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们的公开杖责之日,与高楼上的目光?板责的红臀与受罚之“礼”,巫山云雨的想象——隐藏在灯明中的,少女们的序幕
“这样是否会太严厉了,老师?”
摘星楼的高层之上,年少的天子理昉,正有些焦虑地扫视着窗外的风景。『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目光所及之处,皆是雄伟富丽的景色。可他更在意的,却不是眼睛所能看到的部分。
是的,只要他稍微划动绑定了指纹遥控的双手,庭院内的景象便会按照他的要求,呈现在这间厅室之内——那正是在许多屋檐和天花板下同时发生的,对新选秀女们的“最终考验”。一些进度较快的场地,已经开始了这个严格而羞耻地环节了——来自大陆各地的,年近二八的妙龄少女们,如今却要在众目的注视下,裸着身子受到责臀之罚。这一切不为别的,正是为了确立“新皇登基的规矩”。
他之所以有些焦虑,也正是因为这项“保留科目”并非出自自己的本意。父皇在位时,考核的内容也不过就是裸身奉茶、焚香之类的“软性科目”——至多是有一些羞耻和不适罢了。事实上,一旦进入到权力和秩序的庇护下,女子的裸体便必须成为一种习惯和符号——权力的中和之道需要“圆润”来缓冲,而女性的裸体相较于男性,便更能符合这项要求。可如今的考核,却似乎把那层柔美的面纱撕破了:具有浓烈象征和情色意味的活动,被直截了当的碰撞所取代;脸颊上的红晕变成了臀上的红肿,而轻柔的呼吸或许也将要变成啜泣和呻吟。
他重新环视了一圈身边——除却远端侍立的侍卫和女官外,身边便只有两把椅子,与端坐在上面的一男一女两位臣子了。
“你怎么看,大娘?”
被他成为老师的,是一位两鬓渐白、精矍铄的年长男人。此时的他正微合着双目,似乎思索着什么。他便是先帝托付的顾命大臣,原太子太傅,如今则是主管意识形态和礼仪工作的内阁大臣的,人称“勉阳先生”的重臣陈裕。而另一位被尊称为“大娘”的,则是先帝的妃子兼宫廷礼官,如今统制内务府的理兰心。
与后宫大多数女子的长发及肩、颔首谨步不同,兰心大娘的形貌则相当利落:刚过耳后的短发与裁剪得体的女式长裤,无不衬托出岁月残留下的风韵与赠与她的果断。当然,她也是这场“考验”的策划者。如今,她与陈裕一同陪侍着新皇,监督着着最后的进程。
只是,曾经在宫内会议上同意了这项方案的天子,如今却有些动摇了。
“老朽只是建议如此,一切全凭陛下心意。若是陛下有什么困惑的话,还是请问兰心阁下吧。”
陈裕并没有正面回答皇帝的疑惑,而是稍稍起身半鞠了一躬,看了看一旁的兰心。兰心自然知道这个老狐狸必然将话题抛给自己——不过,她也并不讨厌就是了。毕竟,给出这个方案的直接策划人,确实是自己;而她也有必要借着这个机会,给年轻的皇帝上一节关于宫廷女子的课。
“陛下是否还记得,初次召见臣等时的事呢?”她起身向皇帝深鞠一躬,随后便走到高楼的栏边,指向了视野中一望无际的建筑群:
“还请大娘指点。”理昉倒也非常诚恳地,询问起了面前半师半母的女性。
“以登基之宏光,加以宣抚,纳其女子于宫室,以示亲幸。这是陈大人当时的判断。先帝以威加四海,因此随心所欲,宫室皆服;然陛下践祚未久,海内隐有蠢动之相,此为时势异也。”
兰心不慌不忙地陈述着——她似乎能想象到那些来自各国的年轻少女,在板子下颤抖惧怕的色。是的,她也曾是这样走过,一步步登上如今的位置;可也正因如此,她才更加意识到此中的必要性。与其说这套规范是先皇个人的意志,不如说这只是一部分的兴趣,加上宫室女子们自发规范需求的产物。
“女子如浮萍,漂流于天地间,弃人而弃于人。然养分盈足,朝夕间便泛滥于池内。乍看,是浮萍互相倾轧;可细查,却是入水的责任。宫廷便像是池塘,而陛下,便是观池的主人。”
“以如今的形势,这些浮萍,真的只是代表她们自己吗?”
