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一遍又一遍重复着那句话:“请求您,标记我。01bz.cc”
模仿人类语气、语言风格对于仿生人而言并不是什么难事。就像猫会发出类似人的声音。
这并不是因为它们本身喜欢,而是它们知道发出这种声音会更容易达到自己的目的。比如让人类心软。
关山悦本欲推开他的手变成了轻抚与安慰,肉刃毫无章法的在她下体乱撞。疼痛难忍只能抽出手指,咬住仿生人柔软的唇,以便于发泄。
明媚的春日里,黑色的制服皱巴巴躺在少女身下,嫩草粘在她发黄的卷发上,阳光透过白发罩在她红痕斑斑的身体上。
微翘的双乳被另一具肉体挤压,在20坚持不懈的摸索下,肉刃终于抵在了花穴的入口处。只可惜花穴只能勉强吞吐着他的柱头。
控制台不断地闪烁着指令,20不但没有收敛,反而费力向前抵住。
关山悦觉得自己脑子有些不太清醒,咒骂的话被吻尽数吞下,她只感觉自己下体被强行分成了两半,痛的连气都穿不上。
这到底哪儿舒服了!明明内脏都要移位了好吗?
20抚摸着她们连接的地方,“我们合在一起了,和榫卯一样。”
关山悦感觉到身上的男人又开始挑拨她的阴蒂,疼的擦掉眼泪。心里不断咒骂着:仿生人果然只是一群长得好看的打桩机而已。
可她有不得不承认,背着阳光直勾勾盯着她脸的仿生人确实够魅惑人。
微红的眼睛模仿人类那样,变得湿漉漉,被亲吻红肿的双唇半张,裸露的皮肤上不少抓痕,甚至肩上还有流血的牙痕。
关山悦甚至不敢想象如果他拥有和仿生人伴侣一样的感触系统,露出淫荡表情,或者发出低沉的喘息声时,该有多动人。
身上的男人看着她们连接的地方,像一个懵懂的孩子,偷吃禁果后不知所措。
让人忍不住想要将他按在身底,不断弄脏。
关山悦喘着气,20的性器存在感太强。小穴还在努力容纳着异物,媚肉包裹着冰凉的性器,试图缓解疼痛:“你闭嘴!”
“这也算是一种标记,就像亲吻。我用舌头舔舐着你的上颚那样。我被你彻底标记,我是你的了。”
20缓慢的抽插着,用舌头舔舐过少女的眼泪。
阳光、嫩草、喷泉,还有如百合般的少女。
数据库里用很多词汇去形容春日,那种会让人缠绵,依恋的天气,在20的储存方式里,从生硬的文字变成了图像。
“当人身体有残缺时,会用人造器官代替缺失的部分。我会是你遗失的那一部分,还是只是你退而求其次的替代品?”
仿生人的声音轻柔,在关山悦耳边呢喃,它迫切的渴望了解身下的少女,不只是从体型数据,还有她的思维。
少女咬着下唇,用沉默代替回答,关山悦除非特别亢奋时,会说很多话,其他时候都是安静的。当然,现在不是她不亢奋,而是已经没有力气回答。
它用头抵住少女的头,鼻尖对着鼻尖,试图不止用器官接近她。它想要成为她思维的一部分,成为她情绪波动的来源。
这成为它重新认识这个世界的唯一动力。
关山悦醒来时,大脑还有些昏昏沉沉,她好像被做晕过去,下体撕裂的疼痛还记忆犹新。01bz.cc20动作轻柔,不知疲倦般,在她身上索取,不断探索着她的身体。每次顶到新的地方,都会观察她的表情。
像实验室里的工作人员观察实验体发情那样,从始至终都镇定自若,甚至连射精的欲望都没有。反倒是自己,下体泛滥成河。
“您需要补充营养。”穿着不规则白色衬衫的仿生人拉开厚重的窗帘。它领子半开,露出锁骨,上面还有半遮掩的牙印。
阳光洒在床上,刺得关山悦睁不开眼,她一股脑起身,意识到自己全身赤裸,用被子将自己卷起来,压着嗓子喊:“滚!”
仿生人情漠然:“是。另外,您的花园只有些杂草,我可以申请它的使用权吗?”
少女缩成一个球,装作熟睡的模样,眉心传来冰凉触感,是一个吻。
“愿您有个好梦。”
关山悦“哼”了一声,这若还是孟曼如作为她的管家,肯定要朝她脸上泼一杯子凉水,再将她提起来强行套上衣服。就跟打包货物似的,一气呵成。
突然换做乖顺的仿生人,她还有些不习惯。
仿生人要花园做什么?
难不成要种花?
从前花匠自称花朵需要爱来滋养,才能开的更芬芳。然而在十年前的种植大赛上,被仿生人种植的“邀月”虐的体无完肤
仿生人只需要通过物质、DNA的分析,就能准确找到让花生长的方法,甚至还能举一反三。
从那时起,人们就逐渐意识到,爱在绝对的数据面前,一文不值。他们大肆追捧数字生命,甚至还……
关山悦收回思绪,掀开被子,看着大腿一下空无一物就知道20将她的义肢拿走了:“20,谁允许你动我的腿了?”
桌子上的台灯闪了闪,传出男人的声音:“抱歉,昨天的性交太过剧烈,义肢有些破损,已经拿去维修。另外,我已找到更适合您尺寸的义肢,还可以让您和正常人一样行走。”
台灯被关山悦砸在地上,她还不解气用水泼在台灯上:“谁让你擅作主张?孟曼如都不敢动我的腿,我就要我原来的义肢!”
以现在的科技水平,让一个人四肢健全不要太简单。甚至他肉体完全坏死,也可以用数字记录其思维,将其植入在仿生人体内继续存活,达到永生的目的。
这种没有知觉的义肢,反而成了稀有物品,无论是维修,还是重新制作都是件不简单的事。
20重新坐在床边时,关山悦毫不犹豫用玻璃杯砸向他的头,因为玻璃杯质量太好,她砸了好几下,才碎掉。
鲜血顺着它的额头流下,20任由关山悦用手能勾到的东西砸着自己。直到额头被砸到需要维修的地步,才开口:“为什么不想恢复正常?”
关山悦气出够了,丢掉手上的匕首:“认清你的身份,我需要一条忠心耿耿的狗,而不是一个——”
“伴侣。”
“随你怎么说。”
20垂下头,看不出情:“对不起。”