,眼睛睁的老大,嘴巴捂得更死了,声泪严合,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死倔牛,这就成全你!”

梳子不由分说的锯在了那片交界的敏感,用力将梳子下压,直至梳齿稍稍陷入肉里,在将梳子慢慢地横向往前推,梳子慢慢的划过,本身尖锐的梳齿压下就能给小怜很大的刺激了,划过的梳齿则更甚,随着梳齿在脚掌上前移,梳齿则被越来越弯,当到达某个极限时,美妙的事情发生了。

“嗯.............嗯呢.....”

怜一下子就控制不住了,下意识闭上了双眼,挤出了大滴的眼泪留在脸颊,那痒意几乎到了悲怆的程度,怜她没有机会抹去晶莹闪烁的滚滚垂泪,如不紧紧地捂着嘴巴,笑声便会不可抑地喷涌而出。

现在想来我可真是一个挠痒天才,将梳子深深的下压,在往前移动,梳齿弯曲,积攒着的大量弹性势能,在达到某个极限后瞬间释放,密密麻麻的梳齿便会以最快的速度,狠狠地刮在前掌娇软,特别是在那个大脚趾往下凸起的那个地方,梳齿几乎全部打在了这上面,留下一道特别深的白痕,将所有藏匿于嫩肉深处的痒感经煎熬一遍。

“呵.......嗯.............嗯嗯嗯嗯~~!嗯~

小怜几乎要崩溃了,原本漂亮的脸儿因为泪水变得凌乱不堪,笑声与“”咿呀”“呜哼”类似的怪声音不断产生,停不下来了,心里某处搔痒的厉害,不去用手去探索勾抓幼萝足底的弱敏,这番感觉似乎永远都不会缓解。

原是为了健康的目的,少年小小的身体此刻却爆发出了大大的欲望,当梳子的每个梳齿都品味过足上寸寸香温玉软后,不给怜喘息的机会,手又抚了上去,脚心、脚掌、脚背,甚至于趾间的鲜粉红嫩缝隙也不放过。刮、点、戳、刺、揉、挠,无所不用其极。

怜只是不停的打颤,全身仿佛融化的黄油似的瘫软动难动,手死死捂着嘴巴,象征着她最后的坚强矜持。

“夜晚还长,暑假也还长,要是不答应我,那就每天如此吧,如果怜你愿意让别人取乐玩弄,那今后的对象只有我了,没错,你的哥哥,只有你的哥哥。”

那时的我裹挟着气势说出这样的话,完全没有考虑别的,不去在意这句话的分量如何,性质怎样,将会生的未来与困难甩在身后,都没有给她回答的时间就又继续对着一双小嫩足操作摆弄起来。

过了多久,感受美好与欲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没有空调六月的夏,一台电扇不了什么作用,汗流浃背,全身都濡着水晕,怜也一样,肉眼可见的阴影分布在她的衣间,胸口不停地起伏,湿淋淋的秀发四散于床,她的脚底早已被我挠的红彤彤,我提拉着她的小腿,她的双足无力的耸拉着。

盛夏的暑热根本无足轻重,捧起她的双足,怜的脚也出了不少汗,现在整个足底便是又“红”又“润”的情况,薄薄地一层汗就像润滑油一样,挠起来只觉丝滑,想必刚刚也因为这些汗吃了不少苦头吧。尽管如此,味道蒸腾到空气中,反倒隐隐有股青芒的味道,将足捧近,味道更加馥郁甘醇,传入鼻腔,稍后甚至有股酸甜的感觉在口腔舌根蔓延。

看着幼女娇嫩多汁,散着沁人香味的足底。当时同样年幼的我并没有想太多,伸出舌头便舔了一下。

“噗呀.....嘻~不要..............! ”

原本安静下来的小怜一下子突然躁动起来,水润的大眼睛不安地盯着我。

“干什么,脏!不许…呜……生气了…不要这样!!!”

“舔了一下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现在要舔,等下睡觉还要舔,暑假的每个夜也是一样。反正怜只会被别人欺负不反抗……哥哥给妹妹来个足底按摩又算得了什么呢?”

“不行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哪有哥哥舔妹妹的脚..........绝对不行,都欺负人欺负我一晚上了,放过……饶……”

“怜,记住了,我是欺负你,但以后只有我能欺负你,知道吗!”

一次叫她的名字,突然的宣告出乎了她的预料,我说的每个字都不在幼女小小心中的考虑范围,红着脸,我看着她,她看着我,犹豫着好似要对我说什么的样子。

夹杂着气势说出这样的话来,想来真是羞耻无比,当时却是兴致高昂,不达目的不罢休,因而看到小怜犹豫不决婉转逃避懦弱的样子,我就不管不顾了,又向着脚心窝舔弄上去,把糯软绵滑的足心舔得更似月弓般下凹。

“哎哟等.......哈哈..............嗯~等........我……嘻嘻.........等.....嗯........嘻....哈哈哈……. ”

小怜此刻好似像是要跟我说什么的样子,不过我想到以她的性子估计也是暂时的缓兵之计,便更加认真的大面积的舔着她的脚底,脚底因为吃痒不住而露出可爱的褶皱,也完全不能阻止我,更加用力的舔舐怜的幼萝足肤,要将那可爱的褶皱舔顺抚平的样子。

“哎?”当我越来越兴奋的时候,大腿处莫名妙的出现的异样湿润感,让我突感大事不妙。赶紧放下被怜被舔的亮晶晶湿莹莹的双足,那秀巧趾甲盖上的光闪,真有种想要再次不管不顾的冲动。

“要上厕所....憋不住了........”

