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的清晨是首抚脸诗,像母亲的纤纤玉手,拂晓着曙光沫浴人的肌肤,阳光洒在脸上痒痒的,我不自觉挠了很久的脸蛋才睁开眼睛,回想昨晚靠在母上大人香肩上撒娇的片段,内心对于自己是否有心脏病的恐惧微乎其微,甚至有点因祸得福的喜悦——起码和妈妈的距离近了一步。「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是的,我相信妈妈不会骗我,无条件相信。
心里阴霾散去,我勾着个嚚猾笑脸坐起床,意外感觉不到裆部硬物,不由好的伸进裤子里摸摸自己的鸡儿,软塌塌的,一点生气都没有。
今天居然没有晨勃!?
这特马不会是萎了吧,我喃喃自语,没忍住将裤子连同直筒小内内拉到膝盖处,尾指勾住肉棒的冠状边沿,轻轻上下的荡了荡,肉棒却还是软软的,跟条睡虫一样,半点反馈不给予。
“二弟呀,你咋肥事啊,倒是给点反应呀”我一边给加大摇荡幅度,一边自娱自乐自语,尾指从龟头边沿移回来,五指抓握肉棒的茎身慢慢撸了几下,勉力回忆着和欣欣姐的那晚春宵,可人的记忆是具有择性的,我能记得那晚的自己有多么冲动,却记不起那种冲动的感觉。
刺激不够,肉棒也就生理原因充血,半勃起的状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觉得大清早撸管挺傻屄的,咬咬牙将裤子抽起来,一头倒在床笠上,脑子一片空白……
“鼾……”怔片刻后,我烦闷的齁鼾长叹,翻身卧床,姿势跟个蛤蟆伏地似的,是不太雅观,但是舒服。
躺着躺着,倏地感到胸口压到了什么,翻身抓着脖子上的红绳子一扯,姐姐送的那块翡翠青玉刚好卡在胸口中间,我比较瘦,胸部纵隔呈矢状位的凹槽也就比较明显,不清楚是不是翡翠的压痕,看到胸口偏左一些的位置有条5CM左右的疤瘢,很浅很浅,用手去摸甚至感受不到。
我依稀记得这道疤痕小时候貌似也看到过,可能是心理作怪吧,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放在以前我是不在意的,从得知道家族遗传病开始,碰到什么我就很容易和心脏联想在一起,说完全不关心那是假的,关键我真不确定这道疤痕是不是小时候就有了……
思来想去,母上大人这种说一不二的性子,不可能会骗我。
相信妈妈!我双手撑着床沿起身,再想下去就内耗而已,不如去找吃的。
这里的房间很大,或者说太空旷,设备过少,门又多,一时间分不清东南西北,冒冒失失的一头撞到卧室洗手间的玻璃门上,如果说刚刚还有点赖床瞌睡的困意,这一下算是给我撞清醒了,疼得我龇牙咧嘴眉头紧皱,一边嘴里骂着“李奶奶”,一边折返回去打开另一道门。
“挖槽!”
我被门外站着的黑西装女人吓出一声鬼叫,女人站姿端正,双手交叉摆在腹部前,很礼貌,不过微笑表情过于机器式,说话时微微低颚:“少爷早上好”大清早第一个撞入眼球的女人是这么一个玩意儿,我要是真有心脏病,也是被这“机器人”给吓的。
心里吐槽归吐槽,见别人小姐姐也没恶意,我深吸一口气缓了缓,礼貌回应:“早上好,我妈妈呢?”
“苏部长在后院”看着错综复杂的走廊,我脑壳就揪疼,赓续问:“后院怎么走?”
西装女人五指合十,平举手掌指着一条方向:“这边一直走,两个拐弯之后再一直走,到了副厅再直走就是了”
“谢谢”我顺着方向走,女人紧跟在后头,开始我以为就是顺路,谁知她一直跟在我后背,一点要离开的意思都没有,我不悦的扭头问道:“你跟着我干什么?”
“少爷,我给您带路呢”
我眉头一皱,打趣道:“你站我后面给我带路?我后面长眼睛了吗?”
这话可能让她误会我是什么纨绔子弟故意为难她,只见小姐姐面色略微的慌张,低着个头解释:“少爷我不是这个意思”听她一口一句少爷长少爷短的,我心里古怪的不是滋味,收了收玩味的态度,用平时老父亲给我讲大道理的语气说:“你不用叫我少爷,少爷代表富二代,富二代在现代在我看来是个贬义词,因为富二代无论有任何成绩,在他人眼里都是靠父母的,完完全全就否定了个人的努力……我不喜欢别人否定我的努力,所以不喜欢别人叫我富二代……”
我盯着她的眼睛说:“更不喜欢别人管我叫少爷,感觉很怪”
小姐姐似懂非懂,微微躹躬着上身,我生怕真吓着她了,调换口吻道:“小姐姐你是这里的……员工?”
“不是的,我是这里的护士”
“哦……护士……”我象征性的点点头,外婆居然让一个护士跟着我,我没病没痛的,让一个护士跟着我实属有点离谱。01bz.cc见小姐姐也没再喊我少爷了,我颇满意的对她说:“你不用跟着我,我喜欢跟我妈妈独处”
小姐姐闻言后退几步,表示不会再跟着我了,我才顺着她指示的走廊行去……
花了足足将近十分钟,我才来到别墅后院,这里的装修好像阆苑琼楼,却是空旷旷的,偌大的后院只有几盘人力种植的松树,右边阳光相对较强烈的围栏一处,突兀的矗着两架长方形金属晾衣杆,衣杆上凉着一件薄被褥,被褥挡住了美妇的下半身,只见其绝代风华的臻首,与及熟悉不过的高挽盘头。
每一个时代里,总有那么一个最符合当代人审美的,最美的女人,而贯通整个时代,古往今来都是最美的女人,可谓绝代。
妈妈就是这么一个绝代佳人,无论我如何克制内心对母上大人的悸动,这东西就像我身体里流淌着母亲的血液一样,除非我从未在这人世出生,否则永远是难减半分。
既然改变不了亦遏抑不止,何不放开心顺其自然呢?依妈妈的性格,我这个儿子又能对她做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