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真巧啊,你也要回去了是吗?”
文装作并没有相约这回事,纯属一场偶然的邂逅而已。
沈容馨却没有迎合他的玩笑,用有些生气的口吻责问道:“今早你为什么要阻止我让云思痕去看医生?”
“我没阻止呀,只是当时看到你的屁股在我面前摇晃,情不自禁而已。”
“你什么时候能改改这毛病?”
沈容馨摇摇头,或许他的本质就是一个无赖,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喜欢上他。
文选择的会合地方是回去的必经之路上一段路灯照不到的死角,原意是让她放开些,可没想过她居然摆出幅一本正经的脸孔来对付自己,那唯有……
“呵呵,这恐怕很难,如果你的身材一直这么喷火的话。”
文欺到她身前,手脚开始不规矩起来。
“先跟我回家。”
沈容馨还真怕他在路上乱搞,急忙跑开。
“哎,等等!”
文追了上去。
冲回家的时候,沈容馨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可余怒未消的她仍不忘要文保证。
“以后不准在教室里对我做怪的事情。”
“我明白了,在家里才可以,对吗?”
“听我说完!”沈容馨及时喝止了文的不安分举动,没有暴露于外的威胁后,她的话恢复了一定的威严。
文晓得再好用的招式用得太多也会现出破绽,嘿嘿笑着将双手插回口袋。
“以后上学不许迟到早退,不得晚于七点钟回家,完成功课后先交给我检查,有事外出记得通知我……”
沈容馨一口气列下了能想到的所有规矩。
这么多的条条框框,执行起来岂不成了监狱,比在学校还惨,文当然不干了:“等等等等,你以什么身份命令我做到这些?”
老师,份量似乎不够:老婆,如果她肯承认的话还是有商量余地的,但也仅限于讨价还价,绝无可能通盘接受。
“有份我和你妈妈的约定,我觉得有必要让你知道了。”
沈容馨找出第一次去A国带回来的黑纸白字协议书,里面清楚的记载了当时文并不了解的一些事情,拜上天所赐小偷光临时并没有顺手拿走这份不起眼的东西。
文没想过母亲居然把他卖得这么详尽和彻底,几乎整个监护权都交到沈容馨手里,右下角赫然印着三人的签名和指纹,除沈容馨和云母以外,还有一位律师公证人,声明有一式三份,是具有法律承认的正式契约。
“总而言之,作为你的监护人,我有权安排你的生活。”
沈容馨得意地把文件收了回去,至于附加的隐藏协定她有意没提。
文张目结舌,事情的演变远超他的预想,父母离婚时并没有把这方面的安排告知他,谁料到这会变成沈容馨最大的一张牌。
“哦,我现在清楚了,刚才还有点为难有件事该怎么跟你说呢,应该很好解释了。”
文试图扳回一城。
“你又做了什么坏事?”
每当看到文露出这种邪邪的笑容,沈容馨就会生出很不好的预感,是吃大亏的先兆。刚才的监护人资料虽然给他打击不小,但并未损伤他的反击能力,沈容馨暗自祈祷,这回他别把屋子给拆了就好。
“是这样的,你跟我来……”
文拖着沈容馨走进她的卧室,向她展示了通向另一间房的“秘密”通道。
说是秘密,其实根本毫无掩饰,完全公开,所谓的门相当简陋,仅仅在墙上打了个长方形洞,没有实际载体。
“天,你做了什么!”
沈容馨一愣之后回过,不幸的事往往被言中,文居然真的把房子给拆了。
“不是正好方便你监护我了吗?走过去刚好就是我的房间。”
文穿过隔离墙狡辩道,装修工人的定位算不错的,和文做过标记的地方基本无偏差。
说完这句话文就消失在墙后面,沈容馨纵是胸中无比愤懑却找不到火力对象,忙跟着从洞内钻出找他问清楚。
很快,沈容馨就发现上当了,她刚跨出自己的房间,就听见“兹啦啦”地摩擦声,紧接着又是眼前一黑,向往后逃但背后已重新变回一堵墙。
黑暗遮住了文奸笑的表情,前一刻他也是灵机一动,顺着铁轨推动衣柜封死出口,下一秒沈容馨被困就成为了现实。
文没有开灯,洞口被封住就意味着唯一的光源消失,经过一段不短的时间,他很了解让沈容馨听话的办法,就是令她害怕,营造出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则是其中的低成本选择。
“快把灯打开!”
文没有出声,凭借对房间布置的熟悉慢慢接近沈容馨。为了惩罚她今天的自以为是,必须给她一个深刻教训。
“你想干吗?”