当怜上完厕所后,我忧心忡忡的看向她。

“背着爸爸妈妈跑着去的厕所,也是跑着回来的,所以..............他们应该也没看到...........。”

看着怜被泪水凌乱的脸颊、憔悴的情、以及湿了一大片的睡裤,我深感内疚。

“对不起。”

乞求她的原谅。

起点该是好的,想让怜更多的依靠我,可这种逼迫就范的方法显然太过火了,何况掺杂了自己的欲望不加管制,给怜带来痛苦了吧……真是不称职的混蛋哥哥。真该打自己两耳光。

小小的手交互搓着,抿着嘴唇眼睛看向窗外不远的夏日霓虹,努力强忍不再让泪珠再掉出眼眶。

尿裤子的羞耻,哥哥不加管制的乱来的愤恼,那般强势宣言的震撼感触,咋合在一起,幼女乃至不知道改作何表情。

“哥哥也在欺凌我……”轻喘带着空灵的嘶哑,我的心的某个痛处一下被攥紧了。

“我,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作为哥哥反而....是我的错。”

眼前的女孩是何等纯洁娇小怜弱,罪恶感飙升到大脑都有种蒙昏的感觉,几乎想要跪下哀求原谅。

“怜是个懦弱的女孩子,不争气.......其实我根本不在乎他们的.......没关系的.....不怪哥哥…真的不在乎.......真的不在乎.......不在乎.......”

硬撑着说出令人揪心的话语,湿红眼眶再也夹不住滚烫泪珠,雨落点滴。玉盘花靥上,浮现痛苦扭曲,是过往难堪留下的疮痕。

“明明下定决心不在家人面前流眼泪的.......可.......哥哥太会欺负人了,怜根本受不住……痒到骨头都酥烂掉了.......还说着那么多让人害羞的话.......从来没有人对怜说过的话.......说要保护怜.......有那么一刹那怜觉得哥哥就是怜的主宰呢.......”

那原本就缺少色素的微微上仰,气色差到显出苍白。

“如果我让哥哥欺负,哥哥你就会保护我是吗?”

“没必.......嗯,会的,会的!”

雨下过,即使被水打湿的脸蛋,仍像细碎点钻装饰般美丽,这就是所谓的娇艳欲滴吧,其中读写出的圣与软弱,是多么令人垂怜。要做什么就做什么,遂她的愿,当下只有这样的想法。

“拜托了.......只是.......下次.......温柔些吧…对怜温柔些.......”

夜色涌进方正的窗户,降在身上,拢在我怀中的妹妹。人的心思真的很难让人理解,女孩更是如此,很简单也很复杂,繁杂乱到一生难解,又或许三言两语即可勘破。

“太过善良了。”善良是吸引恶意的鱼饵。怜渐渐睡熟,我不禁这样想到。

第二天,我特意起的很早,其实也压根没咋睡着,尽管是暑假,但是爸爸妈妈还是早早的上班奔波了。冰箱有些吃的,想给怜做顿丰盛点的早餐,可条件不允许, 便出去学着之前从电视上学到的方法,做了两个勉强合格的三明治。调出其中一个成色较好的,刷上一层薄薄的草莓果酱,热一杯牛奶。嗯,相信小怜一定会喜欢的。

马不停蹄地,趁现在把昨晚弄湿的怜的衣物洗洗干净,今天天气不错想来应该能在爸爸妈妈回来前洗净整好。

毕竟以前这样的事我也经常做,比方说出去玩把衣服弄脏了,省的啊嘛的啰嗦便马上自己把衣服洗干净晒干,这样他们就无话可说了,所以洗衣服对我来说得心应手,很快就洗的差不多了。

“接着只剩下这个了。”盯着小怜的内裤自言自语道。

“那个,就让我自己洗吧...........”

不知何时,小怜已经站在我身后了。

我看着她,她脸上的红晕更深了,羞耻心泛开到脸上,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然后决然地将手指向我,又指向卫生间的门口。

“出去。”

全然没有滋味似的,味同嚼蜡。尽然我觉得自己做的还不错,总觉得有股尴尬的气氛弥漫在我两之间。

“哥哥,你做的三明治还不错嘛。”怜小口的吃着三明治,用手抓着吃,但进食的动作隐约流表出优雅风度,是家育还是天性?不得而知,与此同时,露出的小小虎牙又有种小动物般的可爱感,好想抱在怀里揉进心里,治愈的感觉,即便不吃任何东西也足以果腹。

“把这个也喝了吧。”递给怜刚热好的牛奶,看着惬意松懈的样子,双颊因为食物而越鼓起,真有种想去去摸她透揉乱秀发的冲动。

“哥哥你怎么不吃?”

“刚刚在你洗衣服的时候吃过了..........”

“哦...................”