不得不说,这一番委婉的话语,却刺中了年轻皇帝的心。是的,他正因少女们的受责而不忍,却恰恰忘记了蕴含在其中的“双向选择”。既然为了争抢名额,一些地区都能爆出舞弊的丑闻,那这些妙龄少女们身后的“入水”,便值得好好估量了。一旦稳定下来,若是她们心术不正,在地方势力的勾连下,怕不是要闹出更大的动静。只有通过秩序的威严和庇护,才能将她们的命运与宫廷和国家想绑定,进而真正发挥她们应该的作用。
“我明白了,大娘,老师。”
他终究还是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对此重新释然了。于是,他轻点着指尖,召唤出了投影的图像。虽然这是项严苛的考核,但正因如此,身为天子的他,才有必要了解和查看。
“这可是对你们的第一眼啊……”他默叹着,首先切到了一号会场。
“而且……看女孩子被打屁股,也多少该有点兴奋呢……”
这是他藏在心里的,宫廷中人尽皆知却心照不宣的秘密。从小就不乏观看女子受罚机会的皇子们,却要维持对此波澜不惊的表面仪容——这是宫廷赐予他们的“福利”,却也是无形中拘束住他们的“枷锁”。
“我……我也自愿……”
眼见得玛丽安娜和阿芙拉,还有好友明里都举手了,台下的樱子一狠心,也终于随后举起了手。这样,第一批上台者就凑齐了人选。樱子缓慢地从人群中走出,有些害怕地赤足踏上了台面——她本能地想要牵住谁的手,却意识到这早已不是熟悉的环境了。
“呜……真羞人……”
与闺房中的小板责臀或是家庭内的半公开家法不同,宫廷的惩罚在挑战性上是绝无仅有的。这不仅意味着在毫无依傍的众目睽睽下受罚,也意味着不会有事后来自母亲和姐妹们的安抚。相反,自己还要注意仪态和姿势,以避免不雅的行为。但既然选择了举手,樱子唯有和身边的三位女孩一起,在忐忑中迈上台阶了。
与忐忑的樱子不同,明里的内心却是兴奋而期待的。公开的受罚意味着展示自己的机会,也意味着学习和观察身边两位优秀的同伴。眼见得前来引导的侍卫走到了自己的身旁,她也急忙点头示意,按照平时父亲教导自己的规矩,赤足踏着轻巧安静的步伐,以半步的距离跟随在侍卫身后。她能感受到其余少女们羡慕中带着嫉妒的目光,同样,也感受着身边玛丽安娜和阿芙拉的身影。
与东方女子的含蓄温婉不同,玛丽安娜则完全是一副西方女子自信大方的气度——她将双手抱在小腹上,迈着优雅的交错步,任由双乳和臀瓣随着身体的摇摆而轻轻晃动着。这套熟悉的动作她已经在摄像机前演练了无数遍,而如今唯一的变量,只是自己赤身裸体罢了。当然,这对她来说算不得什么限制,反而成为了优势。当她还在演艺学院受训时,裸体走过展示台或是歌唱舞蹈便是一项常规考察了——对于那些做不好的女孩子,自然有助教的软鞭,教会她们的小屁股如何克服羞耻与不适应。
相较于玛丽安娜的优雅,阿芙拉便显得随意了许多。她只是将双手垂在体侧,跟随着侍卫的指引向前走去;可正是这不作修饰的姿态,反而成为了她独具风味的特色。褐肤少女的秘和不羁,便在这看似乖巧的桀骜中体现了出来,惹得台下一片注目和轻叹。
四位少女站定在了各自的长凳旁,等待着进一步的吩咐。打量完身边同伴的明里,也不由得开始打量这张特别的长凳:乍一看,这与平日家中的长竹凳并没有什么不同;可心细的明里却察觉到了其上轻微的弧度——从前端到尾端,凳面几乎是按照女性身体的轮廓,刻画出立体的起伏。可以说,只消趴上去,受罚的女子便会不自知地陷入其中,在紧密的贴合中大大减弱了挣扎的可能。此外,在凳体的两侧还设置着环扣,而头尾的两侧更是设置了四处“小台”,用于放置和拘束手脚。臀部微翘、双腿分开、胸腹紧贴——这便是挨罚的标准姿势,也是长凳在无形中塑造的尺度。
