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的时候,按宫中惯例,各皇子公主都会得到来自宫中的一份赏赐。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今年的赏赐却有些不一样的地方,首先是太子得了头一份,这是自然之义,然而却较诸往年更加丰厚,还有陛下亲书的书籍一册。其次就是二皇子得的赏赐也随之上了一个层次,而远在边关的大皇子得到的礼物是一副弓箭,最关键的是,随这副御弓而去的,还有一份旨意,宣他待夏末草长之时,回京封王。
宫中封赏中还有一份诏令很引人注目,是发给躲在苍山上的太学五品奉正范闲的,陛下竟是按照驸马的仪程下了赏赐,百官们猜忖,这应该是看在林家小姐的面子上。
年关往来走动频繁,各官绅家院多互赠礼物,相熟的人家也会亲至拜访,而有两路使者带着丰厚的礼物也上了苍山,这些礼物分别来太子东宫和二皇子府,送礼的对象依然是范闲。
春闱将至,范闲身为太学五品奉正,总是要回京就职的,不可能老呆在苍山之上。而四月科举结束后,马上两国间的协议需要回使,那个私密的换俘协议也要马上着手,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堆了起来。
其实从范闲的本心来讲,换俘之事应该去年就该开始,只是两国之间来往,总是繁琐无比,而且入冬之后,北疆冰寒难行,所以才将出使换俘之事要拖到春末。但每每想到那位言冰云公子可能呆在一个苦寒的房子里受苦,范闲在苍山冬日享福,也不免会减了几分滋味。
他早就知道自己是此次出使北齐的正角儿,但也并不抵触这个职司,毕竟如果能够在监察院树立自己的力量,对于以后的日子来说,总是有好处的。而且无论是在澹州还是在京都,十七年的生涯,早已经让他从内心深处认定,自己实实在在就是庆国的一分子。
范闲愿意为这个国度,而不是这个朝廷做些事情。
藤子京又带了封信过来,信中司南伯范建显得有些忧心忡忡,似乎朝廷里发生了一些让他有些担心的事情,但是从字面上判断,这件事情和长公主那边并没有任何关联。范闲皱眉心想会是什么事?等拆开王启年那边的信,两张纸上的内容互相对照,事情便明显了起来。
他知道出使北齐换俘的任务,终究会落到自己这个接待副使的头上。一方面是自己那次殿上酒后撒泼,锋芒太过,自己就算躲到苍山来也不足以平息湖面。
二来那个一直没有见过面的陈萍萍,母亲当年的亲密战友,很明显想让自己接监察院的班,这也从费介老师那里得到了证明。而如果想要接监察院的班,这个难度甚至比当宰相都要大一些。不能因为自己的家世,自己的些许才名,便可以震慑住院中数千名阴暗无比的密探。
监察院不是一般的六部衙门,没有能力的人,终于只能混得一时,不能控制一世,而监察院身为皇帝陛下最倚重的特务机构,最需要的便是稳定。所以陈萍萍将这个任务交给了自己,如果能够成功地将言冰云救回来,那么自己一举可以获得言若诲的好感。而那位言公子回京之后,一定会马上上位,加上费介与陈萍萍的暗中安排,自己就可以获得至少一半头目的支持。
问题在于父亲范建似乎只想让自己平平安安地接手内库,当一个富家翁算了。
两者之间究竟如何取舍,范闲知道自己并没有太多的发言权,就看那位皇帝陛下究竟是怎么想的了。想到那位陛下,范闲的眉宇皱得愈发厉害,如果自己真的逐渐接手监察院,似乎只能证明自己的某一个恐怖猜想是真的。