提到洗衣服的事,气氛尴尬起来了,拧巴的凝重感像一堵空气像墙立于二人之间,好不容易主动搭话的小怜明媚的笑容也顿于空中。

“对不起,昨晚的事情很抱歉。”再次低下头跟妹妹道歉,为自己的过分轻纵。

“哥哥.......没关系的,不在意了那个,有些害羞而已。”

怜莞尔一笑,眼清澈如溪,笑起来,嘴里像含着一排闪着柔光的珍珠,整个人都跟着洋溢起。伴随着她的笑容,我也释怀起来,想到好像从妹妹来到我身边以来,从没带她一起出去过,都是自顾自地,现在也许是好机会。和小怜商量了下,她马上便欢快地答应下来,值得注意的是,小怜出家门带着一把伞,明明是大太阳的晴天,我觉得完全没有必要。看着里层是黑色的伞,那时的我并不明白它的用途,只是觉得怪。

“美白肌肤好。”怜是这么跟我说的,当时的我认为多晒阳光而变黑是健康的表现,爸也是这样教育我的,告诉我这叫“男人雄风”那时别人常叫我铜娃,黑娃。二人对比,她便是温润可口的温润热奶,我便是是隔夜放凉的黑芝麻糊。

“撑什么伞嘛,又不下雨,一点意义都没。要是被其他男孩知道我大晴天的撑着个伞,我的老脸往哪搁。”

“哥哥!这样下去会变成非洲人的哦。这是为了你好哦。而且长时间的接受紫外线辐射会增加患癌风险的!快,哥哥,撑伞!”

这套说辞听着就烦,记得以前难得的体育课班主任居然以这样荒唐的理由霸占了,简直岂有此理,当我还想反驳点什么东西的时候,回头只看到怜闪着泪光,驻足在大街上一动不动,满眼都是祈求,就搞得好像欺负了她一样,引得不明事理的路人纷纷驻目。

又变成坏人了,这样子,要是不答应她,怕不是又会当场哭出来……于是乎,在“男子气概”与妹妹之间,我选择了后者。

看到撑着伞的哥哥,小小的愿望得到满足,拧成一团的脸瞬间便绽开,盛夏的六月,她的脸正如应季的桃花般清纯恬丽,仔细看上几眼,与我正相反,阳光下的她就像白瓷娃娃般纯白无暇,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要干净。

要是妹妹一早在欺负是都能展露出这样的姿态,说不准欺凌就简单的止住了。成人用的伞又宽又大,不习惯,但仍保护我们遭受烈日的曝射。

穿街走巷,掠过树荫。初次和我作伴出行的小怜显得羞涩而又兴致满满,依偎在我身边,拉着我去看她感兴趣的街边小店,朝着眼花缭乱的琳琅满目指指点点,问这问那,就像是我的小女朋友似的。从日上三杆到霓虹闪耀,浅浅淡淡的笑意一直浮于脸上,跟挠痒所展现的不同,那嘴角弯弯,是从封冻三尺的心中融解出来的。

美好的一天,太阳的焖烤与拥挤的人潮,还好随处可见的空调与激昂的情绪让我跟怜没有多少疲累,渐渐融于着转瞬间便消逝的夏日光景中。

“谢谢啦,今天特别高兴哦,哥哥!”

“我也是第一次和女孩子一起出去啦,还以为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呢,你开心就好。”对话仍有些生疏感,但终究是将关系拉近了一步,以家人之名。

“怎么了?”扭捏起来的怜,手像是不知道置于何处般翻来覆去,乱摇乱摆,搞不清楚她要干什么。

“那个............那个.............不是的.......”听到我问,小怜显得更加慌张,断断续续的不知道嘟囔着什么。

“就是…………那个是可…………以的,只是别太……”

“那个是啥?”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忘了,那时的我显得懵懵的,观察力极差,演变成的就是现在的榆木痴呆。

“非要我说出来…人家!人家是女孩子唉,没有绅士风度!总之要就是怜香惜玉。”我盯着她,小脚娇翘让人目不舌移,看着我与没头没脑的呆滞模样,怯懦的怜也一反常态恼极了,像是急眼的兔子一样,冲过来张口就咬。

“好疼!可恶,休怪我无情。”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突袭了她的侧腰,刚刚气的“兔子”转瞬之间就蔫萎了,身娇体软的妹妹,一推就倒。

攻守转换,笑声不断。漫长的白日与燥热,冰棒的甜爽,喧喧不止的蝉鸣,总有种暑假能够继续进行下去的恒长感觉。

“妹妹会长大的吧,那时候又当如何呢?”

“怜,你有朋友吗?”