领班的侍卫长敲击了一下响板,而每条长凳旁的两名侍卫,也随即做好了准备。他们手中的长板“啪——”地一声伫在了台面上,震得少女们心中一颤——这是被称为“净堂”的环节。明里当然还记得林英亲身的示范——毕竟,自己当时也很不情愿地挨了两三下板子。这一下正是要泄掉受罚者的傲气,让她们陷入半僵直的状态。明里眼看着身边的樱子被这声脆响惊得一怔,随后便被两名侍卫在趔趄中按倒在了长凳上。当然,她与阿芙拉,还有玛丽安娜似乎并没有受到太多的影响——三人都只是稍稍一惊,随后便顺着侍卫的动作,自然而然地趴倒了下去。
习惯了赤裸的明里,此时早已不再惊慌了。当身体接触到凳面的那一刻,熟悉的回忆便如潮水般涌上了脑海。那是许许多多饱含着青涩的回忆:母亲膝上伴随着教诲和劝导的拍打,茶室或书房中父亲落在臀上的家法,又或者是不小心犯了大错,在厅堂中去衣受板责的场景……长期居于屋檐下,在家庭的监管和约束中成长的“万叶之菊”,早已将生活中无处不在的规训,内化成了深深烙印在心中的准则。身为柔弱温婉的女子,在表面往往处于服从和被动的地位;
可千百年来的智慧又何尝如此简单呢?驯服是一种姿态,却并不意味着全部——在这谦卑温顺的表象下,是古老国度时间中传承的暗线。少女长成,成为妻子和母亲,而她们的回忆也将传递下去,构筑起难以侵犯的,宛如藕丝般柔韧的精魂。
她将脸颊贴了上去,随后便是脖颈和锁骨——微凉的触感停留在肌肤上,慢慢向身体内部渗透着。随后,一双小巧的娇乳也轻轻按压在了凳面上,随着弧度化作诱人的圆饼状,从腋弯下向侧面展露出来。紧接着是小腹——肚脐和软肉也随着身体缓缓地下沉而紧贴住了凳面,在轻轻地按压后安定下来。明里有些气恼地品着小腹上的感触,“又长胖了……”,长期深居的生活,也让大小姐的娇躯有了那么一丝缺憾——当然,某种程度上,这也为她的温婉增添了几分恰到好处的瑕疵。“美玉俏色,因材而出”,少女的微丰反而是上天赐予的礼物。
当上半身完全紧贴住长凳表面后,少女的下半身也随之调整着。明里挪动着胯部,趴卧在长凳中央安放的矮枕上:矮枕设计成特殊的短“T”形,前端的宽部用于放置臀部,而后端中间延伸出的长部,才是它与平时家法垫枕最大的区别。明里将大腿内侧贴在了枕上,妙的触感令她不由得脸颊一红。聪明的她,很快便领会了其中的用意:这一部分不仅起到分开双腿,暴露私处和菊穴,增加羞耻度的作用,也是为了有些难以启齿的“状况”——女孩子在受责时难免会因肌肉收缩而产生性快感和高潮,惩罚较重时也可能因为时常和力度而难抑小便甚至轻微失禁;而这一部分的设计,便是为了吸收她们身下伸出的液体,也是为了将这羞耻的过程清晰地展现出来。
不得不说,宫廷的每一处布置都绝非随意为之。当然,在这些“舒适”和“人性化”的背后,是少女们身负的东西。从这一刻起,“隐私”对她们来说不再必要——无需多余的理由,她们便需要将赤裸的自己展现在秩序之下。
“这倒也不坏……”
对此习以为常的明里并不气馁,而萦绕在心中的兴奋感也愈发显著。她轻点双足,将脚背踏在了长凳两侧的小台上。张开的锁扣“啪嗒”响了一声,而她的四肢也随之拘束了起来。这样,待罚的姿势就算是准备完成了。熟悉的姿势唤醒了她的本能——那是同样伏在家庭议事厅的长凳上,等待父亲责罚处置的忐忑;也是在那位林叔叔的指教下,在落板中一点一滴地学习宫廷礼仪时的期待。
是的,这早已成为了内化于心的,对规矩的敬畏、领会和传承。不论身居何处,来自东海之上的少女,都会将这份优雅温顺的气度,平等地施展开来。
当然,此时的她尚且有一些余裕,去观察身边的同伴,和台下少女们的反映了。
与认真贯彻着“礼”的明里不同,玛丽安娜的准备则要显得稍微自然一些。长期的演艺生涯,已经让她对这些“扮演”形成了条件反射。当侍卫们抓起她的手腕时,一位“楚楚可怜却又风姿夺目的少女”这般的形象,便自动进入了她的脑海。她故作娇羞地低下头,也不抗拒,可身体却沿着潜意识中设计好的“程序”,以天鹅般优雅的曲线向下趴卧着。她首先抬起了臀部和后腰,没有急着摆放手脚,而是任由那对傲人的巨乳,支撑起一部分身体。压迫的肿胀感令她感到兴奋,而表演的快感,也在这个过程中得到了充分的释放。待到身体构成了这般诱人的弧度后,她才将额头虚抵在长凳前端,勾起那双傲人的大长腿,绷直脚尖,像舞蹈般落在了踏足的竹台上。事实上,这套一气呵成的“表演”,她甚至没有费心去思考——只消进入状态,这一切便是自然而然的。
