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快点亮剑吧。
我把她压在身下,阳具很快进入她的温暖和湿润。她用阴蒂摩擦我的耻骨,再用整个阴部夹紧、挤压着我的阳具。我说,别这样,你会让我提前高潮的。我们要打败爱经,需要耐性。
她把我拱起,给我一些空间,说,别,别射。
她的阴道那个滑呀,滑得我只好说,我快来了。
她“哦”一句。
我骂一句:妈的!然后,喷进了她的深幽之地。
我们分开身体,静静躺在那里。她先说话,东,我想试试你的创造力。给你一个作文题目,你现在写出来,不,口述出来。
我疲倦地说,算了吧。我恐怕要交白卷。
她说,不要先说“no”,听完题目再决定。
我兴致上来,说,啥题目?
她问,昨天见了那么多人,出色的女性不少吧?你没有对其中一个动心?
我说,有,就是你。
她说,我知道。第二个,第三个女性呢?千万不要算我的妹妹。你不该是个畜生。
我想了一下,说,有个跟你一样,穿紫色礼服,个儿不高的那位。
她说,嗯,我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位,我妹妹公司的前上司。嗯,你挺有眼力。好,以她为对象,写一篇情色小作文,如果你愿意,把我也放进去。我不反对。给你五分钟,倒计时开始。
我哪有即席编故事的本事,憋了好一会儿,我给她讲《水浒传》中,潘巧云和裴如海和尚偷情的故事。那段描写,不逊于潘金莲和西门庆的精彩片段,但远不如后者那么千古流芳。
她问,为什么是和尚?他们不是戒色戒欲吗?
我说,他不是一般的和尚,被作者称作色中饿鬼。生活优渥,时间充裕,醒着的时候,想得最多的就是性。那个时代,当和尚是为数不多,能直接接触女性的行当,好多男人向往。你不想听下去?
她说,要听,要听。
没想到,她听得心潮澎湃,连说,有趣,刺激。她这一表达,弄得我重新勃起。她看个真切,转身骑上我,她湿润的性器告诉我,她准备好了。我们融合成一体,都发出呻吟。她把一只乳房举到我脸上,我仰头咬她,咬住坚硬的乳头。
我说,一个古老的东方故事,让你欲火燃烧,你太有激情。
她打断我,说,别说,什么也别说。让我们回到那个遥远的年代。
我想起范婳对古代性事的不屑。人跟人,就有不同,世界才有五彩缤纷。
我们停止了交谈。再次进入她的身体依然显得。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脸上的潮红预兆她即将达到高潮。
然后,她大喊一声,妈的!我感觉到她的痉挛和振动。我也射出,尽管分量不足。我的阳具沉浸在她温暖的阴户中。
斯卡亚卸了妆,素颜的她,比平时的相貌逊色几分。她事后可能也会对自己的尊容有所遗憾。但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如果一觉醒来,发现一个女人在他的身体上下翻动,美妙的乳房在面前跳动,美丽的眼睛全贯注地盯着远方,除了觉得她是世上最迷人的女人之外,还能有什么别的想法?
美妙的世界。美妙的英文老师。我们连番的高潮难撼地球,但却深深打动了我。
我开口了,说,你再给我讲一个故事,跟法国有关,带色彩的。
她说,我正好想讲一个故事:
法国夫妻两个在法国南部一家三星米其林餐厅吃饭。一位惊人美貌的年轻女人走到他们的桌前,深吻了那位丈夫,说待会儿见,然后旁若无人地离开。
太太盯着他,说,哪来的货色?
丈夫镇定地说,啊,我的前情妇,分手了。
太太说,够了!我要离婚。
丈夫不慌不忙地说,我懂。但是,请记住,如果你离了婚,每周到巴黎的买买买就得结束,到加勒比海过冬的爽爽爽就得结束,你的小车库里再也见不着进口车,只有一辆20年新的标致起步车。乡村俱乐部?忘了它。你会被挡在大门口。你,看着办。
这时,太太注意到一位共同的朋友携一位美艳的女人走进餐厅。她问丈夫,跟皮埃尔进来的女人是谁?
丈夫回答道,他的情妇。
太太的手按住丈夫,说,不如我们的漂亮。
我跟斯卡亚同时发出不厚道的爽朗笑声。法国女人就是开通,拒绝给尿憋死。
我们上山吃早/中餐,内容丰富,我还是觉得应该提供多样海鲜。我实在需要补充体能。
餐桌上,她告诉我。她得到一个新职位,华盛顿州,全职,不可能抗拒的好差事。
除了祝贺,我还能说什么呢?恐怕,我们的床第之乐恐怕得翻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