“我有哥哥就够了。”无雨零落的夜,幼女撑着阳伞转动,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哥哥会让你有朋友的,以后不再哭泣,永远快乐,永远保护你。”

事还有很多,是未知的扭曲与难以兑现的承诺,从夏天终止后第一片枯黄的秋叶落下就从未停止,但我们之间的命运却因此紧紧纠合在一起,一条看不见的红线般,做的任何事情都在无形之中扯动牵拉,迟钝的我发现之时,早已动弹不得了。

时间拉回到现在,刚刚到家,怜的眼睛便从深棕变成了青蓝,秘莫测的美丽,如似梦中。一人一舟流荡于平静无波的海面,极光映照其上,大海的无尽深沉、天上繁星银河共同流淌。现在的她不是怜,不是我熟悉的妹妹,是另一个陌生的,并不熟悉的灵魂。

“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叫琉璃,不叫到底。想做的事情很简单,跟这副躯体结合即可。”冰雪缓融清澈的语调,吐出的却是不堪入目的字眼,少女附下腰肢,玉指撬开鞋跟,白丝美腿在空中踢蹬几下,“咚咚”两声,挂在脚上的学生制黑色小皮鞋就被甩到两边,双足优雅踮立,无论是怎么亵渎放肆去看,她都不会似往常一般羞答答窘迫的交叉阻挡甚至直接蹲下。

“那是妹妹啊,不可以…………”

“虚伪!虚伪到令人作呕的地步!口口声声说着所谓的兄妹之情,却一直都对自己的妹妹怀揣情欲与性欲。这就是你所谓的家人吗?”

“我…………”

“能反驳吗?没话说了吧,小怜的过去我了然于胸,透过这些去看你的想法,再清楚不过了。单单把小怜当成妹妹?看看你自己吧,当我要给小怜找个“男人”你那叫一个急的,那个快要疯掉,想要杀人的眼,啧啧!可真是令人回味啊。”

血气上涌,冲动的大步向前,扯住那水手服的衣领,直把它捏皱。

“不许你拿小怜的清白开玩笑。”琉璃的话一激,心里便像是柴油酱醋一并打翻一般五味杂陈。

琉璃不慌不忙,面不改色地也上前踏步,顺势搂住了我。刚想挣扎,力气却空消失了,一点劲都使不出,只腻于娇弱身躯中,触感爱果紧贴柔软。

“嘿嘿,虚伪的家伙,听我说完,不要着急。你想想嘛,你跟小怜不是亲兄妹,在生理上你们完全没有任何意义的不适合。相处多年,情投意合,天造地设,你喜欢小怜,小怜呢……也是喜欢你的哦!对于这种事,哪怕没有我的介入,单刀直入,索取要求,小怜怕是也不会拒绝。”

“并不是作奸犯科,只是合理且你情我愿的拥有。丢掉困惑与负担吧,春宵苦短!”

“不…………我不能!”

“假假假假假!真是磨磨唧唧的!这么说吧,你也不希望小怜的身体又回到以前虚弱的样子吧,没错,我的力量确实可以维持小怜的健康不假,但是并不能维系我本身的存在,我是一种现象,基于欲望而生,又因欲望而存,两个人要是在暧昧下去的话,我连自己的存在都无法维系,就更别说怜的身体了。你不动手,我就得找别人,对不对?你也懂你妹妹的性格和现状,能找到爱他的男人?无非是看中这副美丽皮囊的色狼驱虫。不为自己想想,也为怜她想想吧,你难道真的狠心将你如花似玉的妹妹,交到一个完全不认识的男人手中,用他那肮脏的双手抚遍她隐秘的每一寸肌肤细软,谁说粉白的玉趾脚心只能由她最最爱的哥哥把玩呢?到时候我就告诉那些人怜的所有弱点给,让小怜在不知名男人的身下婉转娇唱,唉~一番美景……”

“够了!不要再说了!住口!”

她所描绘的可能性,把怜交给其他男人,这种事情哪怕只是联想一下都让我愤郁不已,不要说真实发生了。此刻,占有欲是如此清晰不容辩驳,不是想要守护怜,而是占有,占有她的身体,玷污她的纯洁。

“不要有那么大的心理负担嘛…………太正派了,换做别的男人这么干净漂亮的女孩,谁又能把持得住呢,估计早就硬来了吧,也亏得你能忍那么久啊。”

“口袋里的东西也是为了这个时候准备的吧,不过怜她今天是安·全·期哦!可以无·套哦!”琉璃在我一旁细细耳语厮磨,掺杂着呼气低喃,少女美妙的芳香让我在不可预期的寒毛直立中全身燥热。

琉璃的花言巧语下,思绪慢慢滚烫熔断,理想与欲望的天平已然倾斜。她牵着我的手,慢慢走进的怜的卧室。兄妹房间分开后,怜的房间就是任何人都不可踏足的禁地,连爸爸妈妈进了也会大发脾气。

醉人的深闺风情,放眼过去一片粉红,帐子被子、墙壁都是尽然的粉,上缀的图案也仅衬带着一点绿的花簇从,到底是多喜欢粉色呢?

墙上,是我与怜的合照集录,贴的满满当当,围成爱心的形状。我的表情很多,兴奋嬉笑搵怒积郁都记录在案,着衣的色调却总是怅然的黑与灰,怜则相反,头型、着衣总是在变化着,可表情总是很单调,不是若有若无的微笑就是波澜不惊的平淡。

以前哄怜拍照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不知道为啥就不喜欢拍照,总得软磨硬泡才行。

照片是什么时候洗出来的,我完全不知道。我好像低估了什么,忽视了什么。

昨天纯白连衣裙的还不规则的放在床上,好整理的她绝对不会这样的,控着怜的琉璃坐在床上,披着粉色丝绒外套裹着水手服,青蓝的双眼迷离妩媚。没有任何动作,空调自主地打开了,发出嗡嗡隆隆响声。

“我脱了哦。”琉璃试探性的询问道,窄圆的瘦削玉肩稍耸,将微挂着的外套抖落,抬起雪润的颈子,做势要将衣服脱下,我呆滞在原地,没有任何反应。

“嘿嘿,就知道你喜欢水手服的说,特意穿给你的呢!那就不脱了,就这样做吧!