这次出使北齐,是一次镀金的机会,但范闲清楚,如果自己只是黄铜,再怎么镀,也不可能变成黄金。虽然此时的他,依然不知道监察院的计划中最险的那部分,但他也能猜到,此次北行,一定会很不寻常。
※※※※※※※※※
夜晚,范闲完成了例行的训练,有些疲惫地回到了山庄中。将满是雪渣污水的夜行衣塞进准备好的袋子里,扔到一旁。
训练的时候,他一个人孤独地躺卧在雪地中,追寻着那些淡淡月色下的目标,而且这些天,五竹又消失了。所以训练的过程之中,没有人说话,没有人看着你,那种孤独落寞的感觉,仿佛又回到了前世一般。
山庄里一片安静,白天出了阵大太阳,所以青石上积了一摊水,在月光下反着亮,他绕了过去,跃过廊栏,此时却心头一动,定住了脚步。
他此时站在长廊的另一头,妹妹的房间门口,忽然间,他的耳尖一动,眉头皱了起来,双眼中厉色渐起,转身一掌按在门上,微一吐力,霸道真气顿时将木制门闩震成两截,而他的人也随着夜风一般,飘到了床边。
床上被褥凌乱,却是空无一人,若若果然不见了。
范闲冷静地将手伸进被褥里,发现除了暖脚炉那处外,其它的地方都是冰凉一片,看来若若已经离开了很久。他的心微微颤抖了起来,难道是自己不知道的敌人做的手脚?但依然强行镇定着转身,锃的一声,左手反抽出那柄细长黑色匕首,便准备入夜觅人。
「哥哥!」
门外,范若若举着一盏灯,满脸惊异地看着自己床上持刀而立的兄长。范闲一怔,看见她安然无恙,不由浑身上下精一松,忍不住闭着双眼加重了几次呼吸,片刻之后,才关切问道:「你到哪里去了?没事儿吧?」
若若身上披着一件银毛褛子,里面就是件单衣,看着瑟瑟可怜。她看着范闲,似乎没有想到,不免有些呆愕,半晌之后才勉强地笑了笑,说道:「哥哥,你拿把刀子问我,好可怕。」
范闲苦笑着摇摇头,将细长匕首收回了靴中,走上前去,握住她的肩头:「你才可怕,走在外面听到里面安静得异常,连你的呼吸声都没有,吓死我了。」
范若若笑道:「哥哥真是的,大半夜在外面跑,却说我吓你。」
「你到底做什么去了?」范闲依然好地追问着。
范若若脸上一红,羞的低了头:「有些事情,哥哥也别问那么清楚。」
范闲一怔后明白过来,苦笑道:「房里又不是没有马桶,这山里夜风冷得很,你不要冻着了。」
「知道啦。」范若若羞羞一笑,将他推出门去,「嫂子还在等你。」
房门外,范闲轻轻撮了撮冰凉的手指,妹妹被褥的温度,说明她出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绝对不是起夜,应该是自己离开山庄后,她就起床去了某处。
想到此处,他心头不禁生出极大的疑问,只是却强行压抑了下来,不再追问打探。这个世界上,谁都是有自己的小秘密的,我们需要尊重——当初在京都澹州通信中,范闲就是这样教育妹妹的,自己身为兄长,更是需要做个表率。
看着庭院外的风雪,范闲心头不禁生出对若若极大的愧疚,上山以来,他似乎过于沉醉和婉儿的闺房之乐,有些冷落了若若。想到此处,范闲去厨房打了一盆热水,端到若若门前一推,没有推开。
若若听到响动,打开房门一脸的惊讶。
范闲进屋放下热水,看见若若手拿一根粗木棍,问道:「这是……?」「喔!」若若看着粗木棍解释道:「哥哥,你刚才不是把门闩震断了吗,我只好用这个顶在门后了。」「是吗?」范闲越看这根木棍越像前世见过的军训木枪。
「哥哥,你端热水来干嘛?」若若的疑问打断了范闲的思绪。
若若已换了一身粉色的罗裳和睡裙,衬着她雪一般的白腻肌肤,头上簪子固定着的发髻蓬松,缕缕发丝不规则地徐徐飘散挂在脸上,美丽的脸庞在烛火映照下,散发着一股纤柔婉约的韵味。
