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鸡巴上来自于天狼星等女仆的口水已经风干,却还留下了一点来自于皇家女仆口水的味道。
黎塞留对此显然有些介意,伸出舌头从我的阴囊开始,一点点舔弄到龟头,然后张开小嘴将我的鸡巴完全吞入口中,用自己的口水代替了其它舰娘的口水,重新将我鸡巴上的味道变成了“圣鸢尾的味道”。
黎塞留这才邀功似的抬起头,用一双媚眼看着我。
“没想到啊,母狗黎塞留居然有这么强的占有欲”我双手叉腰,挺着鸡巴,把龟头放到黎塞留的嘴唇上。
黎塞留立刻会意,撅起粉嫩的嘴唇,用力地亲在我的龟头上,发出“啵~”,丝毫不在意自己淫贱的婊子样被在场的其它圣鸢尾舰娘看到。
不仅如此,黎塞留看我面露舒爽的表情,知道她下贱的行为让我的征服感爆棚,不用我多示意,就主动用舌尖轻轻刮弄我的马眼,然后继续亲吻,并故意发出“啾~”、“啾~”的亲吻声。
“真是下贱的肉便器主教啊”我踢了一脚黎塞留的骚屄,黎塞留毫无防备,被刺激得浑身抽搐了一下。
“这就是圣鸢尾的最高领袖吗?就这么喜欢亲我的鸡巴?”
“是的,母狗婊子黎塞留最喜欢亲吻指挥官主人的大鸡巴了~”黎塞留不仅没有羞耻的感觉,甚至还变本加厉,“为了能品尝到指挥官主人的大鸡巴,黎塞留愿意抛弃一切身份,成为指挥官主人的鸡巴套子,为指挥官主人竭尽所能提供交配服务~”
“想得倒美”我笑骂了黎塞留一声,“开始祷告吧。”
“是~”黎塞留恋恋不舍地再亲吻了几下鸡巴,才重新站起来,用手牵着我的鸡巴,让我站在讲台中央,黎塞留则率领着一众其他舰娘,依次跪在我面前。
就是平常总也睡不醒的香槟,此时此刻也睁开了她的异色瞳,挺起贫瘠的胸部,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鸡巴,眼睛里已经出现了爱心的样式。
首先是黎塞留的独白:“指挥官,作为自由圣鸢尾的领导者,我无法向你许下诺言。但作为战舰黎塞留,我愿立誓成为永远守护你、支援你的存在。作为母狗黎塞留,母狗愿意放弃其它一切的权力,此生成为主人鸡巴下的狗,为主人献上一切,无论是肉体还是精。以圣圣鸢尾之名--”
这段话本来是黎塞留和我誓约时候的独白,后来被我要求变成了这副样子,成为了黎塞留的母狗誓言。
黎塞留她们本来是天主教徒,但进入了我的港区,就没有了那些怪怪的东西,取而代之的,是黎塞留为了取悦我而异想天开的淫荡词汇,里面充满了诸如“鸡巴”、“母狗”、“婊子”、“肉便器”等词语,众人声音并不大,我也仅仅是享受这一瞬间的征服感而已——换句话说,就算没有这些怪怪的仪式感,港区里的舰娘们仍然是我的母狗,都会拜倒在我的鸡巴之下。
“砰!”
