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出大学城,招手让对面马路的出租车开过来,周六大学的大门口人流如织,出租车行驶缓慢的蜗行,我在马路导流线的边上候车,腹热肠慌的想着姐姐会不会是同性恋这个问题,踩着大门场地的蹬台逾闲荡检的上上下下。『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林林!....”
冥想中,姐姐在后头将我叫住,因为走得急,我被撞个了满怀。
姐姐伏在我怀里喘气,俏脸爬满像剧烈远动后的红霞,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
“噷呼....属豹的呀跑这么快~?叫你几回了听不到么。”
听出姐姐言语中的嗔怪,我拍拍她的大腿以示抚慰,原来在公寓洗漱间里误以为的奶白色长裤,是条连体奕卬的白色连裤袜:“没听到,我在想事情。”
也许姐姐感受到我对她态度有些冷淡,情短暂的一钝,接着嬉笑道:“想什么~?才离开姐姐一会就想了?”
我想想这样讲也没错,我的确在想姐姐,不过想的是姐姐会不会是百合这回事,我甚至想到,姐姐和欣欣姐两具宽衣解带的轻熟玉体歪腻在一起的场景,肥沃的馒头白虎穴和毛茸茸的阴户互相厮磨,女朋友的呻吟和亲姐姐的娇喘交织,两道熟悉的声音同时对我发出愉悦却羞耻的邀约....
那场面是很诱惑,但我不想和她人分享姐姐的爱,无论那个对象是男的也好女的也罢,我统统接受不了。
诚如身体某部分被别人盗窃了一般,我心情烦郁:“想你干嘛啊?都待一整天了。”
“呵?”姐姐攥拳叉腰,小粉拳恰恰贴合蜂腰腰际处的闲隟,看起来更加的纤细:“给你再说一次的机会。”
很想发牢骚,奈何不确定也不好多问,大学城门口就有垃圾桶,我是真怕姐姐生气了像小时候那样论起桶子砸我,那就得不偿失了。
我耽延的应道:“想~....想死姐姐了,姐姐怎么追出来了啊?”
姐姐叉腰力度松懈下来,说:“爸爸很少发脾气的,我怕他急起来会动手打你....”
“然后呢?”我知道老爸什么脾性,他不可能会动手的,除非喝醉了,那就不好说。
“什么然后呢!要是爸爸真打你怎么办?你身上还有伤....你不心疼自己身体姐姐还心疼呢。”
“不慌,大不了跟老父亲干一架。”
我轻描淡写道,姐姐见我这副莽犊不怕虎的态度,正欲抬手敲敲我的小脑壳,终于开过来的出租车在我们跟前鸣笛提醒,姐姐说一句“姐姐保护你!”就专擅的坐到出租车副驾驶位,还快速和司机说了目的地,回头乜着楞楞的我....
亲姐如恶霸。我能怎么办?跟上呗。
大学城和家里不算市中心距离的话,大概有30公里,司机没选择走高速,路途再等几个红绿灯,回到家已接近12点了,跟珂姨约定的时间是下午2点,我心里催迫,走在姐姐前面率先推开大门。
一进门我就开嗓:“老父亲俺回来啦!”
老爸坐在那张冂字型的沙发上,泰叔叔也在,一手搭着老爸的后颈,两个坐得比较近,我只能看到里侧老爸的半边身体。老爸歪着大光头看过来,眼睛愈眯愈紧,好像监狱里隔窗看犯人似的,弄得我浑身不自在。
心理学书籍上说的还是什么书我忘记了,后颈是生物防范的死角,非亲密之人或被威胁是不会轻易被别人碰的,我平时和黎胖子关系那么铁,他经常搂我脖子我也不习惯他碰我的后颈,有时候他不小心摸摸我就要跳起来了,近乎是一种本能的防范机制,老爸倒表现习常。
我受不了老父亲的眼,跟着他眯眯眼道:“看什么看啊?你老眼昏花啊?”
“臭小子!”老爸低喝一声,直接就从沙发上坐起来:“真是惯坏你了!”
后边的姐姐见势不妙,快步冲过来挡在我面前:“爸!你要敢动手打我弟弟,我跟你没完。”
“谁要打他了?”
老父亲是有理说不清,兴许觉得斯文扫地,略皱巴着脸,行径站着不是坐着也不是,调换语气对姐姐说:“女儿怎么也回来了,周六没课吗?”
“我要不回家,谁保护我的小老弟?”姐姐根本不回答老爸,一边用锐利眼直瞪着他,一边拉着我走到他们对位的沙发坐下:“你们就知道欺负弟弟,没一个好人!”