「哦,我看你手足冰凉冰凉的,打盆热水来给你烫烫脚。」范闲回答道。
「给我烫脚?」若若一脸惊喜的望着范闲。要知道在这个男尊女卑的世界,男人给女人端洗脚水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何况还是有「诗仙」之名的范闲。
「哥哥,你真好!」眼含泪花的若若扑到范闲怀里,范闲见她丰唇轻颤,再也忍耐不住,一低头,那红润的唇瓣正好印在他嘴上,男人独有的气息传来,若若脑中如遭雷殛,待到两人双唇分开,范闲固然耳热心跳、呼吸急促,若若也不免酥胸起伏、娇喘连连,一时俱作声不得。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异响,范闲回头一看,原来房门被风吹开了,忙拿起那根木枪棍顶在门后。
「快坐下烫烫脚,水要凉了。」范闲转身将若若按坐在床边,自己找个小凳子坐在木盆前。
「哥,你真要给我烫脚啊?」一脸娇羞的若若再次问道。
范闲脱了若若的绣花鞋,脱去有点湿的罗袜,将两只白嫩小脚浸入热水中,若若踩在木盆里的两只白皙赤裸的脚ㄚ,涂上粉红指甲油的脚趾头紧紧弯屈着,范闲看得一时间气血上涌,忍不住轻轻揉捏了起来,若若脚丫柔软温润,淡淡的脚香味扑鼻而至。
若若双手后撑在床上,脸上一片羞赧,脸颊晕红,又羞又喜,态动人至极,巧笑嫣然,静静凝望着他,虽然再羞人的事她都给范闲做过,但这还是她第一次让男人握住她的脚。
良久,兄妹二人都没有说话,享受这难得的静谧和温暖。
盆里的水快凉了,范闲才把若若的小脚拿起来一一搽干,她那柔软的脚底板,长得端端正正的肉嫩的前脚掌和脚跟泛着浅浅的红润,细嫩的脚趾长长的、相互间整整齐齐的依附在一起,精心修剪过的脚趾甲上上着粉红指甲油,脚背上白清清的皮肉如透亮的璞玉一般,使她的整只脚显得玲珑剔透!好美的脚!
范闲开始非常轻柔地按摩她的左脚。先从脚跟开始,慢慢的通过足弓到足尖。他用大拇指推拿足底,轻微地施加压力做圆形滚动。然后慢慢地移向足弓,并且用揉捏她的大脚趾,轻轻地牵引,从脚趾跟部到趾尖的肉球。
若若全身开始缓慢颤抖:「哥哥、好痒!」
「若若你这脚走了雪路受了寒,我帮你按摩一下,通经活络。」
范闲把手掌移向脚外侧,慢慢向脚跟按摩。他的双手抱着她的脚跟,用手掌轻轻地挤压,从脚跟又一直到了足弓。接着,他的拇指按着若若的足底,不停地揉捏。就这样,他悉心地按摩双脚的脚跟、足弓、足底以至每一个脚趾。
看着若若纤巧白皙的裸足,范闲心中不禁一动:眼前五个细长的脚趾整齐的并拢在一起,细密柔和的趾缝,五粒红润嫩滑的趾肚,那幼嫩的淡红色的趾肉就象重瓣的花蕊,姣妍欲滴。脚掌上隐约可见的纹理间散发出淡淡的微弱汗味肉香,圆滑细腻的润红脚跟由足底到小腿颜色逐渐过度到藕白色。他摸着若若的脚踝,手指滑过她的脚背,在她的脚趾头间轻轻骚动。
一股女人特有的温热的肉香飘进范闲鼻子!若若的浓郁的脚香像春药一般深深地刺激了他的性欲,他忍不住将脸凑上去深深的吸了吸,一股淡淡的脚丫特有的香味冲进来,他快要醉了…
范闲他粗重炙热的鼻息喷在若若柔嫩白皙的脚心上,使她只觉酥酥麻麻的搔痒由脚心蜿蜒而上直透心底――那感觉既难过却又有些舒服。
若若全身都已软了,又有哪个女人脚心不怕痒的。
「呀啊……不要……」若若突然一阵惊呼!
原来是范闲用他的脸颊磨擦着若若光嫩的脚底板!
