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白颖去医院的路上,她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时不时的看向我,让我开车的时候都有些不自在。『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到医院的时候,白颖突然凑过来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我走了,老公。谢谢你。”
说完之后,白颖打开车门挥了挥手。我看着她走进医院大楼,回想着今天早晨白颖一连串让我意外的举动。毕业之后,我和白颖在外面很少有这种亲密互动,更别说在她的工作场所附近。
回家的路上,我回想起这几个月白颖的改变,除了一些不大不小的意外,其余也算符合我的期望。但我始终有种感觉,她的改变并非完全受我的影响。
回到家,之前已经和Poy约好今天视频连线。自从我把资金汇往海外,我们之间的沟通更为频繁。进入书房打开通讯软件,Poy已经提前等在摄像头前,甚至带着精心修饰过的妆容。
“怎么,准备去参加聚会?”我随意开了句玩笑。
“行了,别管这些小事。上次的投资…”Poy有些尴尬,马上开始谈起正事。
最近我和Poy联系过好几次,大部份都与海外投资有关。虽然我的投资经手人不是只有Poy,但最大的几笔都是通过他,毕竟自始至终他都是我最信任的好友与伙伴。
不得不说,国外的金融投资,或者说投机的回报率收益之高远超我的预期。几十倍的杠杆就能获得几十倍的收益。一夜暴富的话确实存在,只不过大多数是刻意包装出来的幻象,而剩下的那几个,其实也不过是各种机缘巧合罢了。为了避免麻烦,我汇往海外的五百万美金只用了其中五分之一做了几单,也没有上几十倍的杠杆,就算如此这一百万获得的回报也是其余所有投资收益的数倍。Poy作为经手人,看到这一百万很快翻了近四番的的时候,那几次视频里的脸色我现在想起来都想笑。经此一役,Poy对我的投资眼光再也没有轻视,而我也再次邀请他加入我的投资计划。这次他二话不说直接拿出了数百万美元,我估计这应该是他大部分的积蓄。
“…就这些。”Poy说明了最近一段时间各项投资的情况。
“…之前说的那几笔投资都转出去。分开出不要惹人注意,趁着还没有最高点脱手比较容易。”买涨不买跌永远是至理名言,现在这行情有的是人想接手。
“长期的那几笔问题不大。Poy,我们的公司可以开始准备了。”我拿起手边的咖啡喝了一口,“还是说,你准备退休养老?”
Poy并没理会我的玩笑,在投资的问题上也没有表示异议。对于这种赌博性质的金融投机,我之前已经和他说明,短期做一做问题不大,时间一长就太惹眼了,把赚到的钱吐回去都还是小事,被某些人注意到才是无穷无尽的麻烦。
“已经在准备了。钱的话,还是走原来的渠道?”Poy问道。
“嗯。留下500万,剩下的买美股里的XX和XX。”看到Poy略显失望的色,我想了想还是给了他一个‘甜枣’。
接着我们开始讨论下一步的发展计划,我在国内的公司前期会以外贸进出口和药品、医疗器械经销为主,至于中后期的医药本地化生产或者跨行业发展还只停留在纸面上。Poy的公司在国外获得欧美医药代理比较容易,也能开拓第三方市场。我和他的合作只会在公司层面进行,这样可以避免很多麻烦。
晚上我照常来到医院接白颖下班,上车之后她带着一脸怪的笑意。
“有什么好事?”我好的问道。
“没什么,老公。我,啊…嗯,同事家的猫生崽了。”
我摇了摇头,白颖的敷衍之意溢于言表。我和她曾经尘封在心底的私密往事都已经被对方知晓,隔阂尽去之后相处反而更为轻松随意。真要说的话,现在的白颖和我‘原来’记忆中的淑女大小姐形象有很大不同,与其说是改变,倒不如说这才是她的天性。
接下来的两个月出现了难得的平静。表面上我离职之后一直闲在家里,处理完琐事之后就是在健身房消磨时间。经过两个月的格斗训练,我甚至可以与教练打得有来有回。
之前为了安慰Poy按记忆中的模糊印象买的美股居然同时大涨。而国内的公司也因为一些小意外等到明年初才会正式成立。机缘巧合的结果居然是让那笔原本准备汇回国内的资金又增加了近三成。
中秋节那天,我和白颖应约来到岳父母家,岳母开门看到我们一脸喜色。走进客厅,岳父坐在客厅看着电视中的新闻,见到我们点了点头,笑着让我去拿柜子里的酒水。
岳母专门做了一桌子好菜,其中好几道菜是我和白颖爱吃的,一边闲聊一边往我们的碗里不停的夹菜。岳父在桌上话不多但兴致也很高,拉着我连喝了几杯。看着他酒到杯干的样子,我不由得想起几年后他严重的心脏问题,可惜到现在为止还没找到没合适的理由让他做个仔细的检查。
饭吃到一半,岳母放下筷子端起酒杯:“京京,下个月就是你们小俩口的结婚四周年,你和颖颖有什么打算?”