当然,作为玛丽安娜“忠实粉丝”的樱子,可就没那么顺利了。被板子杵地吓到的她半天没反应过来,直到两名侍卫上手,才意识到大事不妙。01bz.cc她几乎是被拖拽着按倒在了长凳上,想要作出顺从的姿势,可手脚的反应却又慢了半拍。侍卫们也只是轻轻一笑,用膝盖顶了一下她的关节,便让这位才毕业不久的“女子高中生”,“啪”地一声伏在了长凳上。她还没来得及挣扎,手脚的拘束便限制了她的行动——现在,已经轮不到她发挥自主性了。
“要被嘲笑了呐,小可怜……”
玛丽安娜窃笑着,想象着台下的场景。当然,这种想象实际上毫无依据。就连侍卫们也知道,台下的女孩们,做得并不会比她更好。宫廷的惩戒毕竟不同于家庭——许多平日里至多挨过手板和竹鞭,甚至只是挨过巴掌的女孩,面对着这样的阵仗,是难免要露怯的。他们已经处置过无数犯错的宫廷女子——下至一般侍女宫人,上至皇帝的妃子,挨在屁股上的并不会有所不同。正是在一次次训诫惩罚中,少女们才逐渐褪去青春的稚气,蜕变出温婉大方的气度。
当然,玛丽安娜更感兴趣的,是一旁那位褐肤的吉兰少女。
从举手表示自愿开始,阿芙拉的表现就与众人所不同。不论是玛丽安娜还是明里,又或者是有些忐忑的樱子,在作出选择时,都难免有着些许情绪的流露——当然,这其中有少不经事带来的青涩,更多的却是一种“刻意的表态”。“眉目传情”,一颦一蹙的色,便是女性最大的武器——对于“第一个吃螃蟹”的她们来说,这是一件无须遮掩的事情。可阿芙拉,却像是一泊湖水那般,从未展现出任何的不安、焦虑或是期待。她只是眨着那双的大眼睛,将手垂在身体的两侧,以一种毫无感情的姿态,轻轻趴在了长凳上——谈不上内敛含蓄的暗示,却也绝非刻意为之的展现。当她趴卧上去的那一刻,仿佛尘埃落定,却又似覆水落入湖泊,刹那间便令气氛沉静了下来。
“不得了……”
她默叹着,眼也有些痴迷地停留在了阿芙拉的身上。
是的,这反而让自己想起了受训的时光:
对于选择了舞蹈或是表演的女孩来说,严格的训练从很小便开始了。虽然新式的教学方法鼓励她们自主发掘兴趣,并选择合适的道路,但监管和约束,从来都是学艺之路上不可缺少的步骤。从压腿、练声这类“基本功”,到体能和协调性锻炼,甚至是体态和表演技巧的训练,高效而精准的体罚,一向被视作是一种必要的手段。穿着连体衣和大袜的少女们,所能获得的宽容是有限的——一旦犯错过多,等待着她们的就是训练途中的体罚。
若是小错,老师通常是隔着连裤袜,用手掌教鞭责打十来下便是;但如果屡教不改,或是干扰训练节奏,那往往就是更加羞耻的惩罚——当着老师和同学们的面,褪下全身衣物,全身赤裸地伏在木地板上挨打光屁股。往往,这项惩罚也会交给受训的男生来执行——有时作为表现优良者的奖励,有时却是对犯错男生们“欲望控制”的惩戒和磨炼——他们被要求在表演时,控制住因身体接触产生的欲望,并保持下体的平和状态。对于那些窥见异性肉体而羞涩勃起的小男生,教鞭也会及时地点在他们的胯部。
平心而论,正值青春期的少女们,是很难平静面对这些颇具暗示意味的惩罚的。满面彤红、娇喘微微,甚至是私处湿润,都是十分常见的场景——更不需说这些惩罚往往由男性老师执行居多,而女性老师往往只负责安排和监督。自然,少女们难耐悸动之时,教鞭也时常光顾双腿间的秘处,通常还伴随着带有几分耻笑意味的话语。哪怕是排练的舞台上,出现了错误也通常是当场惩罚——少女们身着演出服,光着屁股,趴在布景中挨罚的景象,也常常是隐秘的“桃色谈资”。
