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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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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家大院中,如今有一别院被列为禁地,所有人一律不得擅自进入,大小姐下了懿旨,没有吩咐不能打扰那别院里的福伯,他正在潜心研究一种新的产品。更多小说 LTXSFB.cOm所以除了夫人和大小姐会每天过去看研究的进度外,也就四德允许进入。

而福伯的吃喝拉撒都在那院子中,除了十天半月出来一次转转外,都见不到人,当其他人问起福伯最近在忙活著啥时,那春风满脸的回春老头总是秘秘地呵呵笑两句糊弄过去。

这天大小姐刚回到萧家后,便亲自端著食盒进入院子。这院子离著主院最远,而且占地不小,便是进了院子后,也要走过几片满是花异草的花地才见著那被群花包围的园舍。大小姐离著园舍还有十来丈远,便听见娘亲竭斯底里的娇喘浪叫声,她见怪不怪,推开门后,就见到福伯正抱著娘亲在怀中,双手抱著娘亲那丰满成熟如蜜桃般的丰臀上下抛著,那胯下的巨大肉棍凶狠地抽插在娘亲那媚穴中,萧玉若见二人如胶似漆,没有发现自己的到来,不禁轻咳两声提醒。

听到声响的二人这才发现萧玉若的到来,萧夫人娇喘道:「玉若……哦啊……你终于来了……快来帮帮娘亲……娘亲还要坚持不住了……福伯他这新的药……药力不得了……都快半天了……还没散去……娘亲就要被这老奴干死了……」

福伯见大小姐进来,喜道:「大小姐……你来了……夫人今日帮忙试药……还没吃午饭啊……都怪老奴……这次的药恐怕有点悬……不太理想……吃下去后持久力倒是厉害……可是怎么干都不太想射啊……」萧玉若看著娘亲看似求饶,可色不太自然,显然是心虚的样子,萧玉若似笑非笑道:「福伯,这次药有什么效果?」

福伯已经把夫人抱起来干了许久,就先把她放下来,萧夫人双脚落地后有些腿软,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幸亏福伯人老反应快,连忙扶著夫人,让她转过身来,手上摸了一把蜜穴口的淫水涂在她的菊穴上,鸡巴就顶了进去。萧夫人被福伯从后面拉著双手挣脱不得,唯有被一下下狠顶菊穴顶著走向玉若那边。

福伯边干边解释道:「这次的药可以让鸡巴保持坚挺良久,可是龟头的敏感度很低,很难射出来,要是只能干不能射的话,怕是很难会卖得好价钱。」

萧玉若听到福伯的话后沉思了片刻问道:「就是说这药是只能让男人的鸡巴足够硬,却不能达到射精?这的确是有些鸡肋,嗯?!福伯,前两次不是有一种药让你射得特别多吗?那次也是娘亲来帮忙试药的,你射到她嘴里后她都咽不下去了你还在射,不过那药很伤肾,用一次得恢复很久,要是这两种药混起来的话会如何呢?」

福伯讪笑道:「大小姐,这我本来也想混著试一下的,可夫人还没爽够,哎呦……不对……是夫人说这样混起来会很伤身,让我先和你商量的。」夫人见小心思被说穿,玉若那一脸晃然大悟的色,脸上有些挂不住,连忙狠掐福伯的腰间,阻止他口没遮拦地碎嘴。

萧玉若当然不会让娘亲下不来台,自然而然地宽衣解带,褪去身上的衣服,露出一副越发成熟丰满的诱人裸体,活脱脱就是萧夫人那傲人丰腴的熟女媚体年轻时的模样。她对萧夫人道:「娘亲你受累了,你先用膳吧,玉若来帮娘亲分忧。」

萧夫人此时又一次快到高潮边缘,犹豫道:「嗯……不急……先等会……娘亲还不饿……福伯……你别慢下来……我快到了……这时候停下来……啊……不上不下的怪难受……再让我到一回……哦哦……对了……刮到了……再用力点……再快点……」

萧玉若看著娘亲的媚态哑然失笑,福伯称职地发狂狠干夫人的菊穴,肉棍大开大合,把那菊穴皱褶顶进刮出若干回,终于萧夫人突然绷紧身子,娇躯猛颤得那对不输安狐狸的大奶豪乳乱晃,长啸一声,听那嗓音极为满足。

福伯才由快至慢地放慢了肏干菊穴,他熟知夫人这身媚肉,若是继续狠干的话,不消片刻又要送上云端了。夫人的这身成熟媚肉叫风韵犹存,大小姐的这身子则是风华正茂,各有所长,福伯自然是全都要。

萧夫人步履阑珊地挪到玉若身旁后便坐下歇息,萧玉若盯著福伯胯间那沾满了娘亲淫水的肉棍,白了他一眼后,便走过去把福伯拉著坐到娘亲身旁的凳子上,半蹲在打开的双腿间,张开檀口便把肉棍含入嘴里。福伯这一辈子都在萧家伺候的老人,无儿无女,更无老伴,萧玉若是他从小看到大的,萧玉若对他的感情已不止是名义上的主仆,更是半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家人。所以萧玉若对于娘亲和自己为他解决生理需要没有丝毫的心理负担,而且自从得知他和洛凝那妹子也是暗中做那苟合之事,还研究出那种堪称药的一滴仙,萧玉若也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

那一滴仙的制作极为繁琐,而且成本极高,难以量产,她打算让福伯再研究一种药来,可以满足量产的需要,自古那有助房事闺乐的药物都是货可居,利润极为可观。既然洛凝也可以以身试药,她又如何使不得了。要是成功研究到一种不伤身有效力佳,还不需要投入巨额成本的壮阳之药,绝对能让萧家多一条重要的财路。

萧玉若和福伯的主仆关系如今倒像是反过来一般,福伯在萧家当了一辈子的仆人,在这院子里,他就是主人,在研究药物上,大小姐和夫人都会无条件配合,大小姐甚至承诺,药物研究成功后,她可以试试让福伯和安姐姐见一面,至于福伯能不能抱得美人归,享受一夜春宵,那就看福伯的运气了。

当初提起安夫人,福伯马上答应不带片刻迟疑,实在是安夫人那种绝代芳华的妖媚早已勾了他的魂。福伯放出豪言,一定会研究出让大小姐满意的药来,就是老死在这院子里也无妨。

看著胯间大小姐的颦首在起伏,和夫人相比,大小姐的那口舌功夫还是略显火候不够,不过当大小姐望向自己,那眼中的幽怨似乎在呻怪他鸡巴太长顶得自己难受,福伯便会把那点小瑕疵都抛诸脑后。

萧夫人今日和福伯试药,早饭过后到刚才都在交配,如今快到黄昏,已经又累又饿,没心思理会身边的两人,她急急吃了几口垫了肚子后,才有闲暇心思边吃边看著身旁的旖旎春色。玉若从她哪里学来的奶子夹鸡巴现在已经用上了。

而园舍里的三人都没发现,有另外一双眼睛把他们的这些淫乱作为都尽收眼底。

这一夜母女二人都在福伯那边留宿。

肖青璇那边正听著探子的回报,手中把玩著一件玉佩,等探子回报完毕后,肖青璇屏退之后,手中猛捏,一件价值不菲的精致玉佩应声断裂,一分为二,再在那玉指摩挲中化作粉末从手心落下。

让肖青璇失态的不是萧家研究那无足轻重的所谓药,而是那对母女如今越发的放浪。肖青璇正思量著如何敲打一番。

而追杀反贼的秦仙儿也在敲打著那越发讨厌怎么看都不顺眼的富公公,那富公公跪在地上抱著秦仙儿的大腿杀猪般求饶,只因他们那群酒囊饭袋的拖累,秦仙儿错失了最后擒下反贼赵德徽的机会,被他逃出了关外,如同游鱼如海,再难有机会亲手拿下了。

同样跪著的还有边关守卫的副将,赵德徽虽然只带著少量人马杀出关外,他却难辞其咎,边关防守草原来犯的突厥人自然闲熟,可那赵德徽的反贼从屁股后面杀来,一时间边军也是措手不及,而近年来因为和突厥和好,一时懈怠也是原因之一。

秦仙儿一鞭接一鞭地抽在富公公的背上,把他后背抽得皮开肉绽也不解恨。秦仙儿有意不一脚踢开他,任由他抱著自己来受罚,就是不让他身后那群只会阿谀奉承的人有机会拦著。富公公明明受著鞭子猛抽后背,却不敢放手,因为他抱著秦仙儿那紧实的大腿,手上捏著那松紧有致的大腿肉时,胯下可耻地硬了,自己那鸡巴正硬挺起来蹭著秦仙儿的小腿之上,若是此时被人看见自己裆下那形势,定会有流言蜚语,怀疑自己是个假太监,要真被发现了,太后想必不会放过自己的,太后的名声可比他的命重要得多。

秦仙儿感受到小腿传来的异样,气笑道:「好……好啊……坏我好事不说,还那般不知死活的……哼……我抽死你个死太监!!」

跪在另一边的边关副将看著富公公那般凄惨模样,脸上的血色渐白,整个人瑟瑟发抖。过了几年的太平日子,靠著关系升迁上来的他不见军兵该有的血性,与有徐军师坐镇镇守的贺兰关那边天差地别。

那副将瞧见公主大人那气疯了对富公公抽鞭子的狠辣模样,心知罪名更大的嘴里喃喃道:「我命休已……我命休已……」

虽然他那过错更大,可秦仙儿最后还是将所有怒气都发泄在那富公公身上,硬是用鞭子抽得他在床上躺大半个月,只剩半条人命。而逃过一劫的他,躲过了初一,却逃不过十五,后来也是如法炮制地因自己的窝囊本事,放走了另外一男二女,和赵德徽那反贼相比,只有一男二女三人的分量却是更加震撼。

在被砍头时,这位副将才知道,那是本应被软禁在京城的突厥人质,一人可抵多少万人的草原主人,突厥萨尔木,以及那位传闻草原最美丽的金刀可汗,还有,那妖艳绝伦的狐狸精,那一夜真的销魂蚀骨,那狐狸精,太骚了。

番外:嵻山无遮大会

嵻山城,一辆马车停在郭府大门前,一个步履阑珊的男子走出,随后跟著一个穿著平凡的男人,还有一位全身黑袍包裹,面复丝巾,却仍能看出曼妙身姿的女子。

为首那人正是郭远山,他停在马车前转身道:「夫人,你就和老厨子一起去吧,哎呦,我刚才用力过猛,都扭到老腰了,这次就不去了,得去看看大夫。」

黑袍女子轻咛一声算是回答,郭远山对另外那人说道:「老李头,今晚夫人就交给你咯,好生照顾,老爷我还没玩够啊,不要让她被拐了去了。」

那老李头嘻嘻一笑道:「郭老爷放心好了,虽然四夫人今晚去赴会肯定会引起不少骚动,不过我老李头一定会把夫人带回来的,不然老爷就唯我是问吧。那个,四夫人,时候差不多了,启程了吗?」

郭老爷的四夫人点了点头,随后竟是被那老李头搀扶著玉手上了马车,上车时一只不满老茧的大手还拖著那浑圆翘臀助力,然而郭老爷像是没看到一般面无表情,那四夫人也是翘臀扭拧,却不像是反抗,反倒像是迎合了。

马车的车夫正是那之前在均乐屋当门的看门人,待二人上车后,就和郭老爷说声告辞,然后缓缓驾著马车离去了。马车才刚走没几步,车厢中就传出昵声细语的旖旎呻吟:「怎么又来了,就那么心急嘛,就不能让我休息一下,哦,轻点,别吸那么大力,外面都听到了。嗯」

正在驾车的车夫听到车厢里的旖旎淫声听得他浑身燥热,恨不得转身就钻入里面加入战团,不过责任心还是让他克制住了冲动,只是听著那妩媚之极的呻吟之声还是恨得牙痒。心心不愤地骂道:「操,老李头能不能小声点,我他娘都听见了啊,干,不要影响老子,等会撞上了可别怪我。」

车厢的动静马上安静下来,只是没走几步又是那熟悉的娇喘声传来,直让车夫骂骂咧咧。

车子就在行人如梳的大街上走著,不时还要停下避让一下那些满街乱串的山地人。因为今天是特别日子,所以城中的山地人数量比平时多了几倍。在今天只要进了城,保管吃饱喝足,还有那些骚女人有机会玩玩,就是过过手瘾也不亏。

像是郭府这种马车里有女人传出那莺声细语的情况其实很平常,因为大家都有了一种默认的共识,今天的女人只要上街或是露面在人前,多少已经有些心理准备。

在去往今晚无遮大会现场的路上行人和马车络绎不绝,有些路段甚至人满为患,都堵起来了。当马车被如过江之鲫的行人围住,不得不停下后,老厨子疑惑问道:「看门的,怎么了,不会驾车了啊?停下了干嘛?」那由门变成马夫的魁梧汉子吐了一口痰后回怼道:「放你的屁,你个掌勺的,也不看看路上什么情况,她娘的前面是那奔月楼,人多得要死,唉,有个大美人啊,那不是柳花魁吗?」

正在那郭家新晋的淩夫人身上揩油的老厨子听到那柳花魁的名字,就像打了鸡血一般,竟然甘愿暂时舍弃了淩熙(宁雨昔)那诱人之极的身子,探出头来一看究竟。

原本正被那老厨子猥亵著巨乳的宁雨昔见他竟然听到那柳花魁的名字就连在自己身上逞凶的恶手也收起了,火急火燎地往窗外看去,本来还抗拒的心思竟然有了一丝的羞怒:「本宗这完美无缺的身子怎么还比不上一个青楼的花魁?真是可笑,区区一个花魁,还能比我更大的魅力,虽说现在改名换姓掩饰了身份,面容也是易容了,但本宗这副模样也绝不逊色吧,怎么男人都是这般吃著碗里的还惦记著锅里的,哼,我倒是看看,这柳花魁到底有何魅力,连我宁雨昔都比不上她了?」

宁仙子的这番心思可谓前所未有,居然在美色上被人盖过了风头,虽说易容后的宁雨昔刻意化了个较为浓厚的艳装,原本出尘缥缈的清冷气质已被那妖艳风尘的妆容掩盖,但是即便如此也绝对是倾国倾城,颇有几分祸国殃民的绝色妖姬的滋味。

然而宁雨昔还是低估了男人的好色和贪心程度。在色这一方面,就没有那个男人能够不贪图新鲜感的,从来没有想不想的,只有敢不敢的。厨子老李头就是既想也敢,刚刚在府上就被郭老爷叫了过去,连同手下那几个年轻小伙一起叫上,去到那老爷哪里,才看过那位新晋的四夫人那春宫戏,结果老爷就让他们也加入战团了。理由竟然是今晚老爷要带四夫人一起去那无遮大会,但是夫人担心受不住,于是老爷就叫来他们几个先给夫人热热身,还特意吩咐道:「等会你们几个不得留力,只要还能硬起来,就都把卵蛋里的存货都上缴给夫人,夫人得习惯习惯被轮爆的滋味,不然今晚就被操成母猪了回不来那老爷我可就亏大了,夫人这身子老爷我还没玩够啊。」

这番话把几个人说得淫欲大动,若是这么漂亮的四夫人被轮爆操翻堕落成脑子里只想著被鸡巴爆操的母猪那也一定很够劲了,她娘的这奶子大得不成话,都能把人活活闷死的那种。夫人那模样,敢化成这样的浓妆,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的骚淫吗?一看就是为了挨操甘愿去做妓女的那种,给不给钱无所谓,鸡巴够大够硬的话,估计她倒贴都愿意呢,嘻嘻。

几个小伙子眼珠子乱转的心思郭远山那会不明白,唯有补充道:「夫人若是被操傻了,被留在教中,那你们几个的鸡巴也只有每月的那两天能操到她那骚屄了,要是带回来后,夫人心情好愿意陪你们玩玩的话,老爷我不介意你们空闲的时候去操操她的,要是你们不偷懒好好干活,老爷就是绑起来丢在厨房里给你们玩几天都不是问题,就和其他夫人一样罢了,明白吗,别给我整事啊。」

宁雨昔听到这话又羞又气:「好你个郭远山,原来扮你的夫人就是这种遭遇了,都能让下人随便玩弄主母的身子,怪不得之前那几位都要出卖你了,想不到为了掩饰和接近那共乐教,你都能毫不在乎其他人的感受和安全了。要是真如你这样安排,我,我还连妓女都比不上了?就是用来慰劳下人的泄欲工具,呸,真是可恶。」一想及此,宁雨昔忍不住玉指掐住那郭远山腰间软肉猛拧,还是用上了真劲的。只把郭远山疼得冷汗直流,龇牙咧嘴。

老李头几个面面相觎,也不知道这四夫人是假羞还是真怒。郭远山哭丧著脸道:「打情骂俏而已,夫人那是害羞了,还等什么,上啊,赶紧把夫人先往死里操,让她熟悉一下被操翻的感受先。」几个小伙子都唯老李头马首是瞻,老李头眯了眯眼道:「小兔崽子还等什么,没听到老爷的话吗?赶紧的,鸡巴都给夫人的肉洞满上。」

那几位鸡巴早已硬半天的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再也忍不住了,一个个如饿狼般扑向那位美艳动人的四夫人。既然不打算回头,宁雨昔也没有拒绝那几个急色的小伙子一上来就上下其手的乱摸自己的身子。对于他们眼中那只有色欲的眼也是视如无物。毕竟现在自己的角色就是这郭府的四夫人,再揭穿也只是那刑部的淩熙,并非玉德仙坊的宁宗主宁雨昔。

也不用娇柔造作假意扭捏一番,自己这身子,好像越来越敏感,也是越来越享受那种肉欲的快感。女人身体上的欲望随著年龄的增长总是会越发变得高涨,宁雨昔身为仙坊中人,其实对于这种男女交合之事并不陌生。毕竟,自己的师傅当年,可是一手调教出她和安师妹这两位,被世间评为仙子与魔女的大华双壁。这种人伦之事,其实早就实践无数了,宁雨昔只是因为性子冷,加上之前长期在仙坊清修,涉世不深,所以对性欲的发泄可有可无而已。