我看了一眼白颖,她低着头盯着碗里的饭菜,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可这种刻意的动作连我都骗不了,又怎么可能骗过岳父母。
“妈,我和颖颖已经商量好。准备去海南玩几天。”
岳母露出欣慰的色:“你们有安排就好。在海南好好放松放松,说不定能早点怀上…”
岳母的话没有说完,就被岳父的一声咳嗽打断。
“来,大家一起喝一杯。”岳父端起酒杯。
岳母没有继续说下去,桌上四人心照不宣,喝下了这杯团圆酒,其乐融融的气氛一直持续到我和白颖告辞离开。
从岳父母家回来,我和白颖并没有多说什么。浴后的她上床后小小的脑袋就枕在我的胸口。我闻着她秀发间的香气,轻轻抚摸着丝绸布料下微微泛红的软嫩娇躯。双目相交,白颖水润双眸下的柔情蜜意已经无需言语,我的眼中应该也是如此。今晚的月很圆,不是一个适宜早睡的日子。
……
关灯休息前我又看了一眼白颖,她闭目偎依在我的怀里,脸上挂着满足与幸福的笑容,犹如小鸟依人一般。
十月初,我和白颖直接飞往海南开始结婚周年度假之旅。考虑到节假日的因素,我提前两个月就订下了三亚当地酒店的独栋别墅和全套管家服务。下了飞机,酒店的车辆已经在等着我们。来到别墅,在别墅管家的帮助下,我和白颖好不容易将一切都安顿好,准备晚上在外面吃饭。
我和白颖分别换好衣服准备出发,但我没想到她会是这样的打扮。
白颖上身换了一件长袖T恤,下摆扎起,露出一段白皙平坦的小腹,下面是一条牛仔短裤,长发只是简单的扎成马尾,看上去就是一名热辣的女大学生。
看到我瞪着眼睛盯着她,白颖眼珠转了转:“老公,你看我这身怎么样?”
我点点头:“好看。可我记得你从没这么穿过。”
“是呀,其实我很想这么穿,可一直没有机会…”
白颖又转了个圈,背对着我摆个了POSE,回头对我抛了个媚眼。
我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走吧,夜市离别墅还有段路。”
说话的时候,我的手没有离开白颖的屁股,轻轻的揉着她紧绷的翘臀。白颖并没有阻止我的动作,咬了咬嘴唇,挽起我的手。
“人家什么都听你的。”白颖在我耳边消声说道。
听着她的轻声软语,似有似无的幽香在鼻端萦绕。从下楼开始白颖就在不断的诱惑我,但现在并不是放纵欲望的时机。
“走吧。”看着她错愕的样子,我笑了笑,“先吃饭,你不饿吗?”
走在三亚的街道上,我和她的打扮就像是一对出来旅游的大学生情侣。边走边逛来到夜市,白颖走走停停显得很开心,时不时拿出手机玩着自拍。上次公园之后她偶尔会像个小女生一样活泼,这是我在记忆中从未见过的样子,从来没有。
夜市上的各种小吃花样繁多,白颖每看到一种都想尝尝,我倒是对这些兴趣缺缺,忍不住提醒她别买太多影响晚饭。
“哼,你的口气好像我爸。”白颖气呼呼的说道。
“是吗?你不是也喊我爸吗?”我心里一惊,嘴上却用调笑的语气岔开话题。
正在看着摊位小吃的白颖转头看着我,提高了声调:“爸爸!”