由于发育较早,玛丽安娜很早便学会了品尝惩罚中的快感。有时为了“解锁”新的“玩法”,她甚至还刻意犯错——比起单纯的责臀,她对教鞭抽在私处和菊穴上的感触,更有一丝青睐。直到大概十四五岁,她才终于心满意足,进而转变心态,体味起受罚时的“表演”来了。可是,“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唯有一名少女,在这件事上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那就是大她一岁,如今已成为当红少女影星的“蓝玫瑰”——希斯妲·夏曼诺娃(Xest Shmnov)。
与自己在镜头前无所顾忌的自信一样,如今的希斯妲也以大胆裸露却又自信坚定的演出风格而著称。可玛丽安娜对她最大的印象,却是两人合排舞剧时的“小插曲”:那时作为伴舞的自己接连乱了好几次节奏,连累了主舞的希斯妲——代价便是,两人一起光着屁股,伏在布景的钢琴凳上,背对着观众席挨罚。可令玛丽安娜惊的是,希斯妲不仅没有畏怯的色,就连那一丝“桃色的期待”也看不出来:她只是微笑地看着自己,握住自己的一只手,随后便趴在了自己相邻的钢琴凳上,一同挨完了三十下鞭子。
臀瓣被抽打得来回跃动,宛如水下受惊的鱼儿,一道道鞭痕带着疼痛烙印在舞台少女的心中——就连玛丽安娜自己,都对那次惩罚记忆犹新——毕竟,落下的鞭子中,可包含了导演的不快。可身旁的希斯妲,却只是保持着那副情,侧脸望着自己,仿佛此时的她并不是在接受惩罚,而是在遐想什么更遥远的事情。
是的,那时的她,正是如今自己在阿芙拉的身上,所看到的这幅色:面无表情的平静中,却带着浑然天成的优雅;没有刻意的逢迎或是下意识的躲避,所有的只是对惩罚的淡然处之。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如寒带湖水般沉静的感觉——仿佛一片空寂,却又包含着令人憧憬的无限遐想。
她明白,那位紧随着自己举手的,叫做“田村明里”的少女,简直是东方式优雅的代名词。而那位忐忑不安的,叫做“川上樱子”的少女,在慌乱中也不失几分俏皮的可爱。可唯独那位素面未谋的褐肤少女,却像是那天一样,抓住了自己的心。
没错,“考验”要开始了。现在的自己,也必须调整好状态,来预估落在臀上的冲击了。
于是,玛丽安娜一边最后调整着趴伏的姿态,一边漫无目的地思索了起来。
与明里想象中不同的是,侍卫们并没有着急落板。负责自己的两名侍卫中,其中一名先是俯下身来,从脖颈到腰部,又到臀部和大腿的摸索了一遍,象征性地最后检查有无夹带。明里体会着异性的手掌抚过身体——虽然这不是第一次了,但感受上却完全不同。精准而轻柔的手法宛如按摩般令人舒适,就连微绷的肌肤也彻底放松了下来。
当然,她也感觉到了侍卫的胯部不小心摩擦过大腿的外侧,“啊呀……”,她顿时心里一惊。是的,那并不是肌肤或者性器的触觉,而是另一种妙的东西。
“……由于侍卫皆为年轻男性,且时常接触宫廷女子,因此防止不当接触自然是重中之重。先帝在时对此并无规定,但宫内还是默认形成了规矩……”
明里也曾听林英讲过侍卫们的“规矩”——所有的男性侍卫,在宫内时都会佩戴“阳锁”。与通常的“欲望管理玩具”不同,它是一种软性的佩戴物——不仅不阻碍如厕,也不会影响生理本能的舒发,但要想让阳物充分勃起却是不可能的。只有在出宫时输入随机秘钥,限制才会解除。
当她思索之际,另一位侍卫也在检查完身体后开始行动了。明里感受到臀板被那双手掌覆盖,随后,一股油润的凉意便弥漫在了臀尖的肌肤上。聪明的明里很快就意识到,这或许是保护臀部的润滑油。“宫廷的惩罚还真是门道多呢……”她又不由得轻轻感叹了两句。