宁雨昔看著几个在自己身子上乱拱著的年轻人,不由得想起了几个在仙坊里的老头子,一样的急色,一样的迷恋著这副让人欲摆不能的完美胴体。自己都已经任由他们施为了,怎么还这般急不可待啊,也是一样的无趣。「哦,轻点,别揉那么大力,嗯,还捏得那么用力,你们这帮登徒子,哦。」

几人围在四夫人身边,如众星捧月般把宁雨昔抱起拱到大床上去,大家分工明确,也不争抢。

正分心应付的宁雨昔也不知自己身上什么时候早已赤裸无遗,那妖娆婀娜的葫芦型火辣身段让还在一旁看戏的老李头也不禁赞叹这位四夫人真是好生漂亮,那奶子大得过分也就算了,偏偏那乳上的两点嫣红居然是粉嫩的,与一身白似胜雪的滑嫩娇肤互为映衬。还有那屁股蛋更是要命,所谓胯宽过肩赛仙,让这么一个充满丰腴肉感而不腻,翘挺圆润的大屁股坐在自己的鸡巴,就算会被坐死坐塌也要做那风流鬼了。

最让人忍不了的是那巨乳丰臀之间,是那毫无赘肉紧致光滑的蜂腰,甚至在腰腹上还能看到那凸起的肌肉纹路线条,就如披上那腰封马甲一般,就算老李头那隐藏的身份让他阅女无数,可这也是头一回,老李头甚至怀疑地问郭远山道:「老爷,这四夫人可不简单啊,她那腰腹,会不会是天天骑人骑出来的啊?那得多卖力啊?下面那骚屄会不会都骑得松垮了啊?那可就大煞风景了。」

郭远山撇了一眼那以小人之心度仙子之腹的阴险老头,解释道:「夫人她啊,以前可是一位女侠啊,当然会天天练习骑术了,骑完马就骑人嘛,不过我干那骚屄干了几回,那是你想像不到的紧致,比那奔月楼的雏还紧,偏偏又不会感觉被夹得疼,那叫一个爽,她娘的那骚屄还会像小嘴一样能把鸡巴都吸得出魂了,要不是老爷我一个人搞不定她,刚才还闪了腰,你们还真没这么快就能玩上了,她娘的我光是对付这骚屄都能玩上个把月了,还用去那无遮大会玩那些烂货嘛?」

老李头听闻那夫人的身份,眼珠子转了一圈假装无意问道:「老爷,四夫人以前还是位女侠啊?那怎么现在会甘愿跟著老爷了?还自动要求去那圣会?」

郭远山早已编造好的措辞应道:「夫人芳名淩熙,原本最爱游历江湖,本身嘛,也就会几手花拳绣腿,但是又喜欢和别人比武,嘻嘻,本来比武人家见她是个女的多少总会让著点,但是她又是那好胜之人,打赢了几个名不经传的小喽啰就觉得自己是高手了,结果有一回被别人下了套,先是高调地公开邀约她比试,她当然应约了,前面两个回合假意不敌先让她放低警惕,然后居然在第三回合提出要是再输就要脱光衣服裸奔并且拜她为师,如果她输了就要留在那里作客不得走。那骚屄天真地以为自己是个高手,正好想试试收个徒弟,结果被人直接拍晕带走了。嘻嘻,如果不是我后来把她从那个操腻了她的那汉子的手中救了她出来,估计她都会被人绑在床上天天接客被干到生了一堆孽种出来了。所以她这次过来,也算是报恩来著呢。」

老李头看著那身材臃肿的郭远山,很是疑惑这老爷吹牛能吹到什么程度,就你那副身板,是用那个肥肚子去撞死人家吗?那也得撞得著啊?郭远山见那老李头一脸不信的表情,瞪了他一眼道:「老李头你这是什么眼,老爷我虽然不会武功,但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我是拿钱去砸死那人的,怎么的,有问题?」

老李头恍然大悟,随即又问道:「没问题没问题,老爷你只是不屑出手而已嘛,能用钱摆平的事还动手干嘛,嘻嘻,那老爷,夫人这就是以后都死心塌地在这府上当个四夫人了?」

郭远山装作可惜道:「唉,也不是,其实那骚货家里也不差钱的,她就是向往江湖的生活,无聊的时候就找些乐子,那次我帮她脱身后,她就被我干了几天算是补偿一下,随后就把银子还我了,不过分别时她说日后会再次感谢我的。这不今天就来了吗,我给她说有那无遮大会,这骚货居然还想去看看,说是见见世面,她娘的就是想鸡巴干了呗。所以就说好暂时决定在这里呆上几天,就当个四夫人几天吧。」

老李头有些诧异道:「这也行?但是我看四夫人也不像是那般骚淫的女啊,去无遮大会就算了,这别人家的夫人也能暂时当个几天的?她家里人不会管?」郭远山不想再和这一直旁敲侧击的阴险老头纠缠,扯开了话题道:「我也不管那些,反正她愿意留下可以操就是了,以后的事以后再算咯,你看,她不是也挺享受的嘛,说不定就是因为发春了。」

老厨子循声望去,看到那四夫人极致的身段就在那几个小伙子的胯下曲婉承转,那老爷说的比处子还紧的骚穴已经被一根鸡巴攻陷,正在肆意抽插,玉唇张开塞满了另一条怒挺的鸡巴。那对骚奶子和玉手也没有被放过,都被亵玩著,唯独那干净无毛的菊穴却是得以暂时保持清白。老李头挺了挺胯下那老当益壮的肉棍,问了问:「老爷,那我……」

郭远山不耐烦地道:「去吧去吧,不是老爷我闪了腰,我也早就冲上去了,你们也不用担心会玩坏她,虽说她只会点花拳绣腿的功夫,但是身子还是很好的,没那么容易玩坏,只不过今晚要去无遮大会,得让她先熟悉熟悉被轮暴的玩法,不然今晚那么多人,她被操傻了我以后没得好好玩就亏死了。」老李头嘻嘻几声就加入战团。

本来看到那骚浪的四夫人空著的菊穴正好可以玩玩,没想到那夫人却是竭力阻止,鸡巴龟头都插到穴口了,四夫人却是死活不肯就范,让老李头一阵郁闷。心中骂道:「这骚货还装什么装,怎么屁眼就不能让人玩了。」

虽然心中咒骂,但是老李头也是无可奈何,唯有不停催促那些年轻小伙赶紧交货,先让他玩玩先。待那干著骚穴不停,不多久就一阵抽搐,哆嗦了几下,把白浊浓精都射进那紧致得不像话的蜜穴后,老李头才得以把等候多时的鸡巴深插在那四夫人的骚穴里,穴里灌满了浓浓的热烫精液和骚水,别有一番滋味。老李头也不客气,一上来就是大开大合,全力地冲刺著。一边劝说著夫人不能把那屁眼也落下啊,现在不先适应一下,今晚要是那般混乱的情况下再被捅穿了屁眼那就有得受了。

可那四夫人就是不听劝,把口水说干了也不愿被玩屁眼。几个人也是无奈,但是就算是蜜穴或是玉唇,也够他们早早就交代几发存货,不过年轻人精力旺盛,玩得多疯狂也是一觉醒来就爽气清。老李头先操了夫人紧致的美穴后再享受了一番夫人的小嘴伺候,射了两次就安静地坐在一旁看戏,既是保存体力,也是把位置让出来给那些小伙子好好发泄一下,毕竟老爷交代了今晚他带著夫人去无遮大会,还怕没得玩。

回看宁雨昔化身的四夫人,在那老厨子一听到前面是奔月楼的柳花魁,居然还舍得把在自己胸前作恶的大手都抽离,就为了看一眼那柳花魁,宁雨昔没来由的有些吃醋,同时也好究竟是何方圣,出个门还能把街上都堵住了?循著那老厨子都流著哈喇子望去的方向,宁雨昔也跟著看了过去。目力远胜那老李头的她只见一袭青衣被几个俏丽的婢女围著如众星拱月般缓缓走出那奔月楼。那所谓的柳花魁一身颇为贴身的青色衣衫将那婀娜多姿的凹凸身材表露无遗。身段妖娆高挑,胸前的衣襟大开,一对丰满的双峰快要把那上衣都撑开了,双乳间的深沟如有魔力般摄人心魄,就算宁雨昔也不得不承认这柳花魁那丰乳确实够大,但转念一想,仙子难得轻撇一下嘴角,心中想到:「身材还不错,那双峰是挺大的,哼,不过还是没有本宗的来得汹涌,就更比不上安师妹的了。」

只见那柳花魁即便是衣著性感,可那俏脸上却只是略施粉黛,就连俏脸上也是冷若冰霜,面无表情,不过在眉宇间却是不经意地透露出一股媚意,能让那些男人见之忍不住就兴奋,若是她对谁抛个媚眼,估计那人骨头都能轻几两了。那柳花魁的配搭在那风月场中也算是极为自信大胆,一点也不担心妆容不够吸引力。雪白嫩肌透露中丝缕的红润,偏生是这般浅妆搭配性感而暴露的火辣身材更加引起那些终日流连在烟花之地嫖客的欲望,因为都看惯那些恨不得以最艳媚的姿态示人的青楼大家,反倒这般近乎素颜示人,内在的风情却是一点也不输人,并且该露的身材还是那般爽利,比起那些故意搔首弄姿,却是让人过目即忘的庸脂俗粉拴住贪新忘旧的男人心理。

宁雨昔算是承认那柳花魁果然有过人之处,与现在的自己相比,的确算是略胜一筹。难怪那老厨子甘愿暂时放弃那作恶的大手,也要看几眼那闻名此地的柳花魁了。不过宁雨昔也就看了两眼,记住了那人的相貌特征后,就不再观望,只是心中有些怪,那柳花魁分明是从未见过面,为何总觉得有几分熟悉的感觉,像似在哪里见过。

只是宁雨昔怎么回忆却是也想不起缘由,就不再深究。这时听到老厨子疑惑道:「那柳大家,现在出门,难道也要去参加无遮大会?要是真的那还得了?」车夫听闻后笑道:「就是真的去也不怪啊,柳大家的行事作风也是难以捉摸,每次挑选恩客,总得提出些怪要求,又或是那金主需要有点什么条件才准入她香闺,并且银子还得给足,偏生那些能给得起肉金嫖资的金主却更加以此为傲。不过这万人追捧的柳花魁却又定下每月会挑选一人免费伺奉,听说那特定日子的免费伺候男人的功夫比起那花了大价钱的豪客过夜的待遇还更为尽心呐。」

老厨子饶有兴趣搭话道:「这就是柳大家的独到之处,既能死死拴住那些大金主的心思,又能让那些给不起钱的穷苦人家也有些盼头,说不定那天好事就到自己身上呢,柳大家每月选那免费伺奉的男人往往就是在那些单身寡汉或是穷苦人家之中去挑的,也不看长相外形,就看心情,那个看顺眼了就给他操,哎呦说起来我那鸡巴都硬得不行了,夫人,给老李啜啜鸡巴吧。」老厨子说后半句的时候看向宁雨昔,但是宁雨昔一脸的冷漠,对他的请求充耳不闻,老厨子正怪,就要自己黏上去,却被夫人一只玉足抵住胸口,动弹不得,冷冷地道:「不要过来,去找你的柳花魁吧。」

老厨子算是看出了夫人的吃味,知道自己刚才那举动被夫人惦记上,现在在气上心头呢。这也难怪,哪个女人会接受这般如尿壶一样的对待,可是老李头也不服气:「你娘的什么狗屁女侠夫人,不就是个到处找那些练武的强壮汉子去故意挨操的骚屄嘛,人家柳花魁好歹要操上还得花大价钱,你这骚货自己主动找人比试,输了还得乖乖崛起那骚屁股让人家随便操翻,连钱都不收,能和人家花魁比?虽然这副身材真是一绝,那大奶瘦腰肥臀是比柳大家要好一些,但那肯定是一边练武一边挨操让不知多少男人操出来的身材了,若是柳大家也一样,估计比你这骚货的身材更好呢,哼,骚货你给我等著,今晚你要是不被操废了变成母猪,我就跟你姓。」

老李头心中正以最大的恶意去思量,宁雨昔轻撇一眼那老李头,观其模样定然是在打著什么坏主意。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招拆招便是。宁雨昔也不再理会这个反复小人,看来今晚一切唯有自己去解决了。

堵塞的路上在柳花魁的车子离去后很快便恢复畅通,郭家的车子也终于在小半个时辰后到达那无遮大会的现场。

车子停稳后,老厨子率先下车,也不管夫人了。似乎铁了心就是要那新来的夫人难堪。宁雨昔对此内心毫无波澜,只是轻蔑一笑,也不在意。心中轻叹一句:「这人心思狭隘,能有什么作为,若是那共乐教的人都只是这般模样的话,又能掀起什么风浪。」老厨子下了车后就径直入内,也不管他家的夫人了。正好宁雨昔也乐得清静,毕竟今晚来这无遮大会,定然少不了要出卖一些色相,当下正要调整心情。当宁雨昔走近门口,正要入内,却是被个黑铁塔一般高大的魁梧男子拦住,开口道:「这位贵客,这里是今夜嵻山城的无遮大会现场,如非共乐教人士,进门是需要检查的。」

宁雨昔早已听闻,只是看那汉子一脸狭促的眼,再看看走在前面停下脚步回头看戏的老李头一脸戏谑的情,宁雨昔顿时明白,这是那小人故意的,就要为难自己,又或是要自己服软。宁雨昔冷眼一眯,顿时让那汉子退了两步,但是想了想,又重申道:「这位客人,检查是规矩,如果不能配合,烦请离去吧。」

宁雨昔不想现在就打草惊蛇,只好道:「那需要怎么检查?搜身吗?」那汉子壮了壮胆子道:「请随我来。」然后便是走向一旁的屋子去。宁雨昔唯有跟著进去。

今天的无遮大会是在一座占地极为宽广的私宅中举行,之前郭远山曾提及这宅子的主人就是嵻山城的首富,而且根据情报那人极有可能是共乐教的核心人员,只是外界并不知晓。

宁雨昔进到一间屋子后,那汉子开口道:「客人请把身上的衣服都脱光吧。」宁雨昔没有动静,只是冷眼看著那汉子。气氛变得越来越凝重。那汉子被这位身披宽大黑袍,面复丝巾的秘客人盯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后,才听到那人轻叹一声:「罢了。」随后一只白玉般的纤手伸出,把胸前扣住黑袍的扣子一松,随之滑落。

一身丰满诱人成熟妩媚的性感媚肉就呈现在那汉子眼里。黑疙瘩早就确定她是一个女人,而且从黑袍复盖下也多少能预料定然是为身材极好的女人,可怎么也没想过,她那黑袍之下,竟然身无寸缕,一对即便是他的大手也掌控不住的丰满巨乳,那巨乳上的两颗乳形极好的嫣红乳头赫然入目,乳晕竟然出乎意料地小,与那大奶子相衬之下更显丰满。那对大奶子下面的蜂腰竟是如此纤细,堪好就是盈盈一握,无论是从前面还是后面操,黑疙瘩都觉得能用双手刚好握住那条柳腰死命地把这美人的骚屄或是屁眼往鸡巴上套,把这么一位身材绝艳的高挑美女当成是个真人玩偶,每天得空就往自己的鸡巴上套精发泄那得多爽啊。黑疙瘩甚至都不再大量那宽胯丰臀,只是目不转睛地盯著宁雨昔那柳腰留著哈喇子在意淫幻想。

宁雨昔见这魁梧的黝黑汉子只是那般出的盯著自己下身,瞥见了那汉子的胯间已经撑起一个巨大的帐篷,显然这汉子已经兴奋得肉棍都硬得不行。宁雨昔见这汉子盯著自己赤裸的身子已经忍不住一手扯落裤子,把那果然雄壮的胯下肉棍暴露出来,直接对著自己的身子就套弄起肉棍,让仙子苦笑不得。没想到这黑壮汉子看似粗鲁好色,在看著自己这幅姣好的美体却只是打算用手解决?

宁雨昔对这黑疙瘩倒是有了几分好感,反正现在还没开始,也没必要太早进场,于是便饶有兴趣地看著这黑疙瘩对著自己的身子套弄肉棍。那汉子的肉棍撑开帐篷的时候就预料到并不少,但没想到的是,居然比那郭胖子的还要更胜一筹,也就,也就比那可恶的淫贼一尺枪略短两分,但是这长度,就是乱插也足够插到那子宫花房了。想到这里宁雨昔就是一顿气结,要不是那天鬼迷心窍,竟是糊里糊涂地被那淫贼得手污了身子,自己这几年的清心寡欲除了小贼打乱过芳心之外,心里还真没放过一个男人,即便是恨的。不然也不会破罐子破摔,任由自己的完美身子被这些男人轻易亵玩。

看著那黑疙塔一双充满兽欲的大眼不断视奸自己,脑子里定然也是种种淫靡不堪的画面,宁雨昔居然还有几分窃喜。对自己的身材满意是一回事,看著别人堂而皇之地意淫又是另一回事。

宁雨昔微笑道:「这位大哥,可曾检查完了?」黑疙塔正视奸著这副完美无瑕的酮体撸动肉棍玩得起劲,闻言尴尬一笑,眼珠直转想再找藉口拖延时间,这么漂亮的葫芦型身材,凹凸有致,丰满而不失诱人曲线,可谓该大的地方真的够大了。

当黑疙塔支支吾吾在想什么藉口时,宁雨昔嘴角微扬笑道:「怕是再看个把时辰也觉得不够吧?算了,还是直接一点吧,我帮你弄出来完事了,我就可以进去,你觉得如何?」

黑疙塔讪笑道:「那当然好啊,不过我今天是值门人,最多也就过过手瘾,不能真的操客人的,所以我也只能撸一下鸡巴呢,这位美人,等后面大会开始之后,关好门了,我才能再好好操翻你的骚穴了,嘻嘻。」宁雨昔轻啐一声:「呸,我只不过是打算用手帮你快点泄出来而已,谁稀罕你那玩意,只是看你弄了那么久都没泄出来,我腿都站酸了,想让你快点完事,我好进去罢了。」

那汉子憨笑道:「美人啊,说话可就不坦白了,既然都来这大会呢,那不就是想找鸡巴来填满身上的骚动嘛,何必自欺欺人呢,不是来找操的,难道是来当圣女吗?那可是早已内定了柳花魁去当了,嘻嘻,不过你这身子真是美,我看就连柳花魁都不一定比得上你这对奶子了,啧啧,还有那小蛮腰,哦,这屁股也是够大,一看就是好生养的料。」

对于黑疙塔看著自己的娇躯评头论足宁雨昔充耳不闻,反而听出重点,这共乐教要在今天让那柳青嫦当圣女?这所谓的圣女到底要扮演什么角色?为何又已经内定了由她来当?