”对于琉璃的刻意卖萌,或许旁人会觉得很可爱性感,但是一想到她拿着怜的清白开玩笑,愤怒就在心中积攒。

“别拧着一张苦瓜脸了,是喜事呢!”琉璃边说边脱掉了我的运动裤。某种怪力定住了身体,生怕我临阵脱逃,完全反抗不了,连象征性的也做不到。每个关节都在发热发烫,心里没有显然任何抗拒的理由了,或许剩下的只是对于琉璃行为的愤怒和强烈的背德感,稍稍阻碍了这最后一层的“薄膜”的打破。

“这不是已经完全进入状态了吗…………上次没有仔细琢磨,要是以人类的标准来说的话还…………蛮大的嘛。”

琉璃冰凉的手直接抓住了肿胀的肉棒,突受刺激,不禁闷哼一声。但是琉璃不想要轻易放过,不断地收紧套弄,抚摸春囊,但就是不让达到顶峰,让我苦不堪言。

“嘿嘿,急了吧!想要吧!来,让你看看。”解开裙扣,过膝袜上带粉色条纹的白色内裤,清纯可爱间略带着些俏皮挑逗,小小的红系蝴蝶结大概是标签吧,跟水手服相对应着,抬起纤细腴润的莲腿,把内裤拉到了膝盖的位置,少女的秘密花园就这样直对着我绽开。

“哇~这么窄的穴口,真的能够做到最后吗?”

“不要再用怜的嘴巴说这样的话了……”

少女纯净的圣地并未长出一丝污物,内唇扭曲着波浪似的曲线,粉粉嫩嫩的全然是未受侵犯的处女模样。琉璃稍稍掰开粉穴,露出一点花唇内敛的穴肉,纤尘不染,一紧一缩的蠕动着,仿佛在跟我的肉棒招手一般,期待着立马入洞被乌黑龟头碾平,被粗硕肉根狠狠磨刮,如此香艳的情景,我的肉棒膨胀得更加厉害,硬得生疼,琉璃也死死扝住我的肉棒前段不让我有一丝的射精可能。

“好凶的大肉棒呢~哇哦!哥哥的鸡巴都渗出黏黏的汁水了,一定很难受吧!”

琉璃占据着妹妹的身体,淫靡的话语与行为让我燥热不已,盯着被她稍稍拉开的花穴,眼眶几乎流出火来,现在,想要交配的性冲动占据了绝对的上风。骨子里透出的软魅可人,数不尽的倩巧笑意将如水的日常冲得支离破碎,恒久白月光照在心上,却生出赤裸裸扭曲着肉欲盘根错结的大树。

琉璃撤开了扼住我几近爆裂的肉屌的手,双手一起将粉穴拉得更开,甚至可以看到穴内层层的纹路与褶皱。受到诱惑的肉根拼了命的想要靠近这诱人的天物,粗长尽现到可怖的程度,可身体被完全定住了,怎么都离那美艳如诌着蝶翅的花穴有段距离,肉棒颤颤巍巍地盯着花穴充血狂怒,一股子想要交配的雄性欲臭从龟头马眼溢散挥出,显得滑稽可笑。

“嘿嘿,生气吧~难受吧~没事的哦,在坚持一会,就解除哥哥的定身,到时就可以长驱直入啦~”

混蛋!现在的只有一个想法,将眼前玩弄我的婊子贯穿、撕烂以质问拷打那深藏于其内的恶毒灵魂,释放压抑的冲动与愤怒。

“哒”琉璃一个轻轻的响指,定身被瞬间解除,蓄力已久绷紧弓弦上的利剑,毫不犹豫地插进了张开的少女花穴。

上当了。

“啊嗯~呜哼.....”带着痛苦声音的娇喘在插入的瞬间变传到耳边,花穴的通道狭窄无比,肉壁烘挤上来层层的褶皱带给强烈快感队伍同时也阻止着进一步深入。

“哥哥~”

我一个激灵,仿佛从脊髓深处传来的快感让我在怜的花穴里又粗壮了一分,龟首处又酥、又麻、又痒、又疼、所有的感知都被放到的最大,心里大概已经明白了,在打那个响指的瞬间,怜的人格又重新占据了身体的主动权。怜的双眼,秘的青蓝褪去,纯净的深棕色双眼重新展现,只是眼睛湿润,眼角流出点点晶莹。

初经人事的破瓜之痛、处女薄膜、兄妹关系的共同撕裂,总之,怜在哭泣。

疾驰着的狂野内心费劲浑身解数收解胯下的气力,没有完全插入可仍不能改变将妹妹纤薄如翼的花唇整体撑开至撕裂的事实,夺去幼弱少女的清白之证,亲手做的。肉根与稚嫩穴肉的链接处,不断汩渗造出班班血污。

“嘿嘿嘿,谢谢我吧,我可是帮你迈出了这最最关键的一步咯,剩下的自己把握吧,溜了。”脑中传来琉璃那可恶的声音气得直想骂娘,处女肉壁紧凑烘压却是让我倒吸一口凉气。没有压制住自己,没有任何的前戏铺垫,整个甬道里都是干涩涩的,如果直接顺了琉璃的意,不去纠结所谓的伦理,琉璃还不会有这般的痛苦。

[又是我的犹豫与纠结让怜难受遭难了,真是失格]

“哥哥.........没关系的.....我们现在是亲兄妹了呢.......”

