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最,卫松等人还有一堆事等着储司寒下决策,赌在太极宫的廊下,就看见储司寒怀里抱着那美妾,“今日就到这,你们都回去休息。”
众人:“……”殿下沉迷美色没救了。
宋知枝从他怀里探出脑袋:“我已经好多了,你这样怕是不太好,你去吧。”
储司寒将她抱在床上,亲吻她耳垂:“本王今日是沉迷美色的昏君。”
宋知枝:“……”
他不允许她沉静在恐惧害怕里,亲吻她,抚慰她,用快乐和刺激赶走那些血腥的影子,闹的她分不出精力想别的,酣畅淋漓的闹了几场,直到精疲力竭,洗漱干净二人一起用膳,他又带她去书房摁在案几上,用她新买的砚台给他磨墨,他给她画一副集市图,打算在宫中给她办个集市。
他已经怕了她了,还是不要出宫的好。
夜里两人依偎着,他给她讲故事。
清晨,宋知枝睁开眼睛,他还在身侧,她忽然玩心起,放轻动作,找出他怀里的药匙解开自己脚上的链子然后锁到他的脚踝上。
一切做完,她笑着蹑手蹑脚下床,期待他醒来看见自己脚上链子的样子。
宋知枝去外间,压低声朝陶姑姑要避子汤。
陶姑姑很是不赞同:“王爷登基在即,您这辈子注定出不了宫何必再喝避子汤?越是早些生下孩子越是对您有利。”
“男人啊,有情的时候什么都好说,就怕无情的时候,毕竟情会变,孩子不会变。”
“我知姑姑说的对,”宋知枝道:“可是我不愿算计王爷。”
“我不愿用孩子对他索取,为自己索取好处,我爱他。”
“他的身份比以前更贵重,该同他婚配的是大家族的女子,不是我这样的,我生孩子是给他添纷争,他面对的纷争已经很多,我不想再给他添一重。”
“姑姑,他给我已经很多,我很知足,以后若是他变心了,我也没关系的,我不想去想那么多,我现在很开心,您就让我好好待在他身边,好好爱他,不要再说这些,好不好?”
宋知枝那点子小动作又怎么可能瞒过他,他不过是成全她玩一玩情趣。
内室,他将这些话听进耳里,只觉得心都要酥化了。
原来,这就是被人爱的滋味吗?
无人知道,这个从记事起,断过腿,被几次三番打进泥里从不哭的男子,此刻眼尾猩红,身子蜷缩着抱起来。
过了很久,直到他确定自己的眼睛看不出任何异样才起身,他双手拽住链子的一瞬间忽然又该了主意,拖着链子下床走到床边,推开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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