宁雨昔转念一想,想要先从这黑疙塔的口中套出更多消息,于是玉指一勾,媚然一笑,一副颠倒众生的勾魂媚态道:「那你来不来嘛?要是不需要,那我可就走了。」

黑疙塔的魂都被勾走了,看著宁雨昔这倾城绝色的美态,如行尸走肉般来到她面前。原来竟是宁雨昔用上了师妹安碧如最擅长的媚术,一双媚眼控制著那黑疙塔,有意无意地从他口中套取共乐教的资讯,只可惜眼前的这汉子并非核心成员,不然也不会被派来守大门,因此忙活了半天,有用的资讯不多,只是多了解一下这个秘教派的组织结构罢了。

既然没有更多消息,宁雨昔也不再用那多年未用略显生疏的媚术了,这媚术还是安师妹用著来顺手,宁雨昔自己每次用过后总是浑身燥热难受,所以才不想多用。

黑疙塔突然起了一身鸡皮,打了个冷颤。感觉面前这美极了的娘子有点邪门,可色字头上一把刀。现在就是上刀山也顾不上了,胯下的肉枪就要抵住这美娘子那白皙光滑的娇嫩肚皮,却是被她玉手及时准确地握住。那纤细的玉手有些冰冷,和硬挺火烫的肉枪形成一个温度差,黑疙瘩只觉握住鸡巴的玉手上传来微凉的感觉实在是舒爽,整个人微微一弓身,当看到那美娘子娇媚的明眸中有些狭促的意味,他可不愿被美人看轻,以为只是中看不中用的银杆蜡枪头,腰间一挺,推著那微凉的玉手就堪堪抵住了美人的蜂腰坦腹之上了。

美娘子可是娇媚的白了他一眼,那如丝媚眼中的万种风情可谓是让他骨头都轻了几两。忍不住爽道:「哎呦,美人啊,你这手太舒服了。」宁雨昔不置可否,轻咛一声后,才开始真正用手来揉弄这尺寸可谓惊人的粗长肉棍。

宁雨昔的玉手握住那粗的玉指都无法合拢的肉棍后,先是顺势退至肉棍顶端的龟头尖处,变握为掌,以掌心研磨龟头,力度时轻时重,待磨个十来圈后,再化掌为爪,以指尖摩挲啜弄龟头,前后套弄那硕大的龟头处,这番动作让黑疙塔以为是有条成精的鲤鱼用那鱼嘴吸允著那龟头的爽感,酸爽连连,唉声叫道:「哎呦,好爽好爽,哎呦,美娘子你这手艺真不错,哎呦,爽啊,太爽了。」

宁雨昔嗤笑一声媚道:「这就受不了?」

黑疙瘩爽道:「不,哦,好爽,没有受不了,不过也是真的爽啊,美娘子,还有什么花招都来吧,你这手用来帮揉鸡巴真是太爽了,奶子给我玩玩吧,这大奶子放著不玩太浪费了。」

美娘子冷眼一瞪,一手打掉那对侵袭而来的魔爪,呻道:「我只说用手帮你,可没允许让你摸我的身子。还想继续的话,就管好你的爪子,现在让你看光身子已是便宜你了,不准得寸进尺。」魁梧的汉子却是被这只是一瞪眼就让气势压得他差点痿下去的美人镇住了,只是讪笑撒手。可是面子上有点过不去。

感到手中的肉棍竟然有些缩软,宁雨昔苦笑不得,这汉子看著高大魁梧,怎的性子这般胆小,都不经吓唬的。宁雨昔性子软了下去,柔声道:「你安分规矩一些,我就让你再舒服一些。」

黑疙塔算是有了台阶,也是顺驴下坡道:「美娘子你快点使出绝活来,我那鸡巴憋著难受,你赶紧帮我泄一发,我保证绝不会为难你,你随便进去可好。」

宁雨昔泯然一笑后道:「那就乖乖躺下,这样站著累。」汉子果然听话得很,就地躺下有些干草的地上,双腿大开,那硬挺的肉枪耸立而起。宁雨昔把脱下的黑袍垫在汉子的双腿间,端庄优雅地侧跪坐在黑袍之上,继续用手帮汉子套弄肉棍。

始终保持微凉的玉手没有因为握住那火热的肉棍而变得温暖,这反倒是更能刺激肉棍触感的异之处。手指再次合爪如鱼嘴,小幅度而轻重相间地套弄著龟头处,汉子的鸡巴又再一次涨到极限,甚至还比之前要粗硬两分。宁雨昔见汉子果真安分,就把另一只手也用上,在套弄龟头的同时,手指以指甲轻刮摩挲著胯间的大腿最深处,汉子爽叫连连。

那龟头上的马眼缝处流出的透明淫液已沾满宁雨昔的玉手后,再变会握住从龟头向下,缓慢而恰到好处的力度开始往下套动,另一只手则是包裹住那两颗鼓涨的卵蛋在手中轻柔地盘玩。如此反复循坏,当宁雨昔套弄的玉手开始加快,黑疙瘩大呼爽快。玉手沾满淫液不断摩擦套弄著那粗长肉棍的时发出噗嗤噗嗤的淫声。汉子的双手无处安放,唯有不断拍打自己的胸膛,宁雨昔看著汉子的举动知道他定是手痒想要揉玩自己的酥胸,可她却不打算这番便宜了汉子。盘玩卵蛋的玉手也加入套弄揉动肉棍,双手叠起握住套弄,汉子舒服得如同是真正地在操干这美娘子的蜜穴一般,可难得可贵的是那玉手时松时紧,时快时慢,如同活物一般的咽缩吸套,汉子真是舒爽得浑身发抖。

可即便是这样,黑疙塔竟是还不愿爽快的射出,只管尽情享受那美娘子尽心的手技伺奉,宁雨昔也是怪,这大汉子明明都舒服得快要流泪了,那肉棍分明已经硬到极点,就连每次用手指头按压那马眼缝处都能挤出些许白浊,可就是没有畅快的喷发,宁雨昔的性子也是倔起来,偏不信你这黑块头这般能忍。

双手竟是上下飞快套动,不时还有些许白浊被搓动的指尖挤压著喷出马眼,当宁雨昔一双玉手都被那点点白浊淫浆复满后,早已累得她香汗淋漓,一身油光呈亮,道不尽的香艳淫靡。

黑疙塔有苦自知,若是这美娘子肯被他揉玩著奶子再帮他套鸡巴,早已爽快得喷了几发了,可是这有点邪门的绝色美人刚才那一瞪还真是把他吓到了,虚长一副魁梧的壮躯,却是胆小如鼠,难怪只能当看门的份。宁雨昔不知自己无心插柳却是让自己受罪,这汉子再不射出来,自己的手都酸得快麻了,可又不能这般中途放弃,不然眼前这汉子估计会发疯了。

二人就这般展开持续的香艳拉锯战,又是手法尽出飞快套弄了快两盏茶时间,仍旧相持不下,汉子双眼通红,鼻间喷出的气息沉重,宁雨昔也是眉头紧皱,无奈终究还是停下手,一拧那汉子的大腿根部软肉,疼得他哀嚎连连。宁呻怒道:「你这人真是的,怎么就不愿射出来,再不射我可就不管了,让你自己一边凉快去。」汉子欲哭无泪道:「美人啊,不是我不想射,就是,就是……」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宁雨昔更来气,白长了这身体了,磨磨蹭蹭的一点都不利索。宁雨昔双手环胸冷言道:「说吧,你究竟想怎样,怎样才会射出来,再给你一次机会,若是还不完事,那就休怪我走人了,如果是不太过分的要求的话,我会考虑一下。」

黑疙塔也顾不得形象,哀求道:「美娘子啊,能不能让我玩著奶子,这样我会很快射的,真的不骗你。」宁雨昔眯了一下凤眼,似乎在思考。片刻后,深吸一口大气,再缓缓吐出,道:「只能摸,不能太用力,也不能吸咬,嗯?」汉子喜出望外兴奋道:「都听你的,都听你的,就摸摸奶子,不摸著奶子我这真的射不出来。」

宁雨昔没好气道:「坐起来吧,便宜你这登徒子了。」待汉子坐好后,那双粗糙大手一把抓住那对白皙滑腻,触手可弹的丰硕奶子在手中揉玩著,搓圆压扁,大奶子不断在大手中变幻著形状,但最终还是重归浑圆翘挺。

这次再握住那青根暴现的肉棍后,不止急速套动,更是双手反方向拧动,这下真的让汉子飘飘欲仙,肉棍在那微凉的双手中被无微不至的照顾下感受到不同程度的摩擦蹭刮套弄,汉子舒爽得连眼泪留下都不知。可即便这边爽快,黑疙塔也愣是坚持的一盏茶的时间,宁雨昔已经打算放弃时,再怪叫著双手死命抓著那对能让手指都深陷在娇滑嫩肉的豪乳中,腰间一麻,马眼张到极致。宁雨昔能清晰地听到那巨量的浓稠白精冲喷而出前的沉闷涌动之声,让仙子也大为惊讶。

果然那对被盘玩已久的硕大卵蛋中的存货十足,在那汉子的龇眼欲裂痛苦而舒爽的情中,一股浓烈粘稠的白浊精浆飞喷而出,直冲宁雨昔的面门。仙子何许人也,这番偷袭侧头一拧就躲开精箭的冲刺。正要羞愤的说上这汉子两句,不料还没来得及开口,却是被那黑疙塔硬扯著手中的豪乳拉住,再要闪躲却是已然来不及,无数腥骚的浓精从下喷涌到她那张刻意化出浓妆遮盖原本气质,却仍旧羡煞天下美人的绝色艳姿俏脸之上。接踵而来的几发精箭打得她不得不闭上凤眼。

就算被这精液洗面,宁雨昔也是隐忍不发,只是闭上眼睛坦然受之。当憋了半天的存货全都一股脑射出来后,黑疙瘩爽得脑子像是抽风一般,直挺挺地往后倒去。本想等这登徒子舒服完了再教训一下他的宁雨昔看到他竟是向后倒地,担心这人会磕坏了头,于是玉手拽住他后颈,却发现这人竟然爽晕了过去,无奈只好把他扶好躺下。

雨昔的心中很是郁闷,仿佛一肚子怨气无处发泄,烦躁的她拧了一下那汉子的腰间软肉,那人竟是毫无反应。是真的晕死过去了。让宁雨昔不得不佩服的是这大个子对自己的那对酥乳是真的执著,即便都已经晕过去了,那死死抓住双乳的大手竟是没有松手,宁雨昔不得不把深埋在乳肉中的大手逐根手指掰开才挣脱这登徒子的魔爪。看著自己胸前丰满的豪乳中清晰可见的两个抓印,仙子也是气结。

宁雨昔无可奈何,只得闷哼一声,起身重新穿回黑袍,满脸的浓精就用那汉子的衣服擦干净。看了那黑疙瘩一眼后,转身离开。

才刚出门就看见那死厨子老李头正一面淫笑地斜靠在墙边,看到宁雨昔后就快步走来献殷勤道:「夫人呐,怎么这么久才出来啊,那黑疙瘩有那么难伺候吗?嘻嘻,以夫人的姿色,还不是两三下就能把他治得贴贴服服,丢盔卸甲嘛。」

宁雨昔看著这小人的惺惺作态,冷眼旁观,打从心底里厌恶,一手挡开那伸来又要作怪的魔爪,冷淡道:「大会什么时候开始?」

老李头想要过过手瘾再玩一下夫人那对大得不像话,而且够软够弹的大奶子,却被她一手拨开,已是不喜,心中怨毒道:「臭婊子,个把时辰前才被我们几个操翻了,干到腿都合不拢了,现在给我装纯,来这大会不过是找男人找鸡巴挨操而已,还不让我摸,哼,看我不找人来把你操翻我跟你姓。」

内心在咒骂著,表面上却是献媚道:「夫人,大会也没有什么开不开始的,反正进来之后,只是双方愿意就可以开操了呢,你看,那不是很多人都在玩著了嘛?」

宁雨昔放眼看去,只见不止那宽敞的大厅中不少人已经不顾仪态,就地交合,就连走廊上,院子中,视线所及的各处角落都有在行鱼水之欢的男女,人人面上都洋溢著欢愉的情,仿佛在这里,无所谓阶级之分,高低贵贱,人人都可以随心所欲地享受那最原始的人性欲望,而且在这里必须遵循著自愿原则,不能用强,如果一旦被发现,不仅会被驱逐,以后再想参加也是奢想,更是会被这教众惦记,被百姓唾骂,将会在这里寸步难行。

背后哢嚓一声栓门声,宁雨昔疑惑地回头一看,原来是进门的时间已到,从现在起就是只出不进,老李头见她一副懵然的样子,就解释道:「夫人有所不知,这是规定好的,到了时间就不能再进入,毕竟这里地方虽大但终归是有限的,不可能让整个城里的人都涌进来,而且若是太多人了,就容易生事了,夫人,这是手牌,刚刚我已经帮你拿了,嘻嘻,夫人莫怪,其实那黑疙瘩就是憨憨,老熟人了,看著魁梧高大,不过是个胆小得很的老实人,他啊,在家里被老婆欺负惯了,所以怕女人,不过看著能撑场面,就找他去看门而已。我这不想著让夫人给他开开荤嘛。没想到夫人把这大块头爽得都走不动路了,嘻嘻,夫人的功夫就是厉害。」

宁雨昔不置可否,也没解释在里面发生的事情。对于这老李头,她不想搭话,冷声道:「你自己快活去吧,我随便看看,不用管我。」老李头犹不死心,那魔爪从后面攀上了美人的翘臀猥亵著道:「夫人这是哪里的话,老爷不是让我好生照顾好夫人嘛,再说,这里的庸脂俗粉那能比得上夫人这身子啊,怎么玩都不够的。」夫人轻扭几下丰臀,却是蹭不掉那双作怪的大手,呻道:「作怪,你不是心心念念那柳花魁嘛?她不是也在?你不想去找那位花魁共度春宵吗?」

老李头有些泄气道:「还是夫人好,再说,花魁的身份不一样,就算愿意,排队也还轮不到我啊。夫人这身子哪里比她差了。」宁雨昔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这男人,还是喜欢朝三慕四的,哪里都一样,唉,天底下就没有一个男人能一生一世只对一个女子好的吗?想到这里,宁雨昔又不禁想起了小贼,只是他也难逃花心的美名,让仙子心中苦涩。

就在宁雨昔分之际,黑袍从后面被掀起,老李头熟门熟路地钻了进去,由于宁雨昔的身材高挑,比起那老李头高出不少,所以在黑袍之下老李头动作不是太大的话基本上看不出异样。因为所有人进门前只是需要脱光了检查身体和是否有夹带武器,但是进门后,即便是和衣也没问题,毕竟有些人做那事时有特殊爱好也不出。虽然大部分人都是赤裸身体的原始状态,但像宁雨昔这样披了件衣服的也不在少数,加上她面复丝巾,所以很多人只是感叹这美人的高挑身材,却不至于太过扎眼。

黑袍下那老李头摸黑作业,蹲下身子,一个头颅就埋在了她的双腿间,舌头探出吸舔著泛出阵阵幽香的蜜穴。双手一路往上侵袭最终还是缠上了她那对傲视全场的极品美乳。宁雨昔被打断了思绪,下身一阵酥麻,正是气恼这老李头的花心,却是一阵呻吟,蜜穴口的敏感阴蒂被吸弄,让仙子也为之颤抖,只好夹紧那双修长的玉腿以图阻止那登徒子的恶行。「等等,啊,有人,啊,不要吸哪里,痒,哦……」

察觉身边有人经过,宁雨昔娇羞不已,眯眼一憋,却是看见那在郭府中初遇的黝黑少年。那少年仿佛有所发觉,竟然转头与之对望。四目相投,宁雨昔看到少年那双如同星夜的明亮眼睛十分清澈干净,仿佛摒弃了世间的欲望,便是仙子也为之动容,然而那该死的老李头继续深入进攻,那舌头如鳗鱼般钻进了湿润的蜜穴中,宁雨昔羞耻得低头一阵娇颤,再抬头时那少年已然走开离去。

这番羞人的丑态被一个纯洁的少年目睹,宁雨昔只恨得要钻进地下。低头看见那从双腿胯间凸起的头颅,她一阵恼怒,一巴掌拍在那头颅之上,却是惹来反击。老李头不愿吃亏,不仅用舌头进攻,就连揉玩著丰乳的一只粗糙老手也改为扣挖蜜穴。「啊,不要挖那么用力,哦,怎么咬上了,啊,疼,轻点,啊,不要咬,哦……」

