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抓住云思痕的两个膝盖,把她两条大腿弯成八字形,弯下腰准备品尝那新鲜的花瓣。
舌头甫一接触,还未来得及将其中滋味传入脑海,一声尖叫就吓得文魂飞天外。
原来文担心伤到云思痕的身体,下得安眠药分量并不重,而云思痕属于很敏感的体质,虽然未经人事,但这种轻微的接触对她来说是异常强烈的刺激,一下就把她从噩梦中唤醒过来。
她睁开眼睛看到这种场面,下意识就尖叫起来,趁着文呆滞的瞬间,一脚把文踢开。
由于裤子还在云思痕脚下,无法单腿迈开,她是双腿同时离地的,期间还拉扯到她的扭伤处让她痛出声来。
从文的角度看,则是另一番旖旎风光,双腿同时抬起让云思痕的翘臀也暴露在空气中,两腿夹缝中空空荡荡,轻易就能一窥到底。可惜文没欣赏多久,身躯就重重地撞在杂货架上,瓶瓶罐罐噼里啪啦掉下来。
文勉力站起,这小浪蹄的力气还真是大啊,完全看不出刚跑完1500米还带伤在身的样子,可惜现在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
“有人吗?里面出什么事了?”
是沈容馨,伴随着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她刚刚在文和云思痕离开不久,想想觉得不大放心,就跟过来了。
刚到楼梯口,就听到一声尖叫,接着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便忙赶过来了。
一听到外面的声音,文心想这回完了,暗地埋怨自己做事太毛躁,脑筋急转想办法应付眼前的情况。
敲门声也让云思痕冷静下来,她注意到自己光溜溜的下半身,俏脸微微一红,赶紧把运动裤拉上。
整理完毕后,她望向文的眼愈发阴冷,怒火中烧的她恨不得将文碎尸万段。文被她的眼盯得心中一震,调整一下后才装作没事发生的样子去开门。
沈容馨扫了一眼,发现躺在椅子上的云思痕,关切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哦,她脚扭伤,这里有药水,我帮忙擦药,”文抢着答道,慌归慌,他还是有应变急才的。
“那刚才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她脱鞋的时候碰到伤口,疼得厉害,我也被她吓倒,才碰翻了杂货架,”打好腹稿的文推出自己的说辞,言罢朝云思痕眨了眨眼,外表丝毫看不出内里情绪,只有手心里的汗珠反映出他的紧张。
云思痕顾忌自己的面子,也不敢把刚才的丑事暴露出来,只好帮着文圆谎:“就是这样。”
眼睁睁看着侵犯自己的人就要逍遥法外,自己只能忍气吞声,还要包庇纵容,云思痕气得耳朵都红了。
“这样就好,”沈容馨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没有再深究下去,又望了云思痕一眼,说道:“你要擦药是么,让我来帮你吧。”
云思痕没有回答,文则递过去一瓶红药水。
沈容馨以前也做过护理工作,此刻熟练地把云思痕的鞋袜除下。
看到云思痕的脚底一侧已经肿成一块了,不由抱怨道:“真是的,你不用这么拼命嘛,当初拐到脚就应该退出了,现在这样子,没几天恐怕恢复不了。”
云思痕依旧冷冷的不发一言,倒是文凑趣说:“就是,这又不是什么重要的比赛,保护身体要紧。”
文恢复了玩世不恭的模样,一点都没有身为罪魁祸首的觉悟,被云思痕瞪了一眼后,才老老实实闭上自己的嘴巴。
“好了,这两天注意点,别做剧烈运动,很快就没事的,不用担心,”沈容馨言语间丝毫没表露出对云思痕不礼貌的不满:“你还行吗?我扶你回去吧。”
虽然云思痕有沈容馨老师扶着,但走得还是很不自然。不仅仅是脚扭伤的缘故,还因为内裤不翼而飞。
云思痕已不记得小时候穿着外套却没穿内裤的感觉了。现在虽有穿着一条运动短裤,但仍感觉下身不着一缕一般,可又不敢当着沈容馨的面逼问文。
她时不时往自己的下身望去,确认运动裤仍附在身上。沈容馨注意到她的情,只以为她在担心自己的伤处,安慰道:“现在疼一点,很快就没事。”
这么一说,云思痕想要强迫自己不去注意。可是感觉这回事越是想要不在意,反而会越强烈。
她只觉得浑身不自在,不时左右扭动一下。看在文眼里,就当作稍为弥补今天的损失,能看到冰美人的羞态还是很难得的,两片翘臀似在朝自己挥手。
沈容馨凭着女性的直觉感到文是云思痕的不安因素,便找了个借口将文支开。
“我们班今天下午没有比赛了,你帮忙把我们班的加油阵地收拾一下,”然后带着云思痕离开了。
文看着一大一小两个美女渐渐远去,心里莫名涌起一股失落。
文到运动场后,无精打采收拾了下应付了事,还没到放学时间就骑车回家了。
文的家在远离市中心的郊区,从学校骑自行车到家最快也要一个小时。
班上的同学都不知道,文的家居然是一栋豪华别墅,藏于深山老林中,内含带密室的三层豪宅,占地五百平方米的私家花园,里面还有一个游泳池。
一进家门,小黑就摇着尾巴扑过来了。
小黑系一只两岁的雌性牧羊犬,出生没多久就被文的爸爸从德国带回来了。
一身漆黑的肤色,虽然年纪不大,近狼的面孔已显得颇为凶狠,不过并不影响文对它的喜爱。
两年的相处,人与狗都有了一定的感情,能领悟彼此的一举一动。
看到小黑,文的心情有所好转,换了拖鞋走入屋中。
“少爷回来了吗?”