“爸爸怎么欺负他了?只是问个话。”
老父亲对姐姐很温柔很儒雅,一直都是这样,所以我怀疑自己是充话费送的孩子是有依据的~
“你看啊!”姐姐黛眉微蹙,颇有兴师问罪的将我手?卷起来,露出手背的血痂:“你老婆将我弟弟打成什么样了。”
我勐缩回手,却被老父亲瞧了个正着。
“怎么回事?”老爸逮着我问。
我默不作声转过头,姐姐可能先前就憋屈着气,一口一个“你老婆”滔滔不绝的对老爸诉讼,老爸拿他的宝贵女儿没一点办法,只能含怨受着,泰叔不方便插手我们家庭琐事,礼貌拍拍老爸的肩膀:“说正事。”
老爸眨眨眼怵了几秒,坐下来后思索着什么,严肃道:“爸爸问你,你认真想好了才回答.....你昨天在我房间里,有没拿走什么小件的东西?那是你泰叔叔很重要的物件,拿了就赶紧还给别人,可大可小的。”
“我不说了没拿你东西吗!一直问烦不烦呐?我又不缺钱。”
“弟弟不是没零花钱了么?”姐姐打岔道。
“我....”
姐姐无心的一句,直接让老父亲歧解:“你缺钱就跟爸爸说,东西还给人家,爸爸给你零花钱。”
“我根本就没进过你房间!”
我快要崩溃了,喊一声忖量了一下喃喃自语:“是有人进过你房间....”
老爸眉头一紧,问道:“谁?”
黑子同学是穷人家没错,不过为人老老实实,父母卧室的抽屉里有很多现金,贵重的手表首饰都锁在保险柜里,他要偷东西为什么不偷现金,拿一点现金不知鬼不觉,干嘛大费周章只拿老爸口中的小物件呢,假设不成立。
“除了小物件.....你还有没不见什么东西?”
“其它东西不重要,就说谁进过我房间?”
我不肯说胖子和黑子,他俩区区普通家庭的高一学生,要是老父亲误会什么出手制裁,估计他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到时候我就成伤害无辜的罪魁了。
“你先告诉我有没不见其它东西,那东西是什么?”
“没有,柜子里有多少钱爸爸清楚,那东西....”
泰叔突兀的伸手拉了拉老爸:“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不见就不见了,也许是你爸爸贵人事忙,自己忘记放那了也说不定。「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你带谁进过我房间?”
老爸逼问着,姐姐揽紧我的手臂,愁眉锁眼对他说:“爸你够了啊,弟弟都说了没拿你东西。”
老父亲看看姐姐,脸色蔼然温和下来,左思右想顿了片刻,低头若有其事的自语:“可能真是我忘记放那了....”
“道歉!”我唬道。
老爸不解的抬头看向我:“道什么歉?”
姐姐揽着我起哄:“对,道歉!你误会我小老弟了,快道歉。”
泰叔阴阴笑起身,看着咱俩姐弟却对老爸说:“你们这一家子人真是温馨....鹤德,我们得先回医院。”
老爸这次没多理会姐姐,叹气和泰叔走到鞋柜旁,临出门将我叫到身边,小声嘱咐我明天妈妈回家不能说泰叔叔来过的事情,我问为什么他也不说,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告诉我不能说,逼着我点头答应,母上大人说一不二的性子我多少秉承了点,除非没答应,答应了就必定做到。
回到副厅姐姐又不见踪迹了,我想先洗个澡,可担心时间不够去珂姨的美容院,便着急的在屋里寻找,最后在别墅二层自己的卧室见到姐姐。
姐姐正微仰首盯着床头上(俄狄浦斯)的油画,目光远山黛,粉脸轻许的惆怅,怅望中的姐姐并未发现我,我笑咍咍的走到姐姐背后,恶作剧抓着姐姐的一绺波浪金发向后扯:“姐姐~”
“嗯?....”姐姐浅应着,身子的不适让她向后趿步,视线仍逗留在油画上,很坦然。
我伸直脖子挨到姐姐那精灵似的耳畔:“看油画啊?这不就是姐姐送的吗。”
“嗯是姐姐送你的....”姐姐侧脸乜过来,俏翘鼻梁下深深的人中线链着绛唇,一抿一噘宠溺无数:“姐姐什么都给你了....”
“啥?”我问道。
姐姐嘴一咧:“长姐如母!”
这是我们的暗语,潜台词是说长姐就是母上让我知恩图报,不能只惦记妈妈而忽略姐姐,以前我们拌嘴,姐姐吵不过我就会说一句“长姐如母”,然后我就得乖乖向姐姐认错,这句话她很久没说过了。
“你以后不准让妈妈爸爸欺负你了....每次看到你身上的伤,姐姐心里就难受。”
“我错了姐姐....”见姐姐还是一副忧郁愁苦样,我又拎着她的指尖荡秋千:“姐姐....好姐姐~...我错了,以后不让人打我了...姐姐~”
“姐姐~...姐姐~...”
