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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康吗？”

春假的咖啡店，显得冷冷清清的，除了老板，只有艾莉丝和利亚姆在店内。蕊趁着春假去工会打工了。

“是啊，当康。”艾莉丝抚摸着愈发沉甸甸的肚子，喝了一口咖啡。自从孕晚期后，她已经好久没怎么喝过咖啡了，不禁有些怀念。

“说实话，我也只见过当康的素材和实验样本，没有见过活的当康。”利亚姆的性功能恢复之后，眼睛几乎就没有离开过艾莉丝的身体了。不过他倒是有分寸，不会因为色欲背叛蕊。

“当康究竟是个什么东西？真的是猪妖吗？”艾莉丝放下手中的咖啡，用手巾擦拭嘴角。自从那天遇到当康之后，腹中的当康精液不仅难以排出，而且还在刺激不断地冲刷着子宫，刺激着卵巢。比起那面旗子带来的刺激，这种持续的感觉反而更让艾莉丝难以把持住。

如果没有第二子宫进行存储的话，艾莉丝现在肚子里会多出十来个来自当康的受精卵。事实上，第二子宫里确实有着十来个受精卵正在等待。

“大差不差，当康是有着獠牙的猪，据说是祥瑞和丰收的化身。他们也信仰你那体质的来源，也就是母。”利亚姆也放下了咖啡杯，他在艾莉丝诧异的眼光中从自己右手小拇指指中取出一本破旧的兽皮书，“你可以看看这本书，我是看不太下去。”“你这戒指怎么还有空间能力？好重！”艾莉丝单手接过书，发现一只手接不住，才伸出另一只手。这书本比艾莉丝想象的重很多，几乎相当于半个学期的书那么重，但是看起来却是破破烂烂的。

“空间能力早就有了，你们一阶的时候没得用只是因为昂贵，而且无法触发完整地空间术式，所以学院不卖你们罢了。”利亚姆伸出他那纤长，指节分明的手，展示给艾莉丝看。

“这个是比较常规的量产储物戒，最基本的非生物和杂物都可以放进去……生物嘛……可能会死。”利亚姆又指了指左手食指上的戒指，“这个是魔法戒，比较昂贵，主要是储存魔法术式，一般储存个三五个的不是问题。我的这个比较贵，存的也比较多，大概十个术式，不需要吟唱，或者特殊的场地条件也可以直接施放，只要消耗魔力就可以。”“魔法戒指……好厉害的东西！”艾莉丝两眼放光，她倒是真的很喜欢这个戒指，储物戒可以不要，但是不需要吟唱真的很方便！

“厉害啊，确实厉害。但是也是真的很贵！”利亚姆比出一个“四”的手势，在艾莉丝眼前晃了晃。

“四十万？”

“四千万。”

“啊？四千万？把我卖了也没有四千万吧？”艾莉丝被这价格吓了一跳。

“你别说，把你卖了四千万估计只能算个零头。”利亚姆指了指小指的戒指，“这个便宜，空间技术成熟，一立方一万。”“你随身携带好几千万的东西……真的不怕被人抢吗？”艾莉丝震惊之余，特的脑回路突然拐到了这么一个点上。『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三阶吗？”利亚姆无语地看着艾莉丝，像是看傻子一样，“加上隐世不出的，和世界另一边强大的妖兽。也到不了四位数。”“啊……好像是这样……”艾莉丝有些尴尬，她忘了眼前的自己这位实验室的前辈已经是三阶强者了。

“这破书你拿走，我送你了。”利亚姆看到艾莉丝只是翻了翻就把书推回来，又伸手推了回去。

“为啥？”艾莉丝有些好地问。

“这书不是我的。”利亚姆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敲了敲这本旧书，“这书起码几百年了，在我手上也不过一个月。你知道我现在在学院的称呼是什么吗？”“……史上最年轻的三阶强者？”艾莉丝试探性地说了出来，她知道利亚姆年龄不大，今年可能堪堪三十岁，就已经突破无数强者可能必生难以突破的门槛，达到了三阶！

