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堇弦抱着她坐了起来,两人换了个姿势。洛前骑在他身上,被他抱着胯起起伏伏。
这个体位插得极深,洛前这下真的觉得自己好像是要被捅穿了。
“要坏了,别这么快……段堇弦!”
“不会坏的,宝贝特别耐操。”段堇弦舔着她的耳垂,声音温柔得似是要滴水,“而且是前前自己说的,坏了也没关系。”
说话的声音越柔,下身却干得越狠。
“真的要坏了,慢点,慢点……”
洛前断断续续地喊着,喊完了却发现一点用都没有,段堇弦在床上根本不会听她的。
洛前咬牙切齿地:“混蛋。”
“刚刚还让老公快点进来。”段堇弦把这个擅长变脸的人亲了个遍。
他伸手抓过洛前的一只手,将其按在两人结合处,感受着那个湿漉漉的地方。一根粗壮的肉棒破开阴唇,把她操得叫都叫不出来。
“你看,没有坏。”段堇弦耐心地安慰着她,“我怎么舍得把前前操坏?我还想操前前一辈子。”
他清楚洛前身上所有的敏感点,发硬的性器只冲着她穴里最敏感的点反复用力撞上去。
洛前被操得快要志不清,摸着那个地方,懵懵的。
她想起自己十八岁生日那天,第一次和段堇弦偷尝禁果。段堇弦把她干得都流血了,那是她唯一一次在他面前哭出来,一边哭一边说自己坏掉了。
段堇弦说要干她一辈子。
一辈子太长了,她在段堇弦性感分明的锁骨上狠狠咬了一口,三十岁没阳痿就算他狠。
“前前,宝贝,老婆。”段堇弦乱喊一通,只想就这么死在她身上。
洛前身似浮萍,在欲海里无依无靠。她挣扎着伸出手,被段堇弦握住,与她再次十指相扣。
段堇弦另一只手揽过她的腰,只靠自己的腰部用力,把她干了一遍又一遍。两人完完全全贴在一起,唇齿也相依。
洛前根本就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隐隐约约记得两人玩了很久很久,在床上翻来覆去地交合。然后又被他抱去浴室,一边洗澡一边操着她,肉棒没有一刻离开过自己的穴。
这下别说是宿舍,她连走出房间都懒得动弹了。
段堇弦提前给司机打了电话把车开过来,抱着穿戴整齐的洛前下了楼。
洛前这会儿倒是很清醒,只是身上太累懒洋洋地不想动。她瘫在副驾驶上默默看着段堇弦给自己系安全带。
“怎么了?”段堇弦摸了摸她的脸。
“你以后离我远点。”洛前偏过头,背对他看着窗外的夜景。
洛前也不想刚下床就翻脸,可是段堇弦对她的吸引力显而易见。她都快烦死了,都是他的错,没事抱她做什么,稍微靠近一点,她就没忍住亲上去了,结果厮混了这么久。
段堇弦习惯了她的忽冷忽热,也恢复了那副淡淡的表情:“提起裤子说话就是硬气。”
在洛前发飙前,动手发动了车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