“变成哥哥的女人了呢....其实怜并不讨厌这样......呜哼....只是事情有点突然........不是很疼啦。”

说话气若浮丝,一脸虚弱,双手攥握成拳,皱着眉头苦闷的呻吟,这么小的窄口生吃那么大的男人肉根,看那撑开出如裂般透出点点血丝,就知道是逞强。心疼,每声微在呼气鼻吸中的痛苦呜咽是如此清晰。

“先拔出来吧……”试着把肉棒稍稍往外拔,想着不让怜继续遭罪了,先缓片刻。

“别!啊!…………”

悲戚的惨叫。

仅仅只是拔出一点儿,怜的漂亮脸蛋便因疼痛而扭曲,要是强行往外拔的话怜大概会疼的休克的吧。

“怜、怜……放松一点”

琉璃这个混蛋,存心置我于不义,不断诱惑挑逗挑衅,让我失去理智前戏都没做就冒冒失失的插进来了,现在好了,退不得,进不去。刚刚还从懵懂的处男处女毕业,现在就那么僵在那儿了。

腔内又紧又窄,从外看粉粉嫩嫩像朵小小的花瓣般里面却像修罗地狱,疼痛与初经人事的紧张又让怜缺少润滑,鸡儿就像楔子一样狠狠地嵌在了处女嫩穴中,但是又还有一大半的肉根露在外面,真是让人觉得滑稽又无语。

怜的粉穴之内时不时间的突然收缩,让我苦不堪言,夹得生疼的同时还带来莫大的刺激……差点就控制不住一泻千里了,我也不是没想过就这样射出来或许里面就润滑了不少就能顺利拔出来了,但一看到怜留着冷汗努力坚持的模样,就决心不能让这第一次草草了事,怜深棕色的眼睛泛着泪光,嘴角却勉强的挤出了浅浅的微笑,虽然只是一刹那,但是我知道,怜她在期待着我。

心脏在不停地鼓动。

“对不起……对不起…哥哥对不起你……一直都对怜你怀着坏心思…说好保护你,却无时无刻不让你受到伤害,连现在也是。”

“所以说,哥哥!请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嗯哼~怜原谅你……怜也从未想着怪罪任何人,哥哥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哥哥想要我……我也是一样的。不要去怪琉璃,怜一直想把自己的身体送给哥哥。”

“或许有点早…可这是怜一直期盼着的,自从知道那种事情以来,怜就一直有练习着,试着去自慰以适应今天…哼嗯…哥哥的那处的大小,有丈量过的,怜的那处显得有点太小了吧,又会给哥哥带来困扰吧。”

“把软弱隐藏着的东西留给我吧。那时候哥哥是这样说的对吧,可是哥哥.....笨蛋的妹妹已经没有其他更好的东西可以拿的出手了,全部都给哥哥了。”

“爱哭、没有长性、没有朋友,一直这样。因为怜,哥哥牺牲了很多,有了许多烦恼与忧愁了吧,哥哥本来有无数的时间去陪相同年纪的男生女生去玩耍,去恋去爱。因为我,哥哥只能对着枯燥的我愁眉苦脸,空度时光。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可我绝对不会劝哥哥离开……对我而言,那样的时光每寸都宝贵如金”

“真的没有把怜你的人生,弄得乱七八糟吗?”

“我的人生,哥哥就是全部了。”怜的告白,让于心中的枷锁束缚断开溶解,长久的守望憧憬伴随夏日良宵的喧嚣,凝成了爱与恋的实体。眼前的少女,眉如弯月,眼若明星,含蓄着的热泪是过去、现在、未来怜与我数不尽日夜的倒影。

翠色的窗帘系带刹那崩开,馥郁着的肉欲媚香与突然出现的蓝色光点随着原有于此的魅粉,将少女的闺房填满饱和。是琉璃在悄然推动气氛。

“想成……”

“嘘,别说话了,放轻松,接下来的事情交给哥哥吧!”打断怜嘶哑的陈述告白,此时此刻不必多说,我先是一个男人,我知道该去怎么做,至少现在是如此,虽不知道航向何方。

答案就在眼前,伸手去碰那双平躺在床上穿着白色过膝袜的双足,怜的反应有些出乎意料,急哄哄地收了回去。

“没事呢,别怕。”

“才不是!变态!这个时候了……哥哥变态臭足控!”

明白了我接下来的行为的怜被我气的又羞又恼,挥舞着拳头就要揍我,结果撕扯到交合处的娇软,一阵生疼过后又老实了下来,泪哗哗的挤眉弄眼,委屈的模样如似大雨倾盆。我费心地用简短的话语给怜解释清楚,她还是将信将疑的,紧锁着眉头勉强把脚递了回来。

“难道你哥我在你眼中只是一个一天到晚只想着玩妹妹的脚的足控吗?”

