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技巧是笨拙的，动作也是那么枯燥无味，全程没有换过一次姿势，没有一次接吻，除了毫无节奏可言的抽插，少年就只是抓住一只肥美的奶子不停揉捏亲吻。

而妻子也只是养面闭目，以及张山从床铺的吱呀吱呀声外，偶尔听到妻子提醒儿子“慢一点，轻一点，别累着…”

十几分钟后，儿子趴在妻子的乳房上嘬吸，享受着高潮过后的温存。

张山看着这个“温馨”的画面想到，如果妻子怀中吸允她乳头的是个婴儿，而不是一个和她一般高的少年：

如果少年的不是光着屁股趴在妻子的裸体上；

还有少年半软的生殖器不是在妻子的体内；

张山真希望这一切都是幻觉。

张山喝醉了。

张山楼下停车位里一个人喝了很多罐酒，怪的是，他的脑海里不停回味的，不是母子二人赤裸相对的嬉闹，也不是儿子莽撞的操弄与妻子的温柔回应。而是插入前，妻子捧着儿子的脸深深凝望儿子眉眼时的专注，那里有着张山最私有的财产——爱情。

酒醉的朦胧间，张山发现躺在身边的妻子，正侧身凝望他，这让他又想起几个小时前让他嫉妒不已的事情了。

“是不是儿子的脸长得更好看一些？”

“当然是老公你长得最好看喽，儿子只有眉毛长得像你，像你的眉一样好看…”

张山把笑容带到了梦里，妻子的盯着儿子的眉，瞳孔中反射的却是另一个少年。

那个少年叫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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