“太监”正在发骚,阳台的鹦鹉貌似看不下去,飞起来竟有板有眼的学着我的语气叫姐姐,被绑住它也飞不过来,笨拙的摆翼,就这样一脚四只小爪挠着阳台的玻璃隔门,间歇性的用力撞几下,嘴边不停地叫:“姐姐姐姐~....”
讲真,我现在觉得它很烦。
姐姐有点母爱泛滥,撇开我去拉开隔门,一把将这只非洲鹦鹉抱在怀里,玉手抚摸着它的羽毛:“好可爱啊....弟弟你什么时候养了鹦鹉?”
鹦鹉:“奖一颗坚果奖一颗坚果。”
我也不知道它小小的脑袋儿那来这么多词汇量,应该是饲养员训练过,看了看架子上还没拆开的坚果包,姐姐先我一步给它投喂,给它高兴到张开翅膀站在姐姐手臂上来回蹦跶。
鹦鹉:“奖一颗坚果....奖一颗奖一颗。”
姐姐又给它喂了一颗,问我:“有给它起名字吗?”
我见鹦鹉踩住姐姐的藕臂,张着翅膀走路人模人样的,随便道:“就叫‘走地鸡’吧。”
“咯咯咯....走地鸡?”
姐姐笑逐颜开:“它明明会飞你叫它走地鸡....咯咯咯....”
“嗯走地鸡,早晚宰了它煲鸡汤。”
姐姐没表现出某电影里“兔兔这么可爱,你怎么可以吃兔兔”的夸张桥段,只是抱怨的拍了拍我的小腿,而这时,副厅门铃响了起来,我约略猜到是倪舒欣来找,拿出手机确认倪舒欣给我发过微信,没关掉门铃报警器就下楼去接她了。
小区门外,欣欣姐双手放置小腹前,拎着个长肩带包包,一身休闲JK服和之前那件仅颜色不同,常规及膝的裙子下套着长筒白袜,长发飘飘,素颜。
我才走上前将倪舒欣的包包挎在肩上,姐姐追了出来,歪腻的在后面扶着我肩膀:“哈!想抛下姐姐去约会,门都没有。”
“芝芝也在...”欣欣姐顿时眉开眼笑,绕过我去揽着姐姐的手:“我们打算去我妈的美容院,一起~”
“嗯,我们好久没一起了,等我回去换身衣服。”
俩闺蜜互相揽臂,甜蜜到无边,我头一次感觉自己是个局外人,脑海再闪过两个裸体女人取慰的场景,情急下拉开姐姐,义愤的说:“姐姐别去,你在家等我。”
“为什么?”
姐姐茫然的看着我,欣欣姐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有点不适应我的猖獗。
“你在家逗你的鹦鹉啊。”
“哦?.....”姐姐眨一眨桃花眼,脸上挂着狡笑,螓首几乎贴到我面前,戏谑道:“就一只鹦鹉而已,弟弟吃‘走地鸡’的醋呀~?”
天知道我对姐姐的占有欲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说来也没谱,心头酸溜溜的好像真妒忌了,但现下解释就是掩饰,不如别理她。
“反正你别去....欣欣姐,我们走。”
我二话不说拉着欣欣姐离开,欣欣姐有回头无措的叫了声“芝芝...”却也没多说什么,徒留身后愣儿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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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1点整,我们准时到达珂姨的美容院,美容院坐落一地标广场之中,非独栋,并列些品牌商店,室内宽敞,装饰格调还算高端,一个迎宾礼仪小姐带我们到前台登记,欣欣姐先前就有预约,单独被一个女护理带走,因为我约的珂姨,礼仪小姐告诉我珂姨还在给其她人做美容,让我到等候间等等,我稍观察下环境,美容院内进进出出全是些贵气妇女或是精致妆容的女人,半只男人都莫的,我一个稚龄小屁孩待在外面着实犯尬,自个走到等候间倒杯水找个角落沙发上坐着....
“林林~....”
玩手机游戏玩到剩下百分之二十的电量,我正要坐不住的时候,珂姨穿着一身白大褂推门进来,艳容嗪着媚笑,溺爱不明的亲切声线,配上淡妆眼影的凋敝感瞳孔,迎上她的目光很容易产生一种扑朔情愫,那是其她路人贵妇不曾给予我的,会默默在心底渴望对方的温暖,和姐姐那种情感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