黑袍遮体的宁雨昔被老李头肆意亵玩著蜜穴,娇躯如风摆柳地扭拧著,在外人看来却是如同发情上头一般在跳著艳舞勾引男人,果然有两个精瘦的男子发现这一幕,悄悄地靠了过来。宁雨昔被挑逗起了欲望,识五感已是大为减弱,未曾发现。

靠过来的二人正是宁雨昔初到城里被骚扰的那对山地人兄弟。不可谓是天意弄人。但是兄弟俩没有发现这搔首弄姿在勾引人的高挑女子正是宁雨昔,就算发现了估计也不会有任何区别。

宁雨昔正弓著身子极力忍耐,却被人从后面一把抱住。她急忙转头,认出了那对兄弟,宁雨昔有些不知所措,心想这真是冤家路窄。其中一人嘻嘻笑道:「小娘子是不是屄痒了啊?看你这扭著屁股在发骚的样子好可怜,就让我们兄弟帮你止止痒吧。」

正被舔扣著敏感蜜穴的宁雨昔本想拒绝,奈何那老李头的牙齿轻咬著阴蒂肉颗,让她本能地发出一声呻吟:「嗯嗯,不,嗯,不行。」山地人兄弟才不管她是真心还是假意,四只大手已经游走在仙子的娇躯之上。宁雨昔本想小小惩戒一番这对烦人的兄弟俩,可是记起了郭远山的提醒不要暴露自己会武功的事,不然很容易引起有心人的注意,而且现场多的是正在野合的男女,看得仙子也有些动了凡心,情欲已在心湖中萌发。脑海那把明明是自己却又陌生的声音如催眠般响起:「既来之,则安之。偏偏又是这两人,说不定这就是孽缘吧,在这纵欲之地,便是失了身子,也是,也是情有可原的吧。」「宁雨昔,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贪欢了,这是对小贼的不忠啊。」「不,雨昔只是,这只是帮青旋解忧而已,并非雨昔贪欲,这是,这是雨昔的责任,只是为了解决这个大华的隐患而已。」

山地人兄弟一前一后夹击著她,两人本来就是赤身裸体,随时准备开干才寻找猎物。两条细长的肉棍前后抵住了宁雨昔的娇体。「哎呦,谁戳我脑门了?」

听到黑袍中竟然有人,他们也是吓了一跳,一个老头撩起了袍子探出头来,差点就被哥哥的肉棍戳到面门,赶紧用手擦了一把脸怒道:「你们懂不懂先来后到,老子都还没玩完,急什么呐。」

兄弟俩被骂后正要发火,宁雨昔不想引起太多关注,忙声道:「都闭嘴,嗯,找个角落吧,不能再多人了。」然后把还想喋喋不休的老李头又摁回黑袍之内,那兄弟见这娘子这么干脆,也就不计较了,一人一边架起仙子就拖入大厅内的一个隐秘角落之中,正好有个偌大的屏风遮挡著,如非绕到屏风后面去看定然发现不了。

被拉进去后宁雨昔的一身黑袍就被急色的兄弟二人连忙扯开,发现刚才那嘴贱的老头正如猿猴一般攀附在这高挑娘们的身上吃著奶,那老头似乎不在意他们的加入。当弟弟正要掀开宁雨昔的面纱时,却被她阻止道:「面纱不能掀开,你们安静一点,不要把其他人引过来了。」

这时老李头松开吸著那对大白奶子的臭嘴道:「嘻嘻,夫人啊,你也不听听,外面的人还有心思能听到这里的动静嘛。只有夫人你被干的时候没像在府上那边大声,这角落又被挡著,不会有人过来的。」宁雨昔当然听到满屋子充斥著的淫声浪叫。可万事还是得小心,瞪了老李头一眼道:「就你多嘴。」老李头无视夫人的呻怒,又继续吸舔著那对让人欲罢不能的豪乳,真是怎么玩都不够。

兄弟间配合默契,没有废话,既然奶子已经没有位置,那就干骚屄操小嘴便是。为了方便行事,仙子已经躺下,也不分清谁是哥哥谁是弟弟,而且也没有必要,本来就是只有一夕欢愉,并且有那可恶的老李头在,要是出手动武又怕打草惊蛇,宁仙子实在是‘迫不得已’。

就在‘半推半就’之下,仙子还是又含住了一根陌生的肉棍吞吐起来。经过在郭府中的临时抱佛脚式的小小锻炼一番技巧,宁雨昔的口技有了很大的进步。熟练地舔弄起肉棍来吃得津津有味,再加上那本就是略低于常人的微凉体质,更是刺激得檀口中的肉棍怒涨两分,那人光是被含住了肉棍就知道捡到宝了,这娘们的嘴穴吸力无边,鸡巴插入后更是有股无法形容的舒爽刺激,虽然被面纱遮住无法看清这小嘴是如何吞吐著自己的鸡巴的淫靡画面,可是就算不看也足够舒爽。鸡巴就在那美娘子的玉口中被那香舌缠绕,如稚童吃冰棍,快感从胯间蔓延全身,在宁雨昔的悉心舔弄之下不消片刻竟是有了射意。

只是这么快就缴械却是大失面子,哥哥隆卡唯有深吸一口大气,那大手死命摁住美娘子的后脑深埋在大腿之间不让动弹。宁雨昔不明所以,香舌仍旧吸舔刺激著肉棍,隆卡爽得用山地语大呼小叫。弟弟隆度嬉笑两句,赶紧扶著胯间硬挺的肉棍,不再磨磨蹭蹭地在那蜜穴美口前挑弄,而是深一口大气,一鼓作气猛然挺腰向前。细长的肉棍就沿著湿滑的幽道一插到底。

宁雨昔还是被这对兄弟干上了,隆度那肉棍细长而尖,但是宁雨昔的肉穴更为幽深,即便他死命得往里冲插,可仍感觉深不见底,不服气的埋怨道:「乖乖,这骚货娘们的穴可真够深的,都全根插进去还不见底,她娘的这骚屄是有被多大的鸡巴干过,干死你这大华骚娘子。」哥哥隆卡也是深有体会,尽管已经死死摁住这骚货的后脑埋在胯间了,却没想到她竟然毫无反抗,反倒是龟头在她的骚嘴喉肉间被吞咽的收缩感在伺候著,两兄弟不服气,就不信不能把这骚货征服。都发起狠来使劲在她身上折腾。

吸舔著奶子的老李头心中好笑。你们这两个自以为是的废物,就凭你们那小玩意鸡巴,就想操服这骚浪夫人啊,之前我们四个人合力操干几个时辰,也不过是让这骚货高潮了几次,都还没过瘾,不是后来郭远山拼著把腰扭断都要再操了几回满足一下这骚货,估计都不肯放我们走了。不过让你们现在这样吊著她的瘾也好,等会得不到满足自己就会再去找鸡巴干她了。

宁雨昔却是不满足于这对兄弟的表现,那胯下的玩意尺寸不够就不说了,就连冲刺也是软绵绵的,自己都已经把礼义廉耻那些先放一边了,可这对兄弟就只是嘴上吹牛,真到了肉搏的时候却是让人失望。姑且就当是过过瘾吧。

两兄弟自以为拼了命的在这美娘子的娇躯上冲刺折腾多少也能让这骚货呻吟浪叫,却不曾想她一言不发,配合都是也配合了,那对白皙的大腿都绕到自己的屁股上夹著使劲,仿佛嫌弃他不够勇猛似的。只是有苦自知,当鸡巴插入这娘们的小嘴和骚穴后,那种冰凉的触感真是人间难得的极品,那骚穴被鸡巴插入如水漫金山一般淫水横流,嫩肉皱褶像是会咬人一般紧紧吸夹著鸡巴,那种舒爽难以言喻。好不容易咬紧牙关死死憋住精关,却是不见她有何满足的情。

哑巴吃黄连-有苦自知。两兄弟死命得冲刺,完全不顾宁雨昔的感受,要是被人看见都以为这两个是要发疯了,不然怎地这么野蛮。响亮的啪啪啪声从角落传出,但是仍旧被大厅中的人声鼎沸和呻吟浪叫声盖过。

苦苦支撑了两盏茶时间,二人已是气喘吁吁,终于在宁雨昔的一声呻吟闷哼声中尽情的发射出来。可伶仙子才打算暂时放下羞耻之心,既是为了任务,同时也心痒寂寞想要放肆一回,却遇上这两个既不中看也不中用的栏杆枪头,真是晦气。仙子也是赌气一回,在二人舒爽一发打算拔出肉棍休息后。宁雨昔双腿依然夹住弟弟的瘦腰,同时玉手搂住哥哥的屁股不放,仍在用檀口吸舔那半软的鸡巴和蜜穴中的肉棍。

二人可谓又惊又喜,这娘们果然还是发骚了,只不过不愿吭声而已。宁雨昔自己挺动著纤腰配合玉腿在让蜜穴中的肉棍抽插,檀口中的肉棍也不放过,更加猛烈的吸舔甚至让双频都凹陷下去。二人就在美人的伺奉中再一次勃起。相比起之前那一发,这次的抽插时间可算是更加持久了,弟弟叫嚣道:「骚娘子,叫两声给我们兄弟听听,让我们插得更爽哈,这骚穴真会咬人,夹得老子的鸡巴好爽。」

宁雨昔果真从裹著肉棍的檀口中发出娇腻的呻吟声,那对兄弟还以为真把这美人干爽了,也就真的更加卖力,一番自认勇猛的狂抽猛插后,在前一次就射出一次后又把精液再一次发射在她身上。二人连射两次已是无比满足,但是他们没想过,这骚货居然还不满足,似乎不打算让他们拔出鸡巴。

这下兄弟可就有点慌了,怎么这骚货饥渴得像是个无底洞啊,他们今天其实早已在城里就玩了个遍。就是操女人也操了几个,如今再来吸人不吐精的骚货,本来今天被掏空得差不多的他们已经双腿开始颤抖了。即便是干得再爽,可身体支撑不住是事实,二人想要挣脱,却发现邪门的是居然没法逃脱。宁雨昔也是赌气,气上心头,又一次如法炮制地在二人痛并快乐著的哀嚎中第三次把这对兄弟榨出稀薄的精水来。

最后还是在他们哀嚎求饶中才放了一马。宁雨昔看著这对没用的兄弟,一口吐出那口中的稀薄精水在地,鄙夷道:「夸夸其谈的家伙,只会呈口舌之快。」

二人正要发作,却是被仙子冷厉一瞪,感受到那种如坠冰窖的窒息感,二人口齿打颤,也不敢说狠话,赶紧落荒而逃,甚至直接逃出了大会。

宁雨昔一把推开还埋在胸前吃著酥乳的老李头气道:「你也是没用的,就只会纠缠我这几两肉。」老李头嬉笑道:「嘻嘻,夫人,你这奶子恐怕不止几两肉了,几斤都有了。夫人这是怎么长的奶子啊,我就没见过比大更大的了,真是怎么玩都不够。」仙子被气笑道:「你就会贫嘴,你说现在怎么办,被这两个没用的弄得我不上不下的,哼。」

「夫人这是痒了吧,来夫人,先让我爽一发,等会我去给你找精壮的鸡巴来干你,保证让你爽个够。」

宁雨昔被老李头抱起转过身去,跪趴在地上,扶著肉棍把还在流出的白浊又顶了进去,仙子呻道:「哦……又用这羞人地势插进来了,看不出你这年纪不小,这精力怎么也这般旺盛。」老李头听闻美人赞誉当然开心,自夸道:「夫人啊,老李我要是精力不好的话,怎会让老爷放心让我‘照顾’你呢,虽然我这鸡巴大小的确不能和老爷的相比,但是也够硬够持久的,体力不好的话平时还怎么颠勺子啊。」

老李头就伏在她的美背之上,丰满的翘臀媚肉就是世间最好的肉垫子,鸡巴虽说比不上郭远山,但是也刚才那对兄弟来的粗壮,而且宁雨昔也的确是被撩起了情欲,扭著纤腰配合著老头的操干。

因为已经不是第一次,老李头熟悉她的敏感位置,胯间毫不留情地激烈碰撞著宁雨昔的丰臀响起富有节奏的贴肉声,双手都不用扶著那水腰来使劲,美人的丰臀高高翘起自觉和配合著蜜穴中肉棍的抽插而前后律动。老李头的双手绕到那对乱晃的钟乳上蹂躏著,最让他难舍的就是即便自己双手怎么混乱猛抓,手指都会陷入那乳肉中。一对嫩肌白皙的豪乳被两只粗糙老手硬生生地抓红一大片。

宁雨昔娇喘著呻吟道:「啊……死老头,每次都抓得这么,啊,大,啊,大力,我这里,啊都快被你,抓爆了,哦,顶到哪里,哦,就是哪里。」激烈交合中的二人就如同一条高挑修长的母狗跪在地上被那瘦小的公狗骑在背上肆意操干著。宁雨昔已经从双手撑地地跪姿变成屁股高高撅起的跪趴式。对泛起阵阵臀浪的屁股上正有一个瘦小老头在死命狂干著淫水直流的蜜肉美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除了女人的浪叫呻吟,就只剩下单纯为了泄欲的激烈抽插。老李头之所以能让宁雨昔呻吟不已,并非胯下的鸡巴有多雄伟粗壮,而是在于看懂美人的身体语言,每当她扭腰摆臀时就是被戳到敏感处,只要掌握好角度不停地死命抽插冲击,往往都能操得她丢盔卸甲。

宁雨昔已经点燃起体内的欲火,对于老李头的摆弄千依百顺,前一刻还在疯狂抽插让她娇躯猛颤,当老李头一巴掌拍在那浪肉丰臀之上后,仙子娇羞著媚眼一瞪,就乖乖地变换姿势,四脚朝天地躺好,玉腿大张,欲拒还迎地等待下一轮的操干。老李头就像是铁了心要揉烂那胸前的乳肉一般,趴在宁雨昔的平坦小腹之上,也不需要扶著肉棍,几下拱动腰身便让鸡巴龟头顺著淫水再滑入那极品媚穴之中,腰部以下在疯狂抽动,上半身却是瘫软在美人纤腰之上饥渴著吸舔咬扯著那对大白奶子。

当老李头正个人都压在宁雨昔的身上不停拱腰时,她知道这老头也到极限,又要把那滚烫的浓精都发射在蜜穴之中,双手搂住老头的后脑,让他整个面门都深埋在自己的丰盈乳肉之中。老头的闷哼声从乳缝间渗出,一股烫人的热精就灌满了瘙痒的蜜穴,把宁雨昔烫得娇喘连连。老李头快被那丰乳闷到要窒息的时候,才艰难得抬起头来呼吸大口的新鲜空气。

把热精灌满宁雨昔的蜜穴后,二人一动不动地交缠在一起。唯有大口的喘息之声。要是被那对兄弟看到真要羞愧到自尽,两个后生极力配合操干,居然还不及一个老头的抽插能让美人尽兴。过了几响后,老李头才扶著腰爬了起来,宁雨昔也恢复平静,再一次被这老头要了身子,她也是略为尴尬,只好为自己找个藉口:「都怪那对傻兄弟没用,才撩起人家的情欲便要投降,年纪轻轻的这身子那般虚弱,连眼前这老头都比不上,也是够丢人了。」

老李头听似愧疚实则得意道:「夫人啊,老李我实在是抗不住了,要我一个人还真填不饱夫人的胃口啊,我也只能干到这个程度了,夫人放心,今晚这里的男人管够,夫人稍等,我这就去找些年轻力壮的来喂饱夫人。」宁雨昔一脸娇羞地轻咛一声,一脚把老头蹬开,转过身子侧躺过去了。那丰腴肉感但又不失凹凸曼妙的迷人曲线看得老李头都差点再次龙抬头,就是年纪大了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才刚刚干了这么久,射满了这骚货的蜜穴了。看著从双腿间流出的白浊精液,老李头只恨自己不能年轻个几年,不然真要抱著这美人一直操干不愿下床了。更多小说 LTXSDZ.COM

老李头一手拍在那丰臀之上,看著那臀浪赏心悦目一番后,就爬起身来离去。宁雨昔背对著听见老头走了之后,面上的情却是越发冰冷。心中纠结:「宁雨昔,为何你会变得如此贪欲,即便是为了青旋,为了掰倒这共乐教,可就真要如此牺牲色相吗?虽然这种事不是,唉,难道我就真的是这般放荡?当初为了宗主之位,和师妹相争,那档子事也是够荒谬了,但是现在你已是心有所属,若是被小贼知道了,到时候怎么办?唉。」

封存的记忆被提起,让宁雨昔心如乱麻,揪心不已。突然发现周遭竟是异常的安静,随后一把沧桑的嗓音响起:「各位兄弟姐妹们,请先暂停,鄙人现在有事宣布一下,今日的大会除了和往常一样让大家享受人伦之乐,同时也是我教圣女上任仪式,在我身边的这位就是我教的圣女大人,柳青嫦姑娘,经过主教大人们的一致决定,柳青嫦将成为我教的圣女,为教众们普讲宣义,定然会将我教发扬光大。」

宁雨昔没有忘记这次来这淫靡大会的目的,既然连所谓的圣女都出来了,她必然要重点关注,瞬即重新披上黑袍,走出角落查看。

场上有不少人都不知道今天还有这茬,但是听闻柳花魁将要就任圣女,大部分人还是异常兴奋雀跃。毕竟既然是圣女,那就很有机会能让已经入教或是准备入教的都能一亲芳泽。那可是千金难买的机会。

只听一把甜腻的声音响起:「青嫦承蒙厚爱,能担此大任,日后必定鞠躬尽瘁为我教出力。别的不说,就是以后教众兄弟们,我都会尽量满足,嗯,直白一点,就是只要我教的兄弟们能为本教出力立功,那小女子,呵,能让你们玩个够本。」

听闻这赤裸裸的色诱,宁雨昔轻啐一口:「真是不要脸。」然而场内的雄性牲口们却是爆发出响雷般的掌声,有些大胆的流氓更是喧嚣道:「圣女大人,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先让我爽个够本可好,我保证一定会为本教抛头颅洒热血在所不惜。」