「哼……嗯……」
若若感觉敏感的脚掌肌肤说不出的骚痒,温热的脚底板带着脚汗湿津津的,微微发粘,范闲脸颊的胡茬也刺激着脚底的经腺,令她感到痕痒难当。
若若忍不住格格地笑,哀求道:「哥哥,别这样,好痒哦。」
范闲轻声道:「那这样呢?」手指转移阵地,来到她柔嫩的脚底,食指在她涌泉穴上轻巧地揉动。这地方更是敏感,若若被弄得娇笑连连,身子犹如花枝乱颤。
她连声笑道:「不要…哥…啊哈哈、啊啊、哥哥这样……这样太刺激…好痒…」
一阵被刚才遭玩脚时更强烈的酸痒传来,若若感觉好象浑身爬满了小虫似的难受,她忍不住轻轻呻吟起来:「哥、哥!!!哦……」
「咦,真是很敏感,真是个好东西!」范闲笑着低下头,把若若柔若无骨的整只脚贴在脸颊上,温热的脚底板带着脚汗湿津津的,微微发粘,泛着潮红的脚掌由于刚泡过热水出汗的缘故及其柔软,从脚掌到脚心颜色渐渐由细腻的肉红色转为极浅的粉色。
一股异样的快感登时从她脚心流遍全身。若若呻吟一声,微发娇喘。「啊——」一声,原来是范闲伸舌头舔了一下她那长长的细嫩中趾!
范闲吧咂一下嘴,汗液淡淡的咸味及汗腺分泌的少量油脂和着那绵软滑腻的香浓使他如痴如醉。他忍不住对着这只汗酸微微的柔嫩脚掌疯狂的舔食起来,先是她的脚底板,然后是她的粘乎乎的脚趾缝,最后再挨根儿吮吸她的细长白嫩的脚趾头。
「哥哥,求求你了啊,我真的受不了啊,啊哈,我的脚好痒啊!」
若若做梦也没想过会有人做出这种行为,想把脚缩回去,但范闲却把她的脚牢牢抓住说道。
「若若,平日都是你用舌头帮我,今天我也用舌头伺候你一回。」范闲不再理会若若的哀求,灵舌卷动着深入她那香秘狭长的趾缝,在她肉软的掌趾之间游移。同时用她那肉嫩的前脚掌在他的鼻子上死命的揉来揉去,尽情的感受若若脚上散发出的那种馨香气味。
若若激动的喘息着,脚趾被含进范闲湿烫的口中令她一阵娇羞,范闲闻着扑鼻的脚香,再也忍不住,干脆把若若的脚趾都含进嘴里,贪婪地吸吮起来,再过一阵,范闲逐渐熟悉若若赤脚的敏感部位,开始轻车熟路,舌头时而顺着若若足底的纹路慢慢来回,时而上下快速的刮擦她的脚心。
若若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范闲舌头在她敏感脚心上的每一次收缩与爬搔、在她脚趾上每一下无法忍受的轻点,脚尖的骚痒感觉不停地传递到会阴穴里,她的大腿互相摩擦,这动作带动了大腿尽头两边的肉瓣,使它们也互相摩擦起来,互给对搔痒,令到难受得要死的感觉得到舒缓。
范闲正陶醉于若若被吸吮脚趾的行为中,忽然听到细碎的皮肤摩擦声,便朝她瞧了一眼。只见她的大腿互相摩擦,动作虽轻,却没逃过男人的淫眼。
「哥……」若若终于受不了这个刺激发出一声娇嗔,用力把双脚收起蜷在床上,扑过来两条柔软无骨的粉臂却缠上了范闲的脖子。
当此情境,范闲只觉像是抱着个绵人儿,甜蜜融融,情意绵绵,细细看美人儿,只见她眼波流转,娇羞无限,不由越看越爱,伸手去拨弄她耳边细发,捧起那红彤彤的脸蛋,轻轻吻了一下。若若娇羞地将脸藏进他怀中,小拳头不住捶打他的胸脯,范闲顿时魂飞天外,心俱醉。
一瞥眼间,见怀中玉人腰身缩伏,丰臀高起,裤腰处露出雪白的一截,靠下边微微凹下,竟是露在外边的一截屁股沟儿,忍不住探手摸去。若若身子猛地一缩,便浑身不住地颤抖,范闲觉得胸口有一团肉乎乎的东西在蠕动,猛然想到那是若若的丰乳,顿时口干舌燥,手顺着那儿往下挤去。
