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一见,便是如此...这般...大长老觉得自己今天可能走不出这个门了。
凌清故咬着牙,强行压下火气,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你先起来。”
“时月吓到师尊,自罚跪满三个时辰。”
“你起不起来?”凌清故咬牙切齿的问道。楚时月摇摇头。
就在大长老佩服楚时月真有勇气时,凌清故抬手一拍桌子,一个精致的小竹桌顷刻间化为了齑粉。
“滚起来!”
楚时月立马滚了起来。凌清故一指外面,楚时月又立刻跑出去。
“书。”
楚时月又跑回来拿书,扎好马步后,将书放在了头顶上。大长老看完楚时月这行云流水般的一套动作后,一脸敬佩。
“说你的事情。”凌清故抬眸看向大长老。
大长老的视线对上凌清故的眼睛,吓的浑身一激灵,忙不迭地说道:“宗主找的人有踪迹了。”
“找人?”凌清故的视线移向门外:“你找什么人?”
“找...”楚时月低下头,自知躲不过,只得小声说道:“潜逃了一百年的人。”
凌清故眼皮轻跳一下,霍地站起身,快步走出去。手中灵力化刃,从竹子上砍下一根拇指粗的竹枝,对着楚时月举在胸前的胳膊打下去。
楚时月的胳膊被打后还是稳稳的举在胸前,但因为疼痛而皱起的眉和衣服上渗出的血来看,就知道凌清故没有留力。
“你找谁?”凌清故沉声道。
楚时月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的说:“忌屠...呃...”
凌清故握着竹枝的手微微颤抖着,恨铁不成钢的又打下去:“所以你这一年都在找他是吗?”
“...是。”
话音刚落,一道破空声响起,竹枝在楚时月的胳膊上断成两节。
凌清故眼中擒泪,扔掉断掉的竹枝,心口又开始剧痛。
一声痛呼被凌清故死死压下,凌清故半跪在地,嘴角流出血丝。楚时月吓的面色惨白,急忙弯下腰,胳膊绕过凌清故的膝窝,将他打横抱起。
原本顶在头上的书,散落了一地。楚时月将凌清故放到床上,回头冲已经看呆了的大长老吼道。
“找药修!”
“哦,啊,是。”大长老赶忙跑出去。
凌清故盘膝坐在床上调息了片刻后,心口的疼痛逐渐弱下去。睁开眼,像看傻子一般看着楚时月说道:“我就是药修。”
“师尊这个病,不是一天两天了吧。”楚时月闷着声音说:“师尊若当真能自医,又为何到现在都没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