正在厨房的许管家耳目灵敏:“先休息一下,一会开饭。”
名为管家,实则身兼保姆厨师园丁数职,从小就看着文长大,非常喜爱头脑聪明的文。
有时候他对文的关心会让文觉得啰嗦,但文对这个一直照顾他的长辈还是十分敬重的。
文的父母是商业联姻,纯粹是利益的结合,长期同床异梦,终于在去年分手,现在都已定居国外,留下文孤零零一个。
大概是对文的愧疚吧,他们给文留下了这套大别墅以及一大笔财产。
现在的别墅冷冷清清毫无人气,本来有一批长住的佣人,不过文觉得安静些更好,就把他们都辞退了,只留下许管家一个。
至于多出来的空缺,文也不加理会,只定期请保洁公司过来打扫卫生和整理园林,反正许管家还是挺能胜任的,他也表示不希望聘请新仆人。
吃过饭后,文开始总结今天的行动。
现在回过头来看,计划无疑太冒险了,稍有不慎前途就此毁了。
当初准备应当更充分点,自己太猴急了,连药的用量都还没搞清楚就贸然行事,现在自己安全无恙就该谢天谢地了。
一句话,经验不足,行事鲁莽。
以后得吸取教训了,上天不会总特别眷顾一个人的。
不过,今天也不算完全失败,文从保鲜袋中取出自己的战利品,放到鼻子旁嗅了嗅,是一种淡淡的女性体味,含着少女特有的芳香,一闻就感到自己已经勃起了。
他想象着云思痕没穿内裤的表情,不经意笑了,笑得有点狰狞,与此同时一泡精液倾泻而出。
之后的学校运动会没再起什么风波,学校里又回到风平浪静的生活。
当然一般人看来,本就没有任何波澜。在文眼里最大的不同,就是云思痕已把他当作完全的陌生人了,眼里根本没有他的存在。
鉴于云思痕原本的性格,这一点除了他自己之外,谁也不知道。
沈容馨还保持着报到时的热情,这里相对独立于社会,没有尔虞我诈,弱肉强食,整个氛围都很融洽。
她对文依旧关照,不过改变了方式,不再提问他了,而是偶尔经过文旁边轻敲一下,让文有些烦恼,做什么事都不自在。
这一天沈容馨经过他的课桌旁又拍了他一下,睡得正爽的时候文又被拍醒了。
睁开迷糊的双眼,沈容馨的背影正在前方。
职业套装下依稀能看到窈窕的轮廓,随着轻巧的步伐跳到讲台上。
猎取云思痕的失败留给他心里不小的阴影,他很久没打过女人的主意了。
今天这一瞥又触动了他的心弦,回想起上次搬家帮她开门时那种软玉在握的感觉,不禁口水上涌。
他开始构思如何将美女老师收入囊中,至于云思痕,暂时还是放弃吧,上次的事让她对自己戒备极深。
只是这一次必须计划详尽,不能再草草了事。
文的想法是放长线钓大鱼,先摸清沈容馨的生活习惯。
从这段时间的观察看,沈容馨的性格该是外柔内刚型的,上次对付云思痕的办法很难让她屈服,只能逐步瓦解她的防线,温水煮青蛙,教她无法挣扎。
他变得勤学好问起来,每天都有相当时间逗留办公室。
沈容馨对他的变化感到有点怪,但更多的是感到高兴。
文坚持一阵后,还是很有收获的,沈容馨常聊的话题,喜欢的饮料零食,物品的摆放习惯等等都已一清二楚。
还有一些没想过的,同一个办公室的两位单身男老师,一个姓王,一个姓伍,似乎都对沈容馨有意思,相互间常擦出火药味。
一次王Sr和伍Sr一前一后邀请沈容馨共进晚餐,沈容馨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文见状就装作好好学生的样子,冲过去向沈容馨请教,沈容馨感激地看他一眼,借此摆脱了尴尬场面。
王Sr和伍Sr面色均有不善,不过大部分都是针对彼此的。
随着办公室情报掌握渐渐陷入瓶颈,文去置疑的时间也逐步减少。步骤放得很慢,基本上人都没有在意到这种情况。文决定开始根据所了解的情报制定狩猎计划。
出乎文意料的是,居然有人比他更早付诸行动了。