「啊……」的一声,两人不由同时叫出声来,原来范闲的右手卡在若若跨间,触手柔腻,中见凹处一片湿热,竟是贴肉而下,贴身的亵裤和裙子都在外边紧紧包着。『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范闲咽了一口唾沫,心头往少女下边的地方一想,一股念头腾的一下烧起,无法无天,手竟死力往前一挤,指间湿滑娇嫩一片,想是到了那秘私处。只听得若若娇吟一声,身上一沉,身子软软地直往下坠。
虽只是稍稍碰了一下,若若已是满脸通红,胸口起伏,眼中尽是腼腆之态,羞红着脸,「我们……我们……
现在呢?「范闲怦然心动,」什……什么?「若若嘴唇微动,想说些什么,却又羞于启齿,好一阵才道,」…哥哥要……要不要……要了若若?「
若若静静地眯上双眼,微微地抬起了头,乌黑的秀发遮住了她的额头,然后悄悄散落开来;她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她那雪白的胸膛在激烈地起伏着,散发着迷人的热气……几番娇羞……几番期待……
「若若,我给你讲一个我的秘密。」范闲搂着若若轻声说道:「我的亲爹不是你的亲爹!」
这句看似绕口的话却让若若「呼」地一下坐了起来,脸上充满了惊喜:「真的吗,哥哥?」
范闲重新把若若搂入怀中,低声说道:「这事我早就有所怀疑,只不过最近的一些事情证实了我的一个猜想。」
冰雪聪明的若若两眼越睁越大,颤抖着说道:「那你的……那你的亲生父亲就是……就是……就是……」若若连说三个就是,还是不敢将那个高贵的称谓说出来。
范闲冷静而坚定地点点头:「只可能是他了,不然很多事情就说不通,自己知道就行了,不要说出来。」
若若点点头,往范闲怀里用力挤了挤,娇羞无限地低声说道:「我们不是亲兄妹了,那哥哥可以给我一个孩子了吗?」
是啊,和若若成了没有一点血缘关系的人,当然是可以有孩子的。自己和婉儿反而成了亲表兄妹,让你抄《红楼梦》吧,结果抄成了红楼梦中人,把自己搞成了贾宝玉和林黛玉,呵呵,范闲自嘲地晒笑一下。
低头望向怀中的少女的柳叶娥眉和那长长的睫毛,以及瑶鼻樱口,吐气如兰,娇慵无力的样子,一时间的意乱情迷,伸手轻抚上若若的脸颊,柔滑的肌肤让他的掌心起了一阵搔痒,先轻轻地摩擦着嫩滑的脸颊,然后顺优美曼妙的曲线滑下去。当手掌抚过美颈,触到她高耸的乳房时,若若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乳房漾起一阵波动。
胸臆间满怀情意的范闲身子一倾,慢慢地低头迎着她微微抬起的螓首,端起少女下巴,滚烫的双唇轻轻地落在樱桃小嘴上,毫不犹豫地深深吻了下去。
少女浑身一震,抵抗的意识一下干被冲到九霄云外,小香舌不可遏止地被范闲大力地吸吮过去,火热的娇躯在他怀中剧烈地颤动着。即使是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那硕峰惊人的弹力,范闲忍不住用身体挤压着若若熟透了的高耸酥胸,缓缓地磨动,双峰随着范闲的动作变换着各种形状,阵阵销魂蚀骨的感觉由接触点传来。
若若的身子轻轻地颤抖起来,全身火热,眼中射出灼热的情火,两手紧环抱着范闲的颈脖,挺起胸脯,俏脸逐渐红了起来,不仅仅是因为充斥着羞耻感,而且处女的春情也已经全面迸发了。
终于四唇分开,范闲把怀中的佳人放在床上,轻轻吻着那晶莹嫩滑的脸颈,沉迷在少女那青春活力的肌肤中,若若不敢看,睫毛轻微颤动着,只觉一阵羞意袭来,若若闭上杏眼,芳心如同小鹿般狂跳着,张开香气袭人的樱桃小嘴,甜蜜的喃喃声。