沈容馨的声音不复镇静,这回她的问话有了回应,彷佛一只钻地怪破土而出,她感觉整个人腾空飞起,然后就被推到了床上。
虽然视觉收到的信息基本为零,沈容馨仍然可以感受到文扑在她身上带来的巨大压力,使得她呼吸近于停滞,整个身体像被一张无形的网笼罩住一般动弹不得。
忽然间,这股束缚消失了,紧接着眼中的世界又恢复了光明,是文跳出去把灯打开了,还恶作剧地把一块镜子端到她面前。
沈容馨本要责备文的莽撞举动,可在看到镜中的形象后,就知道自己完全没有资格。镜中的她,想像中本应是慌乱焦急的,但凭空想像往往会错得离谱,真相往往不照顾人情绪的,事实告诉她其实她更像一个等待丈夫临幸的女人,绯红的脸色,迷离秋水似的眼,无一不在暗示着急需男人的慰藉。
“为什么?为什么你总要在你面前一点大人的面子,一点老师的尊严也没有?”
再柔顺的人遇到连续的羞辱也会发作的,哪怕自暴自弃。
“啊,我只是觉得这样很有趣,你不喜欢吗?”
“一点也不!”沈容馨眼角渗出两行泪水:“我只是希望和你过一种轻轻松松无忧无虑的生活,你把一切都弄乱了,什么事情都变复杂了。”
“好好好……”文爬上床将沈容馨拥入怀里:“我想我明白了,之前的所有无礼冒犯,我先跟你道歉。其实,我同样喜欢轻轻松松的生活,如果你真能把我当成你的男人,而不是当成小孩,时刻以监护人自居的话,我会把属于你的尊严还给你,不再侮辱。”
“好吧。”
有时候以柔才能克柔,沈容馨又惯于把责任揽上身,很快开始反省自己的作为:“我承认今天我的表现确实也不妥,让我回去仔细想想。”
“不!”文没给她溜走的机会,抄起被子包裹住两人:“就在这里好了。”
“嗯?”文的态度转变令沈容馨摸不着头脑。
“我们现在就做些简单的事情好了,比如说,爱!”文边倡议边付诸实施,伸出双手四肢展开偷袭。
“啊!”尖叫声很快被不断升高的浪潮吞没。
文软硬不吃,悲情攻势对他不会有太大影响,在他看来搞定女人最好的地方就是床上,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也是他向往的,对方说她喜欢简单的话就更妙了。
被子牢牢将两人捆缚,教研的女体固然躲无可躲,文的动作同样施展不开,只凭借力量上的优势顺利上弓,初时的交合动作挺别扭,但很快就发现小幅度一蹭一蹭的趣味而乐在其中。
由于被子的关系,人体散发的热量一直积聚着,像烘着的微波炉一样温度不断升高,相亲中的肌肤变得格外敏感。
不管外面是昼夜交替或四季轮回,都与他们完全隔绝了,如今的世界,完全围绕着两人腹下三角区中黏合的一点转动。
他们的精有些恍惚,有些亢奋,行动却比钟表还刻板,尽管空间上的限制令动作很难有气势,每一次的进出都有意犹未尽之感,但任何一方都未曾想过要终止,每一次的暂时抽离都是为了下一次的更深层插入,享受灵魂交割的快感,直到从地面迸裂的岩浆完全吞没了这个世界。
踢开缠绕的被子,两人赤裸的躯体都沾满了汗水,被单也印上了一男一女的交换轮廓。
刚才实在太激烈了,以至于床头已变成床尾,但这绝不表示他们仅仅在床上旋了半圈,只是是说明了随机自转的落点位置而已。
“你又乱来了!”沈容馨此前一刻还真以为文会改变,现在她明白了什么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也怪自己意志不坚定,以后在两人角色中担当受压迫的位置恐怕免不了了。
“也得你愿意啊。”文一幅赖上她的模样。
“别乱讲,我看要把你送上法庭才行。”
“我不介意。”文早有对策:“你可是我的监护人,如果我有犯法的话,你至少也得承担一般责任。可别说你是受害者哟,我分明是受你引诱的,谁叫你长得这么迷人还在我眼前招摇过市的,至少也是从犯。”
“呀!你要干什么?”沈容馨还没想好怎么驳斥文氏理论的荒谬之处,就发现自己连腿带腰被人横空抱起。
“当然是洗澡了。”文理直气壮地答道:“你也不想全身一直粘乎乎的吧。”
“快放下我,我自己来就行。”她不知道这件事文也要代劳。
文根本不理会她的叫嚷,只嘘了一声:“安静点,别吵到左邻右舍。”