柳花魁嫣然一笑,媚态尽露道:「这位哥哥可是说笑嘛,青嫦若是今天在这里放开了身子,怕是会被哥哥们玩死呐,你们就不会心疼一下青嫦嘛?讨厌,若是哥哥们真想要青嫦的身子,那还不简单,你明天来奔月楼点我花牌,青嫦必然会好好伺奉哥哥,今天人太多,青嫦这身子那能经得住哥哥们的折腾啊。」说著拒绝的言语,却是玉手环胸,让那对本就雄伟的丰乳衬托得更加壮观。

宁雨昔看著这柳花魁的媚态,之前初见时的疑惑更甚,细想之下再恍然大悟,难怪这柳花魁给她的感觉似曾相识,这般媚态,真有几分安师妹的风情,可惜这人只是形似几分安师妹这绝代狐狸精的皮毛,却是没有那内媚的态。不然怕是又一位迷死人不偿命的妖精了。

然而在场的男人就连这点也好像扛不住,个个如急色饿狼一般死死盯著花魁圣女的娇体,仿佛要用眼来强奸一样。对于一众眼热切的好色之徒们的视奸,花魁似乎甘之若饴,完全不介意展示自己的姣好身材。本就大开的襟前似乎被拉得更低,那对雪白的玉乳上若隐若现地露出一丝嫣红。被诱惑得浴血喷张的男人就快要失去理智。

柳青嫦媚然一笑后道:「各位兄弟姐妹们,如今朝廷腐败,小人当道,至令百姓们生活无著,流离失所。若不是那林三凭著些小聪明一朝得志,为祸大华。回想当年我们都把突厥人的可汗给活捉回来了,他却是被色欲冲昏头脑,为了美色,竟然和突厥人和谈,但是这人竟是在这种和谈大事之上,公然与那妖女可汗苟合,大家评评理,这种色狼值得大家尊敬嘛?」

百姓们最容易被牵著鼻子走,那柳花魁避重就轻地只挑林三的缺点诋毁,倒是很顺利就引起部分不明真相的人起哄,然后就是更多的人云亦云。宁雨昔怒不可歇,虽说在这件事上小贼的确是不妥,但不能因此抹杀了他所付出的一切。

正当宁雨昔忍不住就要反驳时,那花魁继续妖言惑众道:「再说林三持著是当今皇上的生父,让太后都对他言听计从,竟是有违伦常,不但娶了萧家一对姐妹花,就连自己的岳母也是垂怜美色,而且还用诡计把玉德圣坊的仙子师徒都弄上手了,简直就是败坏纲常伦理的卑鄙小人。」

说道这里在场的男人可就真的义愤填膺了,眼红嫉妒羡慕种种情绪不言而喻。宁雨昔被戳中了痛处,一直以来的心结如同被解开的伤疤一样让她羞愧万分。现场的教众大多数都是目不识丁的百姓们,明辨是非的能力平平,大多数还是很容易受到蛊惑和影响,在那柳花魁的不断挑拨怂恿之下,开始有人将自身的平庸和潦倒都归咎于朝廷。柳青嫦看到众人在自己的言语挑拨之下轻易就对朝廷生出不满的情绪很是满意。原来这柳花魁原本是一位朝廷大臣的内眷,可是当年因为白莲教的劫官银一案被牵连,家道中落,母亲和姐妹们都被贬为教坊官妓,最终不堪受辱自尽而亡。她则是因缘际会脱离了那地狱般的教坊,辗转在这嵻山城落地生根,最终成就了艳名花魁。

宁雨昔不知其中的变故,但若是任由这样一个擅长妖言惑众的妖女继续给百姓洗脑灌输对朝廷的不满,必将后患无穷。「对于柳姑娘的说辞,小女子不敢苟同。」

柳青嫦被打断了洗脑发言甚是不满,凤目冷冽一瞪,眯眼道:「哦,这位姑娘是何人也?难道也是我教中人?有什么高见,青嫦洗耳恭听。」

宁雨昔解释道:「小女子姓淩,并非圣教之人,不过今天正好参加大会,就是想要看看这圣教值不值得加入。但是刚才听到柳姑娘一家之言恐有不妥,只是仗义执言罢了。但若是圣教之人容不下这小小的声音,那我看我也没必要加入圣教了。」

柳青嫦正要驳斥,却被身边一位富态白皙的男人制止,只听那人笑道:「这位淩姑娘放心,在下黄先,正是圣教左护法,我圣教绝非狭隘偏见,听不得异议的小门小派,姑娘尽管畅所欲言。」

宁雨昔对那位黄护法施了个万福,心中惊讶,没想到还真能遇上,从郭远山分享的情报中这黄先一直遮遮掩掩其加入共乐教的身份,因为他正是嵻山城这里的首富,也就是这次大会的主办人。想不到这次的所谓圣女就任还真的落实了他的身份,而且还是护法,想必定能探知道更多的资讯,但是目前首要的还是阻止那妖女成为圣女。

目标明确的她逐条驳斥柳青嫦的蛊惑之言,深入草原杀敌抗胡,为了平息战火,避免再添杀戮,以和平手段去化解华胡间的矛盾。甚至语重心长地劝戒与朝廷作对谋反的后果。柳青嫦恨极了朝廷,就连帮朝廷说话的人也视同仇敌,这些年她一直在物色一些同道中人,以美色诱惑,用身体来让那些人以供驱使。就是想有朝一日要报仇。宁雨昔的一番话不少热血上头的人冷静下来,只恨得柳青嫦牙痒痒,不顾黄护法的阻止,出言讽刺道:「淩姑娘生得一张好嘴,只不过我才是本教圣女,兄弟们不听我的,难道还要听一个外人说三道四,又或者是,你也想要成为本教圣女。」

宁雨昔默许半响后道:「就让我来加入圣教,成为教中圣女又如何,你的这般公然与朝廷对抗,迷惑百姓,只会让大家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你知道圣女的职责是什么吗?你想当就当吗?」「不知道可以学,我自信不会比你差,你也不过是个青楼花魁,你也可以当的话,我这清白之人为何就不行了。」二人针锋相对唇枪舌剑,黄护法居然没有横加阻挠,让在场众人都看了出好戏。

到最后柳青嫦气上心头,恨言道:「你我多说无益,你也想当圣女,好,那就让在场的教众们用进场就配给的手牌作为选票,投票选出来便是,谁得更得人心,那便是众望所归。你敢吗?」宁雨昔犹豫了半响,内心纠结,但是事已至此,若是退缩就会前功尽弃,面若冷霜道:「好。」

只听柳青嫦娇媚道:「各位还等什么啊?既然这淩姑娘想要竞争我教的圣女之位,为了服众,就让在场的各位来投票,看看大家到底支持那边了,我这就算是抛砖引肉了,来,淩姑娘,这就是我的拉票方式了,既然要当本教的圣女,那必定就得与教众同享极乐,共赴巫山。若是淩姑娘觉得不能接受,那还是早早退出吧,嗯,在场的各位,有谁支持青嫦的话,那就来投票吧。嗯,对了,既然有竞争输赢,那就必然有奖励和惩罚,最后胜出之人当然就是登上圣女之位,至于落败的人,呵,那就留在这里当个母厕供大家取乐泄欲吧,淩姑娘,我劝你还是考虑清楚吧,呵呵。」说毕她再风情万种的抛了个妩媚之极的媚眼,让那些雄性牲口们都雀跃不已。

没想到看完戏了还有得玩,有几个胆大急色的男子就真的走到台上,怒挺著胯下的鸡巴就在柳青嫦的身边悠转,花魁媚眼轻眯,妩媚一笑,然后玉手主动握上那几条肉棍蹲下就吃了起来,同时还随手握著两根肉棒开始套弄,双峰更直接压在一个幸运的壮汉胸膛上,脸上露出的媚笑不断怂恿著要把她狂操一顿。

看到这一场面后,围在周围的男人也开始意动,立刻有个跑得快的立即冲上前,伸手粗鲁的抬起她一条玉腿,挺腰把肉棒插进到腿间的蜜裂,早已是硬如铁石的黝黑肉棒一下子便破开她娇嫩的肉腔,整根没入她花穴的深处,淫膣的花腔被粗暴地的闯入,淫乱的肉壁一下子便紧裹著那根闯入的肉棒,插进去的男人顿时便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意,花腔内壁的软肉不断紧紧贴合著自己的棒身,同时还犹如活过来一般不住的起伏著,两者间隙不留半点,阵阵电击般的麻痒使他忍不住环著她的柳腰开始快速抽插起来。

柳青嫦一人应对数名精壮的汉子,哪怕在被猛烈地撞击抽送的同时,她也没冷落其他人,双手轻巧地游转在那两根肉棒上,嘴里含著的肉棒也开始青筋暴跳,闭合的小嘴发出阵阵轻声的娇喘,然而其语气间却充满了欲求不满的味道,仿佛在隐晦地告诉他们:就这点功夫?想要满足老娘还差老远呢。

花魁并非浪得虚名,都不用盏茶时间就把那几人的精液榨出,舒爽过后的几人乖乖将手中的小牌交出。只需片刻花魁就有了五票,众人见花魁真的打算以肉身布施,随意任人亵玩,于是纷纷涌向前,一时间就把她里外围了三层,可谓水泄不通。宁雨昔情严肃,正在考虑得失,是否真要如这妖女所言,非得以出卖肉体来换取这些教众和百姓的支持?

此时翘臀被一只粗糙大手附上,原来是老李头终于寻过来,刚才看到她和柳花魁争辩那一幕,老李头心中更偏向于自己心爱的花魁,对于宁雨昔有些不满。宁雨昔回头憋见是他后不以为然,还在考量之中。身边的老李头则是以退为进的怂恿道:「夫人啊,我看你就算了吧,若是论伺候男人的功夫,怕是两个夫人都不如柳花魁呢,还是乖乖认怂吧,要是觉得没面子的话,那不如我们就回府吧,反正回去后那几个小伙子也休息得差不多了,今晚操你一晚上还是没问题的。」

宁雨昔听著那老李头的诛心之言一顿烦躁,不耐烦地道:「聒噪,本夫人还轮不到你来议论,别以为便宜你玩玩身子就当自己是个人物了,哼,给我滚一边去。」说罢把心一横,也把身上的黑袍脱下。

在黑袍落地后,周围所有男人看到宁雨昔一丝不挂的裸身时,产生了一片寂静:原来这美人儿的黑袍下居然还藏著如此窈窕的玉体: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饱满大腿,细削光滑的洁白小腿,以及那青春诱人、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一双乳峰,腰肢之下,身材弧线急剧向两边扩张,显得尤为惊人。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当真的是婀娜多姿、婷婷玉立。正所谓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无论是巨乳蜂腰翘臀和那滑嫩如剥壳鸡蛋一般的娇肤都不输柳花魁,甚至犹有过之。一身媚肉可谓是天赐的恩物,身材凹凸曼妙却不显油腻。修长的身材不同于寻常女子,更能激发起男人征服的欲望,试想一下如此尤物能被自己摁在胯下疯狂抽插让其娇喘呻吟的那种成就感非言语能表达。而且现在看来这美人的身上有股道不清的意态,是那献身就义气概。

已经有个把握住机会的男人一把拨开看直眼而发呆的李老头,向著宁雨昔整个身体扑了上去,挺如长枪的肉棒迫不及待地猛地一下插进她还粘著丝丝淫浆的肉穴里,双手把玩著宁雨昔那双丰满而浑圆的美臀。宁雨昔并非无所发觉,只不过既然已经决定献身了,也无所谓是谁来开始了。

看到头筹被抢后所有人都反应过来了,也飞快的组成人墙把宁雨昔给围得水泄不通,浑然不听被挤出圈外,一脸气急的老李头滔滔不绝的咒骂。

随著二人都决定用自己的娇躯作为拉票的筹码,场上已经有不少打算或是正在操干女子的男人放弃那些庸脂俗粉,正要留足精力去玩上一玩这两位惊艳全场的绝色美人。原本仍在享受肉欲快感的女人都开始怨声载道,对这两位抢了风头不止,还连累自己也被嫌弃的骚货咒骂不止,而更多的还是鄙夷那好听点就是花魁,说难听的就是个妓女,出卖肉身色相的柳青嫦,若不是她的损招,她们这些姿色不够的女子也不会被晾在一边。

能当上花魁的当然不是什么淑女,真的想玩起来时只会比男人更凶,如今她正以女上男下的姿势骑在一人的肉棍上扭著蜂腰,几乎永无止境的轮奸,让她身上也已经沾满了各种粘液,连那及腰的长发也给黏在一起,反而更让人兴起征服的欲望,只要她一张开口,立即便有在周边等候的男人把肉棒塞进她嘴里,下身的前后肉穴更是被白浊的浓精弄得一榻糊涂,黏稠的黄白灼流与她不断流出的淫液混在一起,在木台上成了一个混浊的小水洼。

在今天的无遮大会中有接近两百来号,虽说男多女少,但在撇除了女子后,仍旧还有一百多个男人,刚才柳青嫦先发制人,在宁雨昔仍就纠结时就快刀斩乱麻,一下子拿下了几票。在被充当官妓的日子里让她练就一身性技,即便是面对群狼环伺也是游刃有余,如鱼得水。比起在那段不堪回首的岁月中被当成淫肉母狗任人肆意淫辱的经历可谓是相当温柔了。甚至为了确保胜利,就连菊花屁穴也不在乎,引导著淫虫肆意玩弄,仿佛要把身上能插的洞都要找男人来填满。即便是宁雨昔那完美的娇躯媚肉之体震撼了全场,不少仍在排队等著操干花魁的牲口们见异思迁,纷纷涌向她那边,但仍旧是被花魁领先不少票数。

被围起来操干的二人都各施技,柳花魁胜在懂得男人的敏感点和刺激感官,驾轻就熟地施展性技保持著在最短时间内榨出男人的精液,随后就施施然收下手牌抛起作为点票的黄护法。

而身体诱惑更胜一筹的宁雨昔以独特的体质,那种鸡巴插入嘴穴或是肉穴后被微凉的体感刺激著鸡巴的舒爽则是更加容易让男人缴械,宁雨昔以蜜穴套裹著肉棍摇动的宁雨昔眼看自己即便奋力直追,可其中的差距仍是还差十票,而现在手中还有小牌的人已经不多,粗略估计应该还有十来个人,要是再被那柳青嫦榨取几票后,那就大局已定,不仅这两天失身于这么多人算是被白玩,让这妖女真的当上这共乐教的圣女那才是遗祸久远。

宁雨昔思前想后,别无它法,唯有放手一搏吧。以前那小贼多次心心念念想要走那旱道菊穴,都是被自己以那里太脏拒绝了。小贼心疼自己也就没有过于纠缠。但是这里一堆彷如吃过春药一把的精壮汉子一个个如狼似虎,对自己的菊穴也是被虎视眈眈已久,不时还有一根两根手指装作无意扣进而试探著。

宁雨昔玉口被一个青壮汉子侵犯著,肉穴被身下之人奋力向上顶胯冲刺,一手捉住那飞晃的巨乳揉玩著,空出来的右手不自觉地抚摸著她弹性十足的浑圆美臀,嫩红窄小的菊蕾一缩一缩地抽搐著,粉嫩的菊纹之间还滴流著美背上沿著腰线顺流下来的晶莹,光只是想像后庭即将遭受的蹂躏就让她的肉体开始微微打颤,宁仙子心中叹息道:「罢了罢了,既然没有回头路可走,为了青旋,这最后的清白也不要了。」

仙子以微不可闻的腻声道:「后,后面也进来吧。」「后庭也可……入!?」周围观察她许久的男人们早就盯著那朵微绽的后庭菊蕊了,如今听到她决定开禁,那反应的速度更是快得让她感到措手不及,甚至她的话还没说完,两瓣臀丘之间就立即感觉到了一根灼热硬物的冲击,而那个男人也仿佛像是害怕她反悔,便双手毫不迟疑地掰开她美臀,抵在菊穴前的肉棒没有半点迟疑,硬如铁杵般的龟头压著泌浆的菊眼,沾满了淫液的黑硬肉棒没有想像中的阻力,一举突破后庭防线,然后一鼓作气的逆推了整个肠腔后窍,快速的挺近减少了她受到的痛苦,但异物入侵的酸胀感觉仍是挥之不去。

「呜嗯…啊…嗯……不要…那么…呜嗯…粗暴…啊……」口中还含著肉棒的宁雨昔,正为自己后庭被粗暴的撑开而忍不住扬起头放声尖叫,口中肉棒滑出双唇的瞬间,黏稠的精液就从龟头的马眼飙?射出来,喷了她一脸,让她看起来无比淫靡,隔壁的花腔甬道更是猛地一夹让那刚刚挺入的肉棒立刻交货。

而那刚刚进入肛穴的男人没有理会她的悲鸣,因为自己的肉棒居然被她紧致的后庭夹得隐隐作痛!随即便抓著她的双肩往后,将她的上身拉得反弓了起来,自己被紧夹而寸步难行的肉棒,插入的程度也随之增加,暗红充血的龟头膨胀得犹如鸡卵粗细,深深的嵌入了这紧致坚韧的肠腔中,由于菊穴里没有底部的阻碍,伸进去的肉棒也是完全没有节制,刚硬的肉柱顿时便在她灼热的直肠当中狂冲猛捣,反复碾平所到之处的每一分直肠皱褶。

宁雨昔现在正维持著双脚著地,高翘屁股的羞耻姿势,双手左右开弓和肉棒搏斗著,嘴里含著一根怒挺的肉棍,下体花穴还吞吐著一个新躺下去的男人,可以上的种种都无法和正在自己的后菊里不断开掘捣弄的那个男人所媲美,脸上还带著些许羞赧。