教堂门口一声巨响传来,我抬头望去,原来是敌袭——啊不,或许可以算是圣鸢尾的“敌袭”,但对于我来说,不过是更多母狗的到来而已。
一脚踹开门的是威风凛凛的阿尔及利亚,背后跟着的是维希教廷的舰娘们——让巴尔、加斯科涅、敦刻尔克、拉·加利索尼埃、沃克兰、塔尔图、勒马尔,以及跟在最后,明显就是被硬拖着过来的恶毒。
阿尔及利亚采用了我最喜欢的穿着:只穿着鞋子,其它地方不着片缕,硕大的奶子挺立在胸前,奶头上还挂着晶莹的汗滴,直挺挺冲着我。
阿尔及利亚仿佛动漫中少年男主角的出场方式,全身赤裸却好像穿着最靓仔的甲,双腿分开,露出骚屄。
可惜阿尔及利亚的骚屄貌似不太给她面子,一缕淫水从骚屄里顺着大腿慢慢流了下来,折射出耀眼的太阳光。
所有的圣鸢尾舰娘全部站了起来面向教堂大门,背向我的是一个个肥美的屁股。
也许安产型屁股是圣鸢尾舰娘的特色吧,就连身材偏向秀气的香槟,也有着挺翘的屁股,虽然舰娘之间的局势可能略显“剑拔弩张”,但我一个没忍住,一巴掌打在香槟的翘臀上,“啪”的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回响在教堂内,顿时香槟的脸红得像个灯笼,面皮本来就很薄的舰娘对于当众被打屁股这件事情一时间还有点接受不了,身体摇摇欲坠向前倒下,我连忙从后面拉住香槟细若无骨的小手,把香槟向怀里拉过来。
香槟的屁股本来就是向后撅起来的姿势,我再稍微用力一拉,鸡巴正好顶在了香槟的骚屄上,伴随着淫水的润滑,鸡巴轻松滑进了香槟的骚屄里。
“啊……”即使是突然被鸡巴插进骚屄里,即使是突然袭击,即使是在朋友和“敌人”的面前被插入,即使是被尺寸完全超过的鸡巴一口气插进子宫口,香槟的叫床还是温软的一声“啊”。
我丝毫不顾舰娘们剑拔弩张的气氛,把香槟推到第一排的桌子上,把香槟的一条大长腿从侧面抬到桌子上,一边轻轻拍打香槟的大屁股,一边挺着鸡巴肏弄香槟。
可能是在众舰娘的面前实在太过于刺激,仅仅插了几下,香槟就浑身抽搐,趴在桌子上迎来了盛大的高潮。
“指挥官~”黎塞留撅着嘴对我抱怨,小女儿风情展露无遗:“我这边的战争还没有开始打,你就把香槟肏·得·高·潮,晕了过去,让我的大将减员了,你这也太偏心了吧~”黎塞留的撒娇让我十分受用,离小姑娘的撒娇就差一个跺脚的动作了。
黎塞留话语里的内容虽然是在抱怨我,然而肏字被她一字一顿,用重重的语气强调,分明就是在继续向我献媚,我又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偏心?”我哈哈一笑,故意把维希教廷的舰娘们晾在门口不去招呼,等着阿尔及利亚等不及了自己过来求我,“这可是我对你的支持啊,是不是啊,路易九世?”话音未落,我就把香槟旁边的路易九世揽入怀中,同样推到了桌子上,采用了和刚才肏弄香槟一样的姿势,把路易九世的大长腿也分开放在了桌子上。
作为性格认真的舰娘,路易九世对于羞耻的抵抗性比香槟好一些,但也好不了多少,同样满脸通红,骚屄里的淫水被我的鸡巴一下一下的进攻而飞溅出来,在讲堂这边散发着路易九世特有的体香。
“啊……是……是……啊……主人……主人的鸡巴……啊……啊哈……好舒服……”路易九世比起香槟来仅仅是多努力抵抗力几秒,就开始大声叫起床来。
“指挥官~”阿尔及利亚带着维希教廷的舰娘们逐渐也靠近了我,阿尔及利亚挺着自己硕大的奶子站在路易九世的面前,语气不善的质问我:“你到底是多喜欢黎塞留啊,为什么给了她这么多精液?明明才刚当完秘书舰,怎么周末又是圣鸢尾啊?”
我啪啪地干着路易九世,感觉龟头已经顶到路易九世的子宫口了,对着路易九世的子宫发起猛烈进攻,让路易九世只能勉励抵抗身体里的快感,发出低沉的叫床声。
对于阿尔及利亚的问题,我没有正面回答,反而是反问了一手。
“那也不是你擅自闯入圣鸢尾教堂的理由吧?阿尔及利亚?”