沈容馨忘了还能反抗,想到自己正像小孩一样赤溜溜地被抱进浴室洗澡,她就羞怯得抬不起头来,这也方便了文行事。
“别紧张,又不是第一次了。上回去旅游就是我把你从浴缸里抱出来的。”
文用半安慰半取笑的方式使她绷紧的臀肉松弛下来,再放进浴盆中。
因为搬家时准备得挺匆忙,文很多地方都没太讲究,一切都遵循原有的装修,只是增加了一些自带家俱,基本满意就行。
浴室里一切都和房东搬走时没有两样,暂新的浴盆是房东准备给即将诞生的小孩的,但还来不及派上用场就全家搬走了,之后高昂的租金让附近的租客望而却步,直到文发掘出这个好地方。
浴盆是给孩子用的,对沈容馨这名成年女子来说无疑太小,努力弯曲双腿贴近胸部才能勉强容纳下,磕磕碰碰是免不了的。
用不着睁开眼睛,她也知道自己处在什么境地。她想过要挣脱,但到了最后一步总是不敢付诸行动。
温暖的感觉迅速从臀部蔓延开来,一股热水流伴随着哗哗声填充了浴盆内她无法占据的位置,由于浴盆很小,不多时就溢了出来。
文将没关的喷头挂回墙上,盆子装下一个人已是极限,再加上去肯定会撑破,他是不会凑热闹了,一人淋浴,一人盆浴,只要距离够近,就算是鸳鸯浴了。
沈容馨的身体看不到任何污迹,但这并不妨碍文专心致志地擦洗。浴盆小,里面的人翻转都很困难,他身在外头却有着很高的自由度,操控沈容馨不太花费功夫。
于是,从脸到脚,从耸立的乳头到圆润的屁股,再到芳草萋萋的阴唇口,文一个地方也没拉下,搓动着她的皮肤,搓动着她的五脏六腑。
沈容馨紧紧咬住自己的牙齿,彷佛是在搏斗,文的每一次触碰都令她有触电般的颤动,特别是那双手在下身活动的时候,与其说是擦洗,还不如说是抚摸挑逗。
文牵移着她的欲望线到达了子宫处,却又不肯引导出来,肆意玩弄着她丰美的臀肉,微微有些下坠,猛一拍还能像皮球那样弹起。
除了下身的麻痒外,另一股更强烈的生理需要阻止了她奔逃的想法,乖乖听从文物化似的摆布。
从高潮的时候算起,她就有了尿意,这毛病是以前那位恶魔强迫她使用尿布导致的,那以后她的约束能力就下降了很多,而文屡次无意的挤压更加重了膀胱的负荷。
被文当孩子一样伺弄,她不怎么喜欢但也还能承受,但真要像小孩一样一边奔跑一边尿湿了裤裆,不,大腿,那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所以,她之前一直选择隐忍,哪怕文在冲击她的底线。
不过现在,不用跑,仅仅是静坐,她也很难憋住了。汗水带走的液体成分飞快地被浸泡在浴盆的肌肤吸收回去,近水楼台的关系,它们大多钻入同一个地方,选择以最快捷的方式实现循环。
那道脆弱的闸门根本挡不住源源不断的生力军,沈容馨已察觉到一些狡猾分子沿着尿道口的缝隙溜了出来,好像还没发现她的窘态,仍帮她进行身体的情结工作。
她明白,剩余的时间不多了,偷眼望了望文以及浴盆中不断溢出的热水,抱着不会被发现的侥幸心理,她选择了解脱。
初时仅仅是一条小溪,逐渐汇聚为河流,再演变成滚滚大江,到了这个时候,停止已不是她所能决定,她只能祈祷一切尽快结束,借着不断涌入涌出清水将她撒出来的尿液稀释于无形。
遗憾的是,文并没有等她把这泡尿放尽,就结束了擦拭工作,用抱婴儿一样的姿势,左手托住大腿,右手揽过背脊,将她从水里捞到空气中。
沈容馨大惊失色,但就像高速公路上的汽车无法瞬间刹车一样,她也根本无法控制尿液的收房,一道淅沥的抛物线从她屁股的夹缝处破空而出。
文开始误认是身上的水没干的缘故,还不顾她脸色用力甩了甩,但很快发现不是这么回事,一串有规律的无色液珠划出不同于喷头水花轨迹的同时,文确信沈容馨她刚在浴盆里偷尿。
领悟之后文立即转换姿势,学着大人给幼儿把尿的模样抬起沈容馨,贴着墙壁让她与喷头位于同一竖直平面上,展开别样竞赛。
仿若众星捧月,喷头下细碎的水珠被一股强力的尿柱冲散,尖锐的撞击声昭示了谁才是胜利者——虽然她已经因为羞怒交集而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