这天天气很阴沉,文感到肚子不舒服就跑到厕所去了。他已经构思了好几个方案,都因可操作性不高而放弃了,一直为此事苦恼。
突然听到外面有人说话,仔细一听,发现是宾和广这两个班里的不良少年。这两人跟校外的社会青年颇有来往,平时行事流里流气,不过在学校里倒没有太多劣迹,或许其实有不少,但他俩隐藏得很好。
两人说得含含糊糊,文把耳朵凑到木门上,隐隐约约听到几个关键词。
文算是同道中人,边听边猜很快把事情弄清楚了,宾和广准备下药迷倒沈容馨。
他俩平日就常常在课室里说些淫词秽语,谈话间毫不遮掩对沈容馨的垂涎,再凭着他们敢说敢干的性格,做出这种事一点也不怪。
文留意着他们动手的时机,居然就在今天中午,不由一惊,不会那么快吧,老子还没准备好呢,你们就皆捷足先登了。
每个星期的星期三是沈容馨最忙的一天,上午要负责会议记录,下午有连堂课。
文留意到这一天沈容馨中午是不会回家的,她把时间用来在办公室备课,大概只有一个半小时,估计她不愿意浪费在往返车程中。
那个时候办公室往往只有她一个人在,正是下手的好时机。
文也不是没考虑过,但那么一来风险太大,万一她是那种贞烈女子只怕得不偿失。
文经过云思痕一事后,考虑问题已成熟很多。
若一件事半年就能完成,但用一年完成效果最好,那文决不介意耐心等多一年。
但不管怎么说,宾和广的计划是必须破坏的,具体情形还得随机应变,他们在明自己在暗,文有信心不输给对方。
文下课后悄悄溜进闭路电视监控室,钥匙是很久以前贿赂管理老师得到的。打开沈容馨所在的办公室的闭路电视开关,可以看到教职工稀稀拉拉走得差不多了。
过了一会,一个靓丽的身影进入屏幕。沈容馨披着一个公文包,缓慢的步伐表明她刚吃过午饭。
一切都还正常,沈容馨来到她的办公桌前开始工作。
随后不久,办公室里又进来两个人,染成黄色且乱糟糟的发型让文打起精,宾和广果然来了。
他们似乎检查过周边环境了,知道短时内无人会来,马上分头行事。
宾先主动找沈容馨讨论引开她的注意力,广则趁机在经过水壶处时把迷药撒在沈容馨常用的茶壶里头。
沈容馨讲了一会后,习惯性地又去倒了一杯茶。
看着沈容馨把茶灌进肚子里,宾和广对视了一下,眼角流出得意的色。
然后广找了个借口出去了,看样子是去把风。
文揉了揉眼睛,该自己上场了。因为怕被发现的关系,文从头到尾都不敢转移摄像机视角,一些地方看得特费劲,不过总算没白费工夫。
对他们两个的计划,文的评价是不错,换作自己三个月前,只怕也好不了哪去,一些细节自己也能借鉴一下。
文收起小觑对手之念,提醒自己不可麻痹大意,再次检查了书包里的装备,把刚才的录像保存下来,就切断电源离开了监控室。
文的书包里有不少宝贝。上个月从警用品展览会带来的电棍,海外邮购的女性防狼喷雾手电,网上订购的俄罗斯军用望远镜,高精度数码相机等。
当然文需要的不止这些,针孔摄像机,窃听器,强力迷药,烈性春药,麻醉枪等等都在他的购物列表里,只是暂时缺乏安全渠道获得。
文相信凭现在的装备对付两个流氓还是绰绰有余的。
广有抽烟的习惯,此刻正陶醉在吞云吐雾的快感中,丝毫没发觉危险临近。
文戴上面具,轻手轻脚地靠近广背后,趁广未留意之际,猛下重手,用调到最大电压的电棍狠狠砸向广的脑袋。
广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全身抽搐晕倒在地,文倒不惊讶于电棍的一击之威,前不久逗小黑时,虽然电压调在低档,仍让喜欢缠着自己的小黑不敢靠近。
还剩下宾一个,他可没法像广一样用突袭解决。
办公室门一开,里面的人肯定会惊动。文打算利用这一点的正是这一点。
他大力把门踢开,里面的宾怒道:“谁?广吗?”