这一声虽然不算是叫喊,但声量也不低。周围的游客和摊主目光都向我们看来。稍远处,一个小女孩甚至用小小的手指着我,抬头向她身边的女性问着什么。
虽然我并不太在意别人的目光,但猝不及防之下还是有些尴尬。白颖的眼中透着狡黠,嘴角微微翘起,让我想起网上见过的狐狸笑容。
大庭广众下我也不能做什么,只能对她瞪了一眼。好在我和白颖的穿着身形不可能是真的父女,至于会不会有些联想丰富的人从刚刚那两个字脑补出什么限制级内容也就不是我考虑的事了。
又过了一会,等周围的人纷纷转移注意力,我拉着白颖离开了原地。白颖还处在刚刚恶作剧的喜悦之中,记忆中白颖从没对我这么做过,反而是瑶妹和寻寻有过联手整蛊我。
我本想板起脸训她几句,但想到她刚刚那句话只能调整语气,问她晚饭想吃什么。
“我也不知道啊,老公你决定就好。人家…什么…都、听、你、的。”白颖偷偷观察着我的脸色,见我并没有生气,眸中的笑意一闪而逝。
我一边想着回去怎么收拾她,一边看向四周的饭店与食摊。
……
回到别墅,我看了看时间。自从上次电话事件过后,为了修复和李诗萱的关系,我又开始定期问询她的近况。因为之前有过约定,每次我都选择与白颖在一起的时候打电话,今天也不例外。
“妈,最近身体怎么样。”我坐在沙发上问道。
“还不错,医生前两天刚来过。”电话里的李萱诗心情不错,“她都会踢我了。更多小说 LTXSDZ.COM”
听到她电话里的笑声,我也笑了起来。李萱诗并没提到郝老狗,但我有种怪的感觉,今天郝老狗应该就在她的身边。
接下来我们这对母子开始进行无聊的问候与闲聊环节。李萱诗在郝家沟养胎其实也没闲着,在电话里她提到郝家沟山多,有意承包些山地种植油茶树,直接在地进行深加工,产出的茶油销路应该不错。
看来金茶油公司还是会如期成立,说不定李萱诗已经在为明年郝老狗选村长铺路。村长,郝老狗的官瘾可不是一个小小的村长能满足的。我一边随意应付着李萱诗,一连回想着‘原来’的记忆,郝老狗的官场之路应该就是从明年开始的。
聊着聊着,我发现电话里传来怪的声音,李萱诗的语气也开始变得不自然,这种粗重中带着媚意的声音我在录音里听到过太多次了。
我深吸一口气,用平静的声音问道:“妈,怎么了?”
“没…没什么。刚刚宝宝又在踢我。”李萱诗似乎清醒了些,刻意压制着声调。
可随后电话里传来吞咽口水的声音出卖了她。还有另一个粗重的呼吸声,郝老狗一边在偷听我和李诗萱的电话一边在轻薄她。呵,我苦笑一声,‘轻薄’这个词用在这里似乎有些不对。
本来想找个理由挂断电话,但是看到一旁白颖我改变了主意。取下一只蓝牙耳机示意白颖戴上并作了个噤声的手势。
我继续和李萱诗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接着我和她又回忆起少年时在衡阳和长沙的美好时光,顺着她的话我问起岑青箐和徐琳最近如何,说到徐琳李萱诗还能保持镇静,但岑青箐明显让她感到慌乱,语气也变得不自然。
“嗯,啊…京京,你和颖颖准备在海南呆多久?”
最后的半句话,李萱诗几乎是咬着牙说出的,然后电话里就没有了声响。应该是她主动按住了话筒。
“颖颖好不容易才请了几天长假,我和她准备下周回北京。”
“是…吗。那很好,你…们,好…好…玩…”电话里是李萱诗断断续续的声音,隐约传来的口水声证明郝老狗也没有闲着。
白颖脸上露出担忧的色。虽然尽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我知道自己的脸色肯定不会好看。看了一眼白颖,我没有继续给郝老狗机会,嘱咐李萱诗保重身体后就挂断了电话。
把手机扔进沙发,我调整着自己呼吸。心中的厌恶感被我压下后,我发现自己其实并没多少愤怒之情,郝老狗本来就是个淫性深重的人,李萱诗的性欲一旦被撩拨起来也不是她自己能控制的。比起她在日记中记录的那些淫秽内容,刚刚在电话里的那些连碟小菜都算不上。
白颖察觉到我的情绪不高,脸上仍有忧色:“老公,婆婆和你打电话的时候都还要做这种事,是不是不太好。”
“是啊,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就这几分钟也忍不了,或许这么做让她…”看了一眼白颖,我没有说下去。
