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龟头的粉色薄膜处,一个凸点忽然在尖端显现,刚缩回去不到一秒,转眼又再次凸起,一下,两下,足足凸了七八下,里面的恶龙才吐尽精华,消停下来。
小伟目眦欲裂,眸中似有火在跳动。他深吸一口气却不向外吐,屏着气息一动不动,直到脸色憋得涨红,大脑因为缺氧开始变得混沌,他蓦地大吼一声:
「别操了!」
未等舍友们反应过来,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大炮身前,狠狠一拳砸到他的脸上。
猝不及防间,大炮被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眼中惊怒刚刚浮现,又觉得下身一凉。
飞机杯被小伟一把拽出,却仿佛受到了更加强烈的刺激,穴中淫液如溃堤的洪水一般,刹时倾泻而出。杯口处的艳色嫩肉徒然一鼓,主动露出中间黑洞洞的尿孔,一道淡黄色水柱同时迸射出来,将整片杯口烘染成泛滥不绝的河道。
杯身上,逐渐鲜明的暗红色忽地一亮,变成一片刺眼的血红。
小伟愣了一瞬,转眼又被怒火吞噬,他把飞机杯往怀里一揣,任由喷洒的液体将衣物浸湿,转头就往门外冲。
另外两名舍友匆匆拦上来,也被他不留情面地直接撞开,胖子「噔噔」退了几步,眼镜更是被撞得躺倒在地,脑袋磕到地面,发出一声闷响。
小伟没看一眼,径直夺门而去。
……
跑,漫无目的地跑。
直到怒气散尽,被阵阵汹涌的疲顿取代,小伟终于支撑不住,坐到地上喘起来。
这里位于校园的角落,又正是午休时间,周边不见一个人影。
愤怒的情绪已经消退,但心口的火愈烧愈烈。
恐惧、慌乱、悔恨、迷茫,俱作柴薪。
他忽然很想大声叫喊,想在这无人的偏僻处嚎啕一场。
但他又突然想起母亲。
小伟胡乱地在身上寻摸,从胸口摸到腰腹才反应过来,手机就在裤兜里没有动过。
衣物几乎全部湿透,手机屏幕也被透出的汗液染湿,他揪着袖口处的一小片干燥在屏幕上抹了半天,总算点中老妈的号码。
一连三次,都没有接通。
浓浓的不安将小伟笼罩,好像有只手攥住他的心脏,让他感到呼吸困难。
他大口喘息,颤着手指一遍又一遍拨打电话,却始终无法听到那熟悉的声音。
「接啊!接电话啊!」
他急得几乎哭出来,可听筒里只有无人接听的语音提示。
在他看来,那提示更像是嘲讽,是对他这些时日无所顾忌的不堪行径所作出的低劣评语。
可越是如此,他越是迫切地想要知道母亲的状况,仿佛这已是他能做的唯一补救,仿佛只有那个妇人接起电话,他才能从中获得救赎。
他又一次按下母亲的号码,将手机举到耳边,和先前多次的尝试一样,在煎熬中谛听回铃声,又在忐忑中等待那似乎注定会到来的语音提示。
令人厌烦的「嘟嘟」声已近末尾,小伟的心也再次沉入谷底,就在他准备放下手机,再行尝试的时候,电话突然接通。
小伟蓦地睁大眼睛,刚要开口,耳边已经传来老妈急切的声音:「怎么了儿子?」
声音嘶哑异常,如夜枭低鸣,语速却很快,浓烈的关心快要从听筒溢出来。
小伟忽然哽住,这嘶哑到几乎叫他感到陌生的声音,如同一把利剑插进他的心口。他凝噎半晌,终于克制不住,万般情绪奔涌而出,化作一声悲切的长鸣:
「妈——!」
话音刚落,手机徒然一震,关机了。
小伟微微撇头,呆愣地看着手中不再亮起的屏幕,忽地一拳砸在地上。
上身猛地一顿,肚皮上有个东西滑出衣摆,露出一截暗红。
小伟低头定定地看了一阵,拿出飞机杯,轻轻摩挲上面青色的筋络,面色灰败难言。
青筋已经平复下去,不复先前的狰狞;穴口也重新合拢,将腔道深处的精液尽数锁住,只是不知是否因为受到的刺激过于强烈,直至现在,仍有丝丝缕缕的淫液渗出,使其看着有些滑腻。
杯身尖端,被大炮强行顶出的肉粉色腔道尚未完全恢复,还有短短一截软趴趴地吊在那里,像顶难看的帽子戴在飞机杯头上。
小伟抿了抿嘴,目中浮起一丝心疼,又在瞬间转为惊悚。
就在他眼皮底下,飞机杯竟突然像条肉虫一般蠕动起来!