若若亮晶晶的美目闭得紧紧的,洁白细腻的玉颊发烫飞红,呼吸越来越粗重,玉臂将范闲抱得更紧。范闲因而开始明显感到若若挺挺的、饱满涨鼓鼓的一对豪乳上下起伏,在胸脯上磨擦不已。
范闲心摇曳,禁不住更用力、愈加贪婪地吸吮着若若湿滑滑柔嫩的香舌,吞食着香舌上的津液,似是恨不得将若若的丁香妙舌吞入肚子里。他有意将胸脯贴紧若若涨鼓鼓的富有弹性的玉女峰,极力挤压着,弄得若若心慌意乱,春兴萌发。
当范闲继续用力吸时,若若感觉到有些胀疼了,丁香妙舌在他嘴中挣扎着直欲收回,但是无济于事。美少女看范闲不停止,若若浅嗔撒娇,「哥哥,你吸得若若舌头疼死了。」范闲似仍沉醉在美人丁香的美味中,意犹未尽地央求起来,「若若,再亲一次嘛,我才品尝到你嘴中的甜味,你怎么就推开我了?」
见哥哥如此说,若若芳心感觉无比的甜蜜,她顾盼生姿的明眸娇羞地一看心爱的人儿,妖冶地腻声呢喃,「你呀!就是会骗人,要是如此甜,怎么若若不知道。」
「若若自己没有尝过自然是不知道。」
「算若若说不过你……」
「那就让我再亲一次,若若,好若若,亲爱的若若。」若若娇羞地回应,欺霜塞雪的香腮粉红恍如桃花绽放,娇羞地微闭秀目,仰起脸将嫣红的樱桃小嘴送上,香软的身子轻轻扭动,温暖的小腹和大腿贴着范闲似有似无的厮磨。
双眼露出凄迷色,樱口中的香舌和哥哥的舌头缠绕在一起,羞涩、娇媚夹杂着无比的兴奋,两人互相吸吮,两唇相合,热烈的吻、吸、吮、含,交换彼此的唾液,仿佛对方口中的唾液包含了彼此间的纯洁之爱。
这一次可就吻的比上一次要悠远长久。若若任是呼吸迫促,香舌酸疼,脸儿酡红,小鼻扇儿急速地张合,她却丝毫也不作挣扎推拒,就那么温顺地配合着哥哥,任由他紧紧地拥抱着,任他吮吸着,她要让哥哥亲个够,吻个足。
若若被弄得浑身燥热,双臂索性环在范闲颈上,专心与他打起舌战来了。范闲将舌头渡入若若口中,与那调皮的香舌互搅,津液相通,两条嫩舌如深潭游鱼般追逐嬉戏,相缠互绞,享尽温柔。
就这样你来我往,互相引逗,激起了彼此一阵阵的情欲。范闲脑中充满了销魂的感觉,左手更不客气地在若若背上轻抚徐括,隔着衣衫,在那纤细的腰肢上游动着,四处游移抖动的右掌,也不疾不徐地往下移,渐渐地触及了她丰盈的峭臀,用手指感受那柔软的弹力。
若若也感觉到他越来越不规矩的手,正在自己的背后游移,「嘤咛」一声,娇媚无比地白了范闲一眼。
两人维持着接吻的姿态,范闲缓缓领着若若躺下来,并开始动手解她身上的衣带,这时她罗裳前襟已经敞开,下身的裙带也被拉开,裙子向下滑落到大腿上,衣不蔽体,万分美艳。若若那软绵绵的娇躯,已被范闲按在床上,他的双掌,也动得更加激烈了。
若若脸泛潮红,媚眼迷离,娇喘吁吁的看着范闲,范闲左手伸入她衣领里面,搓揉着她的乳房。尤其是若若在范闲的爱抚下更是觉得浑身热燥,彷佛体内有一把火正在熊熊燃烧,双峰又挺又鼓,涨得非常难受,好像只要一捏,就会渗出水来,美乳沉甸甸的,亟需抚慰。
而范闲这美乳一握,剧烈地侵犯她,若若当下忍不住娇吟一声,樱唇吐气,如麝如兰的香气拂在范闲脸上,令范闲更加兴奋,手指急动,解开她前襟衣扣。魔手滑入了若若的丝衣之内,手掌接触到的是一片柔腻细致的温热肌肤,忍不住五指一抓,拇指食指捻住若若的乳尖,轻轻前后捻动,引得若若欲火高涨。
范闲轻轻解开若若的裙带,缓缓卸下她雪白的衣衫罗裙,曲线玲珑洁白如玉的娇躯上,只剩下掩着胸前挺耸双峰的月白色肚兜,和掩蔽住隐密私处的蕾丝边的乳白色亵裤,极是漂亮。
若若仰卧在床上,刹那时,室内暗香浮动,春光旖旎。范闲看得脑中微感昏眩,深深呼吸几下,「若若,你的身子真的很美。」