“错了，你还是太年轻，也是，说来你也才１６、７岁，才刚刚成年。”利亚姆摆了摆手，“应该是最年轻的截者。”“三阶之间亦有差距，我突破三阶是截取了世界法则的，为了跨过这一门槛，我在二阶巅峰待了十来年。”利亚姆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老板，“老板也是二阶巅峰，对吧？你知道世界上究竟有多少二阶巅峰吗？”“之前上课有位老师科普过。”艾莉丝点了点头，“保守来算至少有十万。”“差不多，二阶与三阶之间的这道横沟，也就是世界法则。”利亚姆将一只手指压在艾莉丝的喉咙上，艾莉丝刹那间突地感受到恐惧！阴冷的感觉蔓延全身，仿佛置身于一片苍白的荆棘丛中！哪怕是腹中的胎儿，甚至是平日里灼热的淫纹也感受不到了！身边一无所有，能看到什么？不！明明感觉是一片苍白，但是眼中却是漆黑！让艾莉丝觉得自己也渗入其中的漆黑！

“这就是世界法则。”随着利亚姆的手指落下，艾莉丝才瞪大眼睛回过来！她那原本就灰白的瞳孔中更加显得无。艾莉丝回过来才发现——她的胯间暖暖的，一股暖流顺着她的腿间流下！她居然被吓到失禁了！？

“羊水破了？”利亚姆关切地看了看艾莉丝。

“不是……”艾莉丝只能尴尬地捂住腿间，她也不想被发现自己居然如此丢人的事情被利亚姆发现——被发现了不就成了实验室笑柄了？

“那就好，”利亚姆没有继续追问，而是接着论述他的话题。

“我的法则，世间罕见。你感受过了，是什么你自己体会。”利亚姆收回手，继续说道，“你应该可以理解，但是这样的力量，是什么人都会掌握？能让世间的人都能掌握的吗？”“明之所以是明，正是因为他的独一无二。”“然而，人之所以是人，也正是因为是人。”

“有两种人，一种想要取代、一种，想要利用。”“想要成为的，选择了去夺取的力量。最开始圣子这一职业，便是弑者为了限制的出现而利用世界法则制定的。而后，在成百数千年的斗争中，人们发现只要接近的人越多，那么就会越弱。”“第一位凯撒发现了这一点，”利亚姆完全没有注意到艾莉丝窘迫的态，自顾自的继续说：“于是世间有了君王，是凯撒开创了这一职业——人们发现职业并非只是天赐之物，人也可以创造职业。”“嗯嗯……我可以先回去吗？有点急事……”艾莉丝看着自己湿哒哒，顺着大腿根流到脚踝的丑态，不禁羞红了脸……“马上要说完了，稍等一下”利亚姆这样的态度，让艾莉丝实在怀疑，他到底哪里让蕊看上了？自己都已经这样了，还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还要继续讲？！甚至自己现在的状态还是他害的……正要发作的艾莉丝突然发现身前肚子和大腿之间被盖上了一件外套。

店长人真好……艾莉丝看着那件熟悉的外套心中不由得一暖——真好，店长人又帅，又和自己有共同话题，还贴心，平时也听不到他对自己有什么坏坏的想法。要是店长能当自己的男朋友就好了！

艾莉丝心里这样想，但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大肚子，还是放下了这个念头。

我这样的女孩怎么配得上他呢？

艾莉丝心中这样想着，利亚姆说的话便几乎被她过滤掉了。

“……于是，通过世袭的地方领主就成为了最容易成为，也相对最弱的三阶职业……艾莉丝，你有在听吗？”利亚姆伸手在艾莉丝眼前晃了晃，只见艾莉丝眼迷离，似乎在想什么，“生化人？大肚婆？”“……啊啊，在听、在听。”艾莉丝眼迷离，应付式地敷衍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