“是的吧………不是么?”

“什么!不是这样的,总之至少能通过这种方式分散你注意力吧,哥哥至少这点是懂的。”

“你懂的什么鬼……好了知道了……能不能不挠脚底…呜哇…”过膝袜被麻利地扒落,洁白的丝织物堆积在颀长的前端,寸寸白皙洗净肌肤显出悬挂在空气中,不输于过膝白袜的无暇,显出一只玲珑秀雅的绝妙裸足,当手直接触碰到那香酥软玉之时,我能感受到她的微微颤抖。一只嫩出水的裸足就这样毫无保留、防备的待在那,任我抚摸处置。

“真好看啊!”美的惊心动魄,一时之间词语匮乏,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汇去形容了,只能去偷咽口水但现在显然不是欣赏的时候。

“一定要轻轻的哦!”眼看木已成舟,怜也只能默许了。轻轻地大概是不会了,但会尽量保持不超过妹妹的承受范围……不去把她弄坏……

“大概,大概吧。”突然就对自己的自制力没了底气,这两天似乎没干啥人事。示意怜躺下,放松身体。这样就成了一个一个标准的传教士体位。轻柔地抬起两侧无力娇柔的细长玉腿,尽量不去牵动少女腿心处的膣腔,柔柔的扶上感受丰腴的细腻,让大腿和小腿自然的折叠,嗯,大概就是这个姿势了。

对怜来说,这个姿势相当羞人吧,怜娇柔地脚掌与交合中的粉穴在这个角度一览无余。凑近头看,怜的脚掌有些泛粉,鼻子凑近足趾,像块凉玉细腻无暇,有些足汗但一丝令人不适的味道都没有,清清爽爽提醒脑。怜抗议性地夹住了我的鼻子,以示抗议。我也不甘示弱,食指在那只调皮的脚底上长长地一划。鼻子在得到解放的同时一声娇笑也伴携而起。上扬的嘴角,嘻嘻莺莺哼笑,在袜子里裹了这么久的嫩足是相当敏感的吧,那蒸透的糯软足肉透出的靓丽色泽,想要狠狠蹂躏欺负呢。

嫩笋趾节因痛苦因羞怯蜷缩着,粗糙灼热肉棒雄根在穴里一颤一抖的让怜心烦意乱的闭上了双眼。

一只手扣住悬空的足踝,轻轻地,只是轻轻地在稍许红润的足底下爬骚,给予我认为的“恰到好处”的痒感。”

“裸足的触感,真好呢!”

并没有褪去她的另一只过膝袜,缀满了可爱性感的蕾丝绣花不染尘埃的白袜,即便是被白色的袜布结实的裹着,仍是小白鱼般的顺滑流畅,赤色红嫰泄出的魅怜娇弱、足掌脚心处勾勒肉弯的可人,以及袜尖凝聚玉芽尖般娇俏足趾形状,趾甲贴着丝袜,将晶莹濡粉透彻而出,着袜便是这点最好,夸浮的若隐若现的美,即使知道朦胧里头的全部也仍会往更美好的方向无限遐思。

“嗯嗯!丝袜也不错呢!”

“嘻嘻……好痒…呵…哥哥~帮我穿上袜子…呜哼…指甲……嘻哈哈哈……收起来啊……”指端不由自主的活动给出了它的选择,剥落果皮,露出温润细腻似雪絮的感触般的果肉,肆无忌惮直抵侵犯藏匿着的娇软无力,只捎握着,少女即变杏眼含泪,一挑一动让曼妙体态随之变化,惊惧失措的无助姿态诱导着男人往更深处去探索周全。

反应不错,怜看起来蛮享受的(才不),得继续加把劲不是,手指上的力度加重了几分,轻快的嬉笑瞬间转换成了娟娟的娇笑。

“嘻嘻……哇呵呵呵……好痒~呜…不要…哈哈…………呵呵呵。”

甜美的笑声令人如痴如醉,身体就像融进去了一样。指尖沿着脚底的纹路顺延而上,硬硬的指甲便是轻刮布满嫩肉的脚掌,这时她那格外妩媚饱满圆敛的大拇趾便会微微翘起,引导抽着新芽的玉莲雪足嫣然绽开。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什么时候……呵~指甲…脚趾不停使唤惹~哈哈哈哈。”

挂在骨感奢靡足踝上的可爱内裤我一直舍不得取下,常常看岛国动作片的我对这个场景有着妙的心动,一条腿着白丝袜,那另一条光洁修长的莲腿多少也得留点装饰不是么?去欣赏少女下一部分的美感,怜的文胸保守而不失个性,以白为主色调镶着蕾丝边,缀着草莓图案。那奶罩是风趣十足,可似乎是显得小了,包裹着的玉蒲爱果总有些呼之欲出的味道,往下一拉,可爱的大白兔便蹦蹦跳跳的弹了出来。

这件水手服,记得是我和怜一起买的,亭亭玉立羞俏面容,仍记得她兴奋转着圈翻转裙摆问我好看吗的场景——此刻,褶裙摊开在白酥丰挺的翘臀下,嫩臀扬着角度,把纤秾合度腴瘦相存的美腿抬起,几粒香尖美趾点在胸膛腹间,纯净的美,丽华的艳,恰巧都是少女身上躺出的造物。

“你这家伙,胸部可真不小呢,同一个屋檐下以前可没发现长了这么一对软腻腻的大奶!好h啊...不过也是,怜你在长身体,不是以前那个矮矮平平的小女孩了。”

“呜哼~居然说我色,说这些话的哥哥真是无可救药!还有,不许说我矮!只是跟傻大个似的你相比矮了点。而已!”