掌心难以形容的瘆人触感令小伟浑身泛起鸡皮疙瘩,他手一抖,任由飞机杯落到腿上,隔了一层衣服才觉得不那么惊怖。
他看着飞机杯在蠕动中慢慢发生变化,头上的粉色「帽子」充气似的直立起来,一寸一寸逐步胀大变硬,颜色也渐渐暗沉,一条条细小的青筋蔓延出来,直到与原本的暗红色杯身连到一起,变得一般无二。
『这是…第二次生长…?』
小伟面露惊异,他心有余悸地打量不再动弹的飞机杯,很快发觉这东西除了长度变长了些,有了大概十七八公分,并没有其他改变。
之前推断的大阴唇和阴蒂,在此次变化中没有一丝长出的迹象。
他猜错了?
那么,尺寸变长,又意味着什么呢?
难不成老妈的阴道还会变深…不,不是阴道…
他的心猛地一沉,脑中已经浮现母亲肉穴被大炮跨下的恶龙整根贯穿的画面。
小伟用手掌包住新生的腔道,感受着与原先的杯身别无二致的手感,眼中阴郁几乎凝成块垒。
老妈,被破宫了。
甚至宫腔也变作可供抽插的一部分,被固定到飞机杯,成了为人提供额外快感的狭长通道。
可再次生长的原因又是什么?
难道是加上三个舍友的精液,刚好达到了飞机杯第二次的生长所需?
还是说,触发再次生长的条件,根本就无关所谓的精液量,而是另有缘由。
比如,需要除他以外的,别人的精液。
突然的猜想令小伟的脸狠狠一抽,但他还是觉得有些不对。
飞机杯到半夜才会吸收体液,按理说,先前射入的精液此刻还储存在腔道内部,未被消化。
照这个角度继续发散思维,小伟逐渐推翻过去的所有论度。
也许,他从一开始就猜错了方向。
飞机杯的生长,跟精液没有一点关系。
一抹刺眼的血红在他眼前不断晃动,令人惊颤的真相就在其中。恍惚间,他又想起飞机杯第一次生长前,那天夜里老妈尖锐至极的哭叫,和小穴中激烈喷射的吹潮。
于是谜底浮出水面。
飞机杯真正的生长条件,是带给母亲无法承受的绝伦刺激,和从未有过的极致高潮啊!
想要飞机杯再次进化,就必须让老妈在一次次高潮中开始崩溃,在一次次哭喊中逐渐发狂,直到突破她的承受阈值,令她感受到超越极限的欢愉。
而这所谓的极致欢愉,在体验过一次后便不再作为生长的要素。
换句话说,飞机杯每一次的进化,母亲所承受的刺激必须要大于前一次!
一个正常人,在不断被打破感官极限的快感侵蚀下,会变成什么样子?
小伟死死盯着飞机杯杯口处,艳红色嫩肉挤出的缝隙中,那仍在持续渗出的丝丝黏液,表情僵硬而畏惧,好像在看一个魔鬼。
飞机杯生长的条件他已洞见。
代价,他接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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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又名:记两次奔跑。(开个玩笑)
本来不打算发的,但催更的人太多了,就把写好的先发出来吧。
有没有人猜到飞机杯的进化条件?我在前面其实有暗示的,但好像没人往这个方向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