“这当然都得怪指挥官啊~”阿尔及利亚可能看到黎塞留撒娇的手法很好用,居然也开始撒娇,对于我胯下不断呻吟的路易九世,甚至还有心情抬起路易九世通红的脸庞,对着微微张开的小嘴吐了一口唾沫进去。
“明明就该轮到我们维希教廷了,为了能好好品尝指挥官的鸡巴,我都好几天没有自慰了~”说到这里,阿尔及利亚直接站到了我面前的桌子上,双腿大大分开来,主动用手指分开自己的骚屄,露出自己骚屄里的嫩肉,就差把骚屄直接贴到我的脸上了。
“咳咳……”前段时间刚被我双飞过的让巴尔有点看不下去了,站出来为我解围:“阿尔及利亚,指挥官也是考虑过我们维希教廷的。”
“对啊。”我笑着附和让巴尔,再狠命抽插了几下路易九世,把路易九世也送上了高潮,然后伸出舌头舔弄了一下阿尔及利亚的骚屄,一股淫水立刻喷了出来。
看这个敏感度,确实是禁欲了好几天的样子,难怪会迫不及待来找我。
“让巴尔,你怎么能灭自己士气,长敌人威风?”阿尔及利亚不满地回头,一句话把让巴尔噎得哑口无言,随机重新扭过头来正对着我,“既然指挥官这么说,那我就只好采取特殊行动咯~”阿尔及利亚双手抱住我的脑袋,让我的舌头来回舔弄自己的骚屄,在大声呻吟的同时还不忘发号命令:“敦刻尔克,加斯科涅,过来绑住指挥官,我今天非要榨干指挥官不可。”
阿尔及利亚这一下子不要紧,不仅是敦刻尔克和加斯科涅过来了,就连让巴尔和黎塞留也兴致勃勃过来,四个全身赤裸的美少女舰娘从各个方向围住我,让我完全没有逃脱的余地。
加斯科涅近距离贴过来之后,我才注意到,加斯科涅并非和其它舰娘一样的全裸,而是穿了一层略微有金属光泽的超级紧身衣,不仅将胸前奶头的形状如实体现了出来,就连下半身在外轻轻突起的阴蒂,以及屁股缝里屁眼的花瓣形状都清晰可见,高科技的衣服让我对于舰娘们的科技大加赞叹,并为她们投身于更好搞色情的精所感动。
敦刻尔克穿了一身情趣真空围裙,想来是还在做点心,就被阿尔及利亚紧急召唤过来了。
在场的诸多舰娘中,敦刻尔克绝对是人妻力第一的舰娘,不仅表现在对于各类妻子的小事务非常拿手,还体现在日常人妻力满满的穿搭中。
这次前来的好多舰娘简单粗暴的选择了全裸+高跟鞋或者长筒靴的搭配,色肯定足够色情,但是没有女性的搭配美。
敦刻尔克就不一样了,情趣的透明围裙仅仅挡住了下乳到大腿的范围,上半身由两根绳子系住,将一对奶子完全暴露在外,同时用围裙的上半部分对奶子进行了一定程度上的支撑,让敦刻尔克的奶子外形更加好看。
透明围裙上采用了一些蕾丝的修饰,然后在骚屄的地方露了一个小洞,如果将围裙仔细贴合在骚屄上,会发现洞的位置正好对准敦刻尔克的尿道,方便敦刻尔克在制作爱心点心时候加尿液进去。
我对着周围粗略观察了一下,所谓的敌对压根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毕竟出自同源,圣鸢尾和维希教廷的舰娘们的氛围倒是相当友好。
勒马尔和福尔班坐在一起不知道在讨论什么,勒马尔明显是更活泼的那一方,主动低头含住福尔班的奶头又舔又吸,福尔班则仰着头,小嘴微张,发出无声的喘息。
抱歉啊福尔班,我现在自身难保,肯定满足不了你了,你就和勒马尔百合一下吧。
反正你俩私底下肯定没有少干这种事情,已经有了丰富的经验了吧。
凯旋来回晃着恶毒,不让她在教堂里睡过去。
恶毒可能是在场舰娘里性欲最低的舰娘了,没有之一。
相比较于其它欲求不满的舰娘,恶毒更倾向于慵懒地睡觉。
因此恶毒成为了在场舰娘中唯一“穿着平常衣服”的“异类”。
恶毒穿了一身连体白丝,这是她平常就一直穿着的睡衣。
加斯科涅虽然也穿了一身超级紧身衣,但那是为了突出加斯科涅的“机械娘”特色,因此对于恶毒来说,虽然骚屄的地方勒出了骆驼趾的形状,让恶毒的这一身打扮足够色,但恶毒本身慵懒萝莉的属性,在一众痴女当中失去了主动交配权,其他舰娘也乐得少一个竞争对手,只有妹妹凯旋对恶毒的不争气感到痛心,时常会抓住“痛斥一番”。
至于恶毒有多懒——从她身上被我用油性笔写着的淫语都还在就能看出来了。