“啊呜~呜姆~还没说完....咿咿咿...”

捏着蜜雪酥乳,手上沉甸甸地淌着快要溢出的流苏,一圈圈绕着嫩粉乳晕骚动,熟稔的揉捏青涩的乳尖,似自细滑黏腻的美肉中掐出酪浆来。少女咬着下唇忍耐自双乳传来的尖麻刺激,隐秘出在挑拨被把握被玩弄的羞耻让她将头撇过一边。

“小小萝莉,竟然不集中享受哥哥的前戏,看我怎么折腾你!”

手离开了绵软弹爽的酥胸,亮出尖锐的指甲,抵住敏感不堪的红润脚底,无微不至地刮挠着其上的每一寸弱点,软挠硬搔,将那泛着冶红的足下软肌侵出道道白痕迹,这次,那只被忽视的白袜香足可再也逃不掉了。

如果说裸足可让人大快朵颐的满汉全席,着袜的另一只妙足即多了几道工序的玉盘珍馐,剥去一分色气,增一分淡雅从容。

袜子的材质大概不错吧,不然以了解中的怜的敏感度,要是构成袜子的材质太过粗糙,那嫩足丫定会受不了的吧,原本因足型的颀长标致撑起的平整袜底在裸足的噬心痒感下而起皱凌乱,锐利的指甲戳点在皱起的中心处,压着褶皱的脉络刮搔,去弄袜尖珠圆玉润的樱粉足趾,去勾画跖骨处细腻温热。

到底是丝袜触感更好还是裸足触感更好呢?分不清,各有各的妙处吧。

“啊~嘻哈哈哈隔着袜子....也好痒....嗯哈哈哈....犯规啦.....哈哈哈哈....犯规!”

笑的词残句缺的她大概是想说我指甲啥时候留的这么长的吧。算来有好一段时间了吧,妹妹跟我可是有约法三章,指甲绝不可留太长,妹妹的借口是卫生管理,严格监督我去执行,可最近她心思飘到了别的地方,许久没管过这般了。现在好了,饥渴的手指伸出的锋利獠牙正满怀期待着向这娇嫩丰腴多汁迸发欲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狠…受不了了……指甲哈哈哈……救命……哈哈哈,好痒啊……快停……哈哈哈”

妹妹的身体,真的很有趣,勾画着几个足下的弱敏处便会抽走她反抗的力气,更别提现在一根粗重的龙杵贯穿。

在对怜的玉足与酥胸的不断进攻下,肉棒已不是完全卡主的状态了,能在一片密实紧迫的穴肉粒稍稍挪移,少女皱紧的眉梢在这挑动欲望的前戏中渐渐舒展。

“忍一下怜,很快就会舒服起来的,没用多大力气,还没动真格的呢,哪里有那么痒。”

不断的对话,以及搔痒以分散她的注意力。

“嗯哈哈哈~哈哈哈……不是真……真的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没骗……哈哈哈哈。”漫步似得指尖爬骚脚掌,急促高昂数分的笑声伴随激烈的颤抖,鲜红樱唇开阖散出的是前所未有的娇呼嘤咛,指尖掠过足下敏感往复运动中陷入了思考。

“好像这呢子今天格外敏感些啊。比以前更不经搔了,比这激烈多的在我的记忆中可不止一两次,时间跟烈度都没有提上去。”抚着她的脚背正思考着,下身的一丝湿润让我喜出望外,顿时血脉偾张,插在少女腿心处的龙杵孽根也随之滑进深处些许。

“奏效了,我的方向没有错!”

身体立马就热乎了,胜利就在前方的兴奋传导到了小兄弟。肉棒猛的一抖,像是在紧绷的小穴里搅了一下似的。原本僵持住的局面立马就被打破了,粉穴中的异动让怜更加怯懦惊惧,捂着自己烧红的脸透过指缝悄咪咪地瞄着我。

“趁热打铁!”

刹那之间十指齐发,不是一只脚,而是两只脚都受到了袭击。怜一下就茫然无措睁开了眼睛,抵挡不住的痒意似乎要从那如水的瞳仁中溢出,尽管试图把腿举高从而躲避手指的攻击,但恶毒的十指却是如影随形,躲到哪跟到哪,亲切的问候奶白足背,又毫无怜悯底地侵犯着足底,摩擦丝织物的唰唰声、攻略刮过赤裸肌肤的哗哗声、胁迫着发出似南国远山连绵不绝的悠扬笑声,协奏齐鸣,扬起缤纷婉转的绝妙协奏曲。

“唉哈哈…咿咕…哈哈哈……变态……哼哈哈……救命啊……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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