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碰她!”徐元青否认道。“踢我的是脚,我能感觉到。”
“何霜。”
失间,何霜听见徐元礼轻声喊自己,朝他递去一个疑问眼。
“你可还有问题要问?”徐元礼道。
“暂时没了。”
徐元礼点点头,转对徐元青道:“还有一个半日,你速回学里,主动向先生领罚。”
“是。”徐元青闻言从地上起身,情乖巧了许多。
“切记要对先生说实话。”徐元礼沉声道,“关于你如何旷学,自作主张随我们一起上东山……不许有半句谎话。”
“嗯。”
徐元青走后,蒋斯微对徐元礼说:“你对元青实在太严苛了。”
徐致也点头称是,“他毕竟还小。”
徐元礼没有立即回应二人的点评,却忽然看了眼何霜,接过徐致新倒的茶,道:“按郭先生留下的手记,我们今日所站位置,已到危险地带。元青遇袭,恐怕也与此有关。”
“什么叫危险地带?”何霜问。
“郭先生先前在东山探访,密林测试过多轮,我们今日所站位置已是极限,再往前,易出事。”蒋斯微正色道,“元青并非舟口镇第一个在东山遇袭的人。”
“之前遇袭的也和元青情况一样吗?”何霜又问。
“众口不一。”t徐元礼道,“飞禽走兽,蛇虫鼠蚁,遇见什么的都有。”
“所以,还没有人是被人类袭击?”
“你相信元青所说?”徐元礼反问道。
“我信。”何霜道。
徐元礼凝看她良久,直到蒋斯微咳了咳,说:“密林幻象似真似假不可捉摸。元青这个年纪,正是春心萌动的时候,他口中说的女子,或许是心中幻象所化也不一定。”
“有道理。”徐致点评道。
蒋斯微闻言轻哼了一声,道:“元青都开始想姑娘了,你到底什么时候开窍?”
“花落花开自有时,莫问奴归处。”徐致面色寡淡地回应道。
对元青在密林中遇袭一事,何霜心中自有推想,只是苦于没有任何证据佐证,她没有强行和另外三个人辩论。
她在这件事上不同寻常的缄默在当天晚上被徐元礼问起。彼时,两人各自梳洗完,何霜偷溜进徐元礼的房间,本想来点情人间睡前互动,不料直接被徐元礼带出房间,直往院门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