此刻呈现在所有人面前的,便是四位美少女,温顺地趴在长凳上,任由侍卫们处置的绝美场景。台下的少女们有些心悸地悄悄瞥着台上的四人,却又被她们的姿态所深深吸引。是的,站在特定的位置,甚至能将张开双腿中的私处和菊穴看得一清二楚。在对疼痛的畏惧中,她们却也期待着观赏她人挨罚时的场景——从小到大,无论是跪在父兄的膝旁,还是跪在长凳边等罚,少女们早已学会了将姐妹们的呻吟啜泣,转化成敬畏中的快意了。
“这群小姑娘……”
端坐在椅子上的公主也不禁感叹着——感叹待罚少女们各不相同的温驯和优美,也感叹着台下少女们的忐忑和期待。当然,她明白,宫廷的惩戒可没有小姑娘们想得那么简单。毕竟,落在她们身上的板子,并不会比将自己臀部打得红肿紫青的板子更温柔。就连那看似温柔的润滑油,也是暗藏玄机——某种程度上它确实能起到保护润滑,甚至事后防止接触感染的作用,但同样,它也会在渗透中,将疼痛均匀地传导给臀肉。不过,小姑娘们屁股肿胀破皮,轻声啜泣的样子,她也确实想目睹一遍就是了。
“起——!”
领班的侍卫长高亢地长喝一声,举起了手中的“令符”。看见发号施令的侍卫们,几乎是同时抬起了半人多高的木板,稳稳地悬停在了半空中。刹那间,在少女们还没反应过来时,令符便忽然落了下去,敲击在中空的响器上。
“啪——!”
众人还没从惊讶中反应过来,四支长板,便整齐地落在了待罚少女们的裸臀上。四声脆响宛如多重唱般,还未等令符的余音消散,便齐整地回荡在了大厅内。几个靠得近的少女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而那有些怕人的脆响,就这么在大厅中回荡了片刻,又突然消失殆尽了。
是的,这便是宫廷中最常听到的声音之一。竹木制的板子,打在女子们的娇臀上,所发出的悦耳的鸣声。上至皇妃,下至各级女侍,都是在这清脆的板责声中,脱去青春稚嫩的。当然,对于这些少女们来说,这是她们第一次听到。响亮、威严,这便是留给许多忐忑的心,最初的印象了。出身高门的女孩们纷纷侧过头去,而普通人家的少女们,更是惊惧地低下了头。一些怕痛的女孩子,还悄悄揉着屁股,仿佛这声脆响,是绽放在她们的肌肤上一样。
对于趴伏的明里而言,这一下的冲击是震撼性的。强大的冲击几乎让她懵了一会,甚至险些没感觉到疼痛。待到反应过来,那清脆的痛感,才从臀肉传递到了大脑。是的,宫廷的板子可没那么好挨——冲击和羞耻,伴随着臀瓣的生疼一股脑地涌了进来。泪珠立刻湿润了眼眶,在睫毛上打着转,险些掉落了下来——那是人类对于不明创伤的的本能恐惧,所激发的反应。
是的,她险些哭出声来。可那出于惧怕和退缩的声音还没出口,身体却在这短短的瞬间内,擅自行动了起来:随着压下的臀肉逐渐回弹,受责的少女便如压紧后失去制约的弹簧般,从腰腹缓慢释放出反方向的应力。纤腰轻扭着,带动着小腹的软肉和私处的肉瓣,蹭过胯部垫着的T型枕,向上抬起了一层不易察觉的间隙;
与此同时,发力的后颈也带动着脑袋,一同向上仰起着。在不到一秒的时间里,撅起的臀部、弯曲的纤腰,以及仰起的脑袋,和脸颊上眉梢微蹙、满目含春的情,便构成了一副绝美的画面——就连臀瓣也因疼痛而略微张开了一些,将粉嫩的后庭和湿润的蜜穴,如昙花一现般展露出来。可这幅景致并未持续多久,少女的温婉,便带动着身体,继续回到了谦卑中不乏柔媚的,标准的受责姿态。
“啊……”
明里这才反应过来,而方才产生的退缩之意,也在惊诧后所剩无几了。臀上的痛意依旧剧烈地回荡着,与她的理智对抗不停——可自己方才的反应,却完全没有经过理智的修饰。是的,自己无意间,便那么做了。长期受到的教育和规训,让她早已将“打屁股”这件事,视作了一种符号——那是秩序对自己的要求和培育,也是身为少女,从不解抗拒到慢慢接受,进而享受其间的宿命。少女的红臀是成熟的代价,而她们的身姿是属于尊者的景致——这是东方海上那个古老的国家,与自己严厉却慈爱的父亲,交给自己的东西;也是被万叶人奉为“礼”的,对女子至高的评价标准。
“啪——!”
