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两人都工作不久,还是学徒工,不能养活自己,所以就没跟大人说。”
“听刘光齐的意思,只要结了婚,他们是要搬出去住的。”
只要不是涉及到秦淮茹的事,何雨柱还是比较精的,凡事儿都门儿清。
“真的假的?刘光齐的城府也太深了吧?一点音信都没有。”陈雪英惊讶道。
“他们为什么要搬出去啊?有父母帮衬,日子也要好过些吧?”
何雨柱点头道:“反正比他老子有城府,更会来事儿。”
“至于为何要搬出去,估计也是看到二大爷揍俩小的,瘆的慌吧!”
“你是没看到过,二大爷揍光天、光福,那真是没当儿子打!”
“既然如此,他怎么就跟你说起这事儿了?”陈雪英疑惑道。
何雨柱笑道:“他说结婚想请我掌厨,价钱按现在的价,这小子精着呢!”
“我倒没跟他计较太多,都一个院儿里的,就算不收钱,我也照样帮忙。”
“不过这事儿你别往外说,连他爹妈老子都不能说,这是他特意叮嘱过的。”
“话说回来,等他们成亲的时候,请我来掌勺,不给个大红包他们好意思?”
……
深夜。
罗松从夜校回来,在门口遇到阎埠贵。
“阎大爷,你这是在这儿专门等我?”
罗松提着自行车进了院儿里,满脸疑惑道。
阎埠贵干笑两声,答非所问道:“我为了解成的事,睡不着觉。”
“行吧,那你继续转悠。”罗松点头就走。
上了几个小时课,他只想早些休息,懒得跟阎埠贵玩深沉。
阎埠贵连忙道:“别啊,还真有事儿请教你。”
“哈哈,别提请教这个词,有什么事就说吧!”罗松笑道。
阎埠贵迟疑一下,上前道:“小松,我家跟你的关系还算可吧?”
“就解娣,经常帮你打扫卫生,洗衣服,一般人我可舍得让人这么使唤。”
罗松面无表情道:“阎大爷,如果你再这么绕来绕去,我就走了。”
“再者说,上次开了会后,你们不是严禁解娣来我家了吗?”
“这段时间,我也没再使唤她了吧?对了, 我这不叫使唤,我给了糖的。”
“另外,打今年以来,解娣还在我这儿吃了不少白面和肉呢!”
“你不要三句两句,言里言外,就总是觉得我好像占了你家的便宜似的。”
“说实话,以我在院儿里的群众基础,只要放出风去,大把人抢着给我干活。”
“还有阎大爷,做人要大肚,上次罚你的款,那是为你好,你别不知好歹。”
“当初阎大妈把瘟鸡拿到院儿里来拔毛,这事儿太不地道。”
“要是闹到街道和学校去,以当时的群情激奋,能把你工作搞没了信不信?”
阎埠贵被罗松噼里啪啦一顿说的哑口无言,连要跟他说什么就都忘了。
只等罗松推车回屋了,他才回过来。
“哼,站着说话不腰疼!”阎埠贵十分不满,小声嘀咕。
“罚的不是你款,你当然无所谓了。”
“还说我不知道好歹,我看你就是多管闲事,不讲理!”
“那鸡我既然给了钱和白面,从你手里买来了,就是我的。”
“我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凭什么卖给谁还要听你的?”
他说话的声音很小,自以为别人听不见。
可罗松耳聪目明,阎埠贵嘀咕的话,他全听的一清二楚。
“这个狗东西,看来吃的教训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