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肖誉对瑶华那座城市心有阴影,第一次去的时候和季云深彻底分手了,第二次去的时候是季云深住院,他到断妄寺求平安。
俗话说,再一再二不再三,他很满意现在的生活状态,不愿打破好不容易修来的团圆。但他既然曾经求了,也实现了,就要回去感谢恩赐和保佑。
季云深的车就停在车库里,两个人说走就走。
“我来开。”肖誉打开车门坐进去,熟悉了一下这台车的中控,“没开过这种车型,我试试。”
季云深却没乖乖坐进副驾驶,而是扒着车门,弯腰探身进去:“行啊你,不怕给我这劳斯莱斯撞坏了?”
“现在赔得起了,不怕。”肖誉启动车子,下巴偏了偏,“上来。”
“今天让我开,新手上高速不安全。”
“新手才要锻炼,”肖誉马上回道,“有你坐旁边呢,没事,我不害怕。”
季云深一副惊吓过度的模样,拍着心口说:“可是我怕呀。”
“……还去不去了。”
季云深绕到另一侧坐上车,嘴里不停:“去,当然去,车子撞烂也要去,和阿晏死在一起是我的荣幸。”
肖誉眉头蹙得紧:“胡说八道什么。”
季云深怕给他逗急了,赶紧作势往车外“呸”了几下。
两个多小时的车程,肖誉只开了一小时不到,路过第一个检查站时被季云深以“禁止疲劳驾驶”的名义换下场,在副驾担起“后勤”的职责。
“——我小时候杀了我爸的一个盆栽,他问我是谁干的,我嫁祸给了我妈。”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听得季云深云里雾里,他耐着性子问:“然后呢?”
“我爸不信,扣了我一礼拜的零花钱。”肖誉语调平平,好像聊的不是他自己的事。
“哈哈,没想到阿晏也有淘气的时候,”季云深打转向灯转弯,“还以为我们阿晏要从小乖到大呢。”
“我那时候3岁,4岁起就不惹事了。”肖誉瞄了眼导航,路程刚刚过半。
“那还是个乖小孩儿。”
肖誉不吭声了,过了两个弯,他又说:“我第一次学琴的时候被琴弦割破了手,哭了好几天,差点就不学了。”
“小孩子皮肤嫩,割破很正常,”季云深目不斜视地问,“后来留疤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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