随着令符有节奏的敲击,第二下板子也呼啸而来。这次,是另一名侍卫落下的。但令明里惊的是,第二次的疼痛和冲击,似乎与前一次并无二致——唯一的区别,是更加偏向另一侧的臀瓣。她轻声痛呼着,将脑袋从原先的一侧扭向了另一侧。扎在脑后的发髻随着这柔美的摇曳而晃动着,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而少女满目含春的湿润双眼,也终于展示向了另一侧的观者。这下,在场的少女们,甚至连同端坐的公主,都完全看清了这朵“万叶之菊”的含蓄和优雅了。是的,与其说是受罚,不如说,这是一种审美上的享受。尤其是那些来自西国,远离东方的少女们,更是被明里的姿态深深迷住了。
“真是女子……”
就连公主也不由得感叹了起来。虽说这才两三下板子,但她也明白,自己挨板子时刻做不到这般程度。说来惭愧,挨完罚后的自己,竟然像小女孩那样去找身为天子的,比自己略小的弟弟诉说了一顿——自然,还算清闲的弟弟理昉也赏了她的肿屁股一顿小板。宫廷的刑罚很容易将女孩子们“打回原形”,而自己也不能免俗。可面前的少女,却能以如此高规格的优雅,接连承受两次板责,不得不说是一桩事。
当然,“高规格”的明里,也并非全部的亮点。其余三名少女的反应,也是令她默叹不已:
与内敛含蓄却又略施春光的明里不同,来自北国的玛丽安娜,则是完全施展起了表演的天分。当板子落下之际,少女便像天鹅般,从胸颈微微发力,将身体施展成诱人的弧度——跳动后重新下压的丰乳、紧致的腰部,还有脑后晃动的金色马尾辫,与那张表情生动的脸颊……一切的一切,构成了一种隔世的恍惚——一位本该在西式宅邸中,趴在椅背上受责的大小姐,如今却像东方女子那般,伏在长凳上,任由板子将丰臀抽得翻飞不已,轻启朱唇娇喘微微。
而一旁的樱子,则完全将那副俏皮的学生气展露了出来:她“呜哇——”地痛呼着,脚趾不停地攒动,却被拘束的绑带所抑制,导致完全没法安慰疼痛和畏惧。小腹和私处在枕头上来回磨蹭着,而下身私处的爱液,便这么接连不断地被磨蹭到了布料上。对于这些春心荡漾的少女们而言,平日里她们可没少看来自万叶的,描绘青春的动画:不论是趴在师长膝上受责的姿势、女高中生们的红臀罚站,又或者是男生们面红心跳的路过和议论;当然,也包括“本土化”的情人节中,送给心仪男生的礼物——包装在精致盒子中的,小小的竹板——或许将在约会时打在女孩子们的裸臀上。樱子的一系列反应,仿佛将万叶女生那令人往的青涩之美,在她们眼前展现了出来。
只是,相较于她们的反应,那位秘的吉兰少女,则是另一种不同的反应:
是的,挨完板子的她,正像小猫那样乖巧地趴伏在长凳上。没有多余的动作,也没有情——只有肌肤优美曲线,对凳面完美的贴合,与唯一的、有些谄媚的,翘起臀部的逢迎。板子打在臀部的褐肤上,掀起一阵颤抖,却又很快像涟漪般消失不见。她只是将目光看着前方,用下颌倚靠着凳子,眨着修长的睫毛和那双深邃的大眼睛。当然,只有细心的观者,才能察觉到那一丝不易察觉的反应——少女洁白的皓齿,正轻咬着颤抖的嘴唇,似是紧张,却又像是在回忆着什么。
是的,或许只有明里,才明白那意味着什么。
……