毕竟亵玩那排便用的旱道对她而言还是很私秘的事情,宁雨昔依旧会感到羞耻,但转念想到往日林三不断地用甜言蜜语诱惑自己给他弓身献菊,光想到这个就让她心肺彷佛都揪成一团似的疼痛难忍,直肠内涨满的酸胀触感使她感觉到自己内外都被玩了个通透,肚皮在那个男人的全力冲刺撞击之下不时撑起一个个半圆的鼓包,那根肉棒在她的肠子里暴动仿佛搅乱了自己的五脏六腑,犹如便秘般无法排泄的憋闷便意,混合著阵阵针扎虫噬般的刺激不断的从尾椎骨附近不断的传至天灵。

把那羞人的菊穴都献出后,宁雨昔一下子就急起直追,很快变把票差拉到只有几票,然而现在场上剩下的人也就几人还有手牌,柳青嫦在眼冷厉,檀口猛得用力吸允,双频凹陷,不消半刻就把抽插玉口的鸡巴吸出浓精,咕噜两下吞咽入腹,一把抢过那人的手牌后,对著还在观望的几人勾了勾玉指,一个猥琐老头果然上钩,乖乖地就被她勾引了过去。

宁雨昔落败的形势越发明显,情急之下,唯有剑走偏锋,下身的蜜穴和菊花还在被抽插,她竟是再把一人勾引过来,暂时吐出檀口中的肉棍,媚眼如丝中带著哀怨的眼道:「插我」那人虽是意动,可却是不知道怎么插,这骚屄和屁眼都被干著啊。宁雨昔狠下心道:「后面,还能插,哦,插我,一起来,哦哦」

受到她的诱惑,新到的男人没浪费半点时间,示意那个正在操干著宁雨昔撅起的丰臀之间的菊穴的幸运儿借一下位,立即以手扶住自己的肉棒对著那个正被肉棒塞满的紧致菊蕾,用尽全力操弄进去,菊穴外那满是的菊蜜和那些精液正好充当著上好的润滑液,自己粗大的肉棒紧挨著原本占据著这眼肉穴的肉棒使劲的撑开这一朵紧致的小菊穴,待到自己的肉棒彻底进去后只觉得整个肉穴不仅窄紧异常、舒爽无比,还有趣得很。

而就在第二根肉棒顺著润滑强行闯入的那一瞬间,一声凄厉的惨叫从宁雨昔的玉口中发出,后穴双插的她现在只觉的痛不欲生,那般整个人如同从菊穴开始被撕开两半的剧痛即便是她也难以忍受,疼得冷汗直流。归功于习武多年练就这副坚韧得令人发指的身体,后庭的那朵美菊被锻炼得弹性佳,甚至还能做到伸缩自如的地步,否则若是寻常女子被这样一弄,不死也得失去半条命。

放纵的情欲使她渐渐迷失了理智,沉浸于这场性爱比赛当中「为了朝廷的未来自己付出玉体任人淩辱,罢了,今天我就彻底堕落淫荡一回吧!」宁雨昔此念一出,再加上她早已渐入佳境魂翻腾,顿时觉得浑身热了起来,胯下双穴也不断分泌出源源不断的骚水,令后菊双管齐下的疼痛感消失了不少,而且在这其中的刺痛快感竟不断传来。

现在自己的后庭小穴被两根粗大的肉棒几乎撑开到了极限,一阵阵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感觉直涌入宁雨昔的脑海,随著她的翘臀被拨弄著上下飞抛,三根肉棒进进出出,不断的此起彼伏,胯下小穴和菊花含著三根肉棒被不断地操弄,挺翘浑圆的美臀不断晃动,股股水花不停地从交合间飞溅而出,有时肉棒的进出得急了,那透著一丝丝黏腻的花浆淫水还会被肉棒从花穴深处挤到空中,然后四散飘散而下,场面很是淫糜妖艳。

随著他们运动的加快,三根粗大的肉棒猛击的小穴菊花也感到麻痒难当,再加上内心不安的背德感,令宁雨昔心绪不宁,她不由昂起自己白嫩细长的脖颈,两颊透出不正常的红晕,一张精致的小嘴含著两根肉棒上下张合,同时还不断发出声声诱惑的娇吟,一股难以言表的诱惑自她娇躯上一丝丝蔓延开来,就好似高贵的女侠仙子堕落为淫荡的妖淫荡女,直把四周包围她的人听得是心火狂涌,肉棒膨胀欲裂,脑中理智全无,仿佛要把她一片片揉碎才甘心似的。

骤然的冲击令宁雨昔不由得不禁浑身一颤,小穴菊花更是不停的收缩颤抖,一股极度的兴奋感传遍全身,令双手撸动的肉棒同时爆浆,也是口中的两根才刚刚轮换进来,不然也逃不过立刻交货的下场;她娇躯玉体的紧缩同时也爽得胯下三人肉棒乱颤,龟头不住颤抖,同时大吼一声,一起向宁雨昔肉穴的最深处狠命顶去,不消片刻,两股白浊的浑精从双穴和肉棒的缝隙间迸发而出。

听闻动静的柳青嫦推开那个已经射满自己檀口还不愿离开的男人,看到那边宁雨昔的淫态和那乱交的靡景,一脸的匪夷所思,这姓淩的到底是何方圣,这也太夸张了吧,就连自己都不敢尝试那菊花屁眼的一穴双插,那可是会死人的。然而眼前的这姓淩的骚货,不但敢玩得这么恨,而且看她那色,不像是痛苦,居然还充满媚色。这可把柳青嫦这名动嵻山城的花魁都看呆了。对于仍在身上不停冲刺的肉棍视若无物。

在宁雨昔的不断呻吟之下,爆插在娇躯媚肉洞之中的肉棍鸡巴纷纷缴械,无数的浓精充斥著每一处媚穴。现在场上只剩下一个畏畏缩缩的黝黑瘦小中年汉子,那瘦的如皮包骨一般的孱弱身材甚至都让人怀疑他是否能勃起。

柳青嫦和宁雨昔同时盯上这最后一人,随著花魁一阵激烈套弄身下的肉棍,那人很听话的就缴了械,那满满的白浊浓精都灌进花魁的蜜穴中。柳青嫦经过了几十人的轮奸操玩,自己敏感的身体也真的被唤醒了那淫欲。看了看那位不知怎么选择的孱弱男子,媚笑道:「呵呵,淩姑娘,算了吧,即便是把这个病秧子那票算上,你好像,还要输我一票,就把这病秧子留给你好了,本姑娘也不和你争了,喂喂,你们哪个恢复好了就再来吧,老娘可是被你们挑逗起性瘾来了,今晚就当大发善心,只要能硬的就过来玩吧。」果然有不少刚才被催促著匆匆发泄却不满足的汉子又是涌向了她。

宁雨昔色平静,没有理会柳青嫦的言语,似乎也不在意自己落败的事实,只是微笑著看著那人道:「这位兄台,你若是想要的话,过来吧,放心,不用担心会马上风,我可以让你舒服一下的。」

那瘦子看著宁雨昔的和蔼色如沐春风,因为他本来就是在那山地人里尤其受人鄙视嘲笑的边缘人,也不知多少年没有被人正眼相看,更不说这般和颜悦色的对他说话了,尤其是这样一位绝色美人,老光棍一条的他竟如女子般羞涩,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但是中年瘦子的身体可是异常诚实,而且人不可貌相,宁雨昔看到这位汉子的胯间那原本并不起眼的肉棍居然在众目癸癸之下勃起后,那粗壮得不成比例的肉棍规模,简直能和之前守门那黑疙瘩一拼,而且那怒涨的肉棍居然还有点弧度,如弯月般高高举起。

宁雨昔盈盈一笑,只是朝那汉子招了招手,那人踱著步靠向他视为天仙般的宁雨昔去了。

刚刚还在嘲笑的众人看到那病秧子居然有这般雄厚的本钱,相比之下不少人自惭形秽,但更多的是嫉妒和羡慕,于是叫嚣起哄声此起彼伏,「死病秧子赶紧蹭两下完事,不过要小心死在那花下啊,但是能做个风流鬼也算你捡到了,若是死不了,等著骚娘们当母厕的时候你倒是还能再排队蹭几下再爽一次啊,哈哈哈哈哈」那不堪入耳的淫靡言语被宁雨昔忽略,只是厌烦那人的无耻和嚣张,随手拔下一根青丝,隐秘地激射而去。

只听那人狂笑不已,一开始众人还没什么发现,但随著那人狂笑许久后突然倒地晕死过去,众人以为这厮是发什么羊癫,赶紧把人抬走。

宁雨昔那一下不是要取他性命,但是能让那人躺上个半年不在话下了,就当是小惩大诫一番。那中年瘦子在快要靠近仙子时被那般嘲笑,已是有了几分退缩,却是被一只白皙玉手拉住。是仙子主动拉起他的手,然后放在那对满布白浊精液的丰满肉乳之上微笑道:「不用理会那些闲言,你若是不嫌我这身子脏的话,那就来吧。反正都已经输了,接下来可能真的要被不知多少男人玷污了。」

看到仙子脸上的淡淡哀愁,中年汉子心中竟是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豪气,他不愿看到仙子美人沦为母厕被人肆意淫虐,秘在宁雨昔的耳边附耳细语几句。宁雨昔听完后竟是如获至宝,脸上洋溢著斗志。媚笑道:「既然这样,那你还不快来,我是输是赢,那可是全系在你身上了。」

中年汉子腼腆一笑,却不知道怎么开始。宁雨昔看著这人的色不知作假,唯有妩媚地白了他一眼,檀口微张,温柔地把那根粗壮的肉棍紧裹在嘴里吸弄。

让宁雨昔错愕的是,那硕大的龟头吸弄起来真的很勉强,仙子的檀口极力张开才堪堪包住那大如鸭蛋的巨硕龟头,不服输的宁雨昔深吸一口大气后,顺势吞了下去,瘦汉腼腆道:「仙子要是含不下就算了吧。」宁雨昔媚眼一瞪,轻柔地一掐汉子大腿,开始吞吐起来。只是那肉棍实在粗壮的不像话,宁雨昔主动吸弄也才堪堪吞进小半,唯有以玉手扶住剩下的棍身抚摸套弄。

围观的人刚才只顾著发泄,都没能享受过这般伺候,自然眼红不已。有的已经恢复精力的正要再次上去好好亵玩一番,却是被宁雨昔提起那修长的玉腿抵住,拒绝靠近。只是随著这位身材火爆性感,成熟妩媚的绝色美人伺奉那瘦汉的淫景被越来越多的人围观,宁雨昔就是有百足也抵不住他们的架势,无奈之下,宁雨昔吐出檀口的肉棍,娇羞道:「你们这帮登徒子莫急,这位兄台是最后之人了,让我伺奉完先,我落败之后,不就是任由你们作恶吗。」

众人一想也是,到时候怎么玩都行了,也就渐渐安分下来继续看著好戏。那瘦汉本来就是光棍一条,今天也是第一次亲近女人,在宁雨昔也越发纯熟的口技吸弄之下已经频临爆发,果然在宁雨昔又一次吞吐起那空有尺寸却是初次插入那女人小嘴的刺激之下,毫无征兆地从马眼中就喷发出浓稠如粥的处男阳精。宁雨昔被那根粗壮肉棍喷发的阳精突袭檀口,猝不及防之下被呛到了,些许白浊竟是从鼻间喷出,却是更显淫靡。

宁雨昔瞪了汉子一眼,却是没有松口,把仍在喷发的阳精囵吞地咽了下去。瘦汉能有幸把肉棍插到这天仙的美人口中爆发,还让仙子咽下浓精已是幸福得头晕转向。只是吞咽浓精过后的宁雨昔悉心地清理完那根肉棍后,嫣然一笑道:「你是第一次?难怪,没事,我帮你圆一下心思。」

瘦汉不明其意,突然感受到从仙子美人那仍在套弄肉棍的玉手中传来一股暖流,当暖流进入身体之后瞬间流淌全身百骸,整个充满精力,刚刚才射出浓精的疲惫感一扫而空,竟是如打了鸡血一般异常充沛。胯下的肉棍瞬间再次抬头,青根暴现,那充血的暗红龟头狰狞地朝著宁雨昔的身子颤动。

他不明白这是仙子美人特意以自身的些许内力渡入他体内,对于不是练武之人的他没有打通经脉,这股内力注定是留不住的,即便什么都不做,也将会慢慢流逝殆尽。不过即便知道了,他也不会有什么意见,当那内力在他体内游走全身时,面色红润,整个人的精气都如之前判若两人,就连那原本就粗壮的肉棍,似乎都要比那黑疙瘩更为硕大两分。

看见渡入那瘦汉体内的内力果然受用,宁雨昔也是意外,原本看他一脸疲惫,就是打算让他恢复些体力。却没想到居然有此效,更让宁雨昔意外的是,这汉子的那肉棍,居然还能在大。仙子的俏脸羞涩,有些惴惴不安,这么大,自己能接得下吗?

其实她的担心略显多余,当日那一尺枪的绝世凶器更为凶狠,一样能被她全盘接纳,就是过程有些痛苦,可是那种完全填满身体空虚的充实感实在是难以忘怀。瘦汉如今满脑子只想著一件事,就是把眼前这仙子征服,以手扶住那条不安分的巨棍,抵住那流淌著不知哪个人的白浊精浆的蜜穴洞口,象征性地问道:「仙子,我能插进入去吗?」宁雨昔娇羞著红脸,正要答应,却是被那瘦汉等不及回答,就刮著白精顶了进去。

在被几十人使用抽插过的蜜穴本来还有些松滑,然而遇到这条恐怖肉棍,却是如破瓜时的紧致。「进……哦……去吧,嘶……啊……嗯啊嗯啊,太……太大了……」

瘦汉的肉棍在怒插进那满腔精液润滑无比的嫩肉美穴后,那肉棍上的每一寸都被那嫩肉皱褶紧紧包裹著没有一丝空隙,从肉棍上传来的酥软暖麻的快感从背脊一路蔓延开来直冲脑门,整个人仿佛失去理智一般,一路抽插起来就再也停不下来。

「嗯嗯嗯,啊啊……哦……太……哦,太深了,哦,顶到哪里了……哦,不要,……哦,酸……哦,嗯,啊,啊,哦,……顶到了,哦……」宁雨昔的蜜穴被这失控的巨棍疯狂乱插干得娇躯猛颤,媚态尽露。

原本优雅嫺静的仙子此刻如同被情欲冲昏头脑的浪荡妓女,全然不顾身边上百双充满兽欲的眼睛环顾。因为那巨根肉棍已经每一下都深插顶到那子宫花房的秘口。与之前那一尺枪略有不同,现在的瘦汉没有经验,每一下都是用尽全力,仿佛不用肉棍顶穿她就誓不甘休。原本平坦紧致的小腹上随著肉棍的挺进爆插而突起了半边肉棍的形状,只用眼睛都能看清那条巨棍每一下抽插的位置。宁雨昔这也算是作茧自搏。不过这番极致的肉欲快感却是最为容易让人疯狂,宁雨昔被插到香汗淋漓,死死咬住香唇,一对玉手不自觉地放在那对乱晃乳肉大奶之后上猛抓。

周围的观众看著这对激烈交合的雌雄纷纷叫好。原本还鄙视嫉妒瘦汉的众人看见这人居然把这美娘子干得呻吟浪叫不绝,也是暗暗佩服。不少人还顺著那瘦汉的抽插节奏不停呐喊助威,每当那肉棍深插到底时,就齐声喊一句「插」。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插,插,插,插,插,插,插。」随著周遭众人的起哄,瘦汉也是被那氛围感染,抽插得更加卖力。渐渐失控场面惊动了还沉溺在男人肉棍包围著操干玩乐的柳青嫦,当她看清状况后,嫉妒的怒火让她开始失去理智,恨不得要让那半路杀出差点坏了她大事的宁雨昔直接被活活干死。柳青嫦冷著脸对围在她身边的男人道:「你们出去散播消息,那骚货输了之后,就要任人鱼肉,当个母狗公厕,全城的男人都能免费随意操干,今后要是想到当我的入幕之宾,得先把这骚货身上的洞都操翻,每干一次我就赏赐一份银子,就是牛马狗羊,只要把她操翻都算,我要让全城的人都知道,今晚过后,被留在这里的人就是嵻山城的公共性奴,还有人钱拿。明天晚上我就好生让们你爽翻。」那些人今晚已经玩得差不多了,听闻还有这等好事,自然点头应是,随后便纷纷离开。

柳青嫦再看那对痴态交合的浪鸳鸯。原本男上女下如打桩一般玩命狠操著宁雨昔的瘦汉俯身一把抱起她的丰臀在手后,挺身而立,宁雨昔被整个抱起。因为宁雨昔的高挑身材,即便抱起来后仍是把瘦汉的上躯挡住,从前面看只能看到那瘦汉的下身,宁雨昔的菊花肥臀都暴露在众人面前。瘦汉那黝黑而枯瘦的男手陷在那雪白丰盈的肥臀浪肉之中。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被整个抱操的宁雨昔下体的蜜穴唯有全然接受那粗壮肉棍的整根没入。粗长如小臂般的那根肉棍全根尽插到那媚肉骚穴后,只留下那对晃动著的卵蛋紧紧贴住穴口。瘦汉在抱起操干那时,宁雨昔无处可躲,龟头顶著子宫秘口强行冲开了那最后的秘地。

仙子的娇躯已经再没有一处地方有隐私可言。那种被深操到子宫秘穴最深处的可恶快感爽得她险些失去理智,她不敢想像此时自己的浪荡媚态,唯有用最后的理智去呐口不言,满足的闷哼声从喉咙深处发出,犹如一头饥渴难耐的性兽咆哮。周围的人已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也不管对象是谁,一起起哄围观的那些燕瘦环肥的各色女子就如被群狼围猎一般瞬间被发情上头的男人们淹没,每个女人都被多个男人填满了身上的肉洞,就连柳青嫦也不例外。