若若嫣然一笑,「哥哥……你喜欢吗?」
「看得哥哥都有点晕了,我……」
着看若若半裸的身体,如瓷器般光滑的裸背、细致白晰似绵雪的玉手、纤细小巧不堪一握的柳腰,月白色肚兜包着饱满的双峰,两点嫣红可以淡淡透出,偶尔从肚兜边缘露出无限春光,丰挺雪嫩的乳房若隐若现,白色丝质亵裤上绣了高雅美丽的花朵,方寸之地因亵裤剪裁合度,最诱人的阴阜的曲线完全呈现,半透明丝质布料下可以略微透出下面的秘白光,范闲莫名有了一股冲动,下体肉棒也跟着挺立。
裸露的肌肤感受到清凉,若若见哥哥就这么一直只看着自己衣衫不整的半裸身子,像在观赏一件精致的宝器似地,心中反而羞得不得了,双手赶紧抱胸遮住月白色的肚兜,整张俏脸红的像出血一般:「……哥哥……你要看多久嘛?」
范闲不禁一笑,当即让若若背坐在怀里,轻轻揉着她的乳房,手里是一片柔软,说不出的受用,若若更是芳心如醉,发出几下娇柔的喘声。范闲渐渐指上多用了少许力。若若轻轻咬着下唇,却不时松开,发出难耐的娇啼。
双腿也如螃蟹双螯钳上,范闲紧紧地钩缠住若若下身,双膝自两侧斜抵她美臀,阴部紧贴她的身体厮磨,胯下阳物已然高举,不时地触弄着她双腿之间,似要寻穴而入,来个翻江倒海,巫山云雨一番。
就在此时,若若登觉一个火热巨棒紧紧地贴着自己雪白娇嫩的阴户,下身私处被一物顶住,又粗又长、硬梆梆的,低头一看,自己正背着坐在范闲怀中,哥哥的下身自然昂向她的股间插出。
由于若若那敏感的花瓣实在是这万难承受的挑逗。少女忍受不了,喘息着,「不行啊……嗯……啊……不要啦……快脱掉啦……我……我……」
美女双目媚眼如丝,娇喘嘘嘘,引得男人身子一翻,整个人压在她身上,范闲美女在抱,下身阳具也涨得难过非常,双手罩住若若那丰腴的乳房,隔着肚兜一前一后,一左一右地推移,不久范闲觉得实在不过瘾,索性撩起肚兜边,钻进肚兜下面,真枪实弹地轻捻着那两颗柔嫩无比的乳头。看着那半裸的胴体,双手绕到她背后,开始解开她肚兜在脖子上与腰、背上细细的绳结。
少女脸蛋泛红,只感到全身软绵无力。绳结已被解开,月白肚兜随之松动,若若慌乱中双手搂住范闲的脖子,酥胸向前挺,贴在哥哥胸膛上,让那已无约束的肚兜夹在二人中间,遮住胸前的一对傲人玉峰。
范闲只觉得若若的身体又柔软又温暖,轻轻将无力抗拒的纯洁少女从身上拉开,扯动遮在胸前的肚兜,碍事的肚兜也被除下了,飘落床上。白玉般的诱人双峰立刻魔术般地弹跳了出来,胸前两点嫣红兀自跳动不已,乳头上的红晕更如玫瑰花瓣的散开,呈现淡红色,完美无暇的上身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底。
凝目一看,范闲不禁心魂不定,血脉愤张,映入眼帘的是一对粉淡淡的酥胸,当真比豆腐还要细嫩,雪肤凝脂,吹弹得破,似乎那几缕乌云柔丝散在其上,肌肤也要微微弹陷,几乎要被发端刺伤一般。
洁白无暇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两座坚挺、柔嫩的双峰挺立着,雪白入云,此刻正微微轻颤着,淡粉红色的乳晕娇媚,微微挺立的乳头似鲜嫩的葡萄般诱人,小巧的肚脐眼座落在白嫩的小腹上。
两条白腻晶润的大腿之间,仅有极稀少的遮蔽,隐藏着绛色的娇艳纹理,好似一块水晶平滑地稍稍裂开,散发诱人的浅桃红色泽,尚有一泓泉水慢慢涌出,不禁叫范闲看得血脉贲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