说完这句话,我的心情莫名低落起来。囚徒计划的最后,通过郝家女人们各自的叙述和李萱诗的日记,基本拼凑出另一个白颖被她们一步步拉下水的全过程。‘曾经’的我过于轻视郝老狗,同样的,也太过相信李萱诗。郝老狗的下作手段,说穿了不值一提,无非是借酒犯浑、下药、拍照威胁这几种。而相比郝老狗的恶毒粗暴,李萱诗的心思更加阴狠诡谲,这也是我最后得知她背着我生下郝萱与郝思凡这对儿女后,仍然无法原谅她的原因。现在的李萱诗虽然还只是与郝老狗和‘好’闺蜜厮混在一起,可种种异常让我不由得怀疑自己是否值得花这么多心力在她身上。想到她肚子里的郝萱,我咬了咬牙,希望虽然渺茫,但还不到放弃的时候。
看了一眼白颖,在我扔下手机之后她就坐在我的身边,脸上忧色未退,小手按在我的大腿上。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挤出个笑容。
“老公,你以后和她打电话不用每次都当着我的面,我相信你。”白颖露出鄙夷之色,“而且我也不喜欢听这些东西。”
“嗯,没有以后了。有些时候啊,那些口口声声说着为你好,为你着想的人,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我叹了口气。
老实说,我确实无法理解另一个李萱诗的所作所为,她的言语和行为充满着矛盾,靠着玩平衡就幻想着在几方之间走钢丝最后平安过关,直到最后玩脱前才有一点点醒悟,可惜就算这一点点来的也太晚了。如果硬要形容,她更像是赌桌上的赌徒,还是全部筹码都压上的那种。而刚刚和我通电话的那位,其实也差不了太多。
那次在公园,白颖对我说出自己的怀疑与猜测,然后通过小心查证和几次‘游戏’的方式试探我。在意外之余,我其实也有一丝欣慰。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另一个白颖当初要是能有这种心眼,说不定就不会陷进郝家。后来的她倒是有了心眼,可是那点心眼都用来和另一个女人配合来骗我这个傻瓜老公,几次在我和岳父母面前维护郝老狗父子。算了,囚徒计划已经结束,该放下的我也已经放下,多想无益。
收回思绪,我摸了摸白颖的脸颊:“颖颖,我说过会一直保护你。但万一…万一我不在你身边,你要记得,如果遇到什么事情,记住一定不要慌,不要光听别人说什么,多想一想她为什么说。”
白颖见我语气严肃,虽然未必明白我真正的意思,仍然点了点头。
“我说笑的,你别太担心。万一有事你不知道该怎么办,还可以问问爸妈。”意识到我刚才的话有些怪,我笑着用轻松的语气补了一句。
外人看来,我和白颖作为顶尖名校的大学生,算得上是天子娇子。然而在人生阅历上,我们缺乏一块重要拼图。一言以概之,那就是不识人心险恶,‘曾经’的我是如此,白颖也是一样。作为部级高官之女,她的家世还在我之上,从小被父母保护得太好,没有见过真正的恶意,也无法想象某些人的贪婪与无耻。
回过来,我发现身上有种怪的感觉。低头就看到一只白嫩的小手隔着宽松的沙滩裤套弄着我的肉棒。
“颖颖,你在做什么…”
白颖原本低头盯着我的腿间,听到我的声音转头看向我,美眸之中带着媚意,嘴角含笑。
“人家不是看你心情不好,想让你开心嘛。”又是这种甜美中带着柔媚的语调。
话音未落,白颖从沙发上站起,蹲到我的两腿之间。随着沙滩短裤被她拉下,已经挺立的肉棒从我的腿间弹出。整根肉棒昂然雄立,根部是一丛浓密的阴毛,顶端是鸡蛋大小的紫红色龟头,粗壮的茎身上青筋暴起却又不显得狰狞,从任何一个角度看都挑不出毛病。
见到这根肉棒的瞬间,白颖的呼吸微微一滞,很快她又媚笑着瞟了我一眼,两只小手环上肉棒温柔的套弄起来。
“老公,你的鸡巴好象又变大了。”白颖一边观察着肉棒,一边用柔若无骨的小手优雅的挑逗着我。
此刻她已经膝盖触地,从蹲姿变成了跪姿,龟头正对着白颖的脸庞,离她那小巧精致的鼻尖不过五六公分。我只要稍稍挺腰,就能碰触到她的俏脸。
“那你还不好好安慰一下它。”我调整了坐姿,肉棒又往前移了些许。
“咕嘟。”白颖咽了口口水,小手变戏法似的从牛仔短裤里掏出一把软尺。
我的眼角一跳:“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量你的小弟弟…啊,不对,是鸡巴。放心啦,我是专业医师。”白颖一边应付我,一边开始用皮尺测量肉棒的长度。
“哇哦。居然超过了二十公分。”白颖的语气带着明显的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