那些男人就如同吃了烈性春药一般,一个个眼的兽欲犹如实质。宁雨昔这始作俑者也没幸免,原本被瘦汉抱著狠操,让她无法憋紧菊穴,直肠内的白浊浓精如排泄一般飞喷出来。一个个被那些白浊淫浆喷了个满面的汉子心有不甘,纷纷飞扑上前,把瘦汉和雨昔扑倒后,手指粗暴地分开那还在喷发著白浆的菊穴猛地一挺腰,把硬涨得快要爆炸的肉棍一捅到底。场面已经彻底失控。场里如同淫狱一般,充斥著呻吟浪叫,嘶吼怪声,淫语荡声不绝。男人们的白浊混精乱飞,女人们被干得淫水骚尿四溅。

最为诡异的是,如此淫乱混靡的场面中,却唯独没有一人不满,无论男女,脸上都是带著快意的笑脸。淫靡的场面一直持续了几个时辰。当场上一个个都累瘫在地后,仅仅还有一对男女仍在疯狂地操干。瘦汉反抱著宁雨昔在前,肉棍爆操著她菊花屁眼,正在上下不停地顶飞起仙子的娇躯。宁雨昔已是媚眼翻白,在一下下全进全出的狠操中,骚穴一下喷出白浊浓精,一下失禁飞溅出腥骚尿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曾经高贵娴雅,仙气缥缈的玉德圣坊宗主,如今却是连话都说不出,只能无意识地随著那爆插啪肉声呻吟浪叫。

瘦汉哀嚎道:「仙子啊,我射了,全射给你,通通都射给你,啊。」没想到瘦汉竟被脚下的精液和淫水骚尿滑到,一个踉跄跌坐在地,这一下跌坐让宁雨昔菊花屁穴中的肉棍插得不能再深。宁雨昔被这一下直接操到香舌吐出,披头散发,满布白浊的俏脸上一副高潮至失的淫靡痴态。菊花中的肉棍怒射出的精液烫得她媚肉猛颤,娇躯乱抖。

「喔……」

在娇喘中甚至吐出了早前吞咽下去的不知多少发阳精。瘦汉已经晕倒在地,唯有宁雨昔躺在上面回味著登峰极乐的极致高潮余韵。从肉穴和屁眼中憋不住的浓精噗呲噗呲地喷发出。一切都屹然而止。

过了几晌后,一个黝黑少年从角落中冒出,竟是宁雨昔两次遇到的那位干瘦少年,那少年一手提著一只肥美的鸡腿在嘴中慢慢咀嚼著。

他看著躺在叔叔身上喘息的宁雨昔,不发一言,默默地将手中的手牌摘下,听闻动静的宁雨昔睁眼一看,又是那个少年。宁雨昔已经无所谓娇羞,只是看到那少年摘下他那手牌后,随手就丢在自己的身边,想了想,竟是又从裤兜里摸出了一块手牌,也一并丢给了宁雨昔,这可让她疑惑不解为何这少年竟有两块手牌。

少年仿佛看穿了她的疑惑,只是说了一句:「黑大个的。」然后看了看她身下的瘦汉一眼,又离开蹲回那角落里继续饱餐。

宁雨昔心中感叹:「这少年就是他的侄子?这难道就是天意?看来我和这少年也算是有缘。」然后又闭目养起来。

过了两盏茶左右的时间,大多数人都清醒过来,毕竟躺在冰冷的地上还弥漫著精液和尿骚味,冷静下来后就不是什么好事。这时柳青嫦起身说道:「骚货,你输了,准备好做母狗公厕吧,我要让你知道,我圣教言出必行,不容冒犯。」

很多醒来的人都跃跃欲试,虽然今晚已经玩得很疯狂了,但是外面的人可多著呢,每次大会那些挤不进来的人都多如牛毛,想必门外还有一大群人在等著。

宁雨昔已经有反败为胜的杀招,但是先不表露。只是淡然道:「柳姑娘,胜负之言现在说为时尚早,我的还没点票,都在这里呢。你是说落败之人,就要成为这嵻山城的母狗公厕,可有商量的余地?」

柳青嫦自以为胜券在握,跋扈道:「没得商量,废话少说,在场的弟兄们都作证了,这落败之人,将作为嵻山城里的公厕性奴,还有以后不管是人是畜生,只要把你这性奴身上的一个洞干翻,就能拿到一笔赏钱,这钱是我来出。」

场内的人没想到这花魁竟然提出这般变态却又刺激的条件,但是一个个都万分雀跃,又有这么漂亮的绝色美人干还能拿到钱,这般好事天底下独一份了。

宁雨昔听闻这柳花魁的蛇蝎心肠愤怒难平,这般歹毒的条件居然出至一位女人的口中,美人何苦为难美人?既然你不仁那就莫怪我不义。宁雨昔冷声道:「若是不接受呢?」柳青嫦眯眼笑道:「哼,这可没有得不接受,不但在场的各位作证,就是外面我也已经派人宣布了,你听听,门外好像很是激动呢,不接受?愿赌服输,耍赖的话,你能走得出嵻山城吗?」

那种唯恐天下不乱的男人们起哄道:「就是,愿赌服输,输了就别想耍赖。」宁雨昔默默地站起身来,那赤裸的娇躯身上满布精液,如复上一层白纱,那冷艳的容颜寒若冰霜,一幅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若不是全身一丝不挂还布满精液,当真让人以为是不吃人间烟火的仙子下凡。

宁雨昔提起手中那一大串手牌道:「既然如此,那就点票吧。」柳青嫦一副胜券在握的得意表情道:「我的早已点好,一共八十七票,你觉得你有机会胜出吗?」

「点完就知道了,聒噪什么。」宁雨昔把手中的手牌逐块抛出,就在众人的见证下一票一票的计算著。围观的人一起唱票:「一、二、三、四……」

随著手中的手牌一一计算,柳青嫦的脸色也是逐渐凝重起来。

「八十四、八十五、八十六、八十七。」柳青嫦的脸色铁青,不可置信道:「不可能,为什么,为什么你也是八十七票,不可能,一定是你作弊。」

宁雨昔情平静,淡然道:「这么多人作证,我如何作弊,倒是你为何笃定我一定会输呢?又或是你怎么保证自己一定会赢。」柳青嫦哑口无言,但是转念一想后道:「哼,就算是我计算错误,但现在也不过是平手罢了。」

脸上难得浮现得意笑意的宁雨昔道:「是嘛?平手?哦,等等。」

然后众目睽睽之下,宁雨昔竟是玉手伸进菊花之中扣挖,又是一块被侵染白浊的手牌掏了出来。

「这块还没算呢。现在,是谁输了?」柳青嫦脸上血色全无,一脸病态的苍白,又急又怒,正要辩解,然而一阵急火攻心,一口腥甜上涌,血腥从嘴角流出,整个人眼冒金星就晕了过去。

突生变故,很多人还来不及反应,却是有把略显稚嫩的声音道:「愿赌服输,既然那花魁输了,那她今后就要当性奴了,还等什么,丢出去让外面的百姓们也尝尝花魁的滋味吧。」

一言惊醒梦中人,没有人在乎那花魁已经晕倒的情况,但是从此多了个免费的性奴取乐却是不争的事实了,从高高在上千金难买春宵一刻的花魁,到如今沦为所有人畜都能随意亵玩淫辱的母狗性奴只在顷刻间。

当柳青嫦晕死过去被抬走后,她以后的悲惨日子似乎就已注定,而这时候黄护法终于出面了,各位兄弟姐妹们,今日的大会就到此结束,淩姑娘虽然胜出,但是圣女之位的变卦还是需要我圣教的长老们都敲定才算坐实。现在你们就先离去吧。

众人见黄护法已经发话,一来他是这城里的首富,地位势力不可撼动,都谨遵吩咐纷纷离去。宁雨昔没有离开,当众人退去后,黄护法才说道:「淩姑娘,虽然你是胜出了,但是还需要对你的身份作验证,毕竟圣女之位事关重大,就请淩姑娘这段时间先留在这里吧,黄某人定会好生招待。」

宁雨昔淡然道:「好,那就请护法大人先命人准备热水,我想沐浴一番,这身上粘糊糊的很难受。」

黄护法却是兴奋舔著嘴角道:「淩姑娘大可不必,就让黄某人帮你舔干净吧。」

宁雨昔错愕道:「你?啊……好痒……原来你喜欢这一口……啊……」呻吟之声又起。

半个月后,一个黝黑少年跟著一袭白衣离开嵻山城。

「师傅,姐姐。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啊?」

「仲八,师傅带你回师门,先拜入我门下,才真正算得上是我的关门弟子了。」

「哦,那就是以后都能吃饱的吗?」

「傻孩子,放心,虽然你叔叔走了,但是我答应过你叔叔会照顾好你,所以不会让你挨饿的。还有,以后在外人面前尽量少言,师傅有另外一层身份在办事。」

「哦,以后除了你我就不跟别人说话就是了。」

「那倒不用,不过在嵻山这里的事,不能和其他人说,即便是师姐们也不能说。」

「我还有师姐啊?漂亮吗?有师傅你这么漂亮吗?」

「口甜舌滑!」

番外:万国楼篇

万国楼篇·上篇

万国楼自开业起就从未像今天一样大门紧闭过,在开日那天由东主塔沃尼在那剪彩仪式后宣布为庆祝开业在那一天全场消费免单,只要进内就可尽情享受。异国风情美女,醇酒佳肴任君享用。

听到天下竟然有如此可占便宜的事情,围观的群众顿时群情汹涌,差点就把那万国楼厚重的铁门都要挤破,无论男女老少,就是进去看看也要尝个新鲜才肯罢休。

当众人都见识过西洋的很多新鲜玩意后,大家在茶馀饭后的谈资总是少不了提起万国楼。「那些西洋金发美女个个都身材高挑,那奶子又白又大,还穿得那么骚,那天我看着那些大洋马那白白的大胸脯都露出一大半来,就堪堪遮住那奶头了,真她娘的够骚,和以前老子逛过的青楼相比那真是天壤之别。」「就是啊,大华的青楼花魁虽然也有骚的,但那都得大把大把地花了银子才能一亲芳泽,还没进房的话最多就遮遮掩掩的摸摸奶子,但那天我不少心撞在那个叫南茜的骚货身上,她娘的那骚货比我还高一个头,我一头就怼在她那对能闷死人的骚奶子上面,我都以为会被骂了,结果你们想她怎么说的?」「怎么说?该不会是学了大华话骂你一句干你娘吧?哈哈哈哈哈。」「我才干你娘咧,那骚货看到我盯着她那就在鼻尖起伏的大奶子,她竟然会用标准的大华话和我说帅哥,喜欢吗,喜欢就来摸一摸,闻一闻吧。我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摁住脑袋埋在那大奶子上,娘的,还好爷我练过憋气,不然差点就要被她那大奶子活活闷死了。」「真要被闷死了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哈哈。」如此关于万国楼里的艳事趣闻在当地流传颇广,因此万国楼的名声一朝打响,外地不少风流才子,达官豪绅纷纷慕名而来。

可平时从未闭门谢客过的万国楼却是在今天大门紧闭,十分诡异。门口张贴着一张告示宣布万国楼休业三天,本来想进去寻欢作乐的很多人都被拒之门外,纷纷怨声载道。

而与门外嘈杂声不同,万国楼内一楼大厅虽然此时人头涌涌,可是却异常安静,十分诡异。因为那个白人希尔已经宣布了竞拍开始,可是却没有看到拍卖品。正当大厅里的人开始鼓噪发作时,一个打扮成兔子一样的金发美女走到希尔身边低声耳语。那金发美女头戴一对白色毛茸茸的兔耳朵,一件白色的连体衣,但是衣服出的暴露,肩上不见有带子,从正面看就是连体衣只把胸部到下体三角地带刚刚遮住,屁股后面一个小小的兔尾巴,本来就身材高挑的美人脚踩一双白色高跟鞋。

这等新鲜打扮顿时让在座的金主感叹:「那洋鬼子真会玩。」有人心急问道:「希尔,要拍卖的是这只骚兔子吗?那我先出价,三百两。」「三百五十两」「四百两」不甘落后的其他人纷纷出价,一时大厅又如菜市场一般嘈杂起来。

希尔苦笑一下,双手虚按,等嘈杂声安静下来后慢条斯理的说道:「各位老板先不用急,这次拍卖的并非我身边的这位南茜,而是另有其人,她的名字我不便透露,不过我敢保证,就是我们万国楼的头牌美人与她相比起来也要逊色一筹,而且她还是大华人士,这次只会在万国楼逗留三天,机会非常难得,要是错过了,将是一生的遗憾。」

现场浸淫花丛多年的老饕餮们都觉得这是万国楼的套路,有人反驳道:「希尔,别整这些虚的,毛都没看到就让我们出价,钱我有的是,不过冤大头可不是这样当的。」周围的人闻声纷纷应是。

被群情越发汹涌的嫖客们叫嚷拆台,希尔很有涵养地保持冷静,没有表现出一丝愤怒和不耐,平静地解释道:「在万国楼花钱是出了名的童叟无欺你情我愿的,相信各位老板贵客也是深有体会。没有把握的话我希尔不会说,而且这次拍卖竞价的比较特殊,不是之前的一渡风流或是包夜,而是守关调教。」

「守关调教?怎么说,好像挺刺激的玩法啊?快说快说。」一些终日流连在万国楼的老顾客都雀跃不已。希尔也不故意吊着众人胃口,细心解释起玩法来:「这个守关调教的游戏玩法顾名思义就是竞价当关主,价高者得,一共有三关,每一关的关主可以最多召集九人一起共同守关,一共就是十人来对这位大美人进行调教,守关时间为两个时辰,在两个时辰内,可以对大美人随意进行调教,不限道具玩法,胜负的条件就是在规定时间内,如果大美人被调教至高潮喷水装满这个酒杯的话,则是守关成功。成功的奖励就是在三天后可以把美人带走肆意享用七天,若是达不到条件,则是守关失败,失败的惩罚就是,关主之前竞投的条件翻倍支付。」

这般刺激的玩法在万国楼从未出现过,引起了一众老嫖友们的议论纷纷,然而有不少人细想后明白其中的深意。这个竞拍无疑是场豪赌,因为竞拍越是高价,失败后的惩罚代价就越高,明明是一个不利于拍得更高价的条件,为何反而要设置在现在连那所谓的美人一面未见就先竞投之前呢。但是再想也不对,总感觉这希尔在玩套路啊。于是不少人提出疑问道:「那没竞投到的人怎么办,还有你说得那么夸张,那个骚货真有这么好?怎么就不能先给大伙过过眼?要是那种普通货色的话老子可不愿花冤枉钱。」

希尔淡定地看着那些鼓噪不安又嘴碎的难缠嫖客,把那几个吵得最凶的人过目了一遍后,微笑道:「既然这几位客人对我们万国楼没有信心的话,那就得罪了,把那两个赶出去,从今以后不得进入,本店庙小供不起这几尊『财大气粗』的大菩萨。」

不怪希尔的无情,是因为他早就想出手赶走这几人了,平时就喜欢占便宜,进来光看不给钱,平时明明就是看着那些喜欢当众上演活春宫交配的男女看得眼都直了,闪闪烁烁地躲在角落里把手伸进裤裆撸鸡巴也就算了。嘴还臭得很,不是嫌弃免费的吃食不够精致就是对那些被她们白嫖视奸的美女评头论足,整天一副大爷的嘴脸,只是每次希尔推荐美女让他们试试就诸多要求,其实就是囊中羞涩,想要白嫖不愿花钱罢了。希尔已经忍他们很久了,今日看到他们又在胡搞蛮缠,借着机会通通赶走。

那几个白嫖客脸色难看,涨红的脸如猪肝色,可在那些孔武有力的打手要赶人时却是不敢吭声,直到被推出去关上门后,才恢复那嚣张跋扈的模样,骂骂咧咧地离去。

把捣乱的人清理之后,希尔介绍着竞拍母猪的资料道:「美人自称姓林,真实名字需要保密,身高176公分,也就等于大华度量的七尺,胸部是38G,这是就连万国楼里的最顶级美女都没有巨乳,那对豪乳可是能憋死人的,腰围24,臀围38,绝对的丰乳肥臀,葫芦型身材,我希尔见过的美人当中,这位林美人的身材是万中无一的性感诱人,是天生的炮架子,要是能共度一宵,何止千金,至于她的美貌,请恕我无法用言语表达,但是我能用万国楼的金漆招牌担保,那是你们毕生难忘的惊艳绝色,哦对了,她还是一位已婚的夫人,你们也可以称她林夫人,而且她并非为了金银财物来」

光是听他对身材的描述已经让人垂涎不止,再加上那是已婚妇人的身份,更是让在场的人群情汹涌,也不计较终究是没看到人,纷纷让希尔赶紧开始竞拍。

楼下吵闹的竞拍声甚至传到楼上的房间中,作为被竞拍的人,此时的安狐狸却是没有闲暇功夫注意,因为一张满口黄牙的臭嘴正印在她那敏感的粉嫩淫穴之上,肥厚的大舌头肆意撬开淫穴口,探进那温软的媚肉腔道中搜刮着内里的嫩肉皱褶,牙齿不时地刮过充血凸起阴蒂,把那妖媚的安狐狸舔得呻吟乱叫。