沈容馨才刚昏迷,欲火焚身的宾正要除下衣服,突然遇到这种事,心情可想而知。
宾在想广的耐性也太差了,该不会是反悔吧。宾一脸不忿朝门口走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在宾踏出门槛的一刹那,文瞅准机会一棒下去。
看着宾庞大的身躯倒下,文松了一口气。里面的羊羔该没被吃掉吧,文带着一丝不安踏进去。
沈容馨倒是扒在桌子上睡得很安详,一缕秀发遮住了脸颊,那副金色眼镜仍悬在鼻梁上,两手交叉作为枕头,双腿紧紧地靠在一起。
没想到中了迷药睡姿还这么完美,接下来该怎么办呢?让文就此罢手显然不可能,望着门外倒下的宾和广,文有了主意。
文把宾和广扛进来,万一一会有人进来,那自然是让他们发挥替死鬼的作用,至于自己,则是救美的英雄了,还有录像为证,想推翻都不可能。
保险起见,文给他们补喷了防狼剂,顺便拿走了他们身上的迷药。
为避免出现沈容馨被偷窥的机会,他把沈容馨抬到办公桌后边。
睡梦中的脸蛋依然甜美,虽然没有任何饰品,也没有化妆,但那纯天然的滋味,就让文怦然心动,平缓的气息从鼻腔里吹到文脸上,让文感到微痒,更多的是舒服。
俗话说,女人七分靠打扮,但也有天生丽质无需装扮的极品,沈容馨就属于后者。
文忽然觉得那副大框架眼镜太碍事了,就伸手把它摘下。
再看过来,沈容馨变得更年青也更漂亮了。
那副眼镜似乎是一个败笔,像在和谐的面容中划了一刀,现在好了,恢复成满分。
这副眼镜,文觉得也挺怪,镜片居然没有任何弧线。
文把它戴上,没有任何不适,视野也不受影响,镜片都是普通的强化玻璃。
原来沈容馨在学生时代就被追求者搞得不厌其烦,于是订做了这么一副眼镜,扮成一个不问世事的乖乖女。
以后追求的人少了很多,手段也温柔了很多,而沈容馨习惯了这副眼镜,工作后也没摘下。
沈容馨穿着一对高跟鞋,配合她的身材更显高挑。文用警惕的眼看着这双鞋,上次被云思痕踢到的伤处花了一个月才好,他不想重蹈覆辙。
文首先把高跟鞋脱下来,被这种鞋踢到可不好玩,迷药的效果也不敢保证多久。抚摸着圆润的脚踝,文有点理解恋足癖的来源了。
她腿上皮肤也是极为柔嫩的,显然保养得很好,与云思痕那种健美型的相比别有风味。
文可以肯定,即使她一会清醒过来,也不会对自己有威胁。
文放心大胆地将沈容馨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剥离,从外套到内衣,沈容馨身上的衣物覆盖率从百分之七十以上降到百分之十以下。
期间,文当然要拿出相机拍几张艳照了。
最后,沈容馨的胸罩和内裤也落到文的收藏库里,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沐浴在空气中,没有香水喷涂过,却散发着淡淡的芬芳。
文把她摆成不同姿势,从不同的角度拍摄,直到空间告满仍意犹未尽。
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文并没有现在就吃掉她的打算,而是准备充分开发后再享用。
今天的事,仅仅是个开始,想着沈容馨渐渐堕入深渊无法自拔,文露出邪恶的笑容。
文匆匆帮沈容馨把衣服穿好,再抱回原座椅,收拾完手尾后离开了办公室。进入上班时间后,办公室似乎出现了一阵骚乱。
一个老师和两个学生昏迷在办公室里头,而且没有任何财物损失报告,怎么看怎么诡异。
个中原因成为老师同学们的长期饭后谈资。宾和广经此打击,以后收敛了很多。
沈容馨是在回家后才发现内衣失踪的,恍然身上为何会总似有股阴风吹过。想到下午居然不穿内衣给同学们授课,不由面红耳赤。
照了照镜子,突起的胸部失去胸罩支撑后,隐隐有下垂的趋势,还好身上的衣服够厚,不然突出两点来自己可再没脸站在讲台上了。
沈容馨自己也不能肯定究竟是自己没穿内衣上班,还是中午昏睡时遇窃。侥幸心理让她更倾向于相信自己原本没穿,不敢检查事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