这位吃了睡,睡了吃的舰娘恐怕脑海中根本没有洗澡这一概念,脸上的正字还依稀可见。
如果不是舰娘们的子宫对于我的精液有天然的吸收作用,恐怕恶毒的胯下还会有精液的臭味——不过说不定,恶毒就是喜欢伴随着精液臭味入睡也不一定。
总之,作为港区内部最懒散的舰娘之一,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恶毒也是最好满足的舰娘之一。
拉·加利索尼埃和埃米尔已经抱在了一起,实现了真正意义上的“贴贴”。
这两个舰娘作为目前圣鸢尾和维希教廷港区里的“单独舰娘”,作为没有姐妹舰的可怜姑娘,两位舰娘成功建立了稳定的百合关系,在私下里没少用玩具互相奸淫。
埃米尔的兴趣点在舞蹈上,时常会教导 拉·加利索尼埃一些舞蹈动作,也让后者时不时在我面前双手背到脑袋后面,同时展现出她身体的柔韧性还有诱人的腋下。
根据可靠消息的透露, 拉·加利索尼埃即将迎来新的换装,想来是有了新的勾引计划。
不仅如此,两位舰娘对于奶头都有着独特的兴趣,再加上因为练习舞蹈而养成的大胆性格,因此两位舰娘反而成为了场中最大胆的那一对,不仅当着其它舰娘的面,就把奶头对到一起开始摩擦,发出动人的呻吟声,还互相用手指抽插对方的骚屄,二位舰娘的座下已经流出了大量的淫水,比之前香槟和路易九世的淫水有过之而无不及。
贝亚恩仍然秉持着自己书记官的立场,摊开自己手中的书籍,准备将这一切记录下来。
话说回来,贝亚恩虽然身材娇小,但对于交配的热情不下于某些大奶痴女舰娘。
然而和她们满脑子的鸡巴和精液不同,贝亚恩更多的兴趣在于记录和书写。
根据其它圣鸢尾舰娘的私下透露,贝亚恩已经在港区内部发行了多部小黄书,其中包括类似于“少女黎塞留”、“zurne fuck”等广受好评的连载小说。
现在的贝亚恩同样贯彻了她一贯的打算,虽然浑身赤裸,但眼中没有多少情欲的色彩,只是时不时偷笑。
如果仔细观察,可以看到贝亚恩的屁眼里插着一只震动棒,外观伪装成为了笔的样子。
自从我进入教堂开始,贝亚恩屁眼中的震动棒就一直处于最高档位,多亏贝亚恩本身不是一个多话的舰娘,就算这样,也忍得异常辛苦。
如果我在拍打香槟屁股的时候,动作再稍微大一点,恐怕就能打到贝亚恩的震动棒了,那样的话,这条淫荡的母狗想必会匍匐在地上第一个高潮吧。
我被五位舰娘齐心协力捆在了教堂中央的椅子上。
路易九世刚拿到自己礼服的时候曾经坐在这个椅子上拍过照片,那个时候的路易九世还穿着精液高跟,少见地真空挑逗我,被我按在椅子上中出了好几次。
没想到现在轮到我被一众舰娘按在椅子上榨精了,阿尔及利亚号召着五位舰娘,一人一只裸足,五只裸足共同踩在我的鸡巴上,有的玉足用脚趾下面的软肉踩弄着我的龟头,有的玉足用脚趾夹着我鸡巴上的包皮,有的玉足用脚底踩着我鸡巴的根部,还有的玉足看到实在没地方落,干脆踩在了我的脸上,我伸出舌头舔弄踩上来玉足的脚底,传来一阵银铃般的轻笑声,时不时夹杂几声“好痒~”的喘息,想来这是敦刻尔克的玉足。
其它几位舰娘看敦刻尔克踩我踩得开心,口中埋怨着敦刻尔克“偷跑”,自己却也不甘示弱,纷纷效仿,轮流将玉足踩在我的脸上。
就连“情感模块”不太完善的加斯科涅,也有样学样地将玉足往我脸上踩过来。
相比于其它舰娘的裸足,加斯科涅的玉足包裹在极薄的紧身踩脚袜里,又是另一番享受。
阿尔及利亚还将脚趾伸进了我的嘴里。
阿尔及利亚的脚趾涂着红色的性感指甲油,在其它舰娘的一众粉色脚趾中分外显眼,我开始考虑要不要让舰娘们都涂上性感的指甲油,让气氛变得更加淫靡一些。
正在我胡思乱想、发散思维的时候,香槟和路易九世悠悠醒转,她们很快搞清楚了目前的情况,从另一个角度默默围了上来,加入了“榨精大军”。
不过这些都要在后面进行,现在首先要应付过去的,恐怕是在七个如狼似虎的痴女肉便器舰娘面前,能不能醒着挺过这一轮榨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