舔着安狐狸蜜穴的是个肥胖如猪的中年富态男子,五短身材,肥头大耳,一身的油腻臃肿感觉。

「咿呀,哦,舔得人家好湿了,你这猪舌头那么会舔吗?哦,好酸,哦,痒死了,哦。」被大舌头侵玩着淫穴的安狐狸呻吟浪叫道。媚眼如丝,却是有一丝道不明的复杂眼。

被这个肥猪般中年油腻男亵玩可谓是出乎安狐狸的意料。原本打发走塔沃尼之后,安碧如也无心泡浴,便擦干了身子准备穿衣。不曾想此人竟是径直闯入房内,着实把她吓了一跳,可是看到他那副尊容后安碧如却是有种直觉,这人很是可疑。因为这头肥猪她可印象深刻,因为他姓赵,正是当年她和诚王合计谋反时接触过的一位国公,他与当年的皇帝赵元羽同辈,却是旁支,而且没有男丁来世袭罔替这个国公爵位。

当年诚王为了争取多一分力量,甚至打算让自己作为筹码去勾引这头肥猪,只是安碧如一直周旋着,才没有委屈了身子去伺候这厮,不过那晚的匆匆一面,虽然蒙了面巾没有真正露脸,可这肥猪却是惦记上了自己。

后来的种种原因,再也没有见过他,安碧如也不知道他和诚王当年是否有真的谈好合作,不过在事败后,他倒是得以抽身,竟然没有被牵连。

但是今日在此见到了他,而且看他那架势,似乎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地盘一般,这可就巧了。安碧如看得出他并未认出自己就是当年的那位白莲圣母,便是计上心头,以媚术来套话,只是能够确认的是,这人的确是和塔沃尼走得很近,却是没有其他有用的信息,但是心怀不轨是必然的。

安碧如知道了这就是塔沃尼特意安排他闯进来的,为的就是要淫辱自己,让安狐狸也为难的是,把他打发走不难,但是要想顺藤摸瓜把这场处处针对她们这帮林家女人阴谋的幕后黑手连根拔起还真不能打草惊蛇,因为安碧如绝不相信,这人就是最高位的那位,肯定还有一个头脑比得上她,而且对她们也是非常了解的人在出谋划策,否则她不会处处受制。

为难的安碧如无奈,只能忍受这头肥猪的急色,一上来便把她扑倒在那大床上,权当把自己当成是这楼里的妓女了。

「别,哦,痒死姐姐了,你啊,怎么这般猴急,一上来就舔着姐姐的小穴了,哦,舌头撑满了,哦,姐姐连你是何人都不知道,不能这样被你白玩了,哦。」安狐狸曲意奉承道。肥猪趴着把那散发着淫靡骚味的蜜穴里外都舔了个够本后,再惬意道:「姐姐?好美人啊,我看你这滑嫩的皮肤年纪不像是比我大呢,不过你喜欢我喊你姐姐也无妨,嘻嘻,别担心,金银钱财我多的是,我就是晋国公,塔沃尼把你这狐媚子挖过来花多少钱,你尽管说,我给你双倍,以后你就从了我,当我的八夫人吧,本公看你这狐媚子的大屁股就是生男娃的料,等本公在你这里播够种,给我生个带把的出来,只要是生个男丁,便是皇……黄金无数也是小事。」

表面意动的安碧如内心却是惊涛骇浪,从这人的只言片语中,却是联想到那皇位上去,虽然这肥猪的脑子不堪大用,但是那身份却是摆在那里,原本并无男丁的他的确是没有什么威胁,可要是真有男丁之后就不同了,那些对于皇家血统近乎偏执的老儒一直在非议诟病如今那小皇帝的得位不正。只是别无选择而已,要是真有那赵家的亲脉男丁,哪怕是旁支,也并无不可,那帮老顽固都是对人不对事,总觉得过继的皇孙就不是皇孙,不配做皇帝似的,也就青旋师侄性子软,不舍得动手,要是老娘做主的,哼,谁敢碎嘴通通砍头便是。

只是让她难以理解的是,幕后之人连这肥猪都能用皇位去笼络,那他所图到底为何?做个垂帘听政的幕后皇帝?又或是改朝换代?安碧如觉得这场阴谋也许比自己能想到更为凶险!!

「哎呦喂,姐姐都是人老珠黄了,还生什么孩子啊,而且,晋国公就很了不起嘛?你知道姐姐是何人吗?你那夫人的位置,还是排第八的,姐姐我可没这兴趣,便是最大,也不比我现在的身份好得了呢。刚刚给你占了大便宜,便当是卖了个面子了,姐姐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钱,呵呵,想玩姐姐的身子嘛,那可就要看你有何本事咯。」

这一番话却是让晋国公赵德徽有些意外,人头猪脑的他以为眼前这狐狸精不为钱的话纯粹是发骚来这万国楼求操的。急忙脱光了身上的衣服,一副大肚便便的猪哥相,看到安碧如都想吐。

正要使出迷魂法打发走他,却是又有一人闯入,就是那塔沃尼。塔沃尼淫笑着说道:「哈哈哈,赵公,没想到你还没开始啊,面对着这位美女竟然还能把持得住,实在让我佩服。」

安碧如柳眉轻皱,这塔沃尼定是不想让那肥猪乱说话,所以才闯了进来。晋国公笑道:「塔先生说笑了,本公才刚舔完这狐狸精的水帘洞,那可是真的骚,那骚水让我喝个饱啊哈哈哈,这不就要开始了嘛。」塔沃尼眼晦暗,紧张的表情转瞬即逝,哈哈大笑道:「哈哈,我没说错吧,这美人骚得很,我都等不及了,赵公不介意一起玩吧。」

安碧如双手环胸道:「塔沃尼,你这是什么意思?」塔沃尼凑到安碧如耳边道:「这个是意外,但是现在不好赶人,你就将就一次吧。」「将就?要我将就的话,那我明天就走。」安碧如趁机讨价还价。

塔沃尼眼阴霾,思量一下后道:「好,成交。」然后就对晋国公笑道:「赵公,美人害羞,不过已被我说服了,哈哈,来吧。」

安碧如瞪了塔沃尼一眼,闷哼一声,随后对那赵德徽抛了个媚眼道:「国公爷可要好好怜惜姐姐啊,待会姐姐可是还要下去表演呐。」

赵德徽扶着胯下的鸡巴就要捅进那狐狸骚穴,安碧如眉头轻皱,实在是这肥猪那品相太油腻,而且本来就对他观感不好,加上猜到那部分阴谋后并没有心思应付,便是趁机抛了个眼色给塔沃尼,香舌轻舔玉唇。

刚才被那安狐狸治过一次的塔沃尼对那张娇艳欲滴的香唇是又爱又怕,于是便对国公爷建议道:「赵公,我觉得你可以先尝尝这狐狸精的销魂嘴穴,那可是一绝,还不用自己动,躺着享受就是,绝对让你流连忘返。」

赵德徽被他说得意动,便淫笑着道:「来,骚娘子,给爷舔舔鸡巴,看看这小嘴是不是真的那么销魂吧?」安碧如跪在那两条横肉粗腿之间,玉手轻柔地抚弄着已然勃起硬挺的鸡巴媚笑道:「讨厌,国公爷你这巨龙这般粗壮,姐姐的小嘴怎么塞得下呢,就会欺负姐姐。」话虽如此,那语气和表情可不像是拒绝。虽说讨厌这个肥猪,但是凝视着近在咫尺的那根肉棍,安碧如内心还是有些躁动。

眼前的这根肉棍长度算是正常,和那塔沃尼相比是短了一点,可那粗度却是十分可观,玉手一圈也未能完全包裹住,这粗度,隐约有那婴儿手腕般粗壮了,就是长度略显不够,但那是和塔沃尼相比,至于大根那死鬼的那规模就另当别论了,那绝对是个异类,对于普通女子来说可是会要命的。

肉棍上隆起的青筋也是狰狞吓人,而且这勃起后的硬度也是不同寻常,简直都要贴上那猪油肥肚了。安碧如细心地舔弄着那充血的龟头,唾液顺着香舌流到那肉色暗红的龟头上。肉棍上的青筋有规律节奏地收缩着,那血液流过的脉动从玉手上能清晰感受得到,从肉棍上散发出来的些许精臭和汗臭的气味,让她闻之有些头旋目转。

「嗯呜,死鬼你这鸡巴的味道好冲,熏死姐姐了。」安碧如淫荡的姿态是半真半假,一来是想着快点用嘴就解决打发这头肥猪。二来的确也是闻着那浓郁强烈的雄性气息有些情动,下身不安分的扭动起来。

舌尖滑过肉棍龟头,浓郁的腥骚直冲鼻子,安碧如内心挣扎:「安碧如啊安碧如,帮这头死肥猪用嘴舔鸡巴也就算了,怎么还发起骚来了,真是丢人,这呛人的味道真是,嗯,还挺让人上头的。」

把那根粗得不像话的肉棍用玉舌舔了个遍后,安碧如媚眼如丝望向赵德徽道:「国公爷,姐姐可要开始咯。」玉唇轻张,小嘴有些吃力地才把整个粗硕的龟头含住,香舌抵住那龟头上的马眼乱钻。这一招流连花丛的国公爷不是没领教过,但是在那安狐狸灵活的舌头下还是爽得叫出声来:「哦,骚货的嘴果然够骚,这舌头很有力,哦爽,骚娘子继续,哈哈,哦,给老子有力,把鸡巴都吃进去。」

安狐狸自有自己的节奏,一手力道或轻或重,时快时慢地撸动着肉棍,一手盘玩着卵蛋,小嘴只是包裹着龟头部分,用那灵活无比的香舌打着转舔刮着龟头沟底,同时还一副欲求不满的饥渴欲女的表情看着那赵德徽,让他大呼过瘾。

在一旁看着这淫靡画面,塔沃尼也被刺激起性欲,两三下就扒光了衣服,跪在那用心伺奉的安狐狸后面,那对毛绒大手掰开那妖娆妩媚扭动的丰臀,从白皙的臀肉间露出那娇嫩的菊穴,菊穴上那密集的肉缝皱褶一张一翕,如同会呼吸的活物一般。塔沃尼舔了舔嘴角,俯身下去便舔弄起安狐狸那菊穴上的皱褶起来。

安狐狸无奈之馀唯有配合把丰臀往那塔沃尼的嘴上靠,心思思量:「这死洋鬼子还是最喜欢舔老娘的菊穴,嗯呜,要不是看在他还舔得不差,哦,干脆一屁崩了他,看他还有没有兴趣,哦,那舌头又钻进来了。」

享受着塔沃尼那有些葩性癖的舔菊,安碧如也是越发情动,性欲也高涨起来,玉舌把那龟头肉伞的里外都彻底打扫一遍后,檀口往复下探,一寸一寸地吞吐深含起那粗硕的鸡巴:「嗯唔啾,啾噗~~噗啾~~噗啾噗啾,嗯呜。」淫靡的吸舔声显示着她卖力的深含鸡巴的程度。俏脸绯红,双颊凹陷,那淫媚的姿态就如以鸡巴为生的母狗一般。

赵德徽双手摆在脑后撑起那大脑阔欣赏着这骚货母狗的卖弄风骚。而在舔菊的塔沃尼已经把两根手指深入那本就因发情而淫水泛滥的蜜穴中扣挖着,大拇指按住玉蒂搓揉着,手指扣挖淫穴里的骚水声更是越发清晰。当他把那淫穴扣出的淫水沾满手掌后,大嘴才放过那被舌头顶开了些许的菊穴,在肉眼看着那菊穴皱褶缓缓合拢时,两根满是淫液的手指并指成剑戳了进去。

「哦,好酸,呜,呜,哦,好涨,等等,呜呜呜呜呜。」菊穴被手指侵入的安狐狸抗议了几声后,便被那赵德徽抓住秀发摁了下去,继续吹箫,安碧如被那大手摁在脑袋上用力压下吞吐着鸡巴,每一下都更加用力,直至整根鸡巴都被吞至底部,那杂乱的乌黑阴毛有不少都怼进了鼻子里,弄得痕痒难耐。

安狐狸没有用上内力,却是以指甲掐住那肥猪的大腿底部的软肉,没想到那肥猪浑然不惧,反而是两只手都用上,把她颦首夹住,挺腰就操起嘴穴来。

虽然那鸡巴不算太长,但是深喉也能顶到咽喉位置,加上双手配合,每次都能完成那全进全出的深喉套弄。掐了半天却是无法摆脱的安狐狸已经送开了指甲,并非是服软认输,而是从后偷袭的塔沃尼已经从两根手指突然加倍,变成了四根,而且是两只手。四根手指成勾,从不同方向扣玩刺激着菊穴里的肠道嫩肉,如同被制住命门一般,安狐狸此时浑身发软,便是再也无力去阻止把自己小嘴当作是鸡巴套子暴虐强插的赵德徽。

「噗呲……呜……呜……噗呲……噗呲呜呜……呜呜呜……噗呲……噗呲」安碧如的嘴穴被赵德徽的鸡巴无情地冲刺着,下半身则是被塔沃尼勾住菊穴口高高提起,形成一个诡异的姿势,飞晃地豪乳被塔沃尼大腿内侧夹住,用那丰满的乳肉夹着鸡巴乳交。

经过一盏茶毫无减速的冲刺顶撞嘴穴,赵国公还是忍耐不住嚎叫着把浓稠的精液都喷洒在她的喉咙间。粘稠的精液填满了檀口,安狐狸下意识用香舌去搅拌着满嘴的浓精,可恶的是那赵德徽把浓精射满她的檀口后似乎意犹未尽,那没有丝毫缩软的鸡巴仍旧在嘴穴里肆虐着开始加速抽插起来。

「这鸡巴是怎么回事?真的是那个应该被酒色掏空身子多年的赵德徽?当年见他的气息,应该是个底子都亏透的短命之相的,怎的今天会是这个情况,都已经射了这么多居然毫不需要休息,马上又开始了?难道说,是有人给他动过手脚?」感受檀口中持续不停地冲击,安狐狸也是惊讶这死肥猪居然会有这个本事,难以理解的她甚至怀疑自己当年见过的他和现在奋力冲刺自己小嘴的人是否同一个人。

「啊,你这挨千刀的死洋鬼子,怎么就只顾着惦记老娘的屁眼,就不能玩玩其他地方吗,嘶~~~~啊。」安碧如现在是又恨又爱,那塔沃尼似乎和她的菊穴置气一般疯狂进攻,饶有兴致地把菊穴口撑开,用舌头侵入肛穴后舔着肠肉,或是一大把口水顺着滴落进菊穴,再堵住穴口把空气吹喷进去。

要说在肉体上有命门或是要害的话,安狐狸的菊穴可以算是她唯一的死穴。在她那跌宕起伏的艳人生当中,后窍被亵玩的经历屈指可数,专研媚术多年,有幸能一亲芳泽的男人基本上光是用嘴和手就足以打发,就算在享受过玉手嘴穴的伺奉后还有馀力要再下一城的话,魔女的淫穴可不是吃素的,那训练有素的淫穴浪肉几乎随时都把侵入其中的鸡巴急速榨出阳精。

因为安碧如很清楚自己的弱点,菊穴被蹂躏过头的话,可是很容易会失控的,无法保持理智。不到万不得已,安狐狸还真不愿意献出菊穴来。

只是那塔沃尼正好独好此道,对于安碧如的嘴穴和蜜穴倒是兴致不高,倘若前面安狐狸整治他的时候是用菊穴施刑的话,怕是就算被榨成人干也不会有半句怨言。

安狐狸难得表现出前恭后倨进退两难的尴尬局面,情动后越发燥热难耐的淫肉娇躯正不安地扭动着,体内的欲火逐渐攀升旺盛,蜜穴中泛滥的淫水顺着充满健美肉感的大腿流淌下来,整个人白里透红,娇媚地呻吟浪叫起来。

而一楼那响起的掌声预示着首关的竞投已有结果,虽然只是第一关,也以十万两银子的价钱由一对孪生兄弟投得,他们的身份竟然也是青楼老板,却是光明正大地出现在这万国楼,这就是此处的高明之处,对于同行不但不排斥,反倒是颇为欢迎。

不惧同行的竞争,因为这里的妓女大部分都是来自异国他邦的各色风情美人,能把众多国度的美人聚集在一起,并非全靠金钱,关系是更加重要的因素,而且这里笼络客人的招数经常推陈出新,所以永远不缺新鲜感。

当第一关的竞投价钱也已经去到十万两的时候,后面的两关只会竞争更会激烈,而且希尔在竞投的间隔期间都会安排一些香艳无比的演出,让现场的气氛始终保持高涨。

而做为老板的塔沃尼和关系密切的国公爷赵德徽就暴露出权力与地位的重要性,当楼下的众人为了见这位被形容得世间罕见的美人而使出浑身解数时,他们却在把她不当人来虐玩着。

「哦,操死你,操爆你的骚嘴,哦,爽,他奶奶个嘴爽死老子了,骚货,给老子用力裹住鸡巴,给老子都吞下去,操,爽,哦,操死你,没兴趣跟老子回去做母狗夫人是吧?不愿给老子生孩子是吧,操,操烂你的骚嘴,真她娘的爽。」赵德徽那憨厚笨实的皮囊下原始的兽性被激发出来,看着被迫裹着鸡巴翻起白眼的骚货恨不得把卵蛋都塞到她那性感的红唇中操干。

安碧如那痴态媚样令国公爷受不住刺激,又是一发浓稠的阳精爆射在嘴穴之中。死死捂住不让动弹,两条粗腿夹着她的颦首死命往里顶着,失中安狐狸唯有不停吞咽那源源不断喷发冲击着咽喉的浓精,只是她现在等同于倒立的姿势,即便是吞咽也无法正常落到胃里,倒灌反刍的浓精顿时让她产生强烈的呕吐感,只是檀口被塞满,从玉唇和肉棍间的缝隙中只能缓慢地流出部分浓精,更多的被迫从鼻间喷出,这可把她呛得眼泪直流。

然而更加绝望的是那赵德徽已经开始第三轮冲击嘴穴喉肉的壮举,虽然抽插起来的粗硕鸡巴会把不少白精带出,但是顶回去的更多,巨量的浓精在喉咙间反复汹涌翻滚,安狐狸如同溺水之人一般渐渐失去意识,两眼翻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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