与出生于安定世界的少女们不同,阿芙拉的母亲并不幸福。在吉兰的战乱中,不到十五岁的她被军阀抢去作了奴妾,怀孕生下了阿芙拉。因此,阿芙拉的童年,便是在轻蔑和卑微中被男人们肆意驱使的——自然也少不了打骂。当军阀覆灭后,她的母亲却又落入了新上位的临时治安政府的官员手中。初成的阿芙拉,才脱虎口,便又进入了狼窝——男人不仅虐待母亲,还病态地喜欢在强迫母亲行爱时,虐打阿芙拉取乐。
少女背上的鞭痕,便是因扫了男人的兴致,在那时留下的。直到初定大陆,谋划定都的先帝,重新放眼吉兰之际,那些盘踞的败类,才被真正意义上根除。母亲被内务部队一位好心的军官收留,而自己也凭借着继父和兄姐们的帮助,参与了秀女的选拔,并作为“模范”入选了。
因此,阿芙拉害怕着责打——长期以来,那并非父兄带着慈爱的约束,而是真正意义上的虐待和强迫。正因如此,她才形成了谄媚逢迎的姿态,以取得虐待者稍稍的欢心。入宫前继父也曾半是指导地责罚过她许多次,并指出了她的问题——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改掉了态的阿芙拉,却改不掉下意识的动作。
现在,随着长板打在臀肉上的震撼感,还未消去的本能便再度浮现了出来。
……
明里用余光有些担忧而同情地瞥着阿芙拉。当然,板子落下之际,这些余光便不得不短暂地收了起来。长板如风云般划动,携裹着呼啸,结结实实地落在娇臀上——不消几下,压倒一切的疼痛便成为了唯一的感受。明里抿着嘴,将额头轻轻抵在凳面上——绿豆大的汗珠开始逐渐从额前渗出,划过脸庞,沿着锁骨滴落在竹篾的缝隙中。明里左右晃动着腹部,私处也不由得在枕头上轻轻刮蹭——性快感成为了此刻唯一足以缓解绽开疼痛的缓释剂。当然,在外人眼里,此刻的自己,无疑是美轮美奂的绝景:少女的青涩与规训的成熟,疼痛的退缩与兴奋地快感,恪守的礼节与暗怀的春心……这些看似矛盾的反差,构成了她的全部。台下观罚的少女们一开始还议论纷纷,到后来,竟不约而同地安静了下来,屏气凝欣赏着台上勇敢者们的表现。
这是明里的胜利,也是她的骄傲。胜利未必是锋芒毕露的产物,也可以如潺潺溪水般,在无言中缓缓释放,进而产生不可思议的变化。
“那个女孩是谁?”
就连收看着影像的天子理昉,也被大厅中少女们的受罚所惊讶。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少女优雅的身姿,品味着那规矩中饱含情色的风味。这位来自万叶的女子,很大程度改变了他对于“惩罚”的印象。是的,不论是观看姐妹们受罚,还是从前当皇子时责罚调教下人们,他都从未有过这般舒畅自然的观感。他一时间竟看得出了,以至于忘了自己是以天子之姿,监督这场“选拔”的。
一旁的理兰心,倒是并没有急着回答他的问题。她知道,对于这位年轻的皇帝而言,宫廷有着太多令她惊诧的东西。
是的,不久前的他,还对每晚的侍寝不太习惯:隔着纱帘观赏不同的美人们裸身责臀以“戒骄”,随后拭干泪花后重新带上笑脸,满怀热情地进入寝房大兴云雨,任由少年将精种射入小腹——甚至还会含着笑询问他“陛下留否”,在得到羞涩的肯定后才欣喜地退下,换上温床的,从原先府上带来的贴身仆妾。她还记得这位少年天子偶见云雨后有喜、挺着小腹的宫人时那躲闪的眼——当然,换来